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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记-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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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蒋家只能认命,把蒋芝霞嫁过去。
  为今之计,是蒋芝娟怎么办?
  红缨望着蹙眉沉思的云罗,不敢打扰她。
  最后,云罗让红缨给那个来报讯的小丫鬟一些银票,并且让她回去传话给蒋芝娟——
  静观其变。
  惊慌失措的蒋芝娟得了答复这才冷静下来,躺在睁着眼睛把同朱茂芳接触的点点滴滴在眼前回放了一遍。
  从初次的相遇,到偶然的邂逅,到后来的私会,一切看着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纯属巧合,可细细辨来,又觉得如浮光掠影一般,从来没有过真实感。
  他,朱茂芳,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高中两榜进士,怎么会因为她的颜色而昏了脑子?
  他哪里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
  蒋芝娟想了一夜,流泪了一夜,到天明时分,已经面容肃穆、神情淡漠,整个人似是脱胎换骨一般,再也不见半点波澜。
  她乘着府里乱糟糟的,拿着云罗给她的银票悄悄地买通了门房,带着那个忠仆离开了蒋府直奔朱茂芳留下的老家人所住的客栈。
  老家人似是算准了蒋芝娟一定会来,早就老神在在地泡好了一壶茶在等着她。
  蒋芝娟见到他,开门见山就问她怎么办?
  老家人就说公子吩咐,留他下来就是为了安顿蒋芝娟。
  至于蒋芝娟和老家人具体是怎么谈的,谈了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云罗只知道过了几天后,蒋家就传出了蒋芝娟病逝的消息。
  因为是未嫁女,又是庶出的,蒋家连白灯笼都没挂,也没通知任何亲戚朋友,只是草草地办了丧礼,就水过无痕了。
  从此,蒋芝娟就仿佛从未来过这世上一般,无人再提起。
  倒是云罗,手里捏着蒋芝霞“病逝”前一天派人送给她的信,里面就留了短短两句话:“一切安好,祝你幸福。”
  眼角眉梢洋溢着淡淡的欣慰。
  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蒋芝娟的事情才过去,许太太就派人来请云罗过府商量郑健和楠星的婚期。
  待许太太提出要把婚期提前,云罗一点都不意外,很爽快地就答应了。然后在许太太感激的目光中,把成婚的日子定在了三日后。
  一切但凭太太作主的楠星自然没有意见,早就盼着娇娘入怀的郑健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听说婚期提前至三日后,高兴得蹦了三丈高。
  三日后,婚事如期举行,整个新央鞭炮声大作,喜气洋洋,满眼红色。
  


☆、第432节 喜事

  郑健的婚事一操办结束,许太太就立即准备行李上京。
  因为前期就已经在准备,所以等到真正决定上京,统共也就花了一天的时间把箱笼清点、安排车辆。
  许太太一早就派人把上京的消息告诉了云罗,当天下午云罗就提了一个包袱到了许太太处。
  “太太,这是我亲手做的两个皮风帽,你和妹妹一人一个。到了京城,那边冬天特别干冷,风沙又大,这皮风帽挡风,正好合用。还有这是一根上百年的老参送给太太补身的,你一路舟车劳顿,没有这些补气养身的东西,怕你身子遭罪。还有这是送给妹妹的几个荷包、手帕,留着可以送送人,我想着到了京城,陈阁老府上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太太和妹妹肯定要准备不少赏人的物件,万一手里备得不齐,京城又不是熟悉的地方,一时间就算出去买也不一定找得到好的店铺,这些小玩意可以拿出来凑数,虽然不值什么钱,可也不至于让人挑出什么错处……”云罗缓缓说了许多。
  许太太闻言,眼眶一红,忍不住就抓了她的手,抿着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太太,你……”云罗瞧她的模样,离别之情顿起,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好孩子,真不枉我真心待你一场。能和你结成姐妹是芸娘的福分,别人不知道,可我却是瞧得真真的,这些荷包、手帕都是你亲自绣的吧?”许太太拿起其中一个并蒂花开的荷包,言辞感慨,“这样的东西,最是繁琐。你还每个都绣了不同的花样子,配色又考究,这得花费多少精力?你自己出阁在即,准备自己的东西都来不及,指不定抽了多少时间来为芸娘准备这些,你说说……让我得要说多少感激的话……”
  许太太握着她的手,微微颤抖。到最后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云罗见她如此感动。知道她看出了自己对芸娘的一番真心,也就什么都不说,只是任她握着手。
  正在此时。芸娘和楠星相携入内,看到隐有泪花的许太太和眉目温暖的云罗,顿时疾步上前,问道:“母亲。姐姐,你们两个怎么了?”
  许太太就拉着芸娘的手。指了云罗带来的那个包袱,嗔怪道:“你个不长心眼的,瞧瞧你姐姐费心为我们准备的,还不快点谢谢她。多谢她如此周全,什么都为我们想到了。”
  芸娘看了包袱的东西,什么都明白了。立即忍不住扑倒在云罗怀里,满是哭音道:“姐姐。谢谢你,谢谢你……”
  云罗感觉到胸前湿热一片,不禁摸着怀里的乌黑秀发,满怀柔情道:“傻妹妹,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姐妹吗?你马上要进京了,我为你准备些小东西不是做姐姐应该做的吗?怎么值当你这么感激,你一说感激,可就是跟我见外了哦……”
  一说见外,芸娘立即从云罗怀里探出头来,连忙否认,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娇俏的脸庞上,着实让人看了心疼。
  许太太在一旁就说道芸娘:“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是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哪一天能有你姐姐这般稳重能干,我也就能放心了。”口气十分感慨,却有掩不住的纵容溢出。
  芸娘这才不好意思地松开了云罗,擦干了眼泪,学着云罗摆出一副贞静的模样,总算让许太太满意了些。
  云罗的目光就落到了旁边安静不语的楠星身上。
  新婚第二天的楠星一袭红衣,梳了代表妇人身份的发髻,插着鎏金衔珠凤头簪,眉宇间净是娇羞动人,如枝头盛放的花朵,每一个花瓣都舒展出动人身姿,浑身上下散发着被人宠爱过的芳香气味。
  看来郑健十分怜香惜玉。
  云罗不由朝楠星促狭一笑,喊了声“新娘子”。
  楠星的脸红得比晚霞还灿烂,闻言胡乱地给云罗曲膝行礼,却愣是不敢抬眼看她。
  云罗和芸娘见状抿着嘴直笑。
  楠星更害羞了,许太太看不过眼,就在旁边护起了楠星:“好了,好了。今天是楠星归宁的日子,可惜我们明天就要动身离开,否则,怎么着今晚都要好好招待新姑爷、新姑奶奶。”说着,许太太就走近楠星,主动携了她的手交代道,“楠星啊,按理,我要同她说些体己话,问问新姑爷对你怎么样,可是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也就不走那些形式了,只希望你好好地侍奉相公,把日子过得长长久久、甜甜蜜蜜,我也就放心了。”
  许太太如今是楠星的义母,说这些话又是真挚而陈恳,楠星听了眼眶一热,眼泪就要掉下来。
  芸娘和云罗在旁边一看,赶紧上前一个去劝,一个去擦,直说大喜的日子不能哭哭啼啼的,楠星这才止住了情绪,破涕为笑。
  然后楠星也从拿出了自己一早准备的送给许太太和芸娘的礼物,分别是一根鹿茸和一包燕窝,说是郑健吩咐她送过来,备着许太太他们上京的路上食用的。
  许太太拿了东西,又忍不住一阵欣慰,直夸郑健体贴、楠星孝顺,越发对这桩婚事满意。
  云罗没想到郑健和楠星居然如此,不由暗暗点头,想起初见楠星时那个脸蛋红扑扑的青涩模样,再看如今风韵迷人的她,心底倒涌起了许多感慨——
  女人,果真是要在成亲之后才会长大。
  不知道就成亲之后是何等光景,是不是也如楠星这般,娇羞中却又不知不觉地成熟稳重?
  唐韶的面容猝不及防地袭上心头,对他的思念一下子泛滥开来,怎么都止不住。
  快了,快了,秋天一过,冬天一到,她就会动身进京,到时,他会在通州码头等她。
  他们很快就能相见。
  云罗听不到屋子里许太太等人的交谈声,目光悠远,穿过窗户,看到枝头欢跳的一双鸟儿,似是情人,正在交颈欢歌。
  她的思绪一下子又飘到了唐韶身上。
  不知道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公务忙不忙,还有……有没有思念她?
  


☆、第433节 父子

  此时的唐韶正远在京城的唐府。
  外院书房里,一个蓄着寸许胡须的中年男子目光死死地盯着桌子对面的藏蓝色身影。
  “拙山,你真想好了?”死寂一般的沉默后,中年男子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惊涛骇浪已经全然不见,只剩风平浪静。
  被唤作拙山的唐韶面目坚毅,目光平静,坦然地同中年男子对视,然后郑重道:“父亲,我想好了。“
  言简意赅,却有稳如磐石的坚定。
  被唐韶唤作“父亲”的正是唐归掩,当朝首辅。
  谁能想到在朝廷上叱咤风云的首辅大臣面对儿子却有如此面沉如水、无可奈何的时候?
  “你母亲已经躺在床上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等会你去她那边看看她,说些暖人心的话。她是生养你的母亲,不是仇人。”唐归掩望进唐韶波澜不动的眸海中,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她是那样要强的一个人,偏偏遇上你无可奈何,你也就罢了,是她十月怀胎的骨肉,她怎么都会忍下这口气。可你那位云小姐……”说着,唐归掩眸色一暗,声音越发暗哑,“出身、家世、样貌,都不符合你母亲的预期,想要让她欢欢喜喜地接受,实在是强她所难。”
  提到自己的夫人,唐归掩语气中透着无奈。
  抬头再看唐韶,就发现他连眉头都未皱过一下,不禁暗嘲自己遇上这对母子竟然会束手无策。
  “圣上招你过去垂询,可有跟你透露把你安排在哪里?”不再沉溺于琐事中的唐归掩一肃面容,跟儿子谈起了正事。
  “圣上虽然没有明言,可是提到金吾卫的指挥使年纪大了,倦怠业务。我估摸着可能会不会让我接任。”唐韶说起这个,眉头几不可见地微蹙。
  “金吾卫是圣上近身之人,外人瞧着炙手可热,可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家却是……有些锋芒毕露。”唐归掩神色一凛,“而且,我也打算近期把你的身份公诸于众,这样一来。你若留在金吾卫。我怕到时候有心之人会传出‘父子俩权力彪炳’的谣言来。毕竟,我如今是首辅大臣,文官之首。已然是树大招风,若你再在金吾卫那样的位置上……稍有不慎,圣上一旦起猜忌之心,恐怕……”
  唐归掩的未尽之言十分明显——众口铄金。时间久了,说的人多了。难保圣上也会将信将疑,若再有些疑影的事情落进圣上眼里,可不就成了灭门之祸的导火索?他见得这些事情太多了,朝廷之上。没有亘古不变的道理,向来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他若想抱住唐家世世代代屹立不动,就要懂得立于危墙而不倒。
  “父亲。我若直接回绝圣上,恐怕他心里会有疑心。还不如,递个私德方面的不足给言官谏臣,让他们闹得沸沸扬扬,圣上想要再把我放到重要位置就会有阻碍了。”唐韶其实早就深思熟虑过了,如今同父亲说明白这个,根本就是成竹在胸。
  而唐归掩是何等精明厉害之人,稍一思索就明白儿子话里“私德”二字的玄机。
  他不由眼光一亮,盯着面色寡淡的儿子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你的婚事?”
  “嗯。”唐韶冷静地点头,平静地对着父亲道,“否则,我又怎会放任母亲和薛家那边的小动作?”
  唐归掩闻言,下意识地望了眼窗外,看到妻子所住的芳萋院一角飞檐,若有所思地交代:“她是你母亲,你也别记恨她。希望这么一闹腾,能平了她心头那口气,以后就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说着,话锋一转,首辅的威势一转而逝,“再说,那位云小姐若是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因此对你母亲有了嫌隙,以至于往后不贤不孝,那我看也不配做你的妻子,还不如趁早断了干脆。”
  唐归掩语气飒飒,不再拖泥带水。
  唐韶点头,同父亲商量了一下正事,就告退出了书房。
  听到织锦的帘子“噗”地在他身后阖上,他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轻翘的嘴角泄露了主人的好心情。
  枝头越过一行雀鸟,他眯着眼睛迎向秋日的阳光,光线刺眼中,那双宜喜宜嗔的细长眸子在他脑海里越渐清晰。
  她可好?
  可有想他?
  云家老太太过世、云家二房落败、云肖鹏抛弃妻子私逃、朱蒋两家议婚的事情都源源不断地通过书信传到他跟前。
  在这中间,云罗的身影淡之又淡,却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他知道,他的这位未婚妻在期间肯定费了不少心思。
  还有郑健,那个小子居然先他一步如愿娶得美人归,如今正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呢。
  等回了京城一定要让他补办喜宴,他倒是精明,在新央就把婚事给办了,没有他们这帮人在旁边灌酒,他算是很轻松地就入了洞房。只是,陆川等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不让他喝得钻到桌子底下誓不摆休。他记得陆川已经隐晦地暗示过他了,让他到时候不能护着郑健,他们这帮兄弟到时可是要好好地“恭喜”新郎官。
  对了,他还有一个“烫手山芋”留在手里呢。
  当时借着这个“烫手山芋”失踪、扰乱西北某人的视线,得以让他押着狄知府一路安全地返回京畿顺利交差。可如今,这“烫手山芋”该如何处置,他倒当真要好好思量。
  恐怕要费些心思。
  狄知府一进刑部大牢,就意味着圣上同西北那位正式撕破脸。他若手里再留着张秀林,恐怕会招来众矢之的。与其如此,不如把人交给圣上,由其定夺生死,说不定圣上还想利用张秀林这张牌谋算些什么呢。
  想到此处,他就不再犹豫,一撩衣袍就转身离开了唐府,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躺在床上“嗯嗯哑哑”的唐夫人待丫鬟进来禀报,听说唐韶从大人书房出来之后直接出了府,气得一撩被子,赤着脚直接跳下了床。
  旁边的丫鬟婆子个个都上前劝解,她才又回了床上。
  


☆、第434节 守株

  “老大,老大。”满头大汗的陈靖安闯进了唐韶的房间。
  正在写奏章的唐韶皱着眉头“啪”地一声阖上了手里的东西。
  陈靖安走近才看清楚唐韶手里的东西,不由憨憨地一笑,目光闪躲。
  “这么急急忙忙地冲进来,有什么事?”唐韶并未责怪他莽撞,只是示意他坐下来。
  陈靖安顾不得自己的失仪,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目露激动地道:“我收到新央的消息,说芸娘随着她母亲已经动身进京了。估摸着再有个十来天就能到了……”提起心上人,陈靖安如毛头小伙子般坐立不安。
  有想见的欣喜,也有怕见的情怯。
  “你这么急吼吼地跑来,是想问我陈阁老那边我有没有去说项了?”唐韶目光一转,落在他紧握的拳头上。
  触到他的目光,陈靖安“刷”的一下就松了拳头,不敢再露出半丝紧张。
  “是的。”他如霜打了茄子般,老老实实地垂了头。
  “我还没去找过陈阁老。”唐韶话音一落,就看到陈靖安急红了双眼,若不是唐韶瞪了他一眼,恐怕他都已经当场蹦起来。
  “老大,你怎么还不去找他?自我回来后,我母亲就跟我念叨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里更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许多女眷,有时我去给母亲请安,总能‘偶然’遇上了一两个。要不是嫂子病入膏肓,家里愁云惨淡的,恐怕我母亲早就把我押在后院里面一个个挑,不选出个子丑寅卯不让我脱身啊!老大……你再不为我作主,我和芸娘可就。连哭都没地方去哭了。”陈靖安一阵愁眉苦脸,唱作俱佳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正想摆出更“相思销魂”的小生模样,突然迎来一记冷冽的目光,他浑身一冻,这才没敢放肆下去。
  “我倒是羡慕郑健那大块头,傻人有傻福,居然已经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坦日子了……”最后。陈靖安小声地嘀咕。提到郑健,一脸的艳羡。
  “等会我就去见你兄长。”终于,在陈靖安的一长串剖白中。唐韶的脸上有了松动,手指轻轻地扣了紫檀书桌的边角,一锤定音。
  这话于陈靖安不啻于天籁,他满天的阴雨顿时乌云破日。阳光灿烂,激动之余。直起了身子趴在桌上去拉唐韶的手,表示感激。
  唐韶这次没有瞪他,任他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用力摇晃,眼底有了淡淡的笑意。
  陈靖安嘴上说着放心放心。却一直赖在唐韶处不肯离开,直到跟着唐韶去了约见陈阁老的酒楼,亲眼看见自己的胞兄进了唐韶的包厢。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乘着众人没发现。偷偷地溜开。
  等唐韶酒热薄醺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发现门口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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