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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如雪,红叶长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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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吟风抱着她走到窗边。他说:“阿澈,推开。”
  “可是……”苏澈看着萧吟风的眼神,把很冷两个字吞了回去。然后她就乖乖的将木窗推开。
  客栈窗户上面有雨棚,除了冷风一下子都灌进了来,雷声轰轰作响,并没有多少雨滴溅到屋子里。
  萧吟风将她坐在窗棂上,握住了她的手说:“阿澈,不要怕,看着外面。”
  苏澈感受着从手中传递过来的温暖,点点头,看向窗外。
  一阵雷声劈过天空,苏澈下意识垂下头,抓紧了他的衣袖。
  “阿澈。”萧吟风俯身贴近她,蹭了蹭她的额头。
  苏澈有些迷茫的看着他的眼睛。
  直至吻落在唇边,伴着雷声、雨声、还有风声。缠绵而温柔。
  萧吟风竟然主动吻她?苏澈大脑一片空白,竟忘记了外面还在狂风大作,雷声轰鸣。
  忍不住抱紧他,恨不得再也不松手。
  良久,萧吟风浅浅在她唇畔落下最后一吻,将她抱在怀里。
  风很凉很冷,苏澈在他怀里,却完全感受不到。
  他说:“阿澈,我们立几条规矩。”
  什么规矩呢。
  他缓缓道来:“第一条,人前不可调情。”
  苏澈抖了抖。
  “第二条,”他道:“人前不可搂搂抱抱。”
  苏澈埋在他怀里,嘴角莫名上扬。
  “第三条。阿澈能做到之事,我不会出手相助,不必求我。”
  苏澈乖乖点点头。
  “第四条,我性情属温,阿澈不可欺负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爽不爽?一次看够吧,这是我的榜单字数,往下作者大大会消失一周,拜拜宝宝们,下卷是长相思,还有一卷永相守。长相思地图在扬州,永相守在江浙,下面就是男女主自己的故事了,往后发文就一次性发够,隔周更,掉收到绝望,今天作者疯了,要消失一周,拜拜!~
  爱不是枷锁,爱是原则,是理解,是宽容也是守护。
  或许我不能陪你走一生,但我走之后你不会因为软弱而失去生存的本领。
  爱不是宠溺,是,教她如何坚强的活下去。
  他的阿澈,必不会负他所望。


第40章 与君同归长安
  所以; 阿澈追了这么久的哥哥就算追到手了?
  苏澈低低笑了两声:“我觉得这世上能欺负萧哥哥的人; 大概还没出生呢。”
  “怎么会?”萧吟风笑:“这不就在怀里抱着呢么?”
  苏澈对这句话十分受用。她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然后光着脚跳到了地上,道:“哥哥; 冷了。”
  “去睡吧。”萧吟风道:“明日天晴了我们就回长安。”
  苏澈点点头; 虽然瞌睡虫早已经被冷风吹到九霄云外了; 但她还是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萧吟风关上窗子,走到床前熄了灯; 俯下身低声问了句:“还怕吗?”
  苏澈摇了摇头; 嘿嘿笑了两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怎么可能还会害怕。
  萧吟风握住她冻得冰凉的双脚; 暖了暖; 这才放回被子。
  “哥哥定的规矩是人前的,可没定人后; 今晚哥哥就在这里睡吧。”
  苏澈像个不讲理的娃; 抱着萧吟风,怎么都不肯松手了。
  萧吟风在她身旁和衣躺下; 拍了拍她说:“睡吧。”
  一夜无梦,自到长安以来,苏澈从未睡得如此安稳。
  醒来时,看见的是自己最喜欢的; 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就连外面阴沉的天都没那么阴沉了。
  她将将他放在心尖尖上,期待能有一天能入他的眼眸,让他再也不能挪开目光。
  而现在此人; 就在眼前,终是,入他眼,落他心。
  夜里雨后,清晨时的阳光便格外好看,金色的。
  苏澈按往日的作息,早就已经醒来。
  躺了片刻,有些累了,便坐了起来。萧吟风睁开睡眼迷蒙的眸子,看着她,伸出把她拉进怀里。
  声音带着些哑意:“这么早,再睡会儿。”
  睡……睡你妹……
  苏澈从没想到关系确定之后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将她抱在怀里,有点受宠若惊。
  他像猫一样蹭了蹭她的脸颊,蹭的她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不过萧吟风现在是她的人,而且早晚都是她的,她才不会被他一时的美色迷惑。苏澈大义凛然的想。
  她抽出那只没有受伤那边的手臂,准备从床上一跃而下。
  萧吟风这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直接将她拉了回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喃喃道:“乖,别闹。”
  这次苏澈是真的没脾气了。
  她戳了戳他的眼角,质问道:“萧哥哥,这么懒的?”
  “嗯。”他迷迷糊糊道,呼吸均匀,果然又睡了过去。
  其实时间不算很晚,过了辰时,萧吟风便醒了,只不过苏澈躺了许久,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萧吟风捏着她的脸将她叫醒:“阿澈,懒死了,快起床。”
  苏澈:“……”
  谋杀亲夫会被抓吗?
  苏澈又好气又好笑,拿起身后的枕头就朝他丢去。
  不是你,本姑娘会起晚?
  吃过早饭,两人磨蹭了许久终是出发,秋雨过后,天气又潮又湿还冷,临出洛阳城前,萧吟风还是买了两件披风,一件给苏澈披上,一件自己穿上。
  苏澈的伤并不是很深,可速度还是放慢了下来,两个人准备两日到达长安便可。
  来时天气尚暖,走时天气竟然就这般冷了。
  冬天还真是越来越近了。
  长安官道上人来人往,来去匆匆。苏澈和萧吟风已经驾马行走半日,若放在往日,苏澈定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日却格外安静,她咬着唇,脸色格外苍白。
  此处偏僻,以他们的速度大概要走到天黑才能到有村庄之处,萧吟风驾着马走到苏澈前面停了下来,两匹马停在路边。
  萧吟风跨下马背,牵着马绳将两匹马拴在一起。
  苏澈有些疑惑,还没等她问怎么了,萧吟风便跃上她的马,坐在了她的身后。
  他道:“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
  苏澈低低笑了两声靠在他身上,仰起头看着他说:“不说人前不能搂搂抱抱吗?”
  萧吟风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挪开,驾马而去。喃喃一句:“哪来这么多废话,等你伤好了再说。”
  “嗯……”苏澈声音带着些虚弱,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脸,在他变脸之前乖乖靠在他胸前坐好。
  或许是心得到片刻安稳,又或许是伤口的疼痛所致,苏澈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苏澈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场景,是一个很普通的屋子,外面还有鸭子嘎嘎的叫声和偶尔一两声的狗叫。看情形应该是一个农家小院。
  睡了这么久,天都黑了,苏澈掀开被子下了床,推开门去了院子里。
  一开门便闻到了阵阵的香味,苏澈这才想起饿,她只吃了早上一顿饭。
  一个老妪从厨房走出来,见苏澈出来,脸上挂着笑迎过来。
  苏澈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笑里都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铜臭味儿。
  老妪道:“姑娘你醒了?”
  这么废话么,苏澈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公子呢?”
  “那位公子出去了,他走之前让我给姑娘煲了鸡汤,姑娘你快进屋,我这就把鸡汤端过来。”
  “屋子里闷得慌,我在院子里坐会儿。”说着苏澈看了看院子,准备坐到石撵旁边的小板凳上。
  那老妪赶忙进屋拿了个软垫出来给苏澈垫上说:“天儿冷,姑娘别冻着了。”
  苏澈嘴角抽了抽,萧吟风到底给了她多少钱?虽心里这么想,面儿上苏澈还是好脾气的道了声谢。
  院子里有一条大黄狗蹲在门口,一脸好奇的看着苏澈。还有四只白白的大鸭子,见苏澈出来都躲到了墙角去了,只有几只小黄鸭好奇的凑了过来。
  萧吟风回来时,踏进门口,看见不远处的苏澈坐在板凳上逗着几只小鸭子完,心里突然莫名安稳。
  他站在门口,苏澈也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十步之距,不远不近,却是此时这世上最让人缱倦的距离。
  本以为,我是浮萍。苍茫天地间浮浮沉沉,无处可安。
  可竟有这样一日,有了她,便想再有个家。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苏澈抬起了头,目光对上他的。
  微微一笑,喊了一声:“萧哥哥。”
  “嗯。”萧吟风走过来,轻道:“进屋换药。”
  “哦……”苏澈将小鸭子放在地上,进了屋。
  萧吟风进了屋,转头看苏澈站在门口犹豫不决,便笑:“怎么了?”
  苏澈道:“我自己换就行。”
  “咦?”萧吟风坐在床边抱臂说道:“阿澈还当哥哥是外人?”
  苏澈摇摇头。
  “那就过来。”萧吟风说着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苏澈侧过头不去看他,心一横,走了过去,坐在了他旁边。
  萧吟风拿出刚才从外面买来的药和纱布,让苏澈朝着他坐好。
  伤口在左肩,萧吟风将她左边的衣领慢慢褪下,目不斜视的结下之前的纱布,在伤口上撒了金疮药,又将新的纱布缠好。
  苏澈脸色微红,偏过脸不去看他。
  穿好衣服,萧吟风揉了揉她的头说:“原来阿澈也会害羞。”
  这……不是废话么?
  那老妪将鸡汤端了上来,又炒了几个小菜送过来。
  饭间苏澈悄悄问萧吟风:“哥哥给了那老妪多少钱?”
  “五十两。”萧吟风道。
  苏澈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五十两?!”
  萧吟风放下碗筷说:“老人无儿无女,权当积德了。”
  原来是这样……苏澈点点头,这才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第二日苏澈精神好了许多,便要自己独乘一匹马。萧吟风见她精神不错,便应许了。
  昨日走了一半的路程,今日再走半日便可到长安。
  两人回到长安时刚过正午,萧吟风先送苏澈回了家。
  不过离开长安几日,再回来,苏澈竟有一种离家出走后回归家乡的感觉。
  长安街道依旧繁华无比,两人牵着马慢慢走在路上,走了片刻,便到了苏澈家的巷子口。
  门是开着的,两人还没走进院子,一个黑色的身影就从院子里跑出来,直直向萧吟风扑了过去。
  萧吟风一侧身躲开,大黑直接扑到了马蹄子上。马儿受了惊吓,一蹄子踹向大黑。好在大黑反应够快,躲了过去。它哀嚎两声,蹲到了门口一脸幽怨的看着萧吟风。
  听到外面的动静,锦言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见到二人后愣了愣说:“你们回来了?”
  “师兄!”苏澈兴奋的喊了一声,几天不见,还真是甚是想念。
  锦言哦了一声,并没有什么特别表情,让开门口道:“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进来吧。”


第41章 遇你之,苍天幸我
  苏澈心中一万只乌鸦飞过; 她这种回娘家感觉; 锦言接待她回娘家的自觉感为什会这么浓烈……
  或许是她想多了。
  天渐凉; 苏澈暗地里拉着萧吟风不让他走。锦言在旁边看得透彻,一抿鼻子说:“萧吟风; 你家那屋子冬天不避寒; 今年冬天就住这里吧; 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年,多有意思。而且……”锦言目光飘向大黑:“你看你家大黑这几日我照顾的多好; 留下吧。”
  “锦兄……”萧吟风无言; 让他留便留; 为什么要扯上大黑?
  锦言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你们两个去把马栓马厩里,收拾收拾去厨房帮忙做饭。”
  锦言离开后; 苏澈轻轻捏了一下萧吟风的手; 调皮的对他一笑。
  萧吟风无奈一笑:“你们兄妹二人,性格还真是如出一辙。”
  那是自然; 也不看看是谁带大的,那可是顾容然。她舅舅可是长安佳公子,扬州一枝花,人前谦君子; 人后一奇葩啊。
  二人将马牵走; 略微收拾了一下,便去厨房帮忙了。
  进了厨房门,锦言招呼苏澈去烧火; 这次萧吟风拦住苏澈,说:“锦兄,这次还是我们两个来吧。”
  锦言摸不到头脑,见萧吟风如此殷勤,便答应了。
  于是乎,苏澈又闲了下来。
  有个哥哥感觉真好,有两个哥哥的感觉更好。
  吃过饭后,苏澈去收拾顾容然的屋子准备给萧吟风住。因为锦言经常收拾屋子,所以屋子里很干净,稍微收拾收拾便可。
  苏澈进了屋,目光落在她娘的那副画像上。锦言很心细,知道这幅画的珍贵,便将它挂了起来。又因她见了会伤心,便挂在了顾容然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要收拾出来给萧吟风住,这幅画便要收起来了。
  萧吟风进来时,苏澈正站在案前入神的看着画,并没有察觉到他进来。
  他在她身后轻轻抱住她,问:“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苏澈微微一怔,仰头看了他一眼,指着墙上的画说:“这是我娘,她叫顾桃歌,我四岁的时候……她死了,和我爹。”
  苏澈之前从未和萧吟风提过父母的事,这次也算是跟他说了自己的身世,而萧吟风的身世,他不说,苏澈不会问。
  萧吟风松开苏澈,站直身子对着画像恭敬一拜。
  苏澈眉眼含笑,对着她娘说:“娘,你看我找的小白脸。”
  “小白脸,嗯?”萧吟风贴近苏澈,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满的问。
  苏澈伸出手保住他的脖子,假装很头疼的说:“那叫什么呢……”说着她慢慢靠近他,低声说:“叫相公好不好……”
  他看她良久,终于破功,浅浅唤一声阿澈,说:“再不许后悔。”
  苏澈笑两声,为什么要后悔,世上还有比哥哥更好的人吗?
  有她也不稀罕。
  萧吟风看着她烂漫的笑,俯身慢慢贴上她的唇。
  落下低回婉转浅浅落落细细绵长的一个吻。
  夜里风凉,锦言刚走到顾容然门口便见屋里二人缠绵,不禁垂头,眼中颜色深沉,默然离去。
  大黑乖乖的趴在他的屋子门口,见他回来,摇了摇尾巴。
  锦言蹲它旁边,半晌后脸色变了变,站了起来,有些羞恼的对大黑说:“老子才和你不一样!”
  苏澈帮萧吟风稍微收拾了屋子,出了门。刚踏出门口便看到靠在她房间门口的锦言。
  锦言见她出来,勾了勾手指叫她过去。
  苏澈疑惑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锦言瞟了一眼苏澈的肩头看向她说:“肩膀怎么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兄。”苏澈笑:“无事,就是不小心受伤了。”
  苏澈本以为锦言要骂她,却不想他只是喔了一声,转身离去。
  第二日,苏澈和萧吟风出了城回了孙家庄的树林一趟,萧吟风拿了一些冬天要穿的衣服,还带上了那把戒律刀。
  苏澈站在院中等他,觉得其实这个地方很好,若不是冬天不避寒,倒可以一直住下去。
  转过身,萧吟风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他手中提着一个包袱,还拿着那个放戒律刀的木盒。
  苏澈疑惑的问:“这把匕首又没人偷,你带它做什么?”
  萧吟风将木盒递给苏澈,苏澈犹豫着还是接了过来帮他拿着。
  萧吟风终于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说:“师门之物,自然要带。”
  苏澈不想说伤害他的话,但心里却为他抱不平,萧吟风如此敬重师门,怎会做背弃师门之事,想必又是一群荒唐的老头。连自己带大的徒弟心性都不晓得。而这戒律刀,若不是萧吟风还认它是师门之物,她早就给丢的远远的了,这把刀,忒不吉利,不配被萧吟风这样视若宝物。
  萧吟风看她表情一脸不甘心,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将包袱垮在肩上,看着苏澈,低声笑道:“阿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不是他放我一马,我又如何遇得到阿澈?”
  苏澈心中的不甘被萧吟风的一句话抚平。
  是啊,假如他没有那个坏师叔,他师父不将他逐出师门,她苏澈何德何能能遇上他。
  念此,苏澈便释怀,她笑道:“是啊。”
  长安小巷,时光清浅,雪落一方,灿尔美然。
  临近冬日,三人过着不紧不慢的日子。
  听说天香阁换了个说书的先生,说的太白风流,霸王乌江,神农百草,无一不讲的生动有趣令人叫好;听说东城的姑娘嫁去西城,新郎子是个药罐子,新娘子哭了一路;听说沈正被剥了官籍,永世不得入朝为官,沈太傅气的大病一场,一个月没上早朝。
  世人唏嘘着,感叹着,这些事也就在流年里渐渐淡了去,街道上卖大红对联的,卖红灯笼的,卖糖人、泥人还有卖年画的占满了大街小巷;晴空里偶尔会窜上一个炮仗响彻云霄惊到一位晒太阳的老人家;街道小巷里黄发垂髫的小儿嬉笑跑过,说着谁的娘亲又给谁做了一个新的虎头帽,可漂亮了;那隔壁家的混小儿放了个鞭炮吓到邻居家的小姑娘,惹得她哭了一天。她娘亲不依不饶的要找那混小子算账。那混小子躲他娘亲身后对着她做了一个鬼脸……
  苏澈一家三口虽然人少,年过的倒也算有滋有味。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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