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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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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听祁云秋说:“本宫是想来提醒你们,这次进宫,一定要多加小心。”
“前些日子,听说那位南越郡主回到京中,被乔太妃狠狠责骂了一回。而那位南越郡主因此放话出来,说都是被安夏公主害的,这场子一定要找补回来……”
舒望晴听了直挠头:如今风气怎么都这样了,明明都是王室贵女,怎么却都染上了豪侠习气,结了怨之后隔空喊话你来我往……
果然就见安夏二话不说就撸袖子,“祁昭仪娘娘你放心,若是不叫那乔采儿这次不吃点苦头,我就不姓呼延……”
祁云秋睁圆了眼望着她,“你姓呼延?本宫以为你姓安呢!”
安夏一愣,才听出来祁云秋逗她,当下使出绝招,抱着祁云秋的胳膊撒娇不依。舒望晴在旁看着,果然见祁云秋也无法拒绝。
“本宫刚才虽然是说笑,可是现在却是认真的。”祁云秋收起笑脸。
“这次南越国好像是动了真格。我听到了一点消息,说南越千方百计想要阻止安夏公主进宫为妃,而一定要将乔采儿入宫之事坐实……”
安夏握紧了拳头,放出豪言,“有我呼延安夏在,势必不能叫他们得逞!”
而舒望晴却抬头看了一眼,祁云秋话中有话,她瞬间就明白了。
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南越国就算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也决计不会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可见乔采儿入宫只是,绝对只是个幌子,想用来遮掩他们的真实目的。
“而且,这一次,宫里的情形非常复杂。除了贺家人会作为主宾之外,后宫里头,还有太后的人、乔太妃的人、皇后的人……届时场面恐怕会很混乱,稍有不慎,便……”
安夏还不大懂,舒望晴却缓缓点了点头。
这次进宫,确然要格外小心,否则一着错,满盘皆输不说,反而可能连累安夏或是贺长亭。
“安夏公主,本宫想要与段姑娘借一步说话,”祁云秋很不好意思地支开安夏,将舒望晴拉到戴家的静室里。
“望晴,你老实告诉本宫,你这次回来,想要做什么。”
祁云秋一向性子爽利,面对昔日旧友,尤其不喜欢藏着掖着。
“……想要做什么?”舒望晴口中喃喃地重复着。
她原本还曾犹豫过,可是她这时却已经想明白了。
祁云秋一激动,握紧了舒望晴的胳膊,“望晴,你难道是想……向皇上,寻仇?”
祁云秋聪明敏锐,又在宫中多年,洞悉人情世故,自然知道当年凤凰台之事,症结十之有九是在萧怀瑾身上。
否则萧怀瑾也不会在事后如此痛苦。
而舒望晴也不会如此一身冷意地千里南归。
只要将两人之间的情形联系在一起,再稍稍联想一下,便知道其中一定有冤情。
果然,只听舒望晴漠然地答道:
“不,我回来,只是向他,讨还一个公道!”
向他,讨她舒望晴的公道、左寒云的公道、萧怀信的公道……还有许许多多人的公道。
第398章 相劝
舒望晴的回答,一定程度上回应了祁云秋的疑问。
可是她至此也格外严肃起来,正色对舒望晴说:
“望晴,本宫有一句话,一定要对你说清楚。”
“三年了,如今的朝局,已经比你昔日所知的更要复杂许多。”
舒望晴隐约知道祁云秋想说什么,可她却有些不敢相信——两人相交这么久了,到了这时候,祁云秋来与她谈朝局?
舒望晴望向祁云秋的目光,渐也转冷。
“依我所见,皇上是在苦苦支撑,才能维持本朝朝局稳定,百姓平安。所以,本宫只想奉劝一句,望晴,你就算是想要向皇上讨还公道,可也一定要……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
“祁姐姐,”舒望晴转开目光,淡淡地说,“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会是你,来对我说这样一番话。”
祁云秋知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深深叹了一口气,斟酌了一番,终于才说:“望晴,我不是在劝你不要向皇上寻仇,而是在劝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或许现在,真的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舒望晴毫不留情地打断。
“祁姐姐,当时你不在凤凰台上,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重又回到这个世上的……”
她的性命,或许根本就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那些牺牲了自己,从而让她留在了这个世上的人们。
“……所以你压根儿就没有立场来劝我。”
舒望晴冲口而出的话,与她的人一样冷硬。
祁云秋万万没想到舒望晴竟会这样对她说话,一时怔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她望着舒望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胸口一起一伏,忍不住呜咽出声:
“望晴,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甚至曾经我也与你有一样的心……”
舒望晴抬起眼,盯着祁云秋。她有些不明白,什么是——一样的心?难道祁云秋也……
“望晴,你以为,阿宝的死,他事先全不知情么?”
祁云秋呜咽着说出这一句,便心潮起伏,泪如泉涌,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掩着面孔,再也说不下去了。
舒望晴本就寒凉的胸口,此刻冰冷一片。她震惊地望着祁云秋,当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阿宝的死……
宝璐公主的死……
原来萧怀瑾事先就已知情。
舒望晴本以为那就是姚美人为了失子之痛报复穆清欢,却误伤了全心全意将阿宝当做亲女抚养的祁云秋。
可是她竟没想到,姚美人下手之前,萧怀瑾就已经洞悉了这一切,并且坐视了这一切发生。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舒望晴突然醒悟过来,她其实也从来都不知道,祁云秋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是平心而论,以萧怀瑾的能耐,他要想知道宫中的什么事,能有不知道的么?
祁云秋这时回应舒望晴,她扬起脸,任泪水在脸上肆虐,道:“开始时我也不愿信的,可是,可是……”
可是这是萧怀瑾亲口说的。
萧怀瑾曾在宝璐公主的忌日那天造访景怡殿,陪着祁云秋一起,默默饮了许多苦酒,一起追悼这个早逝的孩子。
最后萧怀瑾醉了,因此无意中透露,他之所以在满月之前就早早就给公主起了名号,就是因为早知道这个孩子将要为人所害,活不了多久——
宝璐;
被明月兮珮宝璐;
多么美好的名字,寄予希望的名字,却给了一个注定要逝去的生命。
舒望晴的视线从泪眼婆娑的祁云秋面上移开,茫然四顾,没有交点。她在一片迷茫中,似乎终于能够体会稍许祁云秋的心情。
为什么,她忍不住想要问。
只要再想一想后来发生的事,一切就都明摆着,萧怀瑾之所以会选择这么做,自有他最完美的理由。
阿宝公主惨死,生母穆清欢忍心不救,却因此对萧怀瑾就心生愧疚;养母祁云秋则痛彻心扉,自此视穆家为死敌,而祁云秋背后的祁家,也因此尽数为萧怀瑾所用……
原来一切萧怀瑾都知道。
原来萧怀瑾明知阿宝会死,照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就像他当初,人就在冷宫里,也一样漠视了左寒云一点一点地死去,一样。
“可是你却能明白,皇上背后的用意是什么。”
祁云秋不像舒望晴这样震惊。她早已知道了这件事,刚刚知道的时候,果然痛苦无比,可是她在过去这几百个孤独的夜晚里,也已将这一切都想明白了。
一切都是为了除去朝中毒瘤,谋逆反臣,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
萧怀瑾就像是一个冷漠的棋手,永远操控这时局这场大棋。世间每一个人,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不,不,如此说来,他根本不是什么棋手,因为没有什么人,可以做他的对手。
他更像是一个残忍而疏离的天神,不带感情地俯视着人间,看着人们一个一个地走向他们的宿命。
舒望晴心底有个声音几乎在狂呼大叫——
她,是他的爱人,而阿宝,则是他的亲女啊。他竟能如此。
可是她的心口却被堵住了,嗓子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祁云秋显然也很痛苦,勉强着开了口,“可是看了这么久,我终于能看明白这么一点:你道他没有感情么?你道他不觉得痛苦么?”
“不,他极挣扎,极痛苦。否则便也不会在阿宝忌日那天酩酊大醉,痛哭断肠,否则便也不会因为你,在凤凰台大火之后一夜白头。”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天子——行使着天神一样的职责,与此同时,也忍受着人心的痛楚与撕裂。
舒望晴默然,心底的狂呼终于歇了,换了个声音在无力地低声地啜泣着。
“望晴,我只是一个失去了养女的母亲。我确实是没有立场在你面前说些什么……”
祁云秋断断续续地道,“本朝曾多经患难,可在皇上治下却一直安稳。”
“你若在真想向皇上寻仇,本宫亦不会拦你。只求你,真动手之前,请你三思。”
第399章 旧居
三皇子满月那天,正赶上夜里下了一场大雪。雪后初霁,升起的朝阳照在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庄严宫宇之中,撒下万道金光。
人人都说这是极好的兆头。
安夏公主则作为萧氏皇族特邀的上宾,入宫赴宴。
早先安夏公主在信王府里住了不少时候,对王府规制的大宅子总算是有了个了解。可是她也未曾料到皇城竟能带给她这样巨大的震撼。
立在庄严巍峨的崇德殿前,安夏只觉得自己眼睛不够用。
和这大顺朝的煌煌宫宇相比,安夏觉得自家大哥的北夷王庭,大约是个假的王庭。单只一座崇德殿,就比她们牧场里所有的毡房加起来还要大。
好在舒望晴早先将宫中的情形都与安夏事先说过,所以安夏虽然吃惊不已,可总算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在人前露出什么太过惊异掉下巴的表情。
宫中已经荣休的内侍总管荣永年迎了出来。
他本已经到了告老出宫的年纪,可是今日宴席规制宏大,多年未有。所以现任内侍总管为了怕出岔子,还是专程请动了他老人家出山,出面负责后六宫皇家内眷们的筵席。
荣永年早知这位北夷公主身份特殊,地位重要,不敢怠慢,认真行礼之后,指着一旁的贞顺门,对安夏说:“公主,您这边请!”
他一瞥眼,便见到了安夏身边的舒望晴,惊得睁大了眼,上上下下将舒望晴打量了好一番,这才犹犹豫豫地移开了眼光。
舒望晴索性大方地上前行了个礼,然后粗着嗓子问:“这位大总管,可是觉得俺有啥不对劲的?”
她这一嗓子真是毁形象,再加上不用谦称与敬语,仿佛就是个全不识礼数的北夷蛮女,荣永年愣了愣,这才笑道:“没……没事!”
又说,“老奴确曾听旁人说过,安夏公主身边有一名女子,极像昔年宫中的一名娘娘。今日一见,确实很像。”
荣永年叹了一口气,低声道:“若真是晴娘娘回来,那该有多好。”
安夏没听清他的话,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荣永年赶紧摇手,说:“没什么,没什么,是老奴不应该,不该提起宫中旧事的。公主,时辰不早。您快随老奴往后六宫去吧!”
安夏点点头,转头看了舒望晴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当即紧紧随在荣永年身后,往贞顺门过去。
舒望晴带着四名从公主府带出来的侍女,跟在荣永年与安夏身后,一起往后六宫去。
她见荣永年拐过两个弯,忍不住粗声粗气地问荣永年:“大总管,你这是带俺们公主往哪里去?”
荣永年带他们走的,并不是往景福宫去的道路。
可论理,这种规制的大宴,是不可能在贺长亭本人所居的玉菡宫举行的。可她又不能直接问荣永年,免得暴露了她其实是熟识宫中道路的。
果然听荣永年答道:“是贺昭媛娘娘吩咐的。她说是久慕安夏公主殿下的大名,因此想在景福宫大宴开始之前,先在玉菡宫见一见公主殿下。”
安夏天真,听得有人仰慕于她,自然雀跃,高兴地说:“哎呀,昭媛娘娘真是太客气了。大总管,咱们快走吧,免得让昭媛娘娘久候。对了,大总管,”
安夏说完,指着远处一处高大巍峨的宫宇问:“大总管,那是哪位娘娘所居的宫宇?”
安夏问得纯属好奇,而荣永年一张老脸则有些扭曲。
安夏伸手所指的,正是瑶光殿。
舒望晴立在安夏身后,也静静地望着那座沉寂着的大殿。
一片茫茫白雪之中,瑶光殿安静地耸立在那里,宫门紧闭,宫门前十二对金光灿灿的门钉此刻尽数埋在积雪之中。
——繁华尽掩。
舒望晴不敢闭眼,似乎她只要一闭上双眼,就有无数过往会如潮水一般袭来。似乎她还是当年那个盛宠无双的左寒云,又或是那个重获帝心的晴妃。
在那样的梦想里,她与萧怀瑾两人,始终彼此相爱,而两人的情意里也从来没有半分阻碍。从而令他们两人能够一同站在瑶光殿那高高的殿基上,携手看尽人世繁华、无限风光。
可是现在,她却不敢闭眼,不敢骗自己,她要让自己看清楚,这瑶光殿始终都是这样一副苍凉的模样,饱经创伤苦难。
她甚至能记起,上一回重生入宫的时候,她也曾经在与萧怀瑾重逢之后,在一个大雪初霁的清晨,来到这座大殿跟前。
她曾经哭倒在雪地里,失去知觉……
“小主,若不是信王殿下发现您晕倒在瑶光殿门口,都没人知道您也出了事。”
小宫女的话回荡在她耳边。
她陡然记了起来——那时,是萧怀信第一个发现她、救起她的。
舒望晴脸色有点儿发白。
当年她却从未在意这些,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她却始终与萧怀信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关联。且不论萧怀信最开始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可是这人却一直默默地守在她身后,信守了他对她的承诺,直到为她而死。
安夏担心地扯扯舒望晴的衣袖,轻声提醒道:“师父!”
舒望晴一瞥眼,正见到荣永年觑着一对老眼望着自己,眼神又惊又疑。
舒望晴低头——她若再任由自己情绪泛滥,保不齐就要吓着荣永年这样的一干老人儿。
“这座大房子,当真……好看!”她粗着嗓子评价了一句,荣永年方才醒过神来,眨了眨眼睛,打消心里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紧引着这一行人往玉菡宫过去。
*
玉菡宫因其一宫主位贺长亭一向颇为受宠,所以宫宇维护得很好,比瑶光殿光鲜许多。
今天,因是三皇子满月的大日子,所以玉菡宫也张灯结彩,甚至是堆在路旁的积雪堆上,也插了些青松翠柏和红果做装饰,一派喜气洋洋。
荣永年与安夏等一行人来到玉菡宫宫门处,立即有宫人进去通报。
在宫门口等待的时候,舒望晴便见到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娃娃,迈着小短腿,从玉菡宫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第400章 旧人
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娃娃,摇摇晃晃地从玉菡宫中走出来,来到舒望晴等人的身前。
这小女娃仰起脸,望着安夏公主。
可巧安夏今天正穿了正统的北夷服饰,在外面罩着的锦绣大氅下面,穿着修身的长裙长裤,裙角则绣满了北夷人喜爱的祥云纹饰。
小女娃大约觉得安夏的服饰很特别,与宫里常见的很是不同,当下伸手,在安夏的裙裾上轻轻拉了拉,说:“小姐姐,你好漂亮哦!”
荣永年在旁介绍:“这是皇上膝下的三公主,琼瑶公主殿下。”
安夏登时了然,觉得小孩子极为可爱,自然而然地蹲下身去逗逗琼瑶。
而舒望晴站在安夏身旁,俯身望着琼瑶的一张小脸,颇有些感慨。三年了,当年凤凰台那桩惨事之后出生的小公主,竟然也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见琼瑶的眉眼脸型都与贺长亭很像,站在身前,就如一个小贺长亭一样。她心底也不由得感慨。
“公主,等等,公主,你等等奴婢啊!”
正在这时,有宫人的声音从玉菡宫中传出来。一名大宫女手臂上搭着一件貂皮里子的小袄从温暖的宫室里疾追出来。
安夏一愣,她虽然明白来人唤的是眼前的这个“小”公主,可总觉得像是有人在叫自己一样,觉得很是怪异。
来人一抬头,陡然见到安夏等一行人,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礼了,张皇地扫了一眼,见到荣永年还是认识的,连忙问:“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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