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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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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以各种语气动作表情,引得他警惕;
    最后求和,抛出杀手锏药方,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中毒。
    那毒发作得如此之快,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大家的强烈反应和惊恐。
    这一切,利用的不过是他对钟唯唯的爱意,所谓关心则乱。
    他想过何蓑衣会害他,也想过其他人捣鬼,唯独没有想到何蓑衣会放弃反抗,以性命来做赌注。
    钟唯唯摇头:“我现在谁也不信,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把你的手伸出来。”
    重华默不作声地伸手,此刻红肿已经褪到指尖了,麻痹感也渐渐散去,乍一看,什么问题都看不出来。
    钟唯唯看到扔在地上的药方,伸手要去捡,郑刚中拦住:“小钟,你看着。”
    他捡起来,让钟唯唯亲眼目睹当时的整个过程,语气沉重:“我们就是这样上当的。”
    重华道:“你拿过来我嗅一下。”
    郑刚中递过去,重华仔细闻过,也让钟唯唯闻。
    淡淡的铁腥味儿,钟唯唯摇头:“不认识。”
    重华道:“当年师父收藏的书中,有一本书,叫做奇谭录的,记录了产自天涯海角的一种奇草,叫做梦梁。
    与产自烟碓山的火兔皮一起打浆抄制成纸,便为梦梁纸。接触者,先是奇痒红肿,再到麻痹变紫。
    观之如中剧毒,但是最多只能维持半盏茶的功夫,然后一切恢复如初。”
    他伸手给钟唯唯看,果然手指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了。
    他苦笑:“阿唯,今天这事儿,只看你自己怎么想吧。”
    若是钟唯唯信他,那便可以视作是何蓑衣在搞鬼。
    若是钟唯唯不信他,那便可以这样看,是他为了有合理的借口和理由诛杀何蓑衣,所以特意自己弄了这种梦梁纸。
    钟唯唯叹气:“先把人治好吧。”
    重华苦笑,眼里的光芒淡了许多,她果然还是不信他么?
    人人都想要权势,却不知道有时候权势也是一种负担。
    比如此刻,若是他比何蓑衣还要惨,大家一定都同情他,至少会给他机会辩白。
    而不是像这样,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在欺负何蓑衣。
    却听钟唯唯道:“我想,若是你想动手,一定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除非你永远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钟唯唯让人把何蓑衣抬进屋子里去,再让李药师和夏栀过来帮忙:
    “大师兄对我恩重如山,如今他这样,我不可能不管,必须要照料他的。
    至于这件事的真相和以后该怎么办,那都是将来的事,陛下若是要为这个生气别扭,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说这件事的真相以及以后该怎么办……
    重华默默地将这话反复品位了好几遍,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他殷勤地安排人手,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何蓑衣治好!
    有时候,人太聪明了,聪明得过分了,反而会露出破绽。
    因为出了这样的意外,御驾不可能再按时回銮,推迟出发的命令一传出去,外头就炸了锅,御史追着问是怎么回事。
    毕竟这么多人,要走要留都是个大问题,若不是大事情,皇帝陛下这么折腾人,是绝对不正确的!
    非骂不可!尤其是刚才他还很不讲理地打了御史的屁股!
    现在轮到他了,没有道理,就一定要打他的脸!不然以后没法儿过日子了。
    御史们抱着这样的想法,群起而攻之,闹得声震屋顶。
    韦太后满意极了,都不用她开口的,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难怪人家都说红颜祸水哦。
    钟唯唯绝对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啊!
    她假惺惺地道:“陛下可不是乱来的人,这样扰民的事不会乱做,一定是遇到什么大事了,众卿家还该问清楚再说,这样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她这样一说,御史们更得劲儿了,就连老臣们也皱了眉头,互相使眼色:“要不,去问问郑刚中怎么回事吧。”

  ☆、440。第440章 刺客是谁?

因为地上满是何蓑衣的血,尚未打扫干净,让人看到,难免生出其他事端。
    郑刚中威武雄壮地把人全部堵在大门口:“什么怎么回事?陛下闹肚子了,不舒服,推迟一两天上路,这很正常吧?这也要闹个没完没了,真是的,一点不懂得体恤……”
    既然是龙体欠安,那也没得说了。
    大理寺卿范国华笑道:“难怪方才急召杨太医呢。”
    众人交头接耳一阵,都散了,各自回去原来的地方。
    旁人不知道,韦七爷却是知道出了大事的,相信此刻何蓑衣就算不死也是重伤。
    现场一定还未来得及打扫,韦太后一去便能看出端倪。
    那么,以捉拿刺客的借口,便能将何蓑衣置于死地,这样就不怕出漏子了。
    韦七爷给韦太后使眼色,笑着道:“太后娘娘等这许久,想必也累了,微臣送娘娘回去休息吧。”
    祁王不知他玩的这些名堂,悻悻地道:“这么急做什么?
    听说那个什么鹰嘴涧的景色风光都不错,将来那个啥行宫就要建在那里,母后在这里停留这些天,还不曾去游玩过呢。
    索性车驾都是现成的,儿子陪您去走走看看,散散心。”
    韦太后压根不理祁王,率先下了凤辇,皱眉道:“散什么心?你皇兄病了,我得赶紧去看看他。”
    祁王碰了一鼻子的灰,自认倒霉,再看看韦七一副小意殷勤的样子,不由看他十分不顺眼。
    觉着这假嫡子惯会捉妖,真不是个好东西,自己以后得多防着他些才行。
    韦太后被一群人簇拥着,要回周家大院,郑刚中不好拦她,只能使劲儿找借口:
    “太后娘娘不然去鹰嘴涧游玩吧,此时风和日丽,最适合出游了。屋子里好乱,先让人去铺垫一下,娘娘才好安歇。”
    韦太后叹气:“病在儿身,痛在娘心,陛下向来身强力壮,两天两夜不睡觉、骑马赶路也没事。
    突然就病得改行程了,那是一定病得太厉害了,本宫放心不下,得赶紧见到人才踏实。”
    郑刚中绞尽脑汁:“其实是还要收拾一下,陛下那里……”
    他想暗示重华不方便,拉肚子弄脏了需要打扫一下什么的。
    但是想到重华事后知道,一定会活剐了他,就又皱了眉头,憋得脸通红:“太后娘娘……”
    “大胆贼子,竟敢拦着不让本宫去看自己的儿子!你是何居心?难不成陛下已然身遭不测了吗?”
    韦太后抬起手就给了郑刚中一个响亮的耳光,她痛恨他很久了。
    尤其是经过上次、慕夕挟持她逃走,郑刚中试图让御林军把她射杀之后,她真是恨不得活剐了他。
    郑刚中早有心理准备,哪怕就是脸被打成猪头,他也要拦着不放,直到陛下说可以放人了。
    但是重华却舍不得忠心耿耿的手下受这种罪,在韦太后还想打第二下,祁王也准备上去帮忙的时候,李安仁急匆匆赶来:“陛下请太后娘娘进去。”
    韦太后冷厉地瞅了郑刚中一眼,疾步往里快走,生恐去得迟了就会错过要紧的事。
    人血是世上最难清洁的东西之一,何蓑衣的血流得太多,哪怕就是一群人提着井水冲洗,也不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把它清理干净。
    何况血还会流进青砖缝隙里去,特别招苍蝇。
    因此韦太后等人看到的就是,一群人在忙着冲洗庭院,青砖地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痕。
    韦太后和韦七爷对视一眼,假装着急慌张地开了口:“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血?陛下呢?到底出什么事了?郑刚中,你是怎么保护陛下的?”
    李安仁使个眼色,郑刚中也回过味来了,毕恭毕敬的解释:“回禀太后娘娘,方才是遇到了刺客。
    人处置好了,现场却未处置妥当,陛下唯恐惊吓到太后娘娘,所以特意吩咐微臣,拦着不让您进来。”
    说得好像真的挺孝顺似的,韦太后装模作样:“这孩子就是心细体贴,他在哪里?本宫得去看看他才放心。”
    李安仁引路:“陛下在这边。”
    韦太后就问:“刺客呢?到哪里去了?”
    郑刚中道:“刺客已然伏诛。”
    隔着雕花门扇,可以看到重华坐在窗前低声吩咐杨适,钟唯唯坐在一旁不知翻找些什么东西。
    韦太后跨入房中,生气地道:“皇帝,一会儿说是闹肚子了,一会儿又说是闹刺客,弄得本宫着急担忧,忙着来看你,你却在这里闲坐风流!”
    钟唯唯放下手里的东西,平静地给韦太后行礼问安。
    韦太后看到她就恨,瞅一眼,见是些名贵药材,心里不屑,只当没有看到她。
    重华把韦太后扶了坐下,淡声道:“是闹了刺客,但是这种事闹得太大,不利于稳定人心,更容易引起诸多不必要的猜测,故而对外宣称是朕闹肚子了。”
    韦太后道:“刺客是谁?主使是谁?弄清楚了吗?”
    重华道:“刺客已然伏诛,主使么……”他别有深意地顿了顿,道:“总会弄清楚的。”
    韦太后道:“方才陛下若不是和你那什么师兄回来,哪里又会遇到这种事?他呢?必然和他有关系的!”
    厌弃地看一眼钟唯唯,别有所指:“因爱生恨,求而不得,就难免走极端。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陛下要小心。”
    重华平静地道:“母后放心,今天这事儿,还真亏了大师兄,若不是他以一己之身替朕挡住刀剑,朕说不定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那要重赏他啊,叫他来了,本宫一定重重地赏他!”
    韦太后不明个中因由,只觉得扼腕叹息,这不知从哪里来的厉害刺客,若真如重华所言,只差一点就行刺成功,那真是太可惜了!
    韦七也问:“敢问陛下这位师兄,是那位名满天下的何蓑衣么?”
    李安仁答道:“正是。”
    韦七就道:“微臣也想见一见这位何公子呢,能文能武,还如此忠心,真不愧郦国第一公子的称号。”

  ☆、441。第441章 男人心(1)

重华淡淡地道:“大师兄为朕抵挡刀剑,受了重伤。母后和阿七若是想见他,便随朕来吧。”
    伸手扶一扶钟唯唯的肩,淡声道:“你腿脚不好,也还病着,给母后见过礼,尽到孝心就够了,进里屋去歇着吧。”
    钟唯唯顺理成章地站起来,准备往屋里走。
    韦太后含笑朝她伸手:“慢着,过来,小钟,许久不曾见你,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让本宫好好看看你这个狐狸精,为什么还没死!
    钟唯唯顿一顿,低眉垂眼走过去,再次行个礼:“下官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韦太后伸手要去拉她,她灵巧地往后一躲,毕恭毕敬:“下官有病在身,不敢把病气过了太后娘娘。”
    重华不露神色地将她护在身后,道:“母后不是要去探望朕的大师兄么?这便请吧。
    不过有一条,人是昏迷的,失血过多,很危险,母后不要指望能把他叫醒,在外面看看,尽了心就也够了。”
    韦太后不满,却也没有其他办法。
    若是重华总想找各种借口,那她就有精力和办法跟他撕扯。
    但是他把什么都撇得干干净净,说得合情合理,那她也是真没其他办法胡搅蛮缠。
    再看钟唯唯,她很想知道,钟唯唯见着她现在的惨样,会不会露出惊讶的神色。
    只要钟唯唯敢,她就敢当场发作。
    可是钟唯唯压根就没多看她一眼,从始至终都低眉垂眼,更不要谈什么惊讶之色了。
    韦太后又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蔑视,可是一点借口都找不到,只好悻悻地离开。
    韦七爷却只关心一件事,何蓑衣究竟死了没有,钟唯唯和重华究竟有没有因此生隙。
    几个人各怀鬼胎地去了偏房,隔着帐子看了一下何蓑衣。
    何蓑衣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里衣,安静地躺在床上,面如金纸,死气沉沉,看上去格外凄惨。
    屋子里满是浓重的伤药味儿,韦太后这样的金贵人是闻不得这个的。
    确认何蓑衣的确伤重昏迷难清醒之后,她很快捏着鼻子退了出去。
    韦七爷不想走,因为他还没弄清楚心中的疑问,便在屋里左晃右晃,试图向李药师多打听一点事儿出来。
    无奈李药师警惕得很,问什么都假装听不懂他的官话,一脸的懵懂,不然就是张着嘴巴傻笑。
    韦七爷无奈,只好退了出去。
    重华在对付纠缠不休的韦太后,钟唯唯亲自看着小棠熬好了药,端过来,见韦七爷在外面守着,因为对此人毫无好感,便只是淡淡颔首,径自往里走。
    韦七爷叫住她:“钟彤史。”
    钟唯唯回头:“有事?”
    韦七爷低声道:“何公子真是让人钦佩。”
    钟唯唯淡淡一笑:“那是自然。”
    韦七爷察觉到她的排斥,却也只当不知:“在下冒昧地问一句,不知您当时有否在场?”
    钟唯唯皱眉:“世子问这个做什么?”
    韦七爷只管把事儿往祁王身上推:“这不是祁王殿下主持防卫么?
    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严重的失职,不管搁谁身上都脱不了干系。
    他不敢问陛下,就托我问问您,希望您能提供一点有用的线索,好让他破了此案,以便将功折罪。”
    说得煞有介事的,钟唯唯虽不知道这事儿其实和韦七爷脱不掉干系,却知道不能轻信任何人,何况这个人还曾经做出过亲手杀子的恶劣行径。
    便道:“下官有心想助祁王一臂之力,然而真是遗憾,当时下官并不在场。”
    韦七爷原本想从她这里打听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来,见她滴水不漏,只好干笑道:“如此,叨扰了。”
    钟唯唯点点头,转身进了偏房。
    小棠已经和夏栀一起,把何蓑衣扶起来靠着床头了,李药师用绑了棉布的汤匙把何蓑衣的牙关撬开,往里喂药。
    钟唯唯拿一块帕子,见有药汁漏出来,就及时擦掉,一碗药喂完,洒了将近三分之一。
    夏栀哭得眼睛又红又肿,甚至不想多看钟唯唯一眼。
    钟唯唯心里有数,也不计较,问过李药师之后,把小棠留下帮忙,自去安排药饮饭食。
    因为御驾去而复返,周家大院里乱糟糟的,她叫了人进来一一吩咐下去,同时让人去把又又带到她身边来。
    遇到这种事,最容易被忽略的往往是小孩子,尤其是没有娘的小孩子。
    又又不知道情况如何,这会儿一定很着急。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她去了之前发生事故的葡萄架下。
    青石板地上的血迹已经被冲洗干净,葡萄叶上却还偶尔能见着几颗干涸了的血痕。有苍蝇嗡嗡地飞绕其间,忙着舔,舐血食。
    钟唯唯闭上眼睛,默默回忆当时的情形。
    当时她在屋里静坐,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出去送重华和又又,却又非常害怕别离,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当众失控崩溃大哭。
    所以一直死死咬着牙,一直强迫自己坐在屋子里,还和小棠商量:“我若是忍不住,你一定要拉住我,别让我出去丢脸,拖陛下的后腿。”
    突然之间,她就听见了大师兄的琴声。
    然后就听见外面重新热闹起来,有人急急忙忙跑来告诉她,说重华和大师兄进来了,坐在外头的葡萄架子下面静坐谈话,看上去相谈甚欢。
    重华让她出去分茶,招待大师兄,她想了又想,决定听他的话。
    看一眼少一眼,若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关系缓和一下也是好的。
    可是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十多把刀剑齐刷刷地往大师兄身上刺去,她被吓坏了,又急又怕……
    而之前,有人在喊,当心,他有毒烟弹,别让他伤了陛下……
    那么,大师兄究竟做了什么行为,才会让大家有此怀疑?亦或,是重华欲盖弥彰,故意混淆视听?
    钟唯唯围着葡萄架和石桌来回走了几圈,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来回地揣摩观察。
    青姑姑牵着又又进来,好奇地问:“您在看什么呢?”

  ☆、442。第442章 男人心(2)

钟唯唯摇摇头,是谁说的,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耍起心眼来,比女人还可怕。
    究竟真相如何,还有待下一步查验,但是这俩人已经水火不容是真的了。
    必须做出决定了,不然只怕以后要出更大的乱子,届时悔之晚矣。
    相对于大人们的心事重重,去而复返,对又又来说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他快乐地靠在钟唯唯怀里,剥瓜子仁喂她,满满都是讨好和欢喜:“唯姨您吃,唯姨您吃。”
    钟唯唯就着他的手指吃瓜子仁,顺便亲一下他的指尖,又又开心得眼睛笑成弯月亮。
    钟唯唯看到他的笑容,想起总是把眼睛笑成月牙,一脸温和干净笑容的何蓑衣,心情复杂得一言难尽。
    重华皱着眉头批从京里送来的紧急奏折,偶尔抬眼看看她二人,眼里满是宠溺和无奈。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只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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