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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侯(月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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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这交杯酒。我们想私底下喝,都散了吧。”
    贺太太和沈太太俱是一愣。面面相觑:要喝完交杯酒婚礼仪式才算结束,新郎才能离开,可是她们瞧见清远侯表情严肃且显出紧张,似有催促之意,便不再勉强,只叮嘱喝完交杯酒就要即刻到前方正堂敬酒,不能耽误了。
    等屋里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风吟潇把云可馨扶起,拉着她的手道:
    “可馨,别怕,若是不喝,这交杯酒的仪式我们就不进行了,好不好?”
    云可馨心下自责:既已决定嫁给他,难道还担心他害她不成?前世的阴影不应该带到今生,更不能盘桓在二人之间,念及此,云可馨深吸一口气道:“不,子岑,我们要喝交杯酒。”
    风吟潇显得难以置信:“真的?”
    “嗯!”云可馨郑重其事的应声。
    “好,我们喝。”
    风吟潇牵着云可馨来到红绸桌前,利落的拿过桌上酒壶,给两只酒杯满上,然后拿了一只递给云可馨,她镇定的接过,他宠溺的一笑。
    二人抬手,绕过对方的臂弯,深情的对望一眼,云可馨要低下头去喝酒,风吟潇却道:“不,可馨,我先喝。”
    言毕,风吟潇低下头,云可馨怔愣的看着他缓缓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猛然醒悟:他是为了证明给她看,拂去前世大婚之夜带给她的阴影才这么做的,嫁夫如此,妇复何求!
    想着,云可馨也低下头去,开始饮酒,似乎酒一喝完,就意味着她整个人“脱胎换骨”,有种想要重新开始的冲动。酒水从云可馨漂亮的唇角溢出,风吟潇抽出手臂,近前——云可馨感觉有个温软湿热之物在触碰她的唇,甚而沿着唇角至下巴一路向下,温软湿热贴上她雪白的脖颈,顿时让她觉得痒痒的,很奇怪的舒服,莫名其妙之余,她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风吟潇抱着她亲的如痴如醉。
    “子岑,别……”云可馨害羞的要推开风吟潇,“别这样。”
    风吟潇却把云可馨抱得更紧,低语着:“我看到有酒水从你嘴里溢出来了,这是属于我们大婚的交杯酒,可不能浪费了。”说完,他又低下头,吸吮她的香香软软的唇瓣,然后一点点向下,甚而解开衣领的扣子,亲上她的胸口,这下彻底把云可馨吓得不轻,连忙推开在她胸前“埋头苦干”的头:
    “子岑,别这样,我……你,哪有这样的……”
    感到她的慌乱,他缓缓抬头,冲她宠溺一笑:“为何不能?我们是夫妻了,”风吟潇望着被他亲的又红又肿的小唇,还有脖颈上红红的印记,怦然心动,“知道吗?可馨,你真是令我心醉神迷。”
    云可馨脸红红的低下头,她没想到今生大婚之夜的“交杯酒”这样甜蜜,甜到她心中化不开。
    “子岑,你,你该去敬酒了——”云可馨挖空心思总算找了个理由,她真需要“平静”一下,“可别让外面的宾客等着。”
    “好,我这就去敬酒。”风吟潇恋恋不舍的出了门。
    ps:感谢洛之水色的打赏

☆、第一百七十八章 羞窘

云可馨望着风吟潇昂藏挺拔的身形渐行渐远消失在门口,想起风吟潇方才那浓烈的“亲亲”,一颗心禁不住的狂跳不止,坐回炕上,她又想起前世的大婚,似乎没有这样的喜庆和热闹,甚至还有草草收场敷衍了事的意味,自己那时满以为婚礼也许就是在这样宁静中度过的,如今想来发觉前世她被傅怜音“封闭”成了怎样的木讷愚钝,一心以为这是“娘亲”勤俭节约,不想铺张浪费,为她今后的生计着想,其实不过是傅怜音利用完自己之后假意以婚事更加获取她的信任,最后铲草除根罢了。但这里又有一个矛盾:傅怜音要铲草除根的方式有百种,那时亲生父母已逝,养父身染重疾过世,云恪下狱,大房和二房估计也因此入狱,那么傅氏还何须以亲事为诱饵,放松她的警惕进而除掉?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想着想着,门外突然传来有孩童吵闹着要看新娘子,却被另一个年轻小姐给拉跑了,说是清远侯早有叮嘱,新娘还没认亲,要一个人呆待在新房,不能见客,要看新娘子须次日认亲之后。云可馨自嘲的一笑:上一世成亲,别说是小孩子,就连前来观礼的宾客都寥寥无几,想想也是。既然要除掉,还那么“大费周章”干嘛,自己的后知后觉可见一斑。
    前世今生一对比。云可馨感激风吟潇给了她这么个正式而庄重的婚礼。
    继而她开始打量新房。是六间带了耳房的正厢房,南面是内室,次间是待客室,对面一间休息室,耳房打通之后做洗漱处,再过来一间似乎是书房,因为隐约间有书香与墨水的味道飘进来。
    云可馨脸一红:那会是自己几年前“误打误撞”闯进的书房么?忆起进门时七弯八拐。这里走哪里绕的,很像以前跑过的“路数”。
    她又把目光投向重新糊过的墙面。挂的帷帐是大红色四柿文杭稠,天花板、房梁处装饰的都很漂亮,地面铺的也是上等的镜砖,能倒映出房间的陈设。看样子。风吟潇成亲前,燕国公府大大改装了一番新房,予人以宾至如归之感,就好似在自己家一样的宁静而温馨。
    云可馨心下一阵悸动:上一世自己虽是懵懵懂懂,浑浑噩噩,但一直都希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过自己的小日子,没想到这个愿望竟在本已决意不婚的这一世实现了?!
    这时,闪莹和闪月突然进了新房。并且毫无预警的叫了一声:“夫人。”
    被打断遐思的云可馨猛然回过神来,看向门口处,嗔怪道:
    “吓了我一跳……你们怎么跑来了。闪灵呢?”
    “闪灵姐还在堂屋帮忙收拾呢,”闪莹和闪月且走且说的进了新房,闪月手端着一碗点心笑道,“本来我们俩也是,但后来被君侯叫了去,说夫人今天被婚礼忙坏了。吃的一定很少,让我们送吃的来。但如果看到夫人已歇下,就不要打搅。”
    “我不饿,”云可馨已盘腿坐到炕上,平静道,“给我倒杯水吧。”
    “小姐,这点心是红枣桂圆甜汤,也能解渴。”闪莹拿过闪月手里的小碗,到床前,笑道,“还能补身子。”
    云可馨无奈,只得接过小碗,轻啜几口。
    “夫人,君侯吩咐,累了一天,要您早点歇下,不必等他;若是您无睡意,让我们陪您说话,还说以前我们在国公府怎么照顾您,现在还怎么照顾。”
    云可馨愣了愣,随即释然:他的细心周到,她已不是“领教”第一次了,没什么好奇怪,但莫名的,就是忍不住要感动——他是担心她初来乍到,没个说话的人会想念娘家。
    “我不困,”云可馨恬静的笑,“还是等子岑回房吧。”
    进门前,母亲曾再三告诫:新娘子没等新郎回房就歇下是大不敬,日后要被夫家人“口诛笔伐”的,连娘家人可能都会受牵累而遭羞辱,怒次其人“无教诫”——这些在上一世,傅怜音从未对她说过,重活一世,母亲仅在成亲前告诫她的一些事,远比上一世活在三房十几年都要知道的多。
    风吟潇如此看重和厚待她,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她当然也该尊重他。
    闪莹还想说“那就陪您说说话”,就听到外头传来仆妇毕恭毕敬的声音:
    “侯爷,您回房了!”
    “嗯!”风吟潇简单的应声。
    云可馨赶忙轻拭一下唇角,理了理鬓发,正襟危坐。
    随着门“嘎吱”一声打开,淡淡的酒味混着男子身上特有的檀香氤氲而来,面色微红,且小有醉意的风吟潇走进了房里,看到云可馨竟还大妆未卸的端坐于雕龙凤呈祥紫檀大床上,有些吃惊。
    “我等君侯……”云可馨含着浅笑解释。
    一直以为七小姐被处心积虑的婶母过继过去,定不会在成亲前教她注意这些细节上的事,自己也有这个心理准备:即便到时她做的不尽如意,也并不愿苛责她,不曾想云可馨竟做得这么恪守礼法,规规矩矩。
    “可馨,可以换下了,”他微微动容的指了指她一身珠光宝气又沉甸甸的凤冠霞帔,道,“穿戴了一天,也累了一天。”
    云可馨笑道:“是。”
    随即对静待站在一旁的闪莹和闪月,让她们给卸妆和换衣,风吟潇回避到休息室候着,直到云可馨卸了妆,梳洗一下,换下粉红色蝶纹寝衣。闪莹和闪月服侍云可馨到炕上,风吟潇也换下了米白稠中衣,看到两个丫鬟手脚麻利的动手铺好大红被褥。他不紧不慢的说:
    “你们俩辛苦了一天,退下歇息吧,这里不用值夜。”
    闪莹和闪月愣了愣,茫然无措的看向云可馨。
    既然成了风吟潇的人,适应和遵循他的生活习性属必然,也是应当。
    云可馨微微一笑:“照君侯的话做。”
    闪莹和闪月这才高高兴兴的退出,并带上门。
    “可馨。你睡进去一些,”风吟潇往云可馨身边一坐。随后两条长腿跟着上了床,对她温柔的低语,“我们也早点歇了吧。”
    云可馨顷刻间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风吟潇在她身边躺下。心如鹿撞:接下来该是圆房了吧。
    这也是母亲嘱咐过她的,可是上一世自己并未有这样的经历,和傅一航甚至连“同床共枕”都不曾有过,即便是此前与风吟潇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毕竟只是牵牵手,碰碰唇,又或者上次为了救他,自己也曾“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但那也是他处在昏迷中。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并不像现在这样两人都清醒着,甚而要“赤条条”的“那个”。多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云可馨这才发现自己一点心理准备也无,很是尴尬。
    “在想什么呢?”他看她腰杆直挺的呆坐在床里头,娇羞的垂头,不禁哑然失笑的问。
    “我,我没有。”云可馨慌乱的玩弄着手中的衣襟,“只。只是……”
    “来,躺下,”风吟潇早看出云可馨羞怯不适的心里,轻笑道,“我们是夫妻了,没什么好紧张的。”
    “可是,子岑,我,”结结巴巴中,云可馨还是顺从的躺下,却尽力往床里边挨去,恨不能钻到墙根里,“不太习惯。”
    “我知道你不习惯,”他不由分说的挨近,在她耳边亲昵的吹着热气道,“没关系,我只要你躺在我身边就好。”
    云可馨小脸爆红:他居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好意思再答话,她只是乖顺的窝在他身边,鼻下全是来自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香和好闻的气息——少见这么爱干净的男子。
    心下还在忐忑风吟潇会有何“动作”,岂料他仅是拥着她躺了一会儿,说了一些贴心话,就松开手臂,起身下床走到壁橱前取出一床暖被褥,铺在婚床下,最后不声不响的躺下。
    “子岑,你,你打地铺?”云可馨惊愕。
    “可馨,我是想让你放心,”风吟潇坐起,望着床上一脸莫名的云可馨,微笑道,“不希望你在新婚之夜睡不踏实。”
    云可馨只觉得喉间像卡了颗葡萄,说不出完整的话。
    “但,但是哪有新郎打地铺的,”憋了半天,云可馨别扭又矛盾的说,“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多不好,我也会被口水淹死的。”
    “这是我们的新房,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进来?”风吟潇耐心的安抚,“别担心,明儿一早,我自己会把被褥枕头收拾好放进壁橱,不会让人看出什么来,”
    “打地铺还不如睡休息室,里面还有张床,”云可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后惊觉自己有点不知轻重,忙改口道,“不不,子岑,应该是你睡床上,我去休息室才是。”
    云可馨说着就势要下床,却给风吟潇眼明手快的按住手背——
    “可馨,要说床,偌大的燕国公府哪里没有,新房的耳房也有,但我只想离你近一点,即使不为紧急情况好处理,也想守着你。”
    云可馨再次语塞,红着眼圈低下头,答非所问的喃喃:“可是有些事……瞒不住的。”
    她指的是圆房的事,没行房事,怎么落红,不落红,准会让人看出端倪,怎么办?成亲前后都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真是。
    他像看出她的心思,又到壁橱里取出一个缠枝莲花瓷罐到婚床前坐下,递给云可馨,道:“可馨,这是我拖马明浩弄到手的,里面是掺进药粉的鸡血,一般人看不出什么的,想必……她们也不会去注意这些。”
    话毕,一抹火烧云同时蒙上二人的脸,红到耳根,风吟潇更是失去往日的镇定从容,墨眸一如既往的璀璨明亮,如寒夜的星光,熠熠生辉,却羞涩窘迫的闪避着,哪还有之前喝交杯酒时的“大胆”。
    云可馨惊异的望着风吟潇,少见他这么羞窘赧然,“闪烁其词”的。
    他被她看得越发不自在,道:“可馨,早点歇下吧,明日要早起认亲,以及府里许多人和事需要你慢慢去熟悉,劳心费神……”

☆、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婚

“那,那也不行,”云可馨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风吟潇打地铺有点荒诞,“没有这个道理,我也不允许你这么做。”
    在风吟潇错愕的目光中,云可馨走下床,收拾好地上的被褥和枕头,放入壁橱,然后躺回床里,道:“既然有了这个,”她指了指手中的瓷罐,脸红道,“子岑,你还是和我睡一起比较妥当。”
    至此,风吟潇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俊容透红的在云可馨身边平躺下,眼睛不敢往云可馨的方向看。
    “可馨,歇下吧,”他嗫嚅着背过身去,面朝门口,“明儿还得早起,大家都等着看新娘子呢。”风吟潇尽量戏谑的说。
    云可馨愕然,望着躬身背对自己的风吟潇,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自己在决定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一瞬,已做好了心里准备,成了他的妻子,同房圆房天经地义,也是身为妻子应该做的,也许一开始别扭,时间长了就会“习惯”。
    但她没想到之前风吟潇说要打地铺,让她安心睡个安稳觉不是说笑或随口说说的,他还没真没有“侵犯”她的意思,甚而还想出那么个办法来堵住明天的“悠悠之口”,顿时感觉自己是否“心胸狭隘了”?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别多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实际些。
    然而,不知是初到一个陌生之地还是怎的。夜已深却还毫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越想越难以入眠,她很想跟他说说话,又怕惊动了他,只得睁大眼睛望着已然寂静的婚房独自沉思。
    “睡不着么?”另一头传来以为已入睡的风吟潇的声音。“可馨,是不是因为突然变成两个人睡让你觉得别扭。要不我去休息室或书房,没事的。”
    云可馨忙答道:“不是,子岑你别多想,也许是我太‘兴奋’了。”她索性攘了全责。“我吵到你休息了是不是?”
    “没有,”风吟潇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和她聊天,“可馨,我家人际关系网并不复杂,父亲和庶母,一个嫡姐名风语曦,一对庶姐弟,名吟斐和语露。还有叔父风弘文,父亲的庶弟……对了,姐姐的女儿豆豆方才吵着要来看你。被姐姐带走了。”
    云可馨心下思忖:难不成之前那个小女孩就是风吟潇的外甥女?
    “那其他亲戚呢?”云可馨又问——她这才发现成亲之前应该提前向他了解这些情况的。
    “亲戚挺多,但在京城的很少,”风吟潇道,“我有三个伯父,大伯名风弘詹,内阁大学士。与父亲关系很近,两家人也常往来;二伯父风弘宇和三伯父风弘髯。则在较远的的地方,与父亲关系并不好;还有一个姑母和姨母,几年前,姑母曾有意把表妹许配给我,我没有答应,弄得姑父有些不乐意,来得少了,而姨母自从母亲过世,特别是父亲扶正卓姨娘为正室后,也甚少来往国公府了……”
    云可馨蹙了眉:听上去亲戚是不多,实则内在关系也是盘根错节,稍有不悦就互不往来,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知风吟潇刚才说的那些少有往来的亲戚明天会出现吗?
    她有些担心自己要如何去跟这些亲戚“打交道”……从前在鄂国公府再怎么斗,也是建立在前世对一些人和事知根知底的情形下,现如今嫁到另一个她完全不熟的环境,要怎么去面对和应付一张张陌生的脸?
    风吟潇仿佛接着她的心思往下说——
    “关系再怎么淡漠总归是亲人,这样的婚庆喜事,他们还是会来的,不过你别担心,他们不会常住,还有以后不管府里谁为难你都别慌,只需记住一切有我,成亲前,可馨怎么生活,到这里还怎么生活,不必拘束。”
    本来还在为这事“伤脑筋”的云可馨,在听到风吟潇的那句“一切有我,成亲前怎么生活,现在还怎么生活”时猝然鼻子泛酸,视线模糊,她躺下,很神奇的安下心来,在风吟潇如沐春风的话语中,云可馨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云可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紧紧箍在风吟潇的臂弯里,想动一下都难,心下暗暗奇怪,他昨天不是背过身去了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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