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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金凤:福慧双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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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悄悄给丰娘说:“不用给这么多的,彩菊她爹那么有力气,冬天在榨油坊出苦力,一个月也才四百文,管吃饱,你这里吃得这么好,给四百文大家都满意着呢。”
  丰娘愧疚地道:“缫丝把大家都烫坏了。”
  “哎哟,那是刚开始都不会做,后来不都好了嘛。”
  “现在我就只求能够顺顺当当把丝卖了就好。”
  第二天,燕然跟着娘亲,带了些油炸的蚕蛹去了镇上,想把这些放到德广叔那里寄卖。
  杜德广尝了之后,满口答应,说好了每斤三百文,他留五十,其余算这边的利润。
  燕然没想到这一块还能挣那么多钱,心里很高兴,跟着娘亲去镇上的药铺,买了两张狗皮膏药。
  这是给王力刚的,他本来也要去卖丝,谁知装车的时候崴了脚。
  贴上膏药,王力刚脚上的肿胀第三天就完全消下去,崔氏硬让丈夫又歇了三天,王力刚一再说完全好了,不疼也不酸,崔氏这才让丈夫去山上打柴。
  燕然和娘亲依然忙碌,她们在用蚕蛹试做新点心。
  端午节快到了,北方很多地方吃蜜枣甑糕,也有吃粽子的,左山县两种都有,新女婿去丈人家,有提着食盒,里面放一大盘甑糕的,也有提一盒粽子的。
  但是这边都是甜的,有钱的是蜜枣甑糕或粽子,没钱的白米或是黄米粽子,就是没有咸肉粽子。
  “娘,肉那么好吃,煮粽子也该好吃的吧。”
  丰娘坐在炕沿,燕然靠在她腿上,撒娇。
  丰娘以为女儿馋了,佯嗔道:“你个小馋猫。”但却仔细想了燕然的建议,觉得还是可行的,她买了粽叶和江米,回到家,分别用腊肉、蚕蛹和炒好的鲜肉做了三种粽子,竟然各有风味,都挺好吃的。
  “娘,把桑葚酱做到粽子里,想必也好吃。”
  丰娘被女儿的建议弄得头大,但还是照着做了,当然,第一批数量都不大,分别送给王家和林家一些,也就完了。第二批,丰娘做的就多了,送到镇上杜德广的店里,一面让他代卖,同时还把方法教给他,若是卖得好,他也可以自己做了挣钱。
  丰娘前脚走开,七大爷后脚去看儿子,杜德广这半年,因为点心花样多,一个月也有四五百钱的收入,眼看节日将至,七大爷唯恐儿子忙不过来。
  “爹,这是八嫂做的粽子,里面放了肉,咸的,你尝尝,好吃得不得了,可惜咱们这里人穷,都说好吃,却也只买一两个尝尝,我想去县里跑跑,还有附近几个大的镇子,看看有没人预订。”
  七大爷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儿子虽然身体有残疾,可他这份努力,比许多身体好的人还强。
  “县城爹爹帮你跑一圈,那里我还有几个老熟人呢。”
  “那也好。”杜德广知道人脉的重要性,也不和他爹挣,收拾了几种点心,又拿了丰娘做的粽子,给了老爹。
  “这个捆细麻绳的是蚕蛹粽,这个粽叶梗捆的是腊肉粽,还有这个花线捆的是鲜肉粽,这个红绳子捆的,是豇豆桑葚酱做的馅儿,酸酸甜甜也挺好吃。”
  “知道了。”七大爷点点头,拿了儿子收拾好的食盒,“你自己有空也多琢磨琢磨,你看你八嫂,这花样翻新的,才能挣钱。”
  “儿子知道了,爹,八嫂还把这配方都给儿子说了,我这两天就试制呢,今年,这份钱就给八嫂来挣,明年,儿子再做。”
  七大爷点点头:“说的在理,你八嫂大方,咱也不能不尽人情。”
  “是,爹爹。”
  七大爷当天就雇了驴车到县城,到那里时刚天黑,他先去了一个远房表弟那里,这人在县衙里帮闲,认识人多。
  “成弟,你尝尝,这在县城卖得出去不?”
  张建成把几个粽子都用刀子切开,每个尝了一口,忍不住大声赞美:“好吃,真好吃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艺,早就该发财啦。”
  “这是本家侄媳妇做的,让我广儿代卖,咱也只挣个辛苦费。”
  “你不是让儿子开了个点心铺子吗?为何不自己做呢?”
  “广儿的本事,都是这个嫂子教的,我们今年就不和人家挣了,明年再做。”
  “也是,做人嘛,互相帮衬着才好。表哥,我一直很敬你,不像有些人,眼里只有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
  “咳咳,成弟你过奖了。”
  “表哥,既然找到我跟前,那我也不会不尽力,你家里等着,我这就帮你看看去。”
  张建成提着食盒出去了,回来喝得醉醺醺的,食盒也不知哪里去了,七大爷特别失望,但没敢说什么,在表弟家的门房住了一晚,打算第二天早早回去,重新拿了粽子,再去找其他的人。
  再想得通透,这头一脚就没有踢开,七大爷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一晚上辗转反侧,到了天快亮才睡着,一觉起来,天光大亮,他一面暗暗自责,一面急匆匆起床洗漱。
  张建成已经起来了,看到表哥,笑得满脸开花一般:“表哥,我昨晚去了几个地方,他们都愿意代卖你这肉粽儿,喏,这个是城里最大的点心铺子,百味居给的定金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打开给七大爷看了看:“一两银子,预订三百个粽子,蚕蛹和桑葚酱的各一百个,鲜肉腊肉的各五十个。”
  七大爷双紧攥,唯恐自己打哆嗦,显得太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他没想到,有人竟然一伸就是银子。
  “剩下三家只说你送来,他们代卖,我看,暂时每家送一百个吧,他们一个粽子收半文的利,其余都归你。”
  张建成告诉七大爷:“昨晚你说四文一个,那也太便宜了,我让他们卖五文一个,二十二文五个,他们还觉得挺便宜的。”
  七大爷高兴地胡子直翘,镇上才四文一个,丰娘要十文三个,若是卖得量大些,自己也有些收入了,他告辞表弟,急匆匆回去,直接找了丰娘,一张口就是六百个粽子,把丰娘都惊到了。
  丰娘一个忙不过来,把崔氏叫了来,还有燕然和彩菊,都跟着学包粽子,六百个整整包了一天又半晚上,用两口大锅煮了半夜,第二天摊在笸箩里晾凉,七大爷就到了,他不知借了谁家的牛车,装了粽子,便急急忙忙走了。
  丰娘累坏了,送走七大爷,倒头便睡,午饭都叫不醒,燕然心疼不已,恼恨自己太贪财,家里现在又不是过不去,有吃有喝的,娘亲万一累坏身体,可怎么办。
  燕然晚上,蒸了鸡蛋羹,还做了助消化的罗卜糕,熬了红枣稀饭,看着娘亲香香得吃过,这才露出笑容。
  丰娘见自己吃的有些多,便带着燕然把房子前面种的小片菜地锄了一遍,这才关上门继续睡觉。
  干活的时候不觉得,等做完了,燕然才觉得很累,丰娘这几天也缺觉,娘俩洗漱一番,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村外的小路上传来低低的脚步声,有三个人影,赶着一辆牛车,蹑蹑脚地来到杜家的草房前,他们卸了牛套绳,用力推着车到墙边,然后用堆在屋外的秸秆和柴薪盖好,牵着牛悄悄离去。
  燕然睡梦里似乎听到什么,但是太困了,她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三十九章 有人诬陷,抓了爹爹
  天刚蒙蒙亮。杜英睿便醒来了,他小心往外看了看,确信没有狼啊、野猪,这才开了门,昨晚睡梦中,他似乎听见什么,但趴窗户上,什么也没看见,只好继续睡觉。
  前不久,村外曾有狼徘徊,丰娘下了严令,不许他夜半出门。
  见娘没在厨房,杜英睿是个心细又体贴的孩子,便自己在灶上点了把火,烤了贴饼子,夹上丰娘做的酱炒蚕蛹丁,吃饱后自个儿去了学校,燕然和娘亲一觉睡到太阳照在窗棂上。
  “哎哟,你哥……”丰娘急忙穿了衣服,到旁边的屋子里一看,儿子和小书包都不见了,她惭愧地以扶额:“我怎就睡得那么死。”
  “娘亲这是累了啦。”
  那边崔氏正在糊袼褙,王力刚脚大,人又有劲,特别费鞋,她空闲的时候,里的鞋底子一双接一双的。看到丰娘出来,崔氏急忙把里的布片对好,裱糊上去,打算做完这些,就跟丰娘说话儿,谁知,小路上来了几个人,大步流星,很快就到了眼前,只见一个高个儿,嘴里还咋咋呼呼的嚷嚷:“杜仲德是哪一家?”
  “就在前面。”回答的人是里正。
  崔氏惊得目瞪口呆,跟没魂儿似的连动也不会动了。
  “杜二嫂,你男人呢?”胡里正的口气还算好。
  “在西张镇张财主家坐馆,里正大叔不是知道的吗?”
  “哦,还在那里啊,这都一年多了。”
  “是的呢,张财主人挺好的,学生也聪明,也就教下来了。里正大叔,睿儿他爹一个月回来一次,十天前回来过,要是有要紧事,我让他捎信给他。”
  里正扭头给身后穿着皂隶服侍的人说道:“看我说对了吧?人家男人都不在家,一个女人家的,怎能——?”
  “有人都把他们供出来了,哪能有假。”高个子的捕快绕过里正,进了草房,其余两个也跟了进去,很快就传来咣咣当当的声音,燕然冲到门口一看,三个人把屋里翻得底儿掉,就差没把房子拆了。
  一个小个子从屋里出来,进了厨房,燕然抢先跑在前面:“大叔,大叔,这坛子里装的,都是蚕蛹和桑葚,打破了就装不回去了,你想吃哪个,我娘给你拿,你别都摔破了。”
  那小个子根本不听,一脚就把一个坛子踢破了,红红的桑葚酱流得到处都是,燕然“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嚷着:“你陪我,你陪我,我爹是个秀才,我要他去找县太爷去,告你们扰民……”
  丰娘拿出一串铜钱,本是打算去镇上买面的,她塞到里正里,胡里正急忙跑上前:“官爷,官爷,且慢动,且慢动,有话好说。”
  那小个子正和燕然生气,他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居然敢威胁他。
  里正把三个官差叫到一起:“你们有怀疑,可以让她们把坛子挨个儿打开,别这么都打碎了。房子都上不起瓦的可怜人家,就这点儿家当,弄碎了后面怎么过日子啊。”说着,把钱塞到高个子里,“官爷,通融通融。”
  高个子官差接过铜钱,皱了皱眉头,塞到腰上挂的褡裢里,但还是挑了一个坛子,用切菜刀撬开木塞,拿了长柄木勺,在里舀出一勺。
  丰娘过来:“民妇家前不久养了一季蚕,这是蚕蛹,因见滋味好,便这么存下来了,官爷,你们请坐,小妇人这就去打些酒,你们也尝尝吧。”
  高个子不吭声,伸把坛子一个一个挪开,到了最底下那个,依样拿刀撬开,他往外倒了倒,见还是蚕蛹,这才丢开,带着几个人,从鸡窝搜到猪圈,最后还把柴山附近都转了一遍,返回累得跟癞皮狗一般,瘫坐在厨房门前的草墩子上,。
  厨房门口,搭了个凉棚,放着一张粗制滥造的矮桌子,是燕然平日里吃饭的地方,高个子官差气儿喘匀了,对里正一摆:“给我们备饭。”
  崔氏已经喊了王力刚回来,帮着到村口的小铺子里,赊了一坛子酒,丰娘把破坛子的桑葚酱,挑干净的收了一大碗,夹进包谷面饼子里,在灶火里烤得焦黄端上来,然后又用粗瓷大碗,装了一碗的油炸蚕蛹,王力刚主动帮忙待客,给几个人倒上酒:“我是滁河府人,前年逃荒至此,幸得杜二哥宽仁,容我在这里搭棚子住下,今儿个杜二哥不在家,我便暂代他招呼几位,不知,杜二哥犯了何事?”
  “贩私盐。”矮个儿一张口,就被大个子狠狠瞪了一下。
  “贩私盐?嗨哟,杜二哥一个文人,还在外面坐馆,哪有时间贩私盐?”
  王力刚的话没说完,就被高个子怒冲冲打断了:“我管他有时间没时间,上峰有令,我们只是跑腿执行而已。”
  王力刚吓了一跳:“那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去,让杜仲德赶紧回来,跟我们去县衙一趟。”
  王力刚看了看里正,又看看丰娘,不知该怎么办。
  胡里正叹口气:“杜秀才这一趟非走不可,你去西张镇告诉一声,让他快快回来,到官府把事情说清楚。”
  王力刚又看着丰娘,丰娘无奈:“还请他王叔辛苦一趟了。”
  王力刚匆匆离开,他还算灵,雇了个驴车,赶天黑把杜仲德叫了回来。
  几个官差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神志不清,杜仲德只好和王力刚把他们抬到那个用木篱笆做墙的草房子里睡了,自己急匆匆去找七大爷。他说不定会被关监狱,在外面奔波托人,就得靠家族了。
  第二天丰娘烧了稀饭,做了贴饼子,给官差吃过,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丈夫带走了。
  七大爷来得很及时,答应去县城探听消息,还保证会打点牢头,不要让杜仲德吃太多的苦。
  “七叔,我和你一起去。”丰娘咬着牙道,“我虽妇道人家,可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丈夫遭难。”
  七大爷身体不好,杜家青壮肯和这边亲近的,都去卖丝了,没个人跟从,万一出个意外怎么办?丰娘这一趟非去不可。
  丰娘把家务托付给了林大娘和崔氏,还想要燕然留下。
  “娘,就让我去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丰娘看了看燕然,想起丈夫说过,女儿是个福星,心一动,竟然点了点头。
  丰娘头的钱都用完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地儿借,七大爷让她别急:“我带着呢,咱们且去。”
  丰娘感激不尽。
  到了县城,天已经晚了,七大爷先找表弟张建成,他还以为七大爷是来查看粽子卖得如何呢,一脸喜悦:“表哥,两天粽子就卖掉大半啦,赶紧的回去再做啊。”
  七大爷心情沉痛:“先别说粽子的事儿,我家出大事了,你赶紧帮着打听打听。”
  张建成吓了一跳:“何事这样着急?”
  七大爷把事情说了一遍。
  “贩私盐?你说的是杜叔贵的事儿?”


第四十章 人小胆子不小
  “杜叔贵?”七大爷大吃一惊,“杜叔贵怎么了?”
  “贩私盐呗。省里来了个杨捕快,在咱这一片查了小半年了,抓住了个叫杜叔贵的,人赃俱获,肯定跑不脱的,表哥,杜叔贵是你家的?这下可麻烦了。”
  丰娘和燕然脸色都白了,难怪官差去家里那么凶。
  七大爷也想到了这里,急忙道:“我来不是为的杜叔贵,而是杜仲德,这是个好的,一直老老实实在西张镇张财主家坐馆,绝不可能贩私盐。”
  张建成本来就是衙门帮闲,见的多了,一听便猜到了实情:“这杜叔贵把杜仲德赖上了?”
  “大概吧,唉!”七大爷焦急懊悔,直用拳头砸自己的脑袋。
  “表哥别着急,且等会儿,我这就打听去。”
  张建成是个急性子,站起来便走了,不到一时辰,便急匆匆走回来,一脸的气愤和无奈:“表哥,全让你猜着了,杜叔贵说,他贩私盐就是杜仲德撺掇的,还说赚的钱也交给了杜仲德,杜仲德拿了钱,去年种了很多桑树,还建了蚕房,今年春天养蚕发了财。”
  七大爷着急地问:“可有办法把事情说明白?这肯定是杜叔贵胡说的,表弟,我给你说,今年过年,我家不是开祠堂了吗?就是仲德好心好意提醒我,怕这杜叔贵来钱不正,祸害了全族,我们把他一家分出去了。”
  燕然气得跺脚,哭着道:“七大爷,你们没事了,我爹遭罪呢,呜呜——”
  七大爷看了看丰娘,转头给张建成道:“表弟,你能不能托人给老父台说一声啊,我这个侄儿是冤枉的。“
  张建成点头:“我只能试一试,这次案子牵扯很大的,杨捕快是省里来的,虽然不是什么官儿,可县太爷还得给几分面子的,不知他肯不肯放人了。”
  “他总得讲理吧?”七大爷愤愤地道。
  张建成也没法安慰大家,只好说道:“我刚才听说,明天就过堂,咱们去看看吧。”
  第二天一大早,张建成就出去活动,到了县太爷升堂的时候,他果然带着七大爷和丰娘燕然去了衙门口旁听。
  杜仲德先被带上来,他身上还算干净,脸也没见伤痕,精神亦且算饱满,看来张建成说的打点了牢头,是真的了。
  杜仲德有秀才的功名,见官不跪,只对县太爷行了个礼:“老父台,学生这厢有礼了。”
  县太爷怒哼一声:“杜仲德,本县点你为童生试第一名,就是看你的文章忧国忧民,是个肯把家国天下放在心里的,谁知你竟然名实不符,背着人做下违法的勾当。”
  “大老爷冤枉!”杜仲德焦急地提高了声音,“老父台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学生循礼守法,以前在家种地,日夜劳作,中了秀才后,便在西张镇张姓财主家坐馆,老爷可招我的东家来问询,证实我所言非虚。”
  县太爷沉吟了一下,燕然看他的眼神,转向站立在堂前的一个五十来岁,瘦瘦的但很精干的差役脸上。
  差役的脸隐在大堂的暗影中,燕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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