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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侯(月若)-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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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回想,凌宸确实待她这对庶子女分外好了,至少比起其他高门宅邸的嫡母,凌宸似乎尽心尽力在维持着一分和谐与安宁,虽说并没有事事都一碗水端平,但明面上的客气和周到确是有的,难道真如风吟斐自己所说被凌宸的“恩泽”感动到了?那后来他的那些行为又算什么?卓敏惊愕万分的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这个儿子。
    “悔不当初?哈哈!”风弘文想放声大笑,无奈一边脸在风吟斐在脚下,说话都费力,就别说大声笑了,于是拼了命的道,“斐儿,你真会说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你虽是大哥的儿子,但处处跟我这叔父学,我可没教你什么‘恩泽’和‘悔不当初’!”
    风吟斐迅速换下一只脚踹了江阴侯一下,“呸”一声,道:“你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巴,你以为我真会把你这庶叔父放在眼里,我即便是庶子,但随着娘亲扶正,我也由庶子转为嫡子,你算那颗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引娘亲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让父亲因此气出个好歹来,你便有机可乘,当初你陷害大哥,又让父亲扶正娘亲,说是为我们打算,其实不过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风弘文,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险小人!”
    风吟斐骂得痛快淋漓,却给人感觉在刻意转移话题,试图掩盖什么似的“东拉西扯”——风吟潇夫妇同时将狐疑的目光转向风吟斐:看着义愤填膺,怎的予人一种欲盖弥彰的“错觉”,是错觉吗?!
    风吟潇转头看了云可馨一眼,见她在片刻愣神之后,渐渐在唇角浮出一丝讥讽,心中猜测她也许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阴险小人?!哼,你小子是翅膀硬了,还是趁机落井下石,”风弘文怒极反笑,不惜撕破脸皮道,“你既然这么胸怀坦荡、诚心悔过,那么你把当年配合我干下的龌蹉事一五一十的抖出来吧,老子借你十个胆!”
    说完很挑衅的睨着风吟斐,他就不信一个十六岁的毛孩胆子还能天大!甚而幸灾乐祸的等着对方大发雷霆的原形毕露,料不到风吟斐连回头都没有,直径转身走去风弘睿跟前,当着所有的人面往下一跪,平静道:
    “父亲,儿子有罪。”
    “何罪之有?”风弘睿想都不想,恬淡的问。
    “儿子受叔父和娘亲的蒙蔽,害死了嫡母,并且,”风吟斐一顿,眼睛看向风吟潇夫妻,又定格在身边的云恪身上,“也间接害死了鄂国公府二房老爷云天佑……”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祠堂突然陷入可怕的沉默,令人窒息的沉寂。
    “你,你说什么?”云可馨踉跄一下,克制着自己激愤的情绪步步近前,“你害死了我的父亲,你害死了我的父亲,”见风吟斐面露惭色,愈发愤恨不已,挣脱了风吟潇,怒目而视道,“说,若漏掉一个字,我会让你血溅当场!”
    “妹妹,”云恪缓步上前扶住,悄声抚慰着,“冷静点,国公自有公断。”
    云可馨却仿佛没听见一般,直直的盯着风吟斐,痛不可挡,道:“说呀。”
    卓敏大惊失色道:“不,斐儿,你,你不能,想娘亲,想想姐姐和弟弟。”
    风吟斐抬头,迎着云可馨的满脸杀气,淡淡道:
    “我之前已说,叔父为了达到报复国公府的目的,非但悖逆天伦的盗嫂,还联合我那懂医用药的娘亲,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了嫡母,”说到这,他已是声泪俱下,几次哽咽,“至于二老爷云天佑,自然是我那愚蠢的娘亲在得到确切消息后告知叔父,之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就在二房当起了小厮,最后,你们都知道了。”
    “吟斐,你这个天杀的孽障,”卓敏气急的大声怒骂,“十六年,我养了只白眼狼,白眼狼!”
    云可馨仍然直勾勾的盯着风吟斐:“确切消息是哪来的?哪来的?”
    其实心中早有答案,但她就是要风吟斐亲口说出来!
    风吟斐却把目光投向云天扬,唇边一抹晦暗莫名的笑,阴森森的道:
    “云大人,若是我没记错,三夫人与我娘亲是远房亲戚,她们先后嫁到京城来,后来来往可密切了呢。”
    “我心里有数!”云天扬波澜不惊的甩出一句话,语气却冰冷而藐视,“不劳操心。老实交代,否则我会让你尝遍刑部各类刑具,让你尝尝鲜!”
    被这番的震慑,一般人或许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连喊饶命了,风吟斐却不是这样,仿佛与己无关,他重新收回视线。
    “过程呢?”云恪代云可馨抢先问了。
    “没什么过程,”风吟斐冷静的异乎寻常,令人难以想象,“无非就是得知锦盒藏匿之地,然后抢夺,最后杀人……因为这一切行动,皆系我一手安排,小厮都是我派了侍卫杀人灭口的,”他看向云可馨,一字一顿道,“叔父‘教诲’,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只能斩草除根,否则会拖累所有人,念及娘亲和姐姐,我也只能放手一搏。”

☆、第二百二十八章 家法

“啧啧,说的跟真的一样,”风弘文疯了似的又笑又骂道,“斐儿,到此刻,叔父我才真正感受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愧不及你啊。”
    风吟斐却并未被这番冷嘲热讽给激怒到,只是静静的跪着听完,又目光微闪的做着最后的总结陈词:“父亲,大哥和大嫂,虽说我所做的一切皆属情非得已,但也致人非命,罪无可赦,儿子请求责罚,”他顿了顿,眯着的眼角爬上一丝冷酷的笑意,“至于娘亲与叔父,二人悖逆天伦的苟且,产下孽种,杀人灭口,罪恶滔天,儿子断不会有任何偏袒,只求让他们速死,以谢嫡母与二房老爷的在天之灵。”
    卓敏万万没想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的等来了风吟斐这个儿子,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斐儿,你个逆子,逆子,”卓敏心中怎么想,嘴上也怎么谩骂的道,“老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这不成气的儿子,早先是因庶子低人一等,”后来我终于得到扶正成了正室,可你还是没能成气,事事不如子岑,你说你还能成什么事?!”
    云可馨敏锐的发现风吟斐平淡的面庞猝然紧绷近乎扭曲,却又转瞬即逝的泰然处之,这个人的城府可见一斑。只见风吟斐不紧不慢的起身行至风弘文和卓敏跟前,冷冷一笑:“娘亲,我最后叫你一声娘亲,多伟大!为了儿子,不惜不守妇道的与小叔子通奸,生下孽种,令我颜面扫地。在国公府抬不起头来,这也是为了我?!”他越说越恼恨,“如若真是我为了也不稀罕,您是我这辈子的耻辱,我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娘亲!”
    “你!你!”卓敏被噎得脸红脖子粗,就是生生说不出一个字,待她想到要说什么的时候。风吟斐已经冷漠的转过身去。重新要求父亲责罚。
    “来人!”风弘睿眉峰一拧,一声令喝,“家法伺候!”
    进来几个侍卫。其中四个一前一后抬着长条凳,他们先分别将风弘文和卓敏从椅子里解绑拖至旁边,然后长条凳摆放到中央,最后七手八脚的把二人抬着上了长条凳。
    “国公。国公,”卓敏侧过脑袋分别看了左右两边手持厚木杖和长鞭的侍卫。当即吓的脸都白了,哭绕道,“妾身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就给妾身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好歹了伺候了您十几年。”
    风弘睿置若罔闻,一声令下:“动手!”
    话毕。厚重的木杖和皮鞭雨点般的落在江阴侯和卓敏身上,一时间。祠堂被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所充斥。
    风弘文趴在长条凳上,双手紧紧抓着腿凳,脸憋成了酱紫,咬牙切齿道:
    “有种你们一刀要了本侯的命,若是打不死我,便要你们一个个偿命,”其实是难以忍受这样慢慢的死法,那一杖打下来,再用浸过盐水的鞭子抽在伤处,真是比死还要痛苦百倍,“来啊,一刀捅下来吧。”
    风吟潇冷冷一笑:“敢情你以为自己还能活着走出这祠堂么?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用家法来‘教训’我的,今天,不过是让你尝尝滋味,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说着,向持杖执鞭的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
    风弘文刚想骂,却因背上猛得一杖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当即只顾鬼哭狼嚎,再不顾不得其他。
    “国公,国公,求您高抬贵手,”卓敏鬓发散乱,哭绕一声比一声尖利,“妾身什么都说,什么都说,”眼见执行家法的侍卫得到风弘睿的指令,停了停,卓敏咽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道,“不错,凌夫人是我毒死的,但这一切都是风弘文让我干的,他说,如果,如果不把凌夫人给弄死,我就永远只能当小妾,将来被她踩死也是命,一对庶子女更是受尽欺凌,永远别想有翻身之日,就更别提死后入祖坟了……”她说的急切,焦灼,语无伦次,还紧张的仰起头,等待着风弘睿的反应。
    “我爹呢?”云恪声音很轻,却给人压力很大,“他与你们无冤无仇,杀了他于你们有何好处?”
    “还不是这个天杀的,”卓敏忍痛腾出一只手来,直指风弘文,“他说只要帮三夫人做成了这件事,将来若是事成,日后便多个盟友,若事发,就当是个替罪羊,到时把什么都往三夫人身上推就是了,”卓敏回过头,却不敢再看云恪,声音亦是愈说愈低,“因为江阴侯太知道傅氏与二房积怨甚深,无时不刻都在想利用他们,还企图利用风国公对二房的情义制造事端,达到他的目的,”她打住,看向风弘睿,“国公,妾身所言句句属实,斐儿说的不错,我是愚蠢,蠢到为他人做嫁衣,事到临头还被反咬一口,竟会说我勾引他(指风弘文),真是活该被雷劈的货色!”
    本以为这话会换来风弘文愈发激烈的对骂,料不到他发疯般又笑又讽:
    “哈哈哈,卓氏,你这个贱人,还有多少内幕,你全都抖出来,反正今天我横竖是死,什么也不在乎了,倒是你,贪生怕死的自爆家丑,你以为风弘睿会放过你吗?真是妇人之见!若是我,一定把你浸猪笼,”微顿,刻薄道,“还不如做鬼也一对,到阴曹地府气死风家列祖列宗。”
    “子岑,上次这个孽障是怎么对付你的,”上方传来风弘睿沉着冷静的声音,“今天就怎么对付他,为父今天便为你出这口恶气!打!”
    一声令下,祠堂内再次想起江阴侯和卓敏掺杂着谩骂的哭嚎声,风弘文再次口没遮拦的叫骂道:“风弘睿,你这个老不死的,有贼心没贼胆,只敢躲在房里偷偷思恋,老子除掉云天佑,还不是为了让你得到月——”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云可馨悲恸莫名的拔出短刀,奔向江阴侯,一刀刺入其后背,再拔出,又狠狠的刺一刀,“你这无耻之徒,杀人犯,你还我父亲,还我父亲!”
    风吟潇大吃一惊,想要上前阻止,却心疼的挪不动脚步,云恪和云天扬同时起身要近前劝阻,风吟潇双臂一展,拦住了二人。
    云可馨一面重复着“还我父亲!还我父亲!”,一面将尖刀毫不留情的刺进江阴侯的身体各处,鲜红的血液溅了她一头脸和衣服,她毫不察觉,就这样一刀又一刀的向江阴侯索命……
    “可馨,可馨,停手,停手,”风吟潇站在云可馨身后,要夺下短刀,“他已经死了,风弘文已经死了。”
    “放手,我要替父亲报仇,替父亲报仇,”云可馨眼泪已经干了,手却停不下,机械的挥舞着手里的刀哭叫着,“放手,我要杀他,替父报仇!”
    全然不知江阴侯已血肉模糊的没了气息,卓敏更是惊吓过度昏死过去。
    风吟潇见云可馨有些神志不清,毫不犹豫在她后颈一击,“咣当”一声,短刀落地,云可馨直直的倒进风吟潇的怀中。
    “父亲,后面之事劳烦您处理一二,儿子先带可馨离开,”他抱起她,好似捧着世间最宝贵的尤物,急切而不是温柔,“其余之事,日后商议。”
    ****
    “闪灵,闪莹,闪月,”风吟潇一面冲进颐和苑,一面利索的吩咐道,“你们其中一个去烧热水给夫人净身,两个随我进来帮忙。”
    闪月去烧水,闪灵和闪莹紧随其后,进了卧房,便七手八脚的给云可馨换下“血衣”,吃惊的以为云可馨受伤,发现并未见伤口,风吟潇烦躁的表示先不想解释,二人便耐心的等闪月少了热水,去帮忙把热水倒进浴桶,最后给云可馨洗澡,擦身子……
    后半夜云可馨醒来,见屋里的烛火还亮着,风吟潇侧躺在床畔面对着她,只是闭了眼睛,努力回想事前发生事,云可馨仍悲恸得想哭,她轻轻的吸着鼻子,克制自己不要出声,却还是惊醒了风吟潇,好似千言万语无从诉,他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一双泪光盈盈的眼瞳,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而她见他醒了,只是恬静的扬了扬唇角,却没有笑的意思。
    “可馨,你好点了没有,”许久,他才轻声细语道,“一切都过去了,别拍,我在呢。”
    “子岑实不该拦我,”云可馨拂去腮边的泪痕,淡淡的说,“我就是要杀了他,让他给父亲偿命!”
    “他死了,”风吟潇平静的相告,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眼睛眨了眨,“被可馨的短刀刺得像只刺猬还能活命?!”
    云可馨雾蒙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刺得像个刺猬?她只记得当时的自己已全然失了控制,只知道自己“手起刀落”,并不知道刺了多少,只想着要江阴侯的命,血债血偿,直到颈后被突然一击失去知觉。
    “你会怪我吗?”云可馨问。

☆、第二百二十九章 风起

“怪,”风吟潇拧起眉,不假思索道,“我对他杀意已决,你何苦抢在前头,担着杀人的恶名。”
    云可馨摇头:“替父报仇,天经地义,我忍了这么些年就不能解恨一回么?”
    “我没有反对可馨杀他,”风吟潇慢条斯理的解释:“是委屈了你,本来一件人之常情的事在外人眼里就变味了,毁了自己的形象和名声,替你不值。”
    “外人怎么看怎么说我不在乎,”云可馨的清澈见底的眸子变得深邃,她望着风吟潇认真道,“我只希望你,我的夫君能谅解并支持我,不要苛责…——”
    “傻瓜,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会责难,之前看你冲过去刺向江阴侯,我便懂了你的心情,但没想到可馨会那般激动,”风吟潇把云可馨攘进怀中,薄唇轻触着她的青丝,“只恨自己腿脚慢慢,让你抢了个先,独受这杀人杀人的恶名。”
    云可馨眼眶一阵湿意,下意识的伸出手搂紧了风吟潇:“忘了问,爹爹和大哥呢?”
    “你昏过去之后,他们来看过你之后便离开了。”风吟潇悄声道。
    “国公呢?”云可馨又问,“他老人家怕是给我吓坏了吧。”
    “父亲是被可馨吓着了,”风吟潇淡淡一笑,故意曲解云可馨的意思道,“以为你要因为一个罪该万死的人变得神志不清了,那样太划不来了。”
    云可馨轻笑:这么说来,风国公并没有责怪她,这样也算安了心。
    “子岑,我等不及了,”云可馨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等不及看傅怜音的下场。还有整个傅氏的颓败和覆没。”
    风吟潇随即敛了笑意,摩挲着云可馨小手的掌心紧了紧,沉声道:
    “这一天不远了,此前在祠堂看云大人的一直在克制自己,这次回去,只怕傅氏要倒霉了,至于傅氏其他人等。”他微顿。目光游移,“本来已查到傅越恒的相关罪行的蛛丝马迹,不知怎的。近日竟然收敛起来,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云可馨想起一年前,养父曾对她提起傅越恒的事,仰头轻声道:“听到风声不至于。应当是什么事给暂时耽搁了,耐心点。敌动我动,敌静,我们也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嗯,”风吟潇点了点头,伸手把云可馨攘回臂弯里。“三更了,早点歇息。明天还有一摊子的事。”
    诚如风吟潇所言,云天扬从燕国公府返回鄂国公府途中,心情并不轻松,虽说这之前他对傅怜音与二哥的死有直接关系,但那些都只是七拼八凑起来的证据,远远比不过今夜燕国公府祠堂中耳闻目睹一切来得震惊,按理说开祠堂这事本不能让宗室以外的人参与,而风国公却坚持让他进祠堂“观战”,用意很明显,就是想告诉他,燕国公府已干脆利落的处理了这事,至于爆出的傅氏,还请向来执法严明的刑部侍郎莫要偏袒,还有就是让他当旁听,也省得事后问案了。
    云恪的心情也出离的糟糕——燕国公府果断处决了当年策划谋害父亲的犯人,为父亲报了仇,按理说他该宽慰才是,可偏偏最后动手杀人犯的是妹妹云可馨,当时看她情绪激愤很想上前制止,毕竟这是众目睽睽之下,唯恐妹妹在燕国公府形象大损,失宠,遭人指责。
    云天扬刚回府那会儿,拉长着脸,眼底尽是火焰,看着她的目光像抽筋扒皮似的令她胆颤心惊,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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