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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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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常理出牌。就好似他经常不在京中不在朝中,却能一手掌控朝中大势。
  这样的人,即便对着你笑,也足以让你脊背发凉。
  与生俱来的皇者气息,气定神闲之间,散着无可比拟的威慑,教人不敢轻易靠近!
  “每次你回来。总会不一样。”薄瑶太后定了神,缓缓坐下。
  赵朔勾唇,“若是一成不变,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睿王安然在此,可知朝中大波轩然?”薄瑶太后问。
  赵朔点头,“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置皇上于不顾,你明知道皇上他——”
  不待她说完,赵朔已冷了眸,“皇上亲政已久,太后娘娘觉得。皇上还扛不起江山?还需要太后娘娘来为此谋划?”
  “皇上年岁尚小。”薄瑶太后抿唇,“摄政王惯来咄咄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本王这里,没有少不更事,唯有成王败寇。”赵朔靠在栏杆住,脸上淡了一切情绪波动,“太后娘娘应该明白,皇上早晚是要自己做主的。”
  薄瑶太后深吸一口气,转了话题,“哀家今日来,其实是想知道,昨夜的事是否与你有关?”
  “太后娘娘不许皇上独宠后宫,如今遂了心愿,有什么不好?陈美人被打入后宫,以后再也不会迷惑君心。梁大人安然无恙,为皇上留才,岂非一举两得的事?”赵朔挑眉,眸色幽邃难辨。
  “哀家早就猜到,除了你,没人有这样的心思。纵然有这样的心思,也不会有这样的本事。”薄瑶太后轻叹一声。
  “皇上敬重太后娘娘不易,但太后娘娘别忘了,皇上毕竟是皇上,这个天下不姓东方,姓赵。”赵朔若无其事的起身,双手负后而立,环顾四下秋意萧瑟的园子,“为一己之私,而忘了天下,敢问太后娘娘,可对得起先帝?”
  薄瑶太后的羽睫陡然扬起,“先帝?”仿佛心虚,又仿佛触动了某些不该触动的往事,她的脸色瞬息万变,最后变得苍白,“哀家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先帝吗?”
  “是吗?”赵朔冷笑两声。
  音落,薄瑶太后苦笑,“这话,哀家自问过多回。可是身在宫闱,多少不由自主。若不随波逐流,岂能安然活到今天。”
  赵朔拂袖离开。
  “睿王。”她喊了一声,“哀家想知道,梁以儒如何能自由出入宫闱,直抵御书房?”
  “这话,你该去问皇上。”赵朔眸色冰凉,没有留步。
  薄瑶太后上前,“哀家还是那句话,当初的承诺,可还作数?”
  他顿住脚步,微微侧过半个身子,“本王也还是那句话,这个江山,姓赵。”
  赵朔越走越远,终于走出了薄瑶太后的视线。
  “太后娘娘?”吴恩上前,“睿王爷已经走了,咱也回去吧!”
  薄瑶太后神色黯然,“犹记得当初,他才那么大,会恭恭敬敬的尊哀家一声皇嫂。彼时,先帝也还在世——如今,再也回不去了。”
  吴恩轻叹,“娘娘心里苦,无人能理解。”
  “哀家不求理解,只想等到那一天,便够了。”她轻叹一声,抬步离去。
  朝堂之上,纷争不断。
  梁以儒站在赵禄的身边,亲耳听着,亲眼看着,这就是朝堂,就是天下大事的汇集地。令人失望的是,东方越一句话,比皇帝一句话受用得多。
  有关于百姓围住京兆府,状告摄政王府之事,朝上议论纷纷。可议论终究也只是议论,无凭无据,从何查起?何况事关摄政王府,谁敢让皇帝下旨彻查?
  御使大夫上前,“启奏皇上,这件事已经闹的满城皆知,若是任由事态发展,到时候恐怕危及大燕的江山稳固。臣请奏,是否三司会审,以正视听?”
  东方越冷笑,“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证据呢?就因为那些刁民状告,所以御史大人就觉得,本王行不正坐不端?摄政王府,岂能随意让人查处!”
  “这——”赵禄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扭头望着梁以儒。纵然梁以儒进了金銮殿,却也是没有资格开口的。
  思及此处,梁以儒悄然看一眼朝堂,用右手手指,在左手的手心里慢慢的写字。赵禄也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一字一句的记在心中。
  梁以儒的位置刚好被书案当着,所以他让自己的手垂着,便无人能看见他在掌心写字的动作。
  赵禄道,“此事事关重大,岂能人云亦云。既然摄政王不同意三司会审,然百姓有冤难诉,朕愿效仿古代贤君,来一场金殿断案。是非曲直,让诸位爱卿自己看个明白。如何?”
  谁都没想到,赵禄会突然有此一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连东方越也没想到,赵禄会突然想出这个主意。
  “这倒是挺好。”赵朔缓步进门,分明是最爱凑热闹的,偏偏又是一副装傻充愣的表情,“摄政王深的朝廷信重,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必也不会害怕金殿断案。皇上隆恩,三司难定之事,由皇上亲自主持,实乃摄政王的福分。”
  赵朔躬身行礼,“皇上圣明。”
  这显然是最好的结果。
  百官齐刷刷跪地,高声齐呼,“吾皇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朔不解的望着面色铁青的东方越,“怎么,摄政王高兴地一下子回过神来了?王爷总是盯着皇上看,莫不是还有什么感恩之言,说不出口?来来来,若是说不出口,本王替你说。多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
  “赵朔!”东方越咬牙切齿。
  “怎么了?”赵朔不明所以,“王爷不必谢我,都是一殿之臣,皆是皇上的臣子,理当守望相助。客气!客气!”
  “你!”东方越扫一眼满殿跪在地上的百官,事到如今,他还能怎样?这可是金銮殿,不比御书房,百官在场,赵朔也在,东方越若是太过放肆,终归是落人把柄。
  深吸一口气,东方越俯首谢恩,“谢皇上隆恩。”
  赵禄如释重负,“诸位爱卿平身。”
  百官谢恩起身。
  “皇叔,此事交于何人安排方为妥当?”赵禄问。
  赵朔坐在太师椅上,仿佛倦怠已极,轻轻揉着自己的腿,“交给生面孔就是,人太熟了难免会徇私。皇上以为呢?”
  赵禄颔首,“此言有理。”想了想,他扭头望着身边的梁以儒,“梁以儒。”
  闻言,梁以儒扑通跪地,“臣在。”
  “你乃御书房行走,第一次随朕上朝,朕看你倒是挺合适的。横竖你手里也督办着案子,想必颇有经验,就交给你来安排。如今朕在这里,百官也在这里,你别让朕和百官失望,明白吗?”赵禄细细的叮嘱。
  梁以儒行礼,“臣遵旨。”
  语罢,梁以儒躬身退后,快速离开金銮殿。
  赵朔揉着眉心,以手扶额,打起了盹。宏状休血。
  梁以儒经过赵朔身前时,心里头微微异样。赵朔太不简单,所谓睿王,果然名不虚传。他的每一步都把人心看的何其透彻,甚至于猜透了梁以儒的处事方式。
  金殿之内,皆党派之争者,所以把这个案子交给任何人,都会招致非议。唯独交给梁以儒这个局外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最不起眼的,往往最出其不意。
  殿内,赵朔呼吸均匀,这样大的场面,竟也睡得着,却让对面的东方越,面色越渐黑沉。

  ☆、第138章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百官议论纷纷,谁都不知道皇帝突然来了这么一招,到底是先帝附身,还是突然开了窍?寻常这小皇帝,只攻木艺,从不理朝政。朝堂大事。但凡不是太过,总是由摄政王东方越与睿王爷赵朔处置。
  怎的这一次?皇帝倒生出七窍玲珑呢?
  “咳!”赵朔一声轻咳,原本喧闹的金銮殿,瞬时鸦雀无声。
  赵朔蹙眉,“本王近来偶感风寒,嗓子有些不太舒服,各位大人莫要见怪。”
  “不敢!”百官行礼。
  伸个懒腰,赵朔起身,缓步朝着门口走去,“怎么还没回来?”
  赵禄快步从龙椅上走下来,“皇叔莫要着急。已经去了好一会,约莫过会就回来了。”
  赵朔指了指东方越,“微臣不着急,只是担心摄政王着急了些。睡了一觉果然神清气爽,皇上若是无聊,也可小睡片刻。这事横竖都摆着呢,急不得也慢不得。”
  “皇叔所言极是,急不得,也慢不得。”赵禄颔首。
  “肃正朝纲,乃是皇上的职责所在。天命所归,岂是人力可以逆转。”赵朔似是而非的说着,“看。来了。”
  外头,梁以儒领着一批人跪在了金殿外头。
  赵朔双手负后,“皇上见过这样的场面吗?”
  赵禄摇头。
  “微臣倒是见过一次。”说这话的时候,赵禄愕然扭头看他,却见赵朔的脸上,浮现着一种极为怪异极为复杂的情绪。
  似怀念,似回忆,又好似恨到了极处。冷到了心底。
  语罢,赵朔快速走回自己的位置,赵禄也紧跟着回到龙椅上。
  梁以儒跪在金殿内,“启禀皇上,臣已将所有的证人证供齐集在殿外,随时等候皇上传召。”
  “宣。”赵禄忙道。
  东方越嗤冷,“那些无法无天的刁民。岂能随意上殿?若轻易就能面见龙颜,置皇上威严于何地?置朝廷之威于何处?”
  赵朔眉头微蹙,“选个能说得清楚的人,上殿面君,苦主就不必进来了。”
  “是!”梁以儒行礼退下。
  不多时,便带着一名男子上了金銮殿。
  这男子青衣布衫,约莫三十出头,面色有些发白,许是也不曾见过这样的阵仗。跪在那里只知道给皇帝磕头,却也明白,没有皇帝的恩准。身为平民百姓,是不许抬头面见龙颜的。
  “你叫什么名字?”赵禄问。
  男子道,“小民城郊王家庄的理正,刘三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赵禄颔首,“刘三名,朕且来问你,你纠集那么多的村民,包围京兆府,几欲鸣鼓喊冤,到底所为何事?”
  刘三名伏跪在地,“草民率众鸣冤,并非闹事,实在是有天大的冤屈没有地方申诉,不得已才会领着村子里的村民,包围京兆府。”
  “今日朕在这里坐堂审案,你且说来听听。”赵禄不敢太过大声,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瞥向一旁黑着脸的东方越。
  梁以儒躬身,将一份白布血书捧在双手之上,“启禀皇上,这是京城内外,十里八乡村民的联名上书。上头记着,有关于摄政王府私纵府内恶奴,掳劫少女,逞私欲,拿活人试药的事实。”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若说有些颤抖,那也是因为义愤填膺的缘故。
  那么多条人命,那么多的家庭,能不能报仇雪恨,都在他的手上端着。
  “试药?”百官愕然,面面相觑。
  东方越狠了眸,“胡言乱语!我摄政王府若真的要拿人试药,什么人不能找,何以偏偏去找那些少女?”
  “摄政王着什么急,这不是还没说完吗?王爷这一着急,可就有了不打自招的嫌疑。”赵朔揉着眉心,“放心吧,待会有的是时间,留给摄政王辩驳。”
  梁以儒继续道,“试药地点乃是北峰山山涧,所谓瘴气林乃是百花宫的软烟罗,旁人不得门窍,自然进不去。有一侠士冒死闯入,拼得一身剐,将少女悉数救出,并取了试药典籍,包括还处于试药期的苗疆蛊毒。如今,人证物证皆在,皇上可传召人证一一验证。”
  这一言语,瞬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追查了那么久的少女被劫杀一案的凶手,竟然出自摄政王府。那些百姓命如蝼蚁,若是死了也就死了。
  然这桩案子,却还涉及六任被杀的官员。暗杀朝廷官员,阻挠朝廷办案,这可是杀头死罪。还连杀六任,这罪可就大了去,怕是千刀万剐都不够。
  “哼,你们说是我摄政王府做的,证据呢?空口白牙的构陷之罪,谁来担当?”东方越冷然轻笑。
  赵禄坐立不安,“先、先把状子呈上来,让朕看看。”
  梁以儒俯首,快速将状子呈递赵禄。
  “回、回皇上的话,草民有、有证据。”谁都忘了,殿上还跪着一个刘三名。
  这一开腔,赵禄愣住,“什么证据?快呈上来。”
  东方越直起身子,眯起危险的眸子。
  只见刘三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一个令牌,还有被布轻轻包裹着的陶罐碎片,“这是那位侠士从北峰山地牢里取出的北峰山密道图纸,以及炼药师身上的令牌,以及——密室里醋坛子的碎片。上头,皆有属于摄政王府的图腾印记。”
  东方越快速起身,谁知赵朔快了一步,将图纸握在手中,气定神闲的笑道,“北峰山是个好地方,可惜啊——藏污纳垢,成了人间炼狱。瞧瞧这图纸上的九曲十八弯,想必费了不少心思才能找到这个地,做了这么个密室。”
  “不过是一张纸,何以见得就是我摄政王府之物?”东方越并没有在图纸上看到任何属于摄政王府的印记。
  赵朔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图纸的左上方一角,“想知道吗?”他抬头,“来人,拿个火折子来。”
  不多时,便有侍卫快速将火折子地上。
  “诸位卿家看好喽。”他将纸的左上角置于火焰之上,稍稍熏烤,左上角竟渐渐的浮现出“摄政王府”四个细小的字迹。
  “怎么会这样?”东方越不敢置信的盯着图纸。
  “难道王爷不知道,官家用纸和百姓用的纸张,原就不同。朝廷有专门的造纸坊,所生产的纸张,皆是有暗印标记的。”赵朔将图纸扳直,“诸位大人可以过来看仔细一些。”
  梁以儒走下来,拾起那块令牌,“想必摄政王不会陌生,这个可是王爷随身内侍独有的令牌。据说,大燕朝能有此令牌的,不超过五个。不知道是王爷身边的哪位大人,有幸能走上金殿面君,把这个拿回去?”
  东方越快速接过令牌。
  “王爷可手下留情,你要是一用力,这东西可就没了。”赵朔伸手去取。
  东方越岂肯放手。
  双手紧握,赵朔邪肆轻笑,一双桃花眼,极尽妖娆倾城色,只听得赵朔惋惜道,“王爷这是打算——毁尸灭迹?”
  他缩了手,东方越眸色狠戾,“赵朔!”
  百官皆惊,只看见东方越摊开手,令牌已成粉末,撒了一地。
  “王爷这又是何必呢?”赵朔轻叹,“不过是个手下,就算王爷有心维护,也不必如此着急。”
  梁以儒拾起地上的醋坛子碎片,“众所周知,官用酒坛醋坛,皆是由朝廷专供,经过一层层严密把关,才能妥善的送到官员家里。尤其是摄政王府,对于饮食方面,更是与宫中无异。这醋坛子碎片,是那位侠士从密室里取出来的。王爷不会不知道,官用坛子的内部都会刻有各府各院的专用字样吧?”
  这就是位高权重的下场。
  什么都是专用的,所以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就成了最大的威胁。
  “这种东西,随处可见,也许是你们去摄政王府偷盗而来。”东方越咬牙切齿,此时此刻,恨不能将赵朔与梁以儒食肉寝皮。
  “瘴气林中的软烟罗,必须用浓度高于寻常厨房专用醋的十倍以上,才能化解。可是这种醋,酿造得极为不易,而寻常饮食也用不着如此酸涩之物。王爷不会是想说,平素喝的就是这些吧?”梁以儒不卑不亢。
  “混账东西,我摄政王府之事,用得着你来插嘴?”东方越拂袖欲走。宏状休才。
  “摄政王慢走,还没见过证人,就这样走了,天下人还以为你是做贼心虚呢!既然行的正坐得端,王爷不妨坐等结果。既然是构陷的污名,听着听着,也就有了漏洞,自然会不攻自破。”赵朔慢条斯理的说着,朝着梁以儒笑道,“这些证据都看过了,让证人上来吧!本王倒是新鲜,这些大难不死的女子,若然看见摄政王,会是什么模样。”
  梁以儒颔首,快速出去,亲自领了那些被救的少女进入金銮殿。
  少女跪地,高呼万岁。
  其中,还有昨日身负重伤的百花宫门人——踏雪。恨极的眸子,狠狠的盯着殿上的东方越,恨不能吃他肉,喝他血。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此刻前来的目的,不是杀东方越。杀了东方越,少主会有危险,所以为了少主,百花宫决不能轻举妄动。
  所有人无一例外的指正摄政王府行凶,而且所描述的歹人外貌,竟与景明十分相似。
  东方越这才明白,赵朔的最终目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摄政王府,而是摄政王府的暗卫,是他东方越的左膀右臂。
  可是等他想明白,一切都来不及了。
  “这似乎是摄政王身边的那名随侍吧!”赵朔蹙眉,“启禀皇上,微臣与那人打过几次照面,现下众人描述的,应当是景明。”
  “传景明上殿。”赵禄开口。
  传旨太监匆匆离去,东方越没有阻拦,他已经能猜到景明的下场。而事实上,这件事既然被抖出来,还牵扯上摄政王府,若没有人担当,自己就会引起众怒。
  众怒难犯的道理,东方越还是知道的。
  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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