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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宠记_九月轻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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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萧错颔首,“这事儿倒也不急,先记下就是。”
    方浩暗暗透了一口气。
    “他,”萧错指一指林顺,“她,”又指一指长平郡主,“你看着惩戒一番。我今日气不顺,不见点儿血不算完。”
    方浩无助地望向师庭迪,心说你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让我在别人家里惩戒妻子、越权发落五城兵马司的人?这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师庭迪道,“我来。”
    “……”
    萧错点手唤清风,“唤两个婆子过来,把长平郡主身上那些零碎儿取下来。”又睨了方浩一眼,“方大人通药理,帮忙查看一番。”
    方浩面色青白,做不得声。
    有两名婆子很快来到院中,将长平郡主身上的簪钗、香囊、袖中的几个荷包逐一取下,末了,又觉得她斗篷之下的上衫的熏香不对劲,把人带去耳房,将上衫也除了下来。
    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方浩面前。
    方浩也想知道长平郡主前来萧府到底是何目的,便凝神检查。
    衣衫上浓郁的香气混杂着迷香,他在辨别里面含着的药草种类的短短期间,便觉出自己心神紊乱,但并无倦意,只是脑海放空,再不能凝神思忖何事。这意味的是什么?只要与长平郡主的距离较近,只需短短时间,便会中招。
    一个绣着绿色梅花的荷包里,装着的是堕胎药,药的分量很重。但凡服下,怀胎的女子不但会早产,还极有可能血崩而亡。
    长平郡主的打算,已是不言而喻。
    方浩震惊,转头冷冷逼视着长平郡主。
    她与他的成亲,是在她进京之前就达成默契的。
    她说她有法子帮他扳倒他一直看不顺眼的那些因为战功得势的年轻人,更有法子帮他入阁拜相。因为,到了关键时刻,江夏王一定会鼎力帮助他们夫妻两个。
    而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到底是在帮他还是要害得他死无葬身之地?!
    带着这些东西来到萧府,而萧夫人正是身怀有孕的人……哪一个孕妇,不要说碰这类东西,便是提起来,都会满心嫌恶——这是谁都心知肚明的事儿——大罗神仙都不可能找到为她辩驳的理由。
    清风上前来,仔细查看了几个荷包里的东西,末了,将一个绿色绣海棠花的荷包里装着的药包取出来,研究许久才有定论,低声道:“这个,是罂粟。”
    方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再不敢迟疑,转到萧错面前,低声道:“依我之见,是我的随从与林顺在萧府不期而遇,起了冲突,下人不懂事,动手误伤了林顺;至于长平郡主……她找来萧府,意欲顶撞萧夫人,存着歹毒的心思,我暴怒之下,命随从当即惩戒她,算是给萧夫人的一个交代。”停了停,又忙补充一句,“侯爷若还有吩咐,我一一照办便是。”
    再与萧错拧着来,不要说长平郡主,就算是他,也活不了几天了。
    萧错淡淡地道:“你先办着,我瞧瞧。”
    “是。”
    方浩转身看向清风,请他把自己留在府门外的随从唤进来。先前不是他不想带着随从入内,而是萧府的护卫不准。
    随从到来之后,方浩低声交代一番。
    一名随从恭声称是,取出袖中的匕首,走到林顺面前,不由分说便一刀同在林顺腹部。
    林顺闷声一声,身形晃了晃,双腿一软,不自主地跪倒在地,手则按住了出血不止的伤口。
    这好色的东西容易发落,可是长平郡主呢?方浩拿不定主意,望向萧错。
    萧错只是道:“她近来四处走动,着实叫人厌恶。”
    方浩僵了僵,末了终究是低声称是,唤随从吩咐两句。
    随从称是,问清风借了军棍,慢吞吞走向长平郡主。
    沉默良久的长平郡主一见这架势,自知再不能装聋作哑了,她急起来,抬手示意方浩的随从止步,继而望向崔振,“崔振!你此时若是不救下我,你的生身母亲黄昏时便会死在回往崔府的途中!若是救下我,我会告诉你是如何安排下去的,不至于让你家破人亡!”
    方浩听了,险些气得破口大骂:“毒妇!蠢货!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长平郡主不予理会,只凝望着崔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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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崔振取过茶几上的茶壶,给萧错和自己续了茶,继而只望向方浩那名随从,“看我做什么?照你家老爷吩咐的行事即可。”
    随从踌躇着望向方浩。
    方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给我打!往死里打!”
    这时候的师庭迪只是苦笑一下,抬眼望着秋日的朗朗晴空。
    那名随从手里的军棍狠狠挥出。
    长平郡主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军棍正打在她的右腿膝盖上。
    膝盖骨大抵是碎掉了。
    她日后再不能够如常行走。
    片刻后,她因剧痛晕厥过去。
    方浩的情绪略有缓和,随后,背脊发凉。他越权伤了林顺,又将长平郡主打得一条腿残废,萧错要是翻脸无情,用这些事做文章,再加上崔振、江夏王世子这两个旁证……那他,还是死路一条,言官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
    而这正是萧错要的结果,所以,先前不急着要他跪地磕头。
    明白了。
    他双腿一弯,直挺挺地对着萧错、崔振跪了下去,声声作响地磕了三个头,“唯请济宁侯、崔大人放我一条生路。”语毕,因着羞惭,险些落泪。
    “罢了。”萧错道,“起来吧。”待得方浩起身,“你将今日始末写出来,签字画押。林顺的事情,不可再提,他今日是意外受伤而已。”转头又看向由一名小厮照看着的林顺,“你也一样,今日的事,揭过不提。日后,你二人相互督促着,哪一个再在私事上行差踏错,亦或哪一个无故出事身死,我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林顺和方浩满头是汗,差点儿就哭了。
    这招是不是太歹毒了些?先借刀伤人,再留下双方板上钉钉的证据,末了竟让他们相互监督,并且不要公报私仇。
    最要命的是,萧府握着他们的把柄,何时他济宁侯一个不高兴,就会把今日这件事翻出来——这等于是每日都要担心着头上那把刀会不会落下。
    那是人能过的日子?
    可是,谁又能不听命行事?
    师庭迪起身道:“来日若需得我出面作证,侯爷传唤一声便可。告辞。”
    “多谢世子爷。”萧错起身送他到院门口,转回来落座之前,将那个装着罂粟的荷包拈起,落座后询问崔振,“你说要我在事后把人交给你,你能留她几日?”
    崔振瞥过萧错拿来的荷包,一笑,“原是打算让她陪家母说三两日的话,眼下看来,我要多留她几日。”他就知道,萧错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会儿是要以恶制恶——长平郡主动辄想以旁门左道害人,萧错便要让她尝一尝个中滋味,并且,让她余生都别想安生。
    “那就好。”萧错颔首一笑。
    崔振唤来无尘,指一指那个荷包,“收好。”
    无尘将荷包收于袖中。
    崔振起身,对萧错颔首,“告辞。”步下台阶,经过方浩身边的时候,脚步停了停,“明白了?”
    方浩语声宛若呻|吟,“明白。”
    崔振吩咐无尘,“把这畜生带上,找地方安置起来。”
    “是。”
    萧错转眼看向林顺,“找大夫为他医治。”继而起身,吩咐清风几句,便回往内宅,去看裴羽。
    **
    裴羽歪在寝室临窗的大炕上,手里握着一本药膳纲目。
    萧错进到屋里,先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我先去更衣。”
    裴羽正专心看着一个药膳方子,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嗯,快去吧。”
    萧错换了身家常的锦袍,转回来脱了鞋子,侧卧到她身边。
    裴羽这才放下手里的书,凝眸瞧着他,笑,“料理完了?”
    “嗯。”萧错亲了亲她的脸,“回来的晚了些。”
    “便是不回来也没事啊,横竖你又不是没有防备。”裴羽将搭在身上的毯子分出一半给他。
    萧错柔声问道:“消气了没有?”
    “好像是没有。”裴羽点着他的心口,“你怎么发落的那个女人?”
    萧错松松地拥住她,却没直接回答,“既然没解气,为何不罚得重些?”
    裴羽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道:“除了掌嘴,我也不知道别的法子。”
    萧错不由低低地笑了。
    裴羽认真地道:“要是打板子什么的,打多少我哪里知道?要是你还没回来,我就弄出了人命,岂不是帮了倒忙?”
    这是真的,她知道的惩戒,不过是掌嘴、打板子,前者好说,横竖都出不了大的岔子,后者却是不同,全看行刑的人下手轻重,真要在心里窝着火气,兴许十板子二十板子就能把人打死。
    萧错满含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你今日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听得清风复述她言行的时候,心里真的是意外且惊喜。
    “这都是我的分内事。”裴羽打趣道,“我有你这样一个彪悍的夫君,为人处世太窝囊了不好。只是……”她有些懊恼地蹙了蹙眉,“我说话总是不能跟别人似的冷着脸,好没意思。”
    萧错哈哈地笑起来,“这事儿你得这么想——不动声色、毫无火气地就把人收拾了,才是最厉害的手段。冷脸能把人吓住的人有之,可让人觉着是装腔作势的不也很多么?平日没脾气的一个人,忽然间就板着脸拍桌子呵斥人,我是怎么想怎么觉得那种人脑子有毛病。”
    裴羽闻言大乐,“你向着我说话罢了。”
    “真的,骗你做什么。”萧错笑着将她的小手纳入掌中,转而略提了提方才前面的事情。
    裴羽听了,心里踏实下来——长平郡主没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缓过来的。那就好,起码她能安心待产,且有一段时日能够专心照顾孩子。
    再深思他发落林顺、方浩的手段,是打心底认可的。那两个人,被一个女子骗得团团转,活该往后每一日都要提心吊胆地过活。
    末了,裴羽想到了崔振,“崔四公子因何来到了我们家里?”
    “我回来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便将人请了进来。比起很多人,他倒是最让人放心。”崔振的意思,萧错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是出于好意,来看看能不能还上蓝氏那件事的人情罢了。便是不能帮多大的忙,也能顺道把长平郡主接到手里,算算先前的账。
    “嗯,我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裴羽笑了笑,又道,“不知道崔家有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不然的话,他回到家里,怕是有人要指着他的鼻子责问。”
    “这是谁都没法子的事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如此,崔振亦不能幸免,光是他那个娘,就够他喝一壶的。
    **
    裴羽没有猜错。
    崔振离开萧府之后,去了衙门。未到下衙时,便有崔家小厮来传话:家里有急事,要他即刻回去。
    他没理会,到了下衙的时辰才打道回府。
    更衣之后,崔毅便怒气冲冲地闯到了他房里,直言喝问:“四哥!你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好端端的,你去萧府做什么?!嗯?!今日本该是看着萧府成为笑柄的事态,你怎么能过去呢?你去凑什么热闹?!我可是听说了,到末了,林指挥和方大人可是灰头土脸离开萧府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功劳?!”
    “若是今日是非是为着伤及无辜害得女眷身死呢?”崔振问道。
    “那又关你什么事儿?!他萧错就该断子绝孙!”
    崔振又问:“若是他萧错救过我心里的人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崔毅愕然相望,“难道说,一个蓝氏的分量,比大哥、二哥、三哥死的死、残的残的局面的分量更重?”女人而已,得不到的时候,可以惦记着,但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恩怨分明不分轻重的话,便是他无法理解的了。家族的仇恨,焉能与儿女情长混淆不清。
    崔振微笑,“你可真是爹娘的好儿子。”
    “他的确是我的好儿子,可你呢?!”随着这一声质问,崔耀祖走进门来,满面怒容。
    崔振挑眉,“我从没说过我是孝子。”
    “……”崔耀祖闻言一哽,缓了口气才能道明来意,“你娘早间离去,说是最迟黄昏归来,可是到现在也不见人影。我也不瞒你,这一日都心绪不宁,早已派了人去庄子上的宅院去寻她,人却是有去无回,你倒是与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崔振失笑,语意意味深长:“看起来,你们对何事都心里有数。”
    崔毅上前两步,道:“四哥,我也不瞒你,这都是我的主意。有些事儿,我实在是不放心,便命人留意着你的行踪和你身边诸事。”
    “话说明白就好。”崔振凝眸看住崔毅,“日后若仍如此,别怪我翻脸无情。”
    崔耀祖已恨不得拍桌子,“你就跟我说,你娘到底去哪儿了?!她会不会落在萧错手里?!”若是落在萧错手里,那他也不用活了,一脖子吊死是最好的出路。
    “关萧错什么事儿?”崔振微微蹙眉,“你们怎么就不能平心静气地看待诸事?”
    “那你娘到底为何还没回来?!”
    崔振如实回道:“我把她关起来了,让她清净一半日。那所宅院,是我私下置办的产业。”
    “……”崔耀祖险些跳起来。
    崔毅已是双眼冒火,“那终究是我们的生身娘亲,你怎么能……”
    崔耀祖指着崔振的手已经微微发抖,“你知不知道,此举担负着多大的风险?!”那所宅院,就在萧夫人裴家的庄子附近,如果萧错趁机把他的夫人擒拿起来百般折磨,那么……他不还是死路一条么?
    崔振牵了牵唇,“所以我就总说,我和萧错的为人为官之道,与你们那一辈人不同。”
    崔耀祖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也就无从回应。
    “公是公,私是私。”崔振缓声道,“我一向分得很清楚。你们若是不认可,那就看着办。”
    “胡说八道什么呢?”崔耀祖忙道,“我们这不也是心急所致么?”
    “明日可见分晓。”崔振举步向外,“我要出去一趟,你们等我消息。”
    崔耀祖与崔毅对视一眼,语凝。
    **
    崔振坐在马车上,询问无尘:“那畜生带上了没有?”
    无尘忙道:“多说半个时辰就到。”
    “嗯。”崔振思忖片刻,“把蓝大小姐也请来吧,还有老爷、五爷。”他不想对蓝月宸隐瞒家丑,也不想再对亲人隐瞒自己的心迹。
    都摆到明面上,让他们在当即做出取舍,那么,他也能在一定的时候做出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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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八月即飞雪。
    京城九月的夜,有着秋末时独有的萧瑟、寒凉。
    大兴的田庄上,崔振的别院之中,崔夫人坐在厅堂,眸光深沉,有着山雨欲来的阴霾。
    有丫鬟走进门来,低声道:“还是出不去。护卫说,院内外分明是有人布阵,他们不善此道,这许久都都只能似没头苍蝇一般乱转。”
    “那就等着吧。”崔夫人冷笑,“我倒要看看,他能困我几日,还让不让我活着走出去。”
    这一整日的经历,足以让崔夫人看清楚一切。
    上午,她来到这里,原本是要除掉蓝氏——这是长平郡主允诺一定帮她如愿的事情。却没承想,扑了个空。
    待得她要带随从离开时,却发现一行人已无法离开。
    除了崔振,她那个逆子,还能是谁的主意?
    有跟车的婆子快步走进门来,语气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喜悦与忐忑:“夫人,四爷来了!”
    崔夫人闻言立时站起身来,刚要举步,又缓缓地坐了下去。
    片刻后,婆子又禀道:“夫人,老爷和五爷也来了。”语气里没了忐忑,只有喜悦之情。在崔家当差的下人,哪一个不知道夫人恨毒了四爷?若只是四爷过来,今日这困境说不定就要雪上加霜。然而老爷和五爷来了便不同了。
    崔夫人闻言,面色略有缓和。她又何尝愿意以狼狈之姿面对崔振?
    崔振负手走进门来,跟在他身后的无尘拎着长平郡主,站定身形后,把她扔在厅堂正中。
    崔夫人乍一看到长平郡主,便是心头一紧,望向崔振,“你这是——”
    崔振神色冷淡,没看到她似的,落座后只吩咐无尘:“让护送夫人前来此地的人照原样离开。随意找个丫鬟,让她坐在车里。抗命者,只管乱棍打死。”
    “是!”
    崔夫人不由得一阵心惊胆战,瞧着崔振神色寒凉,似是随时都会出手杀人,竟是不敢出声。到了这时候,她才来得及打量长平郡主。
    长平郡主蜷缩在地上,低低地呻|吟着,面容已经扭曲,似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她双臂、左腿都因痛苦而扭曲颤抖着,右腿却无力地平摊在地上,如一截了无生机的木桩一般。偶尔微微一动,便是周身一颤。
    很明显,腿部受了重伤。
    是谁下的手?崔振么?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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