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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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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氏原本就依附于穆氏。这消息传出来,人们也不怎么在意。

    舒望晴听说,强撑着从榻上起来,怔怔坐了半晌,道:“这就是卖女儿收的好处了!”

    这几天里,舒望晴身上一直都不太好。倒也没有什么大的症候,只是舒望晴整个人一直恹恹的,情绪不振,嗜睡不醒,甚至一睡能连续睡上一整天。

    太医来看了,却查不出病因,只说恐怕是天气的缘故——入秋了,春困秋乏,秋天么,自然是乏的。

    在舒望晴休养的这段时日里,穆家人依旧频繁动作。穆侯夫人自然是借口穆贤妃在月中,需要探视照料,每天点卯儿似的进宫。但是她每次进宫总是带着两个待字闺中的庶小姐,也不免惹人侧目。

    待到舒望晴醒来,暖蕊便禀告,说穆七小姐曾来瑶光殿,请求探视。却只因舒望晴没醒的缘故,这位七小姐只得悻悻地离去。

    第一天来,穆七小姐等了一炷香的功夫。

    第二天来,穆七小姐等了大半个时辰,直到穆侯夫人遣了昭纯宫的宫女来催,这才告辞。

    舒望晴想了想,在榻上支起身体,对暖蕊说,“下一次穆七小姐再过来,无论如何,都将我叫醒。再说了,见到穆家人,本小主会精神些。”

    暖蕊听了,有点儿明白舒望晴的意思。

    人不是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么?所以小主才会说,见到穆家人,会精神些。这大概会是这寂寥而冷清的深秋时节里,唯一一件能令人振作的事情吧!

    可是,穆家的七小姐,都已经吃了两回闭门羹了,真的会来第三次么?

    第三日,穆七小姐穆清禾,却还是来了。

    这次舒望晴直接命暖蕊请了她到寝殿里。

    穆清禾随嫡母进宫几回,见过了不少市面,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总显得柔弱瑟缩的少女了。

    可是她见到舒望晴在瑶光殿的寝殿,还是吃了一惊。

    瑶光殿中寝殿内的器物装饰,无一样不是内务府进上的精品,无论是左寒云当年留下的,还是后来萧怀瑾赠与舒望晴的,都是如此。

    只是东西大多不算太新,都是些有年头的物件,所以瑶光殿的寝殿里完全看不出富丽堂皇的气概,只是寻常的家居感觉,只在人特为端详某一件物件的时候,才突然能意识到这物件的珍贵。

    而舒望晴卧在榻上,任宫女冰翎将自己扶起,靠在一只梅花飞雪月白蜀绣迎枕上,穆七才觉得,对面的女子,在这个环境里始终处之泰然,定是生来便含着金匙长大,千娇万宠,对于这样的富贵气象,应该早已习惯了。

    不知为何,穆七觉得有些自惭形秽,低下头去。

    却听舒望晴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道:“听闻七小姐来了两次,都被本小主的下人们拦了去,本小主很是过意不去,已经替七小姐数落过她们了。”说着,她瞪了一眼旁边的冰翎。

    冰翎缩了缩,赶紧去给穆七奉茶。

    穆七小姐吓了一跳,赶紧说:“小主误会了……是清禾来得莽撞,赶得不巧,遇上小主养病,怎敢怪这宫中的姐姐们?”

    舒望晴轻咳了两声,道:“你来是客,又是随你母亲姐姐一道进宫,又哪里能自己选择什么探病的时机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岂有我自己睡着不来就你的道理。”

    穆七听了这话说得窝心,胸膛里一片暖呼呼的,眼角也有些发热。

    却听舒望晴问:“七小姐数次过来瑶光殿,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本小主说么?”

    穆七闻言,低下了头,低声道:“清禾是想来向小主道歉的……那天在这瑶光殿,清禾……不是有意拦阻小主过去景怡殿探视。”

    “清禾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后来会是那样……”

    她越说,声音越低,可是说得却极诚恳。

    舒望晴转过脸去,没有再看向那穆七,而是很伤感地说:“我原也觉得你该是身不由己……其实,你可知那董氏……那密嫔,原本与我是有仇怨的。”

    “可是那天在昭纯宫,见到密嫔的遭遇,我物伤其类,才会有那等举动……其实这种命运,或许会落到我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次没有轮到我们,恐怕只是走运了一次而已。”

    穆七将头垂得低低的,她亦没想到舒望晴能够与她这样挖心掏肺地说话。

    当她听说舒望晴只是物伤其类的时候,她心头一松,可是再往下听,不觉得一颗心又沉重了起来。

    她不过是一介小小庶女,也始终在为了自己的命运而挣扎,所以她在听见“物伤其类”这四字的时候,心底猛地被触动——

    都是一样的人啊!

    舒望晴尚且如此,她难道不更该是那个物伤其“类”的人么?

    接着,便听舒望晴低低地道:“你觉得,这世上,真的有天道这样东西在么……”

    两人谈谈说说,断断续续地聊了许久。结果昭纯宫又遣人来催。

    穆七起身告辞,却欲言又止。

    舒望晴靠在迎枕上,见穆七如此,低声笑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她使个眼色,一旁随侍着的暖蕊与冰翎等人立时就退了下去。

    穆七这时候与舒望晴单独相对,忍不住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低声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清禾有一句想问——”

    “信王殿下,后来怎样了?”  

 第229章 旁敲侧击(下)

    听见穆七开口询问信王,舒望晴一凛。

    她细辨穆七的表情,只见对方低眉顺眼,面上微露赧然,却也并无多少少女羞涩之情。

    这样看起来,这穆清禾应当不是当真对信王存了什么情意,倒像是在什么人的提醒之下,记了起来——她至少应该打探一下信王的消息。

    至于是什么人的提醒么……舒望晴头一个便想起那位千伶百俐的穆清韵小姐。

    难得舒望晴想要劝诫穆七几句,免得她再助纣为虐,一味被穆家人驱使。却没曾想,穆家人竟然还反过来支使穆七过来她这里旁敲侧击,想要暗中打探信王的消息。

    舒望晴低垂下眉眼,只说:

    “自从信王殿下失踪,皇上日夜忧急,可是又能如何?已经发动地方上将各处都找了,就是不见人影。也罢了,信王若是愿意躲着,难道那么容易就能被抓出来不成?”

    她此时说话的语气,倒是像极了一个对爱胡闹的小叔存了一肚子怨气的长嫂。

    毕竟当初皇上与信王在众人面前上演一出当众决裂,就是因为信王捅了她一剑柄的缘故。

    而舒望晴的话里透出来的,却全是面儿上能打听到的消息——信王失踪,寻之而不得。至于萧怀瑾暗中告诉她的那些事儿,诸如信王很可能遇袭受了重伤,至今生死未卜,这些,她连一丝儿口风都没露。

    穆七垂着头,低声道:“都是清禾的错……”

    舒望晴摇头,“怎会是你的错?这件事,我亦有责任。可归根结蒂,还是信王那性子太过偏激,又不服皇上的管束。你也莫要太放在心上了,好么?”

    穆七闻言点点头,突然脸上一红,声如蚊蚋,低声道:“好教小主得知,五姐姐与何家议过亲之后,六姐姐与我,恐怕就都要议亲了……”

    舒望晴点点头,不露痕迹地问:“那要恭喜七小姐了,只不知,两位小姐的佳婿,是哪家儿郎?”

    穆七赶紧摇摇手,说:“我其实只是个作陪的,真正要议的,是六姐姐,六姐姐议亲的对象,听说在京畿卫任职,姓侯!”

    舒望晴只觉得眼皮一跳,京畿卫,姓侯?侯承业?

    她不动声色,道:“六小姐一向眼界很高,又有穆侯亲自为六小姐做主,那位侯……侯家儿郎,想必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时候,外头昭纯宫过来的人已经实在等得不耐烦了,再度拜托暖蕊进来相催。穆七赶紧告辞,舒望晴顺势推了推她,只说以后有机会再叙。

    待到穆七离开,舒望晴叫了暖蕊和冰翎进来,命两人替她更衣梳妆。

    “小主,您好了啊?”暖蕊问。

    舒望晴点点头,说:“见了穆家这样厉害的人物,原本不精神的,此刻也精神了。”

    暖蕊与冰翎赶紧打叠精神,给舒望晴梳洗打扮停当,扶她起身,来到瑶光殿正殿。舒望晴突然说:“当初你们在瑶光殿后种的菊花,小满是不是也种了一片?”

    暖蕊与冰翎对视一眼,两人都是点点头。

    舒望晴扶着暖蕊的手,道:“陪我去看看。”

    说来也奇。当初瑶光殿上上下下的宫人们一起种的秋菊,独独死了小满所种的那一片。

    菊花不会凋零,菊花若是死了,花瓣只会一点点干枯、蜷曲,抱死在枝头。舒望晴望着满园的秋光,和唯独眼前这一片焦枯而死的菊花,淡淡地道:“果然是,人在花在,人亡便花枯了。”

    她立在菊花圃跟前,静立着默想,一时间想着想着,终于冷笑出声——

    她当真重新振作起了精神,而且是已经到了非振作不可的时候。

    那穆七,看着不谙世事,真挚纯良,不怀什么机心。可是她今天一来便询问了信王之事,之后又婉转向自己透露,穆家正在以婚姻之事为饵,拉拢那位京畿卫副指挥使侯承业。

    侯承业,是萧怀瑾的人。

    穆侯这般拉拢,侯承业若是拒了,便再得不到穆侯的信任;可若是接受了,却又得不到萧怀瑾的信任。

    或者,在侯承业举棋不定的时候,萧怀瑾会派人暗中联络,给他指示。可是这时候穆侯一定使人紧紧地盯着侯承业。这一旦这种联络被穆侯发现,侯承业这枚好不容易埋在穆侯身边的重要人物便就此暴露了。

    这就是穆家的高明之处。

    穆家拿不准侯承业,便用这个法子,以一名庶女的婚姻为代价,将皮球提到皇家这边来,又让另一名庶女探视为名,将这个消息传给自己,知道自己一定会把这消息告诉萧怀瑾。

    舒望晴不确定穆七知不知道其中的底细——穆家人未必就会当真教给她,必须打探什么,又必须露什么口风,可越是如此,穆七在自己面前的表现,便会越自然,越可信。

    看起来,穆家教出来的女儿们,个个都不简单,个个都是一把锋利的好刀啊!

    是啊,穆家已经咄咄逼人至此,她还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再躺在榻上成天忧郁昏睡?

    想到这里,舒望晴束了束身上披着的莲青镶金丝梅花斗篷,问身边守着的暖蕊,“景怡殿祁昭仪近来如何?”

    若是这宫中,有人肯最坚定地站在她身边的,那必是祁云秋无疑。

    “祁昭仪娘娘那里……小公主身子不是太好,所以祁昭仪日夜操劳,在亲自照顾小公主。”

    直到现在,诞生了几天的二皇子与二公主,都还未得皇上萧怀瑾赐名,所以宫中之人都只“二皇子”、“小公主”地胡乱称呼着。

    舒望晴点点头。

    她知道,祁昭仪祁云秋一直期盼能有一个孩子养在身边,所以即便知道公主并非密嫔亲生,可是看在是皇上血脉,又兼稚子无辜的份儿上,无论如何,都不会亏待这在襁褓之中的小公主。

    可舒望晴还是没有料到,祁云秋竟然能做到这个份儿上,能衣不解带地日夜照料仇人丢弃给她的这个早产女婴。

    “走吧,咱们去景怡殿看看祁昭仪去!”

    舒望晴回头看了一眼枯死在枝头的秋菊,随即束紧了身上的斗篷,迈开步子,往景怡殿过去。  

 第230章 哄骗

    景怡殿祁昭仪的贴身宫女怀柔从祁昭仪的寝殿里一出来,就立即被她的同伴,宫女延庆拉到了殿后宫女们的居所里。

    延庆将怀柔拉到自己屋里,看了看外间,然后立即关上门,转身问怀柔:

    “娘娘怎样了?”

    怀柔和延庆都是祁云秋进宫时带进来的大宫女,自幼贴身服侍的,都是景怡殿的老人儿。可这次景怡殿里,自二等宫女以下,几乎一捋到底,从上到下都换了人,而曾经服侍过密嫔的宫女与仆妇则全部都被送去了慎刑司。

    怀柔与延庆两人这几天,都是胆战心惊地过来的。

    怀柔听见延庆问,大大方方地答道:“娘娘还是那样,小公主身子不好,娘娘快要愁坏了!”

    延庆一扯怀柔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我要问你,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在景怡殿,延庆是曾亲眼见到密嫔所诞下的二皇子的。

    至于二皇子后来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小公主,延庆直到现在还是一头的雾水。只是她这几天里一直在提心吊胆之中度过,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被拖去慎刑司。

    直到这时候,她才实在忍不住了,拉怀柔过来询问,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怀柔听了,早有腹稿,当即答道,“那天夜里,我一直守在外头啊,没见到密嫔那边的情形。”

    “不过,不是你亲口告诉我,密嫔诞下的是‘皇女’,还说要我快快去昭纯宫给皇上与皇后娘娘报喜!”

    怀柔假作不知情,瞪大了眼,反问回去。

    延庆这下子完全懵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我明明说的是,密嫔诞下的是——‘皇子’。”

    延庆不是京城本地人,说话有些口音,甚至有时说起来含含糊糊,叫人听不清楚。

    这下子怀柔作出一副着急的样子,道:“这不可能,我明明听你说的是‘皇女’,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不直说是小‘公主’就得了。所以我去向皇上和皇后娘娘禀报的时候,也直接禀报说密嫔生下了公主啊!”

    延庆这时候彻底急了,一把就拉住了怀柔,可是她口舌略拙,越是急,就越说不出话来,这时候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明明……明明……”

    怀柔老实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寒声问道:“这些且都不管,我倒要问问你,你既然亲眼看到密嫔诞下的是小皇子,怎么我去昭纯宫禀报回来,密嫔那里就已经变成了是小公主了呢?”

    延庆被她一语质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期期艾艾地答道:“我……我劝娘娘歇了会儿,给娘娘送了她最爱的惠泉酒……然后我,然后我……去打了会儿盹……”

    怀柔将延庆的袖子一甩,道:“这就是了,娘娘睡着了,你也睡着了,可不由着密嫔身边的那些婆子乳娘暗中乱来,密嫔家里本就是追随贤妃娘家的……唉,只可惜了咱们娘娘……”

    这么一说,延庆终于明白了,同时也吓白了脸。

    怀柔见状,口中继续咄咄逼问:

    “可是我问你,娘娘酒量一向好,怎么会饮了那么点子酒就醉得这么厉害,连小皇子被换成了小公主都不知道?”

    延庆双眼发直,半晌才道:“……那是因为,我在娘娘的惠泉酒里加了一点儿子百蜜酿——可是……”

    百蜜酿是蜜酒的精华,极易让人喝醉睡去。

    延庆又扑上来扯怀柔的袖子,“可是,怀柔姐姐,当初不是你劝我在娘娘的酒里加这百蜜酿的吗?说是娘娘好久没歇息过了,这次索性让娘娘喝了酒好好歇一回……”

    怀柔将延庆一甩甩开,怒道:“你说话小心点……我当时提点你,只是出于好心。娘娘的饮食一向由你照顾,主意也是你拿……”

    “……你再想想,娘娘这么好的记性,难道不会记得,那惠泉酒,是你送到她手上的吗?”

    怀柔的一席话,在延庆耳中听来,就直如五雷轰顶一般。

    她呆了半晌,才重又上前,扯紧了怀柔的袖子,乞求道:“好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娘娘那样缜密的性子,只要眼前小公主的病稍好一点,她一定会过问此事的呀……你说娘娘若问起,我该怎么回话?”

    怀柔冷眼看着,任延庆一遍一遍地相求,只不说话。

    待到延庆自己吓自己吓得够了,怀柔才叹了一口气,将延庆搀扶起来,凑在她耳边说:“这件事……明摆着是穆家和密嫔之间的事儿,与咱们关系不大。”

    “若是娘娘问起,咱们就只按商量好的说,说你当时口误,我也没听清楚,结果去昭纯宫禀报的时候就禀报说密嫔生了公主……唉,谁知,人家真的盯上了密嫔的孩子,结果就真的给换了个公主……”

    “百蜜酿的事,反正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你就将这秘密烂在肚里,谁也别说,我也帮你瞒着。反正娘娘当时也未彻底醉过去,晴芳仪过来的时候,娘娘不也照样酒醒了吗?”

    延庆听怀柔说得入情入理,当即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怀柔的胳膊,泣道:“姐姐说得在理……只求姐姐帮我隐瞒百蜜酿的事儿,延庆一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姐姐的恩德。”

    怀柔见延庆哭了,赶紧从袖中抽出帕子,给延庆擦脸,柔声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不帮你,我帮谁去?”

    她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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