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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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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三娘是二房嫡女,按理说怎么着也得嫁给周王两家的子弟,再不济也该是其他几大家族的嫡子。
  可陈三娘不顾父母反对,非要嫁给韦骞,这事在几大家族中传得沸沸扬扬。
  其父辅运公爵亲自放出话来,若陈三娘执意嫁给韦骞,那以后便和陈家再无干系。
  这话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陈二家可是跺跺脚周朝也会晃三晃的人家啊!
  这断绝父女关系岂是小事!
  无数和陈二有关系的高官贵族登门劝导,名门贵女们则是轮番去劝陈三娘,哪知陈三娘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嫁韦骞不可。
  陈三娘之母王氏又是个心疼女儿的,只好连夜回了王家去求了自家母亲,王家那位老夫人又进宫和琪太妃见了一面。
  随后先帝便亲自到了陈家,劝说了一番,陈二本也有些心疼陈三娘,趁着这个机会也就收回了之前说的话。
  也不知道陈二和先帝达成了什么条件,先帝竟然下旨赐婚陈三娘和韦骞,虽说只是一层窗户纸的问题,但陈家脸面上还是好看了一些。
  这是第一个轩然大波。
  第二个则是由陈三娘的妆奁引起的,人家都说十里红妆女儿梦,陈三娘的妆奁绵延数十里不止。
  那嫁妆由几百个人抬着,可是见头不见尾的,八个位置极好的铺面,两个上百亩的田庄,还有其他各个州府的铺子地契……
  镶嵌二等东珠数十颗的红宝石帽顶、金玉蝴蝶五只,镶嵌四等珍珠二十颗,碎小玉珠一百二十颗,正珠两颗;帽前金佛帽后金枝镶二等东珠六颗,五等东珠十颗……
  其他还有大大小小的金镶珊瑚头箍、金镶玉垂挂、金镶珊瑚项圈、金莲花盆景簪、金松灵祝寿簪……
  数都数不清楚,光是二等东珠就镶嵌了几百上千颗,还有什么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那些简直只能算是不值一提了。
  琪太妃赏赐了上千颗五等东珠,落下一句:以后给小儿玩。
  除了各种貂皮袄、天马皮袄、细羊皮袄、还有各种丝绸锦缎,就连大卷丝缎帛纱都是几百匹呢!
  还有那些金银茶壶碗碟,也是好几十件,其他的寒玉璧、紫檀画屏风都是一等一的宝贝……
  再加上陈三娘认识的都是真正的名门贵女,你填一支翡翠簪,我填一个白玉镯,那些填妆加起来也是个不菲的数字。
  这些嫁妆足以让一个中等家族跃身勉强挤进上等家族了。
  这也是第一次陈二向外界展示了自家雄厚的财力。
  韦骞婚后和陈三娘琴瑟和鸣、举案齐眉,陈家长辈渐渐的也改了态度,陈三娘非韦骞不嫁的往事也成了一段佳话。
  谁都以为这就是最美好的结局了。
  众人没想到的是,婚后两年。
  陈三娘在生了韦沅之后,身体竟一天比一天虚弱,最后竟然早早的就去了。
  韦骞在办后事时当众失声痛哭,还不顾忌一个官员的脸面和身份。
  这算得上是第三个波澜了。
  当时陈家二房虽说心中有膈应,但生老病死并非人能掌控,再加上韦骞那般姿态,也不好过多追究。
  后来韦骞迎娶冯氏为继室的时候,甚至请了陈家的长辈为其相看,得其同意之后才迎了冯氏进门。
  按理说……韦骞应该把陈三娘留下的女儿当眼珠子一样看着,现在怎么会让其独自出现在扬州?

  ☆、第三十四章 必须死

  “韦娘子,昨天实在是失礼了,这是一点小小的谢礼,还望韦娘子莫要嫌弃。”
  第二天晌午时分,张汉盛到了同江客栈,带着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管家。
  韦沅倒也不客气,笑着接过了张汉盛手中的盒子,不知道是不是从黄成那儿得来的信息,张汉盛给的也是一个檀木盒子。
  “昨儿他乖吗?”
  韦沅将盒子递给阿寻,关心起那小娃的情况。
  说道这个,张汉盛就满脸笑意:“可乖了!拉着我的手指头,咿咿呀呀的说话,就是不放手!而且……”
  张汉盛去同江客栈找了韦沅,陈曦收拾整理好就去了同知府。
  在这扬州城,谁都知道同知府是出了名的精致奢华,但却没有人敢说些什么,只因为这同知夫人是陈家的人。
  “姨母,你记得三姨母吗?”
  陈曦对面坐着一个艳妆妇人,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穿着大红彩绘收腰窄袄,下面是浅色芙蓉散花霞罗裙,裙上系着金纹蝴蝶佩。
  妇人圆脸翘鼻,柳眉嫣红唇,此时正微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靠在椅枕上。
  “三姐姐?”
  听到陈曦的话,妇人蓦然睁开了双眼,深色的瞳孔静静的看着陈曦:“怎么就扯到了三姐姐?”
  陈曦被妇人这么一看有些紧张,扯了扯衣角道:“我,我好像,好像看见三姨母的女儿了。”
  “三姐姐的女儿怎么会在扬州,定是你看错了吧。”
  那妇人垂下眼睑,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中有几分惆怅。
  “不,不是,我看真切了的,我小时候也见过三姨母几面,确实和三姨母有七八分相似。而且……而且那小娘子又是姓韦,从京都而来……”
  妇人沉默良久,微微蹙起眉头,脑海中却浮现出陈三娘笑意嫣然的模样。
  很少有人知道,陈家嫡系虽然有四房,但是第四房形同虚设。
  因为第四房的老爷是太老爷不小心和一个丫鬟生下的,虽说后来挂在了一个姨娘的名下,但仍旧改不了其是一个丫鬟之子的事实。
  后来也没人对他的婚事上心,就娶了孙家的一个嫡女。
  相比起其他三房来说,四房不仅没权没势,而且老太爷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耻辱,向来也不太待见四老爷,故而四房的人,在陈家都是极受气的。
  陈七娘是个例外。
  陈七娘是四房嫡长女,吃穿用度还比不上其他三房的一个庶女,时常也是其他人调笑的对象。
  直到那日,她得到了去学堂和其他陈家女儿一起学习的机会,认识了陈三娘。
  也不知怎么的,陈三娘莫名的喜欢她,就连参加宫里的晚宴也要带她一起,时间长了,不仅她不再受人欺负,就连四房都得到了二房不少庇护。
  “七娘,以后我要是生了个女儿,一定要教她琴棋书画,我定然要让我的女儿成为这京都第一贵女!要是生了个儿子,就让韦骞叫他读书识字,到时候考一个状元郎回家……”
  “七娘,你看韦沅长得多好,眼睛像我,鼻子像韦骞,你看,她笑了……”
  那时候陈三娘已经病了,可她还是每天坚持陪着韦沅,逗她笑,喂她吃饭……
  “你确定吗?”
  许久,陈七娘才悠悠的问道,陈曦顿了顿,犹豫道:“有八分的把握。”
  “你去问问,她怎么会到这扬州来,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后做了些什么……”
  陈七娘声音不大,但是却颇有一番气势,这些都是当年跟在陈三娘身旁潜移默化形成的。
  “是。”
  陈曦点了点头,抿了抿唇,却不敢说要离开的话,她对她这个姨母实在是有些害怕。
  “你父亲那边还好吧?”
  陈七娘有两个弟弟,一个考了个进士,现在被发到并州去做了一个知县;另一个……叫嚷着要当什么术士,成天不务正业,只知道和一群闲野术士打交道。
  陈曦脸微微红了红,声音犹若蚊蝇:“还是老样子。”
  “哼,你自个儿要惯着他,每月大笔的银钱送到他手上,这我管不了,只是该看的还是要看着一点,免得日后出了事又要……”
  陈七娘斜眼看了陈曦一眼,语气冷漠。
  陈曦咬着下唇,不言不语,过了一会儿,看见陈七娘闭着眼睛摆了摆手,这才轻轻的退下了。
  出了门,陈曦脸色也有几分不好,她也知道这么惯着那不学无术的父亲不是好的,可是……那毕竟是她父亲啊!她又能怎么样呢!
  “听娘子口音不像是扬州人啊。”
  张汉盛正与韦沅攀谈,心里记着陈曦昨晚说过的话。
  “我们是从京都来的。”
  韦沅一愣,不知该怎么回话,倒是绿柳插了一句:“本来要去湖州省亲,但是娘子在扬州病了,我们才留在扬州的。”
  听着绿柳的话,韦沅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她说周朝的话说得不清楚。
  湖州,韦家的老宅就在湖州,因为陈曦的关系,张汉盛对这些还算了解一点。
  韦沅表情一僵,微微的垂下了眼睑,在扬州时间待久了,她都忘了韦骞让她去湖州的事儿。
  也不知道那说是回湖州请人的徐婆子现在到了老宅没有,老宅那些人又是什么个态度。
  “那大夫人当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湖州那破宅子谁愿意跟她抢,看咱们是京里来的,就对咱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哼!谁稀罕那湖州的宅子,咱们京都的宅子比那打了一倍不止了……”
  在震泽县的一家小客栈里,一个满身狼狈的妇人咬牙切齿啐骂着,眼眶有些发红。
  这赫然就是那位丢了韦沅独自回湖州的徐婆子。
  旁边的奴役偷偷的看了她几眼,不敢接话。
  扬州到湖州也不过七八天不超过的路程,他们一行人才到湖州,就被门房拦下了。
  好说歹说自己是京都那边来的,可是人家非要什么信物,哪有什么信物啊,通关文书还在娘子手里呢。
  耗了半天的时间,又递了点好处,那门房才拿着老爷的手信进去帮忙禀告一声。
  后面的事他们这些杂役不太清楚,但是听徐婆子这几天的咒骂也能听出个一二三来。
  若不过就是大夫人问:既然是送大娘子回老宅的,那么怎么能把大娘子单独留在扬州。
  徐婆子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就被大夫人让人给打了出来。
  “没心肝下三滥的玩意儿!将自个儿主子仍在扬州自个儿倒是跑回来了!我们韦家要你这样的婆子做什么……”
  那指使护卫将他们打出来的婆子,远远的站在门槛边,嘴里不饶人的骂着,转身前还狠狠的啐了一口。
  至始至终,一行人就连老夫人的面都没见上。
  “大娘,我们这下可要怎么办啊?”
  杂役里有一个是徐婆子的本家侄子,当初他就觉得不该走不该走,可是拗不过徐婆子,这下好了,才到湖州就被人灰溜溜的赶出来了。
  “先去扬州,找阿寻那小蹄子拿了通关文书,然后咱们就回京都。”
  徐婆子哼哼一声,脸上露出几分不屑,嘴里面好像又嘀咕了一句:谁稀罕在那破湖州。
  “可是……可是,我们走的时候,那娘子可是病得……万一……”
  万一要是死了,他们这群人回去,岂不是也逃不了关系。
  “我们走的时候大娘子可是好好的,就是有点小咳嗽,是她让我们去湖州请人来接她的,说是路程遥远舟车劳顿……”
  徐婆子斜瞥了自家侄子一眼,口气不紧不慢,好像就是街边死了只流浪的猫儿狗儿似得。
  见自家侄子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徐婆子耷拉这眼皮,遮住了眼中的不以为然。
  按照大周朝的规矩,妇人嫁入夫家后,妆奁都是属于自己的私物,也就是梯己钱,而且在女人死后,那些嫁妆也是要分给她的儿女的,其他人沾染不得半分。
  徐婆子是冯氏的人,没进韦家之前早就听过当初陈三娘嫁妆的传闻,后来到了韦家发现韦家确实非同一般的富贵。
  就连丫鬟小厮穿得都是万瑞坊的衣服!
  后来徐婆子才知道,陈三娘当时陪嫁了一个万瑞坊的铺子过来。
  虽然一直知道陈三娘当初陪嫁的嫁妆多,但也就是前段时间,徐婆子才知道那嫁妆多到什么程度!
  多到韦家三代人都可以不用担心银钱的事!
  多到韦家光靠那几间铺子一年的收入就比京都一些号称清贵的人家全部的家当还多了!
  多到韦家上上下下现在用得全都是那些下金蛋的铺子赚回来的钱!
  多到……韦沅必须死!
  这么大一笔家产,按照周朝的规矩,这可全都是大娘子一个人的私产啊!
  等她嫁人以后,这么多家产就成了别人家的了!谁不心疼!谁不疯狂!
  夫人作为一个贤良淑德的大妇,又怎么能将前任的女儿拘在家中一辈子不出嫁!
  最好的办法,唯一的办法,那就是……
  她必须死。
  死得任何人都没办法将这事牵扯到夫人的身上……

  ☆、第三十五章 生辰

  “总归也是韦家的女儿,一个人呆在扬州成何体统,你们带着一些护卫丫鬟,一同去把沅娘子接回来。”
  就在大夫人将徐婆子赶出韦家的时候,她揉了揉眉骨,又吩咐了一群人从侧门离开了。
  当时只顾着啐骂的徐婆子哪里注意得到,那大夫人竟然不声不响的就去接人了!
  京都韦家。
  “也不知道阿沅现在到哪儿了,徐妈妈也真是的,也不传个口信回来。”
  冯氏穿着绛紫色古香缎的对襟衫,樱草色的织锦襦裙。
  头上戴了镂空孔雀金步摇压法,翠玉玲珑玳瑁簪,左手戴了翠玉云纹镯,件件都价值不菲。
  此时冯氏脸上带着几分忧虑,正替韦骞挂着压衣摆的坠子。
  “今儿喊个人送封信到湖州那边问问,那丫头是个记仇的,这次必定是连我也恨上了。”
  韦骞沉默几秒,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道。
  冯氏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婉,眉眼间的忧愁更重:“这世间哪有和至亲生仇的道理,阿沅现在不过是年少,这事也怪我,怪我平时对她太过……”
  “她总想着她自个儿没了娘是个可怜的,也不把我当……”
  “平时胡闹些,我也不敢太过责罚,免得她心中戚戚,认为大家伙都不喜她,没想到竟把她惯得……”
  冯氏轻叹一声,没有戚戚的音调,把一个慈母担心子女的心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阿沅是个不懂事的,时常说些诛心的话,整日叫嚷着都怪姐姐当初把她丢下……”
  “若是姐姐泉下有知,必然会怪我没有教导好阿沅,以后我都没有脸面去见姐姐了。”
  韦骞无奈的脸色终于填了一丝怒意:“三娘当初就是为了她才这般早早的去了!若不是她……怎么还敢说三娘当初将她丢下!”
  提起陈三娘,韦骞脸上又多了几丝缅怀,冯氏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嘴里却说着安慰的话。
  “今儿是姐姐的生辰,你公务繁忙怕是忘了,香烛纸蜡我都已经备好了……”
  “阿玉,这家里还好有你。”
  韦骞一愣,拍了拍头,自己最近事儿太多,确实将今儿是陈三娘的生辰这事给忘了,经冯氏这么一提,脸色总算柔和了几分。
  当初他选中冯氏,就是因为冯氏的大度,这些年来陈三娘的忌日、生辰,不说遮着掩着,反而时刻提醒着他。
  冯氏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嘴角带着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厨房里……”
  韦骞没有注意到冯氏的一番风情,反而面容越发认真的问道。
  “厨房里早就准备好了。”
  冯氏抬起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笑道:“这个我更是不能忘了,姐姐难得一次生辰……”
  满意的点着头匆匆离去的韦骞没有看见,在他离开后,冯氏眼中的冷厉比冬日里屋檐下那冰柱子还冻人!
  生辰!生辰!
  一个死了的人哪里还需要什么生辰!
  每年香烛纸蜡供奉着,在那鬼地方呆上一夜不说!还要亲自下厨做长寿面!说什么曾经答应过的誓言!
  誓言!誓言!
  对那该死的陈氏是誓言!那对自己的呢!
  是了!他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甜蜜的话!所有的!所有的都给了那陈氏!
  冯氏想起那夜,下着雨,自己偷偷的站在祠堂的窗外,听着里面的韦骞对着陈氏的牌位说了一整夜的情话!
  既然如此多情,当初又何苦取了自己!
  冯氏模模糊糊似乎想起了一句话,那时候丰神俊逸的韦骞站在她的面前:“我的阿沅现在没了娘亲,若是能找一个知情识趣的人好好教导她,也算是了了三娘的心愿!”
  冯氏面沉如水,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恢复过来,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容,踏出了院门。
  即便韦骞心里喜欢的是陈三娘又如何,现在陪在韦骞身边的可是自己!
  再说……
  冯氏看着施礼路过的丫鬟,笑容温和。
  再说,当初陈三娘在时哪里有自己这般得人心!
  冯氏才回了荣雅苑,韦四娘就穿着一身海棠色彩晕锦散花裙,笑嘻嘻的跑进来。
  “母亲,母亲,王家的七娘戴了一个镶那么大的红宝石镯子,我也要一个嘛……”
  韦四娘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圈,显示那宝石有多么大。
  “行,”冯氏将韦四娘搂在怀里,眉眼温柔似水,“库房里镶什么色的宝石镯子都有,你让冯妈妈带你去挑。”
  冯妈妈是冯氏的本家,也是她最器重的婆子,这些年许多事情都是冯妈妈帮她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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