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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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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然知道,爹爹不是能公报私仇的人,他满心思都是如何帮侯爷做好事情,便给爹爹提议道:“父亲,扈林西肯定不愿意听你指挥,不若给他自由,划出三、四千亩地,让他带人去种,若是干不好,侯爷自然看得见,干得好,你带的是老弱残兵,他手下可是兵强马壮,也显不出他好来。”
  “好计策,哎哟我的闺女真聪明。”杜仲德夸了燕然,回头心里十分遗憾,虽然儿子也聪明过人,但还是比不过女儿,若是然儿也是个儿子,该多好。”
  扈林西见杜仲德并没有压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松了口气,但他还是想把杜仲德压下去,种地时便拼尽全力,杜仲德才不和他般见识,带了自己的老弱残兵,在另外的片土地上奋斗,春播事务进行非常顺利。
  燕然和哥哥练武,也挺顺利的。
  小村庄没有孩子,燕然和哥哥每天读书、习武,帮娘亲做事,有空了,还会琢磨着,自己做个玩具消遣,扈大郎只有个傻乎乎的妹子,每天闲的发慌,看到燕然兄妹欢快的笑脸,总是羡慕不已,有事儿没事儿就想往跟前凑。
  燕然还好说,好歹有几分成人心态,不和扈大郎计较,杜英睿却是个标准的小少年,最是嫉恶如仇,不管扈大郎怎样对他笑,他都不理不睬。
  摔了那跤,扈大郎居然因祸得福,龅牙进去了,现在还成了个挺俊气的小男孩。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变化,有事没事往杜家院子外面跑。
  刚开始,燕然以为他太寂寞了,哥哥会做风筝,会读书,会写字,会滚铁环,会舞大刀,这对小男孩的吸引力很大,扈大郎成哥哥的跟屁虫,不稀奇。
  可这是什么情况?扈大郎居然背着人,偷偷塞给她个野果子:“我爹在林子里发现的,酸酸甜甜可好吃了。”
  “好吃你自己吃。”
  燕然说完就走,扈大郎却追上来:“杜姑娘,真的很好吃,我娘在家洗衣服呢,她不会知道的。”
  燕然停下脚步:“你别来烦我,我不会和你玩的。”
  扈大郎站住了,句话也不说,但那小眼神,特别受伤。
  燕然狠绝地往前走,看也不看扈大郎眼,扈大郎忽然跑了几步,把果子往燕然手里塞,掉头就跑。
  燕然把野果砸在他背上,扈大郎停下脚步,弯腰捡起果子,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真是个爱哭鬼!


第一百零六章 再打
  西疆的春天特别短暂,似乎雪刚化完,夏天便来了。
  多数士兵,当兵前都干过农活,耕地播种不在话下,有的是马匹,也有足够的农具,虽然时间短暂,爹爹还是超额完成了任务,围着湖泊,耕出眼望不到边的土地。
  威远侯夸了杜仲德,也夸了扈林西,表面上两人打了个平手,但内心里,威远侯对杜仲德的能力,却有了更高的评价。
  扈林西见自己努力这么久,居然和杜仲德打了个平手,心里特别不忿,少不得在家会抱怨几句,扈太太见男人恨杜家,对丰娘越发没有顾忌。
  自从到了西疆,丰娘爱上了骑马,只要有空就要出去,燕然现在骑术也很不错了,想和娘起走走,被坚决拒绝了。
  “娘,你是不是出去有什么事儿呢?”
  “没有,你爹爹太忙,总是不在家,娘心里有些闷,出去走走就好,然儿乖,在家等着。”
  “娘,现在爹爹也不能给你派护卫,你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然儿放心,娘不也练武艺了?”
  “你那,爹爹说花拳绣腿,根本不抵事的,娘,你还是小心些。”
  “知道了,好乖乖,回家等着,娘很快回来。”
  还很快回来呢,走就是整天,有时回来,天都黑尽了,燕然真担心爹爹和娘为此闹意见。
  娘亲,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呢?
  燕然在家都这样想了,其他的人肯定也会有想法,扈太太到处给人说,丰娘在外面有野男人。
  就算大家都不愿意听她的,也没人给燕然家里传个话。
  扈太太刚开始说得还很隐晦,见大家没有反应,还以为都听不懂,越说越露骨,甚至连丰娘偷了几个人都杜撰出来了,真的有人开始相信她,然后,看燕然兄妹的眼光便怪怪的。
  这天扈太太正口沫横飞,忽然发现身边的人都神情怪异,扭头看,燕然和杜英睿恨恨地站在身后。
  “瞧瞧,做贼溜墙根儿,好好的人能这样走路悄没声息……的吗?”
  扈太太身边坐着的李姨太太杨姨太太个个面色尴尬,站起来匆匆往家而去,她知道扈太太今天肯定要吃苦头,连看笑话的心情都不敢有。
  杜家两个孩子天天大清早在门口练武,谁不知道?听说那闺女个人可以对付个壮汉,这扈太太……
  若不是扈太太说得太不堪入目,燕然如何会这样生气?李太太刚走开,她便脚飞踹过去,扈太太飞起,摔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自己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燕然愣了下,才发现原来哥哥和他不约而同,同时出脚。
  燕然冲上去,坐在扈太太肚子上,在她身上狠掐,扈太太嗷呜声醒过来,燕然拉开她外面的褙子,用手指在肋骨上来回搓揉,扈太太又酸又痒又痛,浑身无力,嘴里又像哭又像笑,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叫不出声来,眼泪鼻涕糊了脸,看着特别脏。
  燕然也算是练过功的,这双手都累了,时间也够长的,她正要停下,忽然有脚步声传来,杜英睿灵机动,大声道:“呀,扈太太,你怎么摔倒了?”燕然立刻扯好她的衣襟,和哥哥起装作搀扶的样子。
  扈太太气坏了,英睿和燕然把她往起扶,她拼命往地上躺,英睿副焦急又无奈的样子,连声说:“你不能这样了,为了赖上我们,躺在冰凉的地上,万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哪?”
  “我哪有赖你?”扈太太气急败坏。
  “哥哥,她都说不赖咱们了,就别管了,回家。”燕然的话刚说完,来人就拐过弯来,竟然是贺夫人,贺夫人让身边的婆子去搀扶扈太太。
  燕然和哥哥趁机撒手,还对贺夫人道谢:“谢谢夫人,差点就被赖上了,嗨,真是好心献不得。”
  扈太太恨不能把燕然兄妹撕了,对着贺夫人叫屈:“真的是这两个坏种打我呢,不是我赖他们!”
  见贺夫人不信,扈太太噗通声就跪下了。
  胡夫人侧身避让,也不扶她起来,只说到:“我又不是朝廷派来的官员,你有冤枉,给我说没用。”
  扈太太耍赖,跪着不动,贺夫人叹了口气,绕开她走了。
  扈大郎刚好带着扈青云过来,看到娘这样,急忙跑来搀扶,扈太太大哭起来,拉着女儿:“我们找你爹去,娘没法活了,呜呜”
  扈大郎把拉住了:“娘,再有委屈,也不能这样过去,爹爹颜面无存,怎么帮你?”
  “那你去帮娘送个信。”
  “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扈太太哭着道:“娘在这里聊天儿,那两个小畜生忽然过来,抓着就打……”
  扈大郎非常敏感地问:“聊天?娘你说什么了?”他可知道娘说了不少丰娘坏话。
  扈太太气得瞪大眼睛:“怎么?你还管到娘头上来了?不管娘说什么?也不是那两个小畜生可以管的。”
  “娘,谁要是说你坏话,我听了能不管吗?你还真不讲道理。”
  “啊?你——”扈太太顾不得哭了,瞪起眼睛看着儿子,“你,你,杜家给你什么好处了,你竟然不向着娘?”
  她眼睛眨巴眨巴,猛然拍大腿:“那样骚狐狸般的娘,还能养出啥好闺女,你肯定是让那小狐狸精迷住了。”
  “你胡说什么呀——”扈大郎气得跺脚,想起那个果子,脸却慢慢红起来。
  还好扈太太没有注意,只是个劲儿让儿子去军营,给男人报信。
  扈大郎撅着嘴:“娘,你放开我,放开我。你真丢人,这里住这么多人,就你天到晚胡折腾。”
  扈青云呲着龅牙,催促道:“哥哥,你快去呀。”
  扈太太瞪了儿子眼:“你去不去?你爹是怎么给你说的?让你照顾娘和妹妹,娘被他们打了,你不报仇,还不报信,我看你爹回来,你怎么交代?”
  扈大郎被老娘推着,往前走了几步,他知道不能硬撑,便低下头,蔫蔫地往村外走,谁知就这样巧,扈林西在外十几天,这天让副手暂代,自己回家休息,迎面碰上了儿子。
  扈大郎不得不把事情说了遍:“娘肯定说人家坏话了。”
  “你娘能说什么?他们居然敢动手。”
  “娘说杜英睿的娘,在外面,嗯,嗯,……”
  “嗯什么,快说!”
  “野‘男人!”


第一百零七章 就你也配
  扈林西气得差点从马上跌下来,这话,他也曾听老婆说过,上次还特别提醒,没有证据,让她不要乱说,谁知……
  但扈林西并不以老婆犯错在先,便原谅燕然兄妹,他自己显然不好动手打小孩,便对儿子道:“大郎,你的武艺练得怎样?能打过杜英睿不?”
  扈大郎低下头:“他比我大。”
  “那,杜燕然呢?”
  扈大郎不愿意了:“爹爹,我怎么能和女人动手?没比过,不知道。”
  扈林西看了看儿子这样,恨铁不成钢地问:“杜燕然都敢打你娘,你还管她是女的男的?”
  “爹!你不是说,好男不与女斗吗?”
  扈林西想了想,小声问儿子:“你觉得杜家那丫头,漂亮不?
  扈大郎的脸下子就红透了,低着头不吭声。
  “你想对她好,是不?”听女儿说,儿子偷偷把果子给杜家那丫头吃,扈林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我娘有错在先。”
  “这样啊,爹爹知道了。”
  扈太太见丈夫回来,好通哭诉,当年扈林西只是个有点武艺的穷小子,还是岳家力扶持,花钱打通关节,他才步步高升,就是现在,他家的日子,岳丈还直颇有照顾,因此,扈林西对老婆很是宠爱。
  “老爷,你要给我报仇啊——”
  “这仇不好报。”扈林西实话实说。
  “呜呜呜——”扈太太拼命哭,扈林西咳嗽声,她立刻便没了声音,只无声抽泣。
  “你别闹了,我托人给杜家提亲,咱两家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不行!”
  “别闹,听我说,若是那个女娃儿进了咱家门,你是婆婆她是媳妇,什么仇恨报不了?”
  扈太太奇怪地抬头看着丈夫:“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等不了几年的,再说,我现在也不能去打小孩子吧?若是和杜仲德交涉,你觉得他不会护短吗?说不定还知道了你说他老婆坏话,和我闹腾呢。”
  “他怎么能这样?”
  扈太太也不想想,自己的男人都会护短,别的男人难道就不会保护老婆孩子吗?
  燕然没想到,把扈太太打了,居然会打出媒人来,就是那个听扈太太胡诌的李姨娘,跑家里给她提亲来了。
  丰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闺女太小,不管谁的孩子,这事暂时不提。”
  能和扈太太交好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姨太太又拿了扈太太的好处,便卖力地四处宣扬。
  扈家摆出这样种通情达理的姿态,尤其是扈太太那样的无赖,见人就说,似乎扈家比杜家高了多少层次似的,他们纡尊降贵,杜家居然不知好歹,村子就这么大点儿,燕然早上和哥哥练功,似乎都能看到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扈林西配合老婆的行动,在军也给人诉苦:“拙荆不会说话,得罪了杜太太,我想这样也算是赔罪了吧?再说,犬子也算仪表堂堂,功夫也不错,杜仲德居然连缓和下都没有,口拒绝,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男人也有传小话的,杜仲德听到了,气得不轻,可他君子惯了,总不能和扈林西那样,见人就诉说吧?可不说,女儿被人这样轻贱,他如何忍下这口气?
  孙鹏是个机灵鬼,这天,安排张嘎儿和个侍卫诉说此事,然后想办法叫来了威远侯。
  威远侯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质问张嘎儿:“到底怎么回事?背着人鬼鬼祟祟说是非,你还是不是男人?”
  张嘎儿鼓起勇气向老侯爷诉苦:“杜家姑娘乃是我师傅,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可我听人说她坏话,却没法辩驳,心里憋屈地很。”
  威远侯站了下:“是吗?我没听说,动动嘴巴就能让鞑子退兵的,你这是觉得做侍卫太闲了。滚,到新鹰队找陈将军报道去!”
  陈将军是从十六岁跟了威远侯在北疆打仗,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训练士兵最是严苛,他带的兵,也最是出色。
  孙鹏站在边不敢说话,心里觉得挺对不起张嘎儿的,张嘎儿却无所谓,到军营就是为了打仗,立功受奖的,待在帅府没什么机会。
  威远侯处理完军务,下午又派了个斥候,打听扈家和杜家的事情,然后把扈林西叫来:“说说吧,你和杜仲德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扈林西立刻便料定是杜仲德告了黑状,他非常委屈地把事情说了遍:“拙荆不好,我本来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消除两家的误会,也是变个法儿给他赔罪,为他太太恢复名誉的,谁知,杜先生这样不给面子,我,我们夫妻都羞得没脸出门了。”
  威远侯大怒,拿起桌上放着的茶杯就砸过去,正扈林西的额头,鲜血从他脸上流下来,扈林西都不敢动动手,在威远侯面前,他就像猫见了老鼠般地害怕。
  威远侯训斥扈林西:“你要赔罪,直接带着老婆去道歉就完了,有这样赔罪的吗?赔罪就是要人家把闺女许给你儿子?就你?也配当杜先生的亲家!”
  扈林西闹了好大个没脸,从此把威远侯也恨上了,他本来就是从京城的卫戍军里调来的,背后另外有人,这会儿便彻底撕破脸,把威远侯所作所为,全部都写信报告过去。
  幸好威远侯知道军有眼睛,该让人知道的便公开,不该让人知道的,执行的人都是他的亲信,比如从杜家荒坡挖出银子的事情,扈林西便不知情。
  丰娘知道了此事,觉得自己任性,给丈夫和儿女带了麻烦,特别惭愧,不再个人骑马出门,人也忧郁起来。
  燕然知道娘亲肯定有心事,这心事还是不能为外人所能言道,便尽量多陪着她,开导她。
  丰娘似乎想开了,脸上渐渐有了笑容,但心事未解,经常望着天空发呆,燕然见了,特别心疼,可娘亲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丝毫,燕然想要安慰,也没有招儿。
  时光匆匆,燕然穿上了夏衫,轻易也不敢往太阳地里走,西疆的天气特别怪异,阳光毒辣,但只要没有太阳直射,便清凉宜人,十分舒适。
  丰娘病了,神情恹恹,无精打采。


第一百零八章 谁教你的?
  这天,爹爹带回大块马肉,娘亲却教燕然和于氏去做,自己离厨房远远的,而且口都不吃。
  燕然看娘亲端着碗没什么油水的凉拌苦蕖,还放了很多醋,心里忽然动了下,悄悄凑过去,和娘亲说话:“娘,肉汤虽然闻起来不舒服,可是还得吃的,不然,对身体不好。”
  丰娘看到女儿大眼睛骨碌骨碌转着,鬼头鬼脑的样子,伸手敲了她脑门下:“又打什么鬼算盘?你爹这阵子,可把你惯得没了边儿。”
  “娘,你这个月,怎么没洗那个布条?”
  这个时代,可没有卫生棉的,丰娘每次都是用布条,然后洗了晒干,燕然忽然想起来,娘亲的小日子,好久没有过。
  见娘亲竟然有些不自在,燕然高兴极了:“娘,你是不是怀了小弟弟啦?白大夫果然是高手,王大娘也有儿子了,你也有了。”
  “嘘!”丰娘瞪了女儿眼,“你这么小,怎么知道这个,说,谁教你的?”
  丰娘唯恐这里哪个姨娘,教唆燕然了。
  “书上说的。”
  丰娘很气,却不再瞪眼,只是嘟哝了句:“什么书啊这是,怎的连这个都写。”
  燕然偷笑。
  杜仲德前些天也是累坏了,回到家洗漱了到头就睡,并没有意识到妻子的不样,现在好容易把地都种上,鞑子那边也草长莺飞的,草木繁茂,忙着促去生产,暂时不会来掳掠,他可以松口气了,丰娘已经开始孕吐,闹得天翻地覆的。
  杜仲德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他悄悄问妻子:“你觉得身子能行不?要不,我派人把你送回去吧。”
  “不,不,我不回去,回去也是个人,还不如在这里呢。”
  “可你这回,跟以前不样啊,都说年纪大了,不安全。”
  “没事的,我哪有年纪大了?咱们还没三十呢,好些人四十还生呢。”
  “哦,你还是小心些。”
  想想扈太太造谣的那些闲话,看看丈夫对自己的信任,丰娘忽然哭了起来:“老爷,这孩子是你的,我没有,没有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这委屈憋在心里太久,丰娘哭得十分委屈。
  杜仲德心疼地搂着老婆,劝了又劝:“我相信,我相信你,我那么穷,没能耐,你都不曾舍弃,现在咱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怎么会那样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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