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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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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疏影她—”
  “不许提她。”赵朔打断了她的话,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若雪花落唇般的温柔,“但凡跟她有关的,都不是好事。”
  她蹙眉。
  “我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你到底了解她多少?而她对你的了解,又有多少?”赵朔眸色复杂,墨色的瞳仁里,弥补雾霭般的沉沉,连夏雨都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雨垂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不过—”
  赵朔轻叹一声,“下次被人当刀使,受了伤记得来找爷。一个人躲着,疼死也没人知道。还有,躲的时候。”他顿了顿,“别换地方,否则一时半会找不着你。懂?”
  夏雨来不及应声,却听得外头传来李焕急促的叩门声,“爷?”
  这口吻可不正常,脚步声凌乱,可见心浮气躁。
  想来,是出了什么事。
  赵朔松开夏雨,快步起身往外走。
  门一开,李焕便俯首垂眸,“爷,出事了。”
  桃花眼骇然凝起,“什么?”
  “人被劫了。”李焕扑通跪地。

  ☆、第149章 没有记忆的童年

  “马上去查,是谁下的手。”赵朔冷了眉目,心中却清楚非常。人丢了,这件事想必会有难以预料的逆转。
  瞧一眼身后的门,赵朔深吸一口气,疾步往书房而去。
  赵朔没有回来。夏雨知道,他如此急急忙忙的出去,必定是出了大事。
  是真的,出了大事。
  “去代州的人呢?”赵朔边走边问。
  李焕垂眸,“杨晖重伤,辛复还在救治。”
  “到底还是用上了。”赵朔顿住脚步,“说说情况。”
  李焕上前,“杨晖带人出了代州府,一路上皆安然无恙,快到京城之时发了消息,眼见着就要跟咱们的人接上头。突然冒出来一批黑衣人,杀了咱们的人。还把从代州带出来的人,一律劫走。杨晖拼了命,算是逃出生天,就赶回来报信。这会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辛复说,失血太多。伤得太重。”
  “人在哪?”他问。
  李焕道,“后院厢房安置,没惊动任何人。”
  赵朔颔首,快步朝着厢房走去。
  进去的时候,辛复正在洗手,脸盆里满是血色。床榻上的杨晖双眸紧闭,看上去奄奄一息,伤势很重。
  “如何?”赵朔进门。
  辛复轻叹一声,“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赵朔点了头,“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死了。”
  “知道。”辛复颔首,“真是命大,刀子只要再往肉里移动少许。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这般连路奔波,到了府门前才倒下,委实算条汉子。”
  “身为睿王府暗卫,应当如是。”赵朔坐在床沿,看一眼杨晖胸口透着嫣红血迹的绷带,“京城外动的手,真能挑地方,捡现成。”
  “看样子,也有人开始调查夏雨的事情了。”李焕道。
  赵朔摇头,“应不全是。”
  “爷这是何意?”李焕不解。
  “从代州来的。又不止丫头一个。你别忘了,花满楼出来的还有一个。”赵朔眸色幽冷,墨色的瞳仁里,寻不着半点光亮。
  李焕愕然,“爷的意思是——很可能不是他们做的。”
  “那个东西,为何会在她的身上?是原本就一对的,还是弄错了?若是弄错了,那她又是谁?”赵朔自言自语,“花满楼!”
  李焕蹙眉,“爷,你在说什么?”
  赵朔摇头,面色冷凝,“继续找,务必找到人。若我猜得不错。人很快会出现在京城。”
  “对方,到底要做什么?”李焕实在想不通。
  “继续查,查清楚对方的踪迹,尽可能把人带回来,免得夜长梦多。”赵朔起身,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李焕颔首,“明白。”
  走出厢房时,李焕又道,“爷,夏雨今夜的剑舞,是否有何不妥?”
  “你没瞧出来,这丫头舞的是凌风剑法吗?虽然技艺生疏,可剑招是实打实的。连我都看出来了,何况是东方越。而且宴席上有不少武将,只要稍微有些年纪的,想必都不会忘记贾大海的凌风剑法。”赵朔嗤冷,面色峻冷无温。
  “这是有人要把京城的水,彻底搅浑。如此,才能浑水摸鱼。”李焕瞪大眸子,心头咯噔一声。被东方越瞧出来,这危险系数就不言而喻了。
  轻叹一声,站在回廊里,望着浩瀚夜空中的皎洁明月。
  月清冷,快入冬了——京城的冬季,真的是越来越冷了。
  冷得让人心寒,让人越来越厌恶,这没有硝烟的战场。
  “爷,谢家那头,就这样算了吗?”李焕问。
  赵朔冷笑,“我倒是算了,她却未必肯。本就是那样的出身,见得多了,便如同在脸上套了无数的皮面。该笑时,笑靥如花;该哭之时,梨花带雨。等到该出手时,便是心狠手辣,绝不留情。”
  李焕垂眸,“夏雨,怕是受不住吧!”
  “她会比任何人都坚强。”赵朔仰头望月,银辉洒落,那张极度精致的脸,在月光中熠熠生辉。鼻尖泛着迷人的炫色,在长长的睫毛处,晕开七彩流光。
  这世上很多事,开弓没有回头箭。
  当夜,赵朔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饭的过后,夏雨便看见了又在直钩垂钓的赵朔。
  一步一步,蹑手蹑脚的过去。
  “爷养的猫,是不是又惦记着爷的鱼了?”赵朔没有转身,却早已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夏雨觉得无趣,撇撇嘴坐在他身边,“你这样,一辈子都钓不到鱼。”
  “直钩垂钓,愿者上钩。”他瞥了她一眼,她不就是其中一个吗?愿者上钩,爷是好人,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爷,我想——”
  “想都别想。”不待她说完,赵朔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夏雨蹙眉,“我还没开口呢!”
  “想去侯府一窥究竟?想看看疏影的现状?”赵朔冷飕飕的剜了她一眼,“做梦。”
  她张了张嘴,极不甘心的别过头去。赵老九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她还没开口呢,他就把她想说的,一次性说完了?
  话都让他说了,她说什么?
  “那你说吧,怎么办?”夏雨白了他一眼。
  “这话,你该问郡主和小侯爷,问我没用。”赵朔不冷不热的回答。
  “可我进不去侯府。”夏雨盯着他,“我要是能进去,还用得着与你说废话?”
  “那就别问。”赵朔死活不松口,“她已经是谢蕴的人,与你与我都没有关系。懂?”
  夏雨一怔。
  赵朔继续道,“你放心吧,她又不是你,会傻得任人宰割。她比你聪明,也比你狠,你压根不是她对手,就少操这份心。有空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看看哪天老天不长眼,你不走运,要求着爷给你收尸。”
  “瞎扯。”夏雨起身。
  “还有,使团将至,朝廷开始派御林军清街,这几天最好别出去。长得就不像好人,待会还得爷去大牢提人,麻烦。”赵朔说的一本正经,极具戏虐之风。
  夏雨瞪大眼睛,“我哪里不像好人了?”
  赵朔斜睨她一眼,“哪里都不像。”
  她蹙眉,“真没见识!我告诉你,我小时候,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说我这辈子乃是大富大贵的命。不管遇见什么事,必定路遇贵人,逢凶化吉。”
  他嫌弃的打量着她,“那算命的没告诉你,爷就是你的贵人?”
  “贵人?”夏雨唇角一抽,“是挺贵的。”
  后头那小金库,可是华丽丽的贵!
  早晚,她都得给他搬完咯!
  不然,都对不起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的——本事!
  一扭头,便看见洛花低着头快步离开,也不敢再瞧她一眼。
  夏雨挠了挠后颈,“洛花好像不太对劲。”
  “人家当你是夏公子,你突然给她来个意外之喜,少女心哪——”赵朔冷眼看热闹,“还没明白吗?”
  夏雨挑眉,“我也不是故意的。”
  “人家喜欢你,那也不是故意的。”赵朔忽然问,“伤都好全了?”
  夏雨点了头,“好了。”
  赵朔放下鱼竿起身,“以前,可是舞过剑?”
  “有一次。”她如实回答。
  他步步逼近,“谁看见了?”
  她退后,“大娘和疏影。”
  “还有呢?”他继续问。
  夏雨连连摇头,“没了没了。”
  “真的?”他这一问,已然将她逼到了假山脚下。她的身子紧贴在假山壁处,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突然变脸的他。
  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上,“以后,不许再在众人跟前舞剑,明白吗?”
  她歪着脑袋看他,“为何在你这里,有那么多的不许。”
  “我不许,只针对你。”他挑眉,“有意见吗?”
  她点头,“有。”
  他蹙眉。
  夏雨哧溜一下,从他的腋窝底下钻出去,拔腿就跑。可她哪里快得过他,腰间一紧,已然被他拽进怀里。
  温热的唇,不期而至。
  霸道而不容她抗拒的,让她呼吸着他的呼吸,尝试着无时无刻的回应。唇齿留香,舌尖相抵,席卷她的理智。
  “告诉我,你跟疏影的从前。”他附耳呢喃。
  夏雨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睁着一双迷离的双眸,仰头看他。宏司协巴。
  赵朔蹙眉,“别用这种眼神,否则你会后悔的。”
  她抿唇低头,“我和疏影的过去?可八岁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纵然有,也都是娘和海叔、虎子他们告诉我的。”
  “不记得?”赵朔不解,“为何?”
  夏雨摇头,“不记得就是不记得,哪有什么为何。我记得那天我醒来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都以为我死了,还准备把我埋了。娘说,我当时已经没有呼吸,是在山涧里把我找回来的。没让狼叼了去,已经算我命大。”
  “发生了什么?”赵朔突然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导致夏雨体内蓄存了瑶姬的数十年功力。否则以她这样出身和生活范围,是不可能接触到瑶姬的。
  “虎子说,当时我们上山去收野兽夹。后来走散了,他发疯似的找遍了整个山头也没找到我。鸠山那头,好多秃鹫,还有好多的石窟。人要是在里头迷了路,很难走出来。我什么都不记得,反正当时很多人都说,我真的是命大,连阎王爷都不要我。蛇咬不死,毒蜘蛛咬不死,最后连狼也嫌弃我。从那以后,蛇、蜈蚣、毒蝎子啥的,看见我也都要绕道。”
  赵朔蹙眉,“你以前,没有百毒不侵?”
  夏雨瞪了他一眼,“我都说我不记得,还问?”

  ☆、第150章 她还是欠了我的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夏雨觉得身子有些发凉,推开了赵朔转身往屋内走。没走两步,她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笑问,“赵老九。如果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还肯对我好吗?”
  他蹙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她笑而不答,快步跑开。
  他低头,若真的只是价值罢了,那就该关进笼子里,省得四处跑,还得他来收拾残局。
  李焕快步走来,“爷,郡主让小侯爷跪在宗祠不许起身。这样下去,是否会——”
  赵朔看了看天色。“太阳那么大,跪在宗祠里容易静心。”
  “是。”李焕当然明白赵朔的意思,自然是不想再管。
  侯府的事,有谢环做主,想必不会出什么大事。何况——有疏影在,小侯爷自然跪不长久。一个能多方算计的女人。不可能坐以待毙,任由处置。
  如今,谢蕴才是疏影最大的依靠。只要牢牢抓住谢蕴,疏影便是稳操胜算。
  ————————
  镇远侯府。
  谢蕴跪在祠堂,始终不肯认错,也不肯低头。年少气盛,惯来执着得令人害怕。因为年轻,所以觉得什么事都该由自己做主。因为年轻,所以觉得这个世界,都该属于自己。
  可人生在世,哪有如此肆意之事。
  而疏影,昏迷了很久,直到第二天的日落时分。才算缓过神来,整个人精神恹恹,若大病了一场。素白的脸色,此刻更是苍白得吓人。
  一双半合半闭的双眸,时不时淌着凄楚之色,憔悴损,红颜殇,越发的惹人疼惜。额头绑着白色的绷带,嫣红的血迹若隐若现。
  浮月端着药进门,“姑娘总算醒了,大夫吩咐了。醒来便喝药。这药奴婢一直热着,赶紧喝了吧!”
  疏影眸中噙泪,“侯爷呢?”
  “郡主罚了小侯爷,如今跪在宗祠里,没有郡主的允准不许起来。”浮月轻叹,“不过郡主并未提及姑娘,也就是说已经答应留下姑娘。先喝药吧!喝了药,才能快些好起来。”
  “我算是孤注一掷了。”她哽咽,端着药碗落泪,“浮月,若我不能与侯爷在一起,便算是一无所有了。”
  浮月点头,“姑娘已经成功留下来,睿王爷都默许了姑娘。何况是郡主呢!姑娘毕竟是睿王爷留下的,想来无论如何,郡主不敢轻易将姑娘逐出侯府。姑娘好好养伤,等侯爷出来,想必会给姑娘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纵然抬不得侯爷夫人,侧室必不在话下。”
  “只要我有那一日,必定不会亏待你。”疏影将汤药一饮而尽。
  浮月笑着接过空碗,“姑娘饿了吧?奴婢去给你备吃的。”
  “好。”疏影瞧了一眼外头越渐暗下来的天色。
  快天黑了——离她的曙光到来,应该也不会太远了吧!熬了那么久,总有一天,可以出头吧?
  深吸一口气,疏影扶着床沿起身,勉强走到窗口。外头安静如常,她快速环顾四周,走到琴旁,将琴翻过来,底下竟夹着一张纸条。
  趁着浮月还没回来,疏影赶紧取出纸条。打开来,上头只写着“子时,后花园”。快速将纸团丢尽火盆里,疏影觉得视线有些恍惚,许是额头上撞得太厉害。可若自己对自己手下留情,如何能让瞒过赵朔的眼睛?赵朔的眼睛,比鹤顶红还毒。
  却不知自己的心,何时已变得,比鹤顶红更毒。
  浮月进来的时候铺菜,“姑娘怎么起来了?赶紧吃吧!”
  疏影点头一笑,缓步走过去,“浮月,宗祠那里若有消息,你随时报我。”
  “那是自然的。”浮月含笑,扭头去诧异的发现,火盆里的灰烬。按理说,火盆里的炭灰,不该是如此。应该是纸条之类燃烧,而后留下的痕迹。
  但浮月也没有吭声,只是去收拾了一下床铺,拉平床褥,“姑娘放心,宗祠那头,奴婢已经托付几个要好的姐妹盯着,若有风吹草动,姑娘一定第一个知道。”
  “那便最好。”疏影点头。
  浮月犹豫了一下,“姑娘,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问。”
  “问吧。”疏影轻叹,“除了你,这侯府之内,我也没有更信任的人了。”
  浮月抿唇,“姑娘何以肯定,侯爷一定会过来?”
  “侯爷不会不认得我的舞姿,他既然喜欢我,自然对我极为熟悉。所以只要夏雨一出现,他就会心生怀疑,一定会过来看看。因为之前睿王爷来过,所以侯爷更担心睿王爷对我做过了什么,因此临时换人上场献舞。”疏影深吸一口气,“我赌的,便是他的不忍与不舍。事实证明,我赢了。”
  “可夏雨什么都看见了,姑娘与侯爷当着她——”浮月不敢直视疏影的脸,半低着头。这样羞赧之事,她这种未出阁的姑娘,自然不敢坦言。
  疏影站起身子,苦笑两声,“夏雨不信邪,不信流言蜚语。没有她亲眼看见的,她都不会轻易相信。只有让她看见,她才会相信我与侯爷是两厢情愿,才会求睿王爷放过我,才能保我不死。”
  浮月蹙眉,“可姑娘不是说过,你跟夏雨乃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想来只要你说一声,她是愿意帮你的,何必如此麻烦。”
  “说的,哪有做的分量重?何况,我仗着她对我的内疚,才安排的这些事。若我坦言,那便是我求她,求的次数多了,内疚会逐渐淡去,终究她将不再对我内疚。做给她看,让她自己去求睿王,而我,何曾求过她,何曾让她还过人情。归根究底,她是自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她就还是欠了我的。”
  浮月颔首,“奴婢明白了。只是她的剑,确实舞得很好。”
  “是很好,好得——会让人好生惦记,至死不忘。”疏影垂眸,眸中神色难辨。可这话,话中有话,寻常人根本听不明白。
  “她抢了姑娘的风头。”浮月轻叹。
  疏影冷笑,“这风头,不出也罢!”横竖以后,她不会再轻易跳舞。否则,她永远都只是个歌舞姬,永远都会烙着卑贱的印记。
  因为谢环刚刚册封为郡主,一些事情还亟需处理,今夜刚好去了军中,不在府内。入夜之后,疏影在茶水里下了药,浮月便睡了过去。
  子时将近,疏影悄悄的去了后花园。
  漆黑的后花园假山丛中,疏影快速隐没身子,视线扫了一眼周围,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人。
  身后突然传来冰冷的声音,“来得很及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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