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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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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永年——”

    萧怀瑾声若寒冰,吩咐道:“不许惊动长乐宫大殿中的嫔妃,派人在长乐宫外完全围住,不许走脱一人……”

    萧怀瑾的话尚未完,穆宏才马上加了一句,“但凡见有落单的男宾,马上带去西侧殿见驾。”

    穆宏才说这句话的时候,萧怀瑾一对英俊的凤目顿时缩了缩。

    舒望晴对这位皇上再熟悉不过,当然明白萧怀瑾对穆宏才的不满已经到了极致。

    可是不知为何,萧怀瑾却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待穆宏才说过之后,才抬起头望着荣永年,淡淡地吩咐:“就按穆侯所说的,去做吧!”

    穆宏才脸上登时露出无比得意的神情。

    而萧怀瑾的眼神则正正掠过舒望晴的面庞,在这一刻里,舒望晴竟觉得这眼神无比的空洞……

    这一幕,她好似有些印象,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瞬间她头疼如裂,忍不住伸手扶住太阳穴,使劲揉了揉,才渐渐好转起来。

    再仔细看萧怀瑾,只见对方正静静地凝视着她。帝王面上平静无波,眼神却深邃如海。只是舒望晴心中却无端端地揪了起来——在这等情形下,且不说他能不能护住她——

    他,信她吗?

    “铃兰,带几名宫中的嬷嬷,接晴芳仪往西配殿过去。”

    皇后的声音响了起来,舒望晴这才醒过神,冲皇后微微点头示意。

    皇后此举,一半固然是控制她,另一半也是在维护她,免得让穆侯手下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卫触碰到她的身体——在皇家对外起冲突的时候,皇后是一直站在萧怀瑾身边的,从未站错。而这也是萧怀瑾一直对皇后保持着应有敬重的原因。

    几名嬷嬷过来,挟着舒望晴,随着帝后等人,一起往外走。一行人穿过长乐宫正殿的一角,才抵达了西侧殿。

    经过正殿的时候,无数目光都注视着舒望晴。

    坐在上座的德妃更是一脸的惊异,只是这惊异的表情她匆匆做出来,显得格外夸张而做作。

    忆寒公主这时候却躺在德妃的怀中,公主年纪小,这时候已经睡着了。

    舒望晴并不在乎殿中诸人的眼光,她随意扫了一眼,却发现贺长亭不在座位上,也不见暖蕊或是钟茂德。

    这时萧怀瑾与皇后何德音已经先于众人,来到西侧殿门口。

    不知为何,萧怀瑾立定了脚步。何德音却皱起了眉头,忍不住扬声问道:“是何人在此喧哗?”

    西侧殿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人声。

    按说,这西侧殿应该是锁闭无人才是!

    一身戎装的穆宏才这时大踏步上前,竟是代皇上发号施令,下令道:“将这西侧殿的殿门打开!”

    荣永年不敢怠慢,赶紧命宫人将西侧殿的殿门打开。

    就在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突然一个明晃晃的东西从殿内飞了出来,正向着穆侯的脸面飞过去。

    穆宏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偏过身让了过去。这东西就正好落在穆侯身后的穆清韵裙子上。

    “砰”的一声,那东西落地,穆清韵也随之惊声尖叫了起来。

    只见落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是个黄铜的酒壶。里面赤红色的酒浆从壶嘴里泼了出来,淋淋漓漓地,都洒在穆清韵的裙子上。

    “段老七,来……来,再干了这一壶!”

    里头一个豪情万丈的声音传了出来。

    穆宏才听见这个声音,脸色立即一沉。

    而远远跟在后面的舒望晴,闻声则双眉轻挑——

    听见这个声音,她还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地舒心过。  

 第172章 佯醉(下)

    萧怀瑾立在西侧殿的门口,也险些遭到那只黄铜酒壶的“偷袭”。

    听见那个声音,萧怀瑾也是佯怒,提气高声怒喝道:“二弟,宫中有客,你在此处偷偷地灌什么黄汤?”

    “皇兄?”

    信王醉意满满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皇兄此言差矣,臣弟这里……这里也有客……有客人啊!”

    里头就听见筷子在酒具上一阵叮叮当当的乱敲,接着一个粗豪的声音高声唱道:“……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一样的醉意满满,引吭高歌之际,完全不成调。

    正是段浩轩的声音。

    在这一刻,舒望晴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面上不显,她心底却涌上了一层温暖的感激——

    宫中的阴谋诡计,冲她一个人来就好,不要将段七扯进来。

    这时候信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段老七,快醒醒,见驾——见驾了。你不是一向想亲睹我皇兄圣颜的么?”

    只听段浩轩嘟哝了两句,接着是一个身体撞倒在地上的声音。

    终于,信王萧怀信那张俊美如妖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满身的酒气,左手尚自提着一只黄铜酒壶。而他右手,则拖着段浩轩的衣领,将醉成一滩软泥的段浩轩拖了出来。

    “段老七,你……你不是一直想面圣的吗?喏!我那最最英明神武的皇兄……现在在此!”

    段浩轩被萧怀信拽着扬起了头,他醉眼朦胧,更本辨不清眼前哪个是皇上萧怀瑾,只转来转去地看了一圈,然后又伏倒在地。

    “臣……段七,参见皇上!”

    一句话说完,整个人伏在地上,过了片刻,却传出微微的鼾声,看起来竟是趴着睡着了。

    萧怀瑾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得板着脸对萧怀信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世子进宫面圣,你倒好,反倒先将人家灌醉了?”

    萧怀信也一样是醉眼乜斜,扬起手中的黄铜酒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喷着酒气答道:“皇上恕臣弟……臣弟失仪。段七听说能面圣,一睹圣颜,他……他高兴啊,他……他又紧张啊……就拉着臣弟喝酒,喝着喝着,就成这样了……”

    萧怀瑾冷着脸,淡淡地说:“你们两个臭小子,躲在这里,到底喝了多少酒!”

    这时候已经有内侍与宫女赶着进西侧殿收拾,捧了十余只完全喝空了的黄铜酒壶出来。“一个时辰……喝这点,不算,不算多……”

    萧怀信大着舌头回答道。

    这是在替段浩轩洗清嫌疑了,躲在这西侧殿喝了一个时辰的酒,有信王殿下作为人证,便万万不可能去后头的御苑里与什么人私会。

    穆宏才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有点发黑。

    这一出计策是事先算好的,一定要让段浩轩惹上一身腥,可却没想到竟会突然杀出信王这么个程咬金。

    总要信王也吃点亏才好!

    穆宏才侧身,正见到自家庶女穆清韵正躲在自己身后,万分尴尬地用帕子擦拭裙子上的酒渍。可是酒浸裙纱,沾染出大片大片的痕迹又是怎样去得掉?

    “适才一进殿,信王殿下的酒壶就冲着小女掷了过来……”

    穆宏才唇角露出笑意。

    “……看来小女蒲柳弱质,却勉强也能入得殿下的眼!”

    穆侯随即转向萧怀瑾,微笑道:“皇上,小女的衣裙为信王殿下所掷出的酒壶所污,传出去总是对小女的名声有碍,不若就命臣膝下这个不成材的闺女,为信王殿下侍奉枕席吧!”

    躲在穆侯身后的穆清韵闻言,心里倒未必愿意。

    她自视甚高,总觉得只要自己想,就能在宫中留下来;如今又何必屈就萧怀信这样一个并无甚实权在身的闲王?

    同时,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成为信王正妃,是绝无可能,若是屈居信王侧妃之位,左右不过是个妾而已,那样的话,又怎比得上留在宫中来得风光?

    萧怀瑾闻言,淡淡地笑,“此间发生的一切事情,绝不会有一个字传出去,穆侯倒是不用担心……朕这个二弟的婚事,是太后早就发过话,她老人家要亲自做主的。”

    卢太后如今在宫外避暑未归,正好给萧怀瑾拿来做了挡箭牌。

    穆宏才当即笑道:“不过是个侍奉枕席的妾室而已,又何必劳动太后她老人家。皇上若是不反对,臣这便命小女侍奉信王殿下回王府去。”

    穆家的庶女,都是联姻用的。穆宏才也从来没指望萧怀信能娶个自家的庶女回去当正妻。不过,萧怀信正奉旨与穆侯交接北境的兵权,所以穆宏才如今正需要个人到萧怀信身边去,不仅能传递消息,还能顺便吹吹枕头风。将穆六推出去,乃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穆清韵在父亲身后听见了,一颗心立即沉了下去,却也万般无奈,只能低头装羞,偶尔抬头,偷偷地往信王那边送上些许秋波。

    ——这信王,就算有千般不如意,总是个好皮相。若是单论起面貌英俊,其实并不在萧怀瑾之下,更年轻了两三岁……

    想到这里,穆清韵心中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开始面泛红潮,透了无限娇羞出来。

    岂知这时候信王一手拖起了段浩轩,将这个老朋友搭在肩头,然后施施然走到穆清韵身前,眼中含着戏谑,看了穆清韵片刻,突然喷出一口酒气,仰天长笑出声。

    “哈——哈——哈——”

    笑声里满是嘲讽与讥刺,似乎在笑穆清韵这样的女人,怎么就有脸入宫,而且还有脸来到他萧怀信的面前的。

    穆清韵被对面的信王笑得遽然变色,一张脸涨成猪肝色,不知该往哪儿藏才是。

    只见信王扶着醉成一团软泥的段浩轩转身就往长乐宫殿外去,走出十几步,这年轻狂放的今上御弟突然侧过头,高声笑道:“死女人,你给我小心点儿!”

    穆清韵只被信王笑了三声,就几乎被打消了全部自信,这会儿又被骂了“死女人”,更是气得发抖,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缩在父亲身后,咬紧嘴唇,强忍住满心的愤怒。  

 第173章 凭据

    舒望晴却知道信王在骂谁。

    她心里轻舒了一口气,心想,看在你帮了段七的份儿上,且不计较这一句骂了。

    可是如今,信王已经带走了段浩轩。西侧殿这里,就又剩下她一个孤军奋战了!

    萧怀瑾则淡淡地对穆宏才说:“穆侯勿怪,朕这个二弟素来贪杯,确实是喝多了才会对六小姐不敬的……且不论这些,先进侧殿坐坐吧!”

    穆宏才则飞快地看了一眼穆清韵。

    眼下段浩轩有信王护着,被设计的两人当中,已有一人脱身。

    这设下的连环计,是否能成,穆宏才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穆清韵躲在父亲身后的阴影里,却用力地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宫外,段七对穆家是个威胁;而宫内,瑶光殿也一样对昭纯宫是个威胁。

    她既然安排了,就有把握,将瑶光殿一踩到底。

    于是穆侯点了点头,跟在萧怀瑾身后进了西侧殿,道:“这原本是皇上的家务,臣也不过是偶然遇到,本来不应当置喙……”

    萧怀瑾身边的人,如皇后何德音、内侍总管荣永年等人,这时候都抬起头来望着穆侯,大家都非常希望他老人就不要再置喙了。

    穆宏才丝毫不察,继续往下说,“但是……”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只穆家人不察。

    “既然小女牵扯其中,臣便斗胆请皇上详察,以正宫中风气,免得宫中所出这等不知检点、伤风败俗的习气,影响到贤妃娘娘的声誉。”

    他说得一派冠冕堂皇——宫中若是不处置今日这等宫嫔与人暗中私会之事,那便是会影响到他闺女的声誉,所以他必须留在此处推波助澜。

    萧怀瑾还未开口,皇后何德音已经气得脸色发青,开口反问:

    “此事自始至终,都是穆侯父女在此自说自话。本宫可并未看到宫中嫔妃在御苑中与人私会,就连适才穆六小姐口中所说——”

    她说着转向穆清韵,寒声发问:“六小姐也只说是远远瞥见御苑廊下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御苑中如此昏暗,敢问,六小姐看清是何人了么?如何又能这般振振有辞地指称是宫中妃嫔呢?”

    皇后何德音一向端庄温和,极少这样急躁失态,可见刚才穆侯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责宫中风气,实在是打了她这个后宫之主的脸。

    “六小姐若是坚持指责宫中之人,那么,本宫自然也忍不住疑心——疑心六小姐此刻是别有用心的了!”

    一番话,皇后如倒豆一般说将出来,穆清韵登时愣了愣。

    对方来势太猛,令她猝不及防,没能马上反应过来。

    待到萧怀瑾那如万年寒冰一样的眼神扫将过来,穆清韵心头一跳,才赶紧跪了下去,低声说:“皇后娘娘请恕罪,臣女不是故意指责宫中之人……只是,只是适才臣女确实远远见到有人……有两人在御廊中相会,后来即被巡查过来的侍卫惊散。过了片刻,晴芳仪便从御廊下走出来……臣女这才先入为主,以为是晴芳仪小主,她……”

    穆清韵说到这里,萧怀瑾已经偏过头,冲皇后微微地点了点,似是赞许她逼出了穆清韵的实话。

    “晴芳仪,你又怎么说?”

    皇后打断了穆清韵的话,转头望向舒望晴。

    舒望晴低头,柔和地答道:“回禀皇上、皇后娘娘,适才嫔妾在席上因觉得有些气闷,便想要到这御苑里走走,透透气。因出来得急,没有添够衣衫,刚到了御苑中,便觉得身上寒冷,因此教嫔妾的侍女回去替嫔妾取一件罩衣。而嫔妾自在御苑入口不远处的御廊下候着。嫔妾目力不好,不曾像穆六小姐那样,见到御苑处有什么人相会。”

    她自陈“目力不好”,便是暗讽穆清韵“目力太好”,才什么都看得到。

    皇后转身问穆清韵,“六小姐,请照实说,你看见的那‘两人’,两人是在何处相会的?”

    穆清韵蛮有把握,径直答道:“在御苑中,御廊跟前的一株高大的桂花树下。嫔妾看得清楚……”她似乎还努力回忆了一下,说,“确实是两人,其中一人身材窈窕,与晴芳仪身段相仿,另外一人则要稍高一些。”

    皇后当即道:“这么说来,六小姐,你也全是按照身高身形来判断,并无其余旁证了?”

    穆清韵点点头。

    皇后再转头,命她身后的大宫女铃兰走出来,“你适才见到晴芳仪从御苑何处走出来?”

    铃兰恭敬地答道:“奴婢适才见到,芳仪小主确实是从御苑入口处不远的御廊下出来,与六小姐所说的桂花树,确实是有些距离。”

    说到这里,皇后便点点头,说:“好了,晴芳仪你且先退下吧,此间的事与你无关,待本宫再行查访……”

    话犹未完,穆宏才已经“哼”了一声,道:“事情也未必如此简单吧!尚勇,你来说一说!”

    尚勇此前一直随侍在穆宏才身后,这时候才凑到帝后跟前。

    “适才确实有两人立在御廊跟前的那株桂花树下。正巧有侍卫与内侍经过,当即被惊散,那男子往御苑深处逃了,而那女子却一直躲在御廊下。皇后娘娘的宫人见到晴芳仪从御苑入口处的御廊出来,则正是因为她趁着光线昏暗,悄悄在御廊之中走动。”

    “这一切,奴才都看得真真的——”

    “你有何凭据?”还未等尚勇说完,是萧怀瑾开口厉喝,打断了他的话,“朕早已经腻了!一个个都说自己亲眼所见,除了嘴上说说之外,还有什么真凭实据不曾?”

    萧怀瑾的话音刚落,只听外面“轰”的一声,似是不少东西落在地上。接着传来宫人的惊呼声,请罪声……里头还隐隐夹杂着德妃的斥骂声。

    萧怀瑾皱眉,皇后何德音立即命人出去叫德妃责备下人时“稳重些”。众人明明白白地看着萧怀瑾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也明知这位帝王根本就不想再就此事纠缠下去。

    可就在这时,尚勇身边的一名宫中侍卫跪了下来,大声禀报道:“启禀皇上,适才在御苑中桂花树下,发现了这个!”  

 第174章 告发

    尚勇身边的一名宫中侍卫双手捧着一块棉帕。

    皇后见了,皱着眉头说:“这绝对不是宫中妃嫔所用的物事。”

    宫里没人用这么粗糙的东西。

    那名宫中侍卫的脸便慢慢涨红了,半天挤出来一句,“这帕子是俺的——”

    他居然能在身上带条帕子,已经是侍卫当中很讲究的了好不好!

    皇后更加皱眉,她本就不喜这些拿刀动枪的粗人侍卫,说话也没个准数。一会儿说发现了帕子,一会儿又说帕子是自己的。

    正想着,她渐渐睁大了双眼,正见到萧怀瑾手中挟着一枚明珠,提了起来,对着西侧殿中灯烛照了照。

    那枚明珠通体透亮,浑圆莹润,是不多见的精品。

    “这枚明珠……”

    萧怀瑾欲言又止。

    “这枚明珠,本宫好似也见过。”皇后是真的有印象,却想不起来。

    “这枚明珠像是哪位宫嫔小主所佩饰品上的东西。”旁边荣永年也胆战心惊地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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