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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妖娆:弃妃归来-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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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安夏南下后可以自行决定,是否愿意入宫。而她若是不愿意,大顺朝愿在萧姓宗室之中,为她择一门好亲。”

    舒望晴听呼延邪提起萧怀瑾,只觉得此人既遥远又陌生,她的心只是微微缩了缩,便又恢复了漠然。

    “如此安排,难道北夷王殿下不愿意?”

    这样的协议,对北夷,也算是尊重了。

    岂知呼延邪却说:“不是,孤担心的,是安夏的心思。”

    原来,这安夏公主,实实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上回北夷使臣前往大顺京师谈判,安夏公主竟然女扮男装,随着使臣偷偷南下,也竟尔叫她暗中瞧见了大顺皇帝萧怀瑾一眼。

    只一眼,自此安夏公主一腔少女情怀,便再也无法从萧怀瑾身上挪开了。

    舒望晴低下头,沉默半晌。

    “那……殿下希望我能做什么?”

    她心里觉得很是讽刺。

    萧怀瑾啊萧怀瑾,果然还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男子啊!

    连这样小小年纪的安夏,只见过一面,竟然也能对他一见钟情。

    “安夏求你,恐怕是想要请你教她剑器舞。她听说过大顺皇帝雅好剑器舞,所以一门心思在这上头钻研。见到你那一剑惊世骇俗,她应该是诚心诚意起了拜师的心思。”

    舒望晴默然咬着下唇。

    萧怀瑾自然雅好剑器舞——因为无论是她,还是以前的左寒云,都精于此道,朝中无出其右。

    “孤却想请你,教一教公主中原的风俗与人情世故,也教一教她,什么样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

    呼延邪极其疼爱安夏这个妹妹,也晓得她一旦南下和亲,便鞭长莫及,再也照顾不到。

    这个,舒望晴低下头,若说剑器舞,她看在呼延邪的面子上,自然可以倾囊以授,可若说到识人之明……

    她活了这十几世都没能看清什么样的男子值得托付终身,又有什么资格来指点清纯如一张白纸的安夏公主?

    呼延邪却不知舒望晴在想些什么,此时往后退了半步,郑重一躬到底,认真地说:“孤极少求人,只是为了安夏的终身,这一不情之请,还求姑娘能够应允!”

    见到呼延邪如此,舒望晴赶紧偏开身,让过了呼延邪这一躬,开口道:“北夷王殿下千里迢迢将我带至此地,多加照应庇护,殿下要我指点安夏,也是应有之义,殿下何必如此……”

    呼延邪却不起身,很是实诚地答道:“舒姑娘,话不能这么说。将你从京中带到北境,守护至你醒来,是孤当年对萧怀信许下的承诺。是孤答应信王的,舒姑娘你无须道谢……”

    舒望晴听着,低垂下了眼帘。

    又是萧怀信——

    她从来不曾意识到,萧怀信在她的生命里无所不在,甚至他死后两年,自己依旧受他的遗泽庇护。

    可是他却死了。

    萧怀信做下种种安排,让她能在这个世上安安稳稳地活下来,却丝毫也不曾顾惜自己的命。

    ——这到底是谁傻?

    舒望晴忍不住抬起脸,望着草原上明净的夜空,努力地吸一口气,强忍住双眼涌出的热意。

    她再低头的时候,已经向呼延邪点点头,道:“定不辜负殿下所托……”

    呼延邪听说,喜得一脸的络腮胡子连连翘起,转身对另一座毡房里大声道:“安夏,舒姑娘答应好好教你了!”

    舒望晴还未及反应,安夏已经低着头就从毡房里冲了出来,上前就抱住舒望晴的腰,将额头贴在她胸前,大声叫道:“师父——”

    声音里欣喜至极,连舒望晴听了,也忍不住感动。

    一时毡房里头牧民们纷纷出来,众人听了霍木奇传译的喜事,纷纷围着篝火堆唱跳起来。北夷人能歌善舞,素来以这种方式庆祝一切。

    安夏公主显然也是此中高手,只见她如鹤立鸡群,带着众牧民在火堆前翩翩起舞,舞姿绰约。

    紧接着,安夏一把便将呼延邪拉进了队伍。呼延邪粗豪一笑,自然不愿拂了宝贝小妹的意思,也踏着鼓点节奏,随之舞蹈起来。呼延邪看似粗豪得很,其实却粗中有细,舞步精熟,舞蹈之际,却别有一股子粗犷雄健的气势。

    舒望晴在一边看着,微微一笑,正打算离开,回到的自己毡房中去。却没曾想,安夏突然从后上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也将她带进队伍,正巧在呼延邪与安夏之间。

    “师父!大哥!”

    安夏的声音在后面鼓励着。

    呼延邪与舒望晴两人面面相觑,呼延邪想起白日里安夏叫“嫂子”的事情,老脸一红,脚下的步点登时错了几步。

    舒望晴却只是淡淡一笑,缓步走出欢庆的人群,将呼延邪等人都抛在脑后。独自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望着草原夜空上横亘着的灿烂星河。

    “师父!”

    阴魂不散的安夏却尾随上来,热情地张开双臂,从后头往舒望晴身上一扑,“怎么,您不喜欢我老哥?”

    舒望晴不答,她实在不知该怎么答这娇憨的小公主才好。

    “也是,大哥只是一介粗人,与那大顺皇帝陛下相比,一个天一个地,给人提鞋也不配。”

    安夏随口就贬了呼延邪两句。

    “大顺皇帝陛下呀……”

    听安夏提起萧怀瑾,舒望晴心底波澜微起,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

    “哎呀,师父,你身上怎么这样凉?”

    安夏这回拉住了舒望晴的手掌,顿时惊呼出声。

    舒望晴也已经注意到,自从她这次醒来,她的躯体四肢,便好像比常人更冰冷,颇像是经过烈火烧灼而成就的精致瓷器,冷却下来之后,却如冰似玉,失去了常人身体的温暖。

 第364章 拜师(下)

    自此,舒望晴便开始充任安夏公主的教养女官,除了指点她的剑器舞之外,也开始教授她宫中礼仪和中原文化。

    安夏公主相当聪明,一点就透,学得很快。舒望晴也并不藏私,只管倾囊相授。她算算进度,自觉在明年春天到来之时,肯定能把能教的都教完。

    作为公主的“师父”,舒望晴在牧场之中极受牧民尊敬。再加上她会些医术,遇上牧民有些头疼脑热的,舒望晴不过是施施针、揉捏揉捏穴道,便能妙手回春。如此一来,牧民们更加感恩。

    每天舒望晴醒来,毡房外必然放着一大捧带着露水的鲜花,供她插瓶装点毡房。

    霍木奇会给她奉上一碗香喷喷的奶茶,笑着告诉她这是谁家做好的头一碗奶茶,特地给她送来的。

    到了晚间,闲下来的妇人们会带着自家的闺女,到舒望晴的毡房里来听故事,顺便捎上自家刚煮好的手把肉。

    渐渐地,舒望晴的心,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平静生活中宁定下来。牧场中来来去去的淳朴牧民,仿佛都成了她的家人,而过去京中宫中的反复争斗,也仿佛成了极为遥远的梦。

    春去秋来,转眼间,阴山山麓牧草已黄,天气也一天天地冷下来。

    舒望晴的日子过得很舒心。若说这诸般满足唯一令她觉得很不舒服的,还是安夏的花痴。

    安夏对萧怀瑾,像是存了一层执念。

    但凡与萧怀瑾有关的,便一切都好。

    “皇帝陛下长得真是……太俊了,”安夏会红着脸,用双手捧着脸蛋,带着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眼中熠熠生辉,像是闪耀着星星,“草原上从来没有比他更俊俏的男人!不,这世上,怕是也没有。”

    舒望晴却想,不是没有——比萧怀瑾更加俊美的人,只是已经死了。

    “啧啧啧!”

    安夏却兀自陷入在回忆之中。

    “就算这世上是有容貌与陛下相似的人,可是陛下那满头银丝,再以玉冠一束,那副形容……简直如天上神仙一般。”

    舒望晴听了吃了一惊,“白发?”

    “是,皎白如雪!”安夏带着一脸神往地说,“听说皇帝陛下最心爱的女人在两年多前过世了,陛下过于悲恸,竟一夜白头……”

    舒望晴低下头去,心口有些发闷,脑海中复杂的念头转来转去。

    他最心爱的女人啊……

    说着,安夏的一颗少女心也似快要碎却一样,面上带着凄然,十指紧紧地扣在胸前,说:“世上怎会有这样痴情的人?”

    “痴情?你说大顺皇帝?”

    舒望晴问得有些讽刺。

    “他有三宫六院,坐享齐人之福,膝下皇子皇女俱全,‘痴情’二字,如何谈起?”

    安夏听舒望晴这样说,登时不乐意了,转过脸,冲舒望晴嘟起嘴。

    “可是他是皇帝啊,身不由己么!”

    舒望晴无奈地揉揉眉心——萧怀瑾什么时候竟有这等魔力,令只见过他一面的少女,如此春心萌动地维护他。

    安夏继续想萧怀瑾的故事,不禁双眼满含着柔情,眼神发飘,遥遥地想象着,应是在想象自己去了南面和亲之后,要尽全力,以一腔少女心怀,抚慰皇上曾经受过情伤的心灵。

    安夏的面孔上便泛起绯红,温婉地垂下头,颈项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与寻常时候活泼天真的安夏大是不同。

    舒望晴一时想到自己身上,却也不由得泄气。

    前世她一见萧怀瑾,便即钟情。后来即便经过十几世轮回,都无一例外地坠入萧怀瑾的情网里——所以,如今,她面对天真未泯,不谙世事的安夏,又如何能苛责对方对萧怀瑾如此相思。

    “既是这样的一个人,你愿与宫中三宫六院,无数与你一样,有颜有貌,有心计有手段的女人,一起分享这同一个男子么?”

    舒望晴说得残忍,便立即见到安夏公主变了颜色。

    “师父!”小姑娘被她说得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师父你快教我,教我怎么在这么多女人里脱颖而出,教皇帝陛下也像爱他昔日那位爱侣一样爱我……”

    安夏公主苦苦相求,舒望晴却揉着眉心苦恼——她明明在劝安夏啊,怎么却好像总是起到了反效果。

    “师父,你昨日讲的,我都已经温习过了,你要我的书,我也都看过了!”

    安夏公主本来就学过汉语,习过汉字,底子上佳。舒望晴因她要去南面和亲的缘故,特地托客商去找了不少有关南面的风土人情的书籍,命安夏公主来看,有不懂处便给她细细地讲。

    安夏公主为了讨将来的夫婿欢心,也努力地学着。这时候便将她预先看过的书本都取了出来,指着一处问舒望晴:“师父,这‘叶公好龙’是什么意思?”

    舒望晴不以为意,清清嗓子便给安夏讲解,“这是个成语,说是古时有个姓叶的人,极爱龙,可是后来龙当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怕得不行。所以这正是反讽这世间的有些人,嘴上说着爱,心里却未必真的希望所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不知为何,说到这里,萧怀瑾说过的话便被她一一记起来了。

    “左寒云,无论她是生是死,都是朕的逆鳞!”

    “朕无数次乞求上苍,再给朕一个机会,能够将寒云赐回给朕……”

    原来,这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心里未必便真的爱。

    可怜她好傻。

    为了这样一个叶公好龙的男人,她却不惜如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地爱他,甚至还带累了旁人……

    “师父?”

    安夏摇摇她的肩膀,“师父,你是不是很难过?”

    舒望晴低下头,双眼酸涩难当,却一滴泪都流不下来。

    “师父,我若有不开心,就干脆放声痛哭一场就好了。”安夏像大人一样安慰舒望晴,“可是师父,怎么就从来不曾见到你哭呢?”

    舒望晴径直起身,轻推开安夏,走出毡房,轻轻叹出一口气。

    自从这次她醒过来,眼泪便越来越少,应该是——再也哭不出来了。

 第365章 遇袭(上)

    胡天八月即飞雪。

    舒望晴眼睁睁看着狂暴的白毛风将一切都渲染成白色。冰雪覆盖整个天地,也将牲畜们赖以生存的草料统统都埋在洁白晶莹的“美景”之下。

    整座牧场一待雪停,立即南迁。牧民们熟练地将毡房拆卸,装上大车,带着躲过一场浩劫的牲口们,缓缓往南面迁去。

    舒望晴带着琼瑶与霍木奇一起,跟随着呼延邪与安夏公主等人,一起南迁。

    霍木奇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是皮又是毛,见舒望晴只是在单衣外面披着一件大氅,很是惊异,磕磕巴巴地问:“姑娘,你不冷么?”

    舒望晴摇摇头。

    自从她再度醒来,她就再也觉不出寒暑冷热。外头天气再冷,对她来说也没有丝毫影响——舒望晴有时自嘲地想想,觉得大约自己血管里的血也早已冷透了,自然不会觉得冷。

    整座牧场往南迁了两百余里,就再也不往南走了。

    舒望晴见此处的积雪依旧很厚,草料都深深地埋在雪下,不免吃惊地问霍木奇,“这里距离与大顺的边界还有很远,为什么不再往南了?”

    霍木奇只是个小姑娘,自然答不出来。舒望晴的问话被呼延邪听见,呼延邪大踏步地过来解释:“舒姑娘,你有所不知,若是再往南……”

    这时突然听见一声“唿哨”,呼延邪警惕,听见立即上马,抽出腰间的佩刀,高举向天,对所有牧场中的壮年男子大声道:“儿郎们,南朝兵匪来犯,又到了保卫你们尊敬的姆嬷、守护你们爱着的姑娘的时候!”

    “有胆气的,都随孤上马!”

    草原上放牧的小伙子们大多血性十足,听见呼延邪这么一声,登时一起大喝一声。不少人立即提着兵刃、跃上马背,就这么随呼延邪冲了出去。

    呼延邪这番话是用北夷话说的,舒望晴等霍木奇将这番话通译过来,呼延邪早已带着人出了营寨。

    “南朝兵匪来犯?”

    北夷话里的“南朝”,便是指的大顺。

    舒望晴倒吸一口冷气。

    她熟读《四夷志》,知道此地距离大顺与北夷的边境尚有三四百里之遥。大顺的军队,怎可能从青州一带打到这里,袭击避难南下的北夷牧民?

    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霍木奇忿忿不平地说,“南朝人就是狡诈!每次到了冬天,牲口没有草吃冻死的时候,南朝人就这么过来偷袭!真真不要脸!”

    舒望晴摇头说:“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她自幼在青州长大,熟知大顺的北境军。每到冬天,都是北境军休养生息的时候。而北境军也知道北夷人在冰天雪地里过得艰辛,因此只要北夷人不越过两国边境,北境军就不会对北夷人主动出击。

    霍木奇虽然只是个小姑娘,可是听舒望晴这么说,却毫不犹豫地反驳,大声说:“姑娘,霍木奇不会说谎,霍木奇的爹娘都是这么被南朝人杀的!霍木奇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孩子,否则说什么也要为了爹娘报仇!”

    舒望晴见到她态度坚决,又素知这孩子不会说谎,心里已经信了五六成。

    可是——若这霍木奇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又将常年驻守青州的北境军置于何地?

    她年幼时在青州,也曾经见过不少大顺子民,因为北夷人的突袭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她的父亲,也是见过太多这样的惨事,才组建了左家军,立誓要保卫青州,不受北夷人侵扰。

    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冤冤相报?你砍我一刀,我劈你一剑,就这么世代敌对,仇恨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永远没有了局?

    “大顺……与北夷不是已经议和了么?”

    舒望晴想着,口中喃喃地道。

    “确实议过和!”她正想着,只见呼延邪一掀毡房的帘子,走了进来。

    呼延邪头发胡子上全都是冰碴。霍木奇见状,连忙递了热手巾过来。

    呼延邪接了,随意地对霍木奇点点头,再转脸看向舒望晴,继续往下说。

    “只是两国之间因为以前的仇怨,始终缺乏信任。再加上有一股兵匪,一直周旋在两国之间。对北夷人作战的时候,伪装成大顺军,在大顺军民面前,则扮成是北夷人的样子……”

    “竟有这样的事?”

    舒望晴吃惊不已。

    她的父亲对北夷征战多年,难道打的竟是假的北夷人?

    “是!”

    “这个秘密,也是三年前,孤与信王对阵的时候,偶然发觉的。”

    “这些匪徒,千方百计,挑动北夷与大顺的矛盾,令北夷与大顺结下不可解的梁子,并且冤冤相报,世代为仇……”

    “直到三年前,两国议和,所以这些兵匪曾经短暂地消停了一阵。”

    “不曾想,他们却又利用北夷冬季雪灾频频,冒我北夷之名,劫掠大顺边境军民,意图破坏通商互市,再度挑起争端。”

    舒望晴立在呼延邪对面,听着这个粗豪的男人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北夷与大顺之间多年反复争斗的实情。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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