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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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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央多年,她既是熟悉地方上的人和事,若她向太太举荐家父,也是情理之中的,怎么会有沈太太口中的贿赂一事呢?”
  云罗的话一绕,把事情粉饰地合理起来。
  她再三提到杨县丞夫妇,其实,也是在赌许太太对于杨县丞一事不愿再横生枝节的态度。
  赌对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若不然……
  许太太闻言点了点头,病色的脸上看不出赞成还是反对。
  周惜若焦急道:“送了东西才举荐,可不就是贿赂?”
  “那照沈太太所言,沈大人举荐陆先生,也是因为收受了贿赂?”云罗不禁反唇相讥。
  许太太的目光随之来到。
  “你?”周惜若一阵语塞,脸迅速地涨红,有些受不住。
  “好了,不过是闲话两句,我们不提这事了……”许太太适时地开口制止,周惜若剩余辩解的话只能烂在肚子里,留给自己听了。
  看来自己揣测许太太的心思是对的,云罗松了一口气。
  “你手艺如此好,恐怕新央没有几人能匹敌,平日你又和芸娘交好,不知你能不能指点一下芸娘,让她以后去了婆家,也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许太太含笑而问。
  “太太谬赞,怎么担得起指点二字,妹妹聪明伶俐,我们应该是相互讨教……”云罗的心弦慢慢松下来。
  “等会芸娘过来,我就跟她说,让她静下心来好好跟着你学。”许太太的目光中透出满意来,桌上的墙屏静静地躺着,泛出丝丝冷光,似乎在嘲笑一旁有人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周惜若脸上的笑僵了几下,方才挤成正常的样子。
  只是比哭还难看。
  云罗微微移过身子,正好挡住周惜若,许太太似乎毫无所觉。
  这算不算反败为胜?云罗心底暗呼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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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隔墙

 德聚楼,二楼左转的第二间包厢,是今晚云肖峰宴请陆远廷的地方。
  云罗死活不肯来,哪里有未嫁女子见外男的道理?
  却没想到云肖峰这个痴心的老爹插科打诨、呼天抢地,全副武装上演,最后逼得云罗只能缴械投降,乖乖听从老爹的安排,换了男装跟他一起出门。
  一旁也是男子装扮的红缨欲言又止了几回,都没能把劝慰的话说出口。
  云罗看得分明,难色地苦笑道:“我爹的一番爱女之心,虽然唐突,甚至急切,但我若今天不走这一遭,怕是他连装病的手段都要使上了……”
  知父莫若女。
  苦笑之下隐藏着云罗对父亲的细心观察,父亲强颜欢笑地假装,刻意忽略兄弟阋墙的往事,努力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到爱女的婚配一事上,她怎么忍心再去让他心痛?
  不过就是陪着父亲抓住那些稀薄而又无望的奢望罢了……
  新泽陆氏?爹不过是痴妄。
  那样的人家是看不上她的。
  诗书耕读的人家,怎么瞧得上她如今的寒门祚户?
  陆远廷是陆氏一族的希望,他的婚配不是他个人能决定的,甚至都不是他父母能决定的……
  陆氏一族全指着陆远廷高中进士,出入仕途。
  她能帮衬得上陆远廷仕途分毫吗?
  不能,不能!
  云罗对着镜中的男子装扮做最后的检视,笑着捏了捏红缨失神的脸庞:“走吧。”
  虽然是云肖峰宴请陆远廷,但是衙门口一早就停好了两辆陆远廷准备的马车,候着云罗的出现。
  错愕地看着马车,一旁的父亲早已乐开了花,直叹陆远廷细心体贴。她不再说什么,敛了眉眼坐进了马车。
  陆远廷和云肖峰一辆,云罗和红缨一辆。
  马蹄哒哒,路面的积雪厚实地没有丝毫松动,狭小的马车空间里,传来云罗轻轻一叹。
  不短的一段路,云罗阖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红缨应合地也叹了一口气。
  这叫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红缨努力地想了半天,才想到这句从戏文里听到的印象深刻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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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聚楼,环境不错,菜肴不错,价格当然更不错。
  可是,云肖峰想到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信念,还是卖力地鼓动伙计推荐菜品。
  云罗也怀着感激的心思,不阻止父亲的热情,准备大方一次。
  等菜的过程中,云罗实在不想对着父亲那傻瓜般露骨的笑意,假装没有看懂父亲的暗示,站起身来欣赏包厢的陈设。
  两面是墙,一面是进门口,还有一面是用大型屏风挡住,嵌在墙体里,若不细瞧,压根就不能发现那是用屏风隔断,而不是有实打实的墙壁。
  也是云罗心细,从墙角隙缝间透出隔壁烛火的丝丝光亮,瞧出端倪,于是猜测,想必这间厢房和隔壁的本是一间,酒楼为了做生意,用屏风隔了可以多一间。
  正好伙计推门进来送茶,云罗指了那处屏风底部透出的光亮,就问道:“不知是否会惊扰到隔壁的客人?”
  “不会,这是黄山上的奇石,一侧有隔音效果,一侧有传音效果,客人你们选的巧,可以听到隔壁的声音,你们的声音却传不到隔壁去。”伙计打着哈哈。
  什么传音,什么隔音?云罗当下就蹙眉:“这怎么可以,赶紧给我们换房间……”
  “实在不好意思,今儿已经客满了,就这两间包厢,要不,你换到隔壁,要不,就只能选堂下的散桌了!”伙计的腰整个弯到膝盖处,额头上却渗出汗水来。
  换到堂下大庭广众用食?云罗立即否定。
  换到隔壁?那更加不好吧!云罗也不乐意。
  那边云肖峰和陆远廷听到了,赶紧起身表示不用换了,云罗也知道只能如此,抱歉地冲陆远廷行礼:“不好意思,本来是想宴请先生,没想到有如此缺憾。”
  “云……公子,不要介怀,说不定隔壁没有人来呢?”陆远廷触及到云罗秀气的男装打扮,目光一热,赶紧改口。
  他显然很担心错失这次吃饭的机会,如此情况他也愿意留下,要知道,若是换在平时,他作为谦谦君子,怎可以听他人墙角?哪怕是被迫也不行……
  既然客人都不嫌弃,那云罗也就不再坚持。
  若不然,此时散了,不就请不成客人,谢不成礼了。
  陆陆续续地上着菜,突然隔壁的门吱呀打开,走进去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开始,隔壁压低着嗓音,传来的声音絮絮糟糟很不真切,渐渐的,就凌乱响亮起来,最后——
  “哟,这么迫不及待啊?一别五年,你就算再想我,也要矜持着些啊!”一个恶意的声音从屏风处传出,阴沉沉的笑声里满含着猫捉老鼠的戏弄。
  “哟,这会儿这么疏远,不是见外了吗?咱们,曾经可是那么地……亲密!”话毕,是凳子移动的声音。
  云罗等人不由自主地搁下了筷子。
  “你滚开……”女子的声音夹杂着惊恐、挣扎滚滚而落,云罗都能想象地出来,说话的女人肯定吓得唇齿发白。
  “嗯!嫁人了,功夫还是没点长进,看来那个姓沈的不会**人!”男人恶意地嗤笑。
  姓沈?云罗皱眉,同时,其他的人也皱起了眉。
  “不许你侮辱我夫君!”愤慨地低吼。
  “哟,你夫君?”男声顿了一顿,似乎是一阵嗤笑,“要不是你好手段,指不定他现在是谁的夫君呢?”
  “你?”女子所有的叫嚣随着他这句话似乎全部偃旗息鼓,没有了下文。
  
 

第72节 有耳(加更)

 “现在看来,当年根本就不是你帮我,而是我帮了你,”男子不知做了什么,传来女子惊惧的抽气声,“我倒真是小瞧了你,真以为你一心做梦盼着进我的家门,搞了半天,我做了一回傻瓜,成了你的垫脚石,倒让你做了沈莳之的老婆?”
  沈莳之的老婆?
  那女人就是周惜若了?
  那说话的男人是谁?
  云罗一把握住桌上的茶杯,直至手指发白。
  云肖峰和陆远廷面面相觑,都一下子懵了。
  隔壁的话源源不断地飘过来,不管云罗这边的气氛何等凝滞。
  “不是,不,不是……”周惜若紧张地语无伦次起来。
  “你也别解释了,我们心知肚明,当年怎么回事!”似乎是什么东西狠狠地落了下去,语气激昂。
  “当年是你通知我说,云罗约了沈莳之三更在胭脂湖见,是你说负责拖住沈莳之,故意让她看到你和沈莳之在一起的场景,也是你告诉我,你已经买通了丫头,让我乘着她被气得发晕的当口,把她弄晕了搂着她,再故意让沈莳之看到这一幕,搞得他们两人从此因误会而断了来往!是你说的,这样一来,云罗肯定会嫁给我,结果呢?”男人的喉咙放开了音量不禁大声呵斥,“结果,她的奶娘发现我们两人在一起,二话不说,就让人把我绑了,饿了我三天三夜逼我签了认罪书才肯放了我!她痴痴呆呆地不言不语,她那个死去的娘宁可云家败了也不肯将她许给我,我娘上门提亲时,还被她娘拿出的那份认罪书给狠狠地威胁了一番,还说,要是不肯罢了念头,把此事宣扬出去败坏了她女儿的名声,她就马上把这份认罪书呈上公堂,说是我对她起了色心,买通贴身丫头劫持她!让我从此身陷囹圄!就因为这份认罪书,我爹还把我绑了起来狠狠地打了一顿,我娘更是躺在床上病了一场,我还得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这一切怪谁?周惜若,你说,该怪谁?”
  这些话一下子炸开了云罗的脑子,他们在说什么?在说什么?在说什么?
  云罗的手一松,手里端着的茶杯啪地掉落在桌上,洒出一圈茶水,同时,也惊醒了另外两个呆滞震惊中的人。
  云肖峰啪地一记桌子,脸色难看到极点,失声叫出来:“蒋芝涛这个畜生……”说着起身想要出去,被陆远廷眼明手快拦了下来。
  “爹,隔壁这个女的是周惜若,男的是蒋芝涛?”毫无悬念地回答,云罗却还是要追问。
  她需要通过别人的答案来确认自己方才的一切不是幻听。
  此刻,她终于明白沈莳之的那些控诉了,原来,原来……
  “是蒋芝涛,当年他那个娘拿腔拿调地要来下聘,说,你和她儿子情根暗种,后来是你娘拿出了蒋芝涛的认罪书,才赶走了那女人,为了这个事情,你娘气得吐血不止,而你,当时,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云肖峰的话越说越低,对他而言这些悲剧都是最亲的兄弟一手造成的,当年赔钱、分家、、失女、丧妻,一连串的变故来得措手不及,别提多糟心,但凡意志消沉些的人早就被这些变故逼疯了,若不是他积极乐观,怎么能陪着女儿走到今时今日?
  可她并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在……
  一旁的陆远廷更是脸色难看到极点,他第一次听说到云罗和沈莳之之间的事情,一个是同窗好友,一个是心仪对象,他只觉得脑子乱得一塌糊涂,嗡嗡地似有一团蜜蜂在耳边乱蜇。
  “我一心为了你,当年你也知道,我继母想让我嫁进蒋家,你又对我……可是,你的兴趣又放到了云罗身上,我为了讨好你,如此费尽心思,你不成事也就罢了,还怀疑我的用心,难道我去和云罗的奶娘和亲娘串谋,给你下套子?”那头又传来周惜若求饶的声音,碎碎地解释着。
  周惜若这么怕蒋芝涛吗?
  “当年,你又不是真心要我,你,你又瞧上了云罗,让我怎么办?我那个继母,你是知道的,若我没有丝毫用处,立马就会把我许给五十岁的老头做填房的!我,我也是,也是挣着为自己图个前程,不用,不用去跟了一个老得马上要入土的男人……呜呜呜呜……”周惜若哭得
  凄凄惨惨戚戚,蒋芝涛不知是不是相信了几分,只是不耐烦地斥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家那个继母倒是个狠角色,当年,为了能把你嫁给我,她没少往我娘那边跑!”
  “但你派地痞流氓围攻我是怎么回事?总不是你那个继母逼迫你的吧?要知道,你那继母可是死了好几年了……”蒋芝涛的声音又恨恨地提高。
  “你说什么呀?什么地痞……流氓?什么……什么围……攻?”周惜若气弱胆怯,似是心虚,似是不解,但传到云罗他们耳中,都听出了她的胆怯。
  “你别……”蒋芝涛的话突然压低,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听到桌椅吱嘎吱嘎作响,渐渐还传来些低沉的喘息声音和女子尖细的呼叫声。
  云罗还没把听到的消息消化,云肖峰已经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而出,云罗知道父亲肯定是去推隔壁的房门,为自己讨回公道,不禁着急地也跟着跑了出来,红缨自然也是一起快步追上,唯有陆远廷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目光呆滞。
  云肖峰想要推门而入的时候,一条手臂抢在他的前面放在了门上。
  等众人看清来人,目光俱是一愣——
  居然是沈莳之。
  怎么会是他?云罗来不及细想,云肖峰很自觉地往侧面让了半步,那边脸色阴沉的沈莳之已经用力地一把推开房门。
  门内,蒋芝涛强搂着周惜若亲吻,双手紧紧箍着柔弱腰肢,周惜若的衣襟已经散开,隐隐露出尖削锁骨上挂着的玫红色肚兜带子。
  沈莳之的脸一下子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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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道破(一)

 室内的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在触到沈莳之的身影时,两人都吓得瞳孔紧缩。
  周惜若猛力地一把推开蒋芝涛。
  蒋芝涛倒地,讪讪地抹了抹嘴角吃到的淡红口脂,神情紧张中带着三分恐惧。
  “夫君,你听我解释……”周惜若吓得花容失色,眼底盛满着惊恐,散乱的发髻不知是因为挣扎而弄乱,还是因为害怕而弄乱,总而言之,云罗看到这样的周惜若,隐约觉得不妙。
  “夫君,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是他欺负我,是他不规矩……”周惜若跌在地上,一把拉住沈莳之的长袍,哭得梨花带雨,嗓音中的嘶哑和颤栗都昭示着一切似乎都是蒋芝涛强迫罢了。
  如果云罗等人不是藉由那扇传音的屏风听到了两人对话,真会因周惜若的哭诉辩解而迟疑,但是……
  沈莳之似乎冷漠至极,慢慢把自己的衣袍一点一点从周惜若手中抽不来,周惜若就好像是被人抽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拉着衣袍摇头,那豆大的眼珠子一串串地滚落,比外面的雪珠还要大个。
  “夫君……”周惜若得不到沈莳之半分回应,泪落得更凶了。
  不知道为什么,云罗明明知道周惜若早在五年前就陷害她,现在更是处心积虑地在许太太面前抹黑她、针对她,但是,看到她这样哀痛欲绝的面容,同为女人的她在此时此刻也有些动容。
  因为周惜若眼眸中对沈莳之的爱意是那样浓稠,任谁都不能错辨。
  她是爱惨了他!
  可是,沈莳之摇了摇头,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衣袍,弯腰用力捏起她的双颊,一字一句问道:“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我,我,他,他……”周惜若吃痛地说不出话来,沈莳之没有耐心地移开手指,脸颊上那鲜红的手指印让人触目惊心。
  “你来说……”沈莳之跨过一步,一把揪住蒋芝涛的胸脯,提着他的衣服狠狠地抵在凳子的靠背上。
  “我,我说……”蒋芝涛似乎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简单明了的把方才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
  旁边周惜若死命地大叫否认,蒋芝涛扫了扫门外面站着的四个高大跨刀差役,吞了吞口水,还是一字不落地交代清楚。
  “啪……”沈莳之一拳往蒋芝涛面门上送去,吓得蒋芝涛闭了眼睛大喊大叫,最后,那拳头却是打在了椅背上,血一下子从沈莳之的手指缝里汩汩而落。
  “夫君……”周惜若盯着那抹血色大叫,眼中布满着心痛。
  “我要听你说,一五一十,不能有一丝假话!”沈莳之冷冷地盯着周惜若,目光比尖椎还要尖刺锋利,黑黑的眼珠中是冰封的寒意。
  周惜若瑟瑟发抖,神情惊恐,颤着嘴唇娓娓道来。
  从她记事起,她的亲娘就撒手人寰。待她到了七岁,她爹娶了一个有钱的**,一跃成为新央的乡绅,开始过起了体面人的生活。
  继母对她很不好,她爹知道,但是从来都不敢出声帮一句,因为往往他吱吱唔唔地想要帮腔,那边继母早就卷起了袖子,把她爹一穷二白的过往数落个遍,然后,她爹就只能挎着肩膀、耷拉着脑袋退到一边,任继母对她进行美其名曰地“管教”!
  她的幼年,是在毒打和谩骂中度过的!那时,她住在继母的房子里,旁边就是云罗家里,两人因为挨得近就熟悉了,继母和云罗的母亲关系不错,总是在云罗母亲面前装出一副宽厚的继母形象,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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