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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侯(月若)-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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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身畔的椅子里,也醉醉的坐着个妇人,听到这声音,千娇百媚的说着醉话:“侯爷,让妾身来,伺候你,侯爷——”
    突然感觉周身被什么紧紧缠绕似的不舒服,勉强眼皮一掀,却与风弘文反应一样,周遭的情况令她猝然睁大眼睛,吓掉了嘴巴:他们双双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祠堂中央的椅子里,上首八仙桌坐着风弘睿,旁边站着风吟潇夫妻,下首两旁站满了风家亲戚和几个云家的人,心下同时“咯噔”一声。
    风弘文一下子酒醒了许多,费劲的挪了挪了身子,叫嚷道:
    “大哥,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我!”其实他怎会不知这样的阵势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自己都没来得及动手,就给人先下手为强了。
    卓敏亦是睁圆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抖着双唇道:“国公,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把妾身和侯爷绑在这里,这,这……”
    风弘睿冷着脸啜口茶,慢悠悠中眼睫一颤,道:“你还有脸叫我‘大哥’,”眼风随即扫过卓氏,目光愈发冷清,“好个淫妇,老夫忍你够久了。”
    “淫妇?!”卓敏条件反射的大声嚷嚷起来,“国公何故这般侮辱妾身,”还是听了什么乱嚼舌根的挑拨,”忽而想起此前的醉话,当即噤了声。
    “大哥,您有事说事,犯不着这样,”风弘文挣扎着,脸憋成了猪肝色,“我知道我是庶出不招人待见,但您这样不明不白开祠堂,用意何在?”
    风弘睿冷冷一笑,道:“不明不白?你问问在座的,老夫我是不明不白处置你吗?与卓氏勾搭成奸,我忍了这么些年,不是白过的。”
    “你……”风弘文气得牙根发痒,舌根乱颤,却逼自己冷静,强笑道,“大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是真想处置我大可随便找个理由,用不着……”
    话没说完,风吟潇已然一杯茶泼了过去,泼得风弘文满脸是水,茶叶也沾了一脸。
    “我的好叔父,你竟也有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一天,”风吟潇低不可闻的冷然一笑,“真是风水轮流转。”
    风弘文一愣,立即顺杆往上爬道:“我懂了,你,这是报复!报复!”
    “你倒是说说,我报复什么?”风吟潇像耍猴似的道,“好叔父,不妨把你数年前构陷于我的丑事说与大家听听,也让在座的长辈同情同情。”
    风弘文张口就想反唇相讥,却在风吟潇冷厉讥诮的目光下渐渐闭上嘴:那件事本就是个阴谋,他当时好容易趁风弘睿和卓敏不在府里,想找个理由把这个厉害的侄儿赶出国公府,因为有风吟潇在的一天,他就忐忑不安,好似总有人盯着府邸里的一举一动,令他无法安心“做事”。
    那日,他以风吟潇不忠不孝至其生母故去为由,将风吟潇打个半死不活,还拖入冰窖,让他速死,哪想到后来……
    信口开河、欲加之罪,哪来的证据,风弘文只得憋红脸不予理会,看向风弘睿道:“大哥,你安什么罪名给我都能忍受,但怎能说我私通庶嫂,真是士不可忍孰不可忍。”
    “很冤枉是不是?”风弘睿面色越发深沉,冷酷无情道,“你也配喊冤!”
    “证据何在?!”风弘文红着眼睛,拼尽全力的吼出声,“说啊,证据!”
    “风吟翔就是证据!”云可馨沉闷的发出一记响雷。
    顿时,语惊四座。
    许久未说话的卓敏闻言,再忍不住的冲云可馨尖利道:“你,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讲,那风吟翔是你叔父与婶母的亲身骨肉,怎的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通奸之证了?”瞧见云可馨一直默然的听着,以为自己击中了她的软肋,哼哈一笑的反击,“真看不出来,平素看上去,温柔纯静,典雅端方,竟也这般血口喷人!”
    云可馨不急不恼,反唇相讥道:“我们方才在说江阴侯,卓氏,您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
    卓敏被噎得一句说不上话来,抬头望进云可馨那一双散发着清冷幽光的眼瞳里,顿觉遍体生寒。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举证

“哼,国公不是一口咬定侯爷和我是奸夫淫妇么,”卓敏眼珠转了又转,强装镇定道,“牵扯到妾身,怎能不问个详细?”
    说着轻扯一下嘴角,装腔作势的睨了周围人一眼,冷哼一声。
    “你是该问个详细,”风弘睿不紧不慢的开口,后突然目光一寒,道,“而且我们现在就是在一点点的告诉你,来了,带杨氏。”
    风弘文和卓敏闻言他们要带杨氏来,惊得目瞪口呆,眼珠险些撑破眼眶,一副奸情要被捅破的狼狈相。
    杨玉兰在两个侍卫的带领下进了祠堂,便退了下去,风弘文和卓氏仿佛看到鬼似的脸也变成了酱紫色。整个祠堂的气氛诡异极了。
    “夫人,你,你到这儿来干什么?”江阴侯其实已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不愿承认或者干脆装傻充愣的赌一把,佯装和颜悦色道,“对了,翔儿呢,怎么也不见他,还不快去照顾好儿子。”
    卓氏也趁机道:“是啊,弟妹,你前阵子不是还在说翔儿牙疼么?这些天忙的也没顾上问,怎么,样了?”
    “呸!”杨氏毫不客气的唾了一口,一个讥诮的眼神睨去道,“不要脸的狗男女,当着风家列祖列宗的面也不知道诚心悔过,还在这讨好卖乖一个被你们利用完毕,即将弃之如敝屐的妇人,你们这是防着我,还是想警告我别乱说话。”
    “杨氏!”风弘文尽力压制着声调不喊出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夫人,为夫知道先前让你一人独守乡下,过了几年才接你回府。真委屈了你。”
    江阴侯仍不放弃分毫契机,还在幻想杨氏能体恤“一日夫妻百日恩。”
    “侯爷说的对,弟妹,你是不是最近照顾翔儿给累坏了,”卓敏圆睁着眼睛,好似故意扯话题似的道,“所以头脑不清。胡言乱语。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下去歇息,啊。”
    “呵。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和,配合的还真是天衣无缝,”杨玉兰今晚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尖酸和锐利,言辞宛如投匕首毫不客气的朝眼前的一对男女掷去。“还妄想用这套来糊弄人,逼我就范么?想得美!”
    风弘文奋力挣扎。冲着杨氏声嘶力竭:“夫人,你怎能如此谋害亲夫,我并不欠你什么,”江阴侯还在进行着垂死挣扎。威逼利诱道,“想想翔儿,想想孩子。孩子——”
    当他说到“孩子”二字时,眼底阴鸷重重。变得又凶又狠,好似在有意提醒杨氏什么似的,果然杨氏的脸微微一遍,身子也颤了颤,仿佛在努力克制情绪般,风弘睿有点担心的拧起了眉峰,风吟潇要开口,却瞥见云可馨朝他轻摇一下头,他心领神会的闭上唇。
    “翔儿才八岁,弟妹,弟妹,你万不可——”
    卓氏话未完,一边脸已重重挨了一耳光,没反应过来,风弘文的另一脸也一阵火辣辣的疼,二人又惊又怒的瞪着眼前这个平日里被他们视为“软柿子”的妇人,瞠目结舌,一时间竟忘了被掌掴的的耻辱
    “我呸!”杨玉兰已然站到了风弘文和卓氏面前,突然笑起来,却笑得心酸和凄苦,“说你们是狗男女,还真是狗男女,沦落到这田地,居然还有脸把风吟翔那个孽种硬掰成是我儿子,省省吧,”杨氏踉跄一下,站稳脚跟道,“为了伺候你们这两个的孽种,我与自己的亲身骨肉终年不得一见,风弘文,卓敏,你们这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杨玉兰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当众放声大哭起来,风弘睿无视风弘文的叫嚣,让人扶了杨氏,给她喝了水。
    “杨氏,今日是我燕国公府清理门户之际,”风国公扫一眼围观的看客,最后将目光落在眼含泪水的杨氏身上,轻声却有力的道,“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不必有所忌讳,有我们在,你出不了事。”
    杨玉兰走近风弘睿跟前,无视身后风弘文大喊大叫的威胁恐吓,跪下道:
    “禀国公,事情还得从五年前说起,五年前,江阴侯带了个女人回来,让我照顾好她,我先前以为是他在外面找的女子当小妾,就没在意,但直到他要走时才告诉我说,这个女人身怀有孕,要悉心照料,我心里很生气也很反感,但还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答应了下来,忍气吞声替他照顾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一年后,这个女人生了个男孩后,风弘文才告诉那个女人居然是他是嫡兄风国公的妾室卓敏……”
    杨玉兰无法抑制的有一阵失声痛哭,随后才继续道,“他哄骗我说,是嫡兄与妾室有了孩子怕引起国公夫人凌宸的嫉妒,方才放到老家由他们夫妻负责照料和生孩子,等孩子大了再带回府里,到时候凌宸即便不喜也得接受,我勉强接受了江阴侯这个解释,直到有一天,”杨玉兰一顿,脸上流露出愤恨和耻辱,睚眦欲裂道,“我外出晚归,听到卧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便近前一听,竟传出男女欢笑声,当即不敢相信的一脚踹了进去,就看到,就看到风弘文和卓敏这对狗男女在床上苟且……”
    “杨氏,你闭嘴!”风弘文听到这儿已经再也忍不住心下的恼怒和惊恐,撕下了此前还极力维护的假面具,在椅子上又踢又踹又吼道,“我自认不曾亏待你,何必这样诬陷于我,你这吃里扒外的贱妇!”
    杨氏对江阴侯的此刻的乖张狠戾充耳不闻,她跪在那里直视着风弘睿和风吟潇,面色苍白如纸,却一丝怯懦也无,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去。
    “这对奸夫淫妇被我捉奸在床自然是害怕惊惶的,”杨氏冷冷一哼道,“然而只是怕那么一会儿,江阴侯就对我说了他的阴暗心里,说是自小是庶出,总为人瞧不起,他受够了,发誓不但要得到燕国公府,还要睡了大哥的女人,凌宸是嫡妻他不敢动,但小妾玩玩还是可以的,”杨氏说到这突然讽刺的哼哈一笑,“可笑的是卓氏还以为江阴侯有多稀罕她,其实说来说去不过是男人手里的玩物罢了。”
    “风弘文,你这不肖子孙!卓氏,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风弘睿怒得先后一茶杯扔过去,不偏不倚命中江阴侯和卓氏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老夫若不处置你们,天理难容,来人,家法伺候!”
    外围的侍卫听到就要动手,忽听风吟潇道:“慢!”
    以马明浩为首的侍卫看了风弘睿一眼,再得到眼色示意后,纷纷退下。
    “卓氏,我问你,我母亲是怎么死的?”风吟潇站在风弘文和卓敏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还有,二房老爷云天佑,我的岳父大人之死是不是也和你们俩有关系?”瞧见二人吓白了一张脸,浓眉一挑,“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江阴侯咬紧牙关,来个抵死不认帐势头道,“什么都不清楚,你,你们要杀便——”
    “杀”字尚未说完,就给风吟潇一把掐住喉咙,只见风吟潇脸色铁青,神情肃穆,以一种轻蔑和不屑的口吻道:“我的好叔父,我现在要杀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但没这么便宜,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刚落,他掌心稍一用力,风弘文脸色立时成了猪肝色,痛苦万状。
    风吟潇不说话,也不催促,只是掐住风弘文的喉咙,面色冷冷,眸子里闪动着杀人噬血的寒芒,就在江阴侯呼吸越来越急促,面如土色撑不住要如实供述之时:
    “吟潇,你放了侯爷,我说,我说,”卓敏忽然不顾一切的大声叫道。
    风吟潇并未放开手,只是松了松手劲,头也不回道:“说。”
    “吟潇,妾身好歹和国公夫妻一场,如今又是你的庶母,”卓敏还以为风吟潇还是自小尊重她的孩子,试图动之以情道,“能不能看在我如实交代的份上放过我们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风吟潇猛然回头,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似的道,“你是指你自己,江阴侯和那个孽种吟翔吗?”
    卓氏立即梨花带雨、哀声戚戚道:“潇儿别这总这么一口一个‘孽种’、‘孽种’的,再这样吟翔也是风家的骨血,是风家子嗣——”
    “住口!”风吟潇大怒,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淫妇,居然还有脸提这档子事,小心我把你们三个剁成肉酱,让你们三个到九泉之下再会和做‘一家三口’。”
    卓敏瞬间白了脸,吓得再不敢吭声,慌了阵脚之余,把目光投向风弘文:
    “侯爷,你来说,说呀,兴许,风家会看在子嗣的份上不会为难孩子。”
    “闭嘴,你这贱人,”风弘文气急败坏道,“当年若不是你非要生下那孩子,我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都是你勾引我的,你勾引我的。”
    “侯爷,你怎能这样空口白牙这样污蔑人,”卓敏一听风弘文这番头脑不清的话,也火大,“什么叫做我‘勾引你’?良心给狗吃了你……”
    忽闻一侍卫近前打断道:“禀国公,君侯和夫人,吟斐少爷求见。”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反咬

风吟斐吃过“百日宴”就出门办事,对于燕国公府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他是回府后路过祠堂发现“异常”,问过之后方求一见的。
    “让他进来!”风弘睿淡淡的说。
    风吟斐稳步进了祠堂,一眼便看见叔父和娘亲被捆绑在椅子里,一怔愣,恍然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色也由震惊变为耻辱和蔑视,卓敏满以为总算来个救命稻草,喜上眉梢道:
    “斐儿,你来了,快,快跟你父亲和兄长说说,绕了娘亲。”
    风吟斐却半点不予理会,只对着风弘睿沉声问道:“敢问父亲,叔父和娘亲犯了什么大事,劳您开祠堂处置?”
    “斐儿不是都看到了吗?”风弘睿漫不经心的丢出一句话,面无表情,“或者你直接问他们二人便是?”
    风吟斐并未被震慑,仿佛心中早有数,只是不愿直白,淡淡道:
    “既是父亲有此动作,必然有因,儿子于公于私都该问个清楚。”
    风弘睿眼皮一翻,显出少许不耐,眼风越过风吟斐,瞥了风弘文和卓敏一眼,讥讽道:“是你们自己当着孩子面把苟且之事说个彻底,还是要老夫来替你们说?”
    不待江阴侯和卓氏做出反应,云可馨便看到风吟斐那张恬淡的脸逐渐由青转黑,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阴寒之气,令她心头一凛:为何是这般反应,难不成他对江阴侯与娘亲通奸一事早有耳闻,只是隐忍不发?那现在又打算怎么做呢?总不会是大义灭亲吧,可上一世,风吟斐死法惨烈又是什么原因?
    只见风吟斐缓缓侧过身子。斜眼瞥了那两人一眼,回过头去道:
    “叔父,母亲,父亲既已发话,那么还是由你们来让儿子明白明白。”
    风弘文和卓敏具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瞧见侧身而立的风吟斐。表情要多冷酷就有多冷酷。心下一紧,跟着透心凉:
    “本侯没什么要交代的,”风弘文终于露出街头泼皮的一面。脸部红心不跳道,“都是你娘亲勾引的我,还非得生下吟翔,让我帮着收拾那个烂摊子。不要脸的——”
    没收完的话一声痛叫“啊”给取代,原来风吟斐已抬腿踹了一脚风弘文的脸。还用脚板子使劲按住,风弘文因为手脚被绑,想反抗都使不上劲,只得任由风吟斐的脚板践踏他的脸。
    “畜生!”风吟斐大喝一声。“盗嫂这种悖逆伦常之事竟也干得出来,事到临头还全部推到娘亲身上,你还是个爷们吗?还想让我尊你一声‘叔父’?分明就是个贱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姓‘风’。”
    “你少在这儿装清高,”风弘文歪着一边脸。嘴硬的反唇相讥,“别以为本侯不晓得你这庶子从小的憋屈,连下人都不会看一眼的滋味我比谁都懂,你有多嫉妒风子岑,就有多恨燕国公府……”
    众人一齐将目光转向脾气乖戾怪异的风吟斐身上,以为他会如从前那样暴跳如雷,料不到他依然故我的保留着“劈腿”的姿势一边脚板稳稳的踩在江阴侯的脸上,面上无波,却是暗含讽笑道:
    “不错,我嫉妒过大哥,也恨过父亲,恨着燕国公府,凭什么仅仅因为是庶子就要遭受这样的冷遇和目光,”他说的诚恳,充满反省和自责,却总让人莫名的不舒坦,“但后来嫡母的恩泽令我无地自容,悔不当初。”
    卓敏听闻,漂亮的脸扫过一丝吃惊和惶惑,好似不认得这个亲生儿子,瞪着眼睛发怔,就是一句话说不上来:并不是这样的!自己的这个儿子,她再了解不过。
    他不止一次说过痛恨凌宸这个嫡母,使得亲生娘亲只能是小妾,连累他在燕国公府处处遭受冷眼和不公,而身为嫡子的风吟潇要什么有什么,人前人后总有人争先恐后的簇拥和讨好,一度令他嫉恨的险些得失心疯,他把一切的一切都归咎到凌宸身上,今日舌头一翻,怎么全数“变味”了呢?
    仔细回想,凌宸确实待她这对庶子女分外好了,至少比起其他高门宅邸的嫡母,凌宸似乎尽心尽力在维持着一分和谐与安宁,虽说并没有事事都一碗水端平,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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