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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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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望晴见偏殿里只有一顶青幔棉帐,而乔太妃径直上去,掀起那顶棉帐,榻上卢太后那瘦削如纸片一样的面孔就此露了出来。

    卢太后显然是神智清楚,但是不知为何,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她一见到乔太妃进来,眼中就似喷出怒火。

    可是卢太后以眼神表达愤怒,没有半点作用,反而令乔太妃得意洋洋地向舒望晴介绍:“望晴,来见见,这位‘自称’是皇上生母的卢氏!”

    卢太后听见乔太妃称呼,便似乎认出了舒望晴,眼神一震,当即带着恳求的神色看向舒望晴。

    “这位卢氏当年,李代桃僵,夺宫人李凤娥之子,谎称为己子,因此才登上了后位……”

    卢太后的眼神里立即又全是愤怒。

    舒望晴却知道,当年卢氏太后夺子的时候,已经身为继后,也就是说,她其实不管怎样,都会是萧氏三兄弟的嫡母。

    可偏偏就是利欲熏心,鬼迷心窍,才令卢太后做出了杀母夺子的恶行。

    而如今,如今还不是乔太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人当年所做的恶行,都有随侍近三十年的老仆孙氏一一见证。孙氏已经在慎刑司将一切都交待出来,并且画押……”

    乔太妃从袖中取出了一卷摁上了红手印的供词。

    “卢氏在刚刚中风的时候,还未完全失语,也曾经将前后经过讲给哀家听,宫中有好几名太医都是见证……”

    舒望晴没去看那供词,只低着头,默默地望着卢太后。

    只见卢太后眼中全是怒火,随即便转成了乞求,似乎在乞求舒望晴帮忙,想要让她帮忙为自己翻案,似乎想要说,乔太妃用尽了手段,她所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本朝立嗣向来遵循子以母贵。哀家生康王的时候,已经位列四妃。可是那李凤娥呢,到死都只是个美人……”

    舒望晴听着,不由自主地想,原来那李凤娥,到死都只是个美人。

    “所以,当今皇上当初得位便不正,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太后不德,已得了天谴。而皇上失德,天下皆知,他理应退位,并向天下人请罪!”

    舒望晴听乔太妃说得激昂,便柔声道:“太妃此言差矣,就算是卢太后当年去母夺子,又与皇上何干?再者,皇上自登基以来,本朝一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以往数次危机,如穆侯反叛等,都由皇上一一化解……”

    舒望晴自己与萧怀瑾,纠葛半生,满满的恩怨。

    可她却不愿用这些私人恩怨,得出萧怀瑾“失德”的结论。

    “切,前一阵子上天才有过彗星示警,皇上都亲自下过罪己诏。望晴难觉得皇上德行无亏不成?”

    舒望晴忍不住再向卢太后面上看去,只见卢太后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目露恳求。

    正在这时,乔太妃突然说:“信王,对了,还有信王!”

    “信王当年死于凤凰台……”

    乔太妃振振有词地说到这里,一看见眼前的人是舒望晴,突然想起旧事,然后就立刻尴尬了。

    “……望晴,信王当年如何死的,你想必要比哀家更明白!”

    “那——”舒望晴忍不住勾起唇角,“太妃是想为信王讨还公道了?”

    这话,即使乔太妃亲口说出来,她舒望晴也绝对不会相信——乔太妃如今明摆着就是在为康王,为她自己,为南越国打算。

    信王,那个为信守承诺而死的人,到头来,只是被人利用的一个由头而已。

    听舒望晴提起信王,卢太后在榻上立即又瞪起眼,而乔太妃则眼珠转转,诡笑着将舒望晴拉出了偏殿。

    她与舒望晴两人并肩立在偏殿外的屋檐下,背靠着宫墙,眼前则是华阳宫中春日里一派风和日丽的景象。

    乔太妃随手取过一只水烟袋,深深吸了一口,然后轻轻吐出一个烟圈。

    南越国的人热衷吸水烟,这水烟的烟叶制作得无比馥郁芬芳,据说能够提神醒脑,对身子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水烟的烟叶极其昂贵,堪比黄金。

    “望晴,你说说看,当年人都传说你死在凤凰台上,你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乔太妃是为数不多的,对于她死而复生之事直接开口相询的人。

    自从舒望晴回京,她所遇见的人,要么心中存了愧疚,巴不得舒望晴能回魂的,要么就是胆战心惊,始终试图辨清她到底是人,还是前来讨债的厉鬼的。

    难得这乔太妃,与当年凤凰台的事全然无涉,又格外好奇,因此就直截了当地出口询问。

    “其实你也不必多说,哀家问你,你只要答是或否就好了?”

    乔太妃体察人心,知道有些话,舒望晴恐怕说不出口,于是她开口来问。

    “当年在凤凰台上,信王,是因情而死,是也不是?”

    这华阳宫里,显然已经尽数被乔太妃控制住,连乔太妃开口问这样的话,也毫无顾忌。

    “是!”

    舒望晴淡然地回答。

    这下子,乔太妃再无怀疑,认定了舒望晴与信王两个,当年是私情被皇帝撞破,所以信王才会在凤凰台上被烧死。

    “而你死里逃生,如今再回头,其实是想为信王复仇,是也不是?”

    舒望晴顿了顿,道:“是!”

    乔太妃听了这话又惊又喜,道:“原来传言非虚,你……你心中果然是向着信王的。你一直惦着他,是不是?”

    舒望晴木然地吐出又一个“是”字。

    她这是顺坡下驴,顺着太妃的话往下说,可是乔太妃全信了,扑上来就拉住了她,连水烟袋都扔在了一旁。

 第443章 地动

    舒望晴木然地应了一声“是”之后,突然地反应过来,她都应了些什么啊!

    扪心自问,她确实是一直惦着信王的。只是若说着其中有多少男女之情,倒也未必。倒是信王对她的那一番真情与信守,令她始终心存亏欠,无法忘怀。

    她应了这一声,乔太妃欣喜得很,扑上来拉住了她的手,“咦”了一声,说:“果然,提及信王,你这手竟然也暖乎些?”

    暖和了些?

    舒望晴一怔,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就在刚才,就在她应“是”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好像真的暖了暖,终于有了些活气。

    乔太妃看出舒望晴神色有异,好像明白了什么,凑上来说:“这有什么,女人么——皇上能同时宠幸这阖宫的女人,为什么女人就不能爱上旁的男子?”

    “我们南越民风可是开放得很,男人女子,能结为婚姻,也一样能和离分手,各自另寻新人。这没什么不可以的,望晴,待此间事情了结,哀家一定为你做主,让你下半生不再孤独。”

    正说到这儿,舒望晴与乔太妃身后,屋上的瓦竟也轻轻地震了震,略掉落些灰尘。

    乔太妃异常机警,一转身,立即喝问道:“什么人?”她一拉舒望晴,飞快地远远离开屋檐下。

    立即就有康王带进宫的侍卫冲了上去,有人架起高高的扶梯,延梯而上,去检查华阳宫屋顶的情形。

    “禀告太妃,上面没有任何异样!”侍卫们攀到屋顶,大声禀报。

    “转到另一面,将所有宫宇的屋顶都搜查一遍,再搜查华阳宫各处僻静院落,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乔太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屋瓦又怎么可能没来由地自震?”

    她正说着,华阳宫中的所有人都觉出了不对劲——不止一片瓦,好几片瓦,甚至整个宫宇屋顶上覆盖着的琉璃瓦,都轻轻地震了起来。

    烟尘腾起。

    人们脚下虚浮。

    接着乔太妃与舒望晴眼见着朱红的大柱开始轻轻地左右晃动。

    只听“哎哟”几声,刚才才扶梯上墙的侍卫们,有几名便摔了下来。

    然而乔太妃的双眼却开始发亮。

    “这是地动,地动了啊!”

    大地终于不再震颤,烟尘还未及散去,乔太妃那尖锐而激动的声音已经响彻华阳宫。

    地动了,这是连上天都不满意萧怀瑾尸居素位,发出示警了。

    乔太妃兴奋地在华阳宫院子里打转,舒望晴眼见着她笑得阴暗,难免想:她难道不是该先命人检查那几名侍卫的伤势么,再至少过问一下尚在偏殿里的康王与卢太后么?

    就算卢太后已是废人,她可以不用再管,可是康王呢?康王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然而乔太妃全然不知舒望晴心中在想着什么,她在院中高声长笑:“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倒是识时务啊!”

    舒望晴旁观着乔太妃的欣喜若狂,心里越发地冷。

    “望晴!”

    乔太妃只狂了片刻,立即就冷静下来,过来扶了舒望晴的手,说:“明日哀家会命人上书弹劾当今圣上无德,要求他自退其位,让位给怀仁。但想必皇上还会负隅顽抗,不会就这样轻易束手。望晴,你可愿助哀家一臂之力?”

    舒望晴冷冷地打量着她,不说话。

    适才的地动,连宫中这样坚固的宫宇都略有损伤,更不用说外头寻常百姓所居的民房了。

    这乔太妃对世人没有丝毫的顾念,只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虽说世间之事,成王败寇,可她所争的,是大位啊,是龙座上那个天子啊!

    难道以后世间百姓,都被迫要受乔太妃与康王的荼毒不成?

    舒望晴这么想着,越发坚定了她原来的打算。

    “好——”

    她淡漠地答应了乔太妃的请求。

    “这可真是太好了!”

    乔太妃搓着手,绕着舒望晴转了一圈,将她打量了一遍。

    “明天朝堂之上,群臣与皇上必定会就大位之事好一番争执。待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你就出面……”

    乔太妃越想,越觉得她的计划十分完美。

    “……你就指证当年是皇上亲口下令,杀的信王!”

    舒望晴双眼微颤——当年虽不是萧怀瑾亲口下令射杀信王,可是他亲口下令在凤凰台点火,这与亲手弑弟又有何区别。

    “对了,你可千万别提你与信王的事儿!”乔太妃见了舒望晴的神情,又担心起来,“就说是信王得知了李凤娥之事,想要为生母讨一个名分,可是萧怀瑾为了自己的名声所想,不同意,兄弟两人起了争执,信王才被杀死的。”

    舒望晴用力地眨了一下眼,才恢复了原有的冷漠态度。

    她不得不佩服乔太妃——虽然当时她人不在凤凰台上,可是却准确地预见了萧怀瑾心中那个阴暗的念头。

    李凤娥之事,正是萧怀瑾千方百计想要掩盖的,因这件事,折了多少人的性命——然而萧怀瑾却不能罢手。

    乔太妃双掌一拍,已经将明日的计划全盘想通,觉得再无半点破绽。她扭过头,上下将舒望晴打量了一番,笑道:“不过,望晴,你既然要在朝堂之上指证萧怀瑾,少不得要打扮打扮,让你恢复成昔日那副晴妃的样子。”

    “来——”

    乔太妃控制欲极强,如今这华阳宫里满院子的宫人与内侍,都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听见乔太妃招呼,立即有宫人哗啦啦地围上来。

    “去,替晴妃收拾打扮,替她换上宫中嫔妃应有的服色与首饰。”

    宫人们立即拥着舒望晴往侧殿过去。

    乔太妃这才抽身,命人去检查华阳宫和整个宫中因地动而造成的损耗。

    没过多久,乔太妃手下的人已经帮舒望晴七手八脚地换了服色。

    舒望晴卸去了浣衣局杂役宫女的服色,重拾当初宫中宠妃的形容样貌,她望着镜中涂脂抹粉,满头珠翠的自己,一时也有些恍惚,仿佛昔日终于重临。

    只有那副尚自贴身穿着的软甲,能提醒她,这次进宫,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

 第444章 窃听

    待一切收拾停当,乔太妃进来看舒望晴。

    “让哀家来看看你!”

    乔太妃口中啧啧数声,盛赞了一番她的美貌。这在舒望晴耳中听来,倒像是个戏班班主,在操持明日登场的新角儿。

    “很好,很好,哀而不伤,端丽之中又不失肃穆,正适合你明日上殿。行,明日就这么装扮!”乔太妃吩咐下她身边的宫人。

    舒望晴却从镜中瞥见一双如饿狼似的双眼,阴郁而贪婪,缩在一旁,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康王?

    舒望晴一震,转过头去看。

    她一旦转过头,康王眼中那贪婪的神色便立即消失了。这少年人正带着仰慕的神情望着乔太妃,似乎母亲才是他整个人生里最重要的人。

    “怀仁,”乔太妃却对康王私自进来有些不高兴,“命你去准备的那些,明日要在朝堂上说的,你都记住了么?切记,要在朝臣跟前说得一个字不差……对了,千万还莫要忘记缅怀你二哥!”

    康王听乔太妃提起信王,也是一怔,眼光在舒望晴面上转了一圈,登时了然。

    “是……母亲,孩儿知道了。”

    康王向乔太妃深深一躬,又故意往舒望晴那里看了一眼,随即转开,大踏步走出宫门。

    “望晴,你且好生歇着,明日还要图谋大事,你须得养足精神才行。”乔太妃面色和煦,还伸手拍了拍舒望晴的手。

    她随即命宫人与她一起退了出去。

    舒望晴只听门闩一动,就知道乔太妃命人将她所在的这间屋子房门外上了锁。

    再轻推偏殿的窗户,所有的窗户,固然可以打开,但是里面都嵌上了密密的钢条,人是万万出不去的。开了窗,反而教外头的人能窥见里面的动静。

    舒望晴只好将窗都一一关上。

    ——这也在她意料之中。

    乔太妃肯让她参与这些针对萧怀瑾的密谋,就绝对不会留给她任何机会,让她把这些密谋泄露出去。

    舒望晴站起身,在这间华阳宫的偏殿中转了一圈,看了看。

    当年,她还曾经在这里为卢太后抄经祈福,直到天色将晚,才被萧怀瑾领回瑶光殿的——若没有那一次卢太后的故意刁难,未必便有此后与萧怀瑾的重归于好,如胶似漆。

    只是这一切,一路行来,都太过讽刺。

    舒望晴独自坐在这殿中,直到日头渐斜,有什么反射了日光,明晃晃地尽照在她眼上,让她觉得颇不舒服。

    舒望晴转过脸,看向光线的来处——

    只见一只硕大的樟木箱子安静地待在墙角,箱子角上镶着的铜片正映着已经西斜的日头。

    看上去是一只颇为陈旧的箱子。

    舒望晴心底一动,走过去,轻轻一提,只见那箱子被锁住,没有钥匙便无法打开。

    可出乎舒望晴意料的是,以她刚才那一提之力,寻常的樟木箱,整只箱子都能被她提起来,可是这箱子就像是被钉在地上,纹丝不动。

    舒望晴凑近了细看,尔后将右耳靠近箱子的锁孔,她觉得里面有些极细微的声音响动,十分诡异。

    “钥匙!”

    舒望晴想。

    她直起身,想要在左近寻找钥匙。

    这里原本是卢太后的地盘,舒望晴便努力地回想卢太后的习惯——

    卢太后是个守财奴,偏又没有乔太妃的家资巨万,极度豪富,所以每每攀比不过,只能认输。她的东西大多锁在库房里。

    而钥匙么,太后则会与那小门小户的妇人一样,将钥匙藏在床脚下——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哪一辈子,萧怀瑾一次开玩笑的时候提起的。可巧她竟然能记得。

    舒望晴立即去看这间偏殿里唯一一张拔步床,露在最外面的两只床脚没有任何异样,可是寻到拔步床里面,支撑床架的“床脚”下,有个凹槽。

    舒望晴够之不及,随手取下发上的金簪,用簪脚轻轻一拨,将凹槽里的一柄东西挑了出来,“叮”的一声,掉在地面上。

    钥匙!

    舒望晴颇有些欢喜,拾起钥匙,就去开那只诡异的樟木箱。

    钥匙插进锁孔,应手而转,舒望晴抬手将箱盖打开,只见里面,一排整整齐齐的——是铜耳。

    这些铜耳都被铸成很小的人耳形状,不少铜耳上头已经布满铜绿,可见久已无人打理使用。

    这些铜耳下面,甚至还有一个个小小的标牌,上面写着宫中的地名。

    其中一枚,正赫然写着:“凤凰台”。

    舒望晴几乎要倒吸一口气——

    那一夜在凤凰台上与凤凰台下,她所承受的那些屈辱与痛楚,真相破灭时那心胆俱裂的感觉,顷刻间飞快地涌上心头,令她痛得几乎难以自制。

    在此刻,她轻轻地伸出手,提起那枚标有凤凰台的铜耳,轻轻地凑近耳边——

    耳边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凤凰台的一切,早已归于寂灭。

    良久,舒望晴默默将铜耳放回远处。

    她再看了看,将一柄标有“崇德殿”的铜耳举了起来,凑到耳边。

    只听见萧怀瑾焦灼的声音开了口,“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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