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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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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晴立刻明白了。
原来竟是这么个道理——
越是避而不谈的,便越是引人注意,也越是叫人心里没底。
可是她也确实心里没底啊!
“皇上,那京畿卫副指挥使,管着城门与宫门,确实是至关重要的一人……皇上……”
舒望晴本来想问,这侯承志到底是可靠还是不可靠,皇上又如何确定此人会绝对忠诚地站在皇家这一边的……
可还未说完,萧怀瑾双臂使劲,已经将她揽在怀中,嘴唇轻轻地贴在她额头上,柔声道:“晴儿,你可相信朕?”
她又怎会不信?
于是一颗心,又熨帖地放了下来——她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似乎正拥有着天长地久。
“那便不要担心,朕……有把握……”萧怀瑾在她耳边含含糊糊地说。
——要她为此事担惊受怕,忧心伤神,实在是他的不是。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想教她知道此事究竟有多么凶险。
*
不多久,穆七小姐清禾又随母进宫一趟,回来之后向穆侯禀报。
米伯达等人依旧在座,这令穆清禾很不舒服,尤其那沙翰墨也在座,目光灼灼地始终看着她,好像她如同那案上之俎……
“就说了这些,没别的?”待穆清禾说完,穆侯穆宏才愕然问道。
穆清禾点点头。
她进宫去,也见到了舒望晴,两人反反复复地不过在商量着些针线女红,舒望晴指点该给即将放小定的穆五小姐送什么样的贺礼,年节时又都走哪些亲眷……琐碎至极。
这时连米伯达也有点着慌了,站起身,跟在穆侯身后踱步,口中喃喃地道:“欲盖弥彰……欲盖弥彰啊!”
穆侯听着心里一动,一转身,险些与自家谋士撞上。
米伯达这时还没有跟上穆侯的思绪,兀自犹犹豫豫地道:“万一……不是咱们所想的那样,侯爷岂不妄自折损了一条臂膀,而且这节骨眼儿下,京畿卫正指挥使空缺,实权尽在侯承志手里,若是找人递补,则更加显眼……”
穆侯却狞笑道:“这一次,宫里那位是欲盖弥彰得过了火,所以便露馅了!”
米伯达瞬间便明白了,躬身下去,道:“恭喜侯爷,宫门处的安排,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了!”
穆侯却一摆手,说:“不,维持原来的安排,侯承志带一千人,沙翰墨带四千人在外节制。这叫做有备无患!回头侯承志那里万一有变,区区一千人,难道还能让他翻出天去?”
“各位,这宫外头的大事,咱们都议过了,眼下在来议一议宫里的……你们说,究竟该拿宫中那位如何是好?”
御林军提督林建本原先就是个急性子,听见穆侯发文,当即反问道:“侯爷不早早就说好了,”他伸出右手,在脖子上一划,“叫一众臣子们都死了心,也安了所有兄弟们的心那!”
米伯达笑着接口:“这个是自然,只是到底是这样……”他也学着林建本,右手在自己喉间一划,“还是其他不见血的法子……其实也可以再议一议!”
花厅中间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这些大逆不道之事的时候,毫不讳言。
而众人却似乎忘记了,这花厅之中却还有一个穆清禾。
穆清禾不过盈盈十五岁,听着父亲叔伯们议论这些,早已苍白了脸,心惊肉跳。
这时穆侯从花厅里多宝格上取了一枚红漆镶云石的红木匣子,打开,从里头取了一枚绿地粉彩描金的堆花纹六角形瓷瓶出来。
“看见了么?”穆侯举着那瓷瓶,“里头的东西,只要往茶水里头下一滴——无色无味,神不知鬼不觉……就能要了人性命!”
“关键是,这药,还不是当场发作,总要过个两三天之后,才会毒发身亡。你们说,这是不是好东西?”
沙翰墨闻言嘻嘻笑了一声,说:“侯爷将这个送到贤妃娘娘那里,宫里的事儿不就都了结了?”
穆侯摇摇头,说:“这可不行,就这样结了,兄弟们的功劳又该怎么算?”
花厅内登时一阵哄笑。
米伯达也笑说:“贤妃娘娘对皇上用情至深,只怕拿了这东西,也狠不下心来用……再者,就算是宫里能用这件东西,外头兄弟们该封锁的还是得封锁,该戒严的还是得戒严……”
穆清禾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毫无顾忌,早已吓白了脸,缩在一边。
她倒是没有注意到,穆侯森然的目光也会偶尔朝她这边看过来。
第265章 年节
转眼便到了年节。
除夕这天,一早起就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扯絮似的,积了总有数寸,便终于停了。
雪后天晴,日光映照之下宫中地面一片莹白,衬得宫中红墙金瓦,极其壮观。
宫中原本该当举行大宴庆贺的。可是偏巧太后身子不大爽快,皇后带了德妃过去侍疾。因此宫中的大宴就此作罢。御膳房给各宫送去了各式锅子与炖菜,这架势,便是由着各宫自行守岁了。
舒望晴索性放了瑶光殿宫人们半天的假,命他们好好在殿中玩一玩。
自暖蕊以下,瑶光殿的宫人们本就没有特别老成的。
原本行事一向稳妥老道的钟茂德,也兴奋地在雪地里玩得开心,捧起巨大的一团雪球,往冰翎头上一放,惹得无数冰雪落进了冰翎的领口里。
尖叫声之下,钟茂德逃开,暖蕊与冰翎等一众小宫女,同仇敌忾,围追堵截,终于追上了小钟,将他一顿胖揍,手中的雪球一起朝他身上招呼,让他几乎成了个雪人。
舒望晴站在阶前,看得好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欢畅的笑声回荡在瑶光殿院中,冬日里清浅的阳光映在她脸上。
舒望晴倒是没觉得,此刻有人正在瑶光殿背后,听见了这银铃似的笑声,忍不住也心生温暖,唇角微微上勾,但随即却悄无声息地离开,只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当晚守岁,瑶光殿里众人关了门自己玩乐,甚至连舒望晴也被逼不过,在众人面前开嗓,唱了一曲,这才过关的。
一觉黑甜。待众人再起来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新年的朝阳。
正月初一这天,群臣都要入宫朝贺,外命妇也要尽行入宫,到景福宫中向皇后道贺新春。
像舒望晴这样份位的宫嫔,也必须赶到景福宫中去,万一要是迟到了,定当被斥责为失礼。
没办法,众人只得一起动手,齐心协力,帮舒望晴梳妆,瞬间一切都收拾停当,舒望晴只匆匆留下一句,“红包都在本小主寝殿里……”
暖蕊赶紧将她往外推,“知道啦!”
“小主您及时赶到皇后娘娘那儿,少说话,多拿红包,就是奴婢们的福气了!”
于是乎,舒望晴就这么被自家宫女“扫地出门”,赶去景福宫。
这天景福宫中,入宫道贺的外命妇不少。
贤妃穆清欢罕见地出现在了景福宫里,但是却只独自坐着,默默地发着呆。
皇后何德音因娘家近日就要与穆家做亲,所以此刻正在与穆侯夫人说话。
只听她叹了一口气,郁闷地道:“本宫听说贺婕妤近日嗜辣嗜得厉害,想想怕又是一位公主……皇上膝下只得两位皇子,犹嫌空虚啊!”
穆侯夫人一脸了然,应当是早已听说了这样的消息,微笑着相劝,说些月份还早、口味未必能作准之类的话。
其余诰命们则大多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寻了些相熟的宫中内命妇闲聊。
舒望晴原本不是京中人士,认得的诰命本就不多,这时只是略略张望,便独自一人坐到角落中去。
少说话,多拿红包……舒望晴忍不住觉得好笑,总要有人发红包才行啊!
“晴儿……”
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舒望晴轻轻一阵,抬眼往景福宫中望去,只见景福宫中无人注意到她这一边。
萧怀瑾柔和的气息轻轻喷在她颈间,微微有些发痒。
“晴儿待会儿再出来,到景福宫侧面的水榭里来,什么都不用带。只要你人……”
萧怀瑾话音一落,舒望晴顿时觉得身后空落落的,微微一回头,哪里还有萧怀瑾本人的影子。
她知道萧怀瑾绝不会无故找她出去,只再三见景福宫中无人留意她,这才起身,连大衣裳也不带,只悄悄地出门,然后便一阵疾奔,往水榭那里过去。
一进水榭,萧怀瑾已经张开手臂,赶紧给她身上罩了一件烟霞色绫面貂皮里的大氅,仔细将她裹严实了,才说:“晴儿,可愿陪朕出宫?”
出宫?
舒望晴以现在这个身份,进宫一年多,除了曾经去过一趟上林苑,再也没有踏出过宫门半步。
如今听萧怀瑾这么说,她脸上已经现出雀跃之色来。
萧怀瑾却殊无喜色,而是贴在她耳畔,说:“朕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做一件极其冒险的事,你可愿……陪着朕?”
可是只消在萧怀瑾身边,哪里还有什么危险的事能够拦得下舒望晴?
她当即点头应下,只抿着唇想了片刻,突然便反应过来,问:“皇上可是要去穆侯府?”
萧怀瑾点点头,小心地将大氅给舒望晴束好。
“穆侯今天报了病,没有进宫朝贺。朕临时决定,借探病之名,去穆侯府看看。”
舒望晴低头想了想,立即抬起头来,向萧怀瑾点点头,说:“既然皇上心意已决,嫔妾自然随皇上一道……”
她双眼明亮,唇角带着笑意,说:“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
萧怀瑾被她说得笑了起来,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笑道:“是雪里雪里去……”
舒望晴想起了什么,当即道:“皇上可否等嫔妾片刻?”
萧怀瑾不知就里,但却点头应下。
舒望晴披着萧怀瑾亲手给她系上的大氅,飞快地跑去瑶光殿,不多时,又飞快地奔了出来。
萧怀瑾忍不住打量了又打量,却见她一无变化,忍不住开口问道:“晴儿?”
舒望晴脸上稍微红了红,她袖中藏着一直纤小的弩机,而她的手臂衣袖又拢在大氅之内,外人自然看不出端倪。
可是舒望晴却知道,她袖中的弩机已经机括上劲,仅有的三枚弩箭都已上弦。万一有必要……她便要这驾弩机派上用场便是。
萧怀瑾却看不出她的异样,加之时辰不早,他当即轻轻揽过舒望晴的削肩,两人一起,往最近的东面宫门过去。
“朕一直想找个机会,直接看看穆侯府里的情形,趁着现在,师出有名,便攻其不备,径直到他府上去看个究竟。”
第266章 涉险(上)
正月头一天的正午,谁想得到,本该在宫中大宴群臣的皇上,竟尔会亲自到穆侯府上去探病?
皇上的礼舆就停在东面宫门外,荣永年早已在外头候着,见到萧怀瑾与舒望晴出来,连忙将两人迎上舆车。
皇帝仪制的礼舆,外加寥寥十余名侍卫,便朝穆侯府过去,在京城的街巷之中缓缓而行。
这天正是正月初一,大雪已停,京中百姓纷纷出门,与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们走动,敬贺新年。街道之中,爆竹之声此起彼伏。
见到这难得一见的皇家仪仗,不少百姓聚拢了过来。
萧怀瑾并不讳言自己的身份,索性命将舆车四面的帷幕揭起,向周遭的百姓招手致意。
百姓们见到年轻俊朗的皇帝本人,又复见到皇上身边的女子静静而坐,仪态万方,犹如娇花照水,美不可言,一时都忍不住拜倒在道路两边,口中胡乱称呼,“皇上、娘娘……万岁!”
萧怀瑾冲百姓们笑得温煦,挥手示意。舒望晴见他在京中极得人望,心里也很是高兴。
一时消息便往穆侯府那里传了过去。
这个时候,穆侯夫人尚且留在景福宫中。而穆侯正在与身边的一干心腹和谋臣们商议“大事”,将他们所预想的方略一项项地都在舆图之中标示出来,正望着眼前的小小“京城”而志得意满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皇上已经亲自上门探病,而且已经到了门口的消息。
众人登时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命人将那“舆图”抬下去。
接着不少御林军与京畿卫中的官员纷纷在穆侯府的花厅里乱窜,实在不知该躲哪儿好。
穆侯身边的谋士米伯达忍不住咒骂道:“蠢材、蠢材……你们也不听听一共来了多少人!是能在侯府里搜查的么?你们还不赶紧去花厅旁边的静室里坐着,也好听听皇上都说什么,回头给侯爷出谋划策。”
米伯达一言提醒,这才令众人免了慌乱,放缓了脚步,却依旧是争先恐后地,往花厅旁边里一间静室里挤了过去。
穆侯却丝毫不着慌,开口吩咐,“去将七小姐请来——这么大的侯府,总要有个在本侯榻前侍疾的人不是?”
说着,穆侯还好整以暇地往自己头上拍了一块浸了水的手巾。
一时皇家仪仗已经快到了穆侯府的大门口,穆侯已经卧在花厅里间卧室的床榻上,额头上盖着一块浸湿了的手巾,脸色微白,倒是有些病容。
穆七小姐穆清禾则守在穆侯榻前,正作出一副孝女侍疾的模样。
不多时,穆侯府的“管家”米伯达,已经将皇上萧怀瑾引至花厅。
舒望晴紧紧地随在他身后。
一时萧怀瑾正步入花厅旁的卧室,穆七小姐也正好将穆侯扶起来,一转头,她正巧看见跟在萧怀瑾身后的舒望晴。
穆清禾见到舒望晴,一时极为惊讶,瞪大了眼。
她一愣神,已经觉得穆侯的铁腕死死扣住了自己的双手。穆清禾吓得一个激灵,登时醒过神来,赶紧扶穆侯起身,穆侯则勉强在榻上向皇上萧怀瑾要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侯爷快快平身!七小姐,快快扶令尊躺回去。”
萧怀瑾笑道:“朕不过一时兴起,便想着过来侯府看看。若是扰了侯爷静养,这便是朕的不是了。”
穆侯的声音在卧室里低低地响了起来,“臣不过是为时气所感,小病而已,小病而已!只是实在烦着那元日进宫的一套繁文缛节,这才告了病,缩在府里躲清闲,怎想得到会惊动皇上……”
他说着,声音里微带些气喘,又微咳了两声,似乎确实染了些风寒,不过无大碍,中气还算是足。
萧怀瑾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朕就是喜欢穆侯这等直来直往、有一说一的性子。”
“这可巧了,侯爷为了怕繁文缛节而躲清闲,朕又如何不是?”
“所以才不请自来,到侯爷府上看看,也是躲一躲清闲。”
听到这里,穆侯实在是不表态不行了,这便陪着萧怀瑾,呵呵呵地干笑了几声。
随即,萧怀瑾转向一旁立着的舒望晴,笑道:“朕一向知道贤妃孝顺,最是惦念着侯爷,所以这次朕特为没有将侯爷微恙的消息告诉贤妃……”
穆侯看着舒望晴,双眼已经微微地眯了起来。
“……偏巧晴芳仪是青州人,自从应选入宫,就没怎么在京城里逛过。这次朕特为将她带出宫转转。”
舒望晴低着头,向穆侯行了个福礼。
她毕竟只是一介小小的宫嫔,而对方则有爵在身的侯爷。
就在行礼下去的这一刻,她已经能感觉得到穆侯目光凌厉,径直朝她这头看过来。
穆侯,恐怕是在打量她身上有没有带什么兵刃在身呢!
舒望晴想到这里,右手衣袖垂了垂——早先段七命人辗转送进宫来的弩机十分精巧,眼下贴着她的右臂藏着,若没有人上来捏她的胳膊,是万万不会有人发觉的。
“皇上得了新宠,自然是可喜可贺的。臣倒还未贺过。”穆侯撑着榻旁,缓缓地说道。
舒望晴明白穆侯话里有话,暗指萧怀瑾只管独宠自己一个,倒是置昔日于左贵妃的深情于不顾,一转脸,就忘了当日在堂上死撑着不再肯封贵妃的事儿。
萧怀瑾则带着满眼的怜爱,望着舒望晴,说:“芳仪年轻不晓事,若是哪里得罪了穆侯,穆侯勿怪!”
——竟是默认了。
穆侯赶紧将快要吐出来的一口老血吞回去。
舒望晴则借着与萧怀瑾深情对视的机会,一转眼,将穆侯寝居里的情形看了个遍。
她目光锐利,看得出穆侯寝居的墙壁上凿开了几个小洞,洞里依稀能见到黄铜那明亮的色泽,想必是有管道嵌在这些小洞里。
这些小洞大多借着屋内的摆设做掩饰,不易令人察觉。
可以想见,萧怀瑾与穆侯“君臣”相见,却有那么多只“耳朵”,正守在外头想要旁听呢!
第267章 涉险(下)
这时候穆侯双臂一撑,命穆七扶他从榻上起来起来,“皇上到此,臣本就没有什么大碍。自当起来好好‘招待’一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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