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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宠_西木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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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刻疏离,下一刻温柔,能如此轻易的转变,是因为他的不在乎,这不可谓不是一种悲凉。
  德珍默默地垂下螓首,避开玄烨温情的目光,而她的目光却落在梁九功试毒的银针上,待梁九功试过了她手中的汤药方轻声道:“能近身伏侍皇上,是后宫每一位妃嫔所愿,臣妾怎会辛苦?”玉手执勺轻轻搅着浓黑的药汁,抬头一笑,“汤药端来也有一阵了,皇上还是趁热喝了吧。”
  闻言,胤礽童言无忌的插嘴道:“皇阿玛您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您快把药喝了,才能快点好起来带胤礽打猎。”
  太皇太后这次为了隐瞒玄烨病至昏厥的事,是以玄烨驾幸南苑行围从而散心养病为由。
  听得胤礽说要打猎,德珍讶然道:“皇上明日要带太子同行?”
  玄烨含笑看了一眼立在面前的胤礽,点头笑道:“初三夜里那场大火,胤礽也受了些惊,而且南苑也不远,带上他倒也无碍。”说着将汤药一饮而尽。
  德珍默然,胤礽本是要在玄烨驾幸南苑后,由太皇太后暂为照顾一段时间,而玄烨一向不轻易改变已定之事。然而胤礽先她来此不过片许之时,竟让玄烨改变主意带上他同行。难道孝诚仁皇后对于玄烨而言,真的就这般重要?
  德珍接过空空的药碗,如斯暗忖道。
  梁九功处事心细,见玄烨喝完药,忙捧了痰盂在榻前跪下,刘进忠也已从殿中的圆桌上倒了一杯温水,恭敬的递给德珍。
  德珍回神,如常笑道:“药喝着苦,去下口里的苦味。”一边说一边服侍玄烨漱口。
  喝过药,又说了一会儿话,玄烨已有些倦意,便让了梁九功亲自送不舍离开的胤礽回去。
  德珍扶着玄烨重新躺下,坐在床沿边道:“明一早就要启程,今儿可要养足了精神。现在就先睡会儿,等夜里再服一道汤药,简单的用一点膳食。”说时仔仔细细的为玄烨掖着被角。
  玄烨却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口中含着些许心疼道:“既然知道明一早就要启程,你今晚就回永和宫好生歇一宿。”见德珍还想再说什么,他微加重了语气道:“去了南苑,你服侍朕的机会多着,也不差今一晚。再说朕看胤礽倒是亲近你,到时你若跟着累病了,朕可不放心那些奴才照看胤礽,还有朕也不愿有卿在旁却只能远观焉!”说得到后来,一语双关的话语中已是狎昵。
  德珍听了心中微微一冷,抽回玄烨握着的手,娇嗔了一声“皇上”,忙不迭拿眼去瞧一旁的刘进忠,见刘进忠低眉顺目的站着,这才温声软语应道:“臣妾知道了,明早再过来。”
  玄烨年少风|流,见德珍这般情态,不由又说了会话。
  德珍小意温柔的伴着,却待得要走时,忽然欲言又止。
  玄烨虽历经一场大病,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但因常年打布库1健身,即使现下仍在病中,双目也无病人惯有的浑浊,依旧锐利。故而一眼就看出德珍的异样,蹙眉问道:“怎么了,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
  1打布库:摔跤,在当时的满族贵胄男子间尤为盛行,不仅可以健身也是一种勇士的行为。
  ps:这章比较过渡,下章有个内容,一章就够,没有(中)。
  *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临终送别(下)

  德珍咬唇似有犹豫,终在玄烨凛然的目光下,毅然决然地下跪道:“臣妾有一事相求。”
  “哦?”玄烨眉毛掀了一掀,眸中含了一丝意外之色,“什么事?”
  德珍低低道:“一月前歹心害宜……答应的梅勒氏,当年曾与臣妾一同入宫,又同寝同食一年半余。”似恐玄烨有所误会,语气不觉微显急切,“臣妾自知梅勒氏罪不可恕,也不敢奢想为她求情,只求能送她最后一程,也好缘了昔日的情分。”
  玄烨撑着手肘一面坐起,一面拉了德珍坐到身旁,凝视了稍时叹道:“如今人人对她唯恐避之不及,难为你还能念及旧情去看她,要去就趁今日去吧。等从南苑回来,那便是天人永隔,再见无期。”言至话尾,眸中似乎恍惚了一瞬,语中也似乎感触良多。
  德珍仿佛也心有触动,伏在玄烨的肩头,哀哀泣道:“臣妾初见玉玲时,她还是那样天真烂漫,为什么入宫后一切都变了?若不是这样,玉玲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炙热的泪水悄然滑落颈间,玄烨不觉微微一怔,却仅顺手抚着德珍的背脊,默然无声的安慰着。
  一时之间,倘大的殿宇里静谧安详,只有德珍嘤嘤的啜泣声。
  半晌以后,复命而回的梁九功打断了这一刻的温情,德珍见玄烨面上愈加疲惫忙愧疚的告退。
  甫走出围屏不远,隐隐闻得玄烨向梁九功吩咐的话语:“去看有谁去了朕平时的寝殿附近,一律视为违抗太皇太后懿旨而论……”不清不楚的话音渐次消失,“朕要现在过去……”
  听到这里,德珍脚步滞了一滞,偏头向刘进忠看去。
  刘进忠亦抬头看了一眼德珍,随即低低的垂下。躬身撩起门帘道:“德主子,可要准备些什么去看梅勒氏?”
  德珍断然走出此间殿宇,淡淡道:“既然是送最后一程。就备些可口的酒菜吧。”
  奉命随侍前去的刘进忠,恭声而应。
  待得重新匀面梳妆又及刘进忠备齐膳食。再乘步辇去幽禁玉玲的冷宫时天已擦黑。
  冷宫里的枯枝朽木,疏疏落落,更兼宫室破败年久,了无人烟,一片寥落荒凉之景。风在这时偏又大了,吹得锈迹斑斑的门窗嘎吱作响,扫得地上的积雪在暮色中飘荡。让人不禁寒渗。
  刘进忠对这里倒是熟稔,将腰牌给看守宫人一亮,就提着宫灯径直往里引路。
  “德主子,就是这里了。”伴着刘进忠的声音。一间黑乎乎的房屋“吱呀”一声而开,狂风疾雪瞬时化作一股旋涡直灌屋中,刮得两扇门扉“啪——啪——”乱拂,响得好似要从门梁上散落一样。
  “谁!”屋内,一个沙哑惊恐的声音刹那骤响。
  风声呼啸。门窗拍打,德珍未听到那道微弱的声音,便搭着小许子的手走了进去。
  屋中光线不好,又没有油灯照明,连一点取暖的火星子也没。
  然而在刘进忠手中的宫灯照耀下。慢慢能看见有一个娇小的女子,蜷缩在这间屋子的一角。女子似乎有点年纪了,身形看着很有些佝偻,身上的衣裳脏不见原色,头发及容颜也邋遢脏乱。
  德珍吃力的辨认着这人,极为不确定的试探道:“玉玲?”
  一双大而空洞的眼睛,随着这一声呼唤定定的落在了德珍身上,良久那双眼睛渐渐有了情绪波动,极迟缓的开口道:“德姐姐,玉玲好冷……好饿……”
  德珍倒抽口气,竟然真是玉玲!
  可玉玲幽禁在此不过月余,为何变化会如此之大,俨然一位饱经风霜摧残的中年妇人,哪还有当初的娇俏可爱!?
  德珍彼时震惊之下,不由脱口就道:“玉玲,你怎么会……?”
  玉玲浑身一震,好似惧怕德珍的目光般,忙不迭的抱头背过身子,模糊不清的呢喃念叨道:“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如此不过片刻,她又转过身来,目光贪婪而渴望的看着德珍身上的紫貂,又看了看小许子手中提着的食盒,吞了吞口水道:“德姐姐,玉玲好冷好饿……”
  德珍抑住心中惊怒,侧目向刘进忠看去。
  刘进忠淡漠道:“无论来此之前是何等尊贵,一旦来了这里就不可能出去,是好是歹也就无人得知。”说着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玉玲,“而且梅勒氏已是将死之人,早一日晚一日更就无人在意。”
  听罢,德珍一时嗫喏未语。
  此时,一阵狂风忽然肆虐而来,屋中经久积下的灰尘漫天翻飞,呛人的味道让一众人干咳不止。
  德珍尤为服不住满室灰尘,小许子紧张得随手搁下食盒,赶紧上前搀扶住德珍迭声道:“主子,这里不干净,还是让奴才扶你出去吧。”
  刚及语毕,只听身旁一阵嘭嘭相撞声,转头看去,却是玉玲冲来时一个刹止不住,猛然撞到搁食盒的缺角木桌上。她却丝毫不嫌疼,也不见动作有慢,忙抱着食盒盘腿坐下,旋即一把揭开食盒,顾不得在一旁的箸子,直接狼吞虎咽的以手刨食。
  德珍看着面前一幕,眼中蓦然浮现第一次见玉玲的情形,鼻中忍不住一酸,又见玉玲食入过急哽噎咳嗽,忙开口道:“玉玲,不急,你慢点……”一言未了,见玉玲充耳不闻只顾用食,她咽下未脱口的话,另让小许子问看守宫人取些碳什及棉被来。
  小许子动作很快,或者说看守宫人动作很快,不一时将德珍交待的物什备齐。这间阴冷而漏风的屋子,也随之暖和明亮了起来。
  玉玲一扫而空整个食盒,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向德珍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德姐姐,玉玲知道你对我早有嫌忌,一直在想你究竟会不会来看我,我这样忍饥挨冻到底值不值。”说时无止尽的泪水从凹进眼窝的眸中流下。她却无知无觉一般的依然在笑,“呵呵,不过上苍总算眷顾了我一回。让我一次次忍住自尽的念头后,终于等到了。”
  德珍捂着手炉。坐在小许子收拾出来的一把木椅上,默然道:“玉玲,我救不了你。”
  玉玲毫不在意的往身上抹了抹一手的油渍,扯过放在一边半旧不新的棉被裹在身上,方走到一只炭盆后与德珍面对面对的坐下。她摇了摇头,凄凉笑道:“我虽没有姐姐聪明,却也知道连佟贵妃也受折损的事。我又岂会有活命的机会?”笑声带着浓浓的怨恨与绝望,眼中也沁出更多的泪水,在污渍的面颊上留下斑斑水痕。
  德珍凝眉,意外而不解的看着玉玲。想了想道:“屋中还冷得渗人,小许子你随刘公公再添个炭盆过来吧。”
  闻言,刘进忠与小许子同看了一眼面似疯癫的玉玲,继而齐齐皱眉对视一眼,小许子道:“主子。奴才一个人去就是了,不如让刘公公……”
  德珍看也不看小许子,直接道:“一起去吧。”
  小许子二人无奈,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看玉玲,这才依言退下。
  德珍静静的看着玉玲。道:“玉玲,我知道宜嫔的事与你无关,但我也依然救不了你。就如我虽是一宫主位,你要求的事我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玉玲淡淡笑道:“玉玲以前是恬不知耻,可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这三年多来, 姐姐是怎样待玉玲的,玉玲都是铭记在心,如今决不会为难姐姐。”
  德珍想不出所为何事,道:“什么事?”
  玉玲紧紧裹着棉被,声音里带着不知的凉意:“我的生母李姨娘,其实并未去世,只是早不得宠,又性子软绵,在府中常受气。我担心……我这一走,还是背了这样的恶名,她以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了,想求姐姐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将我姨娘接出府送去庵里安度余生。”哽咽中猛吸了一口气,又一字一顿的艰难道:“还有请姐姐代为告诉我姨娘,就说……玉玲不孝,没有本事博得圣眷,让姨娘过个好日子……”说至后来,已然泣不成声。
  怎么可能?
  难道玉玲当初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的生身母亲!?
  德珍不可置信的望着玉玲,思绪快如惊电的回忆着她二人初交的种种,玉玲明明不就是娇养在嫡母膝下的女儿么?
  难以言喻的震惊触动中,德珍冷不防将心中所想道出,却是听得玉玲嘲讽一笑:“都说满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是姑奶奶,可我阿玛要靠他岳家,自然事事都依着太太,偏生阿玛又是一个贪|色之色,惹得太太最恨的就是我们这些。若不是看着我是一个女娃,我和姨娘早就——”似悲愤至极,胸腔强烈起伏,喘息着悲怆反问,“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是娇养在嫡母膝下的娇娇女?”
  “玉玲……”德珍望着这样的玉玲,陡失言语之能。
  玉玲一把抹去面上的泪水,倔强的扬起污花的面颊,正色的面向德珍道:“我不需要可怜!但是玉玲当初在贞顺斋说得话句句为实,姐姐不仅是这宫中玉玲最亲近的人,也是这世上除姨娘以外对玉玲最好的人,可是玉玲到底有负姐姐相付之情。”说罢一把扔开棉被,朝德珍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姐姐之恩,玉玲只有来世再报!”
  话音犹在,只见玉玲霍然站起,转身“砰”地一下撞上身后墙壁。
  “玉玲!”德珍猛然惊叫。
  “主子(德主子)!”小许子和刘进忠一听德珍的叫声,惊得立时夺门而入。
  玉玲头破血流回身,奄奄一息地看德珍一笑,浅浅的笑容好似冰峰融化的那瞬——她解脱了,她便笑了:“姐姐一定会帮我姨娘安度晚年的,玉玲知道。”喉头一股腥甜泛上,一口鲜血喷出唇间,她终是含笑的颓然倒地。
  人没了……
  德珍看着血泊中的玉玲,她缓缓的闭上眼睛。
  *

  ☆、第一百三十八章 骤然昏厥

  玉玲的自尽,换来了一众的沉默。
  然而刘进忠许是见过了太多的生死,他最先打破了一室的沉寂,唏嘘道:“这样早走了也好。”低不可闻的感叹后,他一脸平静的问道:“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德主子可要即刻回宫?”
  德珍睁眼未语,只点了点头,径自从刘进忠的身边慢慢走过。跨过残缺的门槛时,她恍惚记起了什么,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梅勒氏虽无法葬入景陵妃园寝,但她总归伺候了皇上一场,让她入土为安吧。”
  刘进忠抬头瞥了一眼德珍微微颤簌的背影,如常道:“是,奴才一会儿就去打点。”
  德珍轻轻颔首,继续慢慢的走了出去。
  小许子见德珍出了门槛,他这才从猝然惊醒,连忙追上去搀起德珍的左手,吁了口长长的气道:“主子,当心雪路冻滑。”
  德珍仿若未闻,步子微僵的走入雪地中。
  路,倒不怎么滑。
  夜,却是很凉了。
  隆冬冰冷的空气,冻得人手脚发冷,她亦不能豁免,甚至感到鼻端也冻冷得发疼,不然隐忍在眼中的泪水怎又落了?
  凉湿湿的,打在手心里却炙热的烫人,而后了无痕迹。
  一如玉玲用她生命最后的绚烂绽放,从自己这里换得她母亲的安度余生,然后彻底消失。
  于是,就这样没了,什么也没了。
  狂风呼啸的越来越厉,地上的积雪被吹得来回飘荡,残卷一个有一个雪旋儿漫起,溅入她的眼,逼出她的泪,再一起吹干了,带走了。连同她曾经对玉玲那一丝丝隔阂都带走了,什么也不留。
  德珍伸手摸了摸已无湿意的脸颊,她微笑着扬起了面。前方暮暗的天际抛出了一弯寒月,冷冷照着一片白雪覆盖下的紫禁城。给这座历尽沧桑的紫禁城又添一丝冰凉,冷得让人油然发出一个深深的寒颤。
  也许,走了也好,至少能从这后|宫的泥潭中早日脱身,不至于如她一般只能在此迷途深陷,步步为营。
  不过,她甘之如饴。
  德珍婉然低头。看着手掌下的小腹,她无声无息的笑了出来。
  “回宫吧。”扶着小许子的手坐上步辇,德珍最后惋惜的看了一眼这座冷宫道。
  翌日,十二月丁卯日。玄烨幸南苑行围。
  逾七日,是月甲戌日,定远平寇大将军和硕安亲王岳乐疏报,其一擒获伪太子朱慈灿,其二江西省安石寨、琅川寨、伪总兵黄瑞等、率众投诚。玄烨龙心大悦。于南苑中与随侍大臣畅谈。
  彼时,德珍在温暖如春的暖阁里赏玩着梁九功昨日送来的金鱼。腊月寒冬的天里,金贵的宠物本就少见,这几尾不过尺寸大的白身红顶金鱼更为少见,又费心用了玻璃烫烧的鱼缸装放。缸里放着细沙及各色水晶块儿,着实赏心悦目。尤其对四处一片萧瑟之景的冬日而言,也确是当得上一消遣解闷之佳选。
  但是,这缸金鱼之所以送来,却不是为她,而是为了太子胤礽。
  德珍想到这几日与她亲近不少的胤礽,不由一笑,道:“太子练字还要多久?”
  一旁端着鱼食的秋林,扭头看了一眼炕几上的自鸣钟,笑道:“现在才未正一刻,估计还得要大半个时辰。”
  德珍轻拢了拢眉心,道:“皇上对太子一向管得严,没想到出行也一点不让放松。”
  正说着,门帘外有小宫女扬声禀道:“许公公回来了。”跟着一阵脚步声响,小许子上前磕头道:“主子金安。”
  德珍将手里一小粒鱼食随手撂进鱼缸,点点头道:“行了!”
  小许子谢恩起身,秋林有眼色的将手中装鱼食的青花瓷钵递了过去,向德珍福了福身便是悄然退下。
  德珍问道:“皇上在做什么,可服药了?”
  小许子接过秋林方才的活计,侍立在德珍身侧答道:“皇上底子好,加之近两日身子好了不少,今儿遇见了值得高兴的事,好像服药的时辰晚了一刻钟。”
  玄烨因每日都要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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