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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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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瑶太后一怔,蹙眉盯着她苍白的面色。
  “如果皇上跟公主出了事,太后娘娘一定会着急,会心疼吧?”夏雨笑了,笑得凉凉的,“因为是自己的骨血,所以身为母亲,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会忘了自己的本分。太后娘娘,您说是吗?”
  薄瑶太后没有说话。
  “当然,我知道,夏雨身份卑贱,不该与皇上和公主相提并论。我只是想不通,太后娘娘不是信佛吗?佛祖不该导人向善?为何太后娘娘可以狠心得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夏雨盯着薄瑶太后的脸,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可事实是,她失望了。
  这辈子,赌了那么多次,自己数也数不过来,却都是输给身边的人。
  一个至亲,一个至信。
  输得好惨!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薄瑶太后定定的望着她,眸色狠戾无温。
  夏雨轻叹一声,视线在触及她眼底的愤怒之时,心凉彻骨,“我宁愿,这辈子都不必知道。”至少那样,她心里,还会存着一丝念想。
  薄瑶太后背过身去,不再说什么,在夏雨的眼里,等同于默认。
  “我想亲口问一问太后娘娘,您知道我娘在哪吗?我这次来,是来找娘的。”她声音颤抖,眸色通红,眼眶里薄雾氤氲,却始终不肯落下。
  薄瑶太后握紧了袖中拳头,身子紧绷。
  “小时候被骂,他们总说我是没娘的孩子,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我也问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爹和我娘不要我?”夏雨憋着一口气,生怕眼泪掉下来,“后来我长大了,我告诉自己,他们是迫不得已,一定有他们不能说的苦衷。”
  “代州很少下雪,可那一年下了雪,有人说踩着雪去庙里求佛,佛祖一定会被感动。我从不信这些,可那一次我太想爹娘,真的去了。回来的时候又饿又冷,差点冻死在路边。可佛祖没有显灵,我还是没人要的孩子。”
  “太后娘娘,你知道当一个孤儿,是什么滋味吗?如果不是花满楼那么多的娘,都还心存一丝善念,你知道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吗?沦为青楼妓女,任人践踏,最后人老珠黄,孤独终老。”
  薄瑶太后骤然转身,狠狠的瞪着她,“够了,别说了!”
  “怎么,太后娘娘也觉得我可怜吗?”她笑问,“不,我一点都不可怜,可怜的是我娘。她有勇气生下我,却没有勇气面对我,这才是可怜可悲可叹!”
  薄瑶太后身子急颤,手高高抬起,却在迎上她冷戾的眸光回应时,顿住了手。
  夏雨笑着看她,高举的手停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终于有滚烫的东西,沿着眼角源源而下,“我曾卑微的渴望过,自己的父母能打我一顿,骂我一顿也好。可现在我才知道,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奢望。而以后,我也不会再心存希望。”
  “我想问太后娘娘,虽生不养,何人之过?再问太后娘娘一句,既然不曾养育,没有半点养育之恩,那凭什么要来剥夺我的生死?我不欠任何人,为什么非要我死?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只是想活着,你凭什么要我死?就因为你是太后,就因为赵妍是公主?就因为我是孽种?我欠你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泣不成声,薄瑶太后突然泪如雨下。
  四目相对,泪眼迷离,当中恩怨纠葛,还能如何说得清楚。
  薄瑶太后千算万算没想过,夏雨没死,如今还能找上门来。天知道看见她的那一眼,她心中的波澜澎湃,那样的汹涌难平。
  原来自己当年做下的事,如今都有了报应。
  面对着找上门来的夏雨,她已经无法言语此刻心中的情感。是痛是怒,是悲凉是无奈,也只有自己知道。夏雨说的那些话,就像是锥子一般狠狠的刺着她的心,让她疼得无法呼吸。
  即便恨着东方越,十月怀胎岂能有假?
  生夏雨的时候,她险些血崩,那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她依稀也说过一句:保小!
  可最后的最后,为何会变成这样?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护犊之心都忘了,被权势所蒙,只想着自己的爱恨离愁,只想着让东方越悔恨一生,只想着报复那个造就她一生悲剧的男人,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也造就了夏雨十多年的颠沛流离。
  夏雨凉薄的起身,面色迟滞,神情痴愣。
  “夏雨?”薄瑶太后一声低喊,扑通一声给夏雨跪了下来,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她的衣角。多少话语哽咽在喉,却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泪流满面。
  夏雨掰开她的手,淡漠的退后一步,平静的望着薄瑶太后痛不欲生的容脸。她知道,薄瑶太后不是悔不当初,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被人直面的内心秘密。那种被人掏出秘密的恐慌和惊惧,占据了薄瑶太后的所有理智。等她清醒过来,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执掌后宫,母仪天下。
  她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
  因为她是太后,根本不会明白身为小老百姓,与家国大事相比之下,那微不足道的悲凉。
  “如果说不恨你,那是假的。”夏雨缓缓朝着门口走去,走得很慢,脚步沉重如灌了铅一般,“可是上半辈子你们占据了我的痛苦,后半辈子我不想在追恨中度过。恨太累,太后娘娘想必也深有感悟吧?恨着摄政王,恨着我,消耗了你所有的善与恶。”
  她转身,望着跪在地上掩面哭泣的薄瑶太后,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我希望有朝一日你想起我的时候,少一些仇恨。我跟你,无冤无仇。从今往后,你还是太后,而我——与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是吃羊奶长大的,我姓夏,代州人氏,花满楼里稍稍年长的,都是我娘。我有——一百多个娘!”
  垂眸,伸手,开门。
  “三妹!”赵禄站在外头一声喊。
  夏雨的手僵在半空中。
  薄瑶太后愕然瞪大了眸子,劫持太后可是重罪,虽然太后无恙,可是——
  “这一次,你能光明正大的杀我了。”夏雨深吸一口气,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赵老九说,不要冲动,要冷静。可是有些东西,是你不能冷静的。那是你心里的坎,是你一辈子的死结,每逢触及,便是平静如水也能搅动风云,波澜不休。
  “你不怕死吗?”薄瑶太后低吼。脖颈将青筋暴起,身子紧绷如铁,“出了这个门,你会——”
  “这就不劳太后娘娘费心了。”夏雨深吸一口气,“我还有该见的人,没能见到,怎么会轻易赴死?如今我与太后娘娘彻底脱离了关系,我的生死前程,与你都没有任何关系。”
  她打开了沉重的正殿大门,进来是血色残阳,出去是暮色蔼蔼,满目皆是侍卫军。黑漆漆的天空下面,只能看见刀刃锋利而冰凉的寒光。
  长长的羽睫半垂着,夏雨苦笑两声,抬头望着焦灼如斯的赵禄,“皇帝大哥也来了?”
  赵禄轻叹一声,望着勉力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后殿走去的薄瑶太后。她连为夏雨解释一句,哪怕争辩一句都不愿。
  明知劫持太后是重罪,可薄瑶太后,还是选择了冷漠。
  夏雨定定的望着薄瑶太后离开的背影,仿佛一瞬间,她苍老了很多。可是,心却没有变化。哭了一场,又能怎样?很多事,无法改变。
  郭胜上前,“皇上,夏雨劫持太后娘娘,按律当关入天牢,待查察之后,再行定罪。”
  赵禄凝望着夏雨苍白的容脸,“三妹,你不该来。”
  “是我来得太晚了。”夏雨望着他,笑得凄美微凉,“我来得太晚。”
  拂袖转身,踩着夜色,去天牢。
  一路上,侍卫军相随。
  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薄瑶太后是不会在自己身后的。她的母亲,是不会像对待赵妍那样,对她保驾护航。
  她的亲娘,其实早在十六年前丢下她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赵禄亲自送夏雨去的天牢,眸中微恙,始终欲言又止。
  “想必皇帝大哥也该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夏雨不是傻子,赵朔说的那些话,如今都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她也算是明白了,赵朔到底骗着她什么。这件事,真的——知道还不如不知道。至少不会疼得这样撕心裂肺,疼得这样心死如灰。
  不是说好了吗?要骗一辈子,可为何我给你机会,他们却不肯放过?
  赵禄沉吟了很久,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得微凉,“原来很多时候,缘分是天注定的。当初执意要拉着你结拜金兰,如今才明白,是真的有血缘关系。说到底,朕还真得喊你一声妹妹。不管你是谁的女儿,咱们都是同气连枝。他们不要你了,你还有朕这个大哥。”
  夏雨神情黯然,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就好像没了三魂七魄一样,丢了半条命。
  轻叹一声,赵禄退出牢房,转而面色沉冷的叮嘱郭胜,“朕把人交给你了,天牢重地,若她有个闪失,提头来见。”
  郭胜行礼,“卑职明白!”
  “还有,不许苛待,不许提审问供,不许任何人来探视。一概饮食,都必须检查仔细。”赵禄缓步往外走。阴暗的天牢里,烛光摇曳,昏黄得让人心都跟着压抑,“朕要她,万无一失,懂吗?”
  “是!”郭胜斩钉截铁,“只是皇上——”
  赵禄顿住脚步,回过头也知道郭胜要说的是什么,眸色微暗,“朕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他来了,你们都不是对手。不过也没关系,这世上最不敢动她,最怕她死了的人,是他。”
  “那卑职——放吗?”郭胜问。
  赵禄长长吐出一口气,回望着来时的幽暗之路,“她能心甘情愿的进来,不就是想引他出来吗?既然是她所愿,朕岂能不成人之美?朕只怕,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她会受不住。”
  “看上去,似乎无恙。”郭胜蹙眉。
  “她习惯了笑,喜欢笑的人,其实更容易受伤。”赵禄叹息着转身离开,“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不好。把别人看得太重,自己就轻了,一旦受伤,疼得比寻常人都要狠上百倍。去那头通知一声,就说暂时无恙,不必担忧。”
  “是!”郭胜点头,跟在赵禄身后。
  死寂的天牢,昏暗的光线,夏雨坐在木板床上,静静的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心也是凉的。她在等,等一个人,等一场交代。

  ☆、第248章 一箭穿心

  夏雨入狱的消息,很快就传开,宫内宫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死里逃生,终究还是自投罗网。谁也不知道,夏雨为何还要回宫,为何冒死也要见薄瑶太后。都当她是傻子,脑筋不清楚。
  可赵朔明白。每个心里都有一道疤。
  薄瑶和东方越,是夏雨心中无可磨灭的疤痕。
  她若不让自己面对,早晚有一天,她会忧思难解,死在这上头。人该直面自己的内心,直面那些不堪回忆的过往,才能明白得失之间,自己存在的价值。
  阿奴跪在赵朔跟前,“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她到底还是知道了。”赵朔伫立窗前,眸色悠远深邃,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这本就是她该知道的事情,我也只是想让这些事,来的晚一些再晚一些。可终究,还是知道了。知道了也好,若能过了这一关,便是晴天。”
  夜凉如水,心中挂牵,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她身边。
  可他明白,此刻的她需要安静,他的出现只会让她崩溃脆弱。有些事,有些痛。有些坎,是谁都替代不了的。
  夏禾焦灼的站在一旁,“那阿雨会不会有事?”
  阿奴蹙眉。
  “本王不许,谁敢?”赵朔斜睨他一眼。
  便是这一眼,夏禾似乎看见了他眼中,一闪即逝的担虑和心疼。赵朔是在乎的,只不过有些事夏雨必须自己迈过去。
  说不担心不害怕,比自欺欺人还可笑。
  “阿雨还有身孕,这天牢——”夏禾紧张得直搓手。
  “她见到了想见的人,就会出来了。”赵朔低语。“以她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夏禾轻叹,是这个理。
  夏雨那性子一旦上来,九头牛也拉不回。
  赵朔不担心宫里,只担心宫外。
  宫外的茂王府和摄政王府,赵誉和东方旭一旦得知夏雨未死,必定会采取行动。赵誉想必会担心,夏雨未死的消息传出来,清梧宫里的自己会振奋精神,就此重出山河。而后,这两人都想着,拿夏雨来威胁他。
  自己手中的二十万大军。他们没能找到虎符,自然无法调动,一旦赵朔振臂高呼,二十万大军足以踏破整个京城。
  他从未想过,要让夏雨身陷险境,可这一次,怕是要改变计划了。
  所有行程,悉数提前。
  遥望天际,负手而立,心中百感交集。
  果不其然,赵誉得知夏雨生还的消息,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你说什么?”赵誉愕然,“在天牢,被抓住了?”
  孙启颔首,“是,如今私闯皇宫大内,劫持太后娘娘,已被皇帝下令关押在天牢之内。此事宫内都传遍了,绝不可能作假。”顿了顿,孙启又道,“王爷,该下决定了,夏雨没死还身陷囹圄,只怕清梧宫和摄政王府的那两位,不会甘心了。”
  赵誉眉睫陡然扬起,“你是说东方旭会——”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戏码古往今来也不知玩了多少次,可总有人乐此不疲。王爷,若是拿下了夏雨,就等于拿下了睿王手中的二十万大军。如此一来,胜算怕是不止一半。摄政王府本就有神射军在手,再加上睿王手中的二十万大军,后果不堪设想。”孙启凝眸。
  赵誉点了头,“没错,只不过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对于夏雨之事,睿王绝不会一无所知。如今夏雨光明正大的出现了,他的那些旧部,肯定会第一时间保护夏雨。赵朔与东方越斗了半辈子,根基极深,尤其是宫禁之中,遍布党羽。”
  “王爷,咱们已经联合了叶家,还有外邦,如今起事还来得及。东方旭根本不成气候,就凭他一时半会未必能驾驭得了神射军。而睿王还困在宫内,出宫便等同于畏罪潜逃。现在的时机,对于咱们而言,是最好不过的。”孙启冷笑,“皇帝若是要杀了夏雨,睿王肯定要跟皇帝为敌。一个女人,就能让他们乱成一团,王爷正好可以乱而取之。”
  “如此极好。”赵誉冷了眉目。
  孙启道,“如今离年前还有十数天,不如——”
  赵誉切齿,“过年?年关一声炮响,万家灯火阑珊。”
  “明白!”孙启俯首,“卑职马上安排,在最短的时间内,清楚所有障碍。”语罢,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卑职参见皇上,敬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得这话,赵誉仰头大笑,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忘形,“好!待本王大业可成,必定封你为开国元勋。”
  “谢皇上!”孙启欣喜。
  ——————————————
  摄政王府。
  东方旭愣在那里,“你说什么?”
  云官俯首,毕恭毕敬,“夏雨在天牢,说是劫持了太后娘娘,是皇帝亲自下的抓捕令。”
  “天牢?”东方旭冷眸眯起,“我就知道,她没死。但我没想到,她竟然自投罗网,去了皇宫大内,还敢找上太后。”他微微一怔,“太后没说什么?”
  “没有。”云官摇头,“太后娘娘什么没说,事发之后,太后娘娘一直闭门不出,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不过据慈安宫的宫人说,夏雨下狱之后,太后娘娘哭了。”
  东方旭沉默了。
  哭了?那就意味着夏雨知道了真相。
  苦笑一声,带着令人嘲讽的冰凉,东方旭将手搭在了鱼缸的沿口,慢慢的滑动着,“终归还是知道了,逃不开的劫数。还以为人死了,一切都就到此为止,没想到——死亡,只是个开始。这一关,谁都别想跑,谁也别想好过。”
  “有因才有果。”云官轻叹。
  “我不信因果。”东方旭摆弄着水面的睡莲,“若是真的有因果,死在我手上的冤魂何止千计,那我岂非早就该死了?”指尖撩起清水,响起潺潺水声,“盯紧茂王府,赵誉绝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公子不担心清梧宫那头?”云官蹙眉。
  东方旭冷哼,“清梧宫?你的那个赵誉是傻子吗?夏雨被抓,赵誉第一时间就会让人盯着清梧宫。既然他盯着了,咱何必还劳师动众?有赵誉在,清梧宫出不了事。如今所有人都在打夏雨的主意,包括皇帝。有夏雨在手,赵朔就能把兵权交出来。”
  云官担虑,“只是夏雨,不好控制。”
  “废话,那么容易就能控制,赵誉岂非早就得手了?”东方旭深吸一口气,“我只怕夏雨入狱,实则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云官不解。
  “找了太后对质,如今是不是该找义父对质了?”东方旭冷了眉目,“父女相认的画面,应该会很感人吧?只可惜义父这辈子杀的人太多了,注定此生难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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