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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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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望晴却又问:“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太医。吴太医号称千金圣手,为何昭纯宫贤妃娘娘的胎,却不是您看护的呢?”

    宫中嫔妃,但凡怀有身孕,大多便会指一名太医专门看护。

    这吴太医一请就请来了,正说明他不是专门看护贤妃腹中龙胎的那个人。但想想着吴太医确实医术超群,舒望晴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吴太医红着老脸,咳嗽了两声,遮掩道:“贤妃娘娘的胎……咳咳……”

    他眼神尴尬,顾左右而言他。

    “晴芳仪小主,老朽告辞了!”

    见吴太医告辞,舒望晴想了想,先将贤妃抛在了脑后,将钟茂德和暖蕊两人叫了进来,冰翎则是一直随侍在舒望晴身边的。

    舒望晴将此前吴太医的话重复了一遍,钟茂德等人都懂了。当下冰翎去检查舒望晴的饮食,而钟茂德和暖蕊两人则在瑶光殿里细细地检查。

    到了舒望晴睡了午觉起来,三个人一起聚到她的寝殿中,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脸上都有些沮丧的神色,应该是一无所获。

    这时候御膳房已经按吴太医所开的方子煎好了药送来。舒望晴低头就喝了下去,旁边冰翎赶紧递了一只小碟子过来,里面盛着各色蜜饯,供舒望晴甜口用。

    舒望晴却不用这些,想当初,比黄连更苦的她都尝过,现在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

    “小钟,本小主记得你曾经说起过,吴太医是因为穆家礼聘,这才进宫的?”

    钟茂德正在沮丧着,冷不丁听舒望晴问起了这个,定神想了想,才将以前不经意之间向舒望晴提过的这桩八卦想了起来。

    “是的,听说这吴太医是穆家礼聘才进宫的,可是奴才记得,这好像……至少是去年的事儿。”

    也就是说,贤妃怀上身孕之前,吴太医就进宫了,可是贤妃如今有孕,却没有用吴太医做御医。

    舒望晴想了想,不再惦记着吴太医与贤妃的事儿,笑着问面前的三人,说:“没发现什么,是么?”

    三个人一起尴尬脸。

    “也不必着急!”舒望晴想了想说,“我心里有数,有吴太医的药在,这病,至少不会更糟糕。病因的话,留心着就是了,一日想不到,难道三日还想不到?三日找不出,难道十日还找不出?”

    这时候,钟茂德躬着身子,向舒望晴禀报,“奴才想问暖蕊和冰翎两位姐姐一个问题,只是有些不便开口。”

    舒望晴只看了他一眼,立刻便懂了,便命钟茂德先下去,自己则在内室里细问暖蕊和冰翎两人身上的情形——

    钟茂德的意思是,若是暖蕊和冰翎两人身上,也有如舒望晴一样的症状,那么就可以断定这病因应该在瑶光殿的大殿里,或是三人都会用到的饮食之中。

    但若只有舒望晴一人有此病症,那么范围便小很多,大家不必没头苍蝇一样地四处乱找了。

    只是这话,问暖蕊和冰翎两个大姑娘,钟茂德虽然是个小太监,可总也顾忌着“非礼勿言”,这种话他问不出口。好在舒望晴领悟得极快,代他细细地问了。

    暖蕊和冰翎两人从内室出来,都是握着拳头,互视一眼。暖蕊说:“咱们今儿肯定得把小姐专门用的食器与吃食都检查一遍,若是还没有线索,咱们就去给御膳房找麻烦去!”

    暖蕊使个热心肠、快人快语的姑娘,说话也丝毫不避讳。

    冰翎则不一样,为人温柔,说话也少,听见暖蕊这么说,她——直接点了点头。

    然而舒望晴却独自坐在内室里想这些事儿。

    “小主的病,起也就起在这十几天……”

    吴太医曾经这么说过。

    这十几天里,后宫里发生过的事……

    刚想到这里,外头禀报,说是玉菡宫的贺婕妤小主遣了宫女送茶叶来了。

    舒望晴听说是贺长亭派人,当即出门,见贺长亭遣来的,并不是春莺秋雁两个熟悉的,而是一名面生的小宫女。

    这宫女生得甚是伶俐,见了舒望晴便禀报道:“启禀晴小主,这是我们小主的嫂嫂从宫外特地带进宫的祁红,我们小主惦记着晴小主喜爱,便叫尽数送来了,我们小主只说请晴小主不要见外。”

    舒望晴听了这宫女满口子的“小主”,“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接着便问道,“怎么本小主没见过你?”  

 第164章 傻子

    这宫女赶紧答道:“启禀晴小主,奴婢是两月前我们小主晋封的时候拨到玉菡宫的,奴婢名叫向彤。”

    舒望晴点点头,“是个伶俐的人儿。你们小主还有什么别的交待没有?”

    向彤赶紧说:“谢晴小主夸奖,我们小主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提过一句,隔两天便是宜华殿忆寒公主的生辰,她隔天想过来问问您,打算送些什么贺礼。”

    舒望晴随即抬头,吩咐暖蕊,“赏她一个银锞子。难得话传得这样清楚。”

    向彤千恩万谢地去了。

    舒望晴看着面前用锡罐密密封住的茶叶。

    红茶不似绿茶,比较耐放,这些茶,她可以喝上好一阵了。

    想到这里,舒望晴突然秀眉一挑,传了钟茂德来,将锡罐打开,用桑皮纸封了一包交给钟茂德,说:“想办法交给妙棋。”

    钟茂德眉尾突的一跳,赶紧应下:“是,小主!”

    他万万没想到舒望晴会怀疑这个。

    自家小主不是与贺婕妤是至交好友的么?

    没想到还不止这些,舒望晴转头便吩咐冰翎,只命她将最近自己喝剩的那些,也用纸包了,交给钟茂德,命他想办法转交给妙棋去。

    钟茂德的消息通道也快,只一日一夜的功夫,两包茶叶又送回到舒望晴手里,妙棋捎了三个字回来——山沉香。

    山沉香原本是治疗血滞血瘀的良药,可用在舒望晴这样的好人身上,再加上日积月累,效果可想而知。

    这山沉香的香气极细微,再加上加入的量少,混在本就带有香味的祁红里,几乎毫无踪迹可循,若不是妙棋的嗅觉较常人灵敏百倍,也辨不出来。

    舒望晴听了钟茂德的禀报,脸色有点沉。

    她原本只是顺着吴太医的话顺着想,想起她认真喝起祁红茶也就这十几日的功夫,这才试了一试,没想到竟然真是贺长亭送来的茶叶有问题。

    暖蕊和冰翎听了钟茂德说起这祁红茶的事儿,已经翻遍了瑶光殿,将进来玉菡宫送来的所有物事都收拾起来,堆在内室,交给舒望晴过目。

    舒望晴却没有说什么,“你们都先退下吧!”

    “对了,再给钟茂德一点钱财,他转托人去办事定是需要打点的。”

    冰翎赶紧应下去办去了,暖蕊却看看舒望晴,觉得自家小姐神色不大对,连忙唤了一句,“小姐?”

    舒望晴却没听见。

    她只望着桌上两只锡罐定定地出神——

    这下子,她该拿贺长亭怎么办?

    *

    等到舒望晴醒过神来,瑶光殿外已经天色暗沉。

    “打听一下,皇上在不在玉菡宫。若是不在,就捎话给贺婕妤,就说我请她过来商议一下给忆寒公主生辰贺礼的事。”

    暖蕊应声就走,一面走一面忿忿不平,还得舒望晴赶紧补了一句,“暖蕊回来,让冰翎去!”

    冰翎性子温柔和顺,不易与人冲突,见了春燕这几个说话有些尖酸的,比较不容易起争执。

    “记住,这茶叶的事,在玉菡宫决不能透露半个字,露出半点异样来!”

    冰翎赶紧领命而去。

    这天萧怀瑾在前六宫理政,并未回后宫来。

    因此贺长亭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往瑶光殿过来,待得到了瑶光殿门口,被暖蕊狠狠地瞪了一眼。贺长亭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进了舒望晴的寝殿。

    “望晴——”

    她见到舒望晴正以手支颐,坐在一张金边紫檀圆桌旁,静静地望着桌上的物事。

    桌上,正是早先嫂子进宫时捎给她的两盒祁红。

    贺长亭的脸一下子就白了,面上开始透出惊疑——不是说了,商议忆寒公主生辰贺礼的事儿么?

    “长亭——”

    舒望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抬起眼,一双明丽的大眼睛望着贺长亭。

    “你前儿个问我停了绿头牌的事,我如今——查出来了!”

    听见这话,贺长亭更是吃惊,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与……与这茶……有关?”

    舒望晴面色严肃,点点头,将妙棋捎回来的那三个字说与贺长亭听,再细细给她解释这种药物的功效和危害。

    “这……这怎么可能!”

    贺长亭惊得面无人色,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我哥哥……我嫂嫂……”

    在舒望晴面前,贺长亭几乎是从头到脚都在发抖。

    她似乎想要辩解,只想说兄嫂不可能会起意要害舒望晴,可是嗫嚅了半天,为自己兄嫂辩解的话,却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这时候,贺长亭的脸色越发苍白,睁大了眼睛望着舒望晴。

    舒望晴的面色却很平静——

    “我若告诉你,掺有药物的,不止你今儿送给我的这两罐呢?”

    这下子贺长亭显得更加惊恐——以前的也不妥当?以前的那些茶叶,可都是她亲自带来这瑶光殿,送给舒望晴的啊!

    “望晴,你告诉我……若是你没查出来,而是一直将这些茶叶当好茶喝,会……会怎么样?”

    贺长亭颤着声音问,望着面无分毫血色的舒望晴。

    “不会怎么样的!”舒望晴答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说别人,或者只是在说自己的一桩闲事。“只不过会病势缠绵,绿头牌一直不能上,久而久之,圣宠尽失而已。”

    “这……”贺长亭闻言,更是惊得六神无主,浑身颤抖着低下头去,半晌才说,“原来这几日,我一直奇怪的事,竟然是我……其实是我,在害你……”

    舒望晴这时候紧紧地盯着贺长亭的反应,与其说她正在质问朋友,倒不如说她是一名冷静观察的猎手。

    贺长亭却受不了这个,忍了半晌,泪水悄悄爬上面颊。

    半晌,她重新抬起头,呜咽着对舒望晴说:“望晴,是我对不住你——”

    “这件事,你便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去查吧!一切责罚,都该由我来担着……”

    听见这话,舒望晴眼中精光忽现,也不知为何,她突然激动起来,一探身,就伸出手,按住了贺长亭的双肩,使劲地摇了摇,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长亭——”

    “你怎么这么傻!”  

 第165章 信不信(答谢加更)

    贺长亭听见舒望晴骂她傻,眼泪“哗”的一下子就都流了出来,也不敢用帕子,泪水顺着面颊滚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衣襟上。

    舒望晴睁大眼睛望着贺长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别人既是在害我,也是在害你!”

    “长亭,你就不能动脑子想一想,这件事,受害的是我,一旦揭出来,受罚的必定是你。”

    这件事若是直接就这么揭出来,贺长亭必受重罚,而舒望晴则白白受了毒害。

    在舒望晴心中,更要紧的却是,她与贺长亭之间的这份简单而质朴的情谊,便无可能再延续下去。

    所以此刻舒望晴提高了声音问面前默默流泪的贺长亭——

    “你难道就不觉得冤?你难道——当真就起心害我了么?”

    舒望晴望着眼前既软弱又自责的贺长亭,心中恼怒,想骂上几句,甚至给她一个耳光将她打醒,却实在是骂不出口,打不出手。

    眼前的贺长亭,出身书香门第,簪缨大族,家中人口却并不太多。再加上父母疼爱,上头有几个杰出的兄长,她又是唯一的嫡出幺女,这是个始终在各种呵护下长大的千金。

    所以贺长亭为人开朗爽直,向来都没有什么机心。

    舒望晴与贺长亭交好,便也是喜欢她这一点。

    然而入宫的时间越长,贺长亭性情之中柔弱可欺,又容易认命的一面便渐渐显露出来。

    舒望晴可以原谅贺长亭的被人利用,却无法原谅她被人利用之后却如此软弱,竟然直接想要放弃。

    这时候贺长亭却泪眼模糊地抬起脸来,颤声问道:“望晴,你为什么会相信我?”

    为什么会相信她?相信她贺长亭,并不曾出于嫉妒之心,在送给舒望晴的茶叶里下药?

    舒望晴心底猛地一震。

    从一开始,她就始终相信贺长亭是无辜的——贺长亭不会起心要害她,这一切,都是因为贺长亭的疏漏过失和被人利用。

    莫不是如今,她依旧与当年的左寒云一样,是一个容易轻信他人的人?

    听贺长亭如此问,舒望晴倒平静下来,扶着金边紫檀圆桌的桌面,慢慢坐了下来。

    她是个曾经被蛇咬过的人,论理该一辈子都怕井绳才是。

    可是恐怕她私心里还是在渴望,渴望能在这深宫里找到一个值得她信赖的人,互信并扶持,能够一起熬过这漫长的人生。

    *

    入宫之后,舒望晴曾经好多次面临选择——

    信不信萧怀信的话……

    接不接受萧怀瑾的情意……

    侍寝的时候要不要用朝露……

    如今她也一样面对选择——要不要相信贺长亭,这不过认识了不到一年的朋友。

    贺长亭一双泪眼依旧模糊,却始终凝视着舒望晴,眼中有些不敢置信——她偶尔会低下头,看着眼前装着茶叶的锡盒,似乎在问,证据确凿,你却又为什么,还肯相信我?

    舒望晴缓缓地站了起来,向贺长亭伸出手,压低了声音,苦笑着说:“大约是,缘分吧!”

    当初在永宁宫里,贺长亭为素不相识的舒望晴挺身站出来的时候,今天的这一出大约就已注定了!

    她双手握紧了贺长亭的手,定定地望着对方,柔和地说:“长亭,打起精神来,既然知道我信了你,就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贺长亭的眼泪扑簌而下,落在舒望晴手上,隔了良久,舒望晴才听见她压抑地唤了一声,“望晴……我也不知……我会不会令你失望……”

    贺长亭的手冰冷彻骨。

    “怕是我已经开始对自己失望了……”

    她喃喃地说。

    舒望晴听不清她说什么,径自拉起贺长亭,同时转过脸对殿外候着的人唤道:“暖蕊!”

    殿外就只有暖蕊和冰翎两个守在外头,暖蕊听见了,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暖蕊同时在挽着衣袖,颇有点儿像要将贺长亭饱揍一顿的意思。

    “拿上这两只锡盒,随本小主一起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舒望晴神情冰冷,贺长亭则一直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

    一时两人并肩,来到瑶光殿宫苑门外。暖蕊捧着那两只锡盒,紧紧地跟在两人身后。

    舒望晴突然将贺长亭轻轻一推,大声道:“暖蕊,将这些东西都还了给她——”

    “瑶光殿什么没有,这些东西有什么稀罕!”

    贺长亭身子一歪,站立不稳,差点儿就摔在瑶光殿面前的地面上。她身后响起两个惊讶的声音:

    “小姐——”

    “晴小主——”

    这是春莺与向彤,两名玉菡宫的宫女。她们大约是觉得贺长亭在瑶光殿待着的时间有点儿长,再加上天色有些晚,便特意过来接贺长亭的。

    春莺亲眼见到舒望晴推了贺长亭一把,吓得赶紧上前将自家小主扶住。

    那向彤则见势不好,往后缩了缩。

    “晴小主,你敢对婕妤无礼!”春莺见到贺长亭满面泪痕,脸色又青又白,登时又惊又怒,大声诘问。

    舒望晴则面色如冰,冷淡地回答:“大家都是差不多牌位上的人,她既然敢打我的主意,我便为什么不能打还回去?”

    这时除了贺长亭主仆,瑶光殿外的路径上又路过了几名宫中执役的内侍与宫女,听见瑶光殿门口这样热闹,忍不住也驻足围观。

    舒望晴这时从暖蕊手中接过了那两只锡盒,径直打开,往贺长亭身边一抛,上好的祁红,被她这样毫不怜惜地往地上一洒。

    接着两个锡盒被舒望晴扔在地上,“咚咚”的两声。

    向彤缩在春莺身后,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罐祁红被扔出来,脸色更是吓得发白。

    瑶光殿的大门随着朝起一关,将贺长亭主仆都关在外面。

    远处旁观的内侍与宫女们见状,纷纷脚下抹油开溜,亲眼看见晴芳仪与贺婕妤争执,又见到贺婕妤出来得这么狼狈……他们好怕会被迁怒啊!

    贺长亭被春莺和向彤扶起了身。

    春莺仔细看贺长亭的面孔——受了这番委屈,自家小姐不知该哭成什么样了。

    出乎春莺的意料,贺长亭双眼红肿,可是眼中却没有泪,脸上反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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