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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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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罗只能红着脸回礼,一旁的云肖峰却是看着偷乐。
  云罗知道自己爹爹的笑所谓何意,无奈地只能在心底翻白眼。
  “坐,坐……”云肖峰乐颠乐颠地挥手让两人坐,目光灼灼。
  陆远廷倒是听话地坐了下去,可云罗却是开口说道:“女儿来得不巧,不知爹这边有贵客在,打扰两位了,女儿先行告退,等晚些再过来!”
  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知书达礼!
  云肖峰很想鼓掌,但是立即反应过来,嗔怪女儿的不善抓住机会。
  那边,陆远廷一听说云罗要走,却是紧张地站起身来,连连摆手:“云姑娘,不是不巧,没有打扰……我和云先生,我们,我们在讨论些学问……现在,现在好了……好了……时间不早,我先告辞,告辞……你们聊,你们聊……”
  一席话说得磕磕巴巴,全然没有举人老爷平时的镇定自若。
  云罗听得一派狐疑,云肖峰却是暗自开怀。
  陆远廷半是紧张半是无措地告辞,云肖峰极力挽留也没用,只能将他送出门口。
  等到云肖峰回进书房,云罗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这陆先生是不是,是不是有急事?”云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一脸奇怪地看着云肖峰。
  “没有,没有,人家是举人老爷,知礼所以才走的……”云肖峰自然不肯点破玄机,这段时间,他旁敲侧击,在陆远廷面前经常提起云罗,平日里看不出来端倪,这会儿两人碰面,他察觉出陆远廷的羞赧,立即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真好,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明年开春就能把日子定下来,举人女婿……不错,不错……
  云肖峰捏着短须满足地笑,云罗看了一眼,心底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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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惜若上门的第二天,杨太太就上门了。
  云罗感慨这帮太太们闻风而动的精明,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许太太,许小姐,不要怪我这个妇道人家多嘴,这小年宴请可是每年的头等大事,哪个环节出了点纰漏,第二天就会传得满城风雨。比如说,有一年,城东陈员外家的儿子本来聘的是城西方家的女儿,可是不知为何,后来陈家退了亲,方家那位小姐那时已经十八岁,年纪大了再也找不到好人家,陈方两家就为此结了愁,结果小年宴会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让两位太太坐了一桌,没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位太太就吵了起来,后来都气冲冲地中途离席,弄得大家好生无趣……还有,那一年,城南的蚕丝商新娶了一位平妻,原是城北的贾老爷看上的,却不想贾老爷家中的正妻是个母老虎,作死做活地把人拦在了门外,不想,小年宴会的时候,那位平妻正儿八经地坐在了贾太太那一桌,把贾太太冷嘲热讽了一番,气得那个贾太太当天回府就请了大夫,还有,还有……”杨太太说得头头是道。
 

第24节 波澜

 那边许太太听得头昏脑胀,赶紧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杨太太是新央的活字典,没什么能逃过杨太太的耳目,我本来正打算要让杨太太帮忙斟酌宴会的名单,无奈不好意思开口劳累你,却不想杨太太这般热心,倒是我太过拘谨了,我已经请了沈太太帮忙,这会又要厚颜劳烦杨太太了……”
  “许太太这话就说得外道了,能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怎么能说劳累我了,沈太太到底来新央不久,可能有些事情未必清楚……”杨太太顺势说着话,表着忠心,外加顺便踩了踩周惜若。
  “芸娘,名单的事情就请杨太太和沈太太劳累,你陪着一起看看吧!”许太太也不多说,只是吩咐女儿。
  杨太太这才笑得像朵花,眼里的满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一旁的云罗恍若未闻,一直垂首束手,一言不发,只是在那边数着自己衣襟上的绣花有几条花蕊。
  心满意足离开的杨太太在临走前突然发现云罗,亲热地挽着她的手一连赞了好几遍美人,闹得云罗又是羞愧又是四下关注众人的表情,幸好大家都没露出什么不妥,云罗方才放心下来。
  杨太太走了之后,许芸娘就和云罗回自己房间,路上,许芸娘狐疑地问云罗:“罗姐姐,你和这个杨太太很熟吗?”
  云罗本来想敷衍过去的,但是许芸娘的目光亮闪闪的,她念头一转,想到周惜若与芸娘母女关系非比一般,马上就压低着声音附在许芸娘耳边说道:“我们回房谈!”
  芸娘听罢,立即点头,捏了捏云罗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云罗盯着那朵笑容,心里不由一暖,主动地挽着芸娘的手相携而去。
  云罗将杨太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芸娘,当然隐去了那副锦春图的事情。
  许芸娘听完这些,唏嘘不已,最后握着云罗的手愣了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云罗笑笑,反握住芸娘的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
  云罗怕再谈论下去,气氛实在哀伤,所以赶紧转移话题:“芸妹妹,那两位京城来的大人到底领了什么差事,好像在这边好久了?”
  云罗真不是故意地去提到陈靖安和唐韶的,但是她没想到话一出口,对面的许芸娘脸红到耳根,这熟悉的红晕倒是提醒了她模糊的记忆,好像在那次拜师宴会上,芸娘也是这般脸红,当时是提到了谁她这么不自然?云罗绞尽脑汁,终于……
  “姐姐,你笑话我,你故意的……”芸娘接受到云罗那探究的眼神,终于绷不住,心虚地直拿双手捂住发烫的脸。
  “我故意的???”云罗拉下她的手,笑得双眼弯弯,“让我想想,妹妹你这样,是因为陈大人?”
  云罗试她。
  芸娘听到陈大人三个字,脸红得就像火烧,立即扭捏地垂着头,试图把手从云罗那边拔出来。
  不用再试下去了……云罗笑得开怀,手一松,芸娘就抽回了手,只见她起身娇羞地跺脚,口中不停地喊着“姐姐笑我,姐姐笑我……”
  云罗再也忍不住,欢笑出声,知道芸娘脸皮薄,怕她生气,立即拉她坐下,笑得闷闷:“妹妹恼什么,姐姐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芸娘总算抬头,看了看云罗的脸上只是笑盈盈的,却没有任何异样的神色,终于惴惴地咬了咬嘴唇,低若蚊吟:“姐姐,替我保守秘密……”
  “嗯,嗯,这个分寸姐姐还是有的!”云罗知道事关名节,自然会三缄其口。
  芸娘见云罗肯定点头,终于放心,想到了什么,却不由轻轻一叹,一下子,愁云笼在眉尖,淡淡袅袅。
  “怎么了?”云罗有些搞不明白,刚刚不是还很开心的吗?这会怎么是这样的表情。
  “姐姐有所不知……”芸娘强笑着,眼眸中满是落寞,“我……”
  云罗见她说话吞吞吐吐,不觉疑惑:“怎么了?你担心对方不喜欢你?不可能啊……妹妹长得如此花容玉貌,任谁都会喜爱呢!”
  “不是,不是担心这个……”芸娘着急地回答,又似乎难以启齿,“陈大人,陈大人……”
  “难道有妻室了?”云罗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毕竟看许知县对陈靖安的态度,那肯定是没问题的,难道?
  “不是,不是……”芸娘急急摆手,欲言又止的样子真是愁煞人也,“陈大人,陈大人是我姑父的幼弟……”
  话音刚落,云罗惊得差点把眼珠子掉下来,这,这是?
  陈大人是许知县姐夫的幼弟?这个从辈分上讲,陈大人是芸娘的长辈啊!
  “这……”云罗下意识地捂住嘴巴,看向芸娘的眼中多了几分同情,虽然她很小心的掩饰了,但还是让芸娘瞧出来了——
  “姐姐也觉得不可思议,对吧?”万分苦涩的声音,怅然若失。
  “没有,没有……”云罗只能打着哈哈,不再提这些。
 

第25节 恶碰上毒

 “太太,云小姐造访!”蹦蹦跳跳的小丫头进门通禀之前被沈婆婆一把拉住,用指尖轻轻地戳了戳脑门,努嘴示意府里的规矩,小丫头赶紧敛去轻快的神情,凝神屏气地束手进门。
  等小丫头再出门时,又恢复了一脸活泼,旁边的大丫头看了,伸手作势要掐耳朵:“青娘,又没规矩,小心被太太看到,又是一顿骂,要不要我去告诉太太……”
  被唤作青娘的小丫头吐了吐舌头,冲着大丫头又是挤眉弄眼又是告罪求饶:“好姐姐,青娘错了,错了,你最好了,才不舍得我受罚!”
  “切!”装腔作势的大丫头再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扑哧笑出来,爱怜地揉了揉青娘清丽的眉眼,眼神突然暗了下去。
  “姐姐,怎么了?”青娘拉着大丫头的手,不明白为何突然神情不对。
  “没事,没事……”大丫头对上那双懵懂清澈的双眸,甩开心底的愁思,“我去给客人上茶点!”
  青娘看着这样的大丫头,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天真地往沈婆婆的房间跑去。
  “沈太太,瞧你的气色这般好,不知用了什么胭脂?”云锦春热情地扯着笑脸,恭维中甚至还带着些许谄媚。
  “嗯,不过是平常的胭脂!”周惜若扶了扶发鬓,神情高傲。
  “沈太太,听说张记绸缎庄来了好些新式的布料,我瞧着颜色花样特别适合你,所以特地带了过来,让沈太太你选选!”云锦春赶紧指了指带过来的四匹新布,脸上的笑更浓烈了。
  周惜若淡淡瞥过那些布,不为所动,再次睥睨着云锦春,指了指手边的茶杯,示意云锦春喝茶,腮边的笑仿佛昭示着她知道云锦春来找她何事?
  不就是为了能参加小年宴会吗……
  说来今年这个宴会有些不同,以往都是知县太太直接拟定了名单发帖子,今年,却是传出了风声,名单由杨县丞的太太和沈县尉的太太两人共同举荐。
  这可愁坏了城中一帮夫人小姐,一来,能参加这个宴会是身份的象征,二来,其实这种宴会是各家相看的机会,哪家的小姐尚在闺中,哪家的公子才学过人,哪家的孩子年岁相当,都是乘着这个机会先探出口风,合适的,再私底下接触!
  “你这么客气干嘛?”周惜若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太太的派头十足。
  云锦春明明心底气得要死,却还是在面上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太太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不过几匹布而已!”
  “是啊,你未来的夫家不就是张记吗?可不就是布多……”周惜若这话说得就有点过了,但是她却仿佛毫无所觉,挑眉看着云锦春脸上一闪而逝的恼怒。
  杨太太手里不是有名额吗?她不是张少爷的姨母吗?干嘛要帖子要到她的头上?周惜若越发瞧不起云锦春,看着她做作的笑容,心底一阵作呕。
  “太太,瞧你说的……”云锦春尴尬地掩袖笑了笑,袖子下的半张脸已经气歪了,“太太,我今日来,是有事要请太太帮忙!”
  云锦春想了想此行的目的,费了好大劲才把脸色恢复平常。
  “哦?你说……”周惜若的笑又淡了些,目光甚至都不放在云锦春那边,只是一个劲地赏玩着新染的指甲颜色。
  “小年宴会的名额,太太能不能留两个给我……”云锦春用力地绞着手里的帕子,脸上的笑还得摆出花一样的造型。
  “名额?”周惜若拖长了音调,目光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云锦春,“本来云小姐开口,我没有不应的,怎么说,闺中都有情谊,不过……”
  云锦春的脸随着周惜若的话先是开心,接着沉下去,就像是唱戏的!
  “不过,杨太太手里名额多,你是她未来的外甥媳妇,你开口,她那边自然是要为了留的,我这边本来名额就不多,要央我推荐的太太又多,恐怕不行!”周惜若欣赏着云锦春迅速变化的脸色,心情无端端地舒畅!
  “杨太太那边,已经留了我的名额,我这次是为亲戚来找你……”云锦春耐着性子,干笑着解释。杨太太那边,她已经去过了,杨太太说一早就安排了她的名字,还没等得及开口,杨太太就东拉西扯,云锦春不是个傻人,掂量着自己以后要进张家的门看婆母的脸色,就不敢再提!
  想想自己在蒋家表妹那边拍了胸脯的,云锦春不禁心浮气躁。
  “亲戚啊……杨太太这个正牌亲戚都不肯帮,我凭什么帮你?”周惜若毫不留情面,刻薄而恶毒地冷笑反问云锦春。
  “你!”云锦春气得立即站起身,当下拔高了音调,气愤之下的嗓子又尖又细,“姓周的,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我若不帮,你能拿我怎么样?”周惜若看着胸脯气鼓鼓的云锦春,啪地一声丢下茶盖,气定神闲地仰视她。
  云锦春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样的周惜若,眼中的目光一下子恶毒起来,她突然凑过身子,附在周惜若耳边一字一句说道:“我这两个名额是给蒋家的小姐的,蒋芝霞,蒋表哥的妹妹,你还记得吗?”
  周惜若当下就变了脸色,感觉浑身上下似乎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我不记得了……”周惜若定了定神,身子后仰,试图拉开与云锦春之间的距离。
  “哼,你不记得?你失忆了不要紧,我可没失忆……”云锦春当下直起身子,突然心情很好地欣赏着周惜若煞白的脸色。
  “你瞎说什么?”周惜若虽然强自镇定,但额间却是沁出了细细的汗。
  “我可没瞎说!”云锦春轻轻地拍了拍周惜若的肩膀,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说道,“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可还记得?胭脂湖,三更见!”
  胭脂湖,三更见!
  周惜若的脑子里只剩一阵嗡嗡声。
  眩晕中,是云锦春恶毒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青娘战战兢兢地进屋去收拾满地的茶杯碎片,忙碌中,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周惜若,只见主子笑得阴冷,不禁后背一缩,赶紧低下头,手脚麻利地收拾干净。
  “打起十二分精神,丫头!”沈婆婆看到青娘端着碎片出来,沉默了许久之后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第26节 许家辛秘

 这几天,杨太太的脸色一直不大好,服侍的丫头们个个凝神屏气,留神着举止,怕被太太寻了什么错处一顿责罚。
  杨县丞回来后,进到一脸快下雨的杨太太,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而后笑得色迷迷地去给她揉肩膀:“太太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地惹你生气了……”
  “气死我了,大人……”杨太太拧着眉,嘟着嘴,“平日里,石大柱和秋葵家的那两个婆娘见着缝的往我这边钻,现在,你瞧瞧……”
  杨太太气得直发抖,紧裹的胸衣挤得胸前**大好,随着高低起伏一颤一颤的,杨县丞咽了咽口水,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部位。
  “嗯,石大柱和秋葵最近也不太对……”杨县丞的声音阴阴的,手却顺着肩膀慢慢往下滑。
  “大人,这样下去不行的,以前谁不知道你是新央实质的大老爷啊!现在呢?”杨太太随着某处传来的微微刺痛感,颤栗地闭上了眼,一脸舒服。
  “哼!”杨县丞听完杨太太的话,手里的力道一下子落重了,痛得杨太太睁开了美眸,抬头见到杨县丞的冷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不就是看着沈莳之是许知县的大红人吗?以为我要走下坡路了……”杨县丞咬牙切齿。
  “大人,那沈莳之真不是个东西,这次宴会名单,他家的那个周氏又跟我抢风头,你知道的,以前哪一年不是我直接拟好了名单呈给知县太太,然后知县太太照着发发帖子就行了,现在可好,让她和我两人举荐,呸,凭她也能跟我平起平坐吗?”杨太太气得肝疼,眼角处细纹都爆出来了。
  杨县丞低头,正好落在那些细纹处,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瞧好了,他讨不了好!以为仗着许知县信任,是同乡,又有通家之好,就想盖过我一头,还是嫩了些!许知县是上头有人,你沈莳之算什么?不就是个商户吗?哼,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有苦说不出……”
  通家之好?杨太太听了诧异,同乡她是知道的,许知县和沈莳之都是临安人,但这通家之好是什么意思?
  见杨太太一脸好奇,杨县丞凑在她雪白的脖子边细细低喃:“他们沈家把自己的女儿送进了许家,给许知县长房的侄子做了填房!”
  填房?杨太太忍着脖颈处传来的酥麻,气息急促地娇喘着:“商户女许给许家子做填房!那可是高攀啊!”
  “高攀……”杨县丞不屑一顾,“那位大侄子是个身患重症的瘫痪之人,前前后后一共娶了四位妻室,个个都熬不过几年光景就早早去了,沈家的女儿嫁进去的时候不过才十六岁,是个有名的美人,成亲至今不过两年,据说如今已经老得就像是四十多岁的妇人,面如缟素……”
  “啊?这怎么回事?”杨太太听出了猫腻,瘫痪之人,折腾了几任妻室,怕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怪癖吧?
  “他不能人道,又喜欢美人,见老婆年轻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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