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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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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歇斯底里的喊叫,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而最后的最后,终于归于平静。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年的枫叶,是真真实实用鲜血染红的。灿若云霞,绝世无双。
  “爷?”李焕将披风轻柔的披在赵朔身上,为其系上飘带。
  赵朔起身,眸色微冷的迈开步子。
  夏雨远远的站在,她清楚的知道,赵朔前进的方向,正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一叶知秋”。他——又要去找她了吗?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到底,一句话也没说。
  赵朔的心里,似乎有很多事。
  黎明的曙光从窗户处稀稀落落的洒下,夏雨揉着睡意惺忪的眸子,勉强起身。伸个大懒腰,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刑部大牢的木板床,真心太硬。
  梳洗,吃早饭。
  夏雨都没能再见到赵朔,他一夜没回来,一大早也不见人影。
  不见就不见吧,日子还是照样过。
  吃完饭,夏雨从后门偷溜出去。
  梁以儒不是说了吗?她是皇帝放出来的,而接下来,就要她自己去查明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头可断血可流,没杀人就是没杀人,即便站在阎王面前,她也能倔着脖子喊出声来。
  这便是夏雨。
  神使鬼差的,夏雨竟然走到了谢家门前。
  高高悬挂的将军府匾额,金漆描绘,写得很好看。夏雨不识字,却认得金漆这东西,只有有权有势之人才能配得上。她不知道谢家到底有多少家业,但她想着若是疏影能留在谢家,应该不比留在睿王府差多少。
  睿王府有个摄政王府时时刻刻的虎视眈眈,谢家应该会安全一些。
  深吸一口气,夏雨转身欲走,却见一辆马车徐徐停在门前。心下正疑惑不解,只见谢蕴快速下了车,随即撩开车帘朝着车内笑道,“疏影姑娘,下来吧!”
  “疏影?”夏雨站在那里,看着谢蕴小心翼翼的搀了疏影下车。
  谢蕴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的东西,那种眼神不是轻易可以掩饰的。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却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疏影身上,已然没有任何的余地,可以留给别人。
  疏影轻轻咳嗽着,缓缓下了车,“多谢小侯爷。”
  “你身子不适,赶紧回去歇着。”谢蕴怜惜的望着面前娇弱的女子,行动处如弱柳扶风,抬眸间病如西子胜三分。这样的女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怜悯与疼惜,是最难以解释的沉沦初始。
  “是。”疏影躬身行礼,继而从袖中取出一个黄色的东西,“这是我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若侯爷不嫌弃,权当是疏影的一份心意。”
  谢蕴欣喜,“给我的?”
  疏影点头笑着,羞赧的应了一声,“嗯。”
  快速接过,谢蕴置于掌心,可谓欢喜得不得了。
  蓦地,疏影看见了不远处的夏雨。夏雨就站在石狮子旁,一言不发,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骤然轻笑,疏影捂着胸口快速走过去,“阿雨,你怎么来了?”
  “疏影,我来看看你。”夏雨笑得尴尬,“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疏影摇头,从怀中又取出一个平安符,温柔的塞进夏雨的手中,“阿雨,这是我给你求的平安符,你好好守着,别弄丢了,知道吗?”
  夏雨愣住,“疏影,你知道我不信这个。”
  “你——”疏影笑得勉强。
  浮月上前,“夏公子有所不知,姑娘得知夏公子入了刑部大牢,茶饭不思,带着伤恳求小侯爷,许她出门去庙里为夏公子求得这平安符。姑娘的一番心意,夏公子若是不收,岂非糟蹋了?”
  夏雨蹙眉,“你伤势未愈,去庙里作甚?若是扯了伤处怎么办?”
  疏影笑得微凉,“我不过是皮肉伤,又有什么打紧。你没事就好,能好好的走出刑部大牢,我这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傻子。”夏雨低语呢喃,攥紧了手心的平安符。抬头,却见疏影面色苍白,整个人何其虚弱,“回去好好歇着,以后别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需要。我夏雨的命,硬着呢!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的,我就什么事都没了。”
  “你才是真的傻子。”疏影定定的望着她,眸中带着异样的神色,复杂难言。那一句傻子,却夹杂着轻微的颤音。
  夏雨深吸一口气,“你赶紧回去躺着,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回代州。咱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疏影点了点头,唯有一个字,“好。”
  “我先走了。”夏雨转身就走。宏名场圾。
  “阿雨。”疏影忽然喊了一声。
  她转身,“怎么了?”
  疏影笑了笑,“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变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吗?”
  “变得如何?越变越漂亮?”夏雨若有所思,“若是这样,那就当不成兄弟,只能当姐妹了。”她潇洒的离开,背对着疏影高高摆着手,“你永远是我的姐姐。”
  疏影站在那里,出神的望着夏雨离去的背影,眼底的薄雾逐渐散去,终究归于最初的平静。羽睫微垂,如玉的五指微微蜷握成拳,缩回了袖中,绝不叫人轻易看见。
  声息一口气,疏影伸手抚上自己的伤处,忽然用力的咳嗽。
  谢蕴慌忙上前,“怎么了?”
  “疼——”疏影面色瞬白,紧紧捂着伤处。鲜血从重新裂开的伤口处涌出,浸染了衣衫,沿着她的指缝不断淌下来。
  “伤口又裂开了。”浮月疾呼。
  谢蕴二话不说将疏影打横抱起往府内走,边走边急道,“必定是路上颠簸,扯了伤处。浮月,找大夫过来,越快越好。”
  “是!”浮月快速离开。
  安静的躺在谢蕴怀中,疏影垂着眉目,已然虚弱至极。如玉的胳膊,轻柔的环着谢蕴的脖颈,将身子极为自然的贴了上去。
  “小侯爷,谢谢你。”她低低的开口。
  “说什么胡话,既然入住在这里,便是我的客人。你这身子实在太弱,伤口始终不见好,怕是那些混账大夫只拿钱不办事,本侯定要重罚他们。”谢蕴怒气冲冲,却走得极稳,生怕惊了她,让她伤上加伤。
  疏影白了一张脸,笑得何其凄婉,“疏影不过低贱之人,不值得侯爷如此相待。不是大夫不好,是疏影没有福分,这副身子,怕是——”
  谢蕴顿住脚步,低眉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子,“有我在,你就不必有后顾之忧。”
  她重重的合上眸子,默不作声的靠在他怀里。
  谢蕴轻叹,越发将她抱紧,疾步回房。
  远处,谢环冷然伫立,目色如霜。
  好个病弱西子!

  ☆、第118章 以退为进

  疏影的伤一直反反复复的,难以见好,吃了多少药,敷了多少药,总归没什么大用处。谢蕴也只能是干着急,没有什么好办法。
  吃了药。疏影昏昏沉沉的睡去,谢蕴守在床边,出神的望着她安然沉睡的模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她散落的额发,指尖触及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那一瞬眼底倾泻的光,温柔至绝。
  浮月悄然退下,没敢做声。
  床榻上的女子,柔弱得让人心疼。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滋生保护欲,恨不能将她捧在掌心里。疼在骨子里。这些日子,他见证了她的琴棋书画,见证了她出淤泥而不染的惊艳卓绝。不同于寻常的王府歌舞姬。疏影的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凄婉迷离。
  在所有人的眼里,谢蕴对疏影近乎迷恋的痴柔,如同藕根深陷。藕根开始了生根发芽,再也无法自拔。纵泥潭深陷,又有何惧之?
  青玉进门行礼,“侯爷,将军请您过书房一叙。”
  谢蕴这才将视线从疏影的身上收回来,深吸一口气起身,面色却有些不太自然,不冷不热的道一句,“知道了。我待会过去。”
  “是。”青玉躬身退出房间,临走时,回眸看一眼躺在病榻上的疏影,眸色微恙。
  谢环负手站在书房的窗前,青云在旁伺候,见着青玉回来,急忙问。“侯爷呢?”
  “侯爷在陪疏影姑娘,待会就过来。”青玉轻叹。
  青云蹙眉,随即看向眉目温凉的谢环。
  青玉上前,“将军,长此下去,侯爷的魂都被她勾去了,以后还谈什么家国天下?还望将军早作决断!”
  “决断?你让将军如何决断?”青云问,“疏影说到底也是睿王府的人,住在府中虽然算不得贵客。却也是个有出处的。将军若是能送回去,还用得着等到今日吗?你早前关的禁足是为了什么,难道全忘了?”
  闻言,青玉不语。
  “你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好全,这才刚刚走出来,又想回去了?”青云继续道。
  谢环低沉,“别吵了,出去。”
  青云、青玉面面相觑,行礼退下。
  谢蕴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二人面色微白的退出书房,心中自然明白了少许。见着谢蕴,青云青玉快速行礼,“参见侯爷。”
  谢环没有转身,依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视线落在浩渺的天际。天的尽头,会是什么?谢家世代忠良,一步步走到今日,最终又该何去何从?
  “姐姐。”谢蕴行礼。
  长长吐出一口气,谢环幽然转身,也不恼,只是轻飘飘道,“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谢蕴颔首,随即坐定。
  姐弟两个合桌而坐,谢环倒上两杯水,漫不经心的将其中一杯置于谢蕴跟前,“咱们姐弟两个,似乎很久没有说过体己话了?自从回到京城,似乎疏远了很多。我成日忙于军务,鲜少对你有所管束,也很少陪着你,到底是我疏忽了。”
  “姐姐今日为何说起这些伤感的话?”谢蕴一怔,“姐姐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近期乃是多事之秋,桩桩件件都压在心头,人就不太痛快了。”谢环抿一口茶,徐徐放下,难得的口吻缓柔。
  谢蕴垂眸,“姐姐有话,不妨直说。”
  “你年纪也不小了。”谢环一笑。
  “十七了。”谢蕴答。
  谢环点了头,“十年了,那个被姐姐护在羽翼下的小孩子,如今也长大了。我却老了,这谢家将来的重担,早晚是要卸下的。”
  “姐姐何出此言?”谢蕴惊心。
  “十七了,该独当一面了。”谢环起身,如释重负般的笑了笑,“你现在是小侯爷,将来还要替我掌管这谢家十数万大军。现在不磨练,将来到了用兵之际,如何来得及?”
  谢蕴起身,躬身行礼,“蕴儿不知做出了什么,惹得姐姐不高兴,还望姐姐莫要与蕴儿计较。谢家十数万大军,皆对姐姐忠心耿耿,蕴儿不敢——”
  “谢家的男儿,没什么不敢的。”谢环打断了他的话,眸色微冷,“身为谢家的男子,该精忠报国,当仁不让。”
  谢蕴咽了口唾沫,眸中有些迷茫,似不知谢环此举的用意为何。想了想,他垂头低语,“姐姐若是真的不喜欢蕴儿与疏影往来,蕴儿从此不再去她那儿便是。等到她伤愈,即刻送回睿王府,绝不教姐姐担心。”
  谢环蹙眉,“你怕是误会了,我这心思可没放在她身上。姐姐这辈子除了这大燕的天下,剩下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该明白,我再怎样,终究也只是个女人。这谢家的家业,到底是要交在你手上的。”
  “蕴儿让姐姐担心,实在该死。”谢蕴扑通跪下。
  “你若真的喜欢疏影,我也可以为你谋得周全。想来以我的面子,睿王爷还是舍得割爱成全的。只是你要知道,以她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与你为妻的。不是姐姐心存偏见,实在是人言可畏。”谢环搀起谢蕴,语重心长,“谢家世代清白,你可懂姐姐的意思?”
  谢蕴颔首,“蕴儿明白,此事绝不教姐姐为难。”
  谢环点了头,轻叹着拍了拍谢蕴的肩膀。
  以退为进,有时候比咄咄逼人,更有成效。
  及至谢蕴出门,青玉与青云才重新踏入房内。
  “小侯爷的脸色不太好。”青云道。
  青玉一笑,“脸色不好,才能断的干净,到底还是将军足智多谋。”
  谢环冷了眉目,负手而立,“疏影的伤势反复,却也反复得怪异。”
  青云颔首,“看了那么多的大夫,城中的大夫,几乎都看遍了,却还是动不动就伤口裂开,宛若纸做的人儿,碰不得磕不得。多少汤药下去,竟也没有半点作用,实在可疑。”
  青玉随即补充,“保不齐是想留在这儿,谁知道是她自己的心思还是睿王爷——”
  “住口!”谢环冷然回眸,“这话是你们该说的吗?”
  青玉青云面色骤变,快速伏跪在地。
  “卑职该死,是卑职口不择言。”青玉容色煞白,“请将军恕罪。”
  “这话所幸是我听见,若是外头的人听见,一旦传出去,你可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波?我谢家蒙受睿王爷大恩大德,偏你这蹄子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上次的军棍,是不是打得太轻了?”谢环怒斥,“你若嫌命太长,就滚出去,免教你连累我这谢家上下。”
  如今是多事之秋,容不得半点闪失。
  青玉跪身在地不敢吭声。
  “将军恕罪,青玉也是心急,一心为了将军着想,没成想口不择言,实在是无心之失。此处并无第四人,卑职等绝不敢轻易在外吐露。”青云磕头。
  谢环冷哼,“再有下次,军法处置。”
  语罢,谢环拂袖而去。宏吐贞划。
  “谢将军。”青玉重重磕头,面色煞白如纸。
  青云的额头泛着薄汗,“下回可别再提及睿王爷,回回错,回回都忘记,哪日将脑袋都丢了,你才知道追悔莫及。”
  青玉深吸一口气,“我只是看不惯将军一贯的隐忍,人家仗着恩德,都欺负到咱头上了,还不让人说两句。”
  “这可不是两句三句的问题,事关朝廷大事,岂能马虎。”青云疾步去追谢环。
  青玉缄默,紧随其后。
  有些话,确实不该说,有些人确实也不该提。
  但有些事,却不得不提,不得不仔仔细细的调查清楚。
  就好比躺在停尸房里的女尸,身上覆着白布,一眼望去,便足以令人心惊胆战。停尸房里阴森可怖,半开着的窗户被风吹得“吱呀”、“吱呀”的响。
  夏雨挠了挠后颈,环顾四周,“书呆子,咱们来这干嘛?”
  梁以儒翻阅手中的验尸记录,“重新看看尸体,不管有没有别的发现,看过才心安。”
  缓步走进停尸房,夏雨走到白布女尸旁边,“便是这一具?”
  “约莫是。”梁以儒点头。
  随手撩开女尸,夏雨眉头微蹙,凝着那张极度惨白的年轻面孔,“没错,就是她。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好可惜。那些挨千刀的,我早晚要剁了那些畜生。”
  梁以儒不说话,所幸现在天气寒凉,所以尸体的腐烂极为缓慢,看上去与刚死之时并无多大异样。他看一眼档案,开始重新查验女尸的死因,“一刀致命,位于心口位置。”
  夏雨点头,“位置对的。”
  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撩开了女尸的袖子,似乎在找什么,“为什么没有?”她随即又撩起另一只袖子,“这个也没有。”
  站在原地痴愣,夏雨挠着后颈,“不应该啊?难道人死了,这东西就会消失?”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梁以儒不解。
  夏雨不认得字,只能指着他的验尸记录,“你看看早前的验尸记录中,有没有胳膊上的红线这一条?”
  梁以儒摇头,“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夏雨抿唇。
  “为何会有?”梁以儒不解。
  夏雨有些想不明白,“当初我救下一个被劫的女子,她叫洛花。当时洛花中了毒,与寻常那些被劫杀的女子的状况一样,就算被救也会毒发身亡。王府里的大夫说,这是苗疆蛊毒,很难祛除,最后是我用血救了洛花一命。”
  梁以儒是谁,夏雨这一说,他瞬时便明白了不少,“你是说,这个女子并没有像往常被劫杀的女子那样,身中剧毒,所以——”
  极为可疑!

  ☆、第119章 光看着,不能吃

  夏雨点了点头,“所以我想不通,为何到了我这里,突然就改变了杀人的手法?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血,能有这么大的作用。何况,就算要冤枉我。也该冤枉得像样些,这般纰漏不应该是他们这些人能干出来的事。”
  “我连夜翻看了一些当年的资料,这些人做事严谨,少有纰漏,否则也不会逍遥法外这么多年,还没有被缉捕归案。”梁以儒轻叹一声,“这验尸记录当中,这具尸体确实没有中毒的痕迹。”
  “其实——”夏雨抿唇,“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是有人在拿活人试药。”
  “试药?”梁以儒心惊。
  夏雨点头,“你身为官家子弟。肯定不知道那么多的江湖事。江湖上邪魔外道众多,很多时候那些专门用毒制毒的门派,会私底下抓一些活人当试药的器皿。你要知道。活人试药,比那些猫啊猪啊狗的,更有成效。何况那些药本就是用在人身上,如此一来效果更直接,更利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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