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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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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庞文绢……从一开始,她就像在刻意隐瞒什么。
  庞文绢犹豫地靠向曹远,给不出答案。老贺跪在地上,撑着地面的双手已经开始发颤。
  箫琰从屋里出来,凑近卫嫤耳边低语了几句。
  卫嫤听完,只是瞪大了眼睛做茫然状。
  箫琰脸上飞红,又张了张嘴,却被乐青拉去了一边。
  曹远也很想听听庞文绢的说法,可是她现在却闭了嘴不说话了,只顾将一双妙目往箫琰身上瞟,她握着帕子的手指有些发僵,骨节突起出一片煞白,竟有些紧张过度。
  乐青与箫琰说话期间,谁也没再吭声,予聆的脸上还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笑。
  卫嫤突然有些不自在。
  “庞小姐,是否能移步偏室说话?”乐青指了指右手边的一间小屋。
  庞文绢身子一晃,差点站立不稳。她恶狠狠地瞪了卫嫤一眼,只瞪得卫小霸王莫明其妙。
  

第44章 立场
更新时间2013…6…4 20:18:34  字数:2851

 “我让箫琰去摆桌椅板凳,他怎么跑人家偏室里去了?”卫嫤忘了箫琰是做哪一行的,她满怀好奇地跟在乐青身后,想上前去看看究竟,却被予聆提着后领捉回来。
  “别去。”他警惕地瞟了庞文绢一眼,手上更加重了几分力道。
  卫嫤还没来得及挣扎,人已经被他丢进了内堂。
  她强行出手与他换了几招,却惹了一句毫不留情的评价:“差劲!”
  卫嫤立时就蔫了。
  她的功夫是大不如前,这左相府的日子过得连心也散了,如果不是重遇予聆,如果不是还能跟这案子扯上点关系,她还真把自己当左相府的大小姐了。
  真是可怕的退步。
  “我爹,呃,就是卫梦言交给交的案子,当然得亲自过问,你拦着我做什么?”她低头猛冲。
  “卓桦!以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小丫鬟追着箫琰跑了,这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予聆突然冷了脸,一把攥住她手腕,“你要冲动胡闹总得有个限度,你不看看,你这三个月里都干了些什么?功夫一点也没拾回来,脑子里也生了茧子,那点迷香你也会着道,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我若是晚来一步,你就……”他怒火未熄,盯着卫嫤倔强的眸子反而躁意更盛。两人四眼,相隔不过数寸之远,眼睫之中闪动的电花,似一直“滋滋”作响。
  “就怎么了?趁人之危的那个不是你自己么?你还有脸说以前,就是以前你们惯着护着,我才会那么差劲!我以为我的功夫算是不错的,可是却……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什么都过去了,眼下我只想把这个案子结了,别的我什么都不要想。”卫嫤低声吼回去,却被他抓得更紧,骨节摩娑间,隐隐作响,她猛地一咬唇,扭开了脸。
  予聆的鼻息喷在她脖子上,就像一头觊觎猎物的野兽,她觉得这家伙随时会一口咬下来。
  他凭什么来阻挠她?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放手!”她挣扎着,想把他甩开。
  “不放!”他倨傲地挺立着,将她步步紧逼。
  “放!”她踢他。
  “说了不放就是不放!”他将她的手高举过头,一把将其推至墙边,猿臂一舒,将她圈在了怀里,他的胸膛压着她,与她贴得紧密,她红着脸,喘着气,几乎就要溺亡了。脸近在咫尺,就跟那一天一样,那漂亮的唇线,织成了一场风光旖旎的梦,她的呼吸渐渐凌乱。
  “我没把她当成锦娘。”她挣脱不了,只得放软了身子,往墙角靠紧了一点点,距离微妙地拉开,她才发现予聆的耳朵居然也是红的,晶莹得就像是血色的玛瑙,“我只是想帮锦娘做些事,没别的意思。锦娘说她还有个妹妹,我就猜,会不会是她,她们长得那样相似……”
  从第一次见到庞文绢,她就是这亲的心思,人人都以为卫小姐追打曹国舅是放纵任性,可是她有自己的理由。既然还有命活着,为什么不为身边的人多做点事?
  “凡事不可过于执着,锦娘在夏侯府这么多年都没来看望庞文绢这个所谓的妹妹,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你有没有想过?你永远那么莽撞,有脑子就只用在那些小聪明上,你接了这个案子,意味着什么,你可明白?”予聆看着那张陌生的小脸,陡地泄气,“这案子有那么多的漏洞,冯公公怎么会没发现?他明摆的就要置曹游于死地,顺面投石问路,拉拢卫梦言,他的目标是曹党,是皇族外戚,这案子不管破不破,结局都已经定下来了。顺水推舟的事你不会做,隔岸观火你总不会差吧?”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果然不知道自己的介入意味着什么。这些年来,他一直把她保护得好好的,繁重危险任务一直不让她触及,可越是这样,她就越自以为是,竟然把那份聪明劲儿都浪费在好奇心上。
  触碰权位的,都是一双双肮脏的手,若他不是知道这么多内幕,他又何必将她隔离起来?
  是的,他不懂她的执着,因为他是亲眼看到卓桦“死了”,而锦娘……却只是失踪了。
  “予聆,我没有你这样重的心思,我也不知道谁要对付谁,我只知道,曹游的案子有疑点,死者已矣,你我无能为力,但是查明真相,却是隐卫该行的职责。还有,我不需要你来保护。”卫嫤用力推了予聆一把,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他却纹丝未动。
  他的目光冰寒,隐隐透射着一股野性的煞气,他慢慢的伸手,掬起了她的下巴:“查明真相?隐卫?你若真当自己是隐身,就不会私自行动。卫嫤,你不要后悔说出这些话,从现在起,我会放手,你想做什么爱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管,但是你给我记住,你得活着。你已经死过一次,我不想看到你再有第二次,人不会永远那么好命。”他怒气冲冲地改了称谓。
  “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打算,我从来没想过让你管。”她一拳击出,狠狠地打在予聆的伤口上,后者皱了皱眉,却没有撒手,他掐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另一手却突然腾出,扣紧了她的腰身,她一个机灵,想要再出手,却被狠狠地推挤在墙边,吻如雨点般落下,最终停在了她微微发白唇边,冰冷的唇瓣贴合在一起,她怵然一惊,却被整个儿缠住,他撬开了她的贝齿,慢慢吮吸着,压迫着,索取着……她脑子里一阵阵眩晕,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放……唔……”她从来没见过狂风骤雨般地予聆,他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小时候,我总是跟别人说,你会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会护你一生,会照顾你,会珍惜你,会惯着你顺着你,会为你做任何的事,没有条件,没有怨言,但是我们都错了,若不是我和将军保护过度,你就不会那样轻易就被人害了,你想方设法盗走我的令牌,试图寻找锦娘的下落,却从来没想过,为什么她能在那样的危难时候逃脱,为什么横死当场的那个会是你……你真是个二百五!”予聆松开了她,叹了口气,他耳际的红色已经褪净,又恢复了一惯地淡然。
  他又啃了她,还骂她是二百五,可笑她却不能驳斥。
  她站在他面前,哑口无言。
  “我……是你未来的妻子?”她喃喃地说着,用难言的惊诧直直盯视着他,他心里的九曲十八弯,她从来不知道。
  “你不是,卓桦才是。”予聆摇了摇头,松开手。她的手腕被勒红了,粉色的一片。
  “也对,卓桦不需要面对这些复杂的一切,只需要相信予聆,跟随予聆就好,可是卫嫤却不能。卓桦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卫嫤却能光明正大地追着予聆公子满街跑,真是不同的。”她举起了手里的匕首,伸袖抹去唇间的酸涩,即使是面对他狂暴的无礼,她也没想过要对他挥刀相向,她缓缓吸了一口气,“予聆公子的话我都听懂了,左相府插手查案,就明摆着是与冯公公作对,而予聆公子舍命相陪,也不饬于表明了立场。至少,将军他不会屈从冯公公之流,是么?”如果说以前的卓桦还是个孩子,那她也该长大了。她的眼角酸酸的。
  她知道予聆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不再是他的下属,他的战友,他的兄弟。她终于走上了一条他不愿触碰的羊肠小道,即使前面是黑暗。
  “走吧,去侧室看看,不过,看了之后你别后悔。”予聆退开两步。
  卫嫤低着头,等待脸上的红晕消退,她的视线不敢抬起,只能是看着青石地上淡淡的白影在身前缓缓移动……予聆这样一个温文如玉的人,咬起人来却像一头凶悍的怪兽,他的每一次拥抱都像要将她按进身子里,而每一次吻,都像是要将她生鲜果腹。
  她偷偷地看着他,也说不清心里是悲是喜,只听见清晰的心跳,有节奏地在胸腔里回荡。
  卫嫤跟着予聆,只觉得时间漫长,心如油煎。可好不容易走到了门边,她又站住了。
  “怎么了?”予聆回头,卫嫤已经蹲下去。
  他移步回转,却看见卫嫤小心翼翼地将刀尖对准了地面上的一处崭新凿痕。
  “这个,果然就是凶器。”根据丫鬟们描述,当时冯状就倒在这里,四下里都是血。
  刀尖竖立着插下,刚好吻合。
  

第45章 狎者
更新时间2013…6…5 20:18:37  字数:3136

 别院看起来都简陋寻常,可移步此间,方知别有洞天。
  庞文绢磨蹭了半天才找出钥匙,却迟迟不肯上前,她行至门口便再也不愿多行一步。
  老贺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打开房间。
  乐青探头瞧了一眼,正瞧着迎面挂着的一幅长卷,待看清那幅画里的内容,他立即又将脑袋缩了回来,一脸受惊过度的模样。
  几个人都站在了门口,齐齐将目光往箫琰身上瞟,甚不明白这别具一格的地方怎么就被这人给盯上了。而箫琰自然不会当着几位公子爷的面说自己以前是做江洋大盗的,做一行就一行的惯性,看见上锁的地方,总忍不住去瞅一瞅……
  墙上是一幅重新着人临绘的春图,竟似唐伯虎的《风流绝畅》。
  “名家手笔,果然风流。”箫琰忍不住赞了一句,他是识货的,一时嘴快而已。
  曹远讪讪地道:“三弟仍是性情中人,血气犹盛,对此类狎物十分爱好,在下也说过他几次,没想到……”他偷偷看向庞文绢,却见她眼睛泛红,睫上盈盈含泪,竟似受尽了委屈。
  曹游沉迷性狎之物,更尝有天赋异秉之说,有人忍不住会问,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却能混得一个三公之爵……其实也还跟这房中秘术息息相关。坊间有人传言,昭帝御女之时,常请曹太保在侧观礼,或施以援教,说白了就是,皇帝的床上功夫都是从曹游那儿学来的,比起卫梦言这帝师太傅,曹游似乎更得皇帝青睐。
  “说得好听是血气犹盛,说得不好便是泯灭人性,禽兽不如!”老贺看着这弱不禁风的小姐,心头怒火迸发,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抢上前来,将房门大开。一股异香扑味而来,乐青与箫琰同时捂住了口鼻,曹远勉强忍住呕吐的冲动,皱紧了眉头。
  屋内轻纱垂幕,隐隐约约现出一张弯曲的摇床,摇床不带板垫,更无铺盖,看起有些像婴孩用的摇篮,只是样式别致,伸出的突起处还箍着几块银托。床上随意散放着几根手指粗的绳索,床下垂着一根长鞭。摇床身后是一列矮柜,上方置着两排白瓷小瓶,下方是四个抽屉。
  庞文绢瞪着那方摇床,竟像是看见了洪水猛兽,整个儿抖成了一团,却死死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乐青的眼神飘忽,若有所思地落在她手臂上的伤痕处,自心中掠过一丝恻然。
  那摇床名唤“极乐天”,是欢场男女交合时偶用的狎玩助兴之物,这样的淫物寻常人家就是想试着用用也不敢放在家里,更不敢用在名媒正娶的良家妇身上。却不料曹游居然腆着脸将这东西弄进宅子里来了。想那庞小姐原就生得柔柔弱弱,又是官宦小姐,哪受得住这等折磨?
  她此时早已经面无人色。
  乐青打开抽屉看了一眼,只见满满当当的奇巧淫具,堆放在一起,多看一眼都嫌脏。
  “咳,这地方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出去,出去。”乐神医不治女子常疾,看到这些东西免不了也脸红,他回身拉了箫琰一把,可那蠢货还在兴致勃勃地东翻西找,把曹游珍藏的春册搜了个遍。乐青揪他不动,只提挽了他的脖子,将他掳出去。
  箫琰猝不及防,竟被他勒得差点喘不过气,就在两人纠缠着爬出门口时,乐青突觉眼前一花,一道绛色人影被直直地丢进了门。跟着,箫琰怀里抱着的春册就被人抢走了。
  “予聆公子,那里边全都是……呃!”箫琰话没说完,就被乐青扔下,一屁股顿在地上,等他翻身起来,予聆已经一脸淡然地将门掩了,他大惊失色,转头去拍门,口中嚷道,“你疯了不成,我们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你你你,居然让她看那种东西?会长针眼的!”
  乐青也吓了一跳:“不是说好了别让姑娘家跟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予聆唇角一勾,将两人同时推了个趔趄,面不改色地道:“是卫小姐自己要进来看,我只不过是顺遂了她的心愿而已,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
  箫琰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了:“她,这,我……我不是说了这里边是狎物么?她都听不懂,你还……唉!”他又要去拍门,却被予聆一把擒住,那手法十分狠厉,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接下了一记手切。
  “嘭”,箫琰昏蹶在地。
  众人目瞪口呆。
  乐青怔了半天,喃喃地说了三个字:“你,好,狠。”
  说心疼她,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人是他,把她推进这残酷人道的人也是他,他到底是怀着什样的心思去“爱护”这位“心上人”的?这样很好玩么?他究竟知不知道这样的场面,对于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来说不饬于凌迟酷刑?
  这是予聆给卫嫤上的第一课,勿视。
  长久以来,她都没有接受完全的隐卫训练,她一直是单纯的,天真的,善良的……可是这一刻,她见识到了只属于女子的地狱。
  “我十三岁时所经历的一切,比这个还要恶心。”之前,他这样说。
  卫嫤冲进屋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等到慢慢适应了室内的昏暗,她才开始细细打量周遭。屋子里陈列着好多奇怪的东西,有一些她看着眼熟,可是又叫不出名堂,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想不起来。确信没有第二人在场之后,她将匕首揣好,环视屋内一圈,最终将目光停在了那根马鞭上。过去的十几年历练致使她对兵器有着本能的反应。之后,她才注意到那张奇怪的摇床,她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却没太在意。
  庞文绢手臂的伤痕在脑海中闪过,她缓缓地弯下腰去拾取皮鞭,却在抬头的刹那看清了墙上的画。这时,她的脸就腾地红了个透。
  画中绘着一男两女,男子扶着一名女子的右腿,高举过肩,自正挺腰而进,腿间昂藏的雄物描绘得栩栩如生,女子面上春光艳丽,润若羊脂如玉的身子就这样自然地放松着,任由男子亵弄。男女身后站着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看起来年纪稍幼,正自捧着一只小银盘在侧观战,盘中随意置着几只蔬果。
  这是……
  她不安的转头,还闹不清予聆这是什么意思,但听窗外的争吵清晰可闻。
  “要查案的是她!如果这点秽物都应付不了,她将来就只能永远是卫家的千金小姐!”予聆的声音清越,却掺着隐隐的怒气。
  恍惚间,就想起有一次执行任务,她跟予聆一起在酒楼里小歇,恍惚意就听到一位女子娇逸地吟唱:“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那时的予聆侧头望向她,脸上悄悄染上了一层薄媚。只是当时她没开窍,只觉得心意摇荡,满是莫名。
  她要“死”过一次才知女子春思,似乎有点儿惨。
  怀着这分好奇,卫嫤翻开了刚才予聆塞给她的绣像,第一页,只几行字。匆匆瞥过,再翻一页,顿时又见满目春光,她吓得一松手,画册就掉在了地上。中间某一页自然打开,露出了一只扶手摇床。床上低伏着一位女子,攀着扶手娇软无力,而架中的带着银托的木刺斜斜地刺入了女子的身体。女子后边立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正自挥着手中的小鞭,作势抽打女子的背脊。
  她好奇地蹲下来,以刀尖小心翼翼地挑开下一面,却还是看见那张奇怪的床……她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屋里静静伫着的那张足有八分相似的物事。画中人换了个姿势,女子被男人呈大字捆绑,悬在了床架上。男人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男子,也是赤条条,精光光的。
  她突然一阵反胃,反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压抑住腹中翻涌的恶心,没有再看下去,她勉强起身退后两步,靠在墙上,脚下踢到一个圆筒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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