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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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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侄才自作主张,带她来舒家见姨夫姨母。”
段浩轩叹了一口气,故作忧伤,说:
“十一娘流落北夷多年,又坏了嗓子,眼下虽是回到了青州,可也不晓得什么人才能看上她。眼看正是大好花期……”
他这么一逗,舒夫人立即不哭了,擦擦眼泪,不服气地说:“这有什么?你家这么好的闺女,怎么可能嫁不出去?”
“好孩子,你放心,定要姨母定要妥妥当当地给你物色一名良婿才是。”
舒夫人已经是一副摩拳擦掌,准备给人做媒的样子,同时转脸望望段浩轩,“小公爷,别光顾着为你妹子考虑,你自己呢?”
段浩轩见本是想要帮舒望晴的这一番话,竟然将自己也给绕了进去,连忙双手齐摇,摇头道:“姨母,我不急,不急……”
他扭头看向舒望晴,见对方神情已经放缓,便也放下心来。
只是这头心放下来,另一等闲愁又涌上心头——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了。
可他就是放不下,放不下,放不下……
*
舒望晴从舒家出来,随着段浩轩走了一段,两人告辞,她自回北夷人的驻地去。
只因青州城最近齐聚了各国使臣,还有各地的秀女也纷纷到此凑热闹。所以青州城里有些鱼龙混杂。
舒望晴小心地避过几个尾随的,见确实没人再跟着她,快步敲开府邸的大门,只听里头一名北夷少年欣喜地叫了一声:“姑娘,公主找您好久了!”
舒望晴点点头,不说话,免得她再开口会吓到别人。
她没有依着少年所言,去见安夏,而是快步去寻呼延邪。
“你见过舒家父母了?”呼延邪见到她这副装束,又见她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的样子,立即开口问。
舒望晴一挑眉,意在询问。呼延邪便立即答道:“猜的!”
舒望晴垂下眼帘。
她知呼延邪粗豪,可是今日才察觉,此人粗中有细,神机妙算起来,也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舒氏夫妇没有认出你?!”
呼延邪对这结果很在意。
舒望晴点点头,然后开口,“有段小公爷相帮!”
声如破锣,难听至极,毫无舒望晴原本说话时那等沉静而优雅的气质。
呼延邪一愣,随即也大笑起来,“当然了,还有孤的变声丸相帮!”
无论舒望晴的容貌与衣着再怎么改变,可是骨骼眉眼,却始终都在那里,改变不了。所以熟悉的人一见舒望晴,只消看清她的整个样貌,势必会立即记起以前的她。
而在这时,舒望晴只要一开口,就能将人们的疑心打去大半。
而她最妙的一招,就是将她寻常说话的方式加以改变。
世人大多都有自己习惯的说话方式,惯用的词,吐属的风格……
而舒望晴却将自己以前的习惯全部推翻,阳春白雪改下里巴人,甚至说话之际还夹杂上一两句北夷土话,表示她已经将汉话忘去了大半,自是再难有人怀疑她。
如今在那曾经朝夕相伴的舒氏夫妇跟前过关,舒望晴心底更多了几分把握。
“安夏寻我何事?”
舒望晴问呼延邪。
呼延邪耸了耸肩,说:“明天大顺皇家举行大宴,邀了孤与安夏,所以那妮子紧张得要命,定是想要找你商量那些首饰啦,衣裳啦,这些个姑娘家才懂的事情。”
他斜眼看了舒望晴一眼,两人怕是都记起了当年在上林苑的那一场大宴。
舒望晴点点头,陡然开口问呼延邪:“宫中除了皇后以外,还有哪些人伴驾到青州来了?”
呼延邪一怔,没有料到舒望晴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问他。
而舒望晴却一挑眉,那意思是:你怎可能不知道?
呼延邪有些无奈,他倒也想反问回去:为啥孤就一定会知道这些事儿?
可是他偏偏就都知道。
当下呼延邪应道:“除了皇后以外,伴驾的人还有祁昭仪……”
舒望晴心想,皇后以下,便直接是祁昭仪,没有德妃与吕妃?
呼延邪似乎明白她的疑问,当下答道:“德妃这两年来,一直在后宫幽居养病,形同禁足;而吕妃,在一年前,就已经病逝了。”
舒望晴神色转冷,微微眯了双眼——
德妃幽闭,吕妃死……
再加上以前的穆贤妃、潘妃、杜妃……还有她自己,凡是与妃位沾边的,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
第380章 照面(上)
呼延邪对萧怀瑾此次到青州来的安排似乎非常了解,事无巨细,都一一说给舒望晴听。
“三公主琼瑶公主的生母贺昭媛已有身孕,所以不曾伴驾来青州……另一位伴驾的宫嫔是去年小选时新选进宫的,姓齐,皇上封了正五品的兰嫔。”
舒望晴秀眉一挑——原来贺长亭已经是昭媛了。
她心中满满的都是讽刺:萧怀瑾啊萧怀瑾,此人还如以前一样,满口都是对昔日爱侣的怀念。可是后宫之中,照样进着新人,照样有嫔妃有孕……
以前她并未仔细想过的那些,此刻都清清楚楚地浮现在她心里。
呼延邪又提醒一句,“兰嫔,是皇后的姨表妹。”
舒望晴当即敛下眼神,点头示谢。
这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皇后绝不简单。
当年在凤凰台,她隐约能觉出皇后在整件事之中起了莫大的作用,而德妃则更像是个受人驱使,引她上钩的鱼饵。
可是如今一看,皇后不仅后位不动,而且权势更胜往昔,甚至开始在宫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受罚倒霉的,却只是德妃。
要么萧怀瑾是认同皇后当日的所作所为的,要么皇后背后的势力开始显山露水,连萧怀瑾也奈何她不得。
呼延邪想了想,问:“明日你会随安夏一起去赴宴么?”
舒望晴摇摇头。
此前安夏和北夷少年们刚刚引起过萧怀瑾的注意,她此时再去赴宴,万一被当年的那些“熟人”们见到,被一下子认出的风险很高。
“你可以扮作孤的亲随!”呼延邪说,“就算萧怀瑾在这世上到处找你,可也绝对不会想到去男人之中寻你。”
舒望晴听着有些心动,可是她只是硬挺着,不摇头也不点头。
“唉,”呼延邪很挫败地叹了一口气,“舒姑娘,你将自己压抑得太苦了。我们北夷人,若是爱,就勇敢地去示爱;若是恨,就大大方方地去寻仇。你这样……”
呼延邪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舒望晴则向他点头示意,转身去里头找安夏。
“师父,你的嗓子……怎么了?”
舒望晴将嗓音放得轻轻地,免得吓到安夏,“怕是吃了些刺激的东西,伤了嗓子。”
安夏张罗着要给舒望晴找药,被舒望晴按住了。她可不想让安夏将此事吵得天下皆知。
“明天去赴宴,你准备好了吗?”
舒望晴赶紧转移话题。
安夏上来抱着舒望晴的手臂,说:“师父,正要你帮我把关呢!快看看,这些都是我自己选的。”
房间里挂着安夏亲自挑选的礼服与首饰。
舒望晴心知安夏早先已经在众人面前出了风头,给众人留了一个好印象。所以接下来的皇家大宴,安夏只需延续她自己的风格就好了。此刻真正为难挠破头的,该是那位南越郡主才是。
她见安夏依旧选了一件北夷式样的裙袍,只不过颜色换了她素来喜爱的正红色。搭配的首饰也不再是那件红珊瑚璎珞,而是选了一件赤金嵌明珠的压发覆额,正正压在她的眉心。
“很好!”舒望晴点头。
这一身,将安夏的少女气质衬托得更加明媚动人,也更加符合北夷公主的身份。
她伸手,去首饰匣子里,又挑了十几枚小指大的明珠,说:“明儿你梳妆的时候,将这些明珠都结在你发辫之中,这样一配,就更好了。”
安夏大喜,抱着舒望晴道谢,又问:“师父,你说,明儿个在大宴上头,皇上与皇后娘娘是否会要求大家表演才艺。”
安夏公主担心得很。
早听说那南越郡主,被乔太妃在京中培养了多时,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相形她自己,所会有限,格外怕被别人当成是北夷蛮女。
舒望晴却想,其实安夏只凭剑器舞这一样,就可以技压全场,夺去萧怀瑾的全部注意力。
只是她却不想就这么告诉安夏。
不想安夏也像她当年一样,一步一步地陷进萧怀瑾的温柔陷阱里,无法自拔。
“你是北夷王女,与宴之人当中,还有好多是出身并不算太高的应选秀女。所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你不妨表现得矜持些,将这些机会留给旁人,结个善缘。”
安夏听着,觉得在理,点点头说:“是,我原本不需着急着和她们一较短长。”
舒望晴点了点头。
*
只可惜,安夏虽然这么想了,旁人却未必同她想得一样。
隔天在大顺皇家举办大宴的园子里,安夏就与南越郡主迎面遇上,撞了个正着。
“见过北夷公主殿下!”
南越郡主姓乔,小字采儿。
安夏的名字就是她的公主封号,所以,南越郡主原本该称呼她“安夏公主”的,却故意称呼她“北夷公主”。
她皮里阳秋,只在称呼上,就已经将对北夷小国蛮女的蔑视,表露无遗。
安夏抬抬唇角,笑道:“采儿郡主!”
乔采儿立时色变。
她虽然得了郡主之位,可是却没有封号。安夏这样称呼,也正是嘲讽她地位低下,根本无法与安夏比肩。
安夏一开口,就赢了一仗。
乔采儿忍了忍气,凝神打量安夏今日的妆扮。
而安夏也正在打量着她,心里暗笑,这南越郡主,竟也懂得吃一堑长一智了。
只见乔采儿今天打扮得甚是清雅,穿着一身浅碧的衣裙,所佩的首饰也不多,将将点缀而已,如此一来,便让她原本极秀美的容颜给显露出来。
其实乔采儿今日依旧在炫富,只是炫得很低调而已,她那身浅碧衣裙上,绣着无数密密的菊瓣花纹,绣工精致无比,却只有光线在特定角度照耀时,才能显出来。
可到了此刻,乔采儿望着对面的安夏,心里不免郁闷。
——安夏今日又讨巧了。
她那一身火似的红裙,将她的面貌衬托得越发娇艳,而她覆额上、发辫上嵌着系着的明珠,更将她的眉眼映得明亮。
相形之下,乔采儿妥妥地就是一片绿叶,衬了安夏这朵娇花。
乔采儿一咬下唇,一股子怨气就从心底窜上来。
第381章 照面(下)
大宴还未开始,安夏已经与南越郡主乔采儿在园子里打了个照面,相互怼上了。
乔采儿原本很是看不起安夏,可是自从两人一起进了青州城,安夏就好像处处压过了自己一头,而且风评也好。
可是她分明什么都不输于安夏啊!
明明都是一样的小国王女,偏偏又分出了个三六九等来。
乔采儿咬了咬下唇,忍了半天,将心中的怒气勉强压了下去,反而矜持地一笑,说:“安夏公主今日的打扮真是光鲜靓丽,极为明艳。首饰么……好似也比昨儿个多了几件。”
她说来说去,还是在嘲讽北夷国力有限,连一国的公主,数来数去,也不过这么点儿首饰。
安夏记着舒望晴的吩咐,轻易不与人置气。可是乔采儿怎么怼过来,她就照这样子怎么怼回去。
只见安夏点点头,毫不在意地说:“是呀,郡主,我看你吃一堑长一智,今日穿得挺暖和的啊!”
乔采儿登时气结,胸口一起一伏,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确实如安夏所言,今儿在外裳里头偷偷加了厚实保暖的小袄,免得再在众人面前出洋相。可是这样一来,她原本那极为自傲的腰身,立时就粗了一圈。
而对面的安夏,却似乎早就习惯了青州城的这种天气,再加上衣衫裁剪得体,更显得她胸是胸,腰是腰,大长腿是大长腿。一下子将乔采儿比了下去。
而且安夏说话没有半个脏字,却字字句句都在戳乔采儿的疮疤。
“你——”
乔采儿已经想要骂人了。
“昭仪,你看,这就是今天赴宴之人当中,身份最高的两位。”
远处一个雍容而柔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乔采儿连忙收声,恭顺地转身,向来人行礼。
“南越郡主乔采儿,见过皇后娘娘,祁娘娘!”
安夏赶紧也在她身后,随着一起行礼。
只见两名宫妆贵妇,各自扶着宫女的手,缓步而出。
皇后上来,径直越过乔采儿,先握了安夏的手,牵给祁云秋看。
“昭仪,昨日你不曾随皇上一起在城中迎接,因此不曾见到。皇上对这位安夏公主,可是极为心折呢!”
祁云秋立在何德音身边,望着安夏,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点头道:“看着就极爽利极英气的一位公主,就连臣妾见了,也一时便想起故人呢!”
祁云秋提起“故人”二字,皇后当即色变,嘴唇抖了抖,转过脸,又下死眼盯了安夏看了两眼,才说:“昭仪是说她这身式样的衣裳吧!”
祁云秋懒得搭理皇后,转脸吩咐身边的宫女,浅嗔道:“冰翎,还不将本宫事先备下的见面礼取出来?”
皇后见着祁云秋身边的宫女,更是觉得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一跳一跳,疼得厉害。
冰翎却始终漠然,在袖中摸了一件白玉南红如意珠钗出来,以恋恋不舍的目光看了片刻,终于递给了祁云秋。
只听祁云秋说道:“本宫昔年有一位好友,就是青州人,也与北夷有些渊源,她曾经赠与本宫这枚珠钗。本宫如今借花献佛,赠与公主殿下,请公主切莫嫌弃。”
听了这话,皇后只觉得胸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夏早先经过舒望晴提点,此刻对答有致,恭敬谢了祁云秋,将这珠钗收在袖中。
祁云秋这才再与乔采儿见了礼,所赠的见面礼则四平八稳,很普通的一件首饰,再也没有什么来历了。
乔采儿更加不忿了——她知道这位祁昭仪的母家曾经在昔年一场平叛中立过大功,再加上二皇子就养在祁昭仪膝下。这位昭仪娘娘,虽然未得妃位,可是在宫中,地位却是绝稳的一个,甚至隐隐能与皇后分庭抗礼,不容人小觑。
可是这祁昭仪,却也是一见安夏便心生欢喜,甚至将昔年好友所赠的珍品转送给了安夏。
乔采儿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双唇,很快便咬破了。
而皇后终于缓了过来,她靠近祁云秋,压低了声音说:“昭仪,你难道忘记了,舒氏根本就是一名罪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一旦别人告到皇上那里……”
祁云秋抬眼,像是看一件稀罕物事一样看了一眼皇后。
“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有人会将此事特意去说与皇上知道?”
皇后立时气结。
——这谁敢啊!
即便她身为皇后之尊,即便如今她拥有萧怀瑾的信任与尊敬,只要她一提舒望晴,就会惹来萧怀瑾勃然大怒,甭管跟前有人没人,萧怀瑾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她皇后的面子全部踩落在脚底下。
祁云秋则相反,萧怀瑾当真怀念故人,相思之情无法排遣的时候,便往往会选择去景怡殿坐坐。祁云秋只陪他下下棋,便能稍稍安慰萧怀瑾那颗无比失落的心。
所以此刻皇后面对祁云秋这样的做派,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后与祁昭仪你来我往,争锋相对,都是没有注意到远处园门那里有旁人过来。
“大哥?”
倒是安夏公主先注意到了来人,出声招呼。
这时祁云秋注意到身边的心腹宫女有些异样——冰翎双眼直直的,盯着北夷王呼延邪,身后的一名护卫。
祁云秋也好奇地打量一番那人。
她头一个印象就是,那人在男子当中算是肤色偏白的,何止偏白,简直是苍白有若死人。
而此人始终将帽兜放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叫人看不见全貌。
可是就那微露的半张脸,却给人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祁云秋几乎要惊呼出声。
可是那名北夷护卫却极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将身子缩在园门之外。
他只出现了短短片刻,所以皇后并没有注意到。
等皇后醒过神来,奇怪地问:“昭仪,你怎么了?”
祁云秋心头一片茫然,依旧定定地盯着北夷王身后。
“本宫,本宫好似看见了……”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心里唯有一个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她?
恰在此时,一个温煦无比的声音在祁云秋身后响起,“云秋适才看见了什么?”
第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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