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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伙伴们都有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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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南心里愈发的不安,司马七在瞒着她什么。
怀疑一旦种下,就立马生根发芽,任何一点小事情都会变成养料养育着这棵小树苗,让它茁壮成长最终突破心防。姜南南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司马七,她对司马七的印象,始终还停留在当初傻子阿三的那一段时光。
傻子阿三是天真的,全身心地只知道依赖姜南南。
司马七是外面无害,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姜南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司马七对她其实是挺好的,并没有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揣测司马七。
人就是这样,一旦开始了,就会脑补到根本停不下来。
两天的时间,足够姜南南对司马七的怀疑越演愈烈,也足够姜南南养好了身体能够自由行走,甚至还能够开口讲话。姜南南能够发出声音后,第一句话就是对司马七说的,这阵子司马七面对她每次手舞足蹈的比划总是假装视而不见。
姜南南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你有没有看到赵清玄。”
此时司马七正收拾着药碗,他没想到喝完这碗药后姜南南的嗓子就彻底恢复能够说话了,乍被姜南南这么一问,他愣了愣,笑着问:“赵清玄是谁?”
姜南南:“就是你爹。”
司马七:“……”
饶是司马七的脸皮再厚,听到姜南南这个回答后他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他扯着嘴角打着哈哈:“你们两是在一起的吗?我在沙漠里找到你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呢。”
姜南南不怎么相信司马七的话:“那伊人院里住的是谁?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司马七叹了口气。
他真的有点怀念不能说话的姜南南呢,司马七在这个时候突然有点能理解赵清玄了。赵清玄应该也是很喜欢不能说话的姜南南的吧。
司马七放下手中的药碗,认真地对姜南南说:“哦,那里废弃很久了,并没有住人。”
“骗人!”姜南南撇撇嘴,意识到自己再怎么问下去司马七也不会正面回答自己,她想了想,转而问出另外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什么人?”
司马七黑色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一闪而逝,他嘴角还上扬挂着笑意,但是眸子里却冷了下来,司马七慢慢地垂下眸子,让姜南南看不清他此刻眼睛里的波涛暗涌。
司马七语气轻快,嘴角甚至还上扬了一点:“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嘛?嘻嘻,你难道不知道我姓司马?”
姜南南沉默了下。
她当然知道,赵清玄和张季尧不知道在她耳边提起过多少遍的司马。她就算再无知,对于这两个字也有点了解。司马象征着什么?象征着暗杀。
司马七是个杀手。
徐兆光还找过他暗杀张季尧和徐弦,虽然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收了手。
姜南南始终无法相信,司马七看起来这么无害竟然会出身于杀手组织。
姜南南没说话,司马七自顾自道:“没错,就是那个司马啦。不过你放心,我的身价可是很高的,没有个一千两黄金可是请不动我的。”司马七看了一眼姜南南,故意开玩笑道,“或者你觉得有人愿意拿一千两黄金来请我杀你?别傻了,你安全的很呢。”
姜南南:“……”
话是这么说,可是姜南南丝毫都没有觉得很开心。
当然,姜南南也没有真觉得司马七会对自己下手,她抿了抿唇,坐在桌边,给自己和司马七各倒了一杯茶,说:“我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就不在这里待下去麻烦你了。”
司马七抬起头看向姜南南,他神色自若,眸子里的情绪也被隐藏的很好:“你要走?你是怕我伤害你吗?”
姜南南摇了摇头:“你姓什么其实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司马七握紧了拳头,语气却依旧轻快自然:“是嘛,我是什么人你并不关心对不对?”
姜南南愣了愣,觉得司马七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她下意识反驳:“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姜南南绞尽脑汁地试图解释自己方才那句话的意思:“我只是觉得……”
她只是觉得,司马七是刺客,还是什么别的人,她都没有立场没有理由去管,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她并不应该插手司马七的生活,也不应该对他的身份评头论足。
姜南南并不是真的圣母,圣母到觉得司马七是个杀手,手上沾染了鲜血,她应该正气凛然地批判他,羞辱他,感化他。姜南南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她只是觉得,司马七并没有伤害到她,也没有伤害到她身边的人,这就够了。
至少目前看来,她并没有立场去评判司马七这个杀手的身份。姜南南也不想让司马七觉得她会因为他杀手的身份就误解他厌恶他疏离他。
姜南南现在还是把司马七当成儿子来看待的,这个态度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毕竟先前阿三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司马七却没有给姜南南解释的机会,或者说他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不想从姜南南口中听到他不想听的话,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去听:“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不用说了。”
姜南南嘴巴还张着,就被司马七打断了话。
两人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而就在这时,司马七微微侧头,听到了一丝动静,这动静意味着,有客人来了。
司马七站起身,要结束和姜南南的话题:“我先出去一下,回头再来找你。”他顿了顿,不放心地补了一句,“你也先别急着走,你在这里人不剩地不熟的,再加上宁国这些人都不是善茬……就算要走,也不及在这一时。”
见姜南南点了点头,司马七才安心的转身去迎接客人。
司马七刚走没多久,司马八就像一道影子一样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站在姜南南的面前,他趾高气昂,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把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重点是眼睛。
“哟。”司马八阴阳怪气,“你还没走呢。”
姜南南看不到的地方,司马八嘴角还挂着淤青,像是和人狠狠打过一架,身上因为有衣服遮住了伤痕,脸上的伤痕却是怎么也遮不住,哪怕抹了上好的药膏,又拍了一层脂粉,还是依稀能看出来痕迹。
姜南南其实有两天都没有见到司马八了,自打那日他扔下莫名其妙的一段话,并有意无意地指引着姜南南去了伊人院之后,仿佛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当然,司马八是绝对不会告诉姜南南,真相是因为他被司马七打得下不了床,躺在床上休整了两天才能生龙活虎重新来找茬。也亏得司马八从小就是被打着长大的,所以才能好的这么快。
姜南南奇奇怪怪地看了一眼司马八:“我一直很好奇,你眼睛是不是有病?”
司马八:“……”
哟呵,不得了,这个小哑巴能说话了?
司马八翻了个白眼:“你才有病。”
姜南南喝了口茶:“你眼睛没病,为什么每次都要把眼睛遮住?”
司马八冷哼了一声:“那是因为你们长得都太好丑了,碍眼!”
姜南南突然开口问:“那你照镜子吗?”
司马八有些跟不上姜南南这突然的话题转折,傻愣愣道:“当然照啊。”
他这么美貌,不照镜子多对不起自己?司马八每天都要照镜子来给自己洗洗眼睛。
姜南南:“那你每次照镜子都不觉得眼睛疼吗?”
司马八:“……”
司马八勃然大怒。
别以为他傻,没听懂,姜南南这是在变相说他丑?
姜南南竟然说他丑!
司马八很生气,他一甩扇子,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瞪着眼盯着姜南南,仿佛这样就能把姜南南给杀死一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姜南南不知道司马八为什么一直对自己抱有敌意,明明他们两个人之前都没有什么接触,这股敌意来的莫名其妙的,但这并不代表姜南南就能忍气吞声,任由司马八这样欺负她。
这天底下,她受不周山上那堆人欺负也就算了,其他人凭什么也能欺负她?
哼,不可以!
姜南南翻着白眼,突然又喊了一句:“司马七,你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
司马八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惊吓过度快跳起来了,他惊慌失措地转头,正要解释,但是他身后空空如也,哪里有司马七的身影。司马八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姜南南给耍了。
司马八的脸色变了变,很是精彩。
姜南南笑的乐不可支。
她果然没猜错,司马八最怕的是司马七。
既然这样,司马八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臭!丫!头!”司马八咬牙切齿。
姜南南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怎么?想打我?我可告诉你,司马七待会儿还要来找我的哦。”
狐假虎威的感觉,真爽!
而另一边,司马七站在大宅门口,笑吟吟地对着门口那人道:“孟小姐,好久不见。”
正文 第五章 动不动就下跪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孟惜,也就是大小姐,在穗穗的搀扶下从顾长临背着的那个“大型宝座”上下来,面对司马七的打招呼,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她开口道:“七公子客气了,唤我阿惜便可。”
孟惜神情有些冷淡,尤其是在司马七说出“孟小姐”这个称呼之后,好在司马七对于孟惜的态度也并不在意,他从善如流:“阿惜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
孟惜神情恹恹,似乎是有些累了,她开口道:“这些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北先生是不是已经到了?”
顾长临放下了那“大型宝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司马七,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对于孟惜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司马七不以为然,笑道:“北先生昨日刚到,正在朝阳院歇息,今儿早上还提起阿惜你呢,跟我来吧。”
孟惜点了点头,示意司马七前头带路。
穗穗却有些犹豫,开口似乎想要拦住孟惜:“小姐,你的身体才刚养好没多久,不如过阵子再来?”
孟惜回头淡淡地看了穗穗一眼,摇了摇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这意思便是变相拒绝了。
穗穗欲言又止,气恼又忧心地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跟了上去。她跺了跺脚,看着身后还在发呆的顾长临,把心中对孟惜的担心转换成怒气发泄在顾长临身上:“发什么愣,还不快跟上?”
“……哦,来了。”
一行人进了宅子,悄无声息地在司马七的领路下往朝阳院走去。
朝阳院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院子,坐落在这座宅子的东北角,里面有一个花圃,种着奇奇怪怪的花卉和草,一行人进去的时候,一个胡子拉碴看起来三四十岁左右年纪看不太清面容的大叔正蹲在花圃里侍弄那些花花草草。
出乎意料的是,司马七和孟惜对于这个邋遢大叔态度都很恭敬,就连平常脸上都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的司马七都收敛起了笑容,严肃着一张脸,微微弯腰对那个邋遢大叔打招呼:“北先生,人来了。”
被称为北先生的邋遢大叔听到后面的动静,慢腾腾站起身来,手上还粘着泥土,他也不介意,顺手往身上蹭了蹭,笑眯眯着眼冲孟惜的方向打招呼,只可惜那大半张脸都隐藏在茂盛杂乱的胡须下,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从眼睛判断出来他是在笑。
“咦,阿惜一个月没见了哦,身体怎么样呀?”
司马七之前也问过这个问题,但是孟惜没有回答而是转移开了问题,这次轮到北先生问了,孟惜却很客气地回道:“劳北先生挂心,最近身体还不错。”
北先生视线在顾长临身上停留了一下,问:“这是……以前没见过呀,阿惜你的朋友?”
穗穗快嘴地回道:“小姐好心捡来的,没啥优点,就是力气大,所以就留在身边伺候了。”
好在北先生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有太过关心,“哦”了一声就揭过这个话题,伸手冲孟惜招了招手:“来吧,跟我进来。”
穗穗不放心的想要跟上,却被孟惜留在了外面,只有孟惜和司马七跟着那个北先生进了房间。
顾长临一脸状况外地站在院子里,左看看右看看,问穗穗:“所以我们就在这待着?”
穗穗没好气道:“不然你还想干什么?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拦你。”
顾长临:“……”
顾长临能往哪跑?他甚至都不能离开大小姐超过十丈以外的距离。顾长临觉得有些无趣,可是干坐在这里实在是无聊的很,他又去跟穗穗说:“我出去转转?”
穗穗显然有心事,不耐烦道:“爱干嘛干嘛去。”
顾长临耸了耸肩,于是真的从朝阳院走了出去,这院子里种的都是花花草草,顾长临是最不耐烦闻这些味道,每次闻都会熏的他头晕,所以穗穗一打发他,他就迫不及待地从这里离开了。
离开了朝阳院,顾长临又有些发愁了,这座宅子看起来这么大,他能去哪里呢?毕竟是别人家,总不好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到处乱晃吧?
顾长临不敢离朝阳院太远,只好慢慢的绕着这个院子在周围的地方溜达着打发时间,他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突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争吵的声音。顾长临并没有偷听墙脚的习惯,他抬起脚正要离开这个地方,省的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可就在他离开的前一刻,他似乎听见有个男子在很生气的咆哮着。
“姜!南!南!你别以为拿司马七当挡箭牌我就不敢动你?哼,而且我才不怕司马七!”
顾长临:“……”
等等,他没听错吧?姜南南?是他认识的那个姜南南?
顾长临这下子再也顾不上什么了,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过去,推开院子的门,一路直奔正中间的那间厢房,顾长临气势如虹一把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的的确确是他所熟悉的身影——姜南南。
姜南南没死,姜南南竟然还活着?
顾长临喜出望外,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还有一点他乡遇故知的感动。
亲人呐!
司马八正生着气呢,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还动作很大的推开房间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不爽,转身正要对那不长眼闯进来的人出手,袖中一把短剑冒了出来,直刺顾长临的喉咙。
额……
没刺到。
并不是因为顾长临反应快,而是因为顾长临乍见到姜南南实在是太兴奋了,迈着脚就想冲过去给姜南南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他刚踏进房门,还没来得及踏出一步,就感觉腿部以下传来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叫做——膝盖一软。
顾长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刚好错开了司马八刺出的短剑。
司马八也没料到这一出,他愣了愣,努力找回自己的场子:“你是何人?就算你跪下来喊我大侠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顾长临:“……”
姜南南:“……”
姜南南认出了顾长临,幽幽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见人就跪?”
顾长临:“……”
这个姜南南怎么不哑巴了?
姜南南又说:“别客气了,还不快起来?”
顾长临脸色僵硬:“……起不来,你过来搭把手。”
姜南南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顾长临,但是毕竟是大难之后重逢的亲人,她还是上前努力把顾长临给搀了起来。顾长临借着姜南南的手,好歹是站了起来,却后怕的推了两步推出了房间,不肯再进去,仿佛里面住着豺狼虎豹洪水猛兽。
姜南南见到顾长临还是有些开心的。
顾长临也没死,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人也都从龙卷风里活着出来了?
姜南南兴奋之中,没有注意到顾长临的这点奇怪举动。反倒是司马八瞥了顾长临一眼,似乎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又飞快的移开了视线,哼哼唧唧道:“你们认识?哼,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姜南南不理会司马八的阴阳怪气,反正被他多说几句又不会掉肉,她冲过去问顾长临:“你也跑出来了?其他人呢,你有没有看见?”
顾长临心有余悸地估算着这距离,为了以防万一又后退了一步,才摇头回道:“我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我是被人救了,醒来后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这样子啊……”
姜南南有些失望,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毕竟找人这种事情急不来,她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别人带我过来的。”顾长临一五一十回道。
司马八却懒得听这两个人的对话,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这里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都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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