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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呈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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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想清楚双修与交合有什么关系,当然予聆也没想清楚,他只是努力地将那些混杂的记忆一点点剥离,动作生疏无比。明明十分默契的两个人,到此时此境居然都变成了傻子。

    予聆的手碰着了卫嫤的身子之后,好像就停不下来了,不,也许应该说,他整个儿都停不下来了。

 第170章 情至

    房间里弥漫的是熟悉的兰香,比予聆身上熏染的还要浓郁几分,卫嫤看过了摇荡的帐顶,再转过来看予聆的脸,好像第一天发现那张脸是如此水白剔透,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向了他玛瑙一样透红的耳朵,他伏低了一点,好似这样才能让她看得更分明。卫嫤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着,有些慵懒,却也有些危险。

    予聆怕她冷,贴紧了她的身子,也刻意的将襟摆落在了她手边,用力地拥抱,抵死的纠缠,捆得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的衣料蹭上了她柔嫩的肌肤,刮起一层浅浅的红,她不知道予聆的手滑到了什么位置,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嫌弃那层遮布的粗砺,终于,她如他所愿地,拉住了他的衣角,一扯。

    没动。

    予聆一愣,顺着她的手摸了一下,才发觉她抽错了方向,将那好看的活结一爪子扒拉成了死结。

    笨。他睨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挑开,她不依,撑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用上了牙齿。她一路滑到了衣带前,未留意青丝铺满,凌乱地落在了枕边,予聆感觉到腰间轻盈的触碰,那熟悉的火苗就从腰下三寸升腾上来,他捏紧了卫嫤的手心,轻轻地唤了声:“嫤儿,不要碰……那儿……”他的声音已经很哑了,哽在喉咙里,压在胸腔里,有点超越年龄的深沉。他一把将卫嫤抱起,容不得她拒绝,便生硬地翻了个身。

    现在,她在上面,她居高临下,他在下面,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漂亮的下巴,并不是很尖。却是十分细致的线条,悠悠地好看。卫嫤红着脸,举起了手里的战利品,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先笑起来。

    “你那是什么牙齿啊?”予聆想要抢过来,可是她的手却闪开了,被她咬断的系带,就像一片破旧的树叶,被丢在了地上,她趴在他身上,小心地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深邃眼瞳里那一双清丽端华的小人。她的头发就落在他脸边,她的额头,差点抵上了他的。最温暖的接触。只是两个顶在一处的鼻尖。

    予聆的衣裳被她扒开了,露出了雪白的中衣,她以牙还牙地伸手,贴在了他的胸口,予聆的喉节滚动了一下。却还勉强能笑,身体里那一点跳跃的狼性,慢慢睁开了眼睛,两个人就这样望着,眼睛比平时都亮。

    他空然昂起身子,伸手挽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一个热切的吻落在了她脸上,唇上,最终滑入到她嘴里。卫嫤尝到了一丝属于他的香甜。手掌在他衣下一翻,贴在了他背上,两人离得近了一点,卫嫤的脸反倒不如想象中那样红了,她没有闭眼。就这样任他采撷,她的回应是生涩的。但也有些不服气的成份在里边。

    身下被什么顶着了,她不怕,隔着衣料,他们磨擦着,什么也不怕。她的身子好像软了一点,腰也塌了下来,柔软的重量压在他腰上,他却可以感觉到体内蠢蠢欲动的力量。他的手不安份地往下,往下,一直解开了她的腰带,探进了她的亵裤,她的手也跟着一路往下,像是不服输地,贴近了他的股沟。

    她的衣裳被拉拽着褪下来,露出了半边的浑圆,他坏笑得一低首,吮住了那轻红的一点。一道麻痒,像闪电似地传达掌心,她贴上他的那只手微微地颤了一下,自唇中逸出一声轻吟,像七弦琴拨响的初叹。

    他轻笑了一声,将手放在了幽口,轻轻地揉按着,挑拨着,可再是轻柔,指甲片也不免有些硌痛,她轻哼一声,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这还算不上痛,顶多,像是被蚊虫咬了一小口。可是就这一小口的份量,她却有些吃不消,身子里好似有股热流涌了出来,将她的整副身子都漂化了。

    她无暇分心,也不能分心了。

    “予聆……”她在他头顶,轻轻地呢喃着,认输地将手撤回,慢慢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身子有些打滑,好像所有的骨头都被抽空了,只剩下一堆无力的筋肉。她的腿被压得分开了一点,她原本是跪坐的姿势,现在已经摊开了,像一朵怒放的花。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比起初时的惶惑不一样,她很清楚这副身子要的是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修长的手指又伸出了一根,慢慢地向里推进,她突然红着脸挣扎起来,想要逃开。

    “嫤儿?”他有点吃惊,但更多的,是来自于自尊的压迫。她不愿意?他的眼中飘过一丝阴郁,似乎想就此将她压下,却听她用近乎哭泣的嗓音说道:“不,不要用手,不要……”

    “不用手,那用什么?”他心中狂跳着,慢慢地吻上了她的脖子,她的香肩,她的锁骨,她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却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只是拼命地摇头。她反反复复地告诫,让他不要用手……她不喜欢指背那种生冷的感觉。他摸着她水一般丝柔的身子,低哄着:“好好好,你说不用就不用。”

    她听了他的话,仿佛更焦虑起来,在他身上乱抓,想捞住什么东西填补那瞬间的空虚,两人越是纠缠,越是迷乱,渐渐忘记了自己是在做什么,予聆的衣裳被她粗暴地扯去,她就像个发了狂的暴君,妄想搜刮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火热地顶触着她,任身下的巨物越发蓬勃。

    终于,他的亵裤也让她给扒了。

    “女流氓!”他瞪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掩着下半截身子,她却更欺上来一步,狠狠地压住了他,他故意动了动,调整好一个进攻的姿势,挑衅地望着她笑。她凶悍地坐在他身上,像骑马似的,双手按住了他玉板似的胸膛,他干脆倒在了床上,认命似地,不动了。

    “痛!”在他突然倒那的瞬间,卫嫤也差点趴下来。

    “痛?哪里?”他紧张地坐起来,突然觉得身上那份重量往下一压,身上被硌得难受的那部分被一丛暖流吞没了,他从里到外都火烧火滚地烫起来,谁也没想到,就这样轻易地进去了,比起第一次,这也容易得太过匪夷所思。他听见她说痛,第一次念头就是撤离出来,没想到他这一动,卫嫤就软在了他身上。

    “头发,头发打结了,跟你的结在一起了……”她低声的喃喃着,贴在他耳边。

    “说清楚嘛,害我担心……”他扶着她的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见她伏在身上死活不肯起来了。

    “喂,你动动吧……”她的声音更小了些,不过却销魂地好听,“这样就……不痛。”她没说是头发不痛,还是别处不痛,可是这单单地一句话,就勾得予聆血脉贲张起来。他像被松开了缰绳的野马,恨不得立即撒开蹄子狂奔了才好。他的脸上挂着喜色,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问她:“你真的让我动?我动了就停不下来的。”上次已经试过了,真的停不下来。当然,他没有等到卫嫤的答案,自己就先动起来,那饱满的吞吐,让他感觉到异样的温暖,他突然坐起身,将她完完整整地抱进了怀里。

    “唔……”卫嫤像母狮子似的,张口就要咬他,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体内的真气好像被腾了出去,慢慢地与予聆递来的力道混杂在一起,一起飞舞,一起沉淀,她还没怎么明白过来,就被予聆强而有力的律动,带离了思绪,她终于抑止不住,一声声地低吟起来。她的脑子里,渐渐一片空白。

    “嫤儿,你喜不喜欢?”卫嫤越发地迷糊,他却越发地清明,他恋恋不舍地品味着怀里的那副胴体,小心度量着她细细纤腰的弧度,只恨不得记住她每一寸肌肤。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好像自然而然,没有探索,就可以轻车路熟。他在她身下颠簸,将她一次次抛高落低,每一次深入,都是那样惊心动魄。他卖力地表演,无休止的进进出出,总算是令她尝到了甜头。她风目妩媚,从来未曾像今天这样温柔夺目。

    “喜欢啊……”她躲在他怀里,跟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摆腰,迎合的尺度也越来越大。她明明觉得自己没有力气了,可却仍旧无止无歇地扭摆下去,她羞涩地问他,“予聆,唔,你累不累?”他的额上有汗,晶亮好看,顺着耳鬓一丝丝落下,甩一甩都是湿意。

    他说:“我是男人,又怎么会累?”他虽然是南禹人,骨子里却透着那点凌驾于自信上的轻狂,那过去的十一年里,他用稚嫩的肩膀,为她担起了一切风雨,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兄长?统领?朋友?竞争对手?或许她可以说,很早很早的时候,她就记得那张俊逸到不忍逼视的脸,也许她的喜欢,是从地张脸开始的,又也许是他第一次教习自己练武功开始,但又或者,是在他为她洗衣浆裳的那一刻开始……

    他始终是特别的。

    男女的契合,在她心目中,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羞耻,也不似她在那些没营养的春图里看到的那样狂放无度,事实上,她的予聆一点也没变,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宠溺,都好似在一场欢悦之中全数交还,那些记忆里的点点滴滴,顺着那滚滚热流,一点点回进了心脏里。

    她脸红,只不过是因为显山露水的赤坦,等到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反扑了回去,她不重,可是却一样可以压得他翻不了身。

    只是她没留意,自己始终欠了他一句承诺,她能给箫琰的,却不能给他的承诺。

    PS:

    来,上,床,戏。顶,锅,盖,逃。

 第171章 旧账

    予聆戮力杀伐,卫嫤奋起反抗,一场欢好,弄得跟打战一样,床帏款款,发出胡乱的呻吟,那红艳艳的帐顶就好像整个儿都要塌下来了。美色当前,谁忍得住?寻常欢好,当然可以放任下去,可惜他们现在不是。

    手足相抵形成的脉流,被卫嫤一声低吟打乱,她的身子僵了僵,突然夹紧了双腿,予聆捞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了上面,虽然过程是那样狂乱动情,他们却一点也不感到轻松。他的声音有点大,甚至有些突兀地回荡在耳边:“嫤儿,你忍住。”

    “啊?”忍什么?她脑子里一乱浆糊,只觉得那声音又近又远,像隔阻在厚厚的冰山之外,听不甚清。

    “忍住……别丢。”他心头一阵狂跳,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膛,呼啸而出。他的脑袋也不比卫嫤清醒多少,只是冥冥之中有些感应,模糊的念头似乎越来越清晰。他和她,就这样四目相对,谁也没能将谁看懂。

    天生的媚态,娇憨的表情,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然后加深了那个吻,身下的肿胀与跳动越来越欢快,几乎与身体剥离了,变成了一场甜蜜而自私的飨宴。有个声音在低低地说着:管它呢,想怎样就怎样吧?

    那样枯燥乏味的运动,居然也会如此美妙,卫嫤被他碾得腰背酸楚,可又觉得贴合的程度远远不够,她希望他能再用力一点,兴许还可以更快一点,可是她说不完整的句子,只能在他身下乱哼哼,他身体的热度,随着她的反应水涨船高,两人纠缠在一处。他便在她身上毫无章法地探索起来。

    一时间,所有的感官都移向了他的手指,她张得更开了,仿佛就要谢去的花,可是他却告诫她,让她不要丢,让她忍住……原来之前说的忍住就是这样的意思,并不是让她忍痛……她摇了摇头,撒起娇来。

    “不行啊,我做不到。予聆……予……你饶了我啊。”她不记得说了什么,句子刚出口,就被撞散了去。她好像被挤坏了的柿子。好像要滤出汁水来,可是他却一边碾压着她,一边让她忍住,一定要忍住。“你,你停下来。我才能忍住啊,予聆……”她都要哭出来了,她好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予聆,到了紧要的关头,就像猛兽似的,体内的真气在四下里激荡。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她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只是越发夹紧了他。

    “我……停不下来啊。”所谓双修。所谓阴阳相调,并不是那样容易的事,他以为自己可以理智,可是在进入她的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了。他和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亲密,她平日总是好像防着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他又哪能放过。留恋间,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床边的摇篮,眼眶忽地就热起来。

    这样的结果,兀言昊应该早就猜到了,这样一天两天三天下去,要是他们始终忍不住的话,时日一长,就真的离不开了,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说和她一起做这种事情,会上瘾的。

    “予聆,停下来啊,你停下来。”

    她挠着他的背,在他背上挠出了一条条红色的印子,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朝着予聆飞驰而去,她管也管不住。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却始终掉不下来,另外,她自己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想哭了。两人的内息乱成了一乱,一脉向东,一脉向西,一样都那样任性。

    予聆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任汗水一滴滴临幸她的肌肤,他小心地抚摸着她的脸,深邃的眼睛一点点看进了她心里,初时的狂喜,渐渐弥漫沉淀,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带来一声轻柔的许诺:“嫤儿,忍不住就算了,我们还有明天,有后天……还有许多日子可以在一起,只要你喜欢,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他居然真的想就这样呆下去了,放下一切,就和她躲在这块小天地里,当是傀儡也好,当是禁脔也罢,就是被人当成个笑柄,他也认了。那饱满的轻触,那灼热的律动,在这一句话之后爆发,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折叠推高,她已经不抵抗了,就这样柔顺地任他施为,又或者说太迷乱,她的力气早就被他吞噬吃净。

    不管了,就这样吧。

    她和他同时这样想着,于是她勾住了他的腰,他捧住了她的身子,抵死地搏杀,迎来了一股炽热的爆发,她像蛇一般扭动起来,一声悠远的娇吟像进军的号角,吹进了他的耳朵里。他闷哼一声,迎着那股热浪冲了上去,拥抱好似更紧了一些,将两个人嵌在了一起。她大约是被那股热流的冲击吓到,半天才发出一丝低叹。

    失败了。他替她擦了擦汗,想要起身,却被她一把拉住。他支着手臂,怔怔地看向她,却换来一个柔软的拥抱,她的脸红红的,像初霞那样艳丽,她就咬着有些红肿的唇,细细地说着:“先别动。”终于,那脸上出现了少女式的娇羞,好似从前那莽撞不知的小姑娘,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比起初承雨露的生涩与别扭,她的目光显然坦荡了许多。

    “怎么了?”他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感觉着身下一收一紧的轻吮,他释放了,她却好像还未平息,望向他的眸子那样水灵,隐隐地浮着一层女子特有的柔媚,他看着,也是说不清的欢喜。他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指尖尖点着她的鼻尖,轻笑起来:“是不舍得?”

    按照以往的经验,卫嫤或许会推他一下,或者给他一记闷拳,他也作好了被她扁的准备,可是这一次,她却柔柔地仰起了脖子,在他吻上轻轻地一触一点,羞涩地点了点头,回答很简单,一个独独的鼻音:“嗯。”

    真的是舍不得。她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扒拉着倒下,两个人就这样叠着,压倒在床上。

    他的眼睛里有惊喜的光,像是看见了初晨的太阳。

    “你还真敢说,女孩子也不矜持些。”他怕压着她,单手侧撑着,顺手拉了拉被子,将春光掩了,“当初我腆着脸去左相府里提亲你都不肯,现在倒好,自己送上门来给我吃,姑娘你傻了不是?”

    “以前哪知道你这里边的意思,你又没教过我。”她没有这方面的常识,婚嫁什么的她小时候也看过,男女鱼戏她也瞧过,可是就是联系不起来,小时候起,他就对她有所图谋,可是她呢?就一个傻子。现在傻子开窍了,突然就变成了洪水猛兽,她绽放的妖娆,一点一滴恰到好处,恰被他发现,恰被他挖掘。

    “现在教还来得及。”他想起过去那些真真假假的调笑,一时感慨万千。这种事,本就是无师自通的,他要是早些将这丫头吃进肚里,也就不会有现在的隐忧,他不能否认,自己怀着这样消极的想法,想和她一直躲在这洞天府地,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因他想霸占她,不让她再与箫琰见面。

    “好说好的双修呢?”卫嫤动了动身子,想调整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却被他突然按住,她抬眼,即刻撞上了他的目光,两个人都像是翻了船似的,眼底只剩下汹涌而来的情欲。

    “嫤儿,不如……你替我生个孩子吧,我们这样下去,一定会有孩子的。”他一把种子都撒在了里边,能有孩子也不奇怪了。他的手在枕边游走,慢慢地又伸进了被子里,一点点的往下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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