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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月照燕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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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容洛书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地对上他的目光。
  “没……没什么……”邱维被那神色刺了一下似的,额上的冷汗刷的淌了下来。他暗忖着,这帝姬看起来可是个难缠的人物,也许,他此次合着齐安王想把这位大燕帝姬拖下水这件事,一开始就错了——他压根就不该招惹这么危险的人!
  是的!就是危险!
  他在这京城,摸爬滚打至少也有二十多年的光景,做到现在这天子脚下数一数二的富商地位上,识人无数,可偏偏看着这个二八年华的帝姬,直觉里就觉着危险。
  这是个笑着杀人都不眨眼的主儿!
  邱维咬了咬牙,自小王爷把这帝姬领进来那一刻开始,他便不能收手了!此次若不成功,等着自己的,远非倾家荡产的结局,怕是连命都要丢进这皇权的漩涡里!
  可若成功了,锦衣玉食已不足道,权力地位自然是掌中之物,光耀门楣,福荫子孙便唾手可得!
  纵然富可敌国,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商贾!
  “到了么?”容洛书懒洋洋地出声询问。
  “殿下少安毋躁,马上就到了。”邱老板陪笑,领着容洛书登上楼梯,上到顶楼三层,停在一扇比他们一路上来,看到的都要华丽的雕花木门前,“殿下请进,小人告退。”
  等邱维从楼上下去之后,容洛书才收回探究的目光,看着眼前紧闭的木门,一脸深思。
  “恩客既然到了这里,怎不进来相见?莫非准备在门口站一辈子么?”里面有人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声音低柔妩媚,却实打实是个男人的声音!
  容洛书暗暗吃了一惊。
  楼中那股子幽魅的香气似乎更浓了些。
  她伸手一推,房门应声而开。
  房内的装饰甚是雍容华美,隔着一层丝绣的纱缦,可以看到房中有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那人如瀑的墨发披散在半边裸。露的白皙肩头,风一吹,这般春。色便展现在容洛书眼前。
  “姑娘自……”容洛书最后一个“重”字,在那人回过头的时候,自觉地咽进喉咙里。
  因为她看到了那个人的喉结。
  那是一个男人,一个红唇轻薄,眼神勾人,神色。诱惑,长得极美的男人。
  他的那双眼睛,让容洛书想起一双略清冷的凤眼——若是那眼里的薄凉化去,想必也是这般风流多情的模样。
  容洛书笑了笑。
  这样漂亮的男子,确实有勾引女人的资本。
  他起身靠近她,试探地解她的衣服。
  “你叫什么名字?”容洛书看着他的眼睛,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忘川,奴叫忘川……”男子的脸贴过来,温热的气息带着甜腻的奇香,喷洒在容洛书耳侧。
  “呵,真是个好名字……”容洛书握着他的手,缓缓拿开,后退了一步。
  忘川像是难以置信一般望着自己那只手。
  “也许邱老板该提前告诉你,这天下,不是任何一个女子的衣服,都能让你随便解的。”容洛书倾身向他,眼里甚至含着几分笑意,轻轻缓缓地说。
  鲜红的血顺在忘川的手腕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好听的滴答声。
  忘川握着自己的手腕,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浅淡的女子,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容洛书抚上了他的眼睛:“害怕么?”她叹了口气,“忘川在害怕什么呢?只不过是割断了你的手筋而已,很疼么?”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忘川往后瑟缩着,躲开她抚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
  容洛书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退开,折身走了出去。
  直至方才看到忘川那双风流多情的眼睛露出怨毒的那一刻,她才发现,那双眼睛,一点儿都不像那个矜贵清傲男人的眼睛。
  邱老板闻讯慌慌张张地赶上来,在走廊里直面下楼来的容洛书,满脸惊惧地看着她。
  “殿,殿下……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滑下来,他噗通一声跪下去,只管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容洛书整衣而笑:“邱老板何罪之有?忘川做得很好,深得本宫欢心,这是赏他的,还望邱老板转交给他。”她将一颗价值千金的明珠放到邱维手中,面容含笑地越过他。
  邱维越发难以揣摩她的心思,细细思量一番之后,让两个小厮上楼去照看忘川,自己则返身去找齐安王世子了。
  那厢,容炀霆正与容洛玹几人调笑闲话,身侧候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幼女,皮肤水嫩,脸上还带着天真的神色,懵懂中透出不自知的引诱。
  邱维进来的时候,举目都是他看惯了的放浪形骸的场景,因此也并没有大惊小怪。
  “小王爷,帝姬殿下从忘川房里出来了……”他抬眼瞧见,容炀霆正摩挲着一名幼女嫣红的唇,那女孩儿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手指,惹得他深暗了眸色。
  “哟,这么快就完了?”修长的手指轻轻绕动,和那点嫩红色的舌尖纠缠戏耍在一起,容炀霆抽空看了邱维一眼,神色里尽是讥讽。
  邱维有些难为情似的:“殿下并没有碰忘川,而且……”他顿了顿,看到容炀霆停下和那幼女玩闹的动作,看向他,“帝姬殿下将忘川的手筋,割断了。”
  容洛玹和另几人面面相觑,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容炀霆推开怀中衣衫半褪的幼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跟前的邱维,笑容阴沉:“邱老板可真是会调。教人啊,连帝姬殿下都伺候不好,要他还有何用?你说呢,邱老板?嗯?”
  “这……”邱维将容洛书给他的那颗明珠递到容炀霆眼前,“小王爷息怒,这是帝姬殿下送给忘川的,并说,忘川很得她欢心……您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容炀霆将他手里的明珠拿过去看了看,冷冷一笑:“这锦容,可真是大方,竟舍得用千金难求的夜明珠送人。”他重新把那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还给邱维,“既然如此,邱老板将它给忘川公子送去便是。”
  等邱维退出去,他才沉着脸转过头问容洛玹:“三皇兄,你怎么看?”
  容洛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她外公可是把着一个隋珠矿,夜明珠对她来说,寻常不过了吧。”
  “皇兄,我可是听说,桑锐那老匹夫,准备把燕北的家业都传给她呢。”
  容洛玹停下手中的酒杯,一双眼睛带着寒气,看过来:“你父王说的?”
  容炀霆点头:“就算这样,三皇兄也不准备做点儿什么?当年,桑淑妃可是把你当亲儿子看待呢……”
  容洛玹终于变了一直漫不经心嬉皮笑脸的神色,低低喝了一声:“住口!”
  “呵呵,我可不信,你没有觊觎那位置的心思……”不管容洛玹已经变得极端难看的脸色,“想必皇兄也不是像表面看起来这般与世无争吧?你与太子年岁相差无几,可才华能力却不知比他优秀多少,难道同为天家之子,三皇兄你会甘居人下吗?现在锦容回朝,正是拉拢威北王的大好时机,你,不心动么?”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片刻,容洛玹却是轻笑了出来。
  “回去告诉皇叔,锦容是我的皇妹,不是一个争权夺利的工具。至于你们想怎么样,那是你们的事情!恕我不奉陪了!”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欲走。
  “何必如此呢?我父王,不过是想活得更安稳一些,难道皇兄不想么?”容洛玹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推门而去。
  看容洛玹出去,容炀霆轻蔑地一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虚伪啊……走吧,主角都走了,也就不好玩了,今日我们便散了吧。”
  容洛玹下来的时候,容洛书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
  他一愣,走过去:“看什么呢?”
  容洛书这才回神一般将目光投向他,笑着指了指楼下那段长长的海棠花廊:“很漂亮。”
  容洛玹垂眼下望。
  

  ☆、靖寒

  西府海棠树下,有位衣袂纯白的男子站在那里。
  容洛玹转头看了他这个皇妹一眼,她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久久不移。
  “很喜欢么?”
  “呵,喜欢又怎样呢?”容洛书笑了笑,和他说话,又好像没和他说话,“喜欢它的时间赶不上它凋谢的时间吧?”
  纷纷扬扬的粉色花瓣随着风,散落在整个庭院。
  楼下那男子扬起脸,看着空中星星点点的粉色,露出一个忧郁而悲悯的微笑。
  容洛玹看到他面容的那一刹,愣住了——他长得很像一个人,但是那个人绝不会露出那般仁慈悲悯的神色。
  叶岚。
  正当他愣怔的时候,身旁的容洛书却一个翻身,直直地从楼上的栏杆上翻出去,黛青色的衣袂翻飞如一只孤雁。
  那人静静地看着容洛书落在他面前,卷起一地的残红如雪,神色恬静如救世的佛陀。
  那是一双全然不同的眼睛,澄澈安静,不夹杂一丝一毫的阴翳,纯净得像雪山脚下的湖泊。
  容洛书从来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人,有这样的眼睛。只有那些曾在青灯下诵读经书的人,从佛祖的拈花一笑里,窥得到过那样无欲无求的眼睛。
  那不是凡尘里的人该有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看着她。
  靖寒。
  她看到他浅色的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会说话么……呵?”
  容洛书突然去牵那人的手,容不得他反抗一般将他拉扯到自己身边,满意地看到对方惊愣无辜的表情:“倒是个绝色美人儿呢,不如,陪我一会儿吧?”
  她不容分说,就将那人扯上楼,随便找了个房间,嘭一声关上门。
  容炀霆正要回去,却看到了楼下那一幕,顿时改了下楼的主意:“你们先回吧,我还有些事情。”他折身上楼,和邱维一起看着海棠花廊那边的场景。
  “锦容似乎更钟情于你藏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呢……”容炀霆笑了笑,“邱老板,可还做着取叶岚而代之的梦呢?”
  邱维脸色难看地盯着楼下,没有说话。
  “呐,不如把这个假叶岚送给锦容,换你下半辈子的煊赫权势,邱老板以为如何?”容炀霆恶意地笑着,“反正他也是个哑巴罢了……”
  幽篁馆。
  有探子从外面进来:“主上,邱维那边,有动静了。”
  执黑子的男人落下一子,棋盘上的半片白子尽数陷落,看着似乎气数已尽。男子又执起一颗白子落下,眨眼间,白子的半壁江山失而复得,转败为胜,将黑子逼至死地。
  君御岚趁着棋侍重新布局的空隔,抬起清冷的眼:“他已经投向齐安王了?” 
  棋侍重新布好了一局,退至一旁。
  “主上英明!”那探子顿了一下,“他们似乎想拉拢锦容帝姬,今儿个,齐安王世子带着锦容帝姬去了无忧居……”
  君御岚执棋的手一顿。片刻之后,他落下一子:“还有呢?”
  “邱维带帝姬去了头牌忘川的房里,不过,帝姬将忘川的手废了……听说,是因为他伸手解了帝姬的衣服……”
  “是么?”君御岚看着棋盘上黑白厮杀的布局,微微眯了眼:“不够。”
  探子没听懂他这个“不够”是什么意思:“主上?”
  “把忘川废了的那只手砍了吧。”矜贵的男人神色淡漠地出声。
  “这……忘川是邱维费心培养了多年的摇钱树,我们这么做,与他为敌,便是与齐安王为敌,怕是……”探子小心翼翼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况且,他并不值得我们这么做,邱维没有利用他讨到帝姬的欢心,反倒是他藏了多年的影子……”探子抬头笑了笑,“似乎,帝姬对影子更感兴趣些。”
  “影子?”
  君御岚想起那个和他长得极为相似的人。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影子,就叫,靖寒吧。”
  “是的,下人回报,帝姬将影子带进了房中,现在还没有出来……”
  “啪!”墨玉琢成的棋子落下,应声碎成两半。
  身侧的棋侍噤若寒蝉。
  君御岚的脸上罩了一层霜似的寒,起身:“随我去见邱维一趟。”银月白的衣袍掀起冷风,更显得他俊美无俦的面容冷冽万分。
  陈枭带着禁卫军闯进无忧居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容洛书还未醒来。
  外面吵吵嚷嚷,将一个宁静的清晨扰了个鸡犬不宁。
  容洛书撑着疼痛欲裂的额头,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触手却摸到一片温凉滑腻的肌肤。
  压在自己身上的,似乎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
  容洛书一惊,可还没等自己彻底起身,房门就被嘭地一声推开。
  刺眼的光线刹那间照亮了满室淫。靡的卧房。
  容洛书遮着眼,朝逆光里看去。
  陈枭带着一队禁卫,对满地散乱的衣物视而不见,一双阴蜇的三角眼像刀一样直直刺在容洛书的脸上。
  他的语气,如三冬腊月的寒风:“身为大燕帝姬,如此行事,成何体统?”他厉喝出声,容洛书丝毫不怀疑,此次他定是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抓自己一个现行的!
  淡淡瞥了门口那群人一眼,容洛书扯了扯自己散乱的中衣,将裸。露在外的肌肤遮住,却瞥见躺在她身旁,赤。身裸。体的妖媚男人,瞬间缩紧了瞳孔。
  那男人,是忘川!
  靖寒呢?可昨夜与她饮酒的,分明是那个心思玲珑通透却不会说话的男子!
  再看忘川身上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怎么着,都像是她这个堂堂帝姬,昨晚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暴行。
  看着容洛书给那赤。身裸。体的男人盖上锦被,陈枭扯出一个淡淡的冷笑。
  现在做这事,怕是已经迟了点吧?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都可以作证,你锦容,何必再做这等无用功?
  忘川还在睡着,似乎对四周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
  “陛下有旨,宣锦容帝姬入宫觐见。”陈枭看着容洛书,带了点儿阴狠的笑,“冒犯殿下,还望恕罪,那么,就请殿下跟本官走一趟吧!”
  “呵,那就劳烦太傅大人。”容洛书轻笑了一声,脸上却不见丝毫怒色,“只是本宫现在衣衫不整,朝见父皇,不成礼数,还望大人稍候片刻,本宫的侍女就在外面,让她进来替本宫更衣!”
  陈枭挥退了禁卫,自己却走进来,站定在下床的容洛书面前。
  容洛书逼视着他。
  “殿下,微臣奉劝您一句,朝堂上的事儿,您最好不要插手,女儿家,抛头露面争权夺势终归不是正道。”他压低声音,在容洛书耳边轻缓道,“如果您执意不听微臣劝阻,那么,今儿的事儿,微臣只好如实禀告陛下了……”
  “呵呵,太傅大人,这是威胁本宫了?”容洛书斜睨着他。
  陈枭怪笑了一声,后退一步,躬身施礼:“微臣不敢。”
  “既然不敢,那便出去!莫非太傅大人想看本宫更衣不成?”
  “是!”陈枭将门关了,带着人在外面候着。
  老九进来的时候,容洛书已经收拾停当,皱着眉俯身看着床上躺着,依旧未醒的忘川。
  见此,老九大吃一惊:“少主,这是?”
  “你看他,是不是中了迷药?”容洛书招手让他过来,满脸尽是不悦。
  老九确认之后,点点头。
  容洛书拧起了眉:“我昨儿个,怎么嘱咐你的?”
  “属下该死!没能做好您的嘱托!”老九一慌,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
  “昨儿怎么回事儿?”容洛书凝眉看他。
  “您昨儿和那哑公子喝酒到半夜,醉了过去,那公子见您不再言语,便没再打扰您,独自回房去了……后来,属下,属下就睡着了……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将这位公子弄进房来……”
  老九在容洛书的瞪视下,羞愧地垂下了头。
  “行了,去把老大找来,让他带人看着这儿,顺便自己领板子去!”老九不敢有异议,战战兢兢退了下去。
  紫皇宫。
  容洛书和容洛玹一并跪在御书房,默默对视一眼。
  “啪!”一声,一盏琉璃杯被摔碎在二人中间。
  容洛书一抬眼,就看到了容绰盛怒的脸。
  “老三,你可真有胆量啊!平日里你放浪形骸也就罢了,这次居然撺掇着洛书去那等腌臜的地方,你可真行啊你!”容绰说着,直接将宫人重新奉上的琉璃盏摔了过去,滚烫的茶水溅了容洛玹一身。
  容洛玹跪在那里,不敢反驳只言片语,默默地受了,道一声:“儿臣有罪。”
  “岂止有罪?”容绰横了他一眼,“那是皇子帝姬该去的地方吗?在御书房外给朕跪满两个时辰,太子行冠礼之前不准出宫!”
  “是,儿臣遵旨。”容洛玹起身,退出去之前,担忧地看了依旧跪在那里的容洛书一眼。
  等容洛玹退出御书房,容绰才把目光恶狠狠地钉在容洛书身上,半响,他将宫人都遣出去,单留下容洛书一人。
  “你外公说你办事素来沉稳,不会犯下这等不知轻重的过错。这件事儿,你怎么说?”
  容洛书抬头看了他一眼,面露惊讶之色:“父皇肯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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