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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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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州之行,已迫在眉睫,而对于被卫嫤斩断五感,剁去耳目的完完约,此时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不管他以前再怎么看不起女人,不管漠北宗族再不把女人当一回事,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如今的卫嫤,已经对他形成了足够大的威胁,她在不知不觉中膨胀壮大,竟变成了附着在他春秋霸业上的毒瘤。

    完完约自问并不愚钝,但却一直弄不懂卫嫤在想着些什么,她与他见过的那些只对钱银和男人感兴趣的姬妾不一样,她出身优渥,衣食不缺,她思维跳脱,常常异想天开,可是人不会一直停滞不前,他也没办法一直将她当成初时将面汤扣在陌生男人头上的顽皮少女。

    身怀利器者,心怀杀戮,这几乎是必然。

    只可惜,他还没查出卫嫤与南禹的关系,手里的情报网就破了。

    他有十成的理由怀疑是卫嫤做的,但是却找不出原因。

    外边守着的家仆们并不知道厅里发生了什么,柳沁以前也是这样对着司徒剑大吵大闹,他们已然见怪不怪,他们只担心自己娇滴滴的小姐会不会吃亏。

    可是门被堵住了,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卫小姐,你的内息凌乱。似乎并未经过按部就班的修炼……只怕将来……”

    只怕将来会被邪气反噬……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门口一声唱喏打破,卫嫤压在他脖子间的手腕松了一松,予聆也一脸淡漠地退了下来。柳沁头发散乱,一脸狼狈地盯着予聆看,恨不得将他吞进肚子里。予聆手里提着一条小蛇,不过却是直挺挺地垂着。再也吐不出蛇信子了。

    他的衣衫还是那样白,却不是时下贵胄王孙们穿的那样锦绣繁华,他的白衣只是寻常的粗布,比锦缎薄一点。比绸料又厚一些。

    “小姐,冯公公到了。”云筝在门外唤了一声,却不敢贸然上前。只垂首在门外候着。

    “他来做什么?”予聆将死蛇甩回给柳沁。向着卫嫤询问地一瞥,卫嫤却是莫明地摇了摇头。她想起在密里被玉煜逼着服下去的那粒药丸,心里不免有些发虚。她狠狠地盯了乐青一眼,却不敢将目光削得太锐利。若真是服了毒药,她还得靠着这人解毒,可不能玩死了。

    但这狗皇帝却是存心想玩死她。

    皇帝叫冯喜才送来一只玉如意,玉色晶透。通体温润,冬日里捂在手里还有些天生的玉暖,倒是不可多得的凡物。可是明眼人都知道,玉如意是天子定情常用之物,当初玉煜迎娶苏子墨,也送了一只这样的玉如意。

    予聆本就心情不好,看见那玉碟里的东西,就更憋屈了。

    “……顾念卫氏淑媛,贤良温华,仁孝知礼,慧娟秀雅,特赐白玉如意一枝,以示圣恩……卫嫤还不上前谢恩?”冯喜才将玉如意递上去,卫嫤却不得不接,她尚不知玉煜给她吃了什么,故不得不以退为进,但予聆和完完约却都不是这么想的。

    予聆以为卫嫤不懂这定情之物背后的意思,便一个劲儿地给她打眼色,完完约却是愤怒多于焦虑,这事儿一搬上台面,谁都知道卫小姐是要入宫的了,但一个跟两个男人闹得不清不楚的女人,还能进宫伺候皇上?他心里五味杂陈。

    “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嫤老老实实地接过了玉如意,望着冯喜才那阴骘的眸子皮笑肉不笑地呆了好一阵,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冯喜才的笑容扩大了一些,满是恶作剧式的戏谑。

    “皇上与卫小姐春风一度,原是有些情意的,卫小姐是聪明人,可曾听得明白?”他右手抚着左手,只见手指上又戴上了一颗漂亮的祖母绿,比以前卫嫤得的那颗有过之而无不及。

    予聆不知道春风一度是怎么回事,密道的事后来听夏侯罡说了,却也是语焉不详,这一道圣旨下来,差不离下一步就是听封了,他心里忐忑难安,不知不觉又瞪了卫嫤一眼。

    卫嫤捧着那支玉如意,笑吟吟地送了冯喜才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就蓦地变得如锅底般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完完约看着那支玉如意,卫嫤却看着予聆。

    “你放心去打北夷,我今日就动身,去灵州。”她咬了咬牙,瞪向乐青,又道,“你跟我一起去!”她将手里的东西将桌上重重一掼,拖着长裙,转身向着落英居去,冯喜才显然是去见卫梦言后才来送东西的。卫梦言昨天才接受了自己有两个女婿的事实,今天又要受一次惊吓,卫嫤想想就惭愧得紧。

    玉煜走这一着并不是真的要封她个妃位,而是逼她早些去寻“凤点头”,若是真要聘下相府千金,他定然会拟上一道旨一并随贺,这中间有意隔开了,就是让卫嫤有时间走。

    迟走不如早走,卫嫤刚回扶城还没有三天,就又被人赶着出门了。

    云筝神情紧张地跟着她一道去落英居,予聆出于礼貌,主动留在了院外,与他一道大眼瞪小眼的还有柳沁。完完约是卫梦言的学生,这中间自不避讳,而乐青,却是卫梦言特意请来的大夫。有外人在场,乐青不好将话挑明了说,但内心里却对卫嫤当机立断的决定十分满意。

    卫嫤迟早是要去灵州的,只是这一趟,来得迟了些。

    许皓贪墨一案,案源就在灵州府,可是卫嫤那一趟来得快也去得快,并没有久留的意思,甚至连过夜都省了,墨玉山庄派出的接头人还没来得及与她搭话,她就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后来卫嫤好不容易决定向灵州买粮,却又因为种种变数而在常州边境徘徊了数月。

    等到卫嫤终于筹到船只南下时,又被苏妃从中破乱,耽搁了行程。

    卫嫤一直民灵州有缘,却一直错过,只有这一次,算得上是众望所归。情理上说来,柳欢的任务也算是达成了一半了,卫嫤去灵州,既是玉煜的愿望,也是南禹宗族的愿望。

    不管卫嫤愿不愿意坐宗主的位置,乐青也总算与自家母老虎有个交代。

    “爹,冯喜才那老太监好不识趣……”卫嫤不等丫鬟们打起帘子,自己就先进去了,可掀起帘子才看见箫琰也在,她迟疑了片刻,轻声道,“箫琰,你也来了?”

    “嫤儿,过来。”卫梦言今日的气色好,看见女儿进来,连忙起身向她招了招手。

    卫嫤狐疑地看了箫琰一眼,乐青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狠狠地剜了箫琰几下,他到底是予聆的朋友,到了这关门,还得站在予聆这边。

    “相爷今日觉得可好?”

    箫琰感受到那两道冷瑟瑟的目光刀子似地射过来,便不由自主地回过头,乐青却适应地收回了视线,做回了那个温驯善良的大夫。他在卫梦言身边坐下,施施然伸出了手,替其把脉。

    卫嫤端详着老父枯瘦的容颜,心里有些踌蹰,半晌才道:“爹,你都知道了?”

    卫梦言看着面前这对玉人,轻叹道:“冯公公说,奔者为妾,若是嫤儿与箫公子一直这样不明不白,这名分的事,可就说不清了。爹爹是想,趁着上边的旨意还没下来,早早将喜事给办了,不知道箫公子的父母双亲……”

    箫琰道:“在下是孤儿,从小只跟着师父学了几年武艺,自师父仙游之后,茕然一身,以后卫小姐在哪,在下就在哪里,绝无二心,至于这喜事……其实不急。”

    完完约听说卫梦言要嫁女儿,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说,心里突然空落落地难受,但听箫琰说此事不急,他心里又七上八下地乱起来。他目光呆滞地盯着卫嫤的背影,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是很喜欢她,可是表达的总不是时候,而她显然也不会喜欢他这样阴沉的。

    罢了,不管怎么样,能与她一起去趟灵州,也就无憾了。将来……结不成连理,说不定就变仇人了,他不是瞎子,会看的。

    “咳,怎么能不急?你们又这样无名无分地出去,万一有什么不妥……”卫梦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得太直露,但箫琰的脸却一早地红了。昨夜卫嫤歇在他那儿的事,只怕是府内皆知了,就卫嫤这粘乎乎劲儿,若是寻常小夫妻,差不离肚子里就有了音讯,卫梦言不想女儿没名分是其一,更怕是女儿没有名分,还莫明其妙当了娘,她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子呢。

    可是卫嫤考虑的却是,如果她与箫琰成亲,那予聆要怎么办?于是越想越头大。

 第237章 许诺

    梅山顶着树桠上震落的积雪,牵着马进府,老远就见侯白捧着个长方形的锦盒立在门槛边向这边张望,看见六公子到了,才得吐了一口白气,上前将冯喜才的事情细细地说了。

    梅山紧赶慢赶地到了落英居,天上又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冰冷的雪片从后领滑入,冷得他一机灵。落英居的院子里除了几个常在跟前的伺候的丫鬟,还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踱着方步片刻不得安宁的柳沁,一个是静静地倚在廊边看雪的予聆。

    屋里传来的声音不大,但屋外却能听得清楚,梅山走前两步,绕开了柳沁,向予聆胡乱拱了拱手,便算是打过了招呼。予聆看似平静的俊颜因为看清随后跟至的侯白手里的锦盒,不自觉地扬起了眉头,少顷,他将头转过去,连对梅山的回礼都免了。

    “嫤儿,你有没有想过回金平?筹备军饷这等事,大可以交给旁人去处理,你又何苦亲自去这一趟?这一路山长水远的,爹爹放不下心。”卫嫤预备向灵州买粮,这已众所周知,无数人都 在等着看卫大小姐的笑话,说起这个,卫梦言也没有底。他现在只想将女儿的事办了,既然来不及在扶城办喜事,那去金平也是一样,金平是卫夫人的娘家,也是卫嫤的另一个家。

    箫琰这孩子是他挑的,他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也得相信梅家的眼光,若是卫嫤嫌门不当户不对,大可以修书一封,令梅家先认了箫琰作义子,以梅氏传人的身份娶卫府的千金,总归要好些。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还停在窗边的半局黑白子上。名为看棋,实则看人。予聆的颀长的身影,映的窗格上,像新雪堆积而成,处处透得清秀雅逸。

    卫梦言看着看着,神情便有些恍惚。

    如果不是皇上钦点了予聆同他一道出征,这孩子倒是个值得托付的,只不过……唉!

    “姨父?你真的要把表妹送入宫中?这可万万使不得……”梅山提着襟摆进来,迫不急切地道,“皇上根本就不喜欢表妹。你看上次,表妹在御前受辱,他却一句好话也没有。他这样做,分明是不安好心。表妹,天下之大,又不是无处容身,我这就陪你去金平。回到那里,你依旧是金平的小霸王!不会比现在差!”他冲到卫嫤面前,只差没有拉住她的手了,他将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卫嫤听了,也禁不住有些感动。

    卫嫤的眼睛贼亮。却是望着卫梦言不语。

    梅山急了,绕着她转了一圈,又去看卫梦言。

    完完约心思百转。却不道破,虽然他现在比谁都想知道这丫头自己的想法。

    所有的人都在想着要如何去保护这根卫家的独苗,可谁又能料到,这小苗已经暗自生根,将峥嵘的须茎伸向了他们看不见的远方。

    乐青低垂着眼睫。任睫毛轻轻颤动,他见识过了这丫头的野蛮。自不会相信她会顺遂人愿,躲去金平做缩头乌龟。他执起的狼毫饱蘸了墨汁,却因为难以落笔,而不停地在砚台边沿撇来撇去。屋里唯一燃着的火盆,越烧越旺,把众人的脸颊都映成了暖红。

    梅山背起衣袖,有些狼狈地拭了拭汗。

    良久,才听卫嫤曼声道:“爹,我不会去金平的,我跟予聆说好了,去灵州。人不能言而无信……我昨儿与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圣武皇后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爹爹毕生所愿,无非是还天下百姓于太平,女儿愿意替爹爹完成这个心愿。”她扫了完完约一眼,脆生生地道,“我不成亲,我也不去金平当缩头乌龟,我要做女皇帝!我会替天下百姓将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拉下龙椅,我说到就能做到!”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出来,在此之前,她要放倒南禹宗族,解开所有的身世谜团。

    她不相信命运,就必须拿出实力来反证,谁说南禹宗主历来只能下嫁大梁皇帝为后?她偏要为皇,颠覆这一切!这条路,是箫琰帮她选的,也是她自己认可的,做不到,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若是做到了,就是南禹乃至大梁百姓的福祇。

    “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大梁从来没有女帝的先例,只怕你做了这些,也未必能讨好,倒不如听了六公子的话,去金平避避。”卫嫤的决定,让侯白感到荒谬,当然,同样以为自己在听天方夜谭的还有梅山。她说的话,再是认真,再是坚决,听起来也像是儿戏。

    一个只会在市井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野丫头,也能异想天开当皇帝?这话说出来一定是个笑话,这不……窗外的丫鬟们已经有些忍俊不禁了。没有人可以想象卫嫤穿上龙袍玉带的样子,她们的印象中,卫嫤还是那个天天寻曹国舅晦气的淘气包。

    卫梦言皱紧了眉头,一遍遍地打量着宝贝女儿,只以为她哪根筋烧坏了,搭错了路子,昨儿她与他说时,他权当是玩笑话,听听便了,可她这时旧事重提,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斩钉截铁,就有结纳罕了。

    谁也不知道卫嫤最后那张底牌是什么,就连完完约也以为卫嫤自称是玉宁公主的同门师姐,无非也是仿法于他,对百姓们施点小恩小惠,为将来铺路。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冷,外边的人笑得出来,并不意味着屋里的人可以这样轻松惬意,谁都知道造反的后果,卫梦言自己已经身处火坑,又怎么会舍得将女儿也断送进去?

    卫嫤不愿去金平,也不肯现在就嫁人,更不愿意进宫去作那皇帝的玩物……她一定还没睡觉,竟以为困境之下,还能由得她去选。

    梅山用力搓着已经冰冷的手,想着如何措词去说服她这样荒诞不经的想法,却忽听窗外一声朗笑,一个声音传来:“做女皇帝,这样也好,倒省去许多麻烦,将来学着南禹宗主娶夫纳侍,也免得为难,卫小姐,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予聆的身影白得耀眼,笑起来更是丰神俊朗,气宇非凡,他站在窗外听了很久,大概也明白了卫梦言的担忧。见梅山与侯白满是怒意地转过头来,他却笑得更开怀,洁白整齐的编贝牙露出来,映得人神情气爽。

    “相爷放心,我既属意于卫小姐,定当尽力辅佐于她,只希望卫小姐将来有了出息,能将身边夫侍的位子留下一块来给我。”予聆笑吟吟地瞅着她,又看向箫琰,半晌才幽幽地道,“界时,你我都能得偿所愿,倒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办法。”

    言下之意,竟是同意与箫琰共事一妻了。

    完完约只觉得额由青筋一阵紧似地阵地往外跳,梅山与侯白被他这番话唬得六神无主,乐青更是吓得连手里的毛笔都握不住……疯了,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没道理全府上下都由得这小霸王这样疯罢!

    卫梦言头脑发晕,好一阵子才从云端走下来,他看看卫嫤又看看箫琰,再转头看看予聆,两边太阳穴痛得厉害。当务之急,便是早作决断,可是这样的结局,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从予聆进来,到他说完这席话,不过是盏茶的工夫,可是时间流逝,却好似相隔万年,卫梦言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予聆公子,便宜话谁都会说,小女为了你去灵州筹粮饷,怕是天下皆知,你我是何处境,大家心知肚明,又何苦为了这个理由将我女儿往火坑里推?你就算不信我卫梦言筹蓄粮饷的能耐,也得看看梅家的家底,连你也跟着嫤儿胡来,又是何意?”表面上,卫嫤去灵州买粮,捞大头的必然是予聆,卫嫤此去是凶是吉,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半点影响,他自然是希望她去的。人人都说自己喜欢卫嫤,但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怎么会不懂斟酌?

    “爹!”卫嫤有些不耐烦了。

    “嫤儿稍安勿躁,爹爹还有一句话问他,如果他的回答令爹爹满意,爹爹自当竭尽所能,在背后支持你。”卫梦言撑起半边身子,伸手朝予聆一指,正色道,“此次北伐,你我同行,也算是一个契机,你要如何拿出诚意,证明自己不是利用嫤儿去灵州筹粮,以徇一己之私?”

    “很简单,到了邙山之后,我自会换掉朝廷的旗帜,改用玉宁公主的旗号。”予聆坦荡一笑,睨向了卫嫤接着又道,“此战不论输赢,立场也不会变。日后出征,我夏侯府所领北营,就是玉宁公主的铁血雄师。”

    “玉宁公主的铁血雄师?”卫梦言一怔,随即回过味来,一双厉辣的凤目当中映射出一丝热切的光芒,他盯着予聆看了好一会儿,方道,“以予聆公子的信义,本相便信你七分!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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