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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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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四下皆被百花宫的人包围,他们几个人根本别想突出去。如今人丢了,回去也是个死,横竖都没有活路了。
  那么——死在百花宫的手里,还不如就此——冷剑齐刷刷的架上了自己的脖颈。
  却有马蹄声渐行渐近,赵朔立于马上,那颀长健硕的身子,那冷冽入骨的眸色,足以教人心惊胆战。他只是冷飕飕的看一眼跟前的一切,视线越过所有人,僵冷的落在寻梅身上。
  指节分明的手徐徐抬起,慢条斯理的取下脸上的遮脸布,“你为何在此?”
  乍见是赵朔,寻梅心下一怔,看样子这些人应该是睿王府的暗卫。那么刚才被黑煞盟抢走的那个麻袋,里头是什么?看动静好像是个人,会是谁呢?
  “撤。”寻梅一声令下,百花宫之人迅速作鸟兽散,看似毫无章法的撤离,可转眼间却已消散无踪。百花宫的执行力度,果然是不容小觑的。
  “少主被皇上召入宫闱,还望王爷能走一趟,把少主接出来。”寻梅说这话的时候,已然能感觉到来自对方的冷戾之气。
  冷,冷彻骨髓。
  寒,寒入心肺。
  勒马缰的手,发出细微的音色,那是指关节磨砺之响。风华万千的桃花眼若下了一场嫣红的桃花雨,更像染尽天阶云霞,红得炽烈,更显妖冶。
  谁也没有见过睿王爷动怒的样子,因为睿王爷是狐狸,修了千年的狐狸。
  勾唇邪肆,似笑非笑。
  眉目微抬,顿生万种风情,长长的睫毛半垂着,遮去了眸底所有的颜色。颀长的身躯,立于马上,抬眸间听得萧萧马鸣,业已策马而去,绝尘千里。
  千里良驹行,万种情愫动。
  卿不见风驰电掣快马加鞭,卿不闻耳畔冷风凛冽君独行。
  踏马而来,直闯宫闱。
  睿王闯宫,谁敢拦阻。
  夏雨正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无聊的直挠头,便听得外头有宫女奴才神色慌张的四散奔逃,说是睿王闯宫,侍卫军大批涌出。
  听得这话,夏雨撒腿就跑。
  “三弟!”赵禄疾呼。
  然夏雨跑得飞快,那么高的假山几乎是直接蹿下去的,看的赵禄心惊肉跳,抬步急追。
  夏雨笑逐颜开,飞奔在长长的回廊里。
  水榭廊回,拦不住她归心似箭。
  琼楼玉宇,给不了她自由自在。
  她向往的是外头的天地,向往着外头天地中,那个叫赵朔的男儿。除了她,几乎无人敢直呼他为赵老九。可他任她为所欲为,任她高兴。
  “赵老九!”夏雨一蹦三尺高,远远就看见了立于马上的赵朔。
  他骑在马背上,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面色不太好,似乎还泛着少许素白。一双桃花眼就这样牢牢的锁定在她身上,片刻也不肯挪开。
  侍卫军快速朝这边移动,并以最快的速度包围了这里。
  她站在马下,饶有兴致的双手叉腰看他,“王爷这么有闲情逸致,是打量着要带我去兜兜风吗?这宫里什么都好,我不愿走了怎么办呢?”
  “这宫里有什么好?”他问,眸色利利。
  她一笑,“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哪儿不好?”他蹙眉。
  夏雨深吸一口气,“少了一个你。”
  他忽然笑了,伸手朝她,“上来,爷带你回去。”
  她点头,随即将手递给他。
  借着他拉拽的力道,夏雨上了马背,稳稳的坐在他身前。在外人眼里,两个大男人何其暧昧不清,这样同骑一匹马,无疑昭示了一切。
  看样子睿王爷赵朔的好男风之名,算是彻彻底底的坐实了。
  连皇帝赵禄也看在眼里,刻在心中,确信无疑。
  赵禄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表情,只是僵着脸仰头望着马背上的二人,“皇叔策马闯宫,可知这宫里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赵朔瞥了他一眼,眸色微沉,好似凝了不少冷意在眼中,“以后睿王府的人,不劳皇上费心,尤其是夏内侍,没有本王的首肯,希望皇上不要再召其入宫。本王为皇上办事,也请皇上给予本王十万分的信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就不必本王教你了吧?”
  语罢,赵禄面色一紧,当着这么多侍卫军的面,当朝睿王端起了皇叔的架子,训斥了当朝帝王。这算什么事?说起来,也算得上是以下犯上。
  可谁都明白,皇帝手中并无多少实权,真正主宰朝政的是睿王与肃国公东方越。
  是故,谁也不敢吭声。
  赵禄若吃了哑巴亏,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所有人的眼里,皇帝本就是个懦弱无能的存在。远远的,公主赵妍淡然伫立,含笑望着那个骑在马背上的男子,这样的风华无限,不管何时何地,都难掩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
  他是生来的皇者,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
  若非当初——赵妍轻咳两声,兰珠快速为赵妍拢紧了衣襟,“公主?”
  赵妍拂袖,示意她莫要出声。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眉目温存,一如他平素的淡然如茶之态。
  “他生气了。”赵妍低语,唇边带着笑,眸中带着伤,“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你看他在笑,实际上他想杀人。他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也不是鲁莽之人,可为了夏雨,他竟然策马闯宫。闯宫是死罪,可他却什么都顾不得了。”
  继续轻咳两声,赵妍面若白纸,单薄的身子站在风里轻颤,好似随时都能消散而去。
  “我以为,只有叶知秋那个死去的女子,才能占据他的心。我以为,人都死了,一切都该尘埃落定。可我料到开始,却没料到这结局。”赵妍轻叹一声,唇边依旧带着笑。她望着那个傲视一切的男子,俨然视天下为无物。
  他有这样的资本,也有这样的资格,可是他身前的那个少年,却会成为他的障碍,他所有计划的败笔。赵妍忽而笑得微凉,“其实,他已经输了。连自己的心都守不住,如何能得天下?不过这样也好,得到了天下又能怎样呢?还不如输,输得一败涂地。”
  只有他输了,她才能——
  深吸一口气,赵妍淡淡的笑着,依旧站在那里看他。
  夏雨也看见了不远处的赵妍,赵妍的那种眼神,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不是贪婪,不是欲。望,是一种翘首期盼,好像在期许什么,可又好像要放弃什么。
  那种复杂的眼神,让夏雨有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总觉得她直勾勾的盯着赵朔看,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企图。好像在她眼里,夏雨变成了一种另类的存在,而眼前的赵妍却——夏雨愕然回过神,该死,她在想什么?亚有帅亡。
  想那么多干嘛?赵妍是什么感情,与她何干?与赵老九何干?
  撇撇嘴,夏雨仰头,刚好能看见他精致的下颚,以及突然吞咽的喉间,“爷,咱走吧!”
  他低眉,突然用身后的玄色披风将她严严实实的遮在了怀中,“不许念着这里的一切。”
  披风遮下的那一瞬,她禁不住看了马下的赵禄一眼。赵禄张了张嘴,好似要对她说点什么,那双微微焦灼的眼眸就这么毫不遮掩的直视着她。
  终究,眼前一片漆黑。
  赵朔营造的黑色世界里,只有属于他一个人淡然茶香。四周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寂静的世界里,她只听见他胸腔里的那颗心,有条不紊的跳动。
  “小气。”她低低的道了一句,心里却有三月暖风拂过。
  “微臣告辞!”赵朔勒马调头,马蹄撒开,直冲宫外。
  “不必拦着。”赵禄道,所有侍卫军皆俯首退下,“以后,不会再来了吧!”
  “皇兄就那么喜欢夏内侍吗?”赵妍幽幽的笑着。
  赵禄转身,不冷不热的瞧了她一眼,“妍儿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吧!外头风凉,若是着凉,只怕母后要彻夜难眠的。”
  “皇兄就不怕母后知道?”赵禄擦身而过之时,听得赵妍这样说着。
  眉目微冷,赵禄冷然望着她,“这是朕的事,与你何干?与母后何干?”
  “我不说,也会有人说,这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看见,能瞒得住吗?你以为母后在诵经在佛堂,就是瞎子聋子?”赵妍轻咳两声,兰珠搀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在回廊里。
  赵禄嗤笑两声,“知道又如何?朕就是召夏内侍入宫了,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只是皇兄此举直接招致睿王闯宫,此后流言蜚语,只怕有碍皇兄圣誉。”赵妍虚弱的扭头看他,“你可曾想过,母后为你筹划多时,为你做尽一切,很可能都毁在你的一时不察和意气用事之中。你是皇帝,可你也别忘了,自己的皇位是怎么来的。”
  “朕的皇位怎么来的,不用你提醒。但是你是怎么来的,要不要朕再提醒你一下?还有你这一身的病?嗯?”赵禄冷笑两声,“咱们都是半斤八两,在母后那里,还不是——什么都不是?母后再怎样不高兴,朕还是皇帝,而你呢——若非朕与母后,你早已远嫁大夏,还能安然无恙的留在宫里。”
  赵禄上前一步,冷眸利利,他最厌恶的便是赵妍这一惯保持的笑容,就好像赵朔一般,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保持着最初的平静无波。
  就好像经年无法融化的霜雪,看得见的笑,看不见的铁石心肠。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朕只能告诉你,你最好死了心肠,否则咱们走着瞧。”赵禄怒而拂袖,快步离开。
  赵妍咳得厉害,以至于无法前行,只能坐在一侧的栏杆处休息半晌。
  “公主?”兰珠心惊,“奴婢去请御医。”
  “不用。”赵妍摇头,“御医有什么用,来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这些年喝的药还少吗?”说着,便靠在了栏杆处休憩,“皇兄说的一点都没错,只是他还是没能学会克制自己的脾气和性子。孩子般的性子,能坐拥天下吗?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早晚是要吃亏的。”
  说着,又是咳了起来。
  嘴里一阵咸腥味,赵妍骤然蹙眉,拿了丝绢捂着口鼻猛咳,只觉得掌心潮湿一片。
  待回过神,竟是婢女玉珠率先惊叫起来,“血!公主!血!”

  ☆、第198章 自作孽,不可活 为钻石过2200加更

  “慌什么?喊什么?”赵妍喘着气,稍稍蹙起的眉头在转瞬间抚平,好似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一般,若无其事的拭去唇边的血迹,“我没事,谁都不许乱嚼舌根。听明白了吗?”
  兰珠、玉珠颔首,“是。”
  “小心处理了,别叫人看见。”赵妍将染血的巾绢递给兰珠,“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公主的身子每况愈下,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兰珠将染血的巾绢收入袖中,眉目凝着淡淡的忧虑,“实在不行,奴婢去通知一声吧,让他们快一些。”
  赵妍深吸一口气,“快有什么用?最多也只是抑制一下罢了。若真的可行,就不会拖了十多年还没有可行之法。我这条命只是还有一口气撑着,只是心头还有未了之愿。不愿就这样草草的死去。否则,我何苦拖着一副残躯,苟延残喘。”
  兰珠垂眸,“公主不可如此思想,公主乃是千岁之身,来日方长。”
  “世上从无万岁之人,更无千岁之命。我不妄想千岁,我只想多活几年。能——”她笑着哽咽,“可现在看来,也是奢望了。我这病是好不了的,我也不指望别的,只是希望能好转一些。减少一些痛苦。而后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公主一定可以的。”兰珠搀了赵妍起身。
  赵妍轻笑两声,定了神望着马匹消失的方向,“兰珠,我觉得累了。”
  “公主若是觉得累,就早些回去歇着吧!”兰珠低语。
  “可我都歇了十多年了,为何还会这样累。你说若是有朝一日,我被人取代,又会是怎样的情景?是凄凉,还是解脱呢?”赵妍笑问。有泪在眸中回旋。
  有时候,一个人知道了太多秘密,却又无能为力,是一种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生不如死,却不能赴死。
  秘密在心里沉淀发酵,逐渐的腐烂了躯壳,腐烂了灵魂,连自己都逐渐迷失其中难以自拔。
  都说难以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
  夏雨觉得赵老九就是自己沉沦的借口,周遭一片漆黑如墨,她被围困在他的世界里,随着他一道颠簸。哒哒的马蹄声,伴随着一声马鸣。
  他带着她重新回到了睿王府。
  玄色的披风取下的瞬间,世界一片透亮,她不适应的眯起眼眸,却已被他快速的抱下马背,打横抱进了睿王府。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他只顾我行我素的宠着。亚住乒才。
  管他荒唐不荒唐,你若陪我温酒促膝,我便许你一世长安。
  仅此而已。
  “赵老九,帅!”她笑呵呵的抱紧了他的脖颈。
  踏入养心阁的那一瞬,他终于放了手,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以后没爷的首肯,不许踏入宫闱半步,听明白了吗?”
  “你的点头,比皇帝的管用吗?”夏雨问。这话一出口,夏雨随即一怔,继而笑得有些勉强,“如果真是这样,你不觉得自己会——”
  “那就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了。”赵朔握紧她冰凉的手,她的手一直都凉凉的惹人心疼。掌心的温暖传递,是他给予的温柔和体贴。顿了顿,他将她揽入怀中,附耳低语,“若真如你所想,你会怕吗?”
  “我怕你会有危险。”她回应着抱住他的腰肢。
  赵朔一笑,“爷的小猫儿,真乖。”
  她抬头,笑嘻嘻的“喵”了一声。
  只是夏雨以为一切就此尘埃落定,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头的事情还未落幕,洛花却失踪了。
  原以为是去哪里休息了,或是有事上街了,可到了黄昏时分,都不见洛花踪影,夏雨便有些着急。
  寻梅与阿奴大踏步走进门来,夏雨忙问,“如何,找到没有?”
  “没有,我让找遍了京城那么多条大街小巷,就差抠老鼠洞了,没有洛花的踪迹。当初我们分手的时候,我与她说好的,让她回来等着。按照洛花的心思,她是不可能置少主于不顾的。少主入宫,她比谁都着急,怎么可能上街去了呢!我估计,她应该还在府里。”寻梅道。
  夏雨蹙眉,“这京城内外,她也没多少亲人,除了睿王府,也实在是无处可去的。”
  阿奴摇头,“府内都找遍了,没有。”
  “后院呢?”夏雨问。
  阿奴垂眸,“后院里住的,都是王爷的面首,还有——”她犹豫了一下,“牡丹苑那边,是未来王妃的住所,谁也不敢进去。”
  “会去哪里呢?”夏雨抿唇坐定,脑子里快速的转动,“寻梅,你试着出城去找找看。阿奴,你在府内继续找。白日不敢进去,夜里你悄悄去看一看,不要惊动各院主子,这点你能做到吧!”
  阿奴颔首,“可以。”
  “少主是怀疑,洛花去了城外?”寻梅深吸一口气,“可我也去过城外,也不曾碰到洛花。”
  “但凡有一线可能,都不可放过。”夏雨只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慌,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总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咽不下吐不出。
  在洛花的屋子里,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绣花工具。针线布匹,衣衫已经剪裁完整,只剩下最后的锁边工作。那双厚底的靴子,早已纳好,靴面上绣着她最喜欢的蒲公英。
  洛花知道夏雨喜欢女扮男装,很少用得着绣花鞋,所以干脆给做了一双厚底的靴子,能让她走路的时候,更舒服一些。
  没做完这些,洛花是不会走的。
  若一直迟迟未归,谁都知道,怕是凶多吉少了。否则睿王府的人,谁敢轻易动她。唯有一样,那就是洛花或许发现了什么不该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才会突然失踪。
  要么遇见了意外,要么便是被人杀了。
  意外尚有存活的可能,若是人为,只等着找到尸首罢了。
  夏雨和寻梅、阿奴三人,满京城的找人,找得都快要疯了也没能找到。赵朔让李焕派人跟着找,可人海茫茫,京城内外又不能出动御林军去找,否则会惊扰了百姓安宁。
  夏雨彻夜难眠,彻夜的寻找。
  失踪这事,不能有一刻的懈怠,必须争分夺秒,否则洛花就算还有一线生机,也会被耽搁。这可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
  不过,有人彻夜难眠,就有人一夜风花雪月。
  镇远侯府。
  疏影这两日一直病着,而谢蕴因为谢环离去,必须独自处理军政要务,以及不少谢环留下来的繁琐之事,成日忙碌,也顾不得疏影的病。
  身为侯府夫人的商青鸾,想着应该来探视一番,免得让外头的人看了笑话。
  “小姐真的要去?”云儿小心的为商青鸾披上披风,“外头风凉,小姐当心着点。”
  “无妨,习武之人,这点寒气还是受得的。”商青鸾抬步出门,这几日的疗养,霜儿的身子也是好了大半,如今又回到了一旁伺候着。
  外头的风,是有些冷,冷得刺骨。
  进得流澜阁,疏影还靠在软榻上休憩,面色是有些微恙的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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