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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记-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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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底没有一丝情绪。
  蒋芝娟神情尴尬地点头,那动作十分缓慢。
  “那我很好奇,半路你冲进来做什么?”云罗的目光突然凌厉,破空而来,“对了,我记得离开时,屋子里明明只有你一个人,后来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个朱公子?”
  蒋芝娟秋水般的目光顿时如死水一般,微仰的下巴上有一道光线落下,将她脸部的表情照得纤毫毕现——
  “我,我,我……”她吱吱唔唔地说下去。
  “让我来替你说吧!”云罗轻轻一笑,仿佛飞鸟踏过水面般纤柔,“其实,你和朱公子两个私下早有来往,你甘心配合你父母命令行事,也是想要为了自己前程搏一搏,期望顺应他们心意的自己可以能得到些许眷顾,可等到你知道自己的牺牲换来的是嫡姐嫁给朱公子的条件,你内心又恨又怨,思量再三,你决定铤而走险,把本应该出现在屋子里的人偷龙转凤,变成你和朱公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幕风流之事。”
  一对星眸用力地睁大,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大姐姐……”蒋芝娟两耳轰鸣,周遭的世界整个寂静下来。
  “不过,我猜你肯定很意外,没想到事情会有偏差。”云罗轻轻一叹,似是可惜似是遗憾,“你千算万算,却忘了那位平公子是个年轻男人,你我两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当你被他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时候,你内心肯定一百二十个后悔,后悔自己做了冲进来的决定。”云罗的目光平静无波,似乎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第398节 一搏

  蒋芝娟的脸瞬间变得诡异惧怕。
  “幸好有人破屋而入来救我们,否则我们……”云罗啧啧摇头。
  蒋芝娟的心脏就像被云罗捏在手心里,痛得没办法呼吸。
  “是我的幸运,也是你的幸运。”云罗挑眉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托腮望着蒋芝娟饶有兴致道,“我就是好奇,这位朱公子怎么会突然出现的?”
  说完,就一瞬不瞬地等着蒋芝娟的回答。
  角落里的雪影突然睁开了眼睛,颇有兴致地叫唤了两声,亮了下嗓子。
  蒋芝娟浑身一哆嗦,抖动着嘴唇,本能地回答:“是我提前……吩咐……吩咐了丫鬟,告诉他……约他在那边见面。”发现云罗认真地听,她便硬着头皮道,“我听到外面的动静大起来,就假装眩晕,他伸手来扶我,我就成了被他抱的姿势。众人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如此说来,他事先并不知道昨晚我会出事?”云罗神色不动地问她。
  蒋芝娟不假思索地点头,脸上毫无说谎的痕迹。
  云罗心中一动,而后笑着道:“你倒是好大的把握,你不怕事到临头,朱公子不认下你,反而把责任全部推到你头上,若果真如此,恐怕你此刻早就被一条白绫解决了性命。”
  蒋芝娟的脸色青白一片,而后坚毅道:“我相信朱公子的人品,不会做……没有担当的事情。”
  话里话外,难掩信任。
  两人之间真有如斯深情?
  云罗的目光不禁在这张清丽脱俗的脸孔上一寸寸流连——
  两榜进士出身的朱茂芳居然会为容颜倾倒而陷入这样的“风流”漩涡中?
  又想起他来新央时曾经和张秀林、曾少爷在外面私下会晤过。
  云罗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旋即低眸用最温和的声音对蒋芝娟道:“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昨夜的搭救。这边还疼吗?昨天你看你痛得都起不了身……”
  云罗指了指蒋芝娟腹部,蒋芝娟的脸上果真闪过痛苦之色。
  昨夜她的确是拼了性命来阻止。不管她是为救她还是为成全自己,都不重要。
  云罗豁达地看着她。
  蒋芝娟湿润的眼眶再次热辣起来。
  她不由抓着云罗的手掌,把头伏在那只玉手的手背上,嘤嘤哭起来。
  云罗扶着她坐回了位置,柔声劝解了一番。
  半柱香时间,蒋芝娟止了伤心,不好意思地拿着手帕擦拭眼泪。
  “那你昨晚是怎么蒙混过去的?你那对父母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尤其是设局失败反爆出自己女儿私情的蒋立通。云罗在心底腹诽。
  如果说云二爷是个自私、刻薄、毫无亲情的人。那么蒋立通就是个狠毒、阴险的人,他为人城府颇深,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从不会做无用功。
  “我借口是晕了,并不知道其中情由,父亲他……也就信了。”蒋芝娟幽幽地看了眼云罗。
  “因为朱茂芳的缘由?”云罗叹了一口气,直指关键。
  蒋芝娟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无非还是依仗朱茂芳的“感情”。
  否则。父亲哪里能顾全大局,饶过她?
  她心里明镜似的,昨夜安然走出父母的屋子时,她拖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穿在里面的内衣全部湿透了。
  她知道自己侥幸赢了,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云罗看着她霜白的脸孔。知道她内心起伏,略等了一会儿。才同她进入正题:“今日邀你过来,其实是有件事情要向娟妹妹打听一下。”
  蒋芝娟闻言,脸上茫然一片,可旋即点头表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清丽的杏眸流光溢彩,迸发出从未有过的亮色。
  好不一样的蒋芝娟,褪去木讷胆怯的面纱,真实的她居然如此灿烂动人。
  朱茂芳定然见过这样的她吧?
  会看得挪不开眼睛?
  云罗目光如水,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同她交耳低语起来。
  清风缕缕,本来浓烈的阳光顿时柔和起来,投射在碧野的树叶上驱散了大半的热气,让酷热的天气凉爽起来。
  角落里的雪影趴在地上闭着眼睛打瞌睡,浑身雪白的毛发柔顺服帖,若是忽略它巨大的身躯,此刻的姿态用一个“慵懒闲适”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送走了蒋芝娟后,云罗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屋子。
  跟在她身后的红缨眼看着青葱费力地拉扯雪影,想要让它回去,却扛不住雪影的奋力反抗,差点要摔个仰八叉,她就没能忍住笑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并不知情的云罗转身望过来。
  红缨赶紧敛了笑意,侧身让出后面的景象,云罗正好看到青葱气得捋袖子、摩拳擦掌一副杀气腾腾的表情,而雪影则不甘示弱地昂首挺胸对视,银铃般的笑声洒下一串。
  从前是雪影逗郑健,每次把他气得跳脚,如今……换成了青葱。
  可惜了少年沉稳的青葱,遇上调皮捣蛋的雪影,只有被戏弄的份。
  阳光下,一人一狗,两两对峙,用力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却谁也拿对方无可奈何。
  云罗索性停了脚步,欣赏两人的表演,而红缨则陪在旁边,看着一会儿威武一会儿卖萌的雪影,突然福至心灵——
  “小姐,我原本还觉得奇怪,你请蒋家二小姐过来怎么会选在这个地方,还把雪影给带了过来。现在想想,就明白了。”
  “哦?你明白什么了?”云罗微微一笑,目光却未从娇憨发嗲的雪影身上挪开。
  “小姐是想拿了雪影先给她来个下马威,等她防线崩溃才会说出实情,对吗?”红缨大胆地说出心中的猜测。
  云罗就赞赏地看着她道:“嗯,你跟在我身边久了,也能猜出我行事的意图了。蒋芝娟善于伪装,这些年我们谁都没发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若是不用非常手段,她哪里肯一上来就讲真话?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同她绕圈子。再说,还想要让她帮忙呢!”
  红缨闻言大为受教,一脸佩服。
  


☆、第399节 过世

  正当整个新央县的人马为寻找张秀林掘地三尺时,云家老太太逝世了。
  等报丧的仆人把来意说完时,云肖峰捧着茶杯的手一滑,不慎摔了个满地碎片。
  怎么能就这样就过世了呢?
  云肖峰避开瓷片的冷光,闭上眼睛,身子晃了几晃。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得了消息的云罗就换好了一身银白的衣衫和父亲云肖峰一起赶去云家老宅。
  彼时,天气阴沉,没有一丝阳光,闷热地让人心情压抑。
  云罗穿过昏暗蔼沉的苍色,一眼就发现了云家老宅门口挂着的两盏大白灯笼。
  不及多想,她就随着父亲跨进了云家老宅。
  铺天盖地的白色,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走在前面的云肖峰步履蹒跚,云罗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下一刻,手背上就是一滴滚烫的泪。
  那是父亲的。
  云罗抬头望去,发现父亲的眼眶红红的,俊儒的脸孔上抑制不住地悲伤。
  她见状,心没来由地酸楚,对这位老太太复杂难辨的感情化作最后一缕悲恸,眉宇间的痛色渐渐从皮肤里渗出,合着猎猎作响的银白色衣衫矗立在台阶上。
  门内的云二爷快步走了出来,泪光闪烁地和云肖峰双手握在了一起。
  “大哥……”云肖鹏一阵哽咽。
  云肖峰的眼眶越来越红。
  空气中凝结着悲伤哀鸣之意,所有的人身上都穿戴着白色衣帽,目露肃穆,听着云二太太的指挥吩咐准备丧事的器物、布置灵堂。
  云二太太病好了吗?
  云罗看到门内那个由远及近的身影,瞳孔一阵收缩——
  一袭白色孝裙的云二太太脸色蜡黄。双颊凹陷,瘦得皮包骨头,头上的发丝稀稀拉拉勉强盘了个髻缀了点白色小花,越发衬得人形容惨淡、气色恹恹。
  她也看到了云肖峰和云罗,任旁边的云锦烟搀扶着挪步朝他们靠近。
  可那步子分明不是正常人走的步子,移动极其缓慢,不过十来步的距离。她居然挪了近半盏茶的功夫。
  她这是行动不便了吗?
  云罗闪了闪眸光。
  就听见云二太太捂着帕子朝他们父女俩哭道:“大伯。你可来了,我可怜的老太太呀……”正哭着,肩膀就一阵阵地抽动。喉咙里翻滚着难听的哭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云肖峰显然没料到久未碰面的云二太太居然成了这幅模样,一下子倒是忘记了难受,只是诧异地盯着她。
  云二爷就尴尬地压低声音道:“这里不怎么好。若不是母亲过世,总要有个人主事。我也不会让她出来见人的……”云肖鹏指了指自己的脑门,神情疲惫。
  从前活蹦乱跳、意气风发的人如今成了这样,云肖峰一阵唏嘘,他便下意识地关心了下云锦春:“……不知她怎样?身子骨有没有好些了?”
  提起嫡女。云肖鹏脸上的萎靡之色更甚,整张脸都泛着苦涩,有些恍然若失地往里面的妻子看了一眼。眸子更加黯淡。
  云罗父女俩人见状,心底也是说不出的难受。
  接下来就是各种忙碌。
  云肖鹏拉着云肖峰商量灵堂、丧事的具体事宜。云罗则和云锦烟一左一右地帮衬着云二太太分派下人准备。
  等忙完这些,云肖鹏才看着云肖峰小心翼翼道:“大哥,老太太如今还躺在自己的床上,你……”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可云肖峰却知道他的意思,想让他去看上最后一面。
  他正在犹豫,旁边一个温暖的身影就靠了过来。
  抬头看到云罗温柔的眸子,只听得女儿善解人意道:“父亲,我们去看看老太太吧,也算尽我们最后的孝道。”
  这话一出,云肖鹏很是意外,云肖峰却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果真是他的好女儿,贴心、善良、孝顺、以德报怨。虽然老太太在世时行事诸多刁难,也并非是他的亲生母亲,可生恩大、养恩更大,老太太虽然冷淡,可好歹还是将他抚养成人。他对老太太的心境既复杂又难言。
  云罗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劝父亲去尽最后的孝心。
  虽然他们与老太太之间的纠葛吐一团乱麻,解不开拆不断。可父亲宅心仁厚、纯孝至善,若她此时拦了他尽孝,往后恐怕一心愧疚的他早早把老太太联合云肖鹏谋夺家产的事情抛诸脑后,反倒因着那份愧疚之心,报在云肖鹏身上,为他所用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波折来。
  还不如此时全了他的心意,让他不留遗憾,往后想起往事时也不会有愧疚之意。
  所以,她才会主动鼓励父亲去看一眼老太太。
  云肖峰果真大为感动,握着女儿的手泪眼凝噎。
  过了一炷香,云肖峰、云肖鹏、云罗站在了老太太的床前。
  雪白的帐子蒙住了床上的光景,三人从外面往里看,并瞧不出什么。
  云肖峰大为意外,问云肖鹏:“为何蒙的这样密不透风?老太太有没有穿好寿衣了?那些该佩戴的东西都妥当了吗……”
  连珠炮弹的追问,难掩伤心。
  云肖鹏看了眼雪白的帐子,低头抹泪:“大夫说因老太太是肺痨过世的,所以不能如一般的人那样入殓。至于寿衣穿戴什么的,大哥你且放心,都妥当了,你放心吧。”
  话至此,云肖峰连连点头,转过脸跪在了地上,规规矩矩地嗑了九个响头。
  云肖鹏和云罗陪着一起磕头。
  每一下,云罗都听见额头碰触青石地板发出的闷声,心底闷闷的,眼角酸涩。
  接着,就听见伏在地上不肯起身的云肖峰闷哭的声音。
  那样的难过,云罗只在母亲的丧礼上看过。
  父亲,一定很难过。
  云罗的脑子里却盘算着另外的事情——
  姐姐,我听老太太身边的春芽说,自你走后,老太太一直嘴里喃喃地念着“林蕴芝”、“玉佩”、“见不得光”、“藏身江南”之类的字眼,神情激动、言辞混乱。
  当云锦烟把那席话传到她耳中时,她当时就心潮翻滚——
  “藏身江南”自然是说的她这位嫡亲祖母林蕴芝,为何老太太会说这样的话?祖母到底是何来历?
  


☆、第400节 治丧

  许多的谜团困扰着她,父亲是鸵鸟心态,自从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后,绝口不提要去追查祖母的来历、当年祖父为何要这样费心安排?他选择性地忽略这件事情,就像从来不曾听说过一般。
  云罗本也不打算去追查些什么,若说不好奇这位让祖父念念不忘的“林蕴芝”是何等模样,那是骗人的,可到底时过境迁这么些年,当年的人和事早就随着祖父和老太太的相继过世而归尘入土。
  她也没想过要追根究底。
  可是云锦烟的话却让她猛然警觉——
  祖母到底怎么见不得光了进而“藏身江南”,甚至和祖父的结合都是偷偷摸摸的?
  是偷人钱财了还是欠人债务了?
  若只是这般,凭祖父的能力早就轻松解决了。
  在她的认知里,在这世上能用钱财解决的问题从来不是问题。
  那不是钱财,是什么?
  她只想到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朝廷要犯,得朝廷缉拿。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当年富甲一方的祖父为何要把祖母藏在静园,甚至不惜娶了蒋家的女儿进门掩人耳目。
  可是,她的祖母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如何能如江洋大盗之流成为朝廷要犯?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祖母林蕴芝是犯臣家眷,譬如那些被朝廷治了罪的大臣,他们的子女家眷都会被连坐问罪,男的为奴女的为婢,再严重些的,沦为官妓的都有。
  莫非祖母是哪位罪臣的家眷?
  ……
  云罗不敢往下想,心里乱糟糟的。
  屏住呼吸抬起头看向床帐后头的影影绰绰一团。而后去扶自己的父亲起身。
  云肖鹏也抹着眼泪在另一边搀扶起兄长。
  正好管事进来请示丧事的礼仪,云肖鹏就哽咽着请云肖峰一起去正厅拿主意,事到如今,云肖峰自然不会拒绝,兄弟两人一起联袂出了院子。
  云罗则是留在云二太太旁边和云锦烟一起看着帮忙。
  虽然老太太病了这么些日子,大家心理上多有准备她会过世,可因为云二太太和云锦春的相继病倒。府里并没有人想到要提前准备。此时,丧事准备起来就手忙脚乱,显得乱糟糟的。
  云罗本不会插手这些事情。可看着云二太太毫无章法地乱指挥,不由从旁提醒。
  这云二太太对她却是不冷不热的,总是回以冷飕飕地一瞥或者一瞪,云罗看了心里也不舒服。
  云锦烟就悄悄地扯了她袖子低声解释道:“她如今古怪着呢。姐姐别放在心上。”
  云罗自然不会说什么,点点头就去忙其他的事情。
  到了后来。得了消息的蒋家老爷和蒋太太都赶到了云府,他们既是老太太的娘家也是云二太太的娘家,最是近的关系,自然是帮着一起张罗。
  蒋芝霞到了。可是蒋芝娟没来,云罗冷眼旁观着,蒋太太就陪着笑委婉地解释说“她的伤还没好留在府里休养。省得过来碍手碍脚”,实际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云罗自然不会去多问,微微笑过。
  老太太过世了三日之后,半个新央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以许太太为首的一帮官太太们却是犯了难,若说单是云二爷的面子呢,他们家老太太过世,走得亲近些的人家会送上帛金过去吊唁一番,走得疏淡些的人家也就是派个管事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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