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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月照燕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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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辰意向来比较怕他家的老爷子,只得规规矩矩答:“我去找虞大人商量一些事情……”
  他话还没说完,陆钊就板起了一张脸:“你一个鸿胪寺的少卿,能和太常寺的扯上关系吗?”
  陆辰意不知道今儿这老爷子怎么了,以往他才不会追究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呢!
  “最近安分点儿吧!也别和那个锦容帝姬走得太近了!皇上最忌讳我们做臣子的和哪个皇子关系过密,你不要太过!况且,那帝姬风评也不太好,这种人,还是少混在一起的为妙!”
  虽然对父亲大人的教训一点儿都不以为意,而且还觉得他果然是迂腐不堪,可陆辰意依旧恭恭敬敬告了声:“儿子晓得。”然后假意往书房那里走。
  看见陆辰意进了书房,陆钊才满意,往学士府去了。
  等他一出尚书府,陆辰意就直奔太常寺而去,没想到他到了地方,却被告知,对方并不在太常寺办公。
  这可奇了,虽然说太常寺相比于其他五寺,的确是个松闲的部门,因为并非天天都有礼乐仪制需要操办——其实鸿胪寺也是一样的,近几年,外宾事宜越发寡淡,鸿胪寺的官员们更是裁了又裁,到了本朝,虽称五寺之一,却也快名存实亡了。
  但是虞韶泠向来是个极为较真的人,从来都是不到放衙时间是不肯走的——虽然很多人都是应卯之后就走。
  陆辰意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太常寺的小吏,一问他们家大人去了哪里,惊得下巴都差点儿掉下来。
  因为小吏说,虞韶泠已经流连春满楼数次了!
  陆辰意当场就惊呆了,反应了半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相信似的又问了一次:“你刚刚说,你家大人,去哪儿了?”
  “春满楼呀!去见里面的头牌丝嫣姑娘了……”
  陆辰意拔腿就往春满楼跑——虞韶泠这是转了性了还是怎么?竟然流连烟花之地!
  这事儿让其他臣子们知道了,还不知道在皇上面前怎么编排他呢!
  哟!这不是向来洁身自好的太常寺卿么?也喜欢喝花酒啊?
  一想到那些朝堂上的伪君子们,陆辰意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这么大的一个闲话落在他们手里,他虞韶泠还想不想在朝廷里混了?
  本来他就高傲,不合群,又向来看陈枭一党不顺眼,处处跟他们对着干,这下可好,那群人还不得趁着这个机会挤兑死他?
  他跑到半路,又一想,自己一个读圣贤书的,要是让家里的陆老爷子知道自己逛花楼,哎呦喂,得,直接一根麻绳捆了打断腿!
  不成不成,得找个人去把虞韶泠叫出来。
  左思右想,他琢磨着这事儿只有女人干合适——毕竟大家都是有脸面的读书人嘛,虽然说妓。院是官营,勉强算是合法营生,但是一个读圣贤书的逛妓。院,说出去总归不太好听。
  虞韶泠已经折进去了,自己再栽进去,那可就亏大发了!
  他一下就想到了容洛书,打定主意,就去找她帮忙吧!
  容洛书睡了半日,就神清气爽了,在燕北的时候,动辄熬几天几夜,简直就是常事,碰上打仗,根本就没法睡,所以她也不像这燕京的大人们,养尊处优的,身子娇弱金贵。
  陆辰意差人来通报的时候,她正给威北王桑锐写信,看到陆辰意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呢!
  听完他这一番述说,一个没忍住,就笑出来了:“你这么火急火燎地见我,就为了这么点儿事儿?”
  “这事儿还小?”陆辰意瞪起眼睛——事关名节,这还叫小?
  “好吧,等我写完这封信,就和你一起去春满楼把人弄出来。”她满不在乎地应着,一边提笔如飞,“这有什么呀,他看上了春满楼的姑娘也不足为奇不是,我看那楼里的丝嫣姑娘就不错。毕竟刚加冠的人,血气方刚的,需要女人来抚慰这也很正常不是?”
  陆辰意吃惊地看着容洛书一点儿都不避讳,谈论起这种在他认为比较难以启齿的事儿,竟然无言以对,半响,才挤出一句:“韶泠不是那样的人……”
  容洛书折好信封,交给老九,撇了撇嘴:“人之常情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两个人一起进了春满楼,本来陆辰意死活不愿意进去的,但是禁不住容洛书诱惑。她笑得贼兮兮的说:“怎么,你就不想看看,真真的周公之礼是怎么行的?”
  陆辰意脸皮比不得常年在军营的容洛书,立刻就红了,辩驳着:“周公之礼是夫妻间才能行的,这……这算什么?”
  他这纯情的小摸样,让容洛书更想逗他:“这事儿啊,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她说着,还挤眉弄眼逗他。
  “你……你可别糟蹋先贤大儒的诗了!”陆辰意读了那么长时间的圣贤书,第一次听说,这句诗还能这么用来着,当即就哭笑不得。
  “行啦,走吧,陆尚书问起来,就说我硬拉着你进来的,我做坏人,行了吧?”容洛书拖着陆辰意往春满楼走,两人不管其他,直接上了楼上的天香闺。
  站在门口,陆辰意还纠结着:“我们这么冲进去不太好吧?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容洛书笑着瞥他一眼,直接就去伸手推门。
  门没锁,一下就大敞开了。
  里面干净整洁,丝嫣抱着琵琶,面容恬静地看着虞韶泠调弦儿。并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陆辰意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倒是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两人,把里面的两个惊了一跳。
  “殿下?”虞韶泠抬起头,看到来人,不禁愕然,“你们怎么来了?”
  容洛书指指身边的陆辰意:“这不是他看你会佳人,眼馋么,特意让我来带着他见识一下,唐突佳人,莫怪啊!”
  丝嫣倒是温婉,起身施了一礼:“民女见过帝姬殿下。”
  要不是考虑到容洛书是堂堂大燕帝姬,陆辰意简直就要一肘子戳过去:“喂!别乱说!”
  容洛书撇撇嘴,戏谑地看着他们。
  陆辰意一把将虞韶泠扯了过来,不由分说,拉着人就走:“你糊涂了吗?来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
  容洛书似笑非笑地看着虞韶泠让陆辰意扯下了楼,转回头一看,那个叫丝嫣的女孩儿已经泪盈于睫,分外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她看着都有些不忍心。
  “殿下。”丝嫣一下跪在了容洛书身前,泪水浸湿了妆容精致的脸,“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虞大人和我,只不过是以琴音相交的知己而已!他是正人君子,你们千万不要误会他!”
  容洛书还是那副戏谑的表情,漫不经心道:“这话你跟我说可没用……”
  她话音刚落,便看见丝嫣噌地拔出一把匕首来,架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一脸决然:“虞大人的清誉不容玷。污,若殿下不信,丝嫣愿意一死,来证明大人的清白!”
  容洛书简直看楞了——就没见过这么烈的妓。女!
  见她不说话,丝嫣又道:“实不相瞒,民女遇见虞大人,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不敢奢求大人垂爱,只盼着有一刻的好时光也足够了。再过几天,民女就会被鸨。母安排□□,那一天,民女便会自裁,是万万不会被人玷。污的!”
  她说着就用力将匕首刺向脖子,显然已是一心求死!
  “啪!”手里的匕首被打掉,“殿下您这是……难道这也不成全民女吗!”
  丝嫣哭红了眼睛,瞪着容洛书,却见后者一脸复杂地看着她,半响才慢腾腾说了一句:“要死,也不急在这一时吧?我知道你和虞韶泠是清白的,你若死在我眼前,我也不好向他交代啊。”
  “殿下!”丝嫣欣喜地看着她,“您的意思,是会帮我吗?”
  容洛书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看他也怪喜欢你的,你这么就死了,不是挺可惜的?至于帮不帮得上你,再说吧——还有啊,别那么着急死,你死了,虞韶泠会伤心的。”
  容洛书走了,丝嫣却愣在了那里。
  我死了,他真的会伤心吗?
  应该,不会吧?
  容洛书刚走到春满楼门口,就看见紫皇宫禁卫军的首领薛平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一队禁卫军,直接把虞韶泠和陆辰意堵在了门口。
  虞韶泠脸色冰寒,而陆辰意则是一脸尴尬。
  外围已经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小声讨论着被围堵在春满楼的三个人。
  薛平施了一礼:“殿下,陛下有旨,烦请殿下随属下走一遭吧。”
  容洛书客套地笑了笑:“那就烦劳将军了……”
  她刚抬腿,就又听到薛平客客气气地对着虞韶泠和陆辰意说:“两位大人,麻烦也走一趟吧。”
  三个人的脸色又是一变。
  陆辰意在心里哀叹了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依存

  
  在距上次受罚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容洛书又一次跪在御书房里,而且是因为同一个原因——流连花街柳巷。
  后面跟着跪了另外两人,虞韶泠脊梁笔直,好似完全没有悔过的觉悟。倒是陆辰意,脑袋都垂到了地上,像一颗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三个人差不多跪了大半个时辰,皇帝还在埋头批阅奏折,没有开口叫人起来的意思。
  容洛书偷偷抬起头看了看,见皇帝没有理人的意思,就准备起身。
  她刚刚撑起一只膝盖,头顶上就响起了皇帝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朕让你起来了么?”
  “呃……”容洛书抬头,看到皇帝正拧眉盯着她,只好乖乖再跪回去。
  皇帝突然把手里的折子摔在御案上,“啪”一声把跪在下面的三个人吓了一个激灵:“太常寺卿!”
  虞韶泠正了正身子:“微臣在!”
  容绰看着虞韶泠一脸肃然的表情,一时竟然无言以对。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立场来指责虞韶泠。
  即使作为大燕皇帝,也是没有理由责难自己的臣子出入烟花场所的——因为根据大燕律法,那是被允许的,虽然这种事情经常被清正的儒士们诟病不已。
  虽然没有立场指责臣子作风不正,但是容绰觉得很失望。
  当年在韶阳的时候,容绰就很喜欢这个虞氏长子。虞韶泠不仅姿容俊美,更难得才思斐然,为人清正,真正算得上是人中之龙。
  自从锦容从燕北回来之后,他就动了招虞韶泠为驸马的心思,故而才有了接风宴上的那一出。
  他费尽心思撮合两个人,却没想到虞韶泠居然钟情于一个烟花地的女人!
  见皇帝半响没说话,虞韶泠疑惑地出声:“陛下?”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什么错。
  容绰觉得是时候把话挑明了:“你觉得锦容帝姬如何?”
  容洛书听皇帝忽然这么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虞韶泠一眼,皱起了眉。
  看到容洛书不悦的表情,虞韶泠顿时对皇帝的意图猜测到不少。他的神色越发肃然:“帝姬殿下文能安邦,武可定国,着实让人敬佩,且殿下为人亲和却不失威仪,实乃我辈之典范……”
  虞韶泠的回答着实聪明,既在皇帝面前夸了容洛书一番,又不显得两人交往过密,也不会给皇帝两人已经勾连结党的感觉。
  但是容绰却对这种太浮于表面的回答不满意:“让人敬佩?”他笑了一声,却不见得有高兴的意思,“爱卿莫非觉得帝姬只能敬佩,而不能爱慕么?”
  “父皇!我……”容洛书急忙出声,想要打断皇帝的话,但是皇帝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容绰斜斜地睨了她一眼,不怒自威:“朕问你了么?没问你就不要插嘴!”
  吸了一口气,容洛书把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是。”
  虞韶泠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强硬,直接逼婚。
  他看了容洛书一眼,只看见她半张侧脸,还有蹙紧的眉峰。
  看得出,很不高兴的样子。
  只一眼,虞韶泠便心中有数了。
  “启禀陛下,微臣不敢有此心思。帝姬福泽燕北,护佑大燕的英名,微臣即使远在燕京,也是久仰,故而心有所敬,不敢玷辱。”
  容洛书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若照他这么说,自己怕是应该像神明一样供在庙宇里,五谷不沾,六根清静才好了!
  陆辰意已经在一边偷笑了。
  皇帝老儿硬要塞给虞韶泠一个帝姬夫人,可这人愣是要推辞,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这个陆辰意眼里的傻子还在说着触怒龙颜的话而不自知:“帝姬殿下身份高贵,微臣实在不敢高攀……”
  眼看着皇帝就要发怒,容洛书这才找准时机,也不管之前皇帝不让她说话的御旨了,口气倒是不痛不痒,让人捉摸不到她的心思:“虞大人天人之姿,世人倾慕,大可不必如此轻贱自己,锦容一介武人,既不懂调笙抚琴,又不懂相夫教子,只怕收不了自己的性子,白白糟。蹋了大人的一番雅致,也难为父皇得替我如此费心。”
  “你!”容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着容洛书的手都被气得打颤。
  叹了口气,容洛书看又一次把皇帝气了个不轻,便伏下身子,施了个大礼:“锦容自知声名恶劣,与虞大人清雅之名实在难以匹配,父皇又何必为难虞大人?”
  容绰怒不可遏,此次非要逼得容洛书收了心,配成这段姻缘不可,可他刚要开口,赵德海急急忙忙进来,禀道:“陛下,叶阁老和陆尚书大人求见!”
  刚刚还在偷着乐的陆辰意瞬间面无血色,像是一根木头似的僵在原地。
  容绰愣了愣,心道叶庭沧已经多时不参与政事,今日突然拜见,定是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便急忙将人宣了进来。
  君臣之礼毕,叶阁老才假意讶然:“虞大人和陆大人怎么也跪在这里?”
  陆辰意满脸羞愧,往容洛书身后躲了躲,避开了陆尚书投过来杀人一样的目光。
  陆钊这才收回目光,当即跪倒在御前:“微臣教子无方,还望陛下恕罪,能让微臣将犬子带回府内,严加管教!”
  容绰的余光状似不经意地掠过陆辰意的脸,今日他特意将陆辰意宣进来,不过是气恼他撺掇帝姬,想让陆钊知道这消息而已。
  现在陆钊都追到宫里来了,自然不会轻饶了陆辰意——他这个臣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了!对他来说,陆辰意的行为简直像是折辱先贤一样不可原谅!
  容绰自是乐得看陆钊教训儿子,便十分大度地摆手赦行,转头又问多日不见的阁老大人:“不知叶老来见朕,所谓何事?”
  叶庭沧不动声色地瞥了容洛书一眼:“老臣是来恭喜陛下的!”
  “哦?”容绰见阁老喜不自胜的模样,奇道:“朕有什么可喜的?”
  “西南军下半年的粮草都已经解决了,陛下难道觉得,这不是一件喜事吗?”
  容绰呆了半响,饶是之前已经准备厚颜无耻地敲诈那个大燕首富,阁老之孙一次,也被叶岚这次的大手笔惊了一惊!
  原本只想要三个月的粮草,叶岚竟然给了六个月?
  这确实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相较于大燕皇帝的喜上眉梢,容洛书可不觉得这件事儿多么可喜!
  十万西南军的粮草,竟然得依靠着一介商贾来提供,这到底是朝廷的悲哀,还是皇室的悲哀?
  他叶岚,怕是已经捏住了大燕皇族的命脉了!
  从这件事儿上,到底是折射出了几分国库空虚的影子。莫非真如二十二的情报所说,近几年,皇帝痴迷求仙问道,所豢养的方士需要的金银、珍贵材料的花销不计其数,还有派出海外的中。央军开支用度都是一笔可观的数目,就因为这些,国库已经被皇帝挥霍一空了?
  虞韶泠突然冷冷出声:“陛下!西南军的开支,理应由国库调拨,如今我堂堂大燕,怎能让一从商者赈济,说出去,岂不是让他国笑话!如此,国何将国?”
  容绰的脸霎那间变得铁青:“虞韶泠!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抨击朝纲!来人!将此人押入天牢,择日问斩!”
  “且慢!”眨眼间,御书房就风云变幻,皇帝竟要砍掉向来看重的太常寺卿的脑袋,可见先人那句“伴君如伴虎”是真正的有感而发了!
  瞬息间,容洛书便出声制止,将冲进来的两个禁卫截下,“父皇息怒!虞大人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您一向是一位鼓励臣子们殷勤劝谏的开明君主,虞大人这才一时情急失了分寸,父皇明鉴!”
  虞韶泠那话说得太过直接,将皇帝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毫不留情地扯下来,也无怪乎容绰要砍了他的脑袋——这不是指着皇帝鼻子骂他是个连军队都要靠别人养的穷鬼昏君么!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皇帝才歇过气儿来,可依旧觉得恼怒:“太常寺卿,你给朕立刻回去!好好反省!”
  虞韶泠觉得他没错,正要争辩几句,就看到了容洛书拼命给他示意眼色,让他闭嘴。
  他也有些微恼,不过终究是再没说什么,起身告退了。
  虞韶泠一出御书房的门,容绰就觉得一股血气直冲上脑门,激得他站都有点儿站不稳了。
  “父皇!”容洛书的影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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