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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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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景在眼前,美人在身后。
  美景虽遥远,却不会伤人性命。
  美人在身后,却十足的蛇蝎妇人。
  可,谁又奈何?
  “郡主,这里风大,不如——”疏影作势要下台阶。
  哪知脚下一崴,整个人朝着谢环扑去。谢环是谁,灵敏度和迅捷度绝不逊于任何人。身子快速一撇,疏影直接越过了栏杆朝着湖水扑去。
  谢环冷哼,说时迟那时快,伸手便拽住了疏影的衣襟,直接将她揪回了跟前,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疏影一声低唤,吃痛的被谢环丢回地面上。
  扭头望着栏杆,谢环冷笑两声,“这栏杆可不牢固,你最好离得远点。否则伤了你,可别怪我见死不救。”语罢,她拂袖而去,“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于你而言,这是争宠,于我而言这是无法容忍的祸事。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在我面前耍心眼,不然你怎么进来的,我就让你怎么滚出去。”
  疏影跌坐在原地,面色瞬白。
  青云、青玉对视一眼,各自冷笑,真是作死,竟然敢在郡主面前动心思,简直不知死活。
  郡主是谁?手握十数万谢家军,战场上看破敌人的诡计,百战百胜;茹毛饮血尚且不惧,还会忌惮这些小女人的伎俩?
  可笑!真是可笑!
  谢环离开,冷飕飕的碧落亭里,只剩下疏影一人。
  她只是来警告疏影,等着新夫人入府,让疏影记住自己妾室的身份。算是羞辱吧!对于疏影而言,也是无法容忍的事情。
  她虽然是青楼出身,可她是花魁,多少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的花魁。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可也正如谢环所说,一切都是她自找。
  “谢环!”疏影深吸一口气,握紧了袖中的拳头。
  浮月快步跑来,“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说着,赶紧将疏影搀起身来。
  疏影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被风撩起涟漪的湖面,“我与侯爷为妾之事,京城里的人,怕是都传遍了吧?”
  “是。”浮月颔首。
  “那睿王府也该知情吧?”疏影问。
  浮月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知道的。”
  “你说,夏雨知道了为何不来找我?”疏影凝神,怅然若失的走下台阶,站在了水边。
  “姑娘,别往前走了,这儿的水虽然不深,可入冬水寒,经不得。”浮月慌忙提醒,快速走到了疏影身边,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下去。
  疏影走在边边上,美丽的绣鞋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音,“她不是不知道,我就她这么个好姐妹,除了她,没人肯理我了。她为何不来祝贺我?亦或是,劝阻我呢?”
  “姑娘?”浮月只觉得心里慌得很。
  尤其是疏影的表情,看上去痴痴凝凝的,有种让人窒息的错觉。
  她轻叹一声,“她不是欠了我很多吗?为何还不来还一点呢?有了睿王爷,连我这个好姐妹也不要了是吧?”
  浮月不说话。
  疏影对夏雨做了什么,浮月心知肚明。
  可这个时候的疏影,竟有些神经错乱似的,让浮月看着都觉得心里害怕,脊背上凉飕飕的,总觉得有些阴风阵阵似得。
  她修长的指甲轻柔的抚上自己的脖颈,下一刻,浮月骤然喊出声来,“姑娘你——”
  两道血痕清晰呈现,疏影却只是微微的蹙眉。脖颈上有滚烫的鲜血慢慢的流淌而下,滴落在衣领上,素白的衣襟瞬时盛开了艳丽夺目的红梅。
  “方才我险些坠下湖,是郡主拽了我一把,还好没扯破脸,只是伤了脖子罢了!回去之后,不许在侯爷跟前乱嚼舌根,明白吗?”疏影慢条斯理的说着,突然就跳下了湖。
  “姑娘?”浮月惊呼,瞬时哭出声来,“来人呐!来人——救命啊!救命啊——”
  凄厉的喊叫声,引得周旁的家奴都跟着往这边跑。
  一时间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踏碎了碧落亭的安宁。
  疏影没死,被救了上来,奄奄一息的躺在地板上,面色惨白如纸,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粉团捏的面人,白的吓人。
  她垂死般的躺在地板上,轻轻咳嗽着。
  有泪沿着眼角源源不断的滚落,远远的,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了谢蕴心急如焚的模样。身子被他轻柔抱起,而后快速带回流澜阁。
  水下何其寒冷,冬日里的水,冰冷刺骨。
  疏影醒来的时候,睁着朦胧的双眸,瞧一眼坐在床沿的谢蕴。谢蕴的眼底,带着冷厉之色,即便看见她醒转,依然僵着脸,可谓冷到了极致。
  “侯爷。”干哑的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喊声。
  谢蕴冷然,“为何要寻短见?你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即便是妾室,我也绝不会委屈你,你为何要放弃?为何这般想不开?”
  疏影噙泪瞧着他,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伸手抚上他的眉心,却被他一把握在手心里,她苦笑两声,任凭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声,“我不想让你为难,更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而让郡主误会你。”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嘶”的一声,捂住了脖颈,“好疼。”
  “我看看!”谢蕴急忙让她躺着,“你别起来,身子弱。大夫说,风寒侵体,可要好生将养着,切莫再动了元气。”
  在疏影的脖颈上,有两道鲜红的血痕,有些结痂了,可看上去还是触目惊心。很显然,这是指甲的抓痕。指甲——谢蕴骤然凝眉,“是谁?”
  “没事。”疏影急忙捂着脖颈,“不过是小伤,养养就好。”她背过身去,不愿直面谢蕴灼热的目光。
  “我找她去!”谢蕴快速起身。
  “侯爷!”疏影梨花带雨的抽泣着,虚弱的握住了谢蕴的手,“不要,郡主也是为了侯爷好,并非有意。她是为了要救我,并不似侯爷所想,侯爷你——”
  谢蕴愤然坐定,“你都这样了,还要继续受委屈吗?我去给你说一说,让她以后少管你的事。”
  “不。”疏影摇头,“郡主是侯爷的长姐,长姐为母,理当训斥我。”
  “她逼得你跳湖,难道你还要忍气吞声吗?”谢蕴轻叹,握紧了疏影冰凉的手,“也就是你心地善良,处处与人为善,若换做了旁人,哪能这般任人欺辱。”
  疏影泪如雨下,“疏影福薄,身份低贱,能得侯爷如此深爱,此生足矣,再无所求。”
  “好好养着,这事我自己会处理。”谢蕴替她拭泪,“你这身子骨,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这才刚刚小产几日,就这样——你将来,还得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呢!”
  她噙泪,默默不语。
  那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真叫人心疼至极。
  静静的陪着疏影,等到疏影睡着了,谢蕴才悄无声息的离开。直接去了谢环的书房,找谢环算账去了。算什么账呢?
  当然是美人账!
  青玉、青云伫立门外,听得真真的,也听得提心吊胆。二人不敢进门,在外头干着急。
  只听得谢蕴怒斥,“姐姐未免管得太宽,平素都可以依着姐姐的决定,唯独疏影这件事,我来做主。她是我的女人,生也好死也罢,都是我的。”
  谢环冷道,“镇远侯府早晚都是你的,你着什么急?”
  “姐姐即将远嫁大夏,这镇远侯府也迟早是我来当家,姐姐这么快就想逼死疏影,到底是何用意,你自己心里清楚!”谢蕴正在气头上,自然是口不择言,“疏影是我的妾室,虽然还没过门,可在我的心里,她才是我最爱的女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最爱?”谢环冷然,“我谢家男人,何时如此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想想父亲,想想谢家的列祖列宗,何时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只顾着儿女情长,浑然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吗?”
  谢蕴切齿,“姐姐都要出嫁了,以后这镇远侯府我来做主!若姐姐真为我着想,就一并将那十数万谢家军也早早交付。你远嫁大夏,难不成还要我大燕的军队,与你陪嫁吗?到时候反过来,侵吞我大燕的国土?”
  “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一记响亮的耳光子,打得门外的青云和青玉,也跟着愣在当场。
  二人慌忙上前,“郡主息怒,郡主——”
  “滚!”谢环厉喝。
  显然,里头的人是生了气的。
  门开了,谢蕴捂着脸走出来。
  为了疏影,谢蕴算是挨了不少耳光。
  谢环下手本就重,这一次的耳光子没个两三日,怕是消不了的。
  “侯爷!”青云、青玉愕然。
  “哼!”谢蕴拂袖而去,瞪着一双猩红的眼。
  他自然是愤怒已极的,身为男人,又是皇帝钦赐的世袭镇远侯,挨了耳光,面子里子都没了。在镇远侯府内,谁人不知,镇远侯谢蕴只是个摆设,真正当家做主的是郡主谢环。
  不过以后谢环出嫁大夏,这镇远侯府会是谁当家,就有些说不准了。
  毕竟新夫人是何秉性,无人可知。
  将来新夫人能不能当得了镇远侯府的主,也是个问题!毕竟镇远侯谢蕴,如此钟爱流澜阁的那位,保不齐将来会弄个平妻出来。
  不是不能休妻吗?
  那也有别的路可走,要么丧妻,要么平妻。
  青云和青玉快步进门,扑通一声跪在谢环身后,“郡主息怒!”
  谢环伫立窗口,双手负后遥望着灰蒙蒙的天际,“原本我以为等他长大些,成熟稳重些,能将谢家军交付在他手里。谢家应该有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儿,撑起大燕的稳定局面。可没想到,是我高估了他,他竟是这样的烂泥扶不上墙,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郡主,侯爷是一时的鬼迷心窍。”青云宽慰,“许是过些时日,等到新鲜劲过去了,侯爷能明白郡主的一片苦心。”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若是能醒早就醒了。”谢环似乎是失望透顶,面色黑沉,却也没有像寻常女子这般歇斯底里。她惯来是冷静沉稳的,身为三军之帅,时时刻刻都必须保持清醒,“我没想到,疏影会有如此心计。她其实想的很简单,做的也简单。可她牢牢的握住了我的软肋,抓住了蕴儿,就等于掐住了镇远侯府的咽喉。”
  低头嗤笑两声,谢环似自嘲般轻叹,“儿女情长,难道就如此重要吗?重要得可以将我对他的谆谆教导都抛诸脑后,他难道忘了,我与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吗?”
  青玉握紧了手中的冷剑,“我去杀了她!”
  “你现在下手,我就是头号嫌疑犯。”谢环冷了眸,“蕴儿,会恨我。”
  “可是郡主,长此下去,只怕她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到时候——”青玉跺脚,恨得牙根痒痒,“这种女人,不能留。”
  青云犹豫了一下,“话虽如此,可郡主的身份特殊,现在你动手杀人,无疑是让郡主与小侯爷分崩离析。郡主的本意并非如此,而你这么做,只会陷郡主于万劫不复之地。”她想了想,“郡主,属下觉得此事郡主还是不要再插手为好。否则到了最后,只怕侯爷连新夫人,也会一道恨上。到时候新夫人入府,疏影若是——”
  “她敢!”青玉切齿。
  青云瞧了她一眼,“她连郡主都算计,还有什么不敢的?郡主即将远嫁大夏,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咱们如今要盘算的,该是新夫人。郡主乃是长姐,很多事确实不便出手。但新夫人不同,新夫人是侯爷的发妻,是真正的侯府女主人。若是由她出手处置疏影,想来侯爷也是无能为力的。”
  不过说到底,都要看这位神秘的新夫人,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手腕。
  可谢环挑的人,能差得了哪里去呢?
  谢环似乎想到了什么,顾自低吟了一句,“新夫人?”
  没错,还有个新夫人!
  自己走了,留个对手给疏影,平衡府中的局面,这才是最好的布局。疏影有谢蕴的宠爱,那么新夫人有什么呢?
  谢环微微抬眸,终于打定了主意。
  “拿奏本来,我要上疏折子。”谢环快步走到书案前,“青玉研墨。”
  青云、青玉面面相觑,快速分工合作。
  谁也不知道谢环想起了什么,可既然谢环如此做,想来是必有深意的。照做就是!
  听得疏影被谢环逼得跳湖自尽,夏雨手中的杯盏晃了一下,杯中之水,稍稍倾在手背上。素白的手背上,立刻红了一小片。
  惊得洛花又着急了,“公子,你别着急!”慌忙拿了凉毛巾过来,替夏雨捂着伤处,边斥道,“寻梅说话不靠谱,说半句吞半句,真要将人急死吗?”
  “我没事。”夏雨深吸一口气,含笑望着心急火燎的洛花。
  寻梅蹙眉,颇为无奈。每每夏雨有点事,洛花总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可对于寻梅而言,不过是烫伤,夏雨自身的愈合能力足够快速修复这样的伤处。
  “少主放心,人没事,已经救回来了。侯府的消息是,婚事照样举行。”寻梅轻叹,“毕竟是侯府迎娶新夫人,妾室生死,其实真的没有太大影响。”
  夏雨点了头,“我知道,她自己要一头栽进去,不折手段的跳火坑,我也不是没拦着。拦不住的人,我以后都不会再拦。”
  寻梅松了一口气,“如此便好,少主也不必难过,为这样的人真不值得。”
  “恩。”夏雨起身,今日的天气还是灰蒙蒙的,明日就该是疏影成为镇远侯府妾室的大好日子。今日不下雪,明日约莫是扛不住的。
  让她操心的事情多了去,她又何必为不值得的人,操不值得的心呢?
  坐在门口的栏杆处,夏雨靠在廊柱上,扭头望着空空荡荡的院子。赵朔坐在那里直钩垂钓,想来这厮脑子里又在盘算着要算计谁了。
  每次有点风吹草动,他都喜欢坐在那里。
  直钩垂钓,愿者上钩。
  说书先生说:当年姜尚姜太公,直钩垂钓,只钓王侯。
  那么赵朔呢?
  他要钓的,是王是侯?还是——
  洛花瞧一眼挂在回廊里聒噪不听的鹦鹉,“这鸟,怎么就不换个词?”
  夏雨一笑,“把它带过来!”
  “诶!”洛花撒丫子跑开,而后当着李焕的面,把鹦鹉拎到了夏雨跟前。李焕一惊,疾步跟着,这群女人也不知安了什么心,可别把王爷的鹦鹉给教坏了。
  可一看见夏雨,李焕又觉得,可别让夏雨给生吞活剥烤着吃了。这丫头,可是什么都能吃的主,单单厨房里的鸡,都不知道偷了几笼子。
  摆着好端端的菜肴不吃,偏偏喜欢偷着吃。
  约莫是她的本性使然!
  “爷是好人,爷是好人!”鹦鹉张着嘴巴嚷。
  寻梅递上一把葵花籽,一旁偷着笑。
  夏雨想了想,拿葵花籽诱惑鹦鹉,认真道,“赵老九是笨蛋!”
  “你是笨蛋你是笨蛋!”鹦鹉张嘴便喊。
  一旁的李焕背过身去,忍俊不禁,笑得双肩直颤。
  夏雨撇撇嘴,“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鸟,你瞧你那怂样。当鸟都没有一点骨气,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你要是敢再喊一声——爷是好人,我就扒光你的毛,把你放在睿王府门口让所有人都看你出糗!”
  “拔毛煮粥!拔毛煮粥!”鹦鹉嚷着。
  洛花笑得肚子疼,躲一旁揉肚子去了。
  夏雨脸上一黑,敢情这鹦鹉还知道自己的黑历史,不行不行,得杀鸟灭口,“喂,我可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鸟我就不敢动你。知不知道你那些近亲是怎么死的?拔毛然后裹上荷叶和黄泥,放在土里慢慢的煨熟,再一口一口的撕了你!”
  鹦鹉在横杆上来回的走动,继续高喊着:爷是好人,爷是好人!
  “少主,你别逗它了,它估摸着不会说别的话!”寻梅笑得合不拢嘴,“你还跟鸟置气啊?”
  夏雨揉着眉心,“宰了宰了,喝汤!”
  “宰了?”李焕一怔。
  “寻梅,宰了它!”夏雨一声喊。
  寻梅伸手就去抓鹦鹉,那鹦鹉瞬时高喊:救命、救命——
  “哎呦喂,成精了吧?”夏雨瞪大眼睛,“都能喊救命了!算了算了——小爷今天心情好,放鸟一马,拿走拿走!”她转身就朝着赵朔走去。
  一屁股坐在赵朔身边,夏雨嘿嘿一笑,“爷,你说你这一条鱼都钓不上来,还干坐着有什么趣?要不要我帮你忙?”
  赵朔冷飕飕的剜了她一眼,“不吃爷的鹦鹉了?”
  “爷太小气,喂得鹦鹉也瘦了吧几的,煮汤还差不多,到时候还得塞牙。”夏雨嫌弃的摇头。
  他一笑,桃花眼微微轻挑,眼底的光倾泻琉璃微光万丈,“明日去镇远侯府,你陪着。”
  她一怔,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我、我能不去吗?”
  “不能!”他直接明了。
  夏雨撇撇嘴,“我倒不是怕见她,我是怕给你惹麻烦。”上次的麻烦,已经够可以了。虽然谢环不会说什么,甚至于有些求之不得,可谢蕴那杀人般的眼神,让她至今想起来,还是有些冷飕飕的,觉得打心底里不舒服。
  “爷小气,来者不拒。麻烦也好,喜事也罢,都喜欢。”他垂眸望着鱼池里游来游去的鱼儿,随手撒了一把饵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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