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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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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这姑娘是箫琰以前订过亲的未婚妻,但在成亲之前,箫美人无耻地抛下姑娘逃跑了。可怜这姑娘一路好找,才找到这里。
“待我好?绑着我?拿武功威胁我?摔断我爹娘的牌位?这叫待我好?让我像其他男人一样,窝在你枕边陪你厮磨修习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就是待我好?我箫家人还没生出这样的贱骨头!”箫琰说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卫嫤从来不知道他也有这样的一面。
那个见人会下跪,会抱大腿,甚至会毫无尊严谄媚嬉笑的小贼,竟也是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
PS:
这一章是,男配的尊严。【谢谢寞寞的平安符,祝寞寞早日成神,等掩去抱大腿。】
第78章 芳心
他一直在躲着她。
他放弃了在江湖上的地位,弃掉了雅贼的绰号,放下了南禹箫氏的旧史,都是为了躲她。
他为了绕开柳家这座九荒大石,不惜愚公移山,移走了世家公子惯有的风流洒脱,也移去了傲岸硬直的真性情,他甚至不惜放下尊严,投身金平,在梅家表小姐身边做一名小小的护卫。
卫嫤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箫琰总要作那不男不女的打扮,为什么不怕这副祸水容颜被传说中那如狼似虎的卫小姐觊觎。
柳氏在前,区区一个卫小姐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谁躲谁,谁恨谁,跟现在的卫嫤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就得躺在地上接受这茫茫天地间的晦气啊?
“喂,箫琰,你们要聊私事翻旧账就一边去,别连累我好不?要不你给我搬块石头去,让我坐着看戏?我躺在这儿脖子都快断了!”卫嫤忍不住号起来。
“住口!我夫君的名讳是你叫的么?你不回去照照镜子!”那黑衣女子乜卫嫤一眼,眼神跟看地上的蝼蚁差不多,极伤自尊。卫嫤心头那捧干柴烈火,“轰”地一下,就爆出了明焰。
“什么夫君夫君,没成亲没圆房也能叫夫君么?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箫琰是我的人,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名子取来不就是让人叫的?难道你娘叫你阿猫阿狗了?别欺负我抽出不手来揍你,有本事便解了我的穴道,本小姐与你一对一!以为跟他有两文三文的过去就喳喳叫!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他现在是我的人!我的人!”
卫嫤看着对方越张越撑大的鼻孔,怒气飚满,噼哩啪啦没重点地说了一大通,刚喘过气。就听半空霹雳似地响起了一声哀号,好似从云端砸下的一道巨雷。
“什么?他是你的人?他什么时候……跟你……”那黑衣姑娘撑大鼻孔,瞪着眼睛,僵掉了。
“小姐你别乱说!”箫琰一听就知道是误会,可是再要阻止也不及卫嫤那么口快,接下来的她要说的那句话,听得他脑中一阵眩晕,差点当场昏过去。
“他什么时候跟我的,关你什么事?”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卫嫤说这话根本不是人家想的这层意思。可是却惹上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她没说歪,人家姑娘却想歪了。柳某人已经自动将句子补完,变成了“他什么时候跟我好的。关你什么事”。箫琰看前未婚妻的脸色就知道,这误会大了。
“你敢跟我抢男人?”
那黑衣女子呆了半天,突然狂怒暴走,执起手中短笛就朝着卫嫤头顶砸下去。
卫嫤汗毛直立,被惊出一身冷汗。
“嗡!”箫琰再次举剑挡下。直震得虎口发麻。
情急之下,他顾不得那许多,即足下一挑,将卫嫤腾空带起,卫嫤只知道自己被箫琰狠狠一脚踹上了天,又闻着呼呼风声落下了地。她还没来得及转换咒骂的对象,箫琰便已长臂一收,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卫嫤贴在他胸前。迷乱闻到馨香之中混得一股淡淡的血腥。
虽然穴道受制不能回头,但她凭想象也能知道箫琰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放我下来,我来与她打过。”箫琰的话说得轻松,但皮开肉绽的苦楚她也是知道的,卫嫤以前在军中没少挨过军棍。她瞟向那黑衣女。冷冷地挑衅,“是你男人愿意跟着我的。你有本事,自己来抢啊?”
箫琰胸中一震,却听耳边一道冷喝:“找死!”
那黑衣女子踏前一步,长发无风自动,呼啦一下全数散开,狂暴得就像一头狮子。
箫琰心道不好,慌忙道:“小姐,不可激怒于她!”
卫嫤不惧,曼声道:“怕什么?她单枪匹马来的,而我们有两个人,以二对一,怎么说也有点胜算的吧?快帮我解穴,我来会会她!”
箫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既已经成定局,也无所谓解释不解释了,如今他将卫嫤抱在怀里,简直就坐实了卫嫤的气话。这一战,已难避免。
可是他……不能连累她。
大风刮起,以黑衣女子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风声猎猎,竟搅得头顶方圆数十丈内乌云滚滚,才不到盏茶的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
柳氏稳坐武林盟主之位,其武学渊源,自不必说。这黑衣女子的年纪看起来比卫嫤大不了多少,却在武艺修为上不知强了多少倍,卫嫤看一眼及知道,即便是全盛时候的卓桦,也难以在对方手中走下十招。
她刚才确是将话说得太满了,不过如果不壮起胆子试试,就永远逃不出这疯女人的手心。
黑色的旋风很卷动着箫琰华丽的衣袍,像他揉搓得如一片即将凋零的花,他嘴间微动,突地一抬手将卫嫤向漩涡之外抛去,那黑衣女子抬头,冷笑一声,朝着卫嫤落下的方位疾驰。
箫琰在身后叫道:“柳沁!”
熟悉的呼唤,令她身形微滞。
黑衣女子转身,突感一道强大的掌力呼啸而至,她的目光立时冷暗下来。
箫琰居然对她出手了。
她手上缠着的小蛇似早有准备,朝着箫琰腕间张口咬去。
她身子一拧,与那强劲的掌风错肩而过。
“箫琰!”卫嫤被刮地的劲风扫落,滚地三四圈才爬起来,直到这时,她才听清了箫琰的话。
“快走,我们打不过她的!”那语气充满了焦虑,绝计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砰!”地一声巨响,带起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块向箫琰激射,卫嫤眼睁睁看着他整洁华丽的衣衫变成了破烂的布条,箫琰身子一歪,借力滑开数步,按不住胸臆中沸腾的血腥,朝天喷出一口鲜血。差点跪倒下来。
一招定胜负。
那名叫柳沁的女子咬着唇,面不改色,只是发丝更乱,在风中狂舞得如万条灰黑色的毒蛇。
卫箫不觉看傻了眼,这女人好强的内息!
“小姐快走!”箫琰甩开附在腕间的小银蛇,将发黑的手掌收回来,藏在了破破烂烂的衣袖里,再抬头时,却还是重复着那两字,“快走!”
卫嫤动了动脚。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可以行动自如。
她一脸震惊地望向那如母狮般癫狂的柳沁,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花重泪提起过的人。
柳欢,柳沁……怪不得这武功如此厉害。原来竟是南禹柳家的传人。
怪就怪她太迟钝,以箫琰的出身,能与他订亲的南禹望族还能有几个?她怎么就糊涂了?
跑!是该跑的!可是箫琰又要怎么办!她不能丢下他不管啊!
现在才回味出那句“抢男人”的意思,她才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
而最可恨的是,如今她除了一身轻功还能用。暗器手法还剩几分,其余各项都施展不出来,卫小姐是娇养的,跟糙养的卓桦是两回事。烨郡王府上那位大夫说的没错,卫小姐体质偏寒,与卓桦截然不同。这样的体质要调理好过正常女子的生活并非难事,但是,她再却也无法拾起以前的功力。她承袭卓桦的功体是至阴至寒的,练下去,只会渐渐毁了这副皮囊。
她不能死,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跑起来,却跑不过风。可她身后跟着的,是风还快的柳沁。
箫琰也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追。
卫嫤不想殃及城北坞壁的这些孩子,更不想老张跑来硬出头,便只好掉头往城里跑,而柳沁却真是同她卯上了,竟追着她的背影没命地挥舞着短笛,卫嫤仗着自己那身轻功还能抵挡一阵子,但时间一长体力耗尽就玩完了。
两人的距离在拉扯中时近时远,近的时候,卫嫤差点就被这头河东狮敲中背心。
“别追了,我不和你抢男人了,你要你拿回去吧,我男人有的是,不缺他一个。”卫嫤真想扇自己两人巴掌,这都说的什么混账话。
“你以为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就不知道了?今天不结果了你,他日你又再反悔该怎么办?”柳沁长剑直刺,势道迅疾,吓得箫琰直冒冷汗。还好她天生没脑子,不然卫嫤早死十次不止了。
“箫琰,剑,剑……”卫嫤蹿起来,避过扑背而至的劲风,却被生生扯下一截袖子。
柳沁的肤色不好,除了有些发黄之外,更带着三分菜青色,衬得原本还算清秀的眉目几许阴沉。这时卫嫤洁白如玉的手臂露了出来,更引得她嫉妒发狂。箫家人一向都只喜欢漂亮的东西,拿她与卫嫤比,孰胜一筹,不言而喻。
她抡起短笛,出手更狠。
卫嫤一连闪过五六招,头发也散了,好在今次出来头上的饰物戴得不多,只失了一支金簪。她抽空出来肉痛了一下下。暗叹自己身无长物,缺的就是一把合适的兵器。
“箫琰,剑给我!”她跳起来,又避过一招,额上的冷汗变成了热汗。
箫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抬手,将掌中软剑掷了出去。
柳沁早已打定主意不让卫嫤如意,竟当着她的面将头顶掠过的软剑扣下来,一下踩在了脚下。
卫嫤与她勉强交换一招,堪堪扣住柳沁的手腕,后者一抿唇,反手抓向对方肩头。
卫嫤闪过,退后,再跑,却没见柳沁追来,光听着剑器破空,那河东狮竟将横下心将脚底软剑掷了出来。她不得已转身,腾出两掌夹住剑身,一连滑出了数丈之远。一直退到气漩边缘。
“去!”柳沁手腕一抖,小蛇吐着信子往卫嫤脸上罩去。
“好恶毒的女人!”卫嫤就地一滚,从柳沁身侧闪过,箫琰立即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卫嫤触及掌心,只觉得冰寒入骨,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箫琰,你偏要与我作对?”柳沁看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面色铁青。
“你这种狠戾霸道的女人,哪配得上我们家箫琰!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可你对他所作所为的,又都是些什么?”卫嫤望着箫琰被血染红的背脊,气得全身发抖。箫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衣不蔽体不说,还全身都是伤。
“所以说中原女人就是肤浅,男人这东西,不打不服,我不让他怕我,他又怎会爱我入骨?”柳沁的鹰眸之中闪耀着冷傲的光芒,像一柄嗜血的宝剑。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世间那有这样的理论?让一个人爱自己,首先得让他怕?爱与怕根本就是两极对立的,又怎么可能相到依存?卫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沁,我今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走的!”箫琰面色铁青,他突然放开了卫嫤,扬起破烂的袖子卷向地上的软剑,兵器入手,他举剑便刺。柳沁定定地望着他,冷笑不止。
卫嫤被推开一个趔趄,再扑上去的时候,箫琰已经一片残云般飘了回来。
“铛!”软剑坠地,发现清脆的绝响。
“箫琰,你上辈子是不是作孽啊,怎么会跟这样的疯子订亲?”触手之处,尽是鲜血,卫嫤又气又怕,一双凤目之中全是恼恨,“疯女人,你这是要杀了他么?他什么都没做过,只是躲着你而已,就这样……他就该死?你辛辛苦苦地寻他,就是为了让他结果在你手中?你究竟懂不懂是怎么样才是喜欢!”喜欢一个人,不该是让他好,让他笑么?
“怎么喜欢,由不得你来说!”柳沁冷傲地一抬首,朝她一步步走过来。
PS:
予聆不是不出场了,而是有更重要的戏份等着他上,感谢熱戀^^童鞋一如既往地支持。
第79章 命大
“你根本不喜欢他!你追着他跑,无非是因为你得不到!因为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卫嫤已经豁出去了,她转身搂过箫琰,挡住柳沁的视线。
她感受到身后的戾气,却没有松开的打算。
想起平日里战战兢兢以女人之姿示人的箫琰,又看看现在奄奄一息的他,心中又岂止是怒意难平?她身为主子,却没办法为他做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任人宰割!
不,她绝不允许自己这样懦弱!
“滚开!”柳沁一脸狠戾。
“呸!要滚的是你才对!丑八怪!”这句话是她的台词才对,从来只有卫小霸王折辱别人,哪有就这样被人欺负的道理?想到这里,卫嫤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恶意,猛地捧起了箫琰的脸。
箫琰的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像一抹断去的红线。原本白净的面皮,因为中毒而阵阵发黑。
可这些都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风姿。他细长的眼睛不似寻常男子那样尖锐,低垂的眼睫,永远是温柔地可以拧出水来。他身上飘浮的那一抹中性美,亲切却不柔弱。
这样的男人,便是看一眼,也是赏心习目的。
“姓柳的,既然你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你的男人,就由我接收了!”
她忽地一低头,竟当着柳沁的面霸道地吮住了箫琰苍白的唇。
“小姐不可……”箫琰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被温柔的撞碰砸晕。
他茫然睁眼,就只看见了卫嫤一张娇艳欲滴的小脸。
心中藏匿的那根琴弦“嗡”地一下,像是断掉了。
他整个人都在抖,连着漂亮的长睫一起,而习惯眯缝的细目因为震惊而睁大,黝黑的瞳仁中像是蕴着漫天星斗。他没想到卫嫤会走到这一步。在他卑微的宿命里,本就不该有这步棋。他彻底晕菜了。
“不要脸!”
这示威的一吻,不仅仅是砸晕了箫琰,更让柳沁看傻了眼。
半天,她才回过魂来。她尖叫一声,措掌向卫嫤扑去。
“你才不要脸!”卫嫤放开箫琰的同时,出手如电,悄悄拾取了三枚石子。
经过前番的较量,她算是了解到一点,柳沁空有一身了好武功。却不会活用,说白了就是她没有巧劲。若换上卫嫤,早就让人死了十回八回了。
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柳沁根本就不会思考。她扑过来,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而蹲在地面上凝神以待的卫嫤却像一只守着猎物的山猫。
卫嫤眼中寒光闪烁,慢慢地敛入凤目,一身杀气缓缓沉了下去。
唇角微微一挑。依旧是那样好看的弧度。
卫大小姐不痛快,怎么会让旁人痛快,她就是打不过她,气也要气死她!
手中石子快速归位,被她灵巧地夹在四根手指之间。
柳沁奔走,带起厚重的尘烟。在她身后卷起一出灰黑的云柱,与天地相接。
近了!卫嫤眉间一跳,挟起箫琰疾退数步。猛一停顿,指间三点寒星夹着尖啸声分上中下三路直取柳沁。
柳沁气急之下,根本就不会打弯,更不会想到卫嫤那点把式还能出招暗算。
石子快,她更快。但是迎面而来的撞击也会更惨烈。
“铛!”“铛!”
她本能地挥动短笛,卸下了上路迎面而来的那颗石子。又挡去了中路开至的第二枚,再去碰第三枚时,陡地感到膝盖一麻,竟把持不住,一头栽倒。
卫嫤手里还有一点东西,却不是石子,而是比石头更小更细的草叶。
飞花摘叶成刃,挥出去就是一把灵气十足的刀。
那只是普通的稗草,但在卫嫤手里却成了杀人的利器。
“小姐,我与柳氏是私怨,与你不相干,不要再胡闹!”箫琰咬牙抵御自丹田冲上来的寒毒,连声音都在颤抖。
“连你也说我胡闹,那我就胡闹给你看看!”卫嫤带着他又退数步,趁着柳沁还没站起来,拔腿就跑。
“贱女人,你给我站住!”柳沁顾不上拔除膝间的暗器,一个翻身蹿起来,速度不减。
“小姐!”箫琰看清柳沁那气得发红的眼睛,一颗心简直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住嘴!”卫嫤背着他不管不顾地跑上官道。
“箫琰,你难道忘记了,南禹柳家已是你唯一的靠山,如果当今圣上知道你的身份,看这贱女人还能不能保你!”柳沁很快就追了上来。但奇怪的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没法沾到卫嫤的半片衣角。
卫嫤的身法很古怪,看着脚下凌乱绵软,却可神行无阻,这样的步法用在暗杀与逃跑当中是再合适不过。只是这样精深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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