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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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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浮月转身往外走。
  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的落在桌面上,无声无息的写下三个字:梁以儒。却在收笔的那一瞬,攥紧了桌布,眸色冷然刺骨。

  ☆、第165章 反复无常的女子

  自从谢环默许了疏影的身份,谢蕴隔三差五的来流澜阁,府中人人皆知,疏影的身份是个尴尬。没有名分却胜过有名分的,若非长街暴动,此刻郡主肯定已经物色好侯爷夫人的人选。现下是耽搁了。但侯爷夫人入府只是早晚的事。
  至于谢环挑的是哪家,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疏影心里头清楚,是谢环防着自己,所以才会如此急促的为谢蕴选妻。不过她不担心,只要谢蕴的心在自己这里,就不怕什么官宦女子。
  她只不过是输在了出身,其他的,哪点比不上官宦女子。
  可是,她难道要像寻常女子这般,开始在等待中度日?
  手中的杯盏握紧,疏影眸色寒戾。
  绝不!
  天色渐暗。晚饭后,谢蕴总算来了流澜阁。
  疏影正在窗台下坐着,单手持书。外头大雪纷飞,屋内一室温暖。光影摇曳,美人如斯。温柔似水,美眸如月。时光都在她身上停驻。烛光里的疏影,美得就像画中走出来的女子,令人惊艳。
  她含笑扭头,朱唇微启,“侯爷,你来了。”
  谢蕴失神笑着,看得有些痴迷,“我的疏影,果然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闻言,疏影羞赧轻笑,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款步朝着谢蕴走去。步步生莲。美眸盼兮,巧目倩兮,流连生辉。这样的女子,只要是男人,都绝对放不下舍不下。
  她几欲行礼,谢蕴已然伸手,快速将她揽入怀中。眸光灼灼,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你可有想我?”上页土号。
  “侯爷觉得呢?”疏影踮起脚尖,轻柔的在谢蕴脸上啄了一下,若小女儿般娇羞可人。一张泛着绯红的面颊。烛光下越发娇艳迷人。
  谢蕴置于她腰间的手,越发收紧,“有你一人,此生足矣。”
  吻,如期而至。
  室内淡淡的熏香,教人意乱情迷。
  “侯爷,疏影今日身子不适,不便——”疏影轻笑,抿唇垂眸。
  “你——”谢蕴微怔,忽然就明白了,“真是不巧。”
  疏影浅笑,“侯爷生气了?”
  谢蕴搂着她坐在床沿,“来日与我生个儿子,到时候不管姐姐会不会答应。我都让你当侯爷夫人。你这肚子,可要挣点气。”
  “侯爷。”疏影面色微恙,容色凄美,“我喜欢女儿。”
  “怎么了?”谢蕴不解。
  疏影眸中噙泪,笑得勉强,“我答应过郡主,不要名不要分,若是因为我而让侯爷与郡主失和,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谢蕴轻叹,“傻瓜,我怎么会让你永远无名无分下去。”
  “你不用瞒我了,郡主已经开始为你选妻,侯爷夫人迟早会进门。”疏影落泪,笑得微凉,“我不求名分,只要侯爷心中有我,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谢蕴定定的看着她,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不管谁是侯爷夫人,我都不会要的。我要的人,只有你,只有你江疏影一人,一人而已。”
  疏影微微抽泣,抱紧了谢蕴低声哽咽,“有侯爷这些话,疏影死也甘愿。”
  “说什么死不死的,将来,你还要陪着我白头偕老呢!”谢蕴心疼的抱紧了她,“若真到了那一天,你先走,我怕留你孤零零一个人在人世间太孤单寂寞。到了下面,我再去找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重新来过。”
  疏影身形一震,若有所思的抬头望着他,“侯爷?”
  谢蕴释然一笑,指尖温柔的拂过她绝美的面颊,拂去面上散落的发丝,“好好休息,这些时日有使团在京,又有暴动之事在前,府内府外会比较忙,我也无暇顾及于你。好生照顾自己,别亏待了自己。”
  “是。”疏影颔首,默默拭泪。
  由始至终,她都保持着最完美的笑。不管是淡然浅笑,还是迷离泪笑,都没有错漏半分。直到目送谢蕴离开,疏影唇边的笑才逐渐的僵冷下来。
  下辈子,下下辈子?
  这辈子还没过完,谈什么下辈子?
  何况她的下辈子,绝不会再像此生卑贱。眸光利利,眼神淡漠,这才是她,真正的江疏影。漫不经心的走到烛台处,满屋子的蜡烛,真是晃眼睛。
  锋利的剪子,咔擦一声,便剪掉了一根烛心,眼前的光瞬时减弱了不少。
  浮月走进门来,“姑娘。”
  “侯爷走了吗?”疏影问。
  浮月颔首,“出去了。”
  疏影点了头,又是一剪子下去,熄灭了第二根蜡烛,“这几日,他都不会来流澜阁过夜。”
  “为何?”浮月一怔,“姑娘说了什么?”
  “我说,我来了月事。”疏影放下剪子,屋子里黑漆漆的,唯有一根蜡烛点燃着,光线极度昏暗,可她就喜欢这样的环境。漆黑一片,就看不见自己心里的阴暗,也不会叫人看见。
  世界黑下来了,那么心也能狠得下来。
  浮月不说话。
  “如何?”疏影问。
  “夏雨去了少傅府,后来又走了。”浮月如实回答。
  疏影一笑,笑得绝冷,“那就对了。去了,就是去了半条命。还有半条命,就这么留着吧!”
  浮月微怔,“姑娘的意思是——可那头不是让姑娘——”
  “若是她现在死了,睿王那头怎么处置?大开杀戒?”疏影冷笑,“触怒了睿王爷,可没有谁的好果子吃。让夏雨病重,不是真的要她死,而是让她拖住睿王爷,让睿王爷分心。”她到底是防着浮月一些,转而别有深意的笑着,“睿王爷不插手侯府之事,我才有机会往上爬,你也才有机会做人上人。”
  “谢姑娘提拔。”浮月掩不住笑靥。
  疏影笑了笑,“不必谢我,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相互扶持也是应该的。我好,你也就能沾光。只不过咱们好不好,就要看侯爷的意思。”
  “可是郡主——”浮月为难。
  “郡主?”疏影眸光冷冽,“她到底是个女人,早晚是要嫁出去的。何况,你以为朝廷局势是如此简单吗?身为郡主,自然有郡主该做的事。这镇远侯府,是镇远侯的。只要侯爷在我手里,郡主迟早都得给我让路。”
  浮月点头,“姑娘所言极是。”
  “咱不着急,郡主早已过了待嫁的年龄,在这侯府里头,怕也待不长了。”疏影缓步朝着梳妆台走去。端坐镜前,望着镜子里那张绝妙无双的容脸,一双杏眸微微扬起,笑得何其绝世。修长如玉的手,将发髻上的簪子缓缓取下,轻柔的置于桌案上。
  这些珠翠可都是镇远侯亲自送的,谢蕴挑的,自然要日日戴着。
  只不过在桌案的一角,摆着一个精致的簪盒,疏影冷着脸取过。指尖挑开簪盒,里头安安静静的躺着夏雨送的那枚翠玉簪子。价值连城,即便在昏暗的烛光下,依旧光彩夺目,无可比拟。
  “这是夏雨当日送给姑娘的,果然是极好的物件。”浮月插了一嘴,“这夏雨的眼光委实不差,若是戴在姑娘的头上,势必芳华无限。”
  音落瞬间,簪盒已经重重落地。
  浮月僵在当场,眼看着簪子落地,碎得四分五裂。
  “我将来拥有的,会比这个好上百倍,千倍万倍。”疏影冷然切齿,“她是什么东西,若不是讨好了睿王爷,何来这些物件?她有什么?连一副好皮囊都没有,凭什么拥有这么多?我哪里输给她,为何她轻轻松松拥有的,我要费尽心思才能得到?”
  浮月吓得不敢吭声,跪在地上身子直哆嗦。
  这疏影姑娘,素来翻脸无情,而且——翻脸太快。
  “你说这是为什么?”疏影瞪着双眸,脖颈间青筋暴起。
  “奴婢不知。”浮月俯首。
  仿佛意识到自己失态,疏影突然一怔,继而快速敛了神,随即笑靥如花的搀起浮月,“看把你吓得,我不过是一时间愤懑罢了!你不必如此,说到底,她的运气就是比我好。”
  浮月愣住,半晌没回过神。
  疏影的变化太快,以至于浮月都不知道此刻的疏影,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一低头,她便看见疏影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碎玉,仔仔细细的放入簪盒,仿佛方才不过是不小心打碎的,竟还轻叹了几声,“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惜碎了。到底是她送的,来日去镶回来便是。她那性子我知道,就算我弄丢了,她也不会生我的气。”
  “姑娘,奴婢来捡吧!”浮月回过神,慌忙蹲下身子,将最后一截碎玉捡回来。
  疏影握着手中的簪盒,望着簪盒里的碎玉簪,“一时手滑没拿住,你莫往心里去。我那些话也不是针对你的,只是觉得上苍不平,心结难舒罢了!”
  浮月一笑,“姑娘的心思,奴婢明白!”说着,便将簪盒轻轻的放回梳妆台,“改日奴婢让人去镶回来,姑娘放心就是。”
  “好。”疏影浅笑,扭头望着浮月乖巧的去收拾被褥,眼底的光晦暗不明。
  有些人表面上笑,心里却时时拉弓上弦,随时准备着将身边的人,一箭穿心。所以,别觉得那些直肠子说话难听,说的却都是肺腑之言。真正让人害怕的,应该是口蜜腹剑的小人,一笑箭发。
  好比疏影,又好比东方旭。
  始终保持微笑,却也始终拒人千里之外。
  指尖轻柔的抚过箭上的刻字,上头的“睿”字,与当日长街上贼人的火羽箭,几乎一模一样。书生温润,儒雅斯文的笑着,“做得真好。”
  云官颔首,“几乎是一模一样。”

  ☆、第166章 赵老九,你大爷的

  在东方旭的桌案上,放着一个箭筒,里头的每一支箭,无论是做工还是刻字,跟长街上取来的那支箭都如出一辙。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恐怕就是当事者。也难辨真假。
  云官道,“公子,国公爷不是说,不许任何人插手此事吗?”
  “他说的是插手,我这可没有插手。”东方旭淡淡的笑着,放下箭,若无其事的走到鱼缸处,带着几分宠溺的瞧着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鱼儿,随手抓了一把鱼饲料撒下去,“多吃点,过不了多久,又该有一批鱼饲料了。”
  云官不解。“公子的意思是——可是这件事明显是栽赃嫁祸,咱们再有举动,倒教人以为是咱们下的手,只怕——”
  “一次两次是不信,可三次四次都这样,找不到凶徒的最终结果是。拿睿王府抵罪。片面之词无人信,三人成虎人言畏。”东方旭笑得温和,“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云官俯首,“明白。”
  东方旭笑了笑,缓步走向自己的医柜,漫不经心的从上头取出一些瓷瓶,细细的捣鼓着,“明白就好。对了,睿王府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似乎安静得很。”平素这夏雨总要闹出点动静,可自从长街暴乱以后,好像就消声觅迹了。
  “听说夏雨病重,睿王爷自顾不暇。”云官自然清楚。东方旭要问的是什么。
  手,稍稍一僵。
  东方旭眉头微皱,“你说什么?病重?”
  别人不知道倒也罢了,东方旭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夏雨那身子本就天赋异禀,愈合速度极快。再者百毒不侵,怎么可能病了呢?这病,未免来得太怪异。
  “什么病?”东方旭问,拿着白色的瓷瓶凑到鼻间轻嗅。
  “睿王府的口风向来是最紧的,无人知晓是什么病,只说是重病,想来有些严重。”云官想了想。又道,“所以这两日睿王爷连早朝都没去,一概公文要务,都搬去了睿王府阅览。”
  东方旭深吸一口气,“看样子,睿王是动真格了。”他顾自嘀咕,“难道他就不怕?”
  “他是睿王爷,权倾朝野,有什么可怕的?”云官笑道。
  高处不胜寒,身居高阁的人,不是最怕被人抓住把柄,抓住软肋吗?夏雨真的如此重要?以至于赵朔甘愿围着她转,甘愿把心口的位置让给她,让她成为他的软肋?
  这似乎不是赵朔应有的行事作风。赵朔,不该雷厉风行,不该心狠手辣吗?
  长长吐出一口气,东方旭捣鼓着他的那些毒药毒液,云官自知无趣,紧跟着退下。空荡荡的房间里,东方旭有少许失神,不由自主的念着她的名字,“夏雨?”
  犹记得那一日,她自己给自己接骨,然后背着他走出了山洞。更记得那一日,他抓了她,让她为自己抓蛇取毒,她那冰凉的眼神,让他至今想起,都恰似如鲠在喉。
  “病了?”他蹙眉,“会是什么病?”
  睿王府有辛复,想来是不必担心的。可若是有了辛复,还能被传为重病,想必是真的病得不轻。
  后来,东方旭觉得自己也有病,而且病得比夏雨更重。否则怎么会疯子一般,大半夜的站在睿王府的墙外,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雪地里那么久?
  有病,真的有病!
  都病了!病的不轻!
  仰头望着高高的墙头,东方旭犹豫了片刻,这才缓步离去。洁白的世界里,他一身白衣与白色的世界融为一处,呈现着完美而虚无缥缈的画面。
  书生白衣,衣袂飘扬。
  及至阴暗处,亦有雪光微亮,不远处有黑衣斗篷之人安然伫立。东方旭浅笑盈盈,“如今所有人的目光,依旧落在睿王府和肃国公府,委实极好。”
  “哼,本来应如是。”黑衣斗篷男子冷笑,“只有让他们斗起来,才能有机可乘。双方太强势,让人无懈可击。既然都是强者,不如让两虎相争。坐山观虎斗,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东方旭的指尖,轻柔的拂过飘落肩头的白色飘带,“你以为睿王是傻子吗?而义父虽然心狠手辣,可也是粗中有细之人,否则以赵朔的本事,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还没能反扑成功。义父虽然被褫夺王位,可他还是肃国公,手里的神射军亦非小觑。”
  “那就要看你了。”黑衣斗篷男子上前一步,“你不是拿到了吗?”
  “你以为拿到了东西,就能为所欲为?时机不到,拿出来就是死路一条。”东方旭垂眸轻笑,一张温和的脸上,依旧带着迷人的笑靥,“那东西是最后的筹码,否则义父不会丢了那么久,也不在意。纵观天下,谁敢轻易动用。只要让义父拿到了把柄,别说是义子,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手下留情。”
  东方越,本就是无情之人。
  至少在东方旭的眼里,东方越没有半点温度。心狠手辣的时候,可以真真正正的做到,六亲不认。什么恩义之情,在东方越的眼里,从来都不曾存在过。
  黑衣斗篷男子没有做声。
  东方旭继续道,“你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已有安排。告诉你们东家,最近最好收敛点,即便你们瞒得住义父也瞒不住赵朔。赵朔是千年的狐狸,那双眼睛太毒!但凡有一丝痕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
  语罢,东方旭转身离开。
  黑衣斗篷男子冷笑两声,朝着反方向走去,转瞬间消失无踪。
  东方旭最后瞧了一眼睿王府的方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走在雪地里,脚印深一脚浅一脚,却走得极为优雅镇定。
  若说这天下是一副棋局,那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枚棋子。
  有的人最后胜出成为掌控大局的下棋之人,有的人半道上便成了弃子,更有甚者被杀得片甲不留。是非成败,都不过输赢一场。就看谁,输不输得起!
  ——————————————
  睿王府。
  养心阁。
  “王爷。”李焕上前。
  赵朔站在院子里,雪地里的月光格外清冽,冰冰凉凉的,把人心都凉透了。负手而立,眸色幽邃,墨色的瞳仁,却比月光更清冷。
  “东方旭来过了。”李焕继续道。
  赵朔依旧没有言语,只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爷想改变计划?”李焕终于低问出口。
  “我筹划多年,岂能一朝更改。”赵朔转身,视线笔直越过李焕,落向敞开的房门。房里的她,还是没醒,就这样一直睡,睡了足足一天一夜。这个懒东西,好吃懒做倒也罢了,竟然睡个觉都要睡那么久,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李焕垂眸。
  “该利用之人,还是要利用。该护着的,就该护着。该杀的,我也从不心慈手软。”赵朔缓缓低语,“事关天下,胜过个人生死。”
  “爷不怕搭上夏雨的命吗?”李焕躬身。
  赵朔顿了顿,而后冷笑两声,“命算什么?她终归是我的。生也好死也罢,都是我一人所有。”若真的人在心上,还在乎生死吗?
  如若不死,白首同心。
  如若不幸,黄泉慢走。
  如若来世,再续前缘。
  仅此而已。
  “大夏使团那边有什么动静?”赵朔问。
  李焕道,“暗卫回报,说是七皇子的随时哈图一直在京中闲逛,似乎也在查当日暴动的案子。只不过有咱们的人实现清理,他不会有所发觉。”
  “这件事本就不该让大夏插手,否则将会一发不可收拾。”赵朔缓步朝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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