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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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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放下又能怎么样?难道让我一介小民拥兵再起,妄图改朝换代?又或者一辈子都活在仇恨中?”箫琰依旧温柔,“我现在过得很好,又何必去想那么多?眼下好,将来一定会好,便是眼下不好,将来也未必会比现在糟糕,何需庸人自扰呢?”

    花重泪看着箫琰,不觉肃然起敬。卫嫤却依旧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不喜欢的,为什么不去改变?”她霍地站起来,脑袋差点撞上他的下巴。

    “卫姑娘!”花重泪被她吓了一跳。

    这时候侯白派人在外通知:“箫公子,花公子,房间已经备好了。”

    箫琰在屋里应了一声,回头看看满屋高悬的仕女画像,朝着卫嫤悠然一笑,道:“我先送重泪他们过去,小姐若是不嫌困的话,就等在下回来。”他目光闪动,似乎还有其它的事情要说,但当着花重泪的面,却不好再提及。

    卫嫤瞪着他瞧了半天,才懵懵地点了头:“好。”

    箫琰的笑容扩大了一些,又变成了当初那个油嘴滑舌的雅贼:“那……不见不散。”

    花重泪也道:“卫姑娘有伤在身,是应该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来叨扰,告辞。”他说完,带着三名手下跟在箫琰身后走了。

    卫嫤送了几人出去,自己回头看着已经烧了半截的蜡烛发呆。

    南禹,这个地方她听人提起过很多次,但是一直印象模糊,可是现在亲耳听到箫琰说起自己的身世,她才多了几分好奇。

    圣武皇后英名一世,没想到却嫁了个这么个男人,她若是知道自己的子孙是这副德性,估计一早就被气死了。如此看来,南禹望族造反,未必无理,那夏侯罡平南……

    不,不对,师父怎么可能提议斩杀降将?她谁都可以怀疑,却不能怀疑师父的用心。

    箫琰去了一会儿,又一瘸一拐地回来。见卫嫤在屋里发呆,他也就没敲门,只在门边站着。

    一场大雨终于落下来,雨水洒落,打得园中的枝叶噼啪作响,冰凉的雨点溅在箫琰的长袍上,下摆的衣缘很快就湿了。

    卫嫤抬头的时候,吓了一跳:“箫琰,你怎么不进来?”

    “夜深了,在下进去不太方便。”他细目一扬,说不出的风流雅逸,但眼瞳里散射的光芒却是庄静的,不带半点暧昧。卫嫤突然明白为什么梅二奶奶能放心将这样一个祸水似的男人留在外甥女身边了。骨子里,箫琰是个君子中的君子,在非的底线。在他心里划得很是分明。

    “那我出来吧,反正被你闹得也睡不着了。”

    她明白了箫琰的意思,也不就不再任意妄为,她出错,并非一人错,卫梦言的那一套刚好能制得住她。规矩摆在这儿,在外人眼里,箫琰终究只是个下人。

    箫琰微微一笑,侧身让步,让她走在了前面。自己负手紧随其后,主仆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沿着回廊,慢慢地踱向了雨幕箫索的凉亭。

    夏夜寂幽。雨丝冲走了虫鸣,四处就簌簌地响着,如同万千春蚕啃噬着树叶。

    卫嫤想起上一次来这儿时的情景,想起卫梦言那双干燥而有力的手,心中微觉感伤。

    权势斗争之中。谁又逃得过这种噩运?便是权倾朝野的左相,也有想将女儿当作筹码出卖的时候,而昨天那一场角力,还只是一个开始。瑶州的铁矿,漠北的王子,左相大人亲挑的女婿……看似互不相干的人或者事。渐渐纠缠在了一起,如一身蛛网,挥甩不尽。

    “箫琰。身上的伤可好些了?小枇杷怎么样?”她衣衫单薄,却并不柔弱。

    “有乐青的药,好起来很快,小枇杷哭了一天就没事了。”箫琰挽起鬓边的青丝,专心看雨。

    “没事就好。是我任性,把你们都连累了。”怀梦轩是个说话的好地方。这园子里出出进进的人从来不超过五个,到了夜里,就只剩下牡丹花魂了。卫嫤并不喜欢牡丹这样的富贵花,不过此花衬在箫琰身上却毫不违和,果然像是世家公子才有的庄雅矜贵,是她眼缺,看岔了。

    “要说连累,被小姐连累得可不只一两次,这一回倒是见外了。”箫琰昂藏而立,站在卫嫤身后三步之外,他疏懒地拢了拢头上青辉流光的发丝,缓缓地道,“小姐去见过予聆公子,可是为瑶州铁矿一事?”

    “你知道?”卫嫤忽听他提及,心中不觉骇异。

    “略知一二。”箫琰笑起来,露出了惯有的得意。他的笑容总是比别人更大一些,扬唇之间便露出一列整齐的编贝牙,就像阴天放晴那样猝然爽朗,就是心情再不好的人遇上了他的笑,也会忍不住豁然。卫嫤很喜欢这样真诚的笑容。

    “快说来听听。”卫嫤看见他笑,心中疑虑消退了一大半,箫琰愿意主动提及是再好不过的。

    “在下能够确定的只有两件事,其一,瑶州铁矿确实是被用来打造兵器,这是我亲耳所闻,自不会有假;其二,前瑶州转运使王沛臣并无生育能力,王佐是其独子一说足见荒诞,在下猜想,这位公子王佐,应是王夫人其前所孕,而王夫人……”

    “这个王夫人就是漠北王的第二十六位王妃。”卫嫤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小姐都知道了?”箫琰讶然。

    “我昨天还不知道,但今天就知道了。我叫小魂去查过王沛臣的家史,发现这个王夫人很有问题,她如果真是逃难,用得着从常州一路逃去南方的瑶州么?所以我猜,她是在逃避追杀,而想杀她的人,就是当今圣上。王佐不是别人,而是真正的漠北王世子完完约,也就是漠北王的第十二个儿子!这个漠北王前面死了几个儿子,这一回当然是留了心的,为了保住这条独苗,他不得不想办法狸猫换太子。所以现在这个漠北王世子是假的!”卫嫤越说越兴奋,“说不定,这狸猫换太子的法子,就是我爹想出来的馊主意,而他们盗取铁矿,私炼兵器,也是为了起事而作准备,皇帝小儿安乐不过几天了,就要天下大乱了!”

    “小姐,现在是你爹……要造反……”箫琰被她狼崽一样的眼神慑住……这丫头是疯的么?

    “谁造反都没关系,反正我也看不惯那个皇帝小儿,我们同仇敌忾!”卫嫤高兴地在亭子里走来走去,末了又揪住了箫琰的衣袖甩起来,“你跟予聆熟不熟?”

    “见过几面而已。”箫琰愕然摇头。

    卫嫤捏着他两边的脸,用力往相反的方向拉了一把,凑上去道:“太好了,今天我们说的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他。嗯,我说的是王佐就是完完约这茬……我要让他自己去查,嘿嘿……”

    “在下自当守口如瓶。”箫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箫琰,你真是个活宝贝。”卫嫤想起王佐那张吃瘪的脸,越发开心,想到尽情处,她抱着箫琰“啪叽”地啃了一口,双目盈盈地望了他一阵,突然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就跑了。

    “轰!”箫琰站在雨檐下,只觉得五雷轰顶。

    PS:

    今天一更送上。

 第74章 知己

    箫琰有些后悔对卫嫤说实话,就在他被雷劈完的第二天,卫疯子又跑来掀被子了。

    事实表明,女人不要脸的时候,比男人更可怕。

    “箫琰,起来啊,带你去看一样东西,快起来。”卫嫤蹲在他床上,一手扯着箫琰身上的薄被,一手撑在枕边借力,而膝盖就顶在了他的小腹上。箫琰一大早醒来就对着了这么一张笑盈盈的大脸,一时又像是被焦雷劈着了,忍不住遍身发寒。

    “小姐,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睡觉没穿衣服的,小姐,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箫琰的惨叫震碎了莆园。

    一群鸟雀扑楞着翅膀从乐青的药地里冲天而起,乐青呆呆地站在屋前,半天才记得摘上头上不小心沾上的枯草。

    七月草长莺飞,卫小姐的美好人生终于有了起色,而这关键的一步,不是名动扶城的予聆公子,也不是身份神秘的王佐公子,而是她从金平带回来的护卫,箫琰。

    “就知道你没有穿衣服,这不正好,替你上药来了。”卫嫤拿出个漂亮的药瓶,将里边的药末倒在手里,双掌迅速搓暖了,就要往被子里探。

    箫琰哭都来不及了,只能卷着被子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卫嫤追上去,他便又从地上滚到了门边。一直滚到一双精致的官靴下。

    头顶上凉凉地哼了一声,箫琰正对上了卫梦言铁青色的脸,他一哆嗦,打了个机灵。

    相爷今天早上有起床气,全部胡子都高昂地翘起,脸色也特别没营养。

    卫梦言并不理会脚下的箫琰,独睨向卫嫤:“嫤儿。一大早又闹什么笑话?折腾得还不够?”

    “反正我做什么都是笑话了,你这个做爹的十一年不来管我,现在才说我闹笑话,本身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箫琰乖,快回来。”卫嫤向箫琰招招手,哄大黑似的,结果箫琰没过来,大黑过来了,就着她的手,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将粉末喷了她一身。

    卫嫤大怒,扬手就甩了它一个耳光,将剩余的药末都拍在了长长的狗脸上。

    大黑乌亮的黑色皮毛上。瞬间多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胡闹!”卫梦言气得直跺脚。

    女儿虽然被没气走,却长出了逆鳞,他要是再摆出严父的模样,只怕这丫头连房顶都掀了。

    “啧,要说到胡闹。这也是遗传的,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哪。箫琰,你房里有没有镜子?有的话,就几面来给相爷照照,省得他认不出自己,还认不出自己的女儿!”卫嫤向箫琰抬了抬下巴。箫琰便像截棍子似的立起来,一蹿一跳地躲进了门里,没声息了。

    卫梦言怒:“不肖……”

    卫嫤不屑:“不肖女你是吗?爹。你说来说去都是这句,烦不烦?换点新鲜的词好不?”

    卫梦言噎了半晌:“混帐东西……”

    卫嫤压着嗓子,嘿嘿地笑了:“爹,你不让我与予聆公子接近,那我只好选个近一点的。箫琰也不错,生得跟予聆公子一样漂亮。他做女婿也不差的。你考虑考虑。做生不如做熟嘛。”卫嫤的无耻在王佐和箫琰面前发挥了作用,现在用在卫梦言身上也是立竿见影,只是这卫大小姐的名声,真的就一文钱也不剩了。

    卫梦言看着女儿那张比地痞流氓还招人恨的笑脸,联想到今早几个腆着脸要退婚的后生,一个头变得两个大。他也奇怪女儿为什么会突然炸毛,但今早听青萍说卫嫤看过了落英居收到的那些拜帖,他就全明白了。

    要说聪明,这丫头像他,但说到狠绝,他却远逊一筹。

    对别人狠,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这丫头是对自己狠。

    对自己狠的人,才是做大事的人,可惜她却是个女儿身。

    可惜……想到这一点,卫梦言的目光黯淡了一下。

    半晌,他听到了自己沉谙的声音:“前夜是爹爹不对,这个……给你,如你所愿。”

    说着,他从衣袖中抽出一张描金细绘的拜帖,放在侯白手上,转身便走了。

    如我所愿?这什么意思?

    卫嫤一愣,抬眼瞟了瞟侯白手里的帖子,上面居然盖着兵部尚书的私印。

    她快手快脚地取过来,拆开来一看,顿时就呆了。

    “予聆他……请兵部尚书周大人做冰人,向卫相提亲……”她又翻过细看了一遍,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姐,这样的帖子在相爷书房里有一摞,相爷特意挑出了这一张给你看。”青萍还没离开。

    “等等……”卫嫤看着那陌生的字迹,心头渐渐混乱起来,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却急出了一身汗。她将帖子丢下,跟着卫梦言的脚步就追了过去,可是一直跑出了莆园,她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她也以为自己会高兴,她也以为自己是喜欢予聆的……可是没有。

    真的没有。

    那突如其来的一片红叶划过眼前的时候,她只感到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头大了,跟着,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她急得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刚踏上了去落英居的路,又退却了,踟蹰半天,却又返身回来。

    最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头扑进了箫琰的房里。

    莆园里全是人,但是却鸦雀无声。

    箫琰没料到卫嫤会去而复返,画眉毛的手一抖,额上又多了一条毛毛虫。

    “箫琰,你要救救我,你不救我的话,我就死定了!”卫嫤的声音里头都带着哭腔。

    “小姐,刚才还好好的,你这又是想闹哪一出?在下心肝脾肺肾没一处是好的,可别再吓我了。”箫琰赫了一大跳,他放下眉笔,刚转过身子,就见卫嫤低头扎过来。钻进了他怀里。

    他大惊失色地想要推开,却听怀里“哇”地一声大哭,眼泪如泛滥的河堤,冲崩了他的心防。

    “相爷能够同意你与予聆公子来往,不是件好事么?你怎么反倒哭起来了?”

    “可是我不喜欢予聆。”卫嫤别扭地往他怀里拱。

    “不喜欢?”不喜欢那整天追着予聆跑来跑去的那个疯子是谁?箫琰听糊涂了。

    “不是那种喜欢。”卫嫤越说越别扭,她想起初看春册时候的震惊,再想想予聆那霸道蛮横的吻,只觉得脑袋里长出了马蜂窝,她用力摇了摇头,甩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她未经人事。想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真要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怕是不容易。可是箫琰却听懂了。

    “小姐的意思是。喜欢予聆公子,却不想与他成亲?是不是这样?”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惭惭理解她的心思。他的心思比一般男子细腻许多,稍稍一品,也就知道了大概。

    “就是这样!我不想嫁人。谁也不想嫁!我才十六岁,为什么要急着嫁啊……”卫嫤猛点头。

    箫琰的心放柔软了,随手抽出一张干净的帕子,动手为她将脸上的泪水揩干:“你是这样想的,为什么不同相爷说呢?就前天那一闹,所有人都以为你与予聆公子有了不妥。你这样不顾地,叫他堂堂左丞相的脸往哪儿搁?名臣在外,面子很重要。整天搅得鸡飞狗跳,谁又知道你的心思了?”

    他就像个温柔的大姐姐,将卫嫤的心里话一点点引了出来,一言一语,令人如沐春风。

    听着他的话。卫嫤的心境总算是豁然开朗。

    “我这不是急吗?我一想到那些铁矿石,又想到王佐。我就急了。我不想嫁给予聆,可更不想嫁给王佐啊。”卫嫤接过他的手帕擤鼻涕,抬头见他一脸肉痛地看着自己里的帕子,才得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放心,等下赔你个十条八条的,小气鬼。”

    箫琰这样才放心了:“那……相爷他有没有说,会将你嫁给王公子?或者梅六公子?”

    卫嫤想了想,摇头:“这倒没有。”

    箫琰微微一笑,替她理顺了耳边的青丝,道:“既然没有,你干急些什么?并不是人人都像曹国丈一样,要拿女儿做赌注的。”

    “可是他……那些铁矿,还有那个什么漠北王世子……”卫嫤脑子转不过弯来。

    “漠北王世子与当今圣上,谁离权位最近?”箫琰无可奈何地望着她,“你怎么就不担心相爷会把你送进宫去呢?相爷是长情之人,他对夫人一往情深,又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变成别人掌上的禁脔?小姐,是你想多了……”

    卫嫤又想起第一次去怀梦轩的时候,想起第一次看见那些画像,想起第一次牵着卫梦言的手,走在花田中间……她想起了很多,她从小没有父亲,一直以来都是师为尊师为父,夏侯罡的好她刻骨铭心,可却不代表卫梦言对她的好就能全数忘记,她也会有希望,希望卫梦言能套上夏侯罡的模子,希望这一次重生而遇的父亲也跟师父一样,是个刚正不阿的诤臣。

    她的反抗无非是源自于害怕,原来在潜意识里,她一直害怕他是个大奸大恶的。

    她不想夹在夏侯罡与卫梦言中间,然而只要卫梦言有反朝之心,那她就不得不站在对立面去。

    她不想这样。

    见她呆滞,箫琰便将她丢在一边,转身洗眉毛去了。

    他坐在铜镜前,不时偷看着她那张小巧的粉脸,看她有些讷讷地模样,看她漂亮的凤目,渐渐地越看越入迷,就好似永远也看不够似的。因着昨日相处,他与她之间好像近了许多,又或者,有很多东西不一样了。心里撩拨的暖意,渐渐渗透了心房。

    “箫琰,果然我还是喜欢你的!”卫嫤想起早上的托词,便拿出来又重复了一次。

    “啪!”箫琰手里的眉笔,又一次滚落在妆台上。他的心跳得很乱,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之一次,说什么也不敢回头了。

    “喜欢你,就像喜欢予聆一样。”卫嫤站起来,突然拉住他脑后的长发,用力一扯,“谢了,我知道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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