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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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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说完他翻身下来,握着卫嫤的手与她并肩躺在了一起。卫嫤安静地陪他呆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脸,确定无虞才又躺回去,叹了口气。

    “还以为你会像谢征那小子一样动不动就会哭呢。没劲。”说归说,可心里似安妥了许多。

    箫琰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摸摸她手上的老茧,怔怔地望着帐顶,半晌才道:“男子汉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泪,哭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早就哭死了……”他这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静寞起来。卫嫤则傻兮兮地望着他,用力掏着自己的耳朵。

    这样的话,真不像是这样娇滴滴的人儿该说的,可联想起那天在山谷里的那场鏖战,她又认为有些理所当然。箫琰长得太好看了,好看到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胆量。

    “既然不怕流血,那我们明天去探探路。就我们俩。”她的声音压低了些,热气喷在他耳边。

    他摸摸头,不在乎她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只恢复了些许活动,微笑着应了:“好。”

    他们独处的时间太少了,白天一大堆人闹喳喳地像一万只鸭子,只有夜里才能好一些,但孤男寡女斗室而居,总免不得做点旖旎的事,这样一来,又好像缺了许多东西。

    他与她的回忆还是那样单薄,中间那一大段,怎么也填不满。

    “不如现在就去。”箫琰休息了几天,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要避开其他人并不困难。

    “也好。”她笑得眼眉弯弯,一下子又好像小回去了。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将她拉起来,利落地挽了个双环髻,又抽了根玉带绑了,卫嫤在他替她绾发的当儿手脚利落地穿好中衣,箫琰却接过她手里的男装短打丢在一边,起身为她寻了一套碎花的小短袄和一袭碧色棉布的长裤,蜡染的小裙罩上膝盖,简约大方,完全不似之前那繁复考究的样子。

    箫琰的手指似乎有说不尽的魔力,仿佛只消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变得很不一样。

    只有单单面对着他,卫嫤才会想起自己还是个女儿家。

    箫琰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推开了小窗,冷风夹着雪片倒灌进来,两人齐齐打了个冷颤,卫嫤一脚跨出,却觉身子一轻,竟被箫琰打横抱在了手里。他带着她,如履平地,轻易便穿过了庭院,落在了客栈的围墙外。

    墙头上的猫儿发出一声刺耳的低鸣,一扬尾巴,蹿上高墙,气定神闲地踱走了。

    箫琰将卫嫤放下来,顺手替她理了理发鬓。卫嫤十分受用地踮起脚,在他唇上小啄一口。

    两人并不急着赶路,只沿着积雪的小径缓缓而行,灯火尽处,只有雪光通明,照不清两人的影子,只听见雪夜里沙沙的脚步声,还有卫嫤呼哧呼哧地呵气声。她牵着他的手,总以为他冻得厉害,隔一段时间就要将他的手放进怀里焐一会儿,他也不拒绝,由得她来折腾。

    这样温柔的她,像是一个陌生而珍贵的剪影,箫琰却知道,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是这样的小女儿态。她在他眼里,总是长不大的。

    “北边来消息了,倒不是什么大事,有兄弟说,誉妃娘娘打了苏子墨一巴掌,接着便被那狗皇帝打入了冷宫,苏子墨还真长本事,才几个月,就能与誉妃娘娘相比肩了。”近来宫中变化大,誉妃被禁足一事震惊朝野,最心惊的莫过于曹满。昔日曹皇后也不能动誉妃半分半毫,没想到这个苏子墨……玉煜不是昏君,至少他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从来没有昏过,人皆知,从至清则无鱼,他早就想有根棒子能搅浑这滩水,很好,他成功了。

    他扶植曹满打压卫梦言,又在卫梦言低调退让之时打狗随棒,将冯喜才端出来,考虑到阉党不足以重用,他又在朝制上打主意。设立大学士一职,本身就是为了牵制卫、曹两党势力,曹党尚不足惧,最恨是他当年一时轻心,竟将兵部交给了卫梦言。

    抗衡,多半是个收网的过程。

    为了防止夏侯罡与卫梦言勾结,他做了很多事,包括这次严惩誉妃,明知誉妃世代与夏侯有旧,他倒想看看,誉妃最危难的时候,会不会求人,以及会不会求对人。

    朝中卫、曹、苏三足鼎立;后宫中夏侯、曹、苏三足鼎立:这正是他想要的。

    至于天下人是死是活,与他无尤。

    “嫤儿,你喜欢什么样的花?”蜡梅未开,只有一丛光秃秃的枝桠,箫琰玉立树前,似乎根本没有听卫嫤在说些什么。他含笑看着她,那样深挚的目光,令人心惊。那一眼,明明只是浅浅一酌的怡然,却好像将时间定格在那一瞬,永难磨灭。他问她喜欢什么样的花?在这个时候问?她迟疑了良久,才想起自己也曾喜欢过花的。

    她有些迟钝地抬起头,道:“以前在将军府后面的依兰山,有一种花……”

    “我喜欢赵粉。”他拧着乌黑的发端,打断了卫嫤的话,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照得人心里发慌。平地里卷起一阵轻风,给卫嫤一种奇怪的错觉,面前的人影好似变得很轻很轻,风一来,就会飞走了。“我喜欢赵粉,你能替我记着吗?”

    这人说得好像将来会失忆一样。

 第253章 不怕

    以辅国将军府为中心的情报系统慢慢复苏,卫嫤利用手上的权力,很快就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她猜测的相差未几。只不过这次动手的人有些棘手,必须回去与柳沁商量再作定夺。

    可是卫嫤却不想那么快回去,她看见周边的米粮铺子开了门,便赖在里边不走了。

    箫琰知她心意,也陪着她一起坐着。看米铺的老板招呼着伙计们整理物什,将摊位摆出来,而眼前最要紧的一件事,便是将前一天的米价牌子抽去换掉。

    卫嫤与箫琰手拉手地腻在一起,却并不像以前那样贵气逼人,卫嫤穿得朴素自不必说,就连一向喜欢奢华溢美的箫琰也只选了一袭月白织锦暗纹的长衫,因是织着暗花,远看便有些发灰,只有伸手摩娑那料子,才能发觉那衣面的名贵。

    小城里的人多不识货,只当时是哪家小户的公子带了心上人出来玩,地境愈往南,离京师越远,民风便越开化,卫嫤初时知晓柳沁去青楼玩小倌心里还有些别扭,但看此地无数男女出双入对,旁若无人地轻昵细语,甚至还有些动手动脚,她也就觉得司空见惯。

    箫琰与她独处的时候脸皮厚,在外人面前却极易害羞,他们这样手拉着手,只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举止,可是箫琰却仍旧有些紧张。自从坐下来就不止地在喝水。

    掌柜的无暇招呼他,这端茶倒水的琐便都有卫嫤代劳了。

    卫嫤难得做个贤妻,看得出,箫琰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没想到这米面涨价涨得这么厉害,几乎是一天一个价,真可怕。”卫嫤不懂做生意,但基本的道理却明白。但凡米面涨价,其它物资也会跟着涨上去,只有女儿家常用的胭脂水粉会卖得便宜些,因为那些并不是生存必须的,姑娘媳妇们手上的零花钱了,买这些小东西的兴致也就少了,但货郎却是要吃饭的,只能将价格打低了卖钱。

    梅家在这儿开的是绸缎庄,生意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似乎并不受战事影响,一来因为他家是皇商,供货的渠道本就有些不同。二来也是因为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口碑,老主顾多,有些料子却是去年前年就已经定下来的,价格浮动也不算大;三来,就是这衣食住行的事。再节俭也是少不了的,梅家各地的铺子的货次都不一样,在小城里多半经营的是普通的布面,价格也公道,故而收入也还稳定。梅家的家族生意当中,最受影响的是珠宝买卖。因为卫梦言的缘故,梅家从账上拨了一大笔银子换成了粮饷,但看如今的粮价。这亏的可不是一点点。

    “掌柜的,里边那位公子并小姐等了许久了,这儿让伙计们来,你且去招呼招呼?”伙计将掌柜手里的鸡毛档子压下来,掌柜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他有些阴郁地看向屋里,低声喃喃了几句。堆上一张看似亲切的笑,可卫嫤看他的脸却有些肿,像是一夜没睡好的样子。

    “小店刚开张,怠慢了二位委实过意不去,未知二位来此所谓何事?”掌柜的微有些奇怪,若是寻常买米的人,一见面就会开口询价了,可是这两个人却好似不为这个而来,他看看茶案上空空的茶杯,在看看箫琰俊逸无双的脸,胸口好似被人猛击了一拳,痛得说不出话来。

    卫嫤也不说废话,单刀直入地道明了来意:“听说掌柜走失了家人,我等特地过来问问情况,打扰了。”她拱了拱手,举止一点也不婉约,但也说不上豪爽粗鲁,仿佛她天生就该是这样。

    掌柜地又看了箫琰一眼,沉闷地点点头,心道:这位小郎君生得也是俊秀非常的,也不怕大白天晃荡出来会突然着了道……他有些神游天地,但触及卫嫤那明亮犀利眼神,又有些着慌,闭目瞑想片刻,方道:“衙门上有公人已经来问过,老朽不想多提。只是这位郎君风神隽雅,日后出门可得千万小心。”说着,他的眼圈有些红,“听说那玉宁公主是恶鬼重生,缺的是阳血阳胎,可怜我那孩儿……”

    卫嫤并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说玉宁公主是恶鬼重生,但亲自问出来,同旁人转述总不同,一时脸色便有些难看。箫琰望着她似笑非笑,看够了,才张了张口,用传音入密的方法与她耳语:“别想多了,缺阳血阳胎的那个是为夫我。”

    卫嫤见他向自己眨眼睛,看懂了他眼里的戏谑,脸上更有些挂不住,她摸过箫琰那冷冰冰的手指,心里一阵忐忑,那掌柜的没耐性同她废话,又将眼睛往箫琰身上多看了几回,才长吁短叹地转身走出去。打理铺子的伙计们都远远地望向这边,不时交头低语。

    卫嫤不时能听见“可惜”“可怜”之类的字眼。

    这米铺的掌柜的孩子同卫嫤差不多的年纪,已经跟着爹爹出来做生意了,平日里也勤奋机灵,只是生得太俊,总不时惹些烂桃花回来。掌柜寻思着早些托媒人去说合亲事,将儿子的心性定下,却不料突然出了这样的事。他儿子不过是出门送了一趟货,人就被掳走了,他派人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却只拾到一块“御赐”的挂件,上面刻着玉宁的名讳。

    玉宁公主的事,在皇城里是个秘密,但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魑魅魍魉的鬼神故事,跨到南境,玉宁公主差不离就被编排成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有三头六臂,又**又好色的女妖精。有心人成有心事,这个方法与完完约并无不同,但微妙的差距却是,完完约一早将自己塑造成了神,玉宁公主再怎么,也只是一个被妖魔化的人。

    “掌柜的,如果我能救出你的儿子,你能否将店里的米粮打个折扣卖给我?”卫嫤想起了隐卫提供的线索,心里已有计较。

    那掌柜却十分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道:“小姐,你且看好了身边的人,再来夸此海口,你若能替我寻着亲儿,我将这铺子全送给你也不为过。”

    卫嫤不理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将梅家的印信拿出来,比划道:“敢不敢立字据?”

    那掌柜才知道面前这面容娇艳的小娘子竟是金平梅家的话事人。生意人讲的是个信字,他不过是信口说了些话来激她,哪知这小姑娘竟还当真了。死马当活马医不是不行,但如果这小姑娘本事不够,害得他见不着活的儿子又当如何?

    他看着卫嫤手里的金印,喉子眼有些发干,最不明白的却是金平梅家这样大的产业,怎么还会问自己的米铺打主意。

    箫琰见他迟疑,只是亲切一笑,道:“我可以做个佐证,有我家夫人出手,一定保证令郎可以平安归来,一发一毫也不会有损伤。”

    那掌柜的还不是有些不明白,却听卫嫤又追了一句:“我也不要你整间的铺子,你当店里的米粮和仓里的陈货都给我,还有最近三个月的出入账,包括进货来源,还有批货的价格。”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经由梅家查这些不难,但难免会伤了梅家的面子,行商着最忌嚣张目中无人,如果梅家仗着皇商的体面以权压人,不免会落人把柄。但最重要的是,卫嫤现在要脱离左相府乃至梅家的保护,卫梦言的地位与梅家的权势,多半来自于皇权,如果有一天,玉煜将矛头指向他们,就等同时剜去了她的耳目。

    她身边的隐卫结构也不再是将军府的旧部,她这一次新搭上的情报线与将军府,予聆并无关系,这次拿情报的人是小鞍和老张。予聆答应帮她训练一支新的隐卫,已然初见成效。

    有些事情必须瞒着身边的人,就像卫嫤与箫琰,明地里只是偷溜出来玩耍,买粮,暗地里却是早已经有了完全的打算。这一次避过的不只是完完约的眼线,更有苏子墨买通的江湖浪人。

    卫嫤将签好的契纸折好放进怀里,与箫琰并肩出了门,远远看见一位讨饭的少年坐在街心,无聊地在雪上的画着叉叉。两人驻足低声交谈了两句,旋即转身离开,那少年向路人伸手讨了几个铜饭,百无聊赖地擤了一把鼻涕,揣着得来的钱去路边摊买包子。

    街上行人来往,很快就将他画的那些东西踏平了。

    完完约在酒楼上看着卫嫤与箫琰携手穿过栏坊,不觉心头发沉,眼睛也有些发酸。他早上起来发现卫嫤的房里没有,就知道这两个不安分地一大早就出来闲逛了,却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

    霞光映在积雪上,一层的亮红,照着他的眼瞳,却似点燃了一双小火苗。他本来还有些担心,但看着两人相携相依的影子,那些关切就变成了浇不灭的邪火。是以,他也没注意到那街心乞讨的少年有何不妥。

    箫琰轻声道:“予聆教得很好,居然这么快就能独挡一面了。”

    卫嫤握着他的手,不无感慨地道:“其实……我觉得炎哥哥的师父教得更好,我一向粗枝大叶,若不是有你帮着查漏补缺,我还真成不了事。只是……这一趟去墨玉山庄,肯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

    箫琰拍一拍她温暖的手背,笑道:“我们不怕。”

 第254章 金主

    柳沁赶到了陪睡的小倌,照例在后院里练习拳掌功夫,她喜欢出汗的感觉,故而打得认真,三十六路掌法练完,背上也透了汗意。她拿袖子抹一抹额头,正要收拾着去浴室洗洗,回头却见朝霞之中不知何时立了个秀颀的影子。

    她逆光看着那个梦魅以求的人,心头终不可抑地狂跳起来。

    “早上去看你,发现你不在,原来是出去了。”她的话有些酸,但余光扫荡之处并未看见卫嫤,不觉心下一松,脸的笑容总算是松动了一点,“你找我有事?”

    “想去墨玉山庄看看,所以过来问问你的意思。”箫琰微微一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柳沁吃惊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半晌才寻回了舌头,结结巴巴地道:“你……想通了,我早就说过让你跟我回去,你就是不听……”她看了他两眼,突然想起昨夜还跟一名美貌小倌颠鸾倒凤地玩了一身腥,顿时面色一红,低头整了整不甚平顺的衣角,咬咬牙,又抬头,目光灼亮的盯着他。

    箫琰也在看她,面色却越乎寻常的凝重:“有件事,想托你帮忙,你……能不能先回去,将你姐姐的口堵住,我的病,不能让嫤儿知道。这么多年,你打我也好,恨我也好,都过来了,我知道你是位好姑娘,你……会明白我的意思,对么?”

    听了他的话,柳沁的脸色一时变得煞白,连嘴唇皮子都有些把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痛苦地绞着衣角,刚抚平的褶子又拱起来,可是语气却勉强推持了惯有的嚣张:“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就故意来利用我么?我偏就不帮!你奈我何!”

    箫琰抬头看看明霞万里的天空。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她,悠然道:“你不帮也可以,大不了,我把你姐姐做的事全都告诉你姐夫。”他背脊挺直,目光里透着罕见的狡狯与算计,与平时判若两人。柳沁有些恍惚,她皱紧了眉头,倒不觉得如何愤怒,只是隐隐感到面前的人陌生。、以前那个会笑得温柔似水的美男子,根本就是种假象。她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似的。

    她问:“你认为那些少年的失踪。是因为我姐姐?我柳家与天家没什么交情,南禹与大梁也没有那样交好,玉宁公主什么的与我们毫不相干。你倒说说,我们为什么要往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泼脏水?”她与乐青往来弥久,可乐青却一直没跟她说起卫嫤的身份。

    箫琰耸耸肩膀,不置可否地道:“这样的事……你何不去问问你姐姐?”

    他像是来警告她的,并不是诚心来求她隐瞒。可是沾着以前的情分,柳沁已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应了。她虽然恼恨卫嫤一无所知,却也理解这其中的纠葛。卫嫤在箫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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