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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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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蕴一笑,顺手将她抄入怀中,轻柔的刮着她的鼻梁,“我有你足矣,只不过如果没有师父,就没有如今的谢家,更没有今时今日的谢蕴。我这条命,这份荣耀,都是师父给的。如今,他却想放手一切,回归最初,难免教人唏嘘感慨。”
  “何必唏嘘,应该祝福。”商青鸾如玉的胳膊轻柔的环住他的脖颈,“王爷早前背负了太多,十六年来一直筹谋划策,从未为自己活过,孑然一身的苦痛不是谁都能懂的。”
  “当年逼死叶知秋,免去了摄政王府与叶家的结缘,却也让皇叔背上了好男风之名。他也是万般无奈,打定了孤独一生的准备。可没想到,世间还有夏雨这样的精灵,横冲直撞的惹了他。庆幸,有这样的女子,能让师父以后不再孤身一人。”谢蕴抱紧了怀中的商青鸾。
  商青鸾笑了笑,“那浮月又该如何?你总让小梅盯着,也不是个事,该处置的就该处置。”
  “师父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总该为他留一手才是。”谢蕴敛眸,“浮月暂时不能死,留着还有用。”
  “长姐来信,说是大夏一切安好,如今她——”商青鸾伏在谢蕴耳畔低语。
  “真的?”谢蕴仲怔,“姐姐竟然也肯了?”
  “都是人家的妻子了,又是当朝皇后,还有什么肯不肯的?”商青鸾戏虐浅笑,“人家早前是七皇子的时候,给姐姐的印象原也不错。如今还为姐姐解散三宫六院,后宫无妃,此生独守一人。如此情深意重,任是铁石心肠也要化去半边。”
  谢蕴笑了笑,“如此,我便放心了。虽然相隔万里,心里也是舒坦的。”
  “只可惜,不能瞧一瞧姐姐的孩子。”商青鸾似乎有些累得慌,身子一日比一日沉,说着话都哈欠连天。
  “累了吧?”谢蕴蹙眉。
  商青鸾靠在他怀里,“无妨,有你在我便安心,累点也是值得的。”
  谢蕴抱紧了她,于眉心落下轻轻一吻,“很快事情就会结束了,但愿以后都不会有战乱,如此我也乐得轻松自在。朝中有梁家父子,倒也是举足轻重,能担得起朝堂。”
  “蕴哥,我好困。”商青鸾垂眸。
  “睡吧!”谢蕴一声叹,外头阳光极好。
  他想着,此后的天气,应该会一直阳光灿烂下去吧?院子外头的桃花正在悄然绽放,又是一年春来到,犹记得当时镇远侯府里好热闹,如今怎么就越发冷清了呢?
  低眉望着怀中沉睡的人儿,不自觉的绽开唇边轻笑。
  对了,不会冷清的,等着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侯府会再次恢复勃勃生机。一转眼,谢环走了,疏影死了,天下乱了又平静了,厮杀与繁华共存,鲜血与荣耀同在。往事历历都在眼前滑过,谢蕴只觉如梦似幻,唯有抱紧怀中的女子,才觉得是最真实的。
  外头,李焕找了丐帮,由丐帮出面为赵朔奔走造势,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赵朔身犯重罪,实属该死。李焕自己目标太大,而丐帮都是乞丐,很少能引人注意。
  丐帮也是看在夏雨的面上,尽心竭力的办事。
  京城已经没了百花宫的行迹,月白衣在救得沈星之后,带着沈星与最后一批百花宫门人撤离了京城。百花宫撤离,连带着不少江湖人士也跟着悄然离开。
  京城好像少了点什么,不过没关系,不久之后京城还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赌坊依旧盛行,妓馆依旧营业,街面上仍有形形色色的人,穿梭来往,忘却了不久之前的战乱之扰。
  睿王之事沸沸扬扬的闹了足足半月有余,皇帝赵禄一直免朝不见任何人。直到半月之后,“侦缉事”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啥了眼。
  “你说什么?”梁以儒仲怔当场,看一眼御使大夫,“侦缉事?这是什么东西?”
  “世子侍奉皇上身边,怎么也不知道吗?”御史大夫急得直跺脚,“听说这侦缉事乃是皇帝亲随,由皇帝挑选侍卫军骨干,直隶皇上手中。说难听了,那便是皇上的眼睛和刀子。”
  梁以儒心头一窒,“皇上准备清理了?”
  “不管皇上准备做什么,世子可知这侦缉事首座是谁吗?”御史大夫说这话的时候,不但身子在抖,声音也跟着颤巍巍起来,“你知道是谁吗?打死你都想不到的一个人。”
  梁以儒垂眸,只觉得心里莫名的慌乱,不觉也跟着紧张起来,“是谁?”
  御使大夫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上前,继而压低了声音,“东方旭!”
  眸,骇然瞪大,梁以儒瞬时僵在当场。

  ☆、第269章 求皇上成全

  皇帝成立了侦缉事,那就意味着赵禄开始了皇权专制的独裁统治,将所有的军政大权揽于一身,虽然保持了皇权的至高无上,可也因为这样,极容易造成帝王的一叶障目的杀戮。乃至满朝文武的人心惶惶。  这对于如今的大燕而言,梁以儒也说不上是好是坏。
  于赵禄来说,表面上碌碌无为了十多年,也确实该拿出点魄力来主宰天下。然则以杀止杀,似乎让人有些寒心。谁也不知道哪天皇帝心情不好。这刽子手的刀也许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朝中为官若不能步步为营。谨言慎行,只怕这身家性命乃至九族,都得搭进去。
  梁以儒没有进宫,只是告别了御使大夫,安安静静的回永定侯府。
  进房的时候,东方青正在整理孩子的小衣服,乍见梁以儒藏不住的脸色,当下起了疑心,“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你别多想。”梁以儒一笑,继而走到桌案前,细细的打量着每一件小衣裳,“这都是刚做的?”
  “还不知是儿是女,干脆都备下了。”东方青笑颜,“其实你不必瞒我。如今能让你为难的也就两件事,要么事关摄政王府,要么事关睿王爷。我有说错吗?”
  梁以儒摇头,“没说错。是前者。”
  东方青蹙眉,“义父不是走了吗?难不成又回来了?”
  “不是。”梁以儒抿唇,坐下身来轻叹一声。
  东方青倒上一杯水递上,“是东方旭?”
  “嗯。”梁以儒低低的应了一声,而后呷一口清茶抬头望着东方青,“你身子不便,以后还是少出门吧!外头,以后怕是不太平了。”
  “东方旭本该死,义父纵他一命其实也只是想为夏雨积德。”提及夏雨,东方青咬了一下舌头,悄然偷睨梁以儒一眼,见他容色未改只是低头喝水,便快速略过,佯装若无其事,“然义父也知道,东方旭此人复仇心极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么留他下来,是成心添乱吗?”梁以儒蹙眉。
  东方青笑道,“义父的心思,谁又能知道,不过有了东方旭,睿王爷想走想必就容易多了。东方旭与睿王交手了那么多年,如今能重见天日自然不会放过睿王。可睿王人称狐狸,东方旭也只是不自量力罢了!你且看着吧,皇上有意铲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势力,到头来该留的人还是一个都留不住。”
  梁以儒点了头,算是对东方青的赞同。东方青到底是服侍过赵妍的,也是从宫里走出来的,宫中的那些伎俩她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平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已。如今到了梁以儒身上,她自然要多个心眼,免得让丈夫吃亏。
  “皇上,有意留下睿王爷,可睿王爷一心都系在——”梁以儒深吸一口气,压抑了心头的一丝痛楚,淡淡的笑道,“王爷一心系在阿雨身上,怎么可能长久的留在宫里。皇上强留,只能让自己陷入困境。启用侦缉事,会让百官再也不敢随意说话,很多事无法上传天听,就意味皇帝会众叛亲离,剩下的也只有对其的恐惧之心。君王,不能以仁德治天下,早晚是要出事的。”
  “这事你也别多想,东方旭即便归入皇帝麾下,可到底也不敢拿你怎样。说到底,你还是皇帝的八拜之交,父亲大人又为大燕立下汗马功劳,官至世袭侯爵。”东方青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是心虚的,言辞间也有些闪烁。
  梁以儒轻叹一声,“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帝王与臣子还能称兄道弟,何必安慰我。其实我也明白,打从知道皇上身份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我与他此生都不可能平等,即便他喊我一声二弟,我也不敢像阿雨这般,称他一声皇帝大哥。君臣有别,纲常在上,岂敢悖逆。”
  “君王有心那你就是他兄弟,君王无义那就是伴君如伴虎。虎狼之心,岂敢弗也,否则不是自己找死吗?”
  东方青颔首,“没想到你也懂这些。”
  “古往今来,君王反复无常的还少吗?”梁以儒放下手中杯盏,“东方旭被委任为皇上侦缉事的首座,替皇上查察天下百姓与文武百官是否有谋逆之心,不轨之举。你与他因为东方越之事尚有过节在先,还是少招惹他为好,能避则避,犯不着正面冲突。”
  东方青会意,“我省得,你放心就是。就算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且不论我自身何如,我还怕连累了你们。所幸我有皇帝钦赐郡主身份,他倒是一时半会也不敢动我分毫。”
  “恩。”梁以儒垂眸。
  “你担心睿王?”东方青问。
  “睿王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但也算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然东方旭为人阴险狡诈,怕只怕他会给睿王使绊子,弄不好还得耍阴招。”梁以儒一声叹,奈何赵朔早前吩咐过,让梁以儒平素别再来清梧宫,自然是为了保护梁以儒自身周全。
  赵朔如今只求脱身,身旁的人越安全,他便走得越放心。
  “那你放心就是,睿王是谁,任东方旭大权在握,你怎知睿王没有大权在握?相比之下,睿王手中的大权,可比东方旭乃至皇帝,多得多。”东方青长长吐出一口气,“你可知道当年先帝为何如此宠爱睿王爷?甚至于下达了不许入睿王府审案抓人,给睿王免死金牌的特权?”
  梁以儒摇头,“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吗?”
  东方青起身走到门口,观望了一下,确定外头无人,这才关上门窗回到梁以儒身边,压低声音小声道,“知道这件事的人,约莫都死得差不多了,不过我听义父提起过。当年先帝的皇位,还是睿王爷拱手相让的。老皇帝格外钟爱幼子,是睿王爷在遗诏上做了手脚,这才有了先帝登基。”
  心下大吃一惊,梁以儒愣在当场。
  东方青继续道,“这也是我听义父偶然间与太后娘娘争执时提起过,外人怕是都不知情,皆以为先帝护弟情深,殊不知是睿王礼让在先。先帝死后,睿王本也可以取而代之,但他还是扶植了幼帝,不得不说睿王骨子里是重情之人。”
  “重情之人,莫怪心心相惜。”梁以儒自言自语,说着似是而非的话。
  “你说什么?”东方青不解。
  “没什么。”他一声叹,“也就是说,如果睿王想坐拥天下,当今圣上也许就得退位让贤。”
  “睿王筹谋了十多年,根基颇深,便是皇帝启用东方旭,也未必真的能动他。”东方青顿了顿,眸色微恙,“除非,是睿王爷自己放弃。”
  梁以儒苦笑,“他早就放手了。”
  东方青垂眸不语。
  这倒是实话。
  对视一眼,各自沉默不语。
  “这江山风雨动荡,他若想要即便没有前朝旧事,也能早早的握在手中。”梁以儒自言自语,说的很轻,却似乎带着隐隐的微凉与痛楚,“相比之下,我也输得心服口服。试问这天下,能有几人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何况,还是自己筹谋了十多年的所有。如此男儿,不管是谁家女子,但凡有血有肉,都会心向往之,此生不悔。”
  东方青蹙眉望他,也跟着淡淡的说了一句,“此生不悔。”
  他看她一眼,不语。
  侦缉事的出现,犹如在苍茫的天地间,用利刃破开一道缝隙,将黑暗与光明都普降人间。君王成了至高无上的象征,皇权成了不可僭越的人间正道。
  可即便如此,百官惶惶不安,百姓惴惴不宁,谁都不知道哪日这侦缉事的爪牙就来了自己家中,举起了便宜行事的刀子。
  赵禄去清梧宫的时候,赵朔正站在院子里,竟是拿着剪子慢慢修剪院中的枯枝,将院中的花草打理得井井有条。
  “皇叔好惬意。”赵禄笑道。
  赵朔直起腰,紧跟着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微臣闲来无事,只好打理打理花草。如今才发现,打理花草也是一门学问,则剪子横着剪下去,和斜着剪下去,所成效果那是截然不同的。”想了想,赵朔放下手中的剪子,“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皇叔,不知道吗?”赵禄敛了笑。
  “微臣足不出户,知道什么?”赵朔放下剪子,缓步进了殿内洗手。
  这里里外外依旧是空无一人,赵朔也不喜欢外人伺候。除了他们家丫头,这宫里的奴婢,他看谁都不顺眼。
  “侦缉事,皇叔——”赵禄抿唇。
  “那是皇上决策,微臣不敢置喙。”赵朔擦了手,“皇上随意坐。”拎起一旁火上烧着的茶壶,赵朔极为娴熟的泡了两杯茶。
  安静的房内,除了炭火哔哔啵啵的声音,便只剩下茶雾缭绕,被风吹散的香气。
  “皇叔别怪朕心狠,父皇当年就因为棋差一招,最后连命都丢了。”赵禄垂眸,“朕如今肯放了东方越,那也是看了皇叔的面子,否则杀父之仇,朕岂能不报。”
  “还有一句话,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赵朔凉飕飕的揭了赵禄的短。
  赵禄面上一紧,没有说话。围介贞圾。
  “皇上与微臣在一起,就不必绕弯子,很多事你懂我更懂。”赵朔淡淡然,“只不过彼此心照不宣,没有戳破罢了。”抿一口香茗,赵朔斜睨默默不语的赵禄一眼,“你启用侦缉事,启用东方旭,是为了清除摄政王府逆党,因为没有比东方旭更知晓摄政王府的底细。”
  赵禄点了头,“皇叔一点都没说错,朕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可你如今做的,何止是万无一失?”赵朔修长的指尖,慢捻着茶盏盖子,轻轻叩击着白玉茶盏,发出清脆而悠长的脆响,“皇上想要独揽大权,那也该明白心不可失的道理。百官不齐心,天下不齐力,皇上一人天下,有意思吗?”
  “天下,是父皇交付的,朕没有选择。”赵禄喝着茶,说着极为凉薄的话语。
  “选择是你自己的,说这样的话,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罢了!”赵朔垂着眉睫,“皇上可知,杀戮太多终有报的道理?此时酷吏,来日你若想挽回,就必须更心狠手辣。”
  “谢皇叔教诲,朕记住了。”赵禄深吸一口气,“皇叔还是决意要走吗?”
  “你已做好了准备,不是吗?”赵朔一语中的。
  赵禄微微仲怔,而后垂眸,“皇叔该明白,朕不想让你走,若你执意如此,那只能看谁更快一步。朕宁可杀了皇叔,也不会让皇叔流落民间。”
  “微臣宁可死,也不会再留在宫中。”赵朔长长吐出一口气,“皇帝是在宫里长大的,尔虞我诈的事情还看得少吗?你如今希望微臣来巩固局势,来掌控你所不能掌控的,可来日等你大权在握,皇上就不怕微臣会成为你最大的敌人吗?”
  “最是无情帝王家,是敌是友从不能一概而论。此刻是友,许是来日便成了敌人。皇上愿意看到那一幕吗?”
  赵禄眯起了眸子,“皇叔,会让那一幕发生吗?”
  “谁知道呢?”赵朔勾唇邪魅。
  “皇叔,会成为朕的威胁吗?”赵禄复问。
  “所谓威胁,就要看皇帝自己心里是如何想的。”赵朔放下手中杯盏,睨一眼花瓶里的花,“这花枝是微臣亲自打理,微臣觉得极好。可皇上也许会觉得旁逸斜出太多,有碍瞻观,便一剪子都去了。人心难料,岂能事事顺遂。皇上觉得呢?”
  赵禄沉默,握紧了手中的杯盏,手背上青筋暴起,好似愤怒又似无奈,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内。
  “前朝之事,微臣业已听说,皇上不必心慈手软。该杀之人不该留,留来留去留成愁。”赵朔别有深意的望着赵禄,“皇上不必顾念什么情分,那些罪,微臣都认下了。”
  “皇叔这是在逼朕。”赵禄突然起身,“那些军部名册,确实是伪造的,可当初也是皇叔与朕商议过的。现在皇叔,是想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吗?”
  赵朔笑了笑,“有何不可?这世上本无完人,但君王必须是完人。这些事虽然是微臣与皇上联手,可皇上就是皇上,有错有罪只能是微臣的。”
  “不可以。”赵禄别过头去,“朕有侦缉事,如今不怕天下人。”
  “可是微臣怕。”赵朔依旧淡然自若,“东方越平了,乌托国也平了,大夏安静下来,如今的大燕百废待兴,皇上是打算与微臣一道留名史册,染上墨迹吗?微臣已经完成先帝重托,保住了赵家天下,死得其所。可皇上呢?皇上的天下,才刚开始。”
  赵禄咽了咽口水,只是攥紧了袖中拳头,一言不发。
  “微臣会把一切都还给先帝,还给皇上。”赵朔低眉浅笑,茶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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