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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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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德心疼地搂着老婆,劝了又劝:“我相信,我相信你,我那么穷,没能耐,你都不曾舍弃,现在咱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会那样呢?你的人品有多好,我心里明白着呢。”
  丰娘眼泪流的更凶,丈夫这样好,她却还有事瞒着他,心里禁不住犹豫起来,是不是该对丈夫坦诚,把秘密说出来呢?她思前想后,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杜仲德又忙了起来,偶尔抽出时间,也是关心下扈家有没有欺负妻子儿女,对老婆有事情瞒着自己毫无所动,他认为老婆该给自己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这不,他刚刚关心了下老婆,侯爷那边的命令又下来了。
  去冬,这边关口之所以秋毫无犯,鞑子的精力都放到了北边的两个关口,那边简直成了鞑子的别院,想要什么,就过来拿,损失十分惨重。
  消息报到朝廷,皇上雷霆大怒,命令威远侯总领西疆军事,把原来的西疆元帅方璐押解回京。
  方璐以为威远侯远道而来,老弱残兵,没吃没穿,所镇守的关口,城墙低矮残破,肯定抵不住鞑子的进攻,到时候自己完全可以推卸责任,没想到威远侯镇守的关防,依然还是鞑子们的“鬼门关”,他后来就是想振作,也来不及了。
  燕然这才知道,威远侯前阵被降为威远伯,现在又升了回来。威远侯的升降与燕然的关系,就是爹爹空前忙碌。
  威远侯要练新兵,整治西疆旧将士,杜仲德要为这些将士解决吃饭穿衣的问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得想办法开源节流,忙得焦头烂额,妻子的秘密,他就是有心探知,也没有时间。
  从这里往北二百多里,还有座城池,原来的北疆元帅就住在那里,威远侯的帅府要迁过去,燕然他们自然得跟着。
  城里特别拥挤,到处都是低矮的小草棚子,去年鞑子叩开边关,附近的村民能挤进来的都挤进来了,外面的土地,倒是有人耕种,燕然路过去,也是派丰收景象。
  威远侯并没有下令让农村人搬出去,边关守好了,请百姓过来住,他们还嫌路远麻烦呢。
  帅府很大,空房子很多,威远侯只带了个女眷,便把院子之间的门封死,有侧门的院子都分给了手下。
  燕然家就分了间,还是给二进院儿,屋里家具齐全,比在小村子里的条件好多了。
  杜仲德不管多么忙碌,几乎天天都可以回到家,偶尔有空,便小心翼翼陪着老婆,上街购物,或者在大门外的林荫下散步,同迁来的女人不知多羡慕丰娘。
  扈太太嘴上不服气,心里其实也承认,自己的男人,还是远远比不上杜仲德的。
  不久,崔氏娘仨也搬来了,住在不远的个小院子里,只是条件略差些,那个院子还有两家人,他们家只有间房,每户在外面搭了个草棚子做厨房。
  方璐在这里的时候,官威很大,老百姓都不敢在这里走动,现在,空荡荡的街道热闹起来。
  王力刚和王力厚两个大力士,上来就入了威远侯的眼,被亲自送到了亲信将军手下。崔氏有空儿,会带着孩子来找丰娘聊天。
  崔氏的儿子王永年已经岁了,满地跑,不小心便摔倒在地,若是没人瞧着,小家伙便自己爬起来,继续跑,也不嫌疼,若是崔氏在,肯定哭得惊天动地,崔氏的心都能疼碎了,抱着儿子那个哄,就差发功施行乾坤大挪移,把儿子身上的伤移到她身上。
  小永年也是个大力士,脚下还不稳当,手里都能提起篮子野菜。
  “天生就是当将军的料!”杜仲德赞叹声。
  崔氏满脸都是笑容。
  城里生活条件好,还有卖菜卖肉的,但却没了乡村的清净和空灵,到处人挤人。
  燕然和哥哥早上练武,不得不跑步到城外,舒师傅干脆让他们练骑术,早上街上没什么人,骑马出去,在原野上奔驰,燕然的骑术进步很快,已经能够达到熟练的程度,开始往精湛这档靠拢,哥哥更是厉害,还能玩个镫里藏身。
  舒师傅建议他练枪法,杜英睿却更喜欢刀剑。
  毕竟还小,舞剑轻灵飘逸,挂在身上也好看。哪有侠士出门,手里掂着把红缨枪的?
  舒师傅很倔,非要教枪法,杜英睿便两种都练,再加上还要背书,玩耍时间更少了,铁环已经放进了箱子,风筝也成了挂在墙上的装饰。
  扈大郎早上也跑到城外练武,他的功夫是扈林西亲自教的,有空的时候教教,没空就自己练,他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跟着燕然这边,也不敢说话,就是距离很近。
  个人独自又跑又跳,显得特别孤单可怜。


第一百零九章 妖孽公子来西疆
  燕然觉得这扈大郎就是个被虐狂,越是看不上他,他还越是爱黏过来,有回,扈大郎故意在她眼前晃,脸委屈,眼圈红红的,有多委屈似的,燕然当即皱眉走开。
  舒师傅也非常不喜欢扈大郎,觉得这孩子就是事儿精,明知道两家不和,还往这边凑,故意惹麻烦,他对自己这对兄妹徒弟十分满意,觉得乖巧听话,能吃苦,够聪明。
  杨小强没有正式拜师,舒师傅教他的时候也样用心,老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对杨小强这样天赋超人的,觉得不好好教导简直是浪费了好材料。
  娘亲专心养胎,哥哥学习练武,燕然闲了则啃她的《四海志异》,棉花都开始结桃子了,到时候,去棉花籽的轧花机、梳理棉纤维的弹花机,个都不能少。
  燕然给爹爹要木匠,杜仲德很快就派了两个过来。
  扈林西在军发牢骚,说西疆军都成了杜家的了,扈太太也四处宣扬,说燕然要个木工,为了给自己家打家具。
  这天,燕然还正棉花去籽机苦思冥想,家里来人了。
  燕然朝外看了眼,是个比哥哥大点的男孩子,便没有搭理,自顾自和木匠商量:“这个勾丝部分,得用铁器的吧?”
  “对,也不知道铁匠会不会打制。”
  “不管怎样都得做出来。现在当地人用的那种双杠子压,棉籽清除得不干净,还得手工再过遍,太费神了。”
  来人就站在燕然身后,摆手不许杜英睿出声。
  木工抬头看了眼,低下头副害怕的样子,燕然这才觉得有异,转过身看了眼。
  是个陌生少年,面孔很白净细嫩,炼乳似的,看就是才从内地过来的。
  西疆的风太厉害,村里的女人出门,个个把脸包得严严实实,但依然挡不住皮肤变得粗黑。
  少年长相也非常好,和哥哥、胡明世那种好完全不同,细长的眼睛非常黑,非常亮,眼尾微挑,很……妩媚,燕然实在没法不这么形容,虽然这个词显得女气,而且,他长得也十分妖孽,嘴唇跟燕然的样红润,鼻梁挺直,下颌瘦削,黑黑的头发梳在头顶,用了洁白的玉冠束起。
  天爷,他竟然还长了个美人尖儿,越发显得这张脸魅惑迷人,但他却并不女气,风流倜傥有股高高在上的贵气,下子便让人觉得他出尘脱俗,不同凡响。
  燕然并不属于颜控族,也就看了眼,便移开目光,不像有些人忍不住看再看,甚至出丑到流口水流鼻血。
  现在少年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薄唇紧抿,有些不悦地看着燕然。
  而且是那种冷冰冰让人很不舒服的盯视,他说话了:“这就是你们说的什么机器?”
  堆木板木棍,箱子不是箱子,床不是床,而且做工粗糙,形状粗笨。
  燕然不高兴地哼了声,从他身边绕开,往娘亲的屋子走去。
  “等等!”
  你是谁啊,让我等等,偏不。
  对这个比扈大郎还讨厌的半小子,燕然更不耐心。
  “妹妹,等下,这是侯爷的小公子,奉了命令来看机器做得怎样了。”
  “我又不是侯爷的将领,凭什么他来看?给他说,木工是爹爹自己掏腰包的给我雇的,是咱们自己家的事情,外人请勿干涉。”
  燕然嘴里噼里啪啦地说着,脚下步不停,这几天很不顺利,她焦躁异常,点火就炸。
  看着细瘦如竹竿的女孩很快走进了别的屋子,慕容博气得脸色发青。
  他的娘虽然是续弦,但却掌着家里的匮。爹爹四十岁才生的他,对这个老儿子十分宠爱,再要求管家的大哥好好照顾,大哥的儿子都比慕容博大,见了他这个小叔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个“不”字都没有过,更别说府里其他人了。
  要不是爹爹在北疆打了败仗,慕容博也不会受那样的委屈,被梁阁老的孙子梁邦稳奚落好几次,他怒之下打破了那家伙的鼻子,大哥只好派人把他送到了西疆,自己在家面对梁阁老的怒火。
  西疆又干又冷,什么都没有,爹爹还把府邸让出大半,慕容博不得不屈居个小院子,家里没有花园,没有亭台楼阁,外面,也没有朋友,没有玩伴,慕容博肚子的火气没地儿撒,在外面晃了圈,却听了好些闲言碎语。
  是扈林西说杜家坏话了,侯爷和杜仲德忙得很,他趁机靠近慕容公子,通蛊惑,果然小家伙就怒气冲冲去找杜燕然晦气了。
  慕容博没想到个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小姑娘,竟然敢给自己摔脸子。
  杜英睿尴尬了下,对慕容博施了礼:“我妹妹这些天为了这个机器,吃不好睡不着,脾气有些急,还望七公子海涵!”
  慕容博闻言愣,要我海涵?长这么大,哪回不是大哥给别人说这话,现在忽然听别人这么对自己讲,那种感觉十分怪异。
  但事实摆在这里,这位杜姑娘的确在研制剥棉籽机,而不是给自己打家具,慕容博觉得自己理亏。
  以前在家里,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就算不占理,他也气壮得很——全家人,个个都得让着他,连大哥的小闺女,才五岁大,在他面前,都装得大人般,明礼,忍耐。
  慕容博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就是不敢和在家样胡搅蛮缠,刚才那个小姑娘冷冰冰的态度,带着鄙视和不屈的眼神,让他没法发火。
  “七公子,你来看,这台机器快好了。”杜英睿似乎根本没看出慕容博不对劲,他走到机器跟前,拿着个摇柄套在轴上,摇动起来。
  慕容博哪里见过什么机器,看到那些木头棍儿都跟着动起来,也觉得新鲜,好奇心暂时压住了不悦,他走过去接过摇柄,摇了几下。
  非常沉,他也算是从小练武的,没几下胳膊便又酸又热,疲乏不堪。
  但刚才杜英睿分明摇起来很轻松啊。
  这个念头闪,慕容博便明白了,自己的力气,比这个矮两寸的杜公子小,而且还小很多。
  慕容博不由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想起梁邦稳直笑他花拳绣腿。
  爹爹也是这样说的,慕容博直认为爹爹那是恨铁不成钢。
  原来那些话都是真的,他羞惭地无地自容,杜英睿哪里知道慕容博的心思,还在边殷勤地做着介绍。
  慕容博越听,越觉得杜英睿是在嘲笑自己,杜燕然还不到十岁大,居然都知道看书研制机器,为自己的爹爹分忧,而作为儿子,他在做什么?惹是生非,让爹爹寝食难安吗?
  慕容博从小是娇惯着长大的,就算是自己错了,也容不得别人指责批评,哪怕是杜英睿这样隐晦的、拐弯抹角的。
  慕容博忽然放下摇柄,几步就走出大门,叫了扈从,骑马走了。
  追到大门口的杜英睿头雾水,目瞪口呆地看着群马奔驰而过,街上的人急忙躲避,扬起漫天尘埃。
  他很崇拜威远侯,爱屋及乌,对这位七公子也特别热情,怎么会这样?慕容博到底怎么了?
  扈林西见七公子怒冲冲回到军营,立刻满脸堆笑迎了上去,没想到慕容博扬马鞭便抽了过来,幸亏他身手好,不然这脸可就破相了。
  “公子——”扈林西非常委屈。
  见扈林西轻易便躲开了自己的鞭子,慕容博脸色更差,纵马就要跑,扈林西不服气地又叫了声:“公子——”
  慕容博猛然扯马缰,枣红马唏律律地叫了声,前蹄抬起,吓得身边护卫脸色都变了,还好这匹马是侯爷亲自选的,性情温和,十分稳健,马蹄重新落回地面,慕容博安然无恙。
  “鬼叫什么?”慕容博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
  “公子为何发怒,可是杜家那小——”他勉强把贱人换成了姑娘,“做了什么侮辱了公子?”
  慕容博咆哮了句:“那也是因为我听了你的话,自取其辱。”说完,提马缰,风般冲进了军,跟随的护卫被甩在后面,个个脸色不虞,有人紧紧追赶,有人回头愤怒地瞪了扈林西眼才走。
  好些将士都看到了这幕,扈林西的脸涨成了紫茄子,暗骂了句杜仲德狡猾:“小屁孩会做什么弹棉花机,哄鬼才信。”
  可是侯爷的小公子就是被哄住了,不然哪里会冲自己发这样大的脾气?扈林西咬牙切齿,路诅咒着回了自己的军帐。
  杜仲德的闺女,到底是怎样哄住慕容博的?扈国辉百思不得其解,恨不能立刻跑回家,让老婆去打听下。
  晚上,威远侯知道儿子去杜家捣乱的事情了,他虽然爱这个儿子,现在也头疼这个儿子,慕容博在京城,已经是四大纨绔之了,大儿子慕容隽虽然没有给他诉过苦,可每次写信,总有股郁闷蕴藏期间,威远侯哪有不明白的?
  没想到儿子才来第二天,就去搞破坏,还大街上跑马,让人把状子告到帅府,威远侯真的有些火大。
  但他却忍住了不悦,儿子才来第二天,就被狠狠训斥,肯定更是逆反,这个教育,得有个合适的切入口。


第一百一十章 利用公子不成功
  慕容博第二天百无聊赖,骑马转了圈,不想回军营,却有无处可去,正无聊呢,没想到又碰上了扈林西。
  “公子,公子——”扈林西策马追上来,“公子,你有空闲不?我带你打猎吧。”
  慕容博抬眼看了看扈林西:“无非是些雉鸡兔子的,没意思。”
  “那,我们赛马好不?”
  慕容博更不高兴,拍拍枣红马的脖子:“我就骑了这样匹老马,能跑得动吗?”
  扈林西很尴尬,讷讷半晌,忽然拍后脑勺:“杜先生家不是有木匠吗?让他做个筏子,咱们钓鱼去,宝镜湖的鱼可鲜了。”
  这是给杜家下套儿的,可是慕容博不是能坐住的人,对钓鱼也没兴趣,扈林西好阵失望,但他并不甘心,他脸上摆出“你怎么这么难伺候”的模样,慕容博都觉得自己有那么些过分。
  扈林西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小心翼翼地试探了句:“杜先生今天在侯爷面前,把他女儿做的轧花机说得天花乱坠,我们也去开开眼界吧?”
  想起那个穿着粉红衣服的小不点,在自己面前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慕容博的心里就涌出不忿,但他却说不清,为何特别腻味扈林西这个态度。
  就像是自己的什么东西,嫌弃了,不喜欢了,却不容他人置喙般。
  啊,呸呸,杜燕然跟自己没有丁点儿关系,他为何会这样想?慕容博随即便明白过来,杜仲德乃是父亲最欣赏的谋士之,扈林西什么东西,敢说爹爹欣赏的人不好?
  就是杜燕然兄妹,那也不是他能诋毁的。
  “走,看看去。”慕容博总觉得杜仲德不会在爹爹面前撒谎。
  再说,那天他也看到了,机器是可以动起来的,杜英睿也说,就快好了,只剩个问题没解决。
  他很好奇,机器做好了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真的能代替人工,剥除棉籽吗?
  扈林西和慕容博并辔而行,他看慕容博脸色阴沉沉的,又试探了句:“我听个老兵说,他们家乡就有去棉籽的机器,杜先生的闺女,不会是拿个旧物,博取侯爷青眼吧?侯爷毕竟常年在军,百姓家里的物件,他没见过很正常。”
  慕容博脸色黑得能滴水,他的爹爹英勇无畏盖世无双,什么不知道啊,扈林西竟然敢这样诋毁他,只觉得股怒火从心底升起,慕容博抖马鞭就要抽上去。
  “住手!”扈林西忽然声大喊,把慕容博吓了跳,却见他策马飞般往前冲去。
  慕容博往前看,离城门不远,有几个人影,似乎在打架。
  慕容博也驱马追了上去,他最爱看热闹,刚才的不快都扔到了脑后。
  打架的竟然是扈大郎和杨小强,还有几个原来住城里的孩子,正在边起哄。
  杨小强正手抓着扈大郎的腰带,手拉着领口,准备把他掼倒在地,听到声音,他顺势抡,让扈大郎站住了。
  两个孩子扭头看过了,扈大郎高兴地叫了句:“爹爹——”
  扈林西也不接声,阴沉着脸儿走向杨小强:“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敢打我儿子。”
  “爹爹,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在练武。”扈大郎急忙解释。
  扈林西大蒲扇样的手掌已经抡起来了,儿子的话他似乎根本没听见般。
  杨小强反应很快,就地打滚儿,脸上倒是没有挨打,头发却散了。
  “爹爹,我们在练武。”
  “大郎,你怎么这么傻,他明显是借着练武欺负你呢。”
  杨小强已经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并且迅速后退,站在比较远的地方,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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