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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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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箭冲上云霄,便有杀喊声四起,绵延近千人像从地底冒出来似的,往城中涌去。

    “火,放火!”夷人乱成了一团,城上火光熊熊,将火星刮到人的脸上,微微有些刺痛之感。这里候放火,已经迟了。外城烧起来的时候,城内已经被冲乱,杀喊震天响起,惜祭的上空再次被血光覆盖。

 第307章 回马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头来自北方的狼,到了南方便冻成了狗。

    时下寒冬,南北各有不同。

    北夷人习惯了草原的干冷,习惯了烧着马粪窝在帐蓬里喝羊奶的日子,再来南边的小山城里作战,简直苦不堪言。方才为什么是由大梁士兵下城楼去查看,就是因为这落雪下刀的天。

    北夷人从来没与南禹对上过,但一想到是女子当国,他们就忍不住嗤笑。

    这样一来,自是轻敌了。

    出城掠人的那些北夷鬼子不过是色心大发,想掳几个女人来玩玩,却不想竟轻易丢了性命。

    卫嫤抓起一把铁箭,侧身一仰,贴在马背上,右手执缰,左手持箭镝沾过城墙上的火油,再引弓时,便是箭箭往火里瞄。

    箭头沾着火星燃起了明焰,跟着便穿过火势往夷人帐顶上飞。

    成片的火苗舔过,城内一片鬼哭狼嚎。

    卫嫤再翻身跨上马背,面前已杀出了一条血路。

    由于天时、地利、人和,三样都不占,北夷最有用的骑阵展示不出来,有骑有兵,却没有杀伤力,对于卫嫤来说,半点威慑也没有。

    北夷人颇有些虎落平阳的挫败感。

    南禹人单个武功修为都不错,单打独斗正是长项,席庶玉学着卫嫤的模样解决了马背上的人,便跳下来,撤出了兵器,跟着以叶冷为首的数百道人影齐齐掠上房顶,发出一阵阵高低不一的长啸。

    很快,惜祭城便被烧成了一块白地。

    卫嫤策马而过,用北夷话大声呵斥着,终于在西市处发现了被圈禁在一起的商人。

    “主上!”衣衫褴褛的少年从人群中奔去,转眼就到了辔前。

    他掀开披散的长发,让卫嫤有机会可以看清他的脸。

    是小魂。

    卫嫤的身份今非昔比,小魂也不能再姐姐长姐姐短地叫,这声“主上”听起来有些陌生,可是却意外地十分顺耳。卫嫤一勒马。便见百余人有老有少,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瞧。

    卫嫤将出剑,俯身挑起一柄长矛砸向小魂,向他点点头:“杀出去再说!在他们回防前,冲破北门!”卫嫤回头望了一眼,打了个唿哨,头顶衣袂连响。显是南禹各人先有了行动。

    剩下那几百大梁少年,即刻两股颤颤地跟在身后。

    小魂接过长矛,向着卫嫤身后一招手,道:“你们不用硬闯。都跟我来!”

    卫嫤一挥剑,即抢出一步。先跟着小魂走了。

    少年们本来还有些看不懂路数,但看卫嫤有了行动,便也顾不上那么多。

    小魂在路边捡了一匹马,提矛上马,走得倒算是有模有样。

    卫嫤紧随其后,又砸开了几道门锁。被困在屋里的男女老少纷纷加入到了逃亡的队伍中。

    北面杀喊声震天而来,料想是叶冷等人与北夷军正面遇上了。

    小魂领着卫嫤等人一路西行,马儿踏过干涸的河水,到了对岸,再回头,竟有种隔岸观火的意味。守在河边的北夷人可算是真冷成了狗,凶狠有余而灵活不足,迎上来纠缠不过盏香时间,便被人一一砍翻在地。余人反应过来。待要围攻,却被卫嫤手里的箭矢打乱了阵脚。

    北夷人没想到的会有人大冬天渡水过河。当他们看着一个个商人打扮的人跟在马屁股后没命地跑时,居然都惊呆了。

    这水不深,但冰寒刺骨。

    卫嫤碰着水的时候也是一个机灵,眼角余光扫见那些族商,却是一个个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不要说北夷人,这就连卫嫤也有些始料未及。

    河边传来了北夷兵的大喊大叫,少数几个追了一阵子,冷得受不了,又悻悻地退回去。只冲着卫嫤等人背影一边咒骂一边放箭。

    卫嫤回敬了数箭,百步穿杨的本事,一连射倒了十几个。

    小魂回头看见卫嫤的好箭法,笑得眼眉弯弯。

    身后的杀喊声渐渐远,卫嫤被风吹得有些麻木,搓了半天的手,才发现真正冷的不是手,而是膝盖。小魂身下的马儿已经被冻得翻白眼,卫嫤的马则干脆就昏倒在了河滩上,但不管怎么样,渡河的任务终于完成。

    “主上,到这儿还不算安全,我们要等么?”北夷人有四千骑,人加马,算起来就是八千条命,这时候拼命是不极为不智的,所以小魂才会有此一问。

    卫嫤冻得全身发痛,脑子却转得极快:“我的人都还在对岸,得招呼他们一道渡河才行!”

    她说着,再看看身后的大梁少年们,不觉摇了摇头。

    大家都被逼得够戗,拼着吃奶的力气跑出来的,这时候也差不多跟马儿一样吐白沫了。

    席庶玉带了几十名女子混在族商中间,这时候也有些撑不住。

    “算了,先生火将身子烘暖再作定夺。”她叹了口气。

    族商的长老是位六十多岁的老妪,先前是跟着熏珏做珠宝生意的,还算有些见识。她带着族里的人并着一起被圈禁的大梁人来道谢,双方这才算是正式见了礼。

    火堆生起来,卫嫤也被席庶玉搀着在草垛上坐下。

    小魂鞍前马后地跑了一阵,将周围都打点好,才回来听令。

    这时候他身边已多了六七名差不多岁数的少年,都是清一色的黑皮肤,长得与北夷娃子十分相近,这其中有一两个是卫嫤认识的,其余却都是生面孔。

    这便是直隶卫嫤的年轻隐卫了。

    “你们……是予聆派来的?”卫嫤身上暖和了一点,便有人呈上了一碗新鲜的鱼汤,她稍稍看了那南禹宗商几眼,依旧是将视线落在小魂等人身上。

    “是大哥怕主上有难,抢在圣上御驾亲征之前将我们送进惜祭,我们来了第三天,帝辇就到了,我们只好混在商人里装成漠北人,蒙混至今。”小魂解释。

    卫嫤心间一松,道:“予聆他那边,可好?”

    小魂摇头:“属下不知,大哥交代这些事时,已经是一个月之前。”

    卫嫤刚放下来的心,再一次悬起来,她抬头看看天色,又转脸看向河对岸,重重地叹了口气。很明显,予聆是察觉出事态变化,才派小魂接替了原本传讯的隐卫,令他前来接应。如今大梁国君与北夷有了盟约,予聆的北伐就变成了一顶变戏法用的帽子,以卫嫤如今所得的情报,很难推断出玉煜的动向。

    不过有一点却可以肯定,大梁国库空虚,皇帝又亲征南禹,那北伐军的粮饷自然是不会有了。

    左丞相名义上还掌着兵部,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个光杆司令。

    这个时候,她却远在南禹,能做什么?

    她看着隔岸苍茫的水雾,眼睛里竟有些发酸。

    事到如今,鲁莽北逃也不一定会有生机,灵州那边的情况是怎么样还没弄清楚,飞凰与柳欢也还没有消息传来。

    但是……如果就这样枯等……

    她匆匆扫了各人一眼。

    席庶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公主殿下,我们得快些走,这样耽搁下去,难保夷人不会强行渡江,他们有的是马。”

    卫嫤借着身上那点暖意,缓缓站起身来,却是一步步走向南禹族商:“你们几个武功怎么样?跟着我攻回去,又几分把握可以自保?”

    席庶玉一惊,失声道:“攻回去?公主殿下可想清楚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卫嫤颔首道:“想清楚了,北方还没有消息,这河边也不适合安营扎寨,等他们出来会合不知还要到什么时候,倒不如反攻回去,给他们来个回马枪。放心,我不会乱来,所谓擒贼先擒王,我们既然是去攻城,好说得与守城之人打个照面,没准……还可以见到老朋友。”

    如果且战且退,叶冷等人也用不着这么久,眼见着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还不见响箭升空,兴许是被人绊住了。卫嫤曾与北夷几度交锋,亲眼见识过北夷骑阵的厉害,这次攻回去,一来是攻其不备,二来,却是有些回援的意思。

    沙场之上,并不是武功好就能来去自如,除非上阵之人都能有箫琰那样神出鬼没的轻功。

    这时候想到箫琰,卫嫤心头正是五味杂陈。

    体内悸动的生命,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她不知道自己吃的那些药对孩子有没有危害,但乱军之中,什么都顾不得了。未知司徒剑他们是否平安……呵,有几个绝世高手守着他,又有乐青这样的神医相伴左右,他应该没事吧?

    箫琰重伤昏迷,她便只去看过他一次,唯一的一次,仅只临行的一眼。

    他躺在那儿,皮面泛红,就连昏过去,他都不忘回复一张生气勃勃的脸给她看。可是她却偏偏知道,箫琰为了不令自己消瘦下去,每天都在很努力很努力地进食,为了将最完美的一面展示给她看他已经费尽心力。

    她以前想他,会高兴,会难过,却从来没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样后悔。

    当初是她太任性放肆,轻易就摔碎了“凤点头”,她自认为断了别人的念想,却不想是牺牲了自己的退路。回去惜祭,兴许还有一点希望,她希望可以在那儿找到齐思南。

    希望可以,找到答案。

    “小魂,你们几个守在这儿,我只带几个武功好的过去,要救你们大祭司的,就跟紧我。”

    卫嫤微微一提力,跨上马背,那马儿打着响鼻,一路喷嚏,涕泗俱下。

 第308章 援军

    北方的狼变冷成了狗,那北方的马儿冷成了……呃……

    卫嫤倒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南方的冬天是有些离奇,配合这边陲山城回旋的寒风就更令人捉急,她这会子骑着马跑回去,苦的却是身下的马儿。

    席庶玉打量卫嫤骑着马一路颠簸,直恨不得自己变成那马儿驮着她走才好。

    一行人趟过河滩,对面的北夷人又像是见了鬼似的站起来,卫嫤当先打马而出,架起了手中的铁弓。这一回北夷人却是学乖了,纷纷扯出了绊马索往前冲。

    席庶玉一心想要护住卫嫤,却听耳边一声烟幕飞过,身后的南禹族商也不知丢了什么东西,砸得岸边青烟直冒。卫嫤趁乱斩断了四五根绊马索,又夺下一柄长刀,与北夷人战在一处。席庶玉提心吊胆地拍马跟上,带着一队人马杀入敌阵。南禹族商当中女子居多,武功虽然平平,但好在有蛊毒傍身,可见适才北夷人的忌惮也不是全无道理。

    卫嫤手中刀影起落,有鲜血溅在了席庶玉脸上。

    三四百名北夷兵味着了血腥味,便像狼一样号呼着围聚上来,朝着马腿砍,卫嫤借着马背几个起落,勒断了几人的脖子,便有些吃不消了。走到了这一步,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昨夜拟定攻城计划之后就没再进食。这时候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

    蛊毒特有的腥臭激味着可怜的味觉,卫嫤搓了搓指尖粘稠的血液,好不容易涌起的食欲又被一阵恶心反感压下去。北夷人大抵看清了阵势。开始没命地往前冲,无数兵器向她招呼过来。

    不知是谁的长剑挑散了她的发髻,顿时青丝飞舞,挡住了视线。

    北夷人高声叫骂着。前仆后继地往她面前拥来,席庶玉等人奋力回护,杀出一条血路。

    “女人,降了……我等不杀!”混乱之际,一骑破尘而来,转瞬就到了跟前。

    卫嫤看也不看他。将长发结成束,挽刀卸了一名北夷兵的手臂,低头喊话:“叫你们的主帅来见我!就跟他说,予聆公子约他一见,新仇旧怨正是一起。”

    那北夷将领一怔,大声道:“什么意思!”

    卫嫤将血淋淋的手臂高举过头,冷笑道:“没什么别的意思,当初你们王子的手臂是我卸下来的,同样的手法,你要不要亲自试刀?我才是真正的予聆公子!”说完便将断臂一扔。将着那将领的面门砸去。那名北夷将领还在琢磨她话里的意思,忽觉两眼一花,一道艳丽如孔雀的身影从身边闪过,半空一声鞭响,却是重重抽在了他的马背上,跟着便是一脚踹。不偏不倚地踢在了他腰间。

    他本能回护,欲伸手擒住那临风一踢,却是迟了一步。卫嫤变招奇速,半路收腿,往马上一架,在两匹马之间竟架出一座人形桥。

    那名北夷将领显然吃了一惊,伸手去抓她的腿,却不料她非但不收腿,反而借力翻身,倒骑在马背上。跟着双手往后,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这样的姿势很奇怪,他又怔了一下。

    却听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你刚才应该立即打马闪避,可是……迟了!”她长弓离手,往后一掀。生生套住在那将领的脖子上,席庶玉这才看懂了她的用意,激动地喝了声彩。

    随着卫嫤话音落下,弓弦收紧,那北夷将领以为她要勒死自己,赶紧护住了脖子,却不料身下猝然脱力,原本夹着马腹的腿突然没有了着落,跟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漂亮!”卫嫤身边爆发出一阵欢呼,便见一人如大鹏般从头顶掠过,“哗啦”一声,坠入了河中央。卫嫤抓起羽箭,起手又是数支,“飕飕飕”,箭矢带着劲风,将几名冲上的北夷人当场钉死在地。她拨了拨弦,终于喘了口气。

    “我刚才那句话可不是骗你们的,我才是真正的予聆公子,五年前大破邙山,你们,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她大马背上翻身做了个花样,转过头来勒住了马缰,马儿人立着打了个旋,如无影之风般踏着残兵的骸骨往城内冲去。席庶玉等人紧随其后。

    北夷士兵嗷嗷乱叫着在她身后追,却见一条手臂凌空而降,落在了马前。

    “公主殿下,方才你说的都是真的?当年大破北夷的人,是你?”席庶玉疑心风太大听错了。

    南禹族商们一路听着席庶玉叫“公主殿下”,越听越迷粗,忍不住问道:“公主殿下?什么公主,什么殿下,你们在说什么?”

    席庶玉没等到卫嫤的回答,倒是冷了脸,狠狠地瞪了那些族商们一眼,仿佛深仇大恨般。

    卫嫤纵马跑出了半里路,一路放箭掷蛊,弄得一片天乌烟瘴气。

    就她这样一折腾,守在河滩上的北夷兵竟折损了一半。他们太瞧不起女人,却不料一来南禹就栽了个大跟斗,莫名其妙就倒在了个小丫头的手里。他们气得哇哇大叫,一路穷追不舍,但两边用的都是一样的北夷马,脚力和速度都差不多,这样被箭矢蛊毒一阻挡,反而落后不少。

    卫嫤担心叶冷等人的安全,又怕玉煜突然引军回护,自是觉得这场战斗应该越快结束越好,但北夷雄兵从来不只是传说,四千兵马的阵仗,并不是她那一千五的杂牌军可以抵挡的。席庶玉的担心倒是不错,如果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很可能会把自己也搭上,但如果将叶冷等人弃之不顾,同样也不能成事。

    一千五,是她所得到的有生力量,也是南禹最后的根基。

    “老大,村长在这儿!”叶冷远远看见卫嫤的身影,立时兴奋得大叫。

    城内火光冲天,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卫嫤看见街巷中拥堵的马匹,即放下了一半的心。南方巷子深且窄,马匹不容易通过,遑论是北夷骑兵这样的大个头。叶冷与锦娘也算是聪明,一路引着骑兵往巷子里钻,结果将巷子堵了,自己也被连累塞在里边。

    北夷兵也不蠢,挤不进去,便的房屋撒网,封住了这些散兵游勇的最后一条退路,跟着辅以火攻,将半干的柴禾生了暗火,借着风势没命地往巷子里灌。

    叶冷等人被堵住了去路,被熏得涕泗俱下,若不是丘陵地貌风向奇特,他们指不定已经被熏成腊肉了。但困斗一个多时辰仍未得脱,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跟在卫嫤身后的人只有两百余,剩下的五百白丁都留在了河对岸,这样一小拨人,对于数目庞大的北夷兵来说,简直是以卵击石。席庶玉只看了一眼,心中便忍不住连连叫苦。

    由于她们骑的是北夷的战马,一时间还没那么明显,北夷兵们只顾着对付叶冷等人,压根没发现知边多了许多了些不速之客,直到热烘烘的新鲜血液溅上脸庞。

    卫嫤初时偷袭成功,尔后便遭到了猛烈的反扑,巷子里雪刃纷飞,只能从肤色勉强分辨出敌我双方,但叶冷与谢征在巷子里被烟熏得焦糊,早已与夜色混成了一体。

    马儿的嘶鸣在此起彼伏,卫嫤干脆弃了马,在人头上踩来踩去。

    人声马声混成一片,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卫嫤一连杀了几十个北夷兵,直砍得手腕发酸。

    初时听到叶冷说齐思南在这儿,她还有些小开心,但一想到村长大人在,村长大人的机关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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