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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宠_西木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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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好像服药的时辰晚了一刻钟。”
  玄烨因每日都要遣宫人回宫请安,并告之身体的状况与太皇太后,如此服药从来都是准时,今日倒是有些奇了。遂德珍颇含几分好奇道:“什么事,可否清楚?”
  小许子嘿嘿一笑,道:“也是遇缘,听刘公公说了几句。”顿了顿,仔细回想着转诉道:“是安亲王捕获了意图‘反清复明’的朱三太子,还有就是安亲王平定之地又有几处投诚了,所以皇上一时高兴就……”
  “又是安亲王。”不等小许子言罢,德珍已皱眉打断道。
  上月末安亲王一连上疏好几则喜讯,玄烨为此还公然肯定安亲王自授定远平寇大将军以来,屡获军功。两日前才又一次召安亲王回京,这立马又一大功。说来真没想到,安亲王这次竟然连朱三太子也抓住了,只怕他一回京便是论功行赏。可安亲王爵位已然无可再上,那么玄烨势必会恩及安亲王府亲近势力。
  如此一来,郭络罗府如今的走出逆境的机会就极大了,而郭络罗氏(宜嫔)岂不是也要受益?
  如今郭络罗氏是彻底失宠,不仅母子分离又被贬为答应,就连本养在身边的小格格也回到了其妹郭贵人身边。如是,郭络罗氏只能继续沉寂下去,就算等哪日她父兄势力再上去得被网开一面,玄烨的身边也早没了她的位置,便不用担心她东山再起。可是若眼下就让郭络罗氏借了安亲王的事,只怕会给了她机会。
  越想越觉郭络罗氏会有机可乘,德珍眉宇间微微沉下。
  小许子见德珍神色不似方才悠然,小心翼翼道:“主子,可有什么不妥?”
  德珍敛神,摇头道:“就算有不妥也该佟贵妃伤神。”说着释然一笑,郭络罗氏有今日的下场,与佟贵妃分不了干系,自然郭络罗氏一旦东山再起,对佟贵妃的危险就更大了。
  试想,佟贵妃又岂是会坐以待毙或任人宰割?
  而她与其多想旁事,不如先应付眼下。
  心念转定,德珍微笑着抚了抚小腹,骤然一掌挥落青花瓷钵,鱼食霎时散满一地。
  德珍看着自己造成的结果,满意一笑,旋即向鱼食最多的地方倒去。
  小许子讶然,连忙阻止道:“主子,这鱼食味儿重,莫沾了味在身。”
  德珍盈然一笑,慢条斯理道:“既然要做戏,自然要真一些了。”
  小许子一听德珍这样说,当下了然的点头道:“还是主子想得周全。”说罢蹲下身,朝外大声呼道“不好了,快来人啊!主子昏倒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新年新喜(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新年新喜(上)
  玄烨闻讯赶来时,一名太医正手搭着轻纱为德珍看脉,一侧还有数名太医侍立着低声讨论。
  “怎么回事?”人未到声先至。
  众人见是玄烨,忙要下跪叩首。玄烨手不耐烦的一挥,道了一声“免了”,人已及至床榻前,往床幔后模糊的身影看了一眼,皱眉问道:“为何会突然昏厥!?”
  一语落下,一众太医无不紧张,其中正看脉的太医尤为明显。
  德珍感到这位太医紧张得手都抖了一下,倒让她心中些许的紧张淡化了,只愈加平静的等待文白杨表现。
  其实,以文白杨的官位及资历,皆无资格作为这次伴驾的太医。但是这些框框条条的道理,在权利的面前总是微乎其微。凭借文白杨乃太医院左院判独子的身份,以及小许子在太医院看似无意的一句称赞,文白杨便成了伴驾南苑的太医。
  玄烨见一时无人答话,众太医又是一脸踌躇,以为是德珍情况不妙,面上顿时一沉。
  众太医面色也随之一白,正看脉的太医回头窥了一眼诸位同僚,认命的欲要代众答话,却不想负手侍立在最后的文白杨,突然上前叩首道:“回皇上的话,德嫔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娘娘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却又忧虑太重,才会突然昏厥。”
  玄烨喜道:“德嫔有喜了?”
  侍立一旁的梁九功却是吃惊,自德珍从景山回宫以来,侍|寝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怎会就有喜了?疑惑一起,不由探究的瞟了一眼床榻,也纳罕的向文白杨看去。
  文白杨道:“是,德嫔娘娘已有四个多月的身子。”
  此话一出。众太医当下面如死灰,一个个不可抑制的瑟瑟发抖。
  在他们眼中,德珍是有生养过的人。不可能不知自己有孕。而且众所周知德珍回宫不过两月,如今却是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子。如此。这让他们不得不往偏处一想。再则德珍昏厥一事,他们至今未查出原由。可见此事处处透着猫腻,一个不慎,只怕他们将是难以幸免。
  果不其然,玄烨目光锐利的看了文白杨半晌,皱了皱眉,转头对正看脉的太医再次确认道:“德嫔怀|孕四个多月了?”
  那太医跪首道:“是。皇上。”苍老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
  连同着德珍的心亦带了一丝颤抖,继而她无所谓的笑了笑,自在心中默默说道:刘进忠该你出声提醒了。
  刘进忠抬眸看了梁九功一眼,低声说道:“皇上。八月里您曾去过……”话未说完,只见玄烨睨眼一瞥,他唯有立马噤声低头。
  玄烨接着问道:“她什么时候会醒?”
  出于意料之外的反应,让那太医愣了一下,随即愈发的惶恐道:“奴才无能。不知德嫔娘娘何时醒来。”
  闻言,玄烨眉心一拧,目光扫向侍立在侧的一众太医。然而目光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惊惶垂首。见之,不由冷冷一哼。重又看向文白杨道:“你可知德嫔何时会醒?”
  文白杨有条不紊道:“以娘娘的身子情况看,应该需得晚上才可转醒。”话锋一转,信誓旦旦,“不过还请皇上容奴才为娘娘施针,不止可让娘娘早些醒来,也可为娘娘消除些疲乏。”
  玄烨眉头深皱,疑道:“疲乏?”
  文白杨解释道:“奴才医术浅薄,最先未探出娘娘究竟为何昏厥。后来询问了娘娘的饮食起居,才推诊出娘娘该是为某事忧虑过重,而至累日来寝食靡宁,自然疲乏。”
  听得解释,玄烨还未表态,众太医已面色一变,暗生悔意:方才一来,就被怀孕四个多月震住,竟一时忘了询问饮食起居。
  玄烨将众太医一应变化尽收眼底,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事由,再看文白杨倒凭添了些信任之心,故而只迟疑了一下便允道:“你去给德嫔施针吧。”
  文白杨领旨而行。
  不过最简单施针,在场众太医皆会,文白杨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已为德珍施过针,起身又向玄烨叩首道:“皇上放心,娘娘差不多一刻钟后就会醒来,到时再服用一碗安胎药即可。”说是眉头一皱,面露难色,“不过,娘娘腹中的胎儿……”话语顿下,似在斟酌用词。
  “腹中的胎儿怎么了?”玄烨略有不悦道:“有话直说,莫要吞吞吐吐。”
  文白杨重重磕头道:“请皇上治奴才不敬之罪。但娘娘当年产后就未好生将养,如今又忧虑过重,腹中胎儿已是羸弱。若再不解心中忧虑,只怕娘娘将会滑胎。”
  玄烨脸色铁青。梁九功何等机灵,立时喝道:“大胆!”
  文白杨面不改色道:“奴才所言句句属实,无半句虚假。”
  梁九功没想到文白杨如此没眼色,狠狠瞪过去了一眼,转头却又一脸的小心朝玄烨道:“皇……”
  一个“上”字还未出口,玄烨已平缓了面色,扫了一眼文白杨补服上的图案,问道:“你是八品吏目?叫什么?”
  原以为玄烨会动肝火,不料却是询问起文白杨,众人的心思一下微微复杂。唯文白杨丝毫不受影响,不卑不亢道:“奴才文白杨,正是官居正八品吏目。”
  玄烨沉吟了须臾,又问:“文清辉是你何人?”
  文白杨答道:“文院判大人,是奴才生父。”
  玄烨呢喃了一声“难怪”,复又淡淡笑道:“文清辉医术不俗,朕看你极有可能是青出于蓝。”又“唔”了一声说,“这样吧,朕擢升你为六品御医,以后就由你负责德嫔的安胎等事。”
  文白杨再次重重叩首,恭敬道:“奴才谢皇上厚恩。”声音依旧未变,倒是宠辱不惊
  玄烨微微点了点头,道:“德嫔以后的汤药你要亲力亲为,小心伺候着就是。好了,下去备药吧。”
  文白杨叩首退下,众太医见状,也唯唯诺诺的退下。
  却在此时,德珍微微睁眼,隔着床幔望了一眼文白杨模糊而挺拔的身影,而后默默闭眼。
  文大哥,你一次次得暗中相助,这次又不惜谎言相帮,德珍皆是铭记在心,只有于功名一路上出微末之力——以此助你,亦是助自己。
  短暂的思绪间,满室众人相继退了出去,只余玄烨独自伫立榻旁。
  良久,玄烨一直伫立不语,只是凝望着床幔。
  强烈的视线,似能灼化迤地的床幔,毫无阻挡的直视而来。
  德珍不禁屏气凝息,有心慌的紧张,手心渗出湿湿的细汗。
  终于,玄烨打破了沉寂,上前撩开了床幔,在榻旁斜身坐下。
  “朕知道你醒了。”他蓦然道。
  *

  ☆、第一百四十章 新年新喜(下)

  他的语气沉缓,声音温润清越,听在耳里既是悦耳,又仿佛蕴含了丝丝柔情,这就是玄烨私下的一贯语音。
  若不是自己偶然发现了那密室,德珍想,她会以为自己之于他是特殊的。
  可是她发现了,于是她蓄起了泪水,在纤密的眼睫颤动间,一滴一滴的恣肆滑落。她的手明显的紧紧攥住,指甲毫不留情的深陷手心,十分的疼,她的眉心为此皱了皱,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好像似在逃避着什么。
  这样羸弱又故作坚强的模样,加之文白杨适才的话语,想必更能证实她有难言之隐。
  玄烨果然发现了她的隐忍,伸手执起她置于身旁的手,再将紧扣的五指一一扳开,然后包裹着抚上她的小腹,再次开口:“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么?”德珍的身子一颤,泪落得愈发厉害。
  玄烨的声音微微柔缓了一分:“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害怕成这样?你可知你若再继续这样下去,腹中的孩子会……”玄烨略一停顿。
  德珍急得一下坐起:“会怎么样?”见玄烨目光如炬的直视自己,彷如就是等着自己睁眼一般,她若有所悟的怔了一怔,随即就要下榻请罪,却被牢牢压住了双肩,她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便低低的垂着头请罪道:“臣妾蓄意隐瞒皇上,请皇上降罪。”
  玄烨不容许逃避,挑起德珍不知何时圆润了些的下颌,让他们四目相对。
  德珍快速的垂下避开眼睛,摇了摇头道:“臣妾没有害怕什么,之所以隐瞒皇上,是因为最近宫中发生了些事……”
  “不许对朕说谎。”玄烨倏然打断,语气咄咄逼人。
  德珍哀哀的唤道:“皇上。”噙泪的眼中带着少见的乞求。
  玄烨的手又抚上德珍的小腹,目光沉沉的窥不出丝毫情绪。只听他淡淡的说:“朕没有危言耸听,太医确实说你心中忧思太重,以至寝食靡宁。若长此以往下去。腹中的胎儿将难保住。”
  德珍听得一下呆了,连泪水也凝住了般。只怔怔的看着玄烨。良久,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道:“都是臣妾不好,臣妾知道错了,皇上您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臣妾不能失去他了,真的不能!”她说时紧紧抓住玄烨的手。好似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玄烨揽了德珍入怀,用着温和的声音循循善诱道:“你得告诉朕是何事让你寝食难安,朕才知道该如何保住孩子。”
  德珍柔弱的偎在玄烨的怀中,嘤嘤泣道:“臣妾好怕。害怕这一次又会像怀禛儿时一样,不知不觉的被人下了毒。”
  历朝历代的君王,对于巫蛊及下毒等事讳忌莫深,甚至是深恶痛绝。
  果不其然,玄烨听得“下毒”二字。脸色一变,箍着她的双肩使她从怀中起身,严厉的目光也直逼而来:“下毒?一年前有人对你下毒?”问完,目中掠过一抹深深的猜疑,“若你一年前真有中毒。你当时为何不说?”
  德珍泪眼婆娑的望着玄烨,哽咽道:“臣妾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没人相信。”说着就呜咽了两声,“去年二月臣妾刚有孕时,得贵妃娘娘怜惜赐予每日一碗酸奶,酸奶里含了一些香蕉,但后来内务府说香蕉没了,又有小太监诱了臣妾身边的人用土豆代替香蕉。臣妾就这样用了大半年,可谁知这酸奶和土豆同时食用会生面斑。等发现时,皇上正好不在宫中,臣妾又临盆在即,也就没敢说。可等皇上回来了,臣妾又被认为对四格格不怀好意,那时就算臣妾说了,只怕也没人相信。所以,臣妾只好一直隐瞒不说。”
  言罢,想起了那一段日子,德珍心中酸苦与恨意交加——她的禛儿,何时才能回到身边。
  玄烨许是感到德珍内心的苦楚,渐渐地松开了按在德珍双肩的手。
  德珍顺势伏在了玄烨的肩上,泣不成声道:“皇上,臣妾那段日子过得好苦,人人都以为臣妾因为面容对四格格不喜,才隐瞒了四格格受虐之事。可臣妾当时日日如惊弓之鸟,害怕有人会加害禛儿,哪有那个歹念对四格格呢?”
  说话间,余光瞥见玄烨在听到四格格时眉头轻轻地了一蹙,德珍忽而语含愧疚的泣道:“不过对于因四格格而受的惩罚,确实是臣妾应该受的。”语态愈发的自责,“当时臣妾为了自保,未免多生了事端,想着等禛儿平安生下,再将那乳母的行径公诸于众,却没想到就因为迟了一步,四格格就这样殁了。”说完抬起头,悲戚的望着玄烨,“也许,与禛儿的母子分离之痛,就是上苍对于臣妾的惩罚。”
  最后这一句话,是她在那段日子里时时想起的,可能真就是于四格格一事上的惩罚吧。
  玄烨低头凝视了德珍一会儿,终是说道:“其实四格格的事也怪不得你,而且你已受了责罚,就不要再为这件事自责了,伤神也伤身。至于禛儿……”他顿了一顿,便没再说话了。
  四格格,一直是她与玄烨之间禁忌的话题。此时,听到玄烨主动言及四格格,她知道自己终于拔除了玄烨心中的那根刺——自己于四格格一事上的隐瞒。
  而禛儿,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难以回到自己身边,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为禛儿蒙宠——只要生活在宫中,无论是妃嫔,还是皇子皇女,皆离不开圣眷。
  于是,德珍似不知玄烨不愿提及禛儿归属一般,接下了话茬道:“禛儿,臣妾也是愧对的。每每想起臣妾对于禛儿生而不养之过,臣妾就想穷极一切去弥补这份愧疚,可是臣妾能给的贵妃娘娘都能给,臣妾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
  玄烨看着这样的德珍,心中不觉微有动容,低笑了一声道:“忘了还有朕么?你不能给予他的,朕总可代你给他吧?”
  德珍听得讶然了一下,继而潸然落下泪来道:“臣妾何德何能,值得皇上如此相待?”语气里满是动容的柔情,眼里也溢满了动容的柔情。
  玄烨一笑道:“若真觉如此,你就好生养胎,为朕再生下一个皇子。”
  德珍一听,搁在玄烨胸膛的右手,下意识的紧抓住他的衣襟,声音仍含有一丝颤抖道:“皇上,可臣妾还是害怕,怕这次又有人下毒,还怕又一次深受那母子分离之痛。”
  玄烨眉心挑动,蓄涌起凛凛冷然之色,道:“一年前加害你的人,朕会命人立即去调查。你且安心,不要再为此忧心惶惶。”
  闻言,德珍嘴角不觉凝了一丝冷笑,一丝从心底渗出的冷笑。
  一年前的事,如何去查?最终也只是徒劳。不过一旦玄烨去查,就会在玄烨的心中重新种上怀疑的种子,毕竟含香蕉的酸奶是佟贵妃送的,禛儿也是被交予了佟贵妃抚养。如是,不知玄烨心中的皇后人选是否有了动摇呢。
  一念转完,德珍敛下唇间的冷笑,靠在玄烨的肩头略带悔意道:“让皇上操心了。臣妾不该隐瞒皇上这么久,差点害了腹中了孩儿。”
  玄烨蓦然一叹,心疼而又浅责的道:“若早点告知朕,也不用为此惊惧了数月之久。你可知这样瞒下去的后果?想过再等肚子大些了,面对其他人质问你为何隐瞒怎么办?要知人言可……”话没说完,摇了摇头,“罢了,朕明日会将你有孕的事传回宫里去,你这几日就好生将养着,朕服药什么的你就不用多劳神了。”
  德珍柔顺的应了,静静的依偎着玄烨。
  随后,玄烨许是出于对她的误解,以及过往受委屈的补偿,不仅亲自照应她服用了安胎药,还重新布置了她寝殿里的铺宫之物,以让她能住得更为舒适一些。这般大的动静,南苑里的众人自是看得明白,也十分清楚玄烨对于这一胎的重视,自然对德珍及其身边之人更加的趋之若鹜。而众人中的几位太医,在明白之于却是惶惶不安,好在一连数日未受到责罚,这才暗暗捏了一把冷汗的安下心来。
  就在众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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