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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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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扒在门框上红着脸直喘气。

    “提鞋的机会是没有了,我刚刚才想起来的。”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予聆瞪着箫琰脸上可疑的红晕,摊了摊手,“还是觉得箫兄比较有福气。”

    PS:

    手痒,将系统换成了win8,结果整个晚上都在悲剧中度过,真的很不习惯啊,求拯救……

 第188章 栈道

    地下城里并不是所有机关都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少部分用以观望城外敌情的装置还能运转,只不过因为视角奇特,卫嫤看了两次就没有耐性了。

    “谁愿意天天等在这儿看别人的裤裆啊?”这是卫嫤抱怨的原话,她说这个的时候,予聆正在喝水,一口没含住,便喷了冷叶一头一脸,箫琰那是轻功好,闪得快,没被他殃及。

    齐思南一边鼓捣着药粉,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其实加两块镜子就可以不用看人裤裆了,不过做机关的人大概没想到这一点,反正人都是在地上走的,看哪儿都一样。”他这些天都在研究令人假死的蛊毒,在地下城民们的配合下,一切进展顺利,但唯一的问题就是随身携带的原料太少,多试几回就没有了,幸好卫嫤想了个好办法,让地鼠代替人来的试药,无惊无险。

    箫琰离齐思南远远地,离卫嫤更远,他皱着眉头忍住十分恶心看着卫嫤像猫儿一样在泥土里扑来扑去,她手里还提着个笼子,里边已经装了五六只吱吱乱叫的大地鼠,看得他全身发毛。他对卫嫤的成长过程充满了疑问,便忍不住问予聆:“……你说你以前一直护着她?”

    “对啊,你看这捉老鼠的身手多敏捷,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的内功心法剑势剑招都是我教的,算起来,也差不多是我半个徒儿了,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话是这样说没错吧?”予聆一脸得意地摸摸鼻子。

    箫琰铁青着脸:“你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家家捉这种东西?”

    予聆笑道:“这种东西算得什么?比这厉害十倍百倍的东西她都能捉,蜈蚣、蟑螂、蜘蛛……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我们从小在军营里长大,自比不得你这样名堂多,啊对了,我记得打邙山的时候。她亲自带兵伏击北夷先遣军,楞是伏在一丛牛粪里憋了三个时辰,那牛粪里好多蛆虫,这大一条……”

    他还没说完,箫琰就转身逃去一棵树下去吐了。

    予聆伸手虚捞了一下,徒地耸耸肩膀,喃喃自语:“这样就跑了,我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那家伙后来也憋不住,跑出去吐了。”

    卫嫤打战是狠。但却很少杀俘虏,唯独那一次她犯了狠,一来是为了替夏侯卓琪报仇。二来,却是迁怒!

    在牛粪里埋伏三个时辰,这对她来说可是永生不忘的惨痛回忆。

    箫琰明知道予聆是故意恶心他来着,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着了道,联想的力量总是无穷大的。

    兀言昊安排高啸带人去城中整理可以带走的财物。转头便看见箫琰一脸杀气地站在树底下,望着予聆的背影作咬牙切齿状,而卫嫤却在齐思南身边,挥舞着笼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不少人好奇地围着她。向她问长问短,就连一向视女人为鸩毒的地下城城民也无可幸免地被她吸引,她好像会发光似的。走在哪里,都能被人注意到。

    “琰儿,你眼光不错,论长相,这丫头与你娘亲不相上下。论性情,却比你娘亲要好上太多。”他走去箫琰身边。这一声“琰儿”叫得后者毛骨悚然,刚刚按下去的恶心又浮了上来。

    “直呼其名便好。”箫琰竭力做出淡定地模样,但余光扫至卫嫤,陡见她将手里的笼子往冷叶手里一塞,就像一头小母狮子似地冲向了这边,黑黑的小手伸过来猛力一拉,便将他护在了身后,她的眼睛里冒着火光,脸上满是挑衅。

    “不许叫那么亲热,他跟你又不熟。”她虎着脸瞪兀言昊,不等他发话,又道,“他是我的人,你和他说话,要先问过我。”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他是我的人”,这是这一次听见她说,心境格外不同。箫琰将她圈进了怀里,摇了摇头。

    “丫头,前辈过来是为了夸你,你啊……”他睨着兀言昊木然的俊脸,有些笑哭不得,方才人家还说这丫头的性情好呢,这像炸了毛的小猫似的又是怎么回事?

    “夸我也是别有目的,你别忘了,他喜欢的娘亲,这样的喜欢,很容易爱乌及乌的。”兀言昊的容颜看起来不过是比箫琰大个三四岁的光景,那一声肉麻的“琰儿”唤得卫嫤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往下掉,她一脸警惕地拉着箫琰走开了,黑乎乎的手指印全都揩在了箫琰的衣袖上。箫琰这时候穿上了兀言昊派人送来的衣裳,不过白色并不衬他,他生得太女气,这样轻飘飘的穿着实在太脱俗,竟令箫琰看起来冷傲了不少。箫琰并不适合穿得太素,有时候花团锦簇反而使人安心。

    箫琰原本是最怕脏的,可是看着卫嫤这小花猫一般的脸,感觉却是格外不同。他看着衣袖上狞狰的五指花,疏疏朗朗地笑起来,想起要说什么,却忍住了没有开声。回头时,兀言昊还站在树底下,看向他的表情专注,却又模糊。

    “以后看见这人就躲远一点,谁知道他在地底下窝太久会不会闷出病人,万一他喜欢的是男人……”卫嫤满脑子的男男思想飞来荡去,箫琰又好气又好笑,只得翻掌反握住她的手,将她再一次带入怀里,她还有絮絮地说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传功给你一定是别有目的,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箫琰温和地应声,揽住了她的腰,他和她很快就走到了屋前,气氛便变得有些暧昧,这时候予聆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了,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挽过她的腰后,从另一侧揽过她。

    “我就要回北营了,你可舍得?”他亲昵地蹭蹭卫嫤的脸,顺带白了箫琰一眼,后者无奈地松手,予聆脸上便是一喜,拖着卫嫤就进了屋子,箫琰跟着两人一道进来,三人瞬间就将屋里给填满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卫嫤看着两张风格完全不同的脸,一时呆滞,好半天才听出予聆话里的意思。

    “你回扶城,我也回扶城,只不过是分开一阵子而已,说什么舍不舍得?”她推开他,抢了张凳子坐下,箫琰跟着也坐下了,可笑是凳子只有两张。予聆只能站着。他有些不甘心地瞪了箫琰几眼,箫琰只当没看见。

    予聆围着卫嫤转了一圈,干脆明摆了当地说道:“我明天就走了。你怎么说都得陪陪我。”

    箫琰的袖子带着桌上的壶盏“咣咣咣”地转了几个圈才停下来,他有些尴尬地偷看了卫嫤一眼,这样的话,他也想说,可是本性使然。他害羞,说不大出。他年纪上到底虚长了几岁,更不似予聆那样赖皮得起来,此际心里便是满满的遗憾。他的手指小心地滑过了她的指面,装模作样地为她斟了杯茶。

    卫嫤捏着茶盏干咳一声,转开了话题:“明天就走。这么快?兀言昊那边怎么说的?”

    予聆等不到她的回应,当着箫琰的面又不好用强,也不能乱发作。只能憋着一肚子火道:“还能怎么样?他的算盘打得响,让我们去对付那老太监,自己这么多年躲在地上数夜明珠,逍遥自在,总把烂摊子交代给别人。是不是我们永远不来,他就永远不会想起自己还是浮屠宫的宫主了?”

    予聆是这山谷里最闲的那个。自从箫琰抢走了妻主大人,他就成了个无业游民,制蛊他帮不上忙,做偃甲他也没有耐性,他有一半的时间像个捉奸的丈夫似地盯着卫嫤和箫琰,只要两个人一贴近,他就立即跳出来插科打诨,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箫琰拿他没辄,只能由得他去。

    予聆习惯看大局,再是心不在焉,也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亲眼看见高啸从废墟里挖出了几千颗夜明珠。那些珠子放在一起,灿烂夺目,放在他面前,就像是现成的军饷。

    只可惜,这些“军饷”只能看不能吃,数着满足一下心性倒不错,要兑成实物却是不容易。

    “唉,如果这些夜明珠可以换成粮食,常州蝗害起码可以减轻一半。”北伐的路并不好走,拦路虎太多,一时半刻缓和不了,单靠北营铁骑,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齐思南研究蛊毒的当儿,时间又过去几天,按照原定计划,夏侯卓渊已经出发,予聆再不赶上去,便是弃兄弟于不顾。

    “夜明珠值钱,是因为它的稀缺,如果上千颗夜明珠同时亮相扶城,我看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再说……南禹盛产夜明珠,最怕是在这儿打草惊蛇,粮饷的事,还是交给我比较稳当。”卫嫤起身踱了一圈。变卖几颗夜明珠确实是不错的补充,但却太过明目张胆,至于灵州……那地方接近南禹,肯定卖不出什么价钱。卫嫤想到的还是梅家。

    那出去山谷的第一要务,就是和梅家搭上线,可不知道离这儿最近的梅家商号在哪儿,如果联系上他们,这些南禹遗民便不用悉数进城了,武功平庸的那些留在商号里做做工也不错。

    卫嫤正想得出神,突然感到地面震动了一下,沉闷的轰鸣从地下城里传来,高啸带着一帮子人钻出了山洞,卫嫤等人冲出去的时候,地下城一众人刚好路过。

    “怎么了?这是?”予聆问道。

    “有人炸城门。”地下城的城门就是之前齐思南指挥众人轰炸的断龙石,外面的人应该是没找到了被箫琰轰出来的那条通道,看来是有人早早地将通道封死了。“照这么个炸法,要打开隘口起码也要三四天,但是山洞连着山体,要是将地形改变,会直接影响到山崖上附着的栈道。”

    予聆往石府入扶城,卫嫤却只能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穿过山谷,碧水坞的村民们这些天都没嫌着,高啸带人清理财物的时候,他们都在修栈道,依照齐思南画的图纸,去往北面山崖的路这两天就可以打通。

 第189章 用兵

    卫嫤十分不高兴地去看人家的裤裆了,箫琰一路陪着就只听见她骂骂咧咧,予聆本来也想要跟着来的,但半路突然被兀言昊拉走。兀言昊出现,卫嫤本能地就只护住箫琰,结果害得予聆遭了殃。

    箫琰看她怒气冲冲地模样,只道她在担心予聆,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出言安慰,却猛地听她拍响了墙面:“这个时候来搅局不明显是要和我对着干么?早知道就应该亲自将那个姓苏的结果了,免得留下祸根。”

    箫琰跟在她身后,见她走得飞快,似完全不担心予聆的安危,他微感奇怪的同时,又有些羞赧,男人长得不安全是大忌讳,像他这样脸放在女人堆里受人青睐也倒霸了,现在放在男人面前也不安全起来,明明是传说中的“娘娘腔”,却不知怎的到了兀言昊面前就变成了梦中情人的样子。

    兀言昊看予聆的神情是正常的,一转向箫琰就甜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水。

    箫琰被那眼睛盯得舌苔打滑,想吐又吐不出来。兀言昊不叫他 “琰儿”了,改称“琰琰”“小琰”,这种样可怕的昵称箫琰只在卫嫤这儿见识过,头一遭被男人这样叫,他难得动一次真怒,有好次想拔剑砍人。

    “你就不担心予聆他……”自走入地道以后,箫琰就一直在走霉运,先是饿了个半死,现在又被恶心得半死,还好两样没有加在一起,不然他就死得连渣渣也不见了。他突然有些恨段织云,这个女人什么也没留给他,独独只给了一张这样美貌到凶残的脸,他顶着这张女人脸活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在心爱的人面前男人一回,结果却又招来这样一朵烂桃花。

    看得出。卫嫤这死丫头十天有八天担心着他的“后庭花”,有时候看着兀言昊走近,她就像母鸡似的张开又臂,一脸戒备。初几回,箫琰还忍不住有点感动,但是次数多了,他的自尊心就好像被人凿去了一大块,簌簌地漏着风。

    “他……他长得比你安全。”卫嫤对着暸望口摆弄了几回,好不容易才看清一点人影,转头就看见箫琰灰着脸站在那儿没动。她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他却干脆直直走过来,从身后将她搂了个瓷实。

    “我是男人。”他火气大。这儿碧水坞的村民加上地下城的。差不多几百人,天天猜测着兀言昊与他的关系,兀言昊那老鬼的眼神实在太热切,由不得人不浮想联翩,再加予聆在边上煽风点火。这些人的思想很快就被污染了。他一再强调着“我是男人”,可是卫嫤却总是用那样老道的神情颔首一望,意思是“我知道,因为我试过了”,那样轻轻松松的语气,简直是对他男人尊严的侮辱。

    予聆并不是长得“安全”。那张脸严肃起来的时候超尘脱俗,痞起来的时候就像个浪荡公子,一天几变。怎么看都是女人喜欢的类型,他的“安全”大抵是针对于男人来说的,女人们喜欢发疯的东西,男人们大多都不会太喜欢。

    箫琰抱着卫嫤,卫嫤便由着他来抱。她的坦然又让箫琰别扭起来,他总觉得这不是女人该有的反应。害羞起来的卫嫤多好看,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彩霞裹了起来,温暖动人,不管是娇憨的她,狡猾的她,还是笨拙的她,都一样令人欲罢不能,可是现在……

    他可爱的小娇妻正自将腿搭在一块巨石上,一手叉着腰,一手握着瞭望口的筒管,眼睛珠子随着里边的影像四处扫射,一身霸气就像个占山为王的女山贼。说好听一点好威武,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粗鲁。

    箫琰本来就没什么气势,这时候更被她粗犷的行事风格卸去了一半的力,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相公,倒像个被男人处处护着的小女人,他越想越难过,放在卫嫤腰上的手就慢慢放了下来。

    “能动用这么多火药,啧,一定是我那个皇帝哥哥的主意,照他这么个炸法,我们还没爬出隘口,他们就抢进来了,时间上配合不上啊。”在他的督促下,她洗澡特别勤,这时候已经不像小花猫了。水潭里落下的兰花瓣熏得她一身香馨,倒令身姿软化了不少。可是箫琰站在她身后,却又忍不住悲哀地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她的奶娘和丫鬟了?他是个大丈夫,不能每天都被媳妇儿拉着护在身后啊……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至少离了兀言昊的视线再说。

    “不如我们强攻出去!”他突然发话。

    “强攻?好啊,我就喜欢硬碰硬,果然,知我者炎哥哥也!”一直以来,箫琰都是保守派,能有迂回的法子,就绝计不会强行突破,但这一回,他是迫不急待地要出去了。每天被男人觊觎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但他又不可能霸着卫嫤不放手,这里这么多人,真要做点什么来,所有人都心里有数,不管是碧水坞的村民也好,地下城的城民也好,都是站在予聆那边的。箫琰的性子十分慢热,这也是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却没几个朋友的主要原因。他有些急躁了,可是却歪打正着。

    卫嫤放下手里的筒管,反身抱着他用力地吧唧了一口,他的脸立即就红透了。

    “能有机会出去,为什么要强攻?我们之前不是炸开了一道口子么? 我们可以利用利用。”予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卫嫤立即放开了箫琰往予聆那儿奔,转眼便到了眼前,她没有接他的话,倒是促狭地往他身后看,恨不得将襟摆都挽上去看个究竟。

    予聆一怔,登时换上了一脸愠怒:“卫嫤,你看裤裆还没看够?晚上回去看你看个饱,好不好?”他和箫琰不一样,箫琰不好意思的时候会脸红,会心乱,会结巴,可是他不会,不了解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他的羞怯,只能看见他表面上的怒意。卫嫤吐了吐舌头,又跑去了箫琰身边。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好心没好报!”她做了个鬼脸,躲在箫琰身后不出来。

    箫琰轻咳了一声,掩住了方才的失态,他予聆出现之前,他何止是沮丧,但到了这一刻,他就更沮丧了,予聆看人的目光严厉,一点情面也不讲,当然,他与箫琰之前也没有什么情面好说的,一女二夫,这种矛盾根本没办法调和。他问道:“刚才可看清楚了?外面有多少人?”

    卫嫤耸耸肩:“那么小的一块地方,我哪知道。”

    予聆板起脸:“你不知道还胡乱嚷嚷着要强攻?皮痒了?”这话明里是在说她,实际却是暗指箫琰。

    箫琰惭愧,他方才确实是一时冲动,孩子气了一回,可是面对予聆这样的指桑骂槐,他更恼火,他忍着,心里反反复复琢磨着一件事,反正迟早要分道扬镳的,等出了谷,他就占着卫嫤不给,灵州离常州那么远,他有的是机会缠住这丫头。

    卫嫤见予聆动了真怒,也不想开玩笑了,便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你的隐卫归你管,剩下的人都归我,你看着我安排就是,你几时看我真的乱来过?人命关天,我有分寸的。不过是看着大家都那么紧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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