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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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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一边退到了车厢角落。

    空气中飘浮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拿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各人的心脏。

    PS:

    依旧四千字。

 第128章 显胜

    马车尚未到门口,八条两指粗的赤精飞练从暗处飞出,绳索上金钩自四面扣住车轮。

    且听“喀啦啦”一串硌响,车身猛烈摇晃,予聆突然出手,提着车夫的后领往后一拖,清叱了一声:“躺下!”届时,数道黑影自暗角蹿出,竟将马车团团围住。

    “锵!”卫嫤沉腕,手中剑芒寒凛,长吟不已。

    “你退步了,这次来的分明是十三个人,你少看了一位。”予聆将车夫放下,回头睨向卫嫤。

    “我知道第十三个人在哪!”

    她反握住剑柄,陡然向车厢底板插下。

    话音未落,“噗”地一声轻响入耳,右手撤剑之时,剑槽槽心里已经染上了一重深红血迹,她把玩着手心里的金珰,笑道:“冯公公的人还……真是没法入眼。”

    车夫平躺在车厢里,一脸难以致信地看着贴在鼻头的长剑,还没来得及惊叫,便被吓晕过去。

    “换一下,你七,我五。当是让你过过瘾!”予聆架起长剑,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

    “嫤儿小心!”箫琰没见过卫嫤的真正身手,不免有些担忧。

    马车下,八道赤精飞练越拉越紧,眼眼着马车就要散架子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暗几起几落,堵在一边车窗,伸手就往里捞。

    卫嫤反应神速,举剑便刺,不想那手却不是抓向自己,而是抓向了箫琰。

    她脑中千回百转,满是不解。

    不是要“凤点头”么?不是来抓她的么?怎么倒冲着箫琰去了?

    难道是梅山手艺不精,露出了破绽?

    车中狭隘,箫琰躲避不及,为了不与卫嫤撞上,他只能做点小小的牲牺。

    结果。就在他反手出剑的刹那,听到了一声轻响……背上的布料竟被人撕去了一大块。

    “抓到卫嫤了!”那人以为得手,即打了个忽哨。

    予聆在一旁恍然笑出声来:“连男女都分不清,阁下只怕是个阉人吧!”

    “太监?”卫嫤手中寒芒成练,陡然亮出一团花,罩着那人手腕刺去。那人收手不及,握拳攥拉住剑刃,顿时手心鲜血如注。卫嫤低笑了一声,道:“剑上有毒,还不撒手?”

    说话间。一枚金珰弹出,却是不取穴道,直撞门牙。

    那人惨号一声。果然撒手,狼狈万状地捂住了嘴,手上鲜血和着牙间腥腻,自脸上淋漓而下。

    这一连贯的动作只发生在瞬息之间,余人看到那满脸是血的同伴时。已经晚了。

    卫嫤与予聆几乎在同时破车而出,掀起的木板碎屑,往四下迸射。

    卫嫤手中金珰转眼便丢出去四五枚。

    她原本就擅长暗器,自内力恢复之后,这手上功夫更不可同日而语,箫琰初时只知她发力劲霸。却不想认穴之准,竟无可比拟。

    数声惨叫过后,他渐渐放下心来。

    以一对七。这丫头是绰绰有余了,就这分功夫,足见昔年夏侯罡当年对其耗费的苦心。

    “这儿交给你们,我去府里看看。”血腥味太浓,有些不大对劲。

    箫琰环视一周。正欲抽身,却被卫嫤唤住:“等等。擒贼先擒王,先想办法拿住苏子放!”

    她皱了皱眉头,也觉得这血腥味来得不寻常……

    没有厮杀,没有灯火,倒像是荒漠战场之中死亡降临的沉寂。

    难道府中已经出事了?那王佐他……

    “不要发呆!”

    予聆替她挡去一剑,抢步护在身前,正要出言责备,却见面前被他格住的那人,忽然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看向了他的身后。回头,恰见一柄长剑,从他肋下伸出,堪堪刺进了来人的胸膛。

    那人甚至连哼都未哼一声,就此倒下。

    “谁告诉你发呆就不能杀人!”

    卫嫤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三分得意,血水从剑槽倒流,染红了她持剑的手。她长发凌乱,眸中似笑非笑,飞扬的凤目饱含着嘲讽,竟跨步绕过予聆,居高临下地踏过了尸体。

    围在周边的神秘黑衣人,各各退了一步,疑惑地打量着她。

    知道卫嫤会武功的人并不多,而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居然身怀如此绝顶修为,简直匪疑所思。

    他们未曾想到,今次接下的任务,竟永远也无法完成了。

    “我原本不想杀人,不过就这样放你们回去,却似有些不妥。啧……让我想想……”她斯条慢理地擦着手上的血迹,自唇边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却没有掩饰语气中的杀意,“要是让你们回去,你一定会查我的武功路数,对不对?要是被那老太监知道,不知又该惹出多大的麻烦,还是我勉为其难,收下尔等性命……如何?”

    她缓缓抬手,剑光浮空,直取首级,转眼,身边的人就都倒下了。

    有人想逃,但在她面前竟也逃不过三步之遥。

    予聆怒道:“说好了你七我五,当是耳边风么?”

    卫嫤拍了拍手,似乎仍旧尽兴:“不好意思啊,我不大会数数,下次再让你。”

    予聆沉默收剑,狠不得把面前嚣张拔扈的某人咬碎嚼烂吞进肚子里。

    这丫头果然是不能变强的,武功一回来,脾气就更坏了。

    他闷闷地转身,将在烂木头里昏蹶未醒的车夫提在手里,施施然向大门走去。

    卫梦言还没回来,一切按照冯喜才的布署进行,可是这两道防线却轻易教人给破了。

    如果说卫嫤恢复了武功是个意外,那里边呢……又是出了什么事?以王佐那点微末伎俩,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这些人,那血腥味,究竟是来自于哪一方?

    不对!冯喜才既是暗中行事,便不可能轻易伤及无辜,看来,这一次他是完全栽在左相府了。

    “既然人都来了。嫤儿何不请我进去喝杯茶?”他将车夫放在门边,人也靠在了门边。

    “厚脸皮。”卫嫤轻哼一声,倒不反对,“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不过好在我今天有空,就一点点说给你听,走,进去再说。”

    予聆淡然一笑:“武功才回来,翅膀就硬了,好像是我赖在门上不走似的。”

    卫嫤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亦是嫣然含笑:“说得好像你现在靠着的门不是我家的一样……”

    予聆勾了勾嘴唇,转脸看看满地尸体:“这次北伐该让你去才对,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干净利落不手软。若是换了我,只怕他们就没这样痛快……死在你手里的人,都该谢谢你才是。”

    卫嫤大大方方地道:“让他们七月半一起来找我,反正也快到了。”

    伸手推门,大门却应手而开。

    两人同时侧身按剑。却见一人满身血迹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他脸上犹有剑伤,不算深刻,却流了不少血,深邃眼眸在夜色是泛着青灰的冷光,像一柄刚刚出鞘的利刃。直到目光飘忽地移到卫嫤脸上。容颜才有了一丝松动。

    “王佐?府里怎么样?”卫嫤抢先进去,走在了他前面张望。

    “无碍,还要谢谢你在我窗下放置的那些迷香。不然,事情也不会这般顺利。”他负着手,挺直了背脊,一脸倨傲,“嫤儿。你骗人的功夫真真不错,居然拿我当兵器使。呵呵……之前真是小看了你,你哪是什么贵胄小姐,什么刁蛮小霸王?这两个名头送给你,还真是太委屈了!原来我竟不知道,自己时时刻刻想要拴住的人,分明是一只圈不住的狐狸,一只养不亲的野狼!”他的手突然搭上了卫嫤的肩。

    卫嫤身子一震,身后一声龙吟,却是予聆长剑出鞘。

    她没避开,王佐也没松手,反倒是低头看着她,无声地笑了。

    “……这些人来左相府,分明是要找寻一件东西,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件东西一定就在你手里!卫小霸王,这一着棋未免也算计得太远了吧?竟然连你爹爹也无可避免。幸好我不属狗,不会急着跳墙咬人,否则此事牵连下去,你爹爹,也就是我的恩师,又该是什么样的下场?”

    卫嫤悚然一惊,抬脸却见箫琰从里边转了出来,朝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死了不少人,不过却没有苏子放,想必是逃走了。”

    “是你放了他?”卫嫤心中蓦地怒气升腾,反身格开王佐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沉声道,“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他说什么,你就信?”

    王佐不理会她的问题,冷冷地道:“凤点头?大梁圣武皇后的遗珍,怎么会在你手上?你既不愿入宫为妃,也不愿轻易嫁人,那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以为你看不上我漠北王的门第,满以为你今日入宫便是为了那九天凤阙的殊荣,结果……你让我看见了什么?门外十三人,皆为你所杀,起手不过瞬息之间,这些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暗人,却在你手上走不过三招,说,你究竟是谁?”走到如今这一步,他早已经记不清当初把一碗阳春面扣在自己头上的那个淘气小姑娘。她竟然藏得这样深,让人观之不透。

    “方才……你一直站在这儿……看我?”卫嫤周身怒血沸腾,“你不来帮我,反倒质问于我?”

    “你那身手,还用得着相帮?”王佐的脸上已经黑得看不见任何表情,唯有声音冷硬似寒铁,“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恩师爱女?据我所知,卫小姐从不习武,就算是勉强习武,亦不可能修成这样高深莫测的武功,我苦练十数载尚不及你万一,若非名师指点,又哪能入此臻境!我被你欺瞒如此,竟还自不量力地要教你武功傍身?当真是笑话!”言毕,他转头看了箫琰一眼,咬牙道,“你该不会还要说,这身武艺都是他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教的罢?还有那杀人的手法……居然如此娴熟,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没想到堂堂左相府的嫡出小姐,斩断人头如切瓜剁菜一般,委实好看!”

    “你都说完了?要说的就只是这些?”卫嫤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咬牙道,“我随便你怎么样想,也不必要与你解释,但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说箫琰不男不女,我就让你变成跟冯公公一样的人!别以为有我爹坦护着你,你就可以登鼻子上脸。”

    她说完,伸手牵着箫琰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予聆站在王佐身后,脸色渐渐暗淡,竟也像王佐一样灰败。

    “王兄,苏子放其人已为冯公公所用,他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你自当心中有数。至于卫小姐的武功来历……你为何不问问在下?”

    “问你?哼,你又是她什么人?她当初断然拒婚,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你却还能锲而不舍,倒是令人好生佩服。好,反正现下事了,倒不妨听你说来,总该不会说……她这一身武功都是你教的吧?”

    “我教?我何德何能?王兄,你可听过岭南浮屠宫?教习卫小姐武艺的人,便是浮屠宫执剑长老司徒剑,亦是我的授业恩师。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老人家现在正于府上作客。而我……算起来,亦可称得上是卫小姐的师兄。”

    PS:

    嗷。赶上更新了。这两天玩《古剑奇谭二》玩得连觉都睡不好了,真真虐心啊,所有配角都被虐了一圈。

 第129章 旧事

    越接近品琴苑,血腥味就越浓,卫嫤看着路边的尸身,恍惚有种梦回沙场的感觉,不知不觉,攥着箫琰的手就紧了一点。

    箫琰侧过脸来,却见她默默地回了他一眼,终是一言不发。

    她还在生气,可心里,却堆积着满满的疑惑。

    迷香的作用是大,但还不至于令这么多人丧生,王佐的身手在王孙贵胄之中算是不错的,但毕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也不是暗门隐卫。这满地杀业,肯定不只一人所为……是谁?

    院子里静悄悄的,半个仆役都没有,蹲在院子里捡尸的全都是花重泪寨子里的兄弟。

    花重泪绷着脸立在庭中,双手交臂,表情模糊。

    他脚下残肢断骸拢了一堆,已经拼不回来了。

    难怪血腥味浓郁,原来这些人竟死得这般惨。放眼望去,竟连一具完好的尸体也找不出,下手之暴戾,简直骇人听闻。卫嫤的手又紧了一点。

    “嫤儿。”箫琰担心她会有所不适,却猛感到手心一空。

    刚才还握着的手,倏然松开了,卫嫤的手按在了剑上。

    “出来!杀人你会,收尸却不会么!滚出来!”

    她的声音冷冽而空旷,却比以前更显醇透,语声不大,却可以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哼!去了一趟宫里,口气倒硬了不少哈!”卫嫤刚刚说完,面前突然红影一现,一位玲珑娇俏的少女已然立在跟前,面上杀气笼罩。

    “柳沁,谁允许你在我府上大开杀戒的?”卫嫤的手没有放下,反而指节上泛得青白一片。

    柳沁笑笑,舒展了眉间的褶痕。将箫琰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又打扮成这副鬼样子?难道扮女人真的变成了你的兴趣?卫嫤,你不管管他?好好一个美人儿,就这样被糟塌了。”

    花重泪怒容满面地走上前来,向柳沁道:“留人不留全尸,手段忒残忍,没想到柳盟主一世英明,竟得了你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妹妹!”

    柳沁摸了摸鼻子,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谁叫你这小子妇人之仁,我看着你那些唧唧歪歪的就不舒服,出手帮帮你也算有错?再说了……我大方到把自己的男人都送出去了。找个机会发泄一下还不成?何况……我还替某人背着个大黑锅呢。”她最后一句是冲卫嫤去的。

    “我再说一遍,箫琰是我的人!从一开始就是!至于那个所谓的黑锅……人情我早就还了,你不是在这儿白吃白住很开心?”卫嫤板起脸。

    “有吃有住没男人。这日子也算很开心?卫嫤,你真是没人生乐趣,都说美男在侧,应该好好享受,你却……”柳沁没说完箫琰便已转了身。

    “嫤儿。这儿戾气太重,还是换个地方说话。”他揽过卫嫤的肩,微微一用力,将她扳了个方向,转脸却见予聆与王佐正黑着脸看向这边。

    “胖子,有劳你打理打理。将这些味道都除了,免得我爹担心,还有。如果六表哥回来,就让他另挑个院子住下,他见不得这么多血。”说完,卫嫤回头,无奈何地冲着柳沁道。“虽然是残忍了一些,但礼节上。我还是要说声‘多谢’。”她拱了拱手,行的竟然也是江湖礼数。

    柳沁兴冲冲地跟过来,一把将卫嫤从箫琰手里抢过去了,亲亲热热地揽住了肩膀。

    “卫嫤,你可真有趣,没哪家小姐是像你的这样的。”

    卫嫤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一甩手放了下来:“我同你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别那么介意。”柳沁不死心,爪子很快又搭了上来,声音却压低了几分,“以后这句‘多谢’就烂在肚子里吧,说多了也没见我长几两肉,倒是那个……”她目光转了一圈,绕过箫琰,突然停在了予聆身上,眼睛里突然迸出狼一样的绿光,“那个……”她居然吞了吞口水。

    那个就是鼎鼎大名的予聆公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风华绝代,身姿绰然啊。

    箫琰默默地递了块帕子给她,防止她的口水掉在卫嫤衣袖上,顺势将卫嫤抢了回来,这一次,却是大刺刺地护在了怀里。

    王佐的脸黑得就像今晚的夜色,他冷笑着回头道:“予聆公子,你的宝贝师妹就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你不着急?”

    予聆想做出一贯的云淡风轻,却不想抽了几次嘴角,只落得三分苦楚,他猛然转身,走在了最前面,模模糊糊地只听王佐说了声:“没用!”

    他有些恼怒,却也有些无奈。

    让卫嫤知道自己的感情,只怕是比登天还难,箫琰走在前头又如何?走岔了路口一样是徒劳。

    “沁儿性情虽然残暴,但也算是有功有劳,你又何必如此?”箫琰温言轻叹。

    “我就是不喜欢有人说你不男不女,我可以说,但别人就不可以。因为我知道炎哥哥是怎么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卫嫤抬起了头。

    “哦?你真的知道?”箫琰自唇角啜出一抹笑纹,却透着些许哀凉,那深蓝的眼瞳里竟是卫嫤察觉不如的悲伤。

    “还不是因为柳沁她……”她说到一半,突然转头往左右看了看,予聆与王佐同时回头,与她目光相撞,却又被她迳自错开。

    柳沁竟然没有跟来。

    “不是沁儿……至少不全是因为她的死缠烂打。”箫琰摇了摇头,柔声道,“娘亲过世后,我回到南禹,前前后后吃了不少的苦头,箫氏背叛一说,使我不得安生,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连师兄师姐们都视我如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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