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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月照燕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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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控制力可怕的男人。
  “那么,帝姬殿下,您能用什么,来换取我的帮助呢?”君御岚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太过自信的女子。
  容洛书愣住了。
  拿什么,来换呢?
  二十二说过,他没办法得到叶岚全部的情报,这个男人,低调神秘,而且善于隐匿。
  只知道一些稍微隐蔽,却能推敲出来的事情。比如,叶岚并非叶阁老对外所称的,他的孙子,而是他的外孙。二十三年前,叶阁老唯一的女儿叶莘被月支人掳去,叶岚可能就是叶莘和某位月支贵族的后代。正因为他的这个身份,他的生意才能横跨大燕与月支而没有任何阻碍。
  年方二十一,还未婚配,不过年前收了叶阁老送的两位绝色侍姬。
  其他的,就打听不出来了。
  容洛书听完,细长的英眉一挑,笑意难懂:“哦?这世上,居然还有你二十二打听不到的事儿?”
  二十二有些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像他们这些常年跟在少主身边的人,能从这话里,听出一丝不满的怒意——不过,二十二并不觉得,打听不到消息这件事,值得少主动气。
  容洛书神色冷淡了下来:“如果查不到更有用的东西,那你也没必要来见我了。”……
  “等殿下想好用什么来换,再来找我吧。”长久得不到回答,君御岚起身,神色冷淡,步履从容地穿过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清风拂起他银月白色的衣袖,轻盈的像画中的仙。
  看着他消失在竹林深处,容洛书微暗了眸色。
  陆辰意有些抱歉地看向容洛书,不知道该如何向帝姬殿下解释自己这个朋友的肆意傲然。
  显然,这已是一场失败的会面了。
  收了琴,虞韶泠走到容洛书面前,垂眼看她:“刚刚我弹错一指,你并没有听出来。”
  “哦?是么?”容洛书笑了笑,不辩一词。
  刚刚,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叶岚身上,根本没有听出他弹了什么曲子。
  “叶岚拒绝了我们,你现在却还有心情和殿下讨论你刚刚弹错的那个音符?”陆辰意觉得,虞韶泠简直不可理喻!
  虞韶泠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执拗地盯住容洛书:“殿下当初,是如何知道,我弹错了一指的?这对我而言,很重要。”
  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容洛书哑然失笑:“我只是猜到了你突然换指的原因罢了。”她从来都不是精通乐理的奇才,只是观察了敏锐于常人而已。
  虞韶泠终于解开了一个困扰了他很多天的谜团,满意地点点头,再无二话顾自离开。
  转眼间,一间雅致竹亭,只剩容洛书和陆辰意二人。
  容洛书突然出声:“虞大人和叶公子,似乎不太对盘呐……”
  陆辰意面色有些复杂,回道:“可能是,既生虞韶泠,何生君……叶岚吧?”
  容洛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随即说道:“商人重利呐……叶岚也许,不会帮我们了。”她想不出,她有什么能和他换的。
  钱权美色?呵。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容洛书起身,整整衣袖,悠然笑道:“并不是非他不可,不是么?”她深深地看了陆辰意一眼,“过几日的科考,我希望在皇榜上,第一个看到你的名字。”
  陆辰意笑起来,有种成竹在胸的自信:“那是自然!”
  

  ☆、世子

  没有得到叶岚的支持,多少让容洛书有点儿沮丧,可这并不影响她除掉陈党的决心。
  叶岚在这一局棋中,是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却不是不可替代的。
  容洛书需要更多的势力来填补叶岚的空白。
  自那次朝堂对峙之后,太傅与帝姬不合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燕京贵圈。
  表面上看起来只不过是道德争论而已——太傅作为卫道士,很是不满行为放肆的帝姬殿下——至少平头百姓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朝中的肉食者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先不说陈太傅在朝中的位置——皇帝眼前红极一时的宠臣,再看看另一位,大燕帝姬,手握玄武关二十万大军——这个数字仅仅是保守估计。
  只要将目光移到他们身后,就不难推算出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尤其是见识了锦容帝姬所结交的对象——名扬京城的新科士子,朝中新贵们之后,燕京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肉食者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燕京,怕是要变天了。
  精于算计的朝堂老狐狸们哪个不比含羞草更敏感,一旦嗅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必定要刨根问底,看清局势,以保证不会站错队伍。
  一旦错了,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但是他们远远没有料到,那是一场翻天覆地,血雨腥风的变化——那个从边塞回来的帝姬,带给这腐朽朝廷的,充塞着燕北烈风的撼动。
  灵通的触角四处延伸,甚至有人打听到了帝姬曾与叶岚密会的消息,这些扑朔迷离的信息,更扰的每个人摇摆不定。
  叶岚,光是一个名字,就承载着无数重捉摸不定的含义。
  与其说,大多数的人在观望,不如说,他们在等一个人更倾向哪一方的信号。
  毫不夸张的说,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帝姬与太傅之间,谁能制胜的玄机所在。
  但是这些想法都影响不了容洛书的兴致,一丝一毫都不会。
  皇后意味深长地问她的儿子,大燕皇权的继承人,现今的太子殿下,容洛珏:“你可知道,为什么,容洛书在回来不到半月的时间里,却隐隐成了皇族贵圈里的头儿?”
  太子疑惑地看向他的母后,苍白的面色更显得弱不禁风的怯懦。他总是需要他的母后帮他拿定一切主意——包括那些深宫里最狠辣的算计。
  皇后向来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只不过,除了她的亲生儿子,没人知道罢了。
  皇后扯出一个艳丽得仿佛带着毒的笑容:“那是因为,那些世家子们好玩儿,而她会玩儿。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玩儿么?”
  太子摇摇头。
  皇后喜欢看儿子这种茫然到六神无主的表情,她很满意她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
  因为容易控制。
  “她和风雅士子们吟风颂月,她和纨绔子弟们喝酒寻欢——见什么人,玩什么玩意儿,这才叫玩儿。”
  容洛珏似懂非懂。
  “去吧,跟你这个皇妹好好学学。”皇后招了招手,“母后有些乏了。”
  容洛书懒懒地倚在春满楼的天香闺里,玩味地笑着看那蒙着白纱,怀抱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绝色女子。
  她一双翦水秋瞳含情暗睇,脉脉地将与她合奏的虞韶泠凝住,此间情意,在场的这些风月场上的老手,哪个看不出来?
  身侧有三四年轻公子——皆是些风流纨绔的少爷顽主——怀抱美人,轻声调笑着。
  唯独容洛书孤身一人,端着酒杯慢慢啜饮。看着他们成双调笑,兴致却不减,似乎只是看着他们,就有难以言说的乐趣。
  她第一次来这等风月场所,只不过是投这些公子哥儿们的所好罢了——牵着这些权臣之子,他们的父亲,态度总会有些暧昧的。
  就算他们不站在自己这边,那也休想让陈枭拉拢了去!容洛书对他们最低的要求,不过是让他们别在关键时刻,从背后捅自己一刀而已。
  容洛玹停止与怀中清丽美貌的女子调笑,转过头,有些坏坏地对容洛书眨眼:“皇妹现在心里,可是滋味否?”
  身旁的男子没等容洛书回话,就哈哈大笑起来:“皇兄你这话就差了,这还用问么?她孤身一人看着我们享尽艳福,心里怎么是滋味!”
  出声此子,是齐安王府的世子,容炀霆。
  要说这燕京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非齐安王世子莫属。
  容洛书笑着睇了他一眼:“怎么没滋味?我可是觉得有滋味的很。”
  容炀霆撇撇嘴,显然是不信。想了想,他眼珠子一转:“想不想玩儿点儿新鲜的?”他痞痞地笑着冲容洛书扬了扬下巴,“怎么样?皇妹敢不敢玩儿?”
  容洛书挑眉一笑,端的是潇洒痛快:“奉陪到底!”
  “好!”容炀霆将怀中的女子一推,站起身来,吩咐道:“跟我来,让你见识见识这别有洞天的春满楼!你们留下,可要把虞大人伺候好了!”他的揶揄让虞韶泠有些厌恶地皱起眉。
  接到容洛书暗示的眼神,虞韶泠才压住心底的不耐烦,没有拂琴而去。
  如果不是他们想见这春满楼里的头牌丝嫣姑娘,而这丝嫣听说太常寺卿虞大人的琴技举世无双,仰慕已久,想见她必得使太常寺卿前来,虞韶泠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他一向,最为洁身自好。只可惜今日之后,怕是要清名不保。
  琴声里,也平添了几丝烦躁。
  娟柔秀丽的绝色女子玉指稍顿,一双翦水秋瞳迷蒙湿润,更添了几缕让人怜爱的柔媚风情。娇柔的嗓音怯生生地响起来:“虞大人,可是不高兴么?还是,看不起丝儿烟花地的出身?”
  她眩然欲泣地望着仰慕已久的男子,似乎下一刻,心痛得就会哭出来。
  从来就知道的,她配不上他,就连见他一面,也成了奢望。而今见到了,更是自卑得无地自容。
  他就是天上的明月清辉,而自己,却是隐在花叶下,看都看不见的一捧泥,谁都看得见花朵的美丽,却不知底下的泥已经给人轻贱了多少次。
  虞韶泠挥手让留下来的那些姿容艳丽的女子出去。
  “姑娘不必如此看轻自己。”他看着这个叫丝嫣的姑娘,觉得有些可怜。
  丝嫣摘下蒙面的白纱,绝艳的红唇弯起,笑容动人:“大人知道么?丝儿很多年前就很仰慕大人了……”
  那时候,她还是个正经人家里,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情窦初开,刚到了会脸红的年纪。
  皇帝南巡至以礼乐称于天下的韶阳,行祭天地之大礼。当地的望族,世代礼乐的虞氏主持了那次祭典。
  丝嫣就是在那次祭典上,看到了身为虞氏长子的虞韶泠。
  他的琴音,优雅华丽到极致,引领着所有人,齐赴一场浩大庄严的盛典。端坐于高高的祭礼台上,一袭繁纹华美的玄色祭袍,更显得操琴者的不可冒犯的庄重。
  细想来,那时的时光,真像一场难以回溯的大梦。
  自那以后,丝嫣常去那段虞家大宅后的巷口,听高墙里边的人弹琴。有时候,运气极好的话,能听到祭典上那个端坐高台上的少年的琴音——丝嫣能听出来的,那个人的琴声是特别的,有着能撩动人心的魔力。
  后来就再也听不到了。
  人们都说,虞家的公子,照例是要进太常寺,执掌天下礼乐的。
  那年,她被卖去青楼,绝望得简直想把剪刀□□自己的心脏去。牙婆把只剩半口气的她从房梁上解下来的时候,一边救她,一边骂骂咧咧地说:“老娘还指望小蹄子你拿这张俊俏脸蛋去京城给老娘赚个金银满钵呢……”
  自从知道自己是要被卖去京城——那个有着琴技无双的人那里后,丝嫣心里,就有了一点如微光的盼头。
  要活着,哪怕只再见他一面也好。
  她在这春满楼被鸨母藏了三年,像是一坛最名贵的女儿红一样封存,只盼着开封那一刻的醇香四溢,醉倒所有人。
  只待她不久之后的及笄礼,丝嫣无比清楚地知道,那一天,她会被以高价,像商品一样卖出去——这就是她沦落在风尘里,该有的命。
  “就让丝儿,再为大人弹一曲可好?”她含笑,杏眼朦胧,带着湿润而温柔的深情,弹起了一首韶阳小调。
  虞韶泠微怔,不自觉就和着调子,轻声哼唱起来,思绪悠悠,随着琴声长长,飘荡回千里之外的故乡。
  丝嫣咬着唇,悄悄红了脸。
  那是韶阳的大胆少年,在午夜的窗外,轻轻唱给心上人的情歌。
  “姑娘是韶阳人?”虞韶泠难得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啊……是呢,丝儿是从韶阳被卖到这儿的……”
  “这倒是巧,你我是同乡!”虞韶泠得知这琵琶弹的极好的姑娘居然是他的故乡人,有些惊喜。
  丝嫣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因和他同是韶阳人,自己却身份卑贱而羞耻万分。
  “天色晚了,大人不如早早回府吧,丝儿怕大人长久逗留在此处,于大人清名有损……”她何尝不想多留他片刻,多看他一会儿也是极好的。只是他清白的名声,容不得半点污蔑,更不能因为自己,而损失分毫。
  虞韶泠诧异地看她一眼,这逐客令,下的如此直白。
  可他还得等着锦容帝姬他们出来。
  望着这个为他名声着想的,充满善意的姑娘,他笑了笑:“没关系,我问心无愧便可,随他人说去,丝嫣姑娘不用急着赶我走,我还得等那几人回来。”
  丝嫣的脸都涨红了:“大人,丝儿没有赶您的意思,只是……”
  虞韶泠微笑着打断她的话:“我知道的,不需要解释……既是同乡,不妨聊聊吧,我很久没有回过韶阳了……”
  丝嫣讷讷地点头说好。
  另一边,容洛书跟着容炀霆,穿过曲折的回廊,走过数间厢房,绕过几块巨大的汉白玉屏风,终于见到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春满楼。
  就连容洛书到了这个地方,也不由得被这别有洞天的春满楼惊住。
  那是春满楼,最肮脏,又最旖旎的秘密。

  ☆、忘川

  春满楼的后。庭,相比于前庭,十分清冷幽静,看着倒不像寻欢作乐的所在,而是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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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庭院。
  古朴典雅的楼阁参差错落,飞檐鸱尾高低不齐,以虹桥连接成一片浑然一体的建筑群,看上去甚为巍峨壮观。
  如果说这燕京,还有哪里能比这个地方更堂皇壮丽,便非大燕皇宫莫属了。紫皇宫以厚重磅礴取胜,这里以精巧雅致夺目。
  园中有一湾活水环绕,水中点点粉红色的莲花,碧玉盘一般的莲叶衬着,更显得娇艳无比。
  时下还未至莲花盛开的季节,这地方的莲花却提早开得这般娇艳,不得不让人讶异于此地的玄妙。
  “炀霆,这是什么地方?”容洛玹没来过春满楼几次,自然不知道这春满楼后面竟藏在这样的玄机!
  容炀霆有些神秘地笑了一下:“嘘,跟我来……”
  他带着容洛书一行人穿过小桥流水,进了一间雅致的厅堂。
  堂中挂着一幅巨大是苏绣,用金丝银线勾出富贵牡丹的图样,两边悬着一副对联:“月下风流地,富贵温柔乡。”上书一横幅,大概便是这地方的名字:无忧阁。
  直看得容洛书暗暗咋舌,思量着幕后老板是何方神圣,竟有这么大的手笔。
  不多时,便有一个长相颇正气的中年男子自那幅苏绣后面绕出来,笑容殷勤地招呼道:“小王爷!您可多日没来了!”
  容炀霆摆手,打了个哈哈:“好说好说……邱老板,今日我带了贵客来,可要好好招待啊!”
  “小王爷哪里话!来了无忧阁,小人自然要竭尽全力,让各位贵人乐极忘忧了……”他满脸堆笑,望向容炀霆身后,在看到容洛书这个女子时,略吃了一惊,“这位……可是锦容帝姬?”
  容洛书略一挑眉:“邱老板好眼力,何以见得,我便是锦容帝姬?”
  那满脸正气,而实却是个做皮肉声音的商人,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寻常女子,可不敢来这地方明目张胆地嫖男人。”
  无忧阁不止有全天下最美的男人,还有最清纯的幼女和最稚嫩的脔。童,以及各种让人大开眼界,可供达官贵人玩弄的,新奇玩意儿。
  容炀霆打了个眼色,口气暧昧:“邱老板知道怎么做吧?”
  那人一笑,谦卑地弓身:“自然。殿下请随我来。”他对着容洛书行礼。
  容洛书觑着眼看他片刻,神色薄淡,身子却没动。
  邱老板保持着那个谦卑的邀请姿势,耐性极好地等着她。
  容炀霆见两人僵着,略一拉将要上前去解围的容洛玹,摇头示意他不要作声,嬉笑道:“皇妹好不容易回燕京一趟,自然该好好识见识!”他说着还推了容洛书一把。
  容洛书的唇边扯出一个凉凉的笑:“既然皇兄如此盛情,那锦容便却之不恭了。”她提步,在那邱老板的指引下上了楼。
  走廊里飘散着淡雅名贵的香粉气,添了几丝浅淡的旖旎幽香,让人觉得,在这地方,有种非得干些风花雪月的事儿的冲动。
  容洛书在这种隐密的躁动里,听到隐隐约约甜腻的细细呻。吟和轻微的喘。息,声音稚嫩而动情,听在耳中,便有了催。情的魔力。
  邱老板偷偷回头看她,见这帝姬在无忧阁特制的催。情秘香里,却依旧神色如常,不免有些惊愣。
  “怎么?”容洛书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地对上他的目光。
  “没……没什么……”邱维被那神色刺了一下似的,额上的冷汗刷的淌了下来。他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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