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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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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晴心中对祁云秋多多少少也存了几分抱歉,毕竟这次祁云秋的琵琶曲也演奏得精妙绝伦,可是大部分风头还是被舒望晴抢了去了。
她开口说,“祁姐姐……”
祁云秋知道她想说什么,“望晴,咱们之间,就不要再闹那些俗套了好不好?”
她开口叹道:“若不是你,本宫连在人前碰一下‘玉梨’的机会的都没有。”
“可是如今,本宫终于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琵琶技法还是没有丢下,这难道还不能大快人心么?”
“本宫这次,终于能抱着一颗本心去弹奏,而将那些旁观之人的评价褒贬抛诸脑后,没想到竟是这样地爽快!”
祁云秋快人快语,一面说,一面随手拉起舒望晴,往宜春馆内室过去。
舒望晴察言观色,觉得祁云秋的笑意之下,欲言又止,似乎另外有话要对自己说。
她忙命暖蕊去沏茶,将身边的人都支开。
果然,祁云秋将舒望晴拉入宜春馆的内室,定定地看了舒望晴一会儿,突然叹道:
“望晴,要知道本宫今天可是真的为你捏了一把汗,直到现在,还在不停地后怕!”
“你今天恐怕并不仅仅是想要给那呼延邪一点颜色看看吧!”
祁云秋对《十面埋伏》中的杀伐之意非常了解,又怎能猜不出舒望晴那一剑刺向呼延邪的用意。
“望晴,如果你当真今天将北夷王毙于剑下,你可曾想过,你自己要承担什么后果?”
“你真的那么……想要杀北夷王么?”
第111章 邀见
祁云秋一句话,问得舒望晴就此沉默。
隔了半晌,她才抬起头,语气诚挚,向祁云秋道歉。
“今日望晴为了一家一姓的大仇,险些将祁姐姐也拖入险境,望晴实在是对不起……”
舒望晴郑重地拜倒下去,她当初动念想要杀呼延邪的时候,确实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牵累祁云秋。
祁云秋急了,“望晴,你觉得本宫是会跟你计较这些个的人吗?”
她上前一步,赶紧将舒望晴搀扶起来,凑到舒望晴耳边,低声问:
“望晴,你与青州左家,究竟有什么渊源……”
舒望晴身子一抖,只听祁云秋继续往下说:“竟然能让你,不顾自身的性命与安危,想要刺杀北夷王?”
“就算你舒家是左家极亲的亲眷,可是,本宫不懂——”
祁云秋满脸都是疑惑的神色,“本宫实在不懂,这……值得吗?”
值得吗?
舒望晴无法回答。
她死而重生,背负着刻骨仇恨,而大仇人就在她对面,并且即将与大顺朝议和。
若是她什么都不做,她怎么都不甘心,不甘心啊!
可是这话她却不能告诉别人,祁云秋自然也无法理解她面对生死大仇的心情。
“还有,本宫是见过当年左贵妃娘娘在上林苑献艺的人。”
祁云秋顿了顿,斟酌着字句往下说,“虽然你的相貌打扮与左娘娘并不是很相像,可是本宫根本无法想象,世上竟还有第二个人,能将剑器舞舞到这地步!”
“尤其当你刺那最后一剑的时候,若不是昭昭白日之下,本宫几乎就要以为你就是左娘娘魂魄附体!”
所以,在那一刻,祁云秋的“玉梨”才会突然断弦。
“望晴,不止是本宫,但凡曾经见过昔年左娘娘献艺的人,都会这样想!”
所以德妃才会失态;
所以太后才会发问;
所以皇上才会有那样的举动——
“你可知道,今日大宴散去之时,本宫的宫女正巧听见德妃在偏殿里吩咐,命人去查你舒家与左家的渊源去呢。”
舒望晴听了祁云秋的话时,神情不变,可是心中却难免有些黯然。
这次她是冒了巨大的风险,将生死都置之度外。
那一刻,她热血沸腾,什么都没有想,唯求一剑刺出,将呼延邪立毙剑下,就此报了左家的血仇。
哪怕在这之后,她被问罪凌迟,也不枉了。
可是一切却没有如她所愿。
呼延邪还活得好好的,一根寒毛都没损失。
可是她,却为此付出了代价——终于还是打草惊蛇,叫人察觉出她与左家的关系有点儿密切。
这恐怕会让宫里的某一些人,有了防备。
舒望晴低下头,左手狠狠地紧捏右手,以至于她手上的骨节发出咔啦咔啦的轻响声,舒望晴却完全不觉得疼。
——这一切,都要拜那位信王殿下所赐。
永远都没有办法得知真相?
永远都找不到真正的仇人?
这个该死的信王,他究竟知道些什么,他又为什么生生要从自己剑下将呼延邪救下?
不过,无论那萧怀信说什么,她都决计不肯相信他——
那人一定是个骗子!
可这样狡猾的一个人,偏偏名字和封号都是一个“信”字。
舒望晴心内在冷笑——这太讽刺了。
*
送走了祁贵嫔之后,贺长亭和顺嫔田榛儿过来看舒望晴。
舒望晴却始终倦倦的,提不起兴致。
贺长亭与田榛儿都以为是舒望晴今日太累了。
“望晴,你早些歇着吧!”
贺长亭赶紧招呼暖蕊进来服侍,“昭阳宫那里已经送来消息,说是没别的事儿了,今晚让咱们各自歇宿便是。”
舒望晴一想,记起今日帝后会陪伴太后太妃等人,在昭阳宫举行小规模的家宴,自然不关她们这些低等级的嫔妃什么事。
她点点头,谢过贺长亭的关怀,只表示想要自己呆一会儿。
待贺长亭和田榛儿离开,舒望晴独自坐在内室窗下。
这时天色已晚,暖蕊过来给舒望晴掌灯,然后默默地退出了内室。
她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细想了一遍,更将萧怀信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了起来。
“本王还未取信于你,你确实没有信我的理由。”
舒望晴面前仿佛出现了信王那张俊美的面孔,嘴角微微地上勾,望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说出了这一句。
“这人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
舒望晴心想。
不过,她不信他,并不意味着他便会罢手。
她突然有一种预感,今晚在上林苑,或许有人会要来见自己。
正这么想着,舒望晴身边的窗棂上,突然响起了“笃笃”两声轻响。
“是谁?”
舒望晴从沉思中惊醒——
这,莫不是信王前来,想要向她解释什么?
上林苑可不比宫禁森严的皇城,这里地方大,守卫也要松一些。想必那信王能够找到机会,偷溜到宜春馆这里,而不被人发觉。
如果是信王,舒望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会将他拒之窗外,不再给他当自己的面胡言乱语的机会。
岂料,窗外的人却开口回答了。
“姜烈——”
声音低沉而悦耳,但是听起来却有些雌雄难辨,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
舒望晴皱起眉头,她似乎曾经听过这个名字,可是此刻却想不起来。
“开窗!”
来人惜字如金,不喜欢说半个多余的字。
舒望晴是死过一次的人,她什么都不怕,当下便抬手,将窗棂推起,打开了内室的窗户。
突然一股大力拉扯着舒望晴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出了宜春馆宽敞的大窗。
舒望晴几乎要惊呼出声。
片刻之后,她已经不由自主地被来人带着,在上林苑密林中幽暗的小径上飞奔。
“姜烈,你究竟是什么人?”
舒望晴低声喝问,同时奋力想要挣脱,前面的人却突然停下。
舒望晴猝不及防,差一点脸对脸地与来人撞上。
一张苍白无比的面孔,距离舒望晴的鼻尖几乎只有一寸的距离。
在这幽暗的光线下,舒望晴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只觉得来人眼光凌厉无比,无端端地就叫人的不寒而栗。
舒望晴毫不示弱,瞪着眼望着对方。
在这个世上,她谁都不怕。
没想到,这时候,姜烈突然一咧嘴,笑了出来。
第112章 解释
“好个大胆的女子!见了本座,竟然不怕!”
姜烈冷冷地笑了一声。
笑毕,姜烈一转身,手腕上一用力,舒望晴顿时感觉身体又随之飞了起来。
须臾之间,舒望晴已经随着姜烈奔出很远。
她见到上林苑苑门处高高立着的那座金铜仙人雕像,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知道她已经被来人带出了上林苑。
也不知姜烈到底是如何辨识路径的,只见她在黑暗中沿着小径,左转右转,不多时,已经来到了一排房舍跟前。
姜烈却并不从正门走,径直带着舒望晴跃过高墙,砰的一声,两人一起,从窗户里跃进了一间宽大敞亮的屋子。
屋子里到处点着耀眼的灯烛,将室内照亮得有如白昼。
舒望晴被突如其来的光明晃了眼,伸出双手在面前遮挡一会儿,她的双眼才渐渐地熟悉了周围的环境。
“姜先生!”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舒望晴听着心里就有气,这阴魂不散的,不是信王,又是谁?
“是本座输了!”
将舒望晴带到这里的姜烈这时开了口,诚心诚意地认了输。
舒望晴侧过头,想看清楚这位“姜先生”的样子,可是却没能如愿。
因为姜烈已经飞快地退了出去,甩下一句,“本座愿赌服输!”
舒望晴根本顾不上去想,这位自称“本座”的姜烈,究竟与信王萧怀信打了什么赌。
她在偏过头的一刹那,眼中有一簇火,再度熊熊地燃起。
她定定地望着此刻坐在室中上座,正悠闲自在地喝茶的一个人。
这人相貌粗豪,喝茶的时候也一点儿都不讲究,茶水顺着他浓密的络腮胡子直往下滴。
这不是北夷王呼延邪,又是谁?
“唉,我说,晴芳仪,本王乃是此间主人,你一到这里,就目不转睛,瞪着我的客人做什么?”
萧怀信就坐在呼延邪身边,此刻正笑嘻嘻地望着舒望晴。
舒望晴一抬眼,望着萧怀信,冷笑道:
“原来这就是信王殿下命人带我过来的目的。”
她笑得了然,笑得嘲讽。
“信王殿下什么时候与北夷王殿下如此要好了?嫔妾可是记得,就在两个月前,两位‘应该’还是战场上兵戎相见的对手啊!”
她将“应该”两个字咬得极重,心里认定了萧怀信早已与呼延邪有所勾连,所以他才会那样轻易地突围而出,也才会在打了胜仗之后,反而要与呼延邪议和。
萧怀信听了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凤眼微微地眯了起来,目光变得危险。
“……你,又在指责本王?”
他缓缓起身,背着双手,来到舒望晴面前。
舒望晴不甘示弱,照样紧紧地盯着萧怀信,答道:“不敢!”
可是她哪里不敢了?她眼里全是责难与愤怒。
萧怀信眼中却怒意一收,脸一侧,目光偏了过去。
“是的,本王冒险将你从上林苑里带出来,就是为了要让你见见这个人!”
萧怀信背着手,从舒望晴身边走了过去,只留下舒望晴,立在北夷王呼延邪的跟前。
呼延邪这时候抬起头来,看着舒望晴,这个险些在大庭广众之下要了他的命的女人。
舒望晴的目光与呼延邪的一撞。
令她有几分吃惊的是,呼延邪望着她的时候,眼里却没有敌意,更有甚者,对方甚至对她有些同情,有些悲悯。
“本王到此……”
呼延邪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对着舒望晴开口。
可是舒望晴却比他说话还要快,片刻之间,她已经动了。
这时舒望晴手无寸铁,她只在袖中笼着一枚常用的银鎏金簪子,那是她唯一的武器。
可是她身子刚动,就立即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种强大的气场,束缚住了她的身体,让她没办法前进半步,甚至她袖中笼着的那柄簪子,也始终笼在她袖中,连往前递一寸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想要向左家的后人与亲眷解释一下当年的事。”
呼延邪似乎没有注意到舒望晴的异状,而是非常诚恳地往下说。
“北夷对左家,一直是敬重的。即便当年是对手,也是堂堂正正明刀明枪地交战,不会使那些暗地里下绊的龌龊手段。”
舒望晴的面孔涨得通红,可她越是挣扎,便越是没法动弹,而呼延邪的话语也一个字一个字地送入她耳中——
“孤这次来,只是想要告诉左家人一件事。”
“当年左家军覆亡,不是北夷人干的。”
“这个黑锅,俺们北夷人不背!”
*
舒望晴听了呼延邪的话,心里掀起巨大的波澜。
当年左家军覆亡的时候,她在宫中蒙难身死,后来重生在远房表妹身上,在病榻上躺了很久才渐渐好了起来。
所以舒望晴错过了很多事,她并不曾亲手收敛亲人的遗骨,也并不那么了解左家军遇害的详细经过。
可是她却知道左家军遇害一事有疑点。
若这件事情,当真是铁一般不容置疑的事实,那为何这几年里,段七等人始终在不遗余力地找寻当年这桩旧案的真相?
所以萧怀信才阻止她杀呼延邪!
因为如果她杀了呼延邪,就再难知道左家覆亡的真相!
舒望晴的心有刹那的动摇。
可若不是凶悍的北夷人,又有什么人能将那样强大而坚韧的左家军围而歼之?
“我不相信,不相信……”
她口中喃喃地说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束缚住她身体的那股力量,正在渐渐地消失。
*
这时,待在舒望晴身后的信王萧怀信朝窗外挥了挥手,笑道:
“姜先生,可以了!”
窗外冷哼了一声,姜烈说道:“下次本座再不与王爷打这等无聊的赌了!”
萧怀信笑嘻嘻地说:“是,一切都听姜先生的!”
他早先与姜烈打赌,赌的是舒望晴即使被姜烈劫出上林苑,也一定不会害怕。
如果姜烈输了,便要遵守约定,以一身的功力控制住舒望晴,免得舒望晴一见到呼延邪,就暴起把呼延邪给干掉。
果然,姜烈输了。
所以她才会以一介绝顶高手的身份,制住了舒望晴,当了一会儿呼延邪的临时护卫。
第113章 诚意
姜烈一走,控制舒望晴的力量一旦消失,舒望晴便支持不住身体,站也站不住,双膝一软,几乎要坐倒在地上。
她听了呼延邪对当年旧事的解释,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她原本确实曾经动过念头,想要从北夷使臣那里,打听一下当年旧事的真相。
可是事情的发展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竟是北夷王本人亲自前来见她,告诉她真相——
无比残忍的真相!
那么久以来,人们都以为左家军是败在了北夷人的手里,力战殉国。
即便是大顺朝的后军没有及时来救援,那也只能算是过失,并非直接害死左家诸人的凶手。
可若按照呼延邪所说,左家那些忠心耿耿的人们,竟然不是死于战场上对阵的敌军之手,而是……
舒望晴突然挺直了腰板,昂起头,目光锐利,直直地盯着呼延邪。
“北夷王,话不可以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呼延邪原本见到舒望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早已生出同情。
可是舒望晴的态度突然转刚硬,呼延邪皱了皱眉头,眼前这名少女的强悍,令他十分吃惊。
“两国本是对手仇敌,北夷王,你要我怎么能相信你!”
舒望晴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这下子,呼延邪几乎恼羞成怒——他千里而来,向舒望晴透露左家旧案的真相,可是舒望晴竟然不相信!
“见证此事的人要么已经死在战场之上,要么是你们大顺朝军中那些行凶之人,你要孤如何给你举证?”
呼延邪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北方大叔,他是在北境雪原上威名赫赫的王。
他看向舒望晴的眼光,也已经立刻不善起来,铁锤一样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而舒望晴却无所畏惧,将一对美目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呼延邪。
舒望晴越是不惧,呼延邪越是恼怒。
可就在此刻,呼延邪突然见到舒望晴右手袖中,有鲜红的血珠,一点一点地滴落。
舒望晴袖中那柄银鎏金的簪子,早已深深地刺破掌心,鲜血顺着簪身,缓缓地流下,随即滴在地面上。
这舒望晴,确实是顽固而强硬,确实是对呼延邪无礼,可是这一切,都是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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