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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记-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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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角忍不住溢出了笑。手里的针线也不知不觉地停下。
  可定睛一看。空荡荡的四周除了红缨悄无声息地站着。哪里还有其他人。
  不由讪讪一笑,原来自己竟然如此依赖他,竟然到了这种神思恍惚的阶段。
  抿唇一笑之后。云罗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一团,已然是夜深了。
  她便示意红缨服侍她洗漱。
  褪去外衣,卸去簪环,红缨陪着她转进了净房
  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本来拿着白色毛巾正在为云罗擦拭身体时,突然顿住了手。
  人一下子凑近净房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嘴角紧紧地抿了起来,一脸的紧张。
  怎么了?
  不明所以的云罗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可下意识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红缨用手指在嘴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外面,云罗便会意地拿过白色的寝衣披在身上,飞快地打了个结,然后躲到了水桶后面。
  见云罗这边已经安置妥当,红缨就点了点头迅速地拉开净室的门,随手关上了门扉。
  “谁?来人……”红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有人摸进了她的房间吗?
  十分意外的云罗面目凝重。
  接着就听见外面压抑的动静,似乎是动起了手,划过低啸的风声。
  半个时辰后,云罗穿着妥当后在宴息间见了被抓住的人。
  黑色的头巾,黑色的短打衣衫,黑色的布鞋,腿部还帮着黑布。
  一团黑漆漆,中等身量,比女子要高些,可又比男子矮一些,站在黑夜中倒是能融为一体,瞒过巡视之人的眼睛。
  此刻却是五花大绑地被扭到云罗的眼前。
  对方垂着视线,不敢与云罗对视。
  倒是有趣。
  云罗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着对方,并不着急开口问话。
  对方却是隐隐有些沉不住气。
  挣扎了几下之后,在云罗绵密的目光中如被针刺。
  “胡太太知道你来吗?”云罗冷不丁地开口,让屋子里的气氛突然一变。
  黑衣人没想到云罗知道她的来历,闻言迅速地抬头,触到云罗寒冰似的眼眸,吓得顿时低了头。
  红缨一步上前,手一拉,蒙在脸上的黑巾应声而落,露出一张陌生的女子的脸——
  白皙的皮肤,弯弯的柳眉,水亮的大眼睛,殷红的嘴唇。
  清秀,甚至可以说漂亮。
  她,是胡太太身边两个丫鬟中一个。
  “还不快说……”红缨在旁边低喝一声,她就“扑通”一下子软在了地上,双眸中盛满了惊慌和灰败。
  “我,我,我……”吱吱唔唔,语不成调。
  似乎认为不说话不承认可以给自己找到一丝生机。
  “吱呀”一声,就有一道娉婷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少夫人。”青葱玲珑的眉眼在烛火中若隐若现。
  软在地上的丫鬟却是不明所以地望着青葱的到来。
  “你家主子昨天出去见何人了?”青葱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的人,眼看她眼底的惊愕一闪而逝。
  那丫鬟菱唇微启,神色变幻间却是抵死不开口。
  青葱便嘲弄地挑眉道:“你不说也无所谓,你家主子出了府直奔天香楼,与人约见,逗留了大半个时辰才离开,我说的是不是?”
  青葱的声音冷漠中带着几分清脆,听到那丫鬟耳中却惊心动魄地犹如兵器碰撞发出。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敢抬头,眼底的挣扎如潮水般汹涌。
  红缨和青葱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云罗便在红缨的搀扶下进了内室,留在远处的丫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发颤,等到青葱冷笑着朝她一步步走来时,身子更是抖得如秋风扫落叶,潄潄作响。
  可青葱见她这样,却没有半点怜悯,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衣领,再一吐劲,那丫鬟就被轻轻松松地提着出了门。
  


☆、第570节 吐词

  落霞院,最偏僻的一个房间里,一灯如豆,烛火残破。
  青葱噙着死亡般的笑容,狠狠地盯着缩在墙角一团的黑衣人。
  半晌后,落霞院里传来模糊的闷哼声。
  仔细侧耳倾听,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
  一直未曾睡下的云罗在内室随手拿了本书,就着宫灯看得津津有味。
  等青葱再次进来时,她才丢了手里的书,目光清淡。
  “少夫人,她说了。”青葱言简意赅地把胡太太那个丫鬟招的内容说完。
  云罗却是在听完青葱所述之后,拧起了秀眉。
  “你说,胡太太去天香楼见的是西北侯侯夫人身边的管事嬷嬷?”
  她的嗓音清而且浅,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青葱眼睛都不眨一下,点头肯定地答“是”。
  云罗的眼睑就无声地垂了下来。
  红缨和青葱都沉默地等她的示下,没过多久,云罗便抬了头继续问道:“他们要胡太太做什么?”
  “据那丫鬟交代,说西北侯府的那个嬷嬷给了胡太太一张图纸,让胡太太在少夫人房里找。”说着,青葱从袖中掏出一张白纸递到了云罗手里,展开,赫然是平安扣的图案,青葱继续道,“这是奴婢让那丫鬟画出来的。”
  平安扣,和她脖子里的平安扣一模一样。
  云罗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里,感觉到平安扣正静静地躺在胸口。
  带着体温,与她犹如一体。
  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胡太太丢茶杯泼湿她衣服,乘机闯进内室看她换衣服的场景。
  平安扣就在那时暴露在胡太太视野里。
  她的手指微微的弯曲,握成了拳。可下一刻就迅速地松了开来。
  “人呢?怎么处置了?还有胡太太那边呢?还没有发现异样吧?”云罗的嗓音恢复了一贯的温婉。
  青葱就低头回禀道:“奴婢派了两个人看守着,怎么处置听少夫人示下。胡太太那边,守着的人暂时没有消息传回来,应该是还没有发现失手。”
  说完,她下意识地望了眼窗外,眼底滑过一丝焦急。
  前后已经一个时辰,胡太太那边应该很快就会发现来人被擒住了。
  那就要当机立断。
  云罗微笑着。正在思索该如何行事时。唐韶突然回来了。
  藏蓝的衣袍因为灰尘隐隐有些发黑,英挺的眉目上也是果不其然的风霜和疲惫。
  云罗丢下了红缨和青葱,立即站起了身子迎过去。
  唐韶也不顾屋子里还有服侍的人。十分自然地张开双臂,把云罗抱进了怀里。
  红缨和青葱就识趣地退下去,打水进来,云罗亲手为唐韶洗漱更衣。
  却不想唐韶拒绝了。望着云罗惊愕的眸子,他解释道:“这么晚了。屋子里烛火通明的,而且红缨和青葱两人都在,想必你们主仆三人在商量什么要紧事吧!既然你有事,就忙你的吧。我自己洗漱一下就好了。”
  十分体贴周到。
  却并不追问云罗三人在忙什么事。
  可见尊重。
  云罗心头一阵激荡,就忍不住娇声地挽了她的胳膊道:“正有个麻烦事呢,不知道如何决断。正好拙山回来了,可巧。这事就由你来为我作主吧。”
  为云罗作主?
  唐韶的眉宇间就闪过一丝厉色。
  他示意云罗跟他进内室,一边洗漱一边说清楚事情缘由。
  等唐韶换了衣袍坐下来时,他已经把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马上陪你去一趟母亲那边。青葱,人还在吧?”唐韶的眼神冷得出奇,青葱赶紧点头,就听见唐韶已经站了起来,道,“把胡太太那边守住了。”
  这是要大动干戈的意思吗?
  云罗心里警铃大作。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他的衣襟,唐韶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她。
  “你……”云罗看了眼旁边的红缨和青葱,两人立即退出了屋子,她才说下去,“这么晚了,你这样闯到芳萋院,不会打扰两位老人家休息吗?再说,不过是一块玉佩的事情,万一胡太太把事情往丫鬟身上推得一干二净,我们又能拿她怎么样?还不是白白地结了冤家?还打草惊蛇。拙山……”
  她目露哀求。
  还有一个原因,她没说——
  胡家对公公唐归掩有恩,她担心到了公公面前,会不会因为恩情在前而影响了公公的判断,从而让事情变得微妙而无足轻重。
  西北侯府为什么要派人来找她的平安扣?
  他们又是从何得知她有这样一块平安扣?
  是平安扣是祖母林蕴芝的遗物,后来作为聘礼送到了母亲罗氏手里,又在母亲过世后交到了她手上,外人根本无从得知这块平安扣的存在,就算是云、蒋两家,知道这块平安扣的人也为数不多。
  可与她素未谋面的西北侯府怎么会知道她有平安扣?
  云罗立即联想到成亲前,西北侯侯夫人亲自上门的场景。
  那天,她问了许多关于她母亲的问题……
  母亲和祖母都是出身西北,难不成,西北侯他们知道了祖母和母亲的来历?
  不会啊……
  祖母的事情就算是父亲,祖父都瞒得密不透风,外人根本无人知晓。
  至于母亲,不过是邳州一个普通人家,又如何会引起西北侯府上的注意?
  云罗心头疑窦丛生。
  眼前却是唐韶的安慰一笑:“没事的,家里出了宵小,今日是没摸掉什么东西,若是被她得手了呢?这可是大事,父母皆是明理之人,也知道兹事体大,不会有任何怪罪的话。”
  唐韶信心满满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句“我一个人去,你留下早点歇吧”的话,就转身匆匆离去。
  云罗阻止都不及。
  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因为她分明在唐韶眼中看到了别的情绪——
  那种紧绷、戒备,甚至迫在眉睫的情绪。
  西北侯找她的平安扣,到底有什么企图?
  云罗依照唐韶所言,听话地脱了衣物上床歇下,只是细长的眼眸睁得圆圆的,瞪着帐子上福富丽堂皇的图案,一眨不眨。
  远处,芳萋院的灯一下子亮起来。
  


☆、第571节 捉鳖

  半夜,空中响过一道凄厉的女声,如杀猪般嚎叫。
  云罗下意识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醒了本来就浅眠的红缨。
  “少夫人。”靠在床边打盹的红缨一下子撩开了帐子。
  “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云罗本来就没睡着,睁着眼睛心烦意乱。
  听到外面的那声喊叫,她第一反应就是胡太太怎么了。
  红缨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回过头来一笑:“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少夫人,你也别担心了,夜深了,早些歇息吧,万事有少爷主持大局呢。”
  是啊!万事有唐韶在呢。
  赞同的云罗点了点头,又躺了下去。
  却一反方才的辗转反侧,奇迹般地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早醒来,就看到一双黑得出奇的眼眸正紧紧地盯着她,一张放大的俊脸在她面前倏地清晰起来。
  她却下意识地把头一侧,靠了过去。
  唐韶嘴角轻笑,就把人枕在了怀中。
  “昨晚,怎么说?”云罗忍不住发问。
  唐韶就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头发,避重就轻道:“到底是胡家的人,我父亲总有几分顾忌。最后,决定派人连夜把她送回去,算是就此揭过。”
  “她肯定不会乖乖配合吧?”听到人已经送走了,云罗抿嘴笑起来,人也轻松了许多。
  要不然,还要每日和这位胡太太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心里还真有几分膈应。
  唐韶盯着她如花的笑容,不禁放柔了语气:“昨夜你是不是听到动静了?”
  云罗脑子里就回想起那道凄厉的叫声,想象着胡太太挣扎着被强行“送走”的场景,含笑以对。
  唐韶见她没有再追问下去,不禁暗暗放松下来。
  “今日你怎么还没起身?不用忙了吗?”云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近晨时,他居然还这么悠闲自在地陪着她,着实意外。
  “忘记了吗?我们还在新婚燕尔呀?哪里有新婚妻子赶相公的道理?”说着,清亮的双眸滑过调侃凑到了跟前。
  “哪有你这样冤枉人的……”云罗忍不住嘟嘴。用手挡住了他下沉的身躯,回道,“也不知道是谁每日忙得见不到人影,把新婚妻子一个人丢下。”
  唐韶眼眸一深。云罗就继续道:“我都没抱怨了,你却先告起状来,这叫什么?”说着,云罗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然后便做恍然大悟状。“你这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完,横了一眼。
  细长的眼眸波光粼粼,含笑望着他。
  唐韶就觉得自己似被这水波束缚住,软软的,滑滑的,他却一点都不想挣脱开,反而心甘情愿地被束住、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下一刻,已经无声无息地覆在了那片娇嫩的红唇上,辗转吸吮。
  一室旖旎,连散落进室内的阳光都不忍心打扰他们。深深浅浅、安安静静。
  ********
  芳萋院里,唐夫人却在生着闷气。
  地上王嬷嬷吓得身子微微颤抖。
  “你,你居然被这样不入流的角色给迷了眼睛,背着我作出那样的行径,指不定让其他人怎么笑话我呢……”唐夫人捏着茶盏的手指根根泛白,一张雪白的脸孔青白夹杂,全无往日的雍容华贵。
  “夫人,是奴婢一时失察,不想被胡太太和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给玩弄了,丢了夫人颜面。实在是奴婢的失职,请夫人责罚……”昨日见过马嬷嬷的她,三言两句就发现了事情的蹊跷。
  尤其是马嬷嬷的隐晦暗示,她豁然开朗。没想到胡太太和她的丫鬟居然这么胆大,假借是夫人的意思,让她去落霞院传了夫人“关心”少夫人嫁妆的嘱咐。等她回过神来,暗恼不迭。
  可又能怎么样?
  去夫人跟前坦白认错?她没那个胆子,夫人的脾气,连器重有加的马嬷嬷都被发落了。更何况是她?
  这些年,她小心翼翼地服侍在侧,也不过是比旁人多几分体面罢了,可从来不敢拿大,每每都是如履薄冰,就是怕一着不慎,被夫人发落了。
  去少夫人那边陈情?她又犹豫。
  一来,少夫人什么脾气秉性她并不了解,谁知道是不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角色呢?
  二来,夫人对少夫人本来就不太满意,前段时间,因为某些事情夫人刚动手清理了一批下人,若再让夫人知道她上赶着去落霞院,说不定下一刻她就被赶出芳萋院呢!
  思量再三,她最后决定按兵不动,两头都不去解释,装聋作哑了就当不知道。
  也许,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呢?
  可惜,天不从人愿。
  半夜,胡太太就东窗事发了。
  当时,老爷、夫人派人去把胡太太“请”过来时,她心跳如雷,吓得手脚直哆嗦,尤其是少爷那张堪比千年寒冰的脸孔,要不是因为黑夜给她做了掩护,恐怕当时就露了行迹。
  她战战兢兢地把胡太太带了过来,等着最后的宣判。
  却不想胡太太最后被人连夜带走了。
  假借夫人的名义让她查看少夫人的嫁妆,这事情有严重到要把人连夜带走吗?
  尤其她看到胡太太出言挣扎时,按着她的人毫不留情地拿帕子堵嘴,她就觉得事情肯定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应该是为了别的原因。
  她顶着湿漉漉的后背,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一颗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好不容易回屋睡了个囫囵觉,却不想被半夏推醒。
  “嬷嬷,夫人找你。”半夏的眼睛里一如既往地尊敬,她也没多想,一个翻身就披衣下了床。
  飞快地漱洗一番之后,她没有多想,一如往昔地进了主屋。
  本来笑意融融的脸孔当场就僵住了。
  “我什么时候对儿媳妇的嫁妆感兴趣了?”夫人的目光冷得跟冬日的寒冰一样,淬在她脸上,一道就是一个伤口。
  事情还是穿帮了。
  她暗叫糟糕,脑子里一片空白,膝盖却先于意识作出了反应——
  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唐夫人的脚边。
  心里却如灭顶般,一派死灰。
  ps: 感谢大家支持《云泥记》!


☆、第572节 辩词

  误听误信事小,伤了主子颜面事大。
  有许多事,本就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揣摩着主子心意去做的,事后主子知道了,就会默认是自己的吩咐。
  可那是在对了主子心意的前提下。
  错了呢?
  事到如今,等着她的下场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唯有这样静静地伏在地上,等待主子的宣判。
  唐夫人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王嬷嬷,气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王嬷嬷,她跟在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并不是个蠢笨的,怎么就会不过脑子地任胡太太三言两语就糊弄了呢?居然当真相信了是她的吩咐,然后直奔了落霞院去嘱咐。
  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儿媳妇在心里怎么埋汰自己呢!
  说不定暗暗地嗤笑——
  什么狗屁郡主,什么皇室尊崇,还不是个觊觎媳妇嫁妆的俗人。
  念头闪过,她心里的怒气就满胸口的乱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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