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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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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一阵反胃,反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压抑住腹中翻涌的恶心,没有再看下去,她勉强起身退后两步,靠在墙上,脚下踢到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她看了一眼,终于捱不住惊呼出声。
  她终于知道那些看起来眼熟的柱状体是什么了!
  “这个畜牲!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什么!”这个房间里藏匿着曹游心底所有的肮脏。
  “以前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人,却被剉骨扬灰。”房门陡被打开,予聆有如神祇般屹立阶前,他目光深邃,竟含着一丝令人看不懂的悲戚。就在他伸手的刹那,卫嫤突然打开了他的手,低头绕过了。
  “我累了!我要回去!”她大声说着,像是为自己壮胆,可是走了两步,才发现箫琰晕倒在脚下。她身形一顿,又转了回来,一把扯住了予聆的衣领,“十三岁那年,你……”
  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完全找不着北。乐青望着予聆冷淡的容颜,暗自叹息,却未插言。
  她是个不合格的隐卫,他所经历的一切,她都未曾经历过,十二岁之前,她在军营中有夏侯卓琪帮着照看,十三岁之后,她在他身边被他保护,她除了习武,几乎什么都不用想。
  她以为自己是最好的,却不人世险恶,人情丑态。
  庞文绢看着她错乱的举止,嘴角无声抽搐,终是露出一丝嘲讽。
  

第46章 中招
更新时间2013…6…6 20:18:20  字数:2980

 回去的路上,仍旧是乘着左相府的马车,只是车里头却多了几个人。说是不查了,人却还是要带回去的,卫嫤在多存了一点心思,没将人直接送去大理寺,而是一车子拖回左相府。
  车里除了来时的五个人,还被塞进来一个庞文绢,一个老贺,和两个在别院伺候的小丫鬟。
  卫嫤与予聆分隔两端,互相不待见,坐在对的乐青却可以看到一张怄得惨惨发白的俏脸和一张怒得阴沉发黑的俊颜。自从与他相识以来,予聆从来没发过那么大的脾气,真是闻所未闻,只是,如此剥离了习惯的矫矜,令他变得与那血气方刚的年纪越发相衬。
  这全都是卫家大小姐一个人的功劳。
  曹远和箫琰被挤在角落里,差点就要脸贴着脸了,他有些气郁,尴尬地唤道:“卫小姐……”
  卫嫤没等他说完,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曹家的人都不要脸。”
  她心里留着那些春册带来的阴影,久久未息,一路上都是余怒未消的模样。
  她怨曹游,却更怨予聆,所以这一眼瞪来格外犀利。
  曹远迎视着那双清澈的眼瞳,讪讪地低下了头。他想说刚才马车已经路过了右相府的正门,还有,他不是疑犯,用不着跟随这一干人等去左相府复命……可是到头来,他却什么也没说。
  他比谁都想知道答案,可卫嫤就是不说,连开口提一下都嫌多。
  庞文绢靠在窗边,一脸淡然,老贺却神色绷紧,如箭在弦上,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拉得腰线笔直,两个小丫鬟听说这是要去左相府,早就抖抖瑟瑟缩起来。
  卫小霸王看起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身后那座高宅大院,院子里有扶城里最出名的管家,侯白。当侯白还是翩翩公子时,就恶名在外了。
  马车摇摇晃晃走得并不稳当,因为超出了负重,四个轮子一边向前滚动,一边吃力地往外撇。车辕的接合处也是吱吱嘎嘎地乱响,就像是立即要散架了,连着马蹄都一直在打滑。
  照这样的速度,就是走到太阳下山,也到不了定壤湖边。
  众人都不知道卫嫤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至于谁是凶手,在场的都各有定论。
  “卫小姐,你查了一整天,可有些眉目了?”乐青有些没话找话说,他没注意自己已经成功地让予聆转换了表情,失去了平素的淡然,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乐青唯一的感觉是,一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两碗甘蔗水,好饿。
  卫嫤却是被气饱了。
  “我自然知道凶手是谁,可是我现在还不想说。”卫嫤联想到另一张肖似的脸时,毫不避忌地露出了一丝厌恶,她语中带刺,“曹游那小子在里边过得很好吧?曹二公子回去看他的时候可别忘了好好告诉他,让他有点儿耐心,在牢里等着,也许等着等着,就有人来认罪了。”她意有所指。
  曹远一听这话,神色就变了。庞文绢与老贺同是惊奇地转过了脸。
  “卫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以为查案的是大理寺卿,所以想尽了办法去套近乎,却不料这案子七绕八拐,竟落在了卫嫤手上。卫嫤与曹游那点儿过节,不就是因为庞文绢而起的么?现在逮着这个机会,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他几乎是求助地望向予聆,却不料对方依旧铁青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再去看乐青,乐神医正自一脸无辜地摇头……装傻中。
  “你明知冯状的死与我三弟无关,为何还要为难于他?”卫嫤的官府文书不假,假的是卫梦言居然撒手将案子丢给了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这安的是什么心?他隐忍的脾性终于爆发,说话的语气也跟着高亢起来,可对方却不屑一顾。
  “是啊,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还知道,曹游在案发当天根本没回去,他一直与‘嫣人笑’的春花姑娘在一起,可是很不幸……春花昨夜暴毙,没人能证明他去过哪里,跟谁在一起,因为‘嫣人笑’,阉人笑……那可是冯公公手下的生意,又怎么会为曹游说话呢?”卫嫤的立场越发模糊,可意图却越发明显,她不会让曹游好过!
  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了。
  予聆一直留心听她说话,当然,刚开始他也同曹远一样觉得这丫头是在胡闹,可听到最后,却不禁心中为之一动。他以为最难懂的那层关系,她居然一早就看穿了。
  利与害。她有利地维护了左相府的立场,不偏不倚。这话里的潜台词就是,凶手是谁她会查出来,但曹游也要为此付出对等的代价。她头脑很清楚,比他想象中要灵动得多。
  可是她从小到大未尝真正接触官场,这些又是谁教的?难道是卫梦言?
  曹远脸色发白,是被卫嫤气出来的。他一直那样恭恭敬敬地对她,可不是为了听这些堵人的话,但他早该想到,左相与右相素来不和,卫嫤也与曹游从来不对付,就这样的情形,他还指望着卫嫤能真心破案?她之前做得煞有介事,一路刨根问底,眼见着凶物就要显山露水,她却戛然而止,说不查了。
  不查了,也不屈打成招,就这么把他的心高悬起来,岂不是有意戏弄?
  人都说卫嫤这姑娘莽撞,野蛮,可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就像一只深色的锦毛狐狸。
  而狐狸的可恨之处,也正是源自于此。
  “不成,人不能带回左相府,这样于理不合,依照律例,疑犯应当押入大牢候审。”他一个机灵,站起身来,却不料身边传来一声惊呼,曹远尚未及反应过来,脚下一个趔趄,马车的车轮转轴突然断裂,车身“轰隆”一下侧翻,他连着箫琰一起滚了出去。
  予聆第一时间拽着卫嫤腾空跃起,乐青本能护住了身边的庞文绢,老贺在地上跌出个狗吃屎,两个小丫鬟哭叫搂成了一团,而曹远……竟一头扎上去,狠狠地与箫琰做了个嘴儿。
  “啵!”真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密接触,只是猛了点,两人磕都痛了牙龈。
  “哇啊!杀人啊!”箫琰吃痛,蓦地醒来了,他以为面前的人还是予聆,便连眼都没睁开,一拳打中了曹远的眼窝。曹远“唉哟”一声,摔得老远,半天爬不起来。
  “小姐,这车不能要了。”马车夫带着马缰冲出去,等他策马回奔,众人已经叫喊连天地爬起来了。马车夫从曹游的别院里出来就一直哭丧着脸,谁知道小姐会带那么多人回府呢。
  “不能要了,那……走回去。”卫嫤看看天色,又看看庞文绢精致柔弱的三寸金莲,自己都觉得这话有些信口开河。
  予聆道:“你们在这儿等等,我去借个车。”他转身牵了一匹马,却没松开挽住卫嫤的手,当着众目睽睽,他的另一只手就卡在她的纤纤楚腰上。卫嫤挣扎了一下,却没挣脱。他顿了顿,突然将她搂紧,跟着提气,双脚离地。众人当场石化。
  “卫嫤,你是不是有些事该同我解释?”
  他语声冰凉,透着一股难得的霹气,感觉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两个小丫鬟也顾不上痛,使劲儿擦眼睛,她们想,予聆公子一定是中邪了,这样的脸好可怕。
  “不解释!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卫嫤脱口而出。
  她并不是刚刚才发现两人之间隔阻的这条鸿沟,他那样对她,那样不尊重她,不都是看不起她么?她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自己在夏侯府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军营等级森严,隐卫任务繁重,而卓桦却专事打酱油,而且还在打酱油的途中“死”了。他们一直以为她不行,一直护着她宠着她,不就是因为她是个女儿身么?
  眼下她脱离了那个身份,也正应了予聆的话,她要学会保护自己。
  “跟我来!”予聆不由分说,将她丢在马背上。
  “我不!”卫嫤自己又跳下来。
  “上马!”予聆将她拦腰勒住。
  “我就不!”她挣扎着,给了予聆一拳头。
  “胡闹!”予聆条件反射地护住了伤口,却不料卫嫤改了攻势,半路变成了由下往上的冲拳。
  “砰!”予聆的下巴青了一块。众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看傻了眼。
  “卫嫤!”予聆想杀人了。
  “我在。”她倏地眨了眨眼睛,忽而狡绘地笑了。
  予聆这才发现,同样的伎俩,他对她早就用过,而她这样的回答不饬于一种报复。他确实轻视了她。“那天,在‘燕支坊’,你根本没中迷香?你是故意的?”
  仿佛埋藏心底最辱耻的秘密被人窥破,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被这丫头摆了一道。
  “他是最好的迷香专家,我又怎么会中招?”她嫣然一笑,指向箫琰。
  

第47章 奇迹
更新时间2013…6…7 20:18:21  字数:3140

 比起让他生气,卫嫤更愿意看到他的震惊,只不过下一刻,震怒的就该是她了。
  予聆很快借来了马车,卫嫤却死活都不肯上去,她死死地拽着一匹马,大声道:“还说你们不是奸夫和淫妇,她家里那么穷都愿意借马车给你,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我不和你们走,我骑马回去!”她是谁?苏子墨!
  箫琰着慌,一个箭步拦住卫嫤,颤声道:“小祖宗,你什么时候会骑马了?可别吓我!”
  乐青促狭地笑着,在一旁学着卫嫤的语气低声道:“……她家那么穷都愿意借马车给你,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
  曹远头痛欲裂,这卫小姐的太疯癫,明里是来查案,可从头到尾都在跟予聆公子过不去,前一刻两人还吵得不可开交,这会子又吃起醋来,她究竟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予聆看着苏府那辆破旧马车,不冷不热地道:“她家里那么穷还愿意借马车给我,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没告诉她这车里会装下多少人。”说完他环视一周,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转身钻进了车厢。乐青只得无视庞文绢脸上的嘲讽,将一干人又都一一塞了进去。
  只有卫嫤,为了保持在宿敌面前面的尊严,摆出一副不让步的雄壮姿态。
  予聆探头出来,无奈地道:“我解释过了,我与苏小姐素昧谋面,更谈不上什么交情,没你想的那样。借马车不过是江湖救急。”
  卫嫤牵着马,跟左相府的马夫站成一排,她身边还跟着个俯首贴耳的箫琰,顷刻之间就与予聆划清了界线,她站在对面,言之凿凿地说着:“你不懂,这关系到的卫嫤的面子,我输给谁都好,就是不能输给她!”
  苏子墨是别人家的小姐,是侯白为她树立的标准楷模,也是她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还有,她们是仇人啊。
  予聆只好道:“乐兄,麻烦你送庞小姐回去。”说完,一撩长袍又跳了下来,他淡淡地看着卫嫤,道,“你要骑马,我可以载你。缰绳给我。”
  “不给,追上我再说。”她突然翻身上马,拉着马缰往后一勒,身下马儿稀律律地叫着,抬起蹶子一个人立,旋身换了个方向,跟着蹄声清脆,她竟真的骑着马儿跑了。且瞧那架势,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曹远急急地道:“那我三弟……”
  话未说完,就听卫嫤远远地喊道:“我管他去死。”
  曹远回头瞥了苏府的车马式一眼,突然发难,伸手就向老贺探去,老贺一声大叫,竟逼得乐青出手,箫琰不放心这边,也不放心那边,索性将心一横,扯起一根缰绳丢给了予聆。
  予聆从马夫手里接过另一匹马,扫一眼箫琰,沉着脸点了点头。
  箫琰立时松了一口气。
  蹄声响起,两道身影就在众人复杂的眼光中慢慢远去。
  予聆追在卫嫤身后,看着眼前青丝飞散,竟觉得越来越看不懂她。两人两骑,就这样一前一后地驰出了扶城北门,且一直往北,两人都不说话,放任两骑之间的差距远一会近一会,在官道上行不过四五里,卫嫤突然一挽缰绳,连人带马驰上了一块土坡。
  予聆跟上去,却见土坡外围挖了些沟壕,竟像是备战用的,只是规模不大。
  “卫嫤!”他觉得这地方很熟悉,可又不记得什么时候来过。越往里走,这种熟悉感就越强。卫嫤由得他跟随身后,既不回头也不应声,只是驾着马,轻车熟路地弯进了一处羊肠小道。绕过山坡,终见视野一片开阔。
  三五个孩子正聚在树下练箭,远远地看见她来,立时欢呼着抛下弓箭往村子里去了:“是嫤儿姐姐到了,快叫张大叔出来,嫤儿姐姐到了。”喧闹间,便一窝蜂冲进了小村庄。
  卫嫤这才抛下马缰,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她弯腰拾起其中一把弓箭比了比,瞄准了予聆,这时予聆也停下来,正自好奇地向四处张望。
  小村庄被夕阳镀上了一层瑰丽的红色,看起来宁静动人,然而放眼之处皆是破落,看那些屋宇,竟都像是由废弃的坞壁改造而成。
  他有了点印象,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带他来这里。
  “还记不记得?这儿。”卫嫤五指收放,箭镝尖啸着擦耳而过,予聆静坐在马背上没有动。身手是迟钝不少,但是箭术和暗器的准头没变。
  “还记得,那年……卓桦五岁。”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一年冬天,他们相遇。扶城下雪,天地间都是白皑皑地一片,他跟随义父一起回府的时候,在这座废墟里看见了她。那时候她小小的,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猫,颤颤地抖成了一团,若不是义父的眼力好,他还真不知道这死寂的原野里还有人。
  相遇时,她五岁,他六岁,这一转眼,就是十一年。
  “你让我凡事不应执着,我做不到的。”她笑着弹响手里的长弓,仰眼看看天边雪白的梨花,十六岁的容颜里,突然有一丝令人看不懂的深沉,“我记得,在淮阴路上被一群戴着人皮面具的人追杀,我当时被一剑贯心,没了知觉,醒过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这一切仿佛都是注定的,上一次,我死里逃生,也是在这里。只不过,这一回,我从卓桦变成了卫嫤。”
  予聆微微动容。原来他有那么多事情不知道,相对于她的述说,他所查探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你想让我做的,我却不能答应,予聆,你已经不是我师兄,也不可以再时时刻刻护着我,换句话说,卓桦已经不在了,而卫嫤从来不应该是你的负累,别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丢了出去,“我知道你也在找他们,为了卓桦。如果你不觉得我这是胡闹,我会告诉你更多。”
  她指了指村口,予聆跟在她身后下马。缰绳被抛在一边,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村子。
  才走了不远,便有一位彪形大汉笑呵呵地迎了出来,却是经常在左相府里见到过的老张。
  “小姐,你来了。”老张看到卫嫤还是像以前一样恭敬,但是那笑容却亲切不少。并没有刻意地伏低做小的懦弱。似乎与印象当中的人,有些不一样。
  “他才是真的老张。”予聆看了一眼,感到震惊,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一惯的冷静。
  “予聆公子果然好眼力。”老张依旧是笑着,却没有介蒂,看来,他对予聆公子这个人已经很熟悉了。
  予聆不禁皱紧了眉头。
  难怪卫嫤这次出门没带左相府里的那个老张,而带了表面上不怎么可靠的箫琰,原来她现在的处境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得多。要在这样的处境中生存下来,她必须成长,所以……才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她就变成了今天的卫嫤。
  是他太天真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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