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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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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赢。”
  老李点头。
  书信送到了梁以儒的手里,梁以儒当时还有些惊喜。想那夏雨大字不识,当初教她写她自己的名字,还觉得笔画太多,怎么今日——
  打开书信的那一瞬,梁以儒眼眼角抽动。
  白纸上,画着一个笼子,笼子里站着一个泪落两行之人,将手伸向笼子外头。笼子外头画着一朵云,一朵正下着雨的云。
  这不是在告诉梁以儒:夏雨身陷囹圄,望乞施以援手吗?
  梁以儒无奈的摇着头,只能轻叹一声。所幸画工不差,画的有模有样,就是意思牵强了点,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太懂。
  他收起书信就往知府衙门赶,也不知夏雨又招谁惹谁了,这次竟把她丢到大牢里,也不晓得有没有被用刑,有没有吃苦。
  老李头回了大牢,夏雨也信守承诺,将赌桌上的戏码和盘托出。
  其实就跟变戏法一样,那枚白子从一开始就捏在庄家手里,所以最后庄家看那个投注少,就让哪家赢。
  夏雨的手法很快,“看好了。”
  地上摆着三个碗,她将白子放在碗旁边,“我现在要用碗把白子盖住,其实——”她当着老李头的面,用碗将白子盖住,“你打开来看看。”
  老李头打开的时候当即一愣,碗里根本没有白子。
  夏雨晃了晃手,“在我这里。”
  “怎么做到的?”老李头心惊。
  “我在拿碗盖白子的时候,其实已经很快的将白子拿在了手里。等到开局的时候,我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夏雨笑嘻嘻的将白子交到老李头的手里,“以后小心点。”
  老李头欣喜若狂,“果然遇见了行家。”
  夏雨一笑,狱卒送了饭菜进来。
  “没想到牢里的饭菜也这么好,比我们那儿的可好多了。”夏雨拿起筷子,这有肉有菜的荤素搭配,牢里伙食真心不错。
  老李头一怔,随即面露难色,“你——”他犹豫了一下,见送饭的狱卒走远,这才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夏雨不解,“怎么了?”
  “小心点。”老李头看了一眼夏雨碗里的饭菜,起身离开。
  小心点?
  夏雨蹙眉,老李最后的那个眼神——这饭菜有问题?她抬头去看隔壁牢房的饭菜,都是浑浊一片,别说是菜,就连米饭都泛黄。而自己的饭菜,色香味美,荤素搭配,果然好得让人心惊胆战。
  心里直打鼓,她扭头去看墙角里叽叽喳喳的老鼠,随手就将一块肉片丢出去。
  老鼠们一拥而上,分食肉片。
  还没从一数到十,老鼠都开始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后僵硬的躺在了那里,再也没有动弹。
  夏雨慌忙放下手中的饭碗,这是什么毒?为何这么烈?纵然自己是百毒不侵的,可也没有谁愿意,将这有毒的饭菜当作无毒的来吃。一则太恶心,二则实则是咽不下。
  是叶尔瑜要毒死她?是摄政王?还是东方旭?抑或不死心的端阳郡主——夏雨蹙眉,没想到来了一趟京城,别的没学会,光学会结仇了。
  这满京城的大人物,都让她给得罪了。
  现下倒好,连谁想毒死她,她都不知道。
  下毒她倒不怕,怕的是他们忽然来硬的,拿着刀子捅她几刀。身边有没有黑寡妇,她可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
  蓦地,她惊觉牢内安静异常。
  似乎,什么声音都没了。
  门外,骤然传来一串清晰的脚步声。
  一步一顿,何其稳当。
  谁?
  是谁来了?
  是佛祖还是阎王?
  夏雨倒吸一口冷气,将视线悉数投注在入口处,是谁?
  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脚步声沉重而极具规律感,来的肯定是个男人,但绝非书呆子梁以儒。到底是谁?
  牢门打开。
  他来了。

  ☆、第64章 敢算计爷?

  夏雨蹙眉,瞧了一眼渐行渐近的赵朔。那张绝世的脸上,带着极度嫌弃的表情。睿王爷亲自来府衙大牢提人,可见此人身份非同一般。
  赵朔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次是府衙大牢。下次是不是该去天牢提人?”
  她撇撇嘴,当着赵朔的面打开牢门走出去。所有的狱卒都愣了,但见她下手极快,只是将铁丝戳入锁孔,牢门大锁瞬时被打开。
  轻叹一声,赵朔揉着眉心,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睨一眼牢内的饭菜。又瞧一眼墙角的几只死老鼠,心里便明白了个大概。
  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衙门外头,梁以儒急急忙忙的往里头走,迎面却撞见夏雨挠着头往外走。
  “阿雨?”梁以儒一怔,“你没事了?”
  夏雨拍了拍自己的脸,“看见没,活着呢!我都说了我命硬,阎王爷也不肯收我。”
  梁以儒蹙眉,变了容色轻斥,“胡言乱语什么。”
  一抬头,正好看见赵朔站在那里。
  “王爷。”梁以儒行礼。
  赵朔瞧了梁以儒一眼,“你晚了一步。”
  梁以儒微笑,“有王爷在,下官永远都是晚一步。”
  这话倒是实话,大实话。
  赵朔越过梁以儒,缓步往外走,“下次赶早。”
  夏雨心中腹诽:什么下次?姑奶奶才不会再回来!赵老九你个乌鸦嘴!
  门外停着赵朔的马车。夏雨回眸看了梁以儒一眼。梁以儒站在那里,对着她报以淡淡的微笑。她一笑,深吸一口气上了马车,转回睿王府。
  刚下车,便听得门口守卫道,叶家二小姐正在花厅里等着。
  夏雨神色一震,随即抬头去看赵朔。“那我就不过去了。”
  “做贼心虚?”赵朔挑眉看她,唇角微微勾起,俯身凑在她耳畔低语,“姨娘都喊了,还怕见人吗?”
  下唇一咬,夏雨狠狠盯着他,敢情这厮一直在看她笑话?默默的跟着赵朔,夏雨一言不发,只管用鼻子出气,哼哼唧唧。
  他微微侧脸,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
  她嘟着嘴,一个人嘟嘟囔囔,不知道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念什么经?”他问。
  她抬头。“神经。”
  他皱眉顿住脚步,她却已经走进花厅。
  叶尔瑜听得脚步声,一张笑脸如花绽放,却在看见夏雨的那一瞬,面色煞白如纸,险些脚软。她骇然扭头去看身边的杏儿,杏儿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杏儿塞了钱,让衙门的人私底下解决夏雨,怎么夏雨还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这夏雨到底是人是鬼?
  又或者,天底下真有如此相似之人?
  夏雨坏坏的笑着,上前行礼,“奴才给二小姐请安。”
  叶尔瑜面色惨白,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岂能随意失了身份,“免了。”
  “二小姐觉得奴才有些脸熟?”夏雨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笑呵呵的问。
  “奴才就是奴才,什么脸熟不脸熟的。”叶尔瑜嫌恶的瞪了她一眼,却在赵朔进门的那一瞬,立刻换上温柔的笑靥。
  夏雨这才相信,翻脸比翻书还快,这话是真的。
  “王爷?”叶尔瑜起身行礼,笑得极尽温柔。
  但在夏雨看来,眼前这个叶尔瑜演技太差,何况见过了赵妍公主的美貌与优雅,眼前的叶尔瑜明显差了一大截。
  “怎么过来了?”赵朔明知故问,不露声色。
  夏雨心道,跟赵老九玩心思的,大约都会被他玩死。赵老九的演技,那可是杠杠的,说犯病就犯病,还能吐你一脸血,装傻充愣的时候,又能把人气个半死。
  叶尔瑜看了夏雨一眼,“今日在街市上,瞧见了一样东西,发现是睿王府之物,就给送回来了。”杏儿快速将两个盒子呈上,里头放着一套东珠首饰,还有一对玉镯。
  “果然是好东西。”夏雨装模作样的探着脑袋瞧。
  赵朔轻飘飘的斜睨她一眼,“要不要再摸一把,看看是真是假,值多少银子?”
  夏雨无辜的望着他,“爷缺银子,要变卖家产?”
  他剜了她一眼,小妮子还敢做戏!
  “还不奉茶?”赵朔冷了声。
  夏雨掉头就走,只觉背后凉飕飕的,也不敢回头去看他。
  花厅大门外头,站着华笙、周延与文礼三人。听说叶尔瑜来找王爷,三个人自然是坐不住了,着急忙慌的赶来听消息。
  夏雨眼珠子一转,“你们三个怎么才来?”
  华笙忙问,“里头怎么样了?”
  闻言,夏雨一声轻叹,连连摇头。
  “你倒是说啊!”文礼焦灼难耐。
  夏雨惋惜的扫了三人一眼,郑重其事,“不太好。”
  周延蹙眉,“别卖关子,说实话。”
  “看在咱们四个是好牌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夏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开口,“那叶尔瑜死缠着王爷,还卿卿我我的不肯放手,真是没羞没臊。爷是谁?爷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与她一般见识,就任由她拉来扯去。照这情形,等她过门就没你们什么事了。王爷八成是个妻管严,你们只能一边凉快去!”
  华笙的脸都气白了,“还说是大家闺秀,真是不要脸。”
  夏雨佯装慌张,“嘘,小心点,说不定将来,她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仔细的打量着华笙,夏雨又笑道,“不过她长得真不如你好看,若我是王爷,我保管选你。诸位,自求多福吧!”
  说着,她哧溜一下跑开。
  心头暗笑:叶尔瑜,祝你好运!
  她就不信,三个臭皮匠还臭不死一个诸葛亮!
  华笙气得直跺脚,文礼噙着泪,好一副闺中怨妇之容。倒是周延,只是微微蹙眉,并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等夏雨端着茶回来,三人早已散去,估计各自伤心去了。
  “二小姐,您的茶。”夏雨笑呵呵奉茶。
  当着赵朔的面,叶尔瑜要维持自己的大家闺秀姿态,自然不会给夏雨脸色,好一副随和温厚的模样,端起茶杯慢慢啜饮一口。
  “王爷,茶。”夏雨递给赵朔。
  赵朔接过,瞧了一眼抿唇喝茶的叶尔瑜,“送叶二小姐回府。”
  叶尔瑜一口香茗在喉,却已经收到了逐客令。
  但她毕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不该违背赵朔的意思。因为这个男人,以后将会是她的天。圣旨这两日就能下来,一旦昭告天下,就要开始筹办婚事了。到了那时,她便不可能再来睿王府,因为婚事一定,男女双方按理就不该再见面,直到成亲为止。
  “尔瑜告辞。”叶尔瑜见赵朔正在喝茶,便温婉行礼,带着杏儿走出门。
  夏雨心里美滋滋的,走吧走吧,反正都喝了茶,所以——身后怎么还是凉飕飕的,夏雨扭头望着赵朔,赵朔瞥了她一眼。
  腰间颓然一紧,夏雨没有防备,脚下失重,身子快速往后仰去。身子撞进厚实的胸膛,耳畔是他稳健的心跳声,她骤然愣住。
  他的唇瞬时欺下,将嘴里的一口清茶,悉数灌入她的咽喉。温热的液体,快速滑入食管,落入腹内。
  眼眸刹那间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夏雨死死揪住他的胳膊。
  唇齿相濡,他的舌在她的嘴里柔柔的、暖暖的、软软的,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撩拨着她。一如那天夜里,她如是这般的蚀骨销魂。
  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能看见的,是他近在咫尺的模糊容脸。
  她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的垂着,而后从霸道的摄取,逐渐转为温柔的包含。
  瞬时,满口茶香。
  他勾唇,在她险些窒息之前放开了她,“算计了叶尔瑜,还敢算计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夏雨一下子站起,拼命抠自己的咽喉,可惜的是——
  “都咽下去了,还能抠出来?”赵朔阴测测的笑。
  “赵老九!”夏雨撒腿就往外跑,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乱叫,该死该死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茅厕里,好一阵噼里啪啦。
  夏雨拉得腿都软了!赵老九,我跟你没完!
  她是百毒不侵没错,可巴豆粉不是毒,这叫自作自受!不过,想到叶尔瑜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夏雨心里舒坦了不少。
  睿王府的茶喝坏了肚子,叶尔瑜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只是夏雨不明白,赵朔收着叶家大小姐的东西,不正代表着他喜欢叶家大小姐吗?那为何眼睁睁看她教训叶尔瑜,也没有出手制止呢?
  是爱得不够深,还是——别有目的?
  李焕蹙眉,“爷?”
  “叶尔瑜出事了?”赵朔负手走出花厅,站在院子里看着极好的天色。
  “半道上就、就——”李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不成要说:叶尔瑜半道上肚子疼,所以半路就腹泻了。以至于带着一身的臭味回到将军府,颜面尽失?!
  赵朔故作轻叹,“这丫头是下手重了些,不过叶尔瑜要她的命,这也是一报还一报。”
  “爷为何不阻止?”李焕道,“如此一来,岂非让叶将军难堪?”
  “是我下的手?”赵朔扭头问。来司狂才。
  李焕摇头,“没有。”
  “那爷是不是也喝了?”他又问。
  李焕哑然。
  赵朔邪魅轻笑,眼底泛着异样的微光,“爷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你看的清楚,叶尔瑜也清楚,不是吗?”
  闻言,李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就是:夏雨为了报复叶尔瑜在她的饭菜里下毒,而赵朔真的什么都没做。
  不巧,印证了那句话:爷是好人!

  ☆、第65章 一夜同眠

  一码归一码,别以为夏雨拉了肚子就没事。这不,罚她今夜为赵朔守夜。
  她坐在那里长吁短叹,赵朔没睡,坐在桌前翻看书信。这些书信也不知是哪儿来。反正夏雨不识字,他干脆大大方方的当着她的面阅看。
  “你到底睡不睡?”夏雨托腮,扭头问他。
  赵朔瞥一眼哈欠连连的夏雨,半带调侃,“与你有关系吗?”
  她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厮又拿她取笑。嗤鼻的撇撇嘴,夏雨哼哼两声。“你不睡,那我还守什么夜?”
  “守不守是你的事。睡不睡是我的事。懂?”他收起书信。
  李焕从外头进来,“爷,人到了。”
  赵朔颔首,扭头看一眼夏雨,“没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你知道后果。”
  “知道知道。”夏雨趴在桌案上,懒得看他一眼。
  也不知是谁,要深更半夜的来。许是有秘密,但夏雨实在太累,拉了一天,再也没精神捣鼓别的。
  书房内,一名身着长衫的男子将一本册子递上,“王爷,这是名单。”
  赵朔接过,“誊一份备用,这份你带回去。”
  男子颔首。“王爷,那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办。”赵朔将册子递给身边的李焕,缓步走上书案,“没有特殊的事情,就不必过来了。”
  男子行礼,“奴才告退。”
  等到男子离去,李焕才道。“爷,怕是不会用真名的。”
  赵朔点头,“挨个查过去需要一定时间,你有选择的从年龄和出身入手,许是快一些。”
  李焕低眉望着手中的册子,“卑职明白,会加快盘查。”
  “还有。”赵朔眉目微凝,眸中异样,“大夏有了消息,探子回报,夏王元弼在金殿上表示,有意与大燕和亲。”
  “爷,我们与大夏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是兵马匮乏。而乌托国又时常犯境,与大夏和亲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李焕上前。
  赵朔却另有所思,“你别忘了,元弼的太子侧妃是乌托国的蒙塔公主。元弼素来狡猾,他的话不足以全信,但也不能不信。让乌托国的探子注意一下,若是引狼入室,大燕岂非任人鱼肉。”
  李焕点头,“王爷所言极是,那这件事——”
  “不许泄露,传令边关谢环将军提高警惕,免得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赵朔眉目微沉,似乎在想着什么。
  “是。”李焕快步离开。
  赵朔扶额,明日兵部尚书一案就会落定,到时候一定牵连甚广。他倒不是置之不顾,只不过朝中多附庸之辈,多贪婪之徒,若不借朝廷的手,借东方越的手清理一番,这朝廷没有新鲜的血液,将会一直这样腐败下去。
  前浪不去,后浪怎能补给?
  何况有些人贪赃枉法,确实该死。
  只不过,不该死在他的手里。
  回去的时候,夏雨趴在桌上睡着了,许是觉得有些冷,身子微缩。赵朔眸色微恙,款步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
  熟睡中的女子,长长的羽睫服帖的垂落在脸上,安静得让人不忍叫醒她。
  大概因为不久之前的身子不适,现下夏雨睡得很熟。他将她抱到床榻时,她也只是哼哼一声翻个身,并没有醒。
  在赵朔的世界里,很少见到这样干净爽朗的女子。
  闺阁里的姑娘,都方方正正,规规矩矩。身边的丫鬟,也都是恭恭敬敬,没有半点思想。或脂粉俗气,或唯唯诺诺,或另有所图。
  夏雨甚至连脂粉怎么用,都不知道。
  她就是个假小子,喜欢钱,喜欢玩,喜欢吃。遇见喜欢的就眼睛发亮,喜欢得堂堂正正,毫不遮遮掩掩,矫揉造作。
  心眼很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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