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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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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有个师傅……”
  沈恒凝目开口,神情肃穆,话没说完,韦沅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这些并不在宗门的规矩里,宗门的规矩只有两条:其一,凡是被任一弟子提上仇杀令之人,所有宗门弟子必须同时抵制……”
  “其二:若有宗门弟子死在他人之手,无论那人身份背景,天涯海角,全宗弟子遇之必杀!”
  “每个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机会可以将其他人列入仇杀榜……”
  这些都是老头让韦沅跪在祖宗牌位前背了上百遍的规矩,此生几乎已经烙在了韦沅的灵魂最深处。
  尽管韦沅从没见过有人动用仇杀榜,也没有宗门弟子死于他人之手,但是从这些规矩就可以看出来,祖师爷天运子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
  可惜,目前在周朝,整个灵相宗也只有两个人,这还要算是刚刚加入的记名弟子——沈恒。
  不同于韦沅对这些规矩的平静,沈恒听见必杀之三个字的时候,呼吸已经有几分急促。
  要怎样的庞大和底蕴,才可以无谓世间其他,说出必杀之这种话?
  要怎样的傲然和自信,才能将必杀之这种话列成本宗规矩。
  又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才让韦沅轻飘飘的说出必杀之,而没有任何的无奈和沉重。
  沈恒都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在韦沅诵出一篇相面基础口诀之后,沈恒就完全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
  对于韦沅来说,沈恒的加入,这无疑是得到白象秤后的第二个好消息。
  这几天东厢房一家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天早出晚归,韦沅乐得不用听其指桑骂槐。
  “娘子,灵相宗收徒的标准是什么?”
  得知韦沅替其师兄收了一个记名弟子后,阿寻和绿柳也有些坐不住了,心里面有些蠢蠢欲动。
  特别是绿柳,最大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可以见到自己的偶像——齐天大圣孙悟空,如果也能拜入灵相宗,说不定有一天也能够神游大雷音寺……
  到了晚间,两个丫鬟站在韦沅房里始终不肯离去,许久过后,才支支吾吾的问道。
  韦沅起初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两人的意思后,不由哑然失笑。
  “标准当然是有的——”韦沅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注意着两个丫鬟的神色变化。
  绿柳眼睛越发明亮,期待着韦沅说出其标准。
  阿寻眼中则是多了几分暗淡。
  两人的性情在这一刻完全体现了出来。
  绿柳天不怕地不怕,从不高看自己,也从不贬低自己。
  哪怕她没有达到韦沅说出的标准,她也并不会觉得自己就是不好,只会认为自己不适合灵相宗罢了。
  但阿寻不同。
  阿寻虽然看上去成熟稳重,可是心理承受能力较低,同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她对自我评价较低,可能这也是她努力变得稳重成熟的原因。
  “标准当然是有的,但你们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自然是不同的。现在我还不能收徒,等我到了下一个等级,你们就是我的第一批弟子,妥妥的大师姐!”
  “当然啦,如果现在你们想要学相术的内容的话,我也是可以提前教你们的。”
  韦沅笑着开口,绿柳脸色立即变得洋洋得意,好似已经成为了管理数十弟子的大师姐。
  阿寻眼中的暗淡散去,起初是惊讶,随后则抿着唇笑个不停,比起绿柳来,含蓄不少。
  韦沅对阿寻和绿柳的感情很复杂。
  她们俩人是韦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才发现自己魂落扬州的时候,尽管韦沅没说,但心中总是有害怕惊慌的。
  幸好,有阿寻和绿柳陪着她,她总算没有那么孤单。
  早在最初,两人在她心中,已经算得上亲人了。

  ☆、第十二章 打人

  “这几天坊间都在传闻一个能改运逆命的高人,也不知道说得是真是假……”
  东厢房里那憨厚模样的男人此时正皱着眉,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指环,闷闷的开口。
  “无风不起浪,坊间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定有三分真。”
  妇人脸上也带着几分愁容,眼中却还是有着几分期盼。
  他们一家来到这扬州已经三年了,几乎每一次招考都参加了,很多次在第一轮考核就失败了。
  一年前他们渐渐找到了一点规律,成绩最好的一次已经进入了第三轮考核,只要通过就是五门弟子,可是依旧名落孙山。
  有相熟的术士告诉他们,这可能是气运在作怪。
  有些人的气运不太好,所以总要走一些弯路,如果能找到改运的大师,说不定他们就能一次性通过考核。
  所以一家人这几天走街串巷的寻找大能高人。
  “唉,可惜这几天我们找遍了几个坊市,也只得到了那丫鬟的模样,这几天那丫鬟也没出现,这要到哪里去找嘛!”
  男人脸上出现一抹急躁,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丫鬟有些眼熟。”
  妇人看着面前的画像,里面梳着双髻的丫鬟伶俐可爱,特别是嘴角一颗小痣,顺着其笑容更显俏皮。
  那名唤阿吉的少女盯着那画像看了几秒钟,脑海中蓦然出现一个笑脸,正是绿柳的模样。
  这个想法吓得她脸色一白,随即便偏头向屋外看去,院子里空无一人。
  应该不是。
  少女在心中自我疏导道。
  怎么可能会是!一定不是!
  少女多了几分坚定,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爹,我们现在银钱不多了,即使找到那高人,他肯为我们改命吗?”
  少女微微皱了皱眉,忧心忡忡道。
  男人摆了摆手,对少女的问话不置可否:“大家都是术士,也就是同门师兄弟,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收取太多银钱,意思意思应该也就没问题了……”
  妇人随之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认同男人的话:“而且我们也不会占他的便宜,你爹手上那指环是你祖父传下来的,听说是个宝物,我们把这个给他,大家算是礼尚往来嘛。”
  少女眼神落在了男人手上的指环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若是韦沅在这,必然就明白,那天这一家人并不是打算拿捏她们,而是天性如此。
  有一种人,总是觉得别人就该无条件帮助他们,若是不肯帮忙,那便是黑了心肝的,如果是自己,肯定早就出手帮忙了。
  可是如果真的将情况换在他们身上,指不定连其他人都不如。
  那指环确实是其祖父传下来的,只是有什么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听这一家人信誓旦旦的话,好像只要找到那高人,人家就一定会免费给他们改运一般。
  而他们也会送上一点东西,比如那一个没什么特殊的,大概只值几钱银子的指环。
  对于东厢房的谈话,韦沅自然是不知道的。
  沈恒给韦沅送来了一颗丹药,是他曾经游走江湖时得到的。
  当他将丹药拿在手里的时候,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得知韦沅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便托云峰将其送到了韦沅这里。
  丹药用不知名的玉盒装着,大概有龙眼那么大,颜色洁白剔透,看上去好似那些吃了便能飞升的仙药。
  韦沅没有看出什么不同,也没有沈恒那张不舒服的感觉。
  韦沅拿了从白象秤上切下的黑铁碎片,轻轻的在丹药上刮下一些药粉。
  药粉本身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在她将药粉刮下的时候,那些药粉中却溢出几丝黑气,那是死气。
  韦沅对丹药研究不多,最多也就是被老头逼着背过《本草纲目》,能够炼制一点聚气丹之类的东西,相比起来,她认为相术有意思多了。
  韦沅从来没想过,丹药之中竟然能蕴含死气。
  从其飘散出绵长不断的形态来看,这并不是人为封印进去的,而是丹药本身产生的死气。
  这丝死气散开的时候,韦沅亲自感受到周围的气运晃荡了几下。
  作为一个相师,韦沅远比一般人更加在意气运的多寡。
  在这宇宙中,所有的气运总数都是一定且相等的,无论是命师还是相师,都只能改变气运的凝聚度,而不能增加或减少气运。
  正因为气运的总额是一定的,所以这世间运势极好的也就那么几人。
  一旦有人逆命而生,引走大量气运,那么其他本该成为天之骄子的人必然会在其光环之下损落。
  可是现在,韦沅竟然亲眼看见一颗药丸产生了死气。
  尽管只有那么一丝,可是这已经是打破了一种平衡。
  这黑气数量较少,在这偌大的天地间可能并不会形成什么影响,时间久了,可能福气、贵气等其他气运也会多产生那么一丝,从而使其再达到一种平衡的状态。
  韦沅在意的是创造。
  炼制丹药的人竟然无中生有,增添了那么一丝死气。
  这种无中生有的手段,韦沅闻所未闻。
  目前虽然不知道其相应的用处,可是这已经让韦沅骇然至极。
  “医门……”
  韦沅喃喃自语,心中对于这个世界的医道多了几分兴趣。
  韦沅有一种感觉,如果她能找到这无中生有之法的门道,那么她将迈入第四个阶段,坤相。
  如果能弄清楚其本质所在,踏入乾相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荒相……
  就连老头都没有达到那个阶段,韦沅并不认为以自己的阅历可以那么快的成为那传说中的荒相。
  韦沅将那药丸装回了玉盒,放在身后的架子上,那上面已经有一个白象秤,一个玉盒,以及一堆黑铁。
  “绿柳,你去问问云峰,医门大招是怎么个时间,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韦沅踏出厢房,对正在绣花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绿柳道。
  “娘子问医门作甚?”
  绿柳放下了绣篮,起身时疑惑得问道。
  “我想要参加医门的大招,你去帮我问问看。”
  绿柳点了点头,也不问其他,咚咚咚的就跑了出去。
  阿寻起身给韦沅倒了一杯茶,惊讶道:“娘子不是学相的麽?怎么会想到去参加医门的大招?”
  “我才发现医道和相术有些交叉,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提高我的相术,不如去学学医道,看看能不能从侧面突破一下。”
  韦沅也不避讳,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那娘子可得好好准备一下,听说五门大招不简单呢。”
  阿寻脸色平淡,在她心中,只要韦沅想做的事情,似乎就没有做不到的。
  “是该准备一下,到时候争一个好些的名次,进了医门说不定待遇也要好一些……”
  “嗤——”
  韦沅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嗤笑传来,抬头一看,就看见穿着深色的棉质衣裤,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廊外的少女。
  “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吹牛吹到天边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资质,就说着拿好名次的话,也不怕将来连资格考试都过不了,那才真是让人大牙都笑掉了……”
  少女先习惯性的打量一眼两人的穿着,眼中露出一丝羡慕,嘴角却要拉开一丝鄙夷,轻笑两声毫不客气的说着嘲讽的话。
  “阿寻,你听过一个故事吗?”
  韦沅没有反驳,反而望向阿寻笑道:“曾经有一只青蛙,住在一口废井里。有一天,一只来自东海的大鳖路过那口井……”
  “海鳖左脚还没有踏入井里,右腿就已经被井壁卡住了……”
  “夫海,千里之远不足以举起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
  阿寻含笑听着韦沅说着那从未听说过的故事,韦沅说完,脸上的笑意更甚。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井底之蛙,自以为天空只有她看见的那么大,殊不知,天高海阔,岂是她一只小小的青蛙能想象的。”
  韦沅含着笑,眼中却是没有丝毫情绪,少女呆呆愣愣的听完韦沅的故事,微微皱了皱眉。
  她从小没进过学,韦沅说得大篇大篇的什么禹之时,汤之时,她完全没听懂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最后一句她听懂了。
  韦沅是在嘲笑她像只青蛙!
  “我哪里像青蛙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活该天打雷劈的东西!你……”
  少女叽叽哇哇的骂了一大堆,语速又急又快,本欲扑上前来抓挠韦沅一番,可是看见站在一旁比她高了半个头的阿寻,脚步不由顿了下来。
  一旁的阿寻完全不似她平时沉稳的样子,几步就走上前去,一巴掌就狠狠的落到了少女脸上。
  力度之大,打得少女脸一偏,头发也被带下了几丝,整个人朝外面踉跄两步,一个红色的手掌印在其脸上很快浮现出来。
  少女一愣,龇牙咧嘴的又要说什么,阿寻反手又是一巴掌,少女身形一偏,竟是重重的撞到了廊边的柱子上。
  阿寻并没有放过少女的意思,上前一步,一只手揪住其衣领,挣扎的少女竟然无法拽开阿寻的手。
  阿寻直直的拖着少女就扔到了东厢房的门前,不同以往温柔的模样:“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般辱骂我家娘子!”
  “下次要是再敢口出狂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第十三章 不该

  从阿寻打人之后,韦沅才知道,阿寻竟然是有武艺在身的,虽说并不是特别厉害,但是打那少女那样的三四个都没问题。
  吃罢饭,韦沅便带着绿柳和阿寻去淮河边散步消食。
  河边那条石板路修葺的宽阔街道,两旁皆是二层小楼高的商铺,河边一溜的种了许多柳树,是一个绝佳的庇荫之处。
  在靠中间的柳树下,有个老人摆一副棋盘,三三两两的人或上前应局,或站在一旁观望。
  韦沅一时好奇,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韦沅不懂棋,虽然当年看了天龙八部里面的珍珑棋局激动得不能自已,耐着性子看了几个月的棋谱,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遇上这么个情形。
  后来残局倒是背下了许多,可还是没学会怎么下棋,反而每次和老头子下棋的时候都被打击,输得一塌涂地。
  时间长了,韦沅也就没那个心思了,特别是领悟到运气比棋艺更加重要这一真理后,韦沅就完全放弃围棋这玩意了。
  五子棋倒是下得不错。
  对了,还有跳棋,韦沅决定有机会教两个小丫头下下五子棋什么的,倒也是打发无聊时光的一种好办法。
  相书上说得好:双生紫气兰台,三月中定迎敕令。
  这意思是兰台部位生有浓郁紫气的人,三个月内必定能得到君王的召见。
  摆局的那个老者五岳清秀明朗,鱼尾和太阴对应,是晚年功成名就之相,下颌宽阔丰厚,而且朝向天庭,这种人应该和君王相好。
  老者的身份韦沅不得而知,但其面相显示其高官厚禄,可能不久就会被帝王重用。
  周围有几丝浓郁的紫气的散出,皮肉中隐隐也能看见紫气环绕,虽然没有深入骨髓,但是也是不可多得的富贵之相。
  这些都是有大气运的人,历史就是由这种人创造的。
  可是这老者右眼下却有白点像梅花一般团团出现,毫无光泽。凶兆将应在子孙身上,白点颜色已愈发明显。
  身旁几米开外的灰色病气缠绕在紫气中间,有直冲右眼而入的趋势,夹杂着兰台的紫气。
  韦沅预估三月内伴随着帝王的召见,子孙必有灾祸,多为急病,那灰气来得又快又急。
  如果没有准备,想来那后辈应该会夭折在这儿。
  韦沅莫名的想起那丝在天地间多出的黑气。
  尽管这非常可能不是因为那丝黑气而增生的灰气,但韦沅看那急速的运势,心里总有些心虚。
  从老者的棋友话中,韦沅得知这老者姓张。
  “真是祸与福相依啊。”
  韦沅看着满面春风的张老,心中暗叹道。
  今儿个不知什么原因,张老的老棋友就来了一个,没下两局也垂头丧气的走了。
  柳枝被风拉扯着抚上了张老的棋盘,却不影响张老缓缓的摆下又一个残局,慢慢的等着前来应局的人。
  “小娘子,来一盘如何?”
  张老等了两刻钟,仍旧没有人来应局,不由冲站在一旁一直盯着自己的韦沅喊道。
  “我可不会下棋,连臭棋篓子都不如,”韦沅笑着摇头,“坏了您的兴致就不好了。”
  “哎,来试试嘛。”
  张老不由分说的朝韦沅招手,面色温和。
  韦沅只好在其对面的小凳上坐下,仔细观察了那残局,在脑海中找到一个背过的残局后,在右下角下了一子。
  “小娘子刚才一直都在看老朽,不知是为何?”
  张老拿起一枚棋子,貌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听得韦沅笑容有些尴尬。
  “刚看见张老面相奇特,忍不住多看了几次。”
  韦沅微微笑道,很快又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张老眼神在棋盘上停了几秒,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小娘子还会看相?”
  “咳咳,会一点。”
  韦沅知道自己这张脸有多么的不可信。
  曾经也是这样的,若她不是老头的徒弟,那些豪绅高官根本不会请她相面测运。
  说起来那几个师侄也都是妙人。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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